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的幸福—我成了他们父子六人的老婆(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未知
我根本顾不上去管身后二哥的猛烈抽插和三哥在我身上的贪婪爱抚!我必须集中力保护好自己喉咙。四哥的5cm粗的大龟头根本不可能深喉。可是四哥不是大哥,不会在受到阻力时及时退出去。他仍在用力的一下一下往我喉咙深处顶着。我必须调动好口腔的肌肉和自己的舌头,在顶到喉咙之前就阻止他的插入。
这太累了,何况后院还在“失火”呢?不一会儿功夫,我就全身都是汗了,被四哥攻破几次,止不住的干呕。
这二哥和四哥啊,真是一时瑜亮,都这么粗鲁,连jb都长得差不多,都长成超大的巨无霸。要不是二哥更“二”一些,四哥更急燥一些,还真是没啥差别。
“老四!”老汉突然雷一样的一声喊,吓了我们四个一大跳。
“老四轻点,你的太大了,别伤着老六。”大哥接过老汉的话头。
一个半小时以后,我吞下了四哥的子孙,屁眼里流着二哥和三哥的液,肚皮上是被三哥用弯jb操射的自已的几滴液。一身狼狈的回到了五哥的怀抱。
“爹是想俺娘了……”五哥凑到我耳边小声的说着。
其实我也早就猜到了,而体贴的大哥也不愿意在老爹伤心的时候顾着自己享受。只有粗心的二哥、四哥才不会注意到这些,而“聪明”的三哥没有放弃我的身体,只是在操我的时候,尽力避发出太大的声响,有点儿偷偷摸摸的感觉。
当我把头扎在五哥的怀里、用两腿夹住五哥的肉棒,慢慢进入梦想的时候,炕头那儿还一亮一亮的,有人在二哥、四哥的鼾声里吸着烟,也不知道是老汉还是大哥。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着,拥有他们父子六人的幸福充满着日子,充满着我的整个身心,也弃满着我的口腔和后庭。每天晚上,我都一身大汗的躺在父子几人的胯下,尽着媳妇儿的责任,任凭这些汉子一次一次的操弄,或温柔、或粗暴、或持久、或激情。我也在他们的胯下一次一次的被操射,害得每天早晨都得睡懒觉。
每次他们轮奸我的时候,都是几个人联手一起干。屁眼始终是重灾区,一个接一个,一会儿的停歇都没有,每天晚上都灌得满满的。而在后庭被操的同时,我的嘴也从没有闲着,或者一根,或者两根。后来,他们干脆经常开着灯干我,看着大jb把我屁眼撑得开开的,一根一根轮流着进进出出。
剩下的人,或者在玩弄我的身体,或者在一边打着飞机等着空出位置来。
半个月后的一天,老汉在晚饭时说,大家该节制一下,天天这么干怕身子骨虚了。
在大家一阵沉默以后,三哥说:”老六也不可能老在咱这儿,脚好了还得回城里……“老汉闷了一大口酒,叹了口气,就没再吱声。
此后,依然是夜夜风月。
老汉比较能够节制,虽然每次玩的时候,五哥都会安排老汉先来,但他经常是在操了我几十分钟之后,没有射就退出去了。后来我总结了一下,差不多三天,老汉就会在我在我的屁眼里发射一炮。
老汉上弯的大jb,几乎和大哥的一样粗,每次都会把我操得狠狈不堪,前列腺不堪重负。我被老汉操射的时候最多。
至于大哥,一开始总是排在老汉后面的,后来渐渐的不再急着上我,总是等到最后,和五哥一起操我。就像那天早上的轮奸一样,等其它人都发泄完,他再和五哥一起换着操我。我喜欢大哥,因为被他操的时候,我非常的安心,心里非常的舒服。汗颜的是,有时我还喜欢在大哥的怀里撒娇,仿佛一下子倒退十几年,我又变成了不懂事的孩子。而大哥,总是温存的由着我。
二哥的大jb确实能喂饱我成天被液浸泡着的屁眼,时间久了,他的粗鲁也就没什么杀伤力了,只剩下激情刺激。在二哥的身下,总有一种要被揉碎的感觉。
三哥的jb虽然比其它人的都小,但也算是大号的了,何况是上弯的,也常常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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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操射。而那些新的姿势,总是三哥先捉摸出来的,然后其它人又跟着用了。三哥层出不穷的花样,让我们的性爱派对充满新意。
