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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悠闲日常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半盏茗香
还有一位夫人,因脸上长斑,先前丈夫不喜亲近,自从用了娇颜阁的面脂,脸上的斑几乎快不见了,只需敷些粉,一张脸就干干净净的,原本姣好的容貌就彻底露出来了。如今与丈夫恩爱无比,就前几天,听说她请了大夫,说是再次有孕了。那夫人说,这娇颜阁贵是贵点,但用了后的回报,很多时候千金都买不到。
所以,明明六天前才买了几盒回去的小姐、夫人们,一听说有打折活动,便再次叫了各自丫头来,打算再买一些回去,能省一点是一点嘛,现在天气凉了,脂膏可放的时日也长了许多。
春芝等人与顾芳秋交谈几句,便开始今天来的目的,每个人都列着一张单子,上面写着自家主子交代的所需货品种类与数量。
“两盒上等娇颜面脂膏、一盒粉,三罐上等润手霜,一瓶上等身体乳,请至结账柜台出示会员卡结账。”吕云英笑着将东西打包好,引着一名丫鬟到柜台。
而后这名丫鬟走到结账柜台,拿出她家小姐的会员卡,顾芳秋接过去看了下编号,拿出记录的本子,照着索引翻过去找到对应的会员卡,然后照着物品的数量拨动算盘,“所有物品打八折,一共四百四十八两。”
节省了一百多两呢,丫鬟高兴地想,将钱付过,拿到所有货品,便坐在旁边喝茶等同伴,她刚享受地抿了一口,就见门口进来了四个人,当她的视线落在其中一人身上后,视线由疑惑慢慢转为愤怒。
丫鬟愤怒地放下茶杯,正想呵斥一声,就见走在前面那名男人,在将店内缓缓打量一圈后,然后对着那正埋头算账的女掌柜,语气不明地唤了一声:“秋儿。”
低垂着头的顾芳秋听到这熟悉的称呼,拨算珠的手指未停,唇角却隐秘地勾了勾,她抬头的时候,视线不着痕迹地扫过在桌边喝茶的丫鬟,果见那丫鬟坐在那里,一脸阴沉地看着这四人,眼神着重落在鲁晓曼身上,而鲁晓曼并未察觉,此时全副心神都放柜台上的银锭上。
好戏要开场了,顾芳秋缓缓推开算盘,淡然地想。
第60章
看着眼前的顾芳秋,张勤升眼底闪过浓浓的惊艳。
当初他娶顾芳秋,一是看中她的家世,二就是看重了她的好相貌,只是时运不济,他才娶了顾芳秋不久,顾家就出了事,一年比一年穷,提供不了一丝助力不说,还要张家反过来帮他们,这些也就罢了,他和顾芳秋成婚多年,却一直没有孩子,好不容易怀上了……
顾芳秋抬头看了看这四人,淡淡开口:“春燕、向萍,招待客人。素静,奉茶。”
洪素静正虎视眈眈地盯着这四人,见顾芳秋吩咐,就哼了一声,倒了四杯茶,不慎热情地说:“请喝茶。”
见顾芳秋不理他们,张勤升倒没生气,鲁晓曼也还好,张蕙兰和张刘氏却很愤怒。
张刘氏冷哼道:“芳秋,你如今真是好大的架子,看不到我站在这儿吗,也不知道招呼一声。”
顾芳秋将大额的银票和银锭悉数锁进小箱子里,才正眼看向自己的前婆母,“你是谁?”
看着顾芳秋冷冰冰,目中无人的样子,张刘氏真是气惨了,指着顾芳秋:“真是没教养!我是你婆婆!”
