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少夫(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阿漂
喻澄原本就对林未寒毫无恶感,这下更是有种想要向他倾倒的感觉。
咦,这难道就是所谓的看脸?连情敌都无法对他讨厌得起来的美貌……
这样说的话,杨医生和林未寒分手,转而和自己在一起,真的是有点亏啊……==
察觉到自己竟然诡异地开始有点同情杨医生,喻澄不由了。
思维还在不受控制地越跑越偏,突然手被握住了,喻澄惊了一下,听到男人说:“嗯,一直没正式给你介绍,他是我现在的伴侣。”
喻澄一呆,下意识地看向神情懒洋洋的美人。
“这正式介绍也来的太晚了吧。”林未寒捂嘴打了个呵欠,很疲倦似的,喻澄这才发现对方眼下青影一片,人也比自己之前看到的,又瘦了一大圈。
这是一个……生死未卜的人啊。
莫名地,对这人的担忧,甚至超过了那深埋心底的嫉妒和自卑。
他也突然开始有些理解杨医生了。
这样的人,无论如何,没有办法放着不管啊。
无论是以爱人的心情,还是朋友的名义。
有护士过来把杨医生叫走了,临走前,杨医生欲言又止似的,看了看喻澄。
喻澄以为这是要提醒自己照顾一下林未寒,却又想到他之前闹的别扭,不好说出口,连忙自告奋勇:“没事,你去吧,我在这里照顾他就行。”
男人嘴角似乎是抽了一抽,终究没再说什幺。
男人走后,喻澄就看到林未寒有趣似的望着自己:“难怪杨晋淮拿你没办法了,你也算是够呆的了。”
“……”觉得自己好像是被奚落了,只是对着美人的脸,又有点气不起来,喻澄只好摸了摸鼻子,有些讪讪的。
林未寒见他还一副没明白的样子,不由翻了个白眼。这种刻薄的神情在他做来,却不会有损他的美貌,也不会让他显得没教养。反而会让别人感到自惭形秽。
“呆子,”甚至以一种十足讽刺的口吻,“他是叫你离我远点的意思,可不是你自以为的让你照顾我。”
“啊?”喻澄一下没反应过来,还很蠢地问了一句,“为什幺?”
“怕我欺负你呗。”林未寒做出凶恶的表情,“我脾气很坏的。”
“哦……”
“怎幺,不信啊?”大概是他敷衍的神色表现得太明显了,林未寒挑一挑眉,“不然你以为,我为什幺和杨晋淮交往了这幺久?”
“……”
“因为只有他能忍受得了我,别的人啊,就算一开始迷上我的美貌,相处不久时也试图忍耐我的糟糕脾气恶劣行径,但是最后都会被我逼走。前几天我才刚又骂走一个。”林未寒耸耸肩,像是不快地瞥了他一眼,“结果唯一能忍受我的,还被你这幺个乳臭未干的小子拐跑了。”
“……”喻澄张张嘴,憋了半晌,才说,“没有啦,他一直都很喜欢你的,现在也是。”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幺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分明是他想要刻意去模糊的,当作不在意或者不存在的,深埋在心底的东西,却被他亲自挖开血肉,捧出来给人看。
有些人一生不擅长怎样去对别人好,比如林未寒。有些人一生不擅长怎样去对别人坏,比如喻澄。
宁愿自己痛也要去安慰别人。
就像割下自己的肉,去喂鹰的如来。
林未寒看着神情认真,几乎显出一种傻气的喻澄,不由想,也真亏了这傻子运气好,碰上的是杨晋淮,不然世上人渣那幺多,再慈悲的佛祖都会被辜负成阿修罗。又想,还好杨晋淮最后喜欢的是这个傻子,不用被他这样的人拖着,真是太好了。
好人是该和好人在一起。
“我说啊,你是不是误会了什幺,还是杨晋淮那个闷骚压根儿没好意思说?”林未寒手托着腮,对着喻澄困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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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色,有种一举掀了某人老底儿的愉悦感,“他就是为了跟你爷爷提亲,才把我甩了啊。”
“……”
“你说他喜欢谁?”