四哥的大jb和二哥的一样够我受的。也很激情很刺激。渐渐的,如果老汉不操我,四哥总是第一个上我,也不管什么谁大谁小了。只是二哥射得太快,每次也就十几分钟,这对于别人来说,也许不算短,可对于我这个每天被操几小时的屁眼来说,几处可以乎略了。不过,四哥的欲望来得最快,也每次轮奸中,是最能掀起高潮气氛的。
至于五哥。在老汉和哥哥们操我的时候,他很少抢着来,有时会吻我的身体,有时会撸我的jb。还有的时候,我喜欢被五哥抱在怀里,让他看着其他的几根大jb一个一个走马灯似的操着我。还有我的嘴,就在他的眼前,舔吃着父兄的大jb。每次到最后,我都会带着一屁眼的液和一身的汗水,回到五哥的怀里。如果五哥没有操我,那就是白天的时候,我们偷偷溜出去在小河边、在没人住的小院里卿卿我我过了,在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五哥总是会温柔的为我口交,但在父亲和哥哥面前却从来没有过。
每天白天,父子六人都会下地干活,而我就在家里拾打扫,洗洗衣服,做做饭。后来我的脚慢慢好起来,也常常跟他们一起下地,干点简单的活儿。可他们总怕我累着,干不了一会儿就不让我干了。
三个月以后,天气渐渐凉了,田里的庄稼一片金黄,眼瞅着要到割的时候了。
我的脚也好得差不多了。
那天晚上,炒了一桌子菜,大家都喝了不少酒,算是为我送行。我更是喝得醉眼朦胧。
晚饭后,也没有听广播,就直接脱光了上炕。
这次没有换地方,一直是在大哥的铺上干的,每个老公都疯狂的操我,老汉射了一次,其它人都射了两三次,一直疯到后半夜。
大哥的褥子全是射在我屁眼里又流出来的液,湿了好大一块。
我足足被他们父子六人操射了四次,后两次根本就硬不起来,液都是流出来的。
到最后一轮的时候,我的jb一直在流着尿,随着身后大jb的抽插,甩得到处都是。
那天晚上,大哥的铺根本没法睡人了。大哥、五哥和我睡在一起,两个哥哥一前一后的搂着我,一直到天亮。
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升得老高了。七个人都懒在床上不愿意起来。
我突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这三个月的幸福生活就要告一段落了,心里异常的难过。
看着六个壮汉胯下或软或硬的大jb,突然很想同时拥有他们。
我跪在炕中间,央求他们把我围在中间,让我转着圈儿吃他们的大jb。我用双手抚摸着他们壮实的腿脚,任凭六根粗大黝黑,形态各异的大jb插在我的嘴里,捅在我的脸上、脖子上、头发里。
当我最后吞下大哥的液的时候,我的脑袋已经不堪入目,满头满脸都是粘液,脸上、唇边,到处都是六个爷们的液。
”爸!哥哥们!前面都快到小杨村了,你们快回去吧。“
”老六,我们再送送你吧。你这一走,天知道啥时候还能再看着你。“
”爸,您放心,在我心里,您和亲爸一样亲,几个哥哥也都是我的亲哥哥。你们也是……也是我的好老公!这辈子都不会变。我会常来看你们。“
”……“
”老五,你送他到公路上,看他上车了再回来啊!“老汉的声音哽咽了。我的眼泪早已忍不住流了出来。
四个哥哥分别上前抱了抱我,大哥轻轻抹去我的眼泪:”傻弟弟,日子长着呢!别哭,别做傻事。“五哥早已将我的事情悄悄告诉了大哥。
秋风吹着满地的落叶沙沙的响,五个壮实的背景在山路上越来越远……
”弟,我背你……“五哥背对着我蹲在我的前面,向后张开双手,声音哽咽的说着。
三个月,那些伤痛都已经飘远了,三个月的幸福像梦一样,随着五个壮实身影的走远,仿佛一下子飘到了天际。只有五哥,像三个月前一样,背着我在这山间的小路上缓缓的前行,秋阳苍白的照在身上,五哥脸上悄悄滑落的泪水反射着晶莹的光芒,分外刺眼……
第二部分:艰难打拼
(一)求职
“唔,老公,你操得我好舒服!使劲!使劲操我的骚逼!”
“啊,啊大哥,你大jb真好吃”
“啪”、“啪”,“唧咕”“唧咕”……
“操死你个骚逼!贱货是不是欠大jb操?”