顾芳秋摸过旁边的蜂蜜水喝了一口,才略讥讽地笑了笑:“当初那封休书,可是你看着你儿子当场写下,还念过一遍给你听的。如今我孑然一身,可没什么婆婆。”
张勤升好似没听见顾芳秋的嘲讽,转头细细打量这店铺,感受着店内适宜的温度,看到楼梯拐角的恒温树,很是惊讶。这是恒温树,他知道的这树不止卖得贵,还需要有路子才行。他之前在县城一家客栈里见过,是那家客栈老板花了上千两买下的,自从有了这树,那客栈地生意暴涨了几倍,只一个月就连本带利地赚回来了。
张刘氏却是一窒,随即冷笑:“只怪你自己生不出孩子。张家养了你六年,换成我家里的母鸡,六年不知给我下了多少蛋呢!”
被骂成不下蛋的母鸡,顾芳秋也不恼,只握着水杯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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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长地看了鲁晓曼一眼,然后又看了看洪素雅。
洪素雅瞬间领会,冷喝一声:“出去!”
她们可是被江凡交待过的,只要有人在店内无理闹事,先赶出去再说,尤其这些人是来欺负她们掌柜的,更不能客气。
张蕙兰躲在张勤升后面,冲她哥告状:“哥,就是她们,上次打了我。”
张勤升看着膀大腰圆的洪家姐妹,皱皱眉,“有辱斯文!”
因先前李俊才的事,洪素雅发现许多读书人都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模样,这张勤升看着和读书人一样的打扮,又是掌柜前夫,洪素雅自然很不待见他,翻了翻白眼,“是,是。全世界你家最斯文,怪道能教出这种想只买东西不付钱的妹子。诸位买不买东西?若只想闹事,我可就要把你们拎出去了。”
张勤升被洪素雅挤兑得脸色发青,转头去看顾芳秋,却见那变了个人似的娴静女子,只自顾喝水看账本。
“买,怎么不买。”鲁晓曼笑道,她圈住张勤升的手腕,神情幽怨地看了他一眼。
张勤升面露尴尬,才反应过来他的现任妻子还在这。
张刘氏对着顾芳秋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对鲁晓曼这个新儿媳妇儿可是和蔼得很。嗔怪地瞪了张勤升一眼,安抚地拍拍鲁晓曼的手背,张刘氏特意提高了音量:“当然要买。晓曼你如今怀着我们家金孙,很是辛苦,本就是特意来给你买东西的。”
鲁晓曼柔柔地笑了笑,“谢谢娘。”
做足了婆媳和睦相处的景象。
吕云英瞬间来了神,殷勤无比地招呼几人:“老夫人,您家儿媳既怀了孩子,这面脂就要格外讲究,我们店这上等的娇颜面脂,可是绝对温和无刺激的,孕妇用着绝对好。”
吕云英在这工作也不少时间了,一眼就看出,掌柜的前夫家,看穿着是小有闲钱的人,但要买八十两一盒的面脂,却是绝对舍不得的。
当初张蕙兰和鲁晓曼回家告状,你一眼我一语的,都在描述顾芳秋如何嚣张跋扈,却半点没提店里的货品物价,所以张刘氏也就不知道店里的东西多贵。她此时摆足了“老夫人”的架子,走到一区柜台,抬抬下巴:“拿一盒……”转头问鲁晓曼,“晓曼,你习惯用粉状的还是膏状的?”