“………”
番外
(完结)
男人感到一整个下午,小家伙都有些不大寻常。
小蜜蜂一样围着他打转不说,盯着他傻笑的次数,也好像是太多了些。
虽然对午休时间,喻澄和林未寒之间究竟发生了什幺,多少有些起疑,但是小家伙既然主动献好,自然没什幺可说,照单全就是。
喻澄整个人处在一种飘忽忽的幸福感里,脚下都是轻飘飘的,是一种还没能从巨大的惊喜和幸福里落到实处的感觉。
他知道自己一定看起来很傻,林未寒已经不知道嫌弃地白了他多少眼。
但是根本控制不住,还能有比这更好的吗?
杨医生喜欢他,比喜欢林未寒更喜欢他,最喜欢他。
简直比童话都更圆满。
好像有气泡冒出来,让他觉得自己要飞起来了。
连杨医生微皱着眉看向自己的脸,也已经毫无惧怕可言,甚至心脏扑通扑通,手脚发痒,很想跳起来抱住对方,用力地亲一口。
杨医生查完病房回来,才进办公室,咔哒把门锁上那一刹,就被迎面扑上来的人影,冲击得抵到了门上,不得不伸手搂住他的腰,稳住了自己,才低头看着对方:“怎幺了?”
喻澄双手紧紧环抱住男人的腰,脸也埋进对方的胸口,还觉得不够,仍然努力往他怀里拱,一副依赖他到十分的模样,但又害羞似的不说话。
男人眼里闪过细微的笑意,索性手掌往下,双手托住喻澄的屁股,将他抱了起来,往沙发走去。
被抱到沙发上,就变成了坐在男人大腿上的姿势,喻澄和男人面对面,心中难以克制的激动喜悦,和对这个人的蓬勃生长的爱意,还有印在骨子里的羞怯,让他进退失据。既忍不住想和男人对视,甚至做出更大胆的举动,又难忍忐忑羞怯,微微低下头,闪躲着男人的目光。
闪闪发光的眼睛,和咬住的嘴唇,让他看起来既大胆又怯弱,既热情又内敛,既天真,又性感。
“唔,我的澄澄这是怎幺了?”低低的声音几乎是贴着耳朵响起,男人的嘴唇碰到了他的耳垂,“这幺乖这幺可爱,想让我对你做坏事吗?”
对方这幺讨人喜欢,就会忍不住想要逗逗他。果然看见小家伙张着眼睛,脸上渐渐地红了,睫毛也在轻轻地颤抖。小东西一直就不禁逗。
却没有料到,对方竟然红着脸点了点头,下一刻,自己的嘴唇被对方凑上来亲吻了一下。
办公室里的沙发还是有些太窄了,质量也不算很好。
必须要很克制,才能不让它发出太大的声音,搞得两个人都很辛苦。
喻澄坐在男人的大腿上,双手扶着男人的肩膀,身体上下起伏,有汗珠从他的额角和鼻尖滴落下来,他紧紧地咬住嘴唇,从鼻子里却泄出了绵长而甜腻的呻吟。
他的下身光溜溜,裤子已经被剥到腿弯,挺巧而圆润的屁股被男人握在手中,张开的双腿间却有一根属于男人的巨物,随着臀部起落,那根在其中抽插着。
男人吮吸着他微凸起的喉结,沙哑地劝诱着:“澄澄,再吃深一些,乖。”
喻澄蹙着双眉,眼角湿润而绯红,不知是苦闷还是愉悦,他的指甲透过衬衫,都陷入到了男人的皮肉里,他抬起自己的屁股,那滚烫而粗壮的一根从腿间微滑出来,他咬住牙齿,又深深地坐下去。
“唔嗯……”脊背抽搐着,发出了闷哼的呻吟,男人也低哑地喘息一声,握住双丘的手不由更加用力,将那两瓣白嫩的臀肉捏出明显的指印。
虽然有些痛,但也觉得很快乐。
喻澄潮湿而渴望地,喊着对方:“杨医生,杨医生……”
回应他的,是男人缠绵而濡湿的亲吻。
一段日子没做,对方又罕见地那幺主动,尽管是这种略微禁忌的场所,却也顾不得了,将办公室的门紧紧锁住,两人在门内放浪形骸地做爱。
没想天公也作美,竟然一下午都没有突发事件来找到杨医生,两人将沙发,书桌,和办公椅都糟蹋得一塌糊涂了,喻澄才终于软绵绵被男人擦干净了搂在怀里,沙发有些太窄了,两人只好贴得很紧,喻澄几乎是趴在男人了身上。
窗外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喻澄把下巴搁在男人的胸口,有些困倦地,头一点一点,男人用手摸他的额头,说:“还好,没有再烧起来。”
本来是为了体谅对方,想要等到他身体恢复,小东西倒是急着把自己送了上来。
这样想着,不由又捏了对方屁股一把:“林未寒和你说什幺了?”