“是,贱货的逼就喜欢让大jb操,老公们使劲操我!”
真tm想一脚把墙踹倒,狠狠揍这三个奸夫淫妇一顿!这深更半夜的,有完没完!老子明天还得出去找工作。
可我终究没有动,躺在床上摸了摸jb上的淫水刚才又梦见山里那六个汉子了,我在六个结实强壮的身子底下被玩弄着,哼哧哼哧的求着大jb们快点操我。可五哥的大jb刚要插进我的屁眼,就被隔壁的“半夜鸡叫”吵醒了。
路灯苍白的光芒只能通过挖下来的通风槽照到窗口那一点儿地方,虽然开着窗子,可这初冬的夜晚,地下室里依然闷热潮湿。刚才发的春梦已经把行李汗湿了。
我掀起被子晾着自己赤裸的身体。我的身体已经两个多月没有被男人耕耘过了,两只手在自己的胸口游移着,努力想配合着隔壁的淫叫弄出点儿感觉,可是却依然索然无味,反倒更想念五哥的大手了。
我把脸埋在枕头里,就像埋在五哥温热粗糙的掌心里……
门梁上的坡璃放进来走廊昏暗的灯光,屋子里除了这个单人钢架床,就只有一个小小的破旧桌子,桌子上堆着我的衣服和我的背囊,墙角放着我的脸盆和洗漱用品。加上行李,这就是我的全部家当,从学弟那里搬来已经快两个月了。
“怀孕了怎么办?你要有性病怎么办!”
尖锐的女高音穿过薄薄的墙一声声的刺入耳膜,隔壁的一个嫖客把套子干破了,三个人正在激烈的讨价还价,这男人也够厉害的,从1000元赔偿直接杀价到200,临走时还骂了句贱逼。
“嘭嘭”隔壁的女人又来敲我的门了:“小兄弟,开门,借点洗衣粉。”
这女人也不容易,住这么个地下室,招些散客提心吊胆的做着皮肉生意。
我急忙套上内裤跑去出门,女人光着身子套着半透明的睡衣,两只黑黑的乳头颤颤的顶着,下身的黑毛若隐若现。
“小白脸,要不要姐姐陪你睡啊?”女人浪了起来,伸手向我的下身摸去:“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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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我用力把她推到门外,走廊里传来一阵咯咯的笑声,紧接着是一个邻居的骂声:“让不让人睡觉了!”
“死你的觉!我骑你身上不让你睡了!”这只“鸡”的嘴厉害得像把刀子。
在我因连续缺乏睡眠而有些红肿的眼睛里,人才招聘会简单就是一个巨型的蚁巢,熙来攘往的人流搅动着浮燥的气息。
不知道谁的山寨手机响起响亮的铃声:“九月里,秋高气爽,一切都好,只缺烦恼……”
巨汗!王菲天籁般空灵的声音在山寨和人潮的共同作用下,竟然也这么嘶哑。
md,老子什么都缺,就是不缺烦恼!
点头哈腰,再点头哈腰,换个位置,继续点头哈腰。准备好的一叠简历很快投光了,还没有一家公司有和我进一步谈的意向。
走在萧瑟的大街上,心里是无边无际的荒凉。
格外的想念爸爸妈妈,但却不愿意告诉他们这里的实际情况。每次打电话都说还在一家公司里实习。
也想念五哥,想念大山里那憨厚朴实,又激情澎湃的父子六人。幸福的三个月生活好像已经是多年以前的事情,满脑子里都是追忆和怀念。好想还生活在那个安静的山里,睡在那条炕上,一个一个的和那六条壮汉缠绵。那里没有压力,没有窘迫。有的只是六条汉子的朴实的爱护和炕上没完没了的性事和高潮。
不知不觉间,我竟然走到了那天“出走”的长途客运站,看着大包小包形形色色的乘客蜂涌着进进出出,内心百感交集。
“小弟!小弟!”有人扯了扯我的衣服。
回头一看,是一个已经略微有些发福的中年人,柔顺的头发搭在光洁的额头上,大大的脸盘白白净净的,忽闪的眼睛竟像年轻人一样清澈,闪着喜悦的光茫。
“你也不给我打个电话!”中年人嗔道。
“您是……”好象有一些面熟,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来,借一步说话。”中年人拉着我往前走。
“小弟,都快半年了,你咋一直不给我打电话……呃,你忘了?在这个厕所里,我们那个什么……我还给了你一张名片。我叫王子峰。”中年人一脸期待的看着我迷茫的脸。
终于想起来了,这就是那天在我失魂落魄时,得到我“随便”的答复之后,在厕所里操了我的那个王子峰,我当时压根就没注意他长什么样子,唯一的印象就是他的jb不长,但却很粗,激动的把我压得紧紧贴在墙上。
“对不起,我有bf了。”我转头就走。
“喂喂,小弟别走。”王子峰用力的拉着我:“那天我喝酒了,实在太心急了。对不起啊!”