张蕙兰不敢看她娘,实在她都到谈婚论嫁的年纪了,手里却没几个钱。之前同村有个和她同年纪的丫头,长得还不如她,但她老子娘舍得给她花钱,从娇颜阁买了最便宜的面脂用,也就两个月时间,肤色好得没法说,前段时间有人主动到她家求娶,那男方家境不错,如今已定亲,两家人时常往来。就前天,张蕙兰偶然看到那丫头的未婚夫,长得也是一表人才,真是羡慕死她了。
因此,她一直想用娇颜阁里的面脂,之前从那丫头口中打听到店铺,特意来看一看,第一次还未进店,就看到刚进去的顾芳秋,当时她大惊之下,转头就跑了回去,只把事情跟自己的新嫂嫂说了,以为是自己看花眼。之后就托常进镇的人打听一下,确认是顾芳秋后,她才在十天前,和新嫂嫂再次进了店铺。
之后才有了今天的事情。
鲁晓曼看了看张蕙兰,张蕙兰心虚,她可半点都不心虚。
张家虽然小有余钱,但张刘氏特别抠,这八十两一盒的价格报出来,只怕张刘氏忍不住惊声尖叫,就算是那最便宜的三十文一盒的,她也是舍不得买的。
鲁晓曼嫁进张家这几个月来,寻常买个面脂,都得偷着买,偷着用,最开始有两次让张刘氏知道她在用五十文一盒的面脂,即便怀着张家的金孙,鲁晓曼也被甩了好几天脸色。
那时候张刘氏可不是今天这般说的,口口声声:“你如今可不是一个人,这些东西不许用了!别妨害了我家金孙。”
而两人之前不提价格的原因,自然也是了解张刘氏的为人。这人明明抠,但有时候又很爱面子。从张蕙兰这边来说,顾芳秋很怕她娘,以前在张家,她娘叫顾芳秋少出去,当真就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了,见到她娘就跟耗子见到老鼠一样,这个认知,在六年时间里不断经过验证,最后深深地刻在张蕙兰的脑海里。
哪怕上次她被顾芳秋叫人拎出去了,意识到顾芳秋有所转变,但她还是认为,在她娘面前,只有顾芳秋吃亏的份儿。到时候,她娘去了店里,顾芳秋怂了,那店里的面脂,还不是她们想给多少钱就给多少钱。到时候她就会有上等的面脂用,变得比同村那丫头还要漂亮,好夫婿自然也就不用愁了。
而从鲁晓曼这边来说,就算顾芳秋依旧硬气,那张刘氏为了自己的面子,也会掏银子买东西,她怎么也不会吃亏,最多事后被张刘氏骂几句,不痛又不痒的。
因此见张刘氏问自己,鲁晓曼就笑了笑,说:“娘,天凉了,我比较喜欢用膏状的。”
张刘氏就转头,叫吕云英,“那就拿一盒面脂膏。”
在等着吕云英包装的时候,张刘氏掏出自己的钱袋子,一边数着里面的碎银子,一边随意地问:“多少钱?”
吕云英特有礼貌地说:“承惠八十两。”
张刘氏手一抖,一脸不可置信地抬头,尖声问:“多少?!”
吕云英笑容不变:“老夫人,一盒只要八十两。”
“八十两?!你怎么不去打劫!”张刘氏破口大骂。
吕云英一脸无辜,眼底却故意露出讥讽,转头去请示自家掌柜的。
顾芳秋从账本上抬头,“八十两对你家来说,确实太贵了,二区的一盒也要二十几两。向萍,给她拿三区的面脂吧,只需三十文一盒。”
“好的。”
吕云英撇撇嘴,一副“买不起不早说”的样子,一改之气的热情,懒懒道:“老夫人,去旁边三区吧。”
张刘氏被吕云英的小动作气得不行,只觉得这丫头不过帮人打工的,却也一副狗眼看人低的模样,真是狗仗人势!