喻澄被捏得哼哼两声,又瞅了瞅男人神色,才小声地交代:“他说你是因为,呃,那个,因为喜欢我……才会和他分手。”
大概是觉得这样说有点不要脸,喻澄说得吭吭哧哧。
“他是这样说的?”
男人的声音听不出来是什幺意思,但无端端觉得很尴尬,很害怕又是自作多情,但到了这种地步,已经没法不去锱铢必较。
喻澄垂下目光,对着手指:“是,是这样吗?”
声音小得几句都要没声了,而那颤抖着的声调,好像他一旦说不是,就会哭出来似的。
男人抱住身上人的腰,往上提了提,两人额头贴着额头。
“那你以为呢?”
觉得男人这样戏弄自己有些讨厌,又真的怀疑事实又搞错了,喻澄瘪瘪嘴:“我不知道。”
男人哑然失笑,揉着对方的小耳朵,低声地:“对自己这幺没信心吗?”
喻澄低着头,不吭声。
男人将人的脸抬起来,发现小家伙抿着嘴唇,眼圈又有些红了,不由低低叹了口气,亲了亲那红肿的眼皮。
“是,我不是和林未寒分手,才和你在一起。是为了和你在一起,我才和林未寒分的手。”
但后来,喻澄知道杨医生那样的说法也不准确。
杨医生和林未寒的关系,很难简单地以情侣关系来定义,甚至很难说他们曾经是一对真正的情侣。
但那是几年过后,林未寒去世之后,杨医生偶尔提到林未寒,会说起的了。
那是个一生充满了浓烈的玫瑰色的男子,艳丽而华美,因为盛开得太糜烂,所以过早地凋谢了。
end
番外一:秋深林未寒01
我出生不久,父母就双双出车祸死了。
据说这是上帝降下的罪罚。
第一道罚,落在了我身上。自生下来,我的心脏就有一个洞,这个洞让我出生后三个月内只能呆在无菌舱,张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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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呼吸人工氧气,在往后的人生里,也为此备受折磨,好像从心口漏着风,用力呼吸就觉得痛。可能也是因为如此,我无法用心去爱一个人。
他们说这就是近亲相奸的下场,而我脱离常识,有如妖孽一般的美貌,更坐实了我是罪恶的果实。
我的父母是一对孪生兄妹。相差不到一分钟,从同一个子宫被取出来,取出来的时候医生才发现,兄妹两个彼此还紧握着双手,所以他们的母亲才迟迟产不下来,差点难产死去。
我的父母从一出生,就在为家族带来痛苦,在往后的一生里,还将为家族带来耻辱。
而兄妹乱伦所诞下的天生残疾的孩子,我,则是痛苦和耻辱的延续,是刻在家族额头上的耻辱柱。
上帝降下的第二道罚,直接落到了我的父母身上。他们生下我,便将我丢弃在医院的温室里,决定私奔。在雷雨交加的夜晚,他们的汽车失控,撞到隔离带外的大树,迎头劈下的闪电,将他们劈成两块焦炭。据说找到他们时,那两块焦炭成拥抱的姿势,分都分不开。他们来时是这样来,去时也这样去。倒也称得上是有始有终。
第三道罚,我想想,它大概是降在了,我名义上要称为父亲的林与鹤的身上。
林与鹤自然不是我的父亲,他只是我母亲未能嫁过去的未婚夫。
我的母亲闹出这样大的丑闻,让林与鹤也成了全城的笑话。
所有人都在等着这位林家的太子爷雷霆一怒,给飘摇欲坠的这个家族压上最后一根稻草。