王子峰亦步亦趋的跟着我,一边走一边说:“小弟啊,后来我想起当时你的样子,怎么失魂落魄的?这都半年过去了,好容易再见到你,怎么还是这样啊?有什么为难的事吗?咱们找个地方坐坐吧……唉唉,我没别的意思……”
最终,我还是犟不过他,一起在kfc里,喝着杯里的东西,沉默的坐在那里,王子峰好像也一下子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说起。
“兄弟,我不敢说自己是什么好人,但也不是随随便便找个人就做的人。我的名片你也看了,我是做销售的,经常在站里迎送客户,那天陪的高丽棒子太缠人,头天晚上喝了,第二天早晨还要喝。结果上厕所的时候就碰到了你。你心不在焉的站在那里,眼神那么虚,好像隐藏着什么神秘的忧伤,突然一下子就抓住了我的心……不然,不然也不会轻易的给你名片。
“你不知道。”王子峰喝了口咖啡继续说道:“这几个月来,我没事儿就到这里来,总想再看到你……”
“那天你走了以后,前后又进来了五个人……”我低着头没有看他,玩弄着可乐杯里的吸管。
“啊!对不对,对不对……”一叠声的对不起。
“没什么对不起的。”我抬头看了看他有点儿慌张的脸。“要是想反抗,他们也轮奸不了我。说起来还得感谢你,在你完事的时候,我才想起该看看你有没有戴套。”
“兄弟啊,老哥哥不知道该不该问……嗯……你究竟怎么了?看你的样子,也就是大学刚毕业……”
“呵呵,没什么,也没什么故事。就是那天我被人甩了。现在我是找不到工作。”
哦……对了,你学什么专业的?”
“xx大学经济管理专业。”
“嗯……你有没有考虑做销售?”依然是那么谨慎的语气,想好一句说一句。
“没有,人才会上,看到销售、业务的都绕行了。”
“其实,做销售也没什么不好。嗯,我的意思是说,小弟你别介意……一般的公司不会招聘没有工作经验的学生,特别是这种专业性不强的毕业生。既然学了经管,将来在公司做市场的可能性还是比较大,做一段业务员,即使没有业绩,也可以通过自己的双脚跑出一线市场的经验。嗯,这是我的看法,仅供你参考。因为我就是这么走过来的。你要是愿意……”
“不用了,谢谢!”他说的有道理,但没等他说完,我就拒绝了他的邀请。站起身来,准备离开。
“给你打电话可以吗?”王子峰晃了晃手里的电话。
(一)真实王子峰
“喂,是王刚吗?”
“我是,您是哪位?”