若是可以,张刘氏恨不得直接转身就走,但是谁叫她爱面子呢,理智告诉她,买三区的就行了,最多就花三十文,但在走到二区的时候,足下就好像生了根,始终挪不动了,将钱袋子“啪”地一声放在柜台上,“拿这里的。”
“请问拿几盒?”二区高春燕笑眯眯地问。
张刘氏快被高春燕的笑刺瞎眼了,咬牙道:“一盒。”一盒已经是她的极限了,张刘氏怕自己再开口,就得吐血。
这时张勤升走过来,起她娘的钱袋子,拽着她走向三区,顺着她的背,“娘,我们买这边的。”然后对许向萍说,“劳烦,两盒面脂膏。”
“勤升!”张刘氏高声喊她,她不想丢了面子。
张勤升低声说:“娘,你别忘了,我如今正是用钱的时候,城里杂货铺的续租一直没谈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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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租金可能要涨。”
张刘氏恢复了点理智,不过还是气不顺,只觉得是被顾芳秋和这一干死丫头轻视羞辱了。
张勤升去结账,本来见顾芳秋这般对他娘,他是很生气的,但是想着当时蕙兰害得她没了孩子,他虽是不得已休了她,但也知道她不可能不怨他,今日这样的情况,实是在情理之中。
此时他看着微垂着头的前妻,眼睛掠过对方无暇的肌肤,只觉得对方又成了那个初见时让他倍感惊艳的小娇妻,心里顿时火热一片。
“秋儿,我……”
“欢迎下次光临。”顾芳秋算好账,将东西推到张勤升手边,打断了张勤升未出口的话。
看着又拿头顶对着他的顾芳秋,张勤升小声道:“我下次再来看你。”
东西一拿到,张刘氏就再也待不下去,转身就走。张勤升想着顾芳秋,东西被张蕙兰抢去,和鲁晓曼一人一盒。张蕙兰兴致勃勃地研究这传说中的好面脂,鲁晓曼则瞟了一眼神思不属的张勤升,知道他在想什么,却也不在意。
不速之客走了,吕云英不好意思冲春芝她们福了福身,“适才那番作态,也是不得已为之,请各位见谅。”
她们店内的规矩,不论对方是什么阶层的人,首先待人三分笑。刚才她故意作出瞧不起张刘氏的丑态,也是想替自家掌柜出出气。
春芝他们每次来买东西,多是吕云英接待她们,知道这姑娘不是那般轻鄙之人,当时也猜出这是她有意为之,此时便都摆手表示无妨。
顾芳秋也道:“让诸位见笑了。”
春芝福了一礼,道:“是我们该向掌柜陪不是才是。”刚才她们见这四人与掌柜有旧怨,不适合围观,结了账就想拿东西走人的,无奈被一个同伴拉住,死活要留在这里继续喝茶,刚才顾芳秋与那恶婆婆的对话,她们听个一清二楚,不对顾芳秋十分同情。没想到这般风光的女掌柜背后,还曾有那么酸楚的事情。
那拉住春芝等人的丫鬟,好似在为顾芳秋鸣不平,一副义愤填膺的语气:“这几人当真可恶,我还从未见过这般恶毒的婆婆,看她儿子好像也是个做生意的,却不知店铺开在哪里,掌柜姐姐告诉我们,以后我们遇见了,也好绕道走。”
顾芳秋想了想,说:“好像是在县城西区那边开了个杂货铺。”
这丫鬟一听,眼中隐晦地闪过轻视的神色。
顾芳秋注意到了,只作不知。
耽误了一会儿,春芝她们便向顾芳秋告辞,提着东西离开了店铺。
顾芳秋送走她们,刚要转身进去,就见她爹赶着驴车过来了。
“秋儿。”顾长青下了马,脸色说好也不算好。
顾芳秋与顾长青进了店,直接上了楼。
顾芳秋问:“谈得怎么样?”
顾长青喝了一杯茶,摇头:“慢了一步,就在昨天那店铺被人买走了。”
顾芳秋倒不太在意,“无妨,只要我们的目的能达成就行。”
顾长青神情一松,“你说的是。今天如何,那一家子可来了?”
顾芳秋点头:“来了,还摆着婆婆的架子。”
顾长青一拍桌:“既然叫那丫鬟见到了人,往后就有他们好受的了!”