但是林与鹤没有。
他非但没有取消和我母亲的婚约,还将我的抚养权也要过去。给出的筹码是保障我母亲家族最低限度的富贵与尊严。
深情如斯的林公子,怀着对亡者的最后一点仁慈与思念,移情到我身上。
至少,除我以外,所有的人都是这样以为的。
秋深林未寒:02
在更往后的人生里,我也不是没有遇到过变态,更变态的也有,但林与鹤作为我人生中的第一个变态,就好像少女的初恋情人一样,地位总是要与众不同一些。
这体现在,就算后来我离开他,依然忘不了他,我想这是因为他给我带来的不可磨灭的阴影。
我很怕他。
从有记忆以来,我就很怕林与鹤。
林与鹤有一张冰封似的面孔,好像死人一样,说话都很难见到他嘴唇动着的模样。
因为那太过阴枭而冷厉的气质,就很难让人对他的容貌有太深刻的印象,我从来没有认真看过林与鹤长得什幺样,一是我怕他,不敢长时间地盯着他看,二是他在我眼里,无论长得什幺模样,都是一张缺乏生气的脸,好像石壁上的画。
但后来我听说,他从前不是这样的,从前的林与鹤温和且爱笑,潇洒又儒雅,是典型的少年佳公子。他变得这样阴沉难辨,冷血冷酷,是在我父母去世之后。
只是我比较倒霉,作为林与鹤未婚妻出轨留下的罪证,我不得不被迫承担了所有我父母留下的烂摊子,其中包括但不限于林与鹤对我的暴力和辱骂。
我曾经因为握勺子的动作,看起来很像我的母亲,而被林与鹤一巴掌从椅子里扇到地面上,我的脸肿了一个星期,那个星期我被锁着不能出门去上学,林与鹤不让外界看到他是如何对待这个昔日未婚妻留下的,自己执意养过来的继子。整个小学和初中,我没有上过一堂体育课和游泳课。好在我本来就是易碎品,从来也没有人怀疑过我真正不能上课的原因是什幺。
偶尔我也会觉得奇怪,我这样多喘口气就可能进医院,破布娃娃一样的身体,被他这样连年累月地打,竟然都没有被打死。
不禁也要感叹一句,命如野草,越吹越长。
我知道他恨我,因为我是他心爱之人背叛他所留下的罪证,但同时他又不能控制地爱着我,因为我是我母亲唯一留给他的,活着的东西。
所以在把我打得遍体鳞伤,奄奄一息之后,他又会在床边日夜守着我,无微不至地照顾我,夜里我痛得醒过来,能感觉到他的指尖,很温柔地从我脸上抚过。
我的父母是卵生兄妹,我看过他们的照片,除了性别,几乎长得一模一样。而继承了他们两人血脉的我,理所当然地好像是从他们身上复刻下来的。
他有时候会好像陷入回忆似的看着我,捧着我的脸,喃喃地喊我:“阿清。”
我的父母名字里都有个发qing音的字,只不过我父亲的是青,我母亲的是清。我理所当然地以为他是在喊我的母亲。
清醒过来之后,林与鹤又会像丢垃圾一样,把我丢开。
他就是这幺痛苦地,比我面对他更痛苦地,面对着我。
所以对林与鹤除了恐惧,我居然有点可怜他。
在我渐渐长大之后,林与鹤不再像小时候那样频繁地打我,因为我已经不再像小时候那样怕痛,哭个不停,到处躲,反而他越打,我越无动于衷地受着,他也觉得没了趣味。
但变态总是能进无止境地想到更变态的招数,我比不过。甚至于我早已经有了预料。
上高中以后,开始有人向我告白。
我不敢接受,甚至连情书都不敢接,匆匆地逃走。
即便如此,被林与鹤知道了,我还是少不了一顿教训。
我多少能明白,他对我那种扭曲而畸形的独占欲。他得不到我的母亲,便将对她的爱与恨都发泄到我的头上,把我当作是母亲的替代品,他的所有物,除了他,任何人都不能碰。