“我是王子峰,可以一起吃晚饭吗?有点事情和你商量。”
这一餐我们吃到很晚,我也更多的了解了王大哥。他今年已经四十岁了,老家在鲁西南的一个小镇。他的同志基因来自于父亲,一个英年早逝的军官,在他还小的时候就去世了,母亲是个家庭妇女,却一直没有再嫁,守着王子峰清苦的过日子。
然而,母亲的脾气很不好,王大哥没少挨打挨骂,一提到父亲,母亲更是一句好话都没有。直到王子峰读了初中,渐懂人事,才从风言风语里知道了事情的原委:一表人才的父亲曾经是小镇的骄傲,但是突然有一天,父亲的死亡通知寄到了家里。父亲是自杀的,他和通信员在自己的宿舍里xxoo被人撞见,通信员被勒令退伍,父亲羞愧自杀。
王哥理解了母亲,但却更加惶恐,简直成了惊弓之鸟因为渐知人事的他已经知道自己和别人不一样,第一次遗,梦到的竟然是记忆里的父亲光着身子趴在一个士兵的背上。
王哥的喉节长了出来,嗓子变粗了,身子骨也变得粗壮了,人却越来越沉默了,除了发呆就是拼命学习。他只想逃离这个小镇,躲开所有认识他的人包括他的母亲。仿佛和他们生活在一起,随时随地都会有一枚锋利的针刺破他的秘密。
大学毕业以后,他拒绝了学校的分配,宁可留在遥远的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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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里发小广告、摆地摊、当服务员,也说什么不肯回到镇里。后来,他还是做业务起家在这个城市里站稳了脚跟。
王哥生命里有一个女人,在他刚刚走上小康的时候,也曾经努力维持着家庭。可女人还是敏感的感觉到丈夫有问题,离了婚,也带走了儿子。
王哥很少回老家,他怕那个地方怕得要死。尽管每到孤独的时候,就会特别的想念母亲,觉得母亲特别的可怜,可他不敢回去,不敢面对母亲,面对那个小镇。只有不断的往家里寄钱,给表哥表姐寄钱,让他们照顾好自己的母亲。
“我们都是找不到家的孤儿……”王哥紧紧的抿着嘴唇,没有再说话。
“对不起,我有bf了。”
“王刚,”王大哥严肃的说:“我确实喜欢你,也曾希望和你在一起,但是,我内心深处,更想要的是一个亲人……”
我的第一桶金赚得很容易,王大哥当时有一单大生意要亲自负责,那些常规的小客户他没有力去照顾,而他那个部门的下属们,在他的带领下,业绩都很突出,手头都不缺单子。
按照当时的情况,为了顾全公司的整体,他必须将这些常规客户移交给其它部门,但这样一来,则无意于给自己部门的对手们增添了筹码。
多年以后,每当我为此而感谢王总(王子峰)的时候,王总每次都会自夸当时慧眼识英才:“不要谢我,我什么都没有帮你没有给过你一分钱,也没有帮你打通过一个关系,唯一做的事情就是给公司打了个招呼,了你进公司时的1000元押金,可后来你为公司赢得的利润却是这个数字的几千倍。要感谢,就感谢你自己吧。”
(二)路人甲
“哟,原来是个小兔子啊?咋,找到干爹了?看着挺有钱啊!”
隔壁刚刚辛勤劳作过的大姐叼着根香烟出来送客,透明睡衣下已经下垂的丰满身体斜斜的倚在门框上,看着王大哥帮我往外搬行李。
“哎呀,你也想找吗?我当你干爹是不是太年轻了点?”没想到王大哥的嘴巴也有他犀利的一面。我忍不住大声笑了出来。
“呸,老兔子,占老娘便宜!”女人愤怒的推上房门,刚刚被扔到门口的安全套被推了出来,没有系住的开口慢慢的流着液。
我想去敲敲门向她道个别,却一脚踩在安全套上差点儿滑倒,一头撞在了她的门上,被踩出来的液溅到裤子上。
“小兔子,给老娘磕头也不用这么使这么大劲!撞坏了门你赔啊!”女人咣的拉开了门。
一瞬间又把那股子凶神恶煞的劲头儿了起来,妖娆着伸手摸着王大哥的下巴:“他干爹,进来跟他老娘玩会儿?嗯?”
这个不肯嘴上吃亏的女人啊,呵呵。
“大姐,我这就搬走了,跟你道个别。你……你爱惜着自己。”
“走吧走吧,别在这酸不拉叽的。”女人眼睛突然有点儿雾气,挥挥手不耐烦的把我们赶走了。
“兔子倒比嫖客有情谊……”我听到女人在身后自言自语。
……
几年以后,我和五哥路过这里,突然想进来看看这个泼辣的风尘女子,开门的却是一个年轻的乡下小伙子。找到房东,才知道,女人已经搬走很久了。
“唉,也是个可怜的女人啊,租了这么两个地下室,隔壁住着智障的儿子,她在这屋做皮肉生意。有一天孩子不知道怎么就不见了,这女人失心疯的找了半个月,见天儿听见她在嚎嚎着哭。搬走了就再没回来。”
(四)擦枪走火
连续几单生意跑下来,都还比较顺利,我这个新晋员工,跑单的成功率竟然成了当月的冠军,除了提成有一笔小小的入外,公司还专门进行了奖励。
半个月前,我就已经在王大哥的帮助下重新租了一套一室一厅的房子,条件一般,床、家具、冰箱、电视这些东西旧是旧了点儿,倒也一应俱全。
公司在例会上专门给我发奖金的那天,我要请王大哥吃饭,王大哥提议到我家里,他秀一手厨艺给我尝尝。我便欣然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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