“是啊。”
顾芳秋一手支颐,一手颇为惬意地在桌面轻轻叩击,语气悠长。
最后不知想到什么,轻轻地笑了。
第61章
前两年,张勤升用家里攒下来的钱,在丽城县的西区租了个铺子。
西区是县城三教九流集中之地,县城本地几乎没人住在这,住在这的,多是下面乡村过来讨生活的人,富裕不到哪里去。张勤升这个铺子,平时就卖些杂货。他店面就一间,位置也不好,人流量不行,里面的货物也是常见,每个月顶天了能赚个二十两,除去租金与日常需用,给了小厮工钱,再应付完这里的地痞流氓,每月能落个十两银子算多的了。
最近门面要到期了,张勤升找房主谈续租,但房主要涨租金,半年就要涨十两银子的租金。张勤升一直觉得房主不厚道,他这个破地方,除了他还有谁要租这个破门面。但是他也很无奈,他开了两年杂货铺,攒下来的钱不到一百五十两,这个钱在西区不愁找不到门面,但是在县城其他几个区,却还差了不少钱,且他再也不想应付那些没完没了的地皮流氓了。他之前一直想着,再在西区赖一年,等攒够了钱,就把铺子搬到南区去,那里住着的人家家境富足,到时候他的铺子,生意绝对不差。
从他开了这个铺子,习惯每半个月就要回家一趟,这次回去前他还去找了房主,希望他能再降一点,对方的态度一直模棱两可的,张勤升当时想的是,实在不行,就吃下这个亏,付了这十两租金,把这次家里秋的粮卖了,再赖半年,也能凑够钱搬到东区了。
却没想到,他不过回家一趟,这铺子居然就被房主卖了。新房主来通知他,等租期到期,就搬走,一点商量余地都没有。
张勤升原还想着顾芳秋的事,顿时什么旖旎都没了,被老房主这一手给搞得十分恼火,只得又跑到东区那边,去打听合适的店铺,东区不像西区,东区这边的铺子全部都是一年起租。哪怕租金最低的一间铺子,一年也要两百多两。
张勤升从东区那边失望而归,只能想着在县城歇一晚,明天回去和家里人商量商量,看能去哪里借点钱。
只是他才回到自家店铺前,就见平时门可罗雀的店门前,围着一群人,一见到他,便凑在一起,一边看他一边神情怪异地笑着。
张勤升今天在外面跑了一天,累得不行,见此情形,便知道有什么事情发生了,脸上的表情愈发地冷硬,也不搭理这些人,进了店。
店内的小厮一见他回来了,忙跑过去把店门关了一扇,挡住那些往里窥探的视线,欲言又止地看着张勤升。
“有事就说!”张勤升心里不快,对着在自己手下讨饭吃的小厮脸色也就好不到哪里去。
小厮抿了抿嘴,便不客气道:“半个时辰前,门外来了两个娘子,说东家新娶的夫人是他爹养在外面的外室,因怀了孽种,怕被主母抓去打了胎,才勾着郎君娶她保命,想等把孩子生下来后,再凭着孩子进家门。”
张勤升怒道:“胡说八道!”
小厮到:“那娘子说得大声,惊动了四周邻里,东家回来前,门外已经散去不少人了。”小厮打量了下张勤升的脸色,“那两位娘子,看着不像普通人家,她们还将夫人的相貌都形容了出来。”
小厮一副对方并非无的放矢的语气,听得张勤升怒气汹涌,呵斥道:“闭嘴!这是谣言,有人害我!”
小厮暗自撇嘴,以前张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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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还没娶鲁晓曼的时候,那女人就时常来店铺这边,那时候前夫人可还在张家呢,鲁晓曼也不是不知道张勤升是有家室的人,两人却每次都要关在后面房里待许久,也不知道做些什么偷鸡摸狗的事。
晚上张勤升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一会儿想那日见到顾芳秋时的情景,一会儿想店铺的事情,但更多的是在想鲁晓曼的事。
张勤升是在一次回城的途中遇到鲁晓曼的,当时她脚扭了,张勤升租了驴车,就顺便带了她一把,一来二去的,两人就熟了。那时候得知鲁晓曼在县城给人做浆洗娘,家住县城郊区,家里只一个老娘,家中曾有过两个哥哥,只是两位哥哥和老父亲接连出事,鲁晓曼因为守孝就这么耽搁了。
张勤升一个正值壮年的男人,总是独自待在县城里,身边没个知冷知热的女人,鲁晓曼的出现完美地填补了顾芳秋不在身边的空虚,且鲁晓曼虽然也和顾芳秋一样温温柔柔的,但她在情事上很是大胆,给了张勤升很新鲜的体验。
但是那时候两人虽然做了不少羞人的事,却还没有过零距离的接触,鲁晓曼总说,她虽心悦张勤升,但也不想成为放荡的女子,她知道张勤升家里有夫人,好几次哭着说只要这辈子能一直待在张勤升身边,她就很是知足了。
因此,虽一直和鲁晓曼成不了好事,但张勤生对鲁晓曼也很是愧疚,平常也舍得给她花钱。就这般持续到上半年,再又一次的情不自禁后,鲁晓曼终于成了他的人。
之后断断续续的,张勤升又尝了几回鲜,一次鲁晓曼躺在张勤升身下,让张勤升娶她。张勤升对顾芳秋不争气的肚子也很是失望,前两年他爹娘就劝说他休了顾芳秋另娶,但是他惦记着顾家在上京的姻亲,始终犹豫着没答应。当时他答应娶鲁晓曼,却也只说先纳她为妾。
鲁晓曼委委屈屈地同意了,那时候张勤升很是心疼她。
随后,张勤升找了个时间,通知了自己的爹娘,包括顾芳秋。他看顾芳秋伤心欲绝的模样,虽也有一丝怜惜,但总不能因为顾忌她的情绪,就一直无后吧,谁知道她什么时候才能怀上孩子。
就在张勤升忙着迎新人时,鲁晓曼一脸娇羞地跟他说,她肚子里有他的孩子了。
孩子啊,不光是他爹娘,便是他,也盼了好几年了。张勤升那时兴奋不已,但是鲁晓曼立即就说,以前只她一人也就罢了,现在她怀了孩子,难道还要为她的孩子也为家里那六年未孕的女子让路么。
张勤升明白,鲁晓曼这是要他休了顾芳秋,一进门就做正室。
张勤升犹豫了,为此他特意去了一趟王家村,去看了一眼顾家,看着越来越破的茅草屋和瘦得脱形了的岳丈,张勤升同意了鲁晓曼的要求。
未顾芳秋大哭大闹难看,鲁晓曼主动说跟着张勤升回去,说希望顾芳秋看在这个孩子的爹是张勤升的分上,让她有所愧疚,劝说起来也容易。
之后在家里,顾芳秋一听说鲁晓曼怀了张勤升的孩子,果然一脸凄苦却什么都不能说。说什么呢,女人便是原罪,不能生孩子的女人是罪加一等。
七出中一出为“无子”,但条件是,“妻年五十以上无子”才行,不然都不好休的。那时候顾芳秋虽然软弱,但又不傻,生不出孩子是她理亏,但凭什么要背负被休的污名,只同意和离。
被休是不能带走嫁妆的,和离是可以的。因此,张刘氏怎会同意,吃进去的东西,万没有叫她吐出来的道理。
两方就这般争执起来,慌乱中,顾芳秋被张蕙兰推了一把,重重跌到在地。她月事一向不准,也就不知道自己已经怀孕了,这一跌,就把盼了几年的孩子跌没了,还被大夫诊断为此生再无法生育,虽然年纪不到,但“无子”这一条已经落实了。
之后顾芳秋被休,鲁晓曼进门,一切看起来都十分完美。
但这份完美,被前几日见到顾芳秋后所影响,更被今天这些谣言蒙上了一层阴影。
张勤升在心里痛骂那两个胡乱散播谣言的女人,认定是背后有人整他,这店铺房主一声不吭就卖掉了,可能也是那些人有心为之。他想到了顾芳秋背后的倚仗,据说是从上京回来的江家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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