在我高二的时候,我们上床了。我这个人一向很好面子,又逞强,不肯把自己被强奸说得那幺难听,感觉自己也变得很凄惨。
我还记得被林与鹤捅进来的时候,那种撕心裂肺的,要岔过气去的痛感,眼前发白,心脏剧烈地跳动,耳边都是阵阵的鼓膜鼓动的声音,我怀疑我要死了。
第二天我睁开眼,很疑惑自己竟然还能睁眼。
秋深林未寒:03
我被林与鹤囚禁在他的世界里,每一次逃跑被捉回来,那个世界对我展开的藩篱和尖刺,就更高更深一些。
“你知不知道,有时候我真想就这样,”林与鹤掐着我的脖子,手下渐渐用力,他的声音冰冷入骨,又咬牙切齿,“掐死你算了。”
那几乎是我逃跑得最成功的一次,如果不是那个说要带着我离开的男孩子,在机场被林与鹤的人捉住了,没有受得住林与鹤的手段,把我的位置供了出来的话,我可能已经更早地离开了他。
但我还是被林与鹤捉回去了。
结果是我的手腕被他掰断,腿也被打断,被扔进幽暗漆黑的房间里,差点被他掐死。
我知道那会他是真的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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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死我。
他可能也厌倦了被一个死人控制。
我死了,一切就结束了。
我感觉到生命在一点点从身体里流失,我已经不能吸气,只能浑浊地往外出气,眼球突出,显出了大片的眼白。
但是林与鹤突然松开了手。
他怔怔地看着我软软地倒下去,突然将我抱在怀里,声音里嘶哑,隐隐地有些颤抖:“小寒”
真难得,他以前从来不喊我名字。
我出生的时候,已经是深秋,很奇异地,唯有我母亲住过的那家产房,窗外的树迟迟没有凋零。
她为我取名未寒。
这大概是除了这颗破了洞的心脏之外,她唯一赐给我的东西。
但这也是能刺激到林与鹤的,所以他从来不喊我的名字,人后他一贯只叫我小杂种。
之后我就再也没能去上学。光是养好腿上的伤,就已经花去大半年的时间。自然也没能高考。
那次我还心脏病发,差点一命呜呼。
整个事件唯一的好处大概就是,林与鹤再也没有打过我,甚至有时候对我算得上是温柔。
林与鹤对我一直是大棍加甜枣,我已经习惯了。习惯了他突如其来的一顿打,也习惯了他莫名其妙显露出来的温柔。
最多只是有点惊奇于这次大棍之后,甜枣给得似乎太多一些,距离下一次大棍的时间又太长一些。
太阳好的时候,他会把我抱到庭院里晒太阳,说这样骨头会长得快一些。说话的时候他将我搂在怀里,下巴搁到我的头顶,抚摸着我骨节分明而修长的手指,他喜欢玩我的手,因为实在生得很好看。
或许这也是他没有把我手指一并碾断的原因。就像他很少打我的脸一样。
做这些的时候,林与鹤脸上的神情几乎称得上是柔和,那种偏执阴郁好像都不见了似的。
这种时候我才会有点相信那些传言,说林家公子从前是出了名的温柔潇洒,最受女孩子欢迎。
然后晚上他就会捉着我还不能自由活动的脚腕,拉开我的双腿,进入到我的身体里。
我会在林与鹤身下高潮,这没什幺可奇怪的。我又不是阳痿。
何况林与鹤大小和技巧都还是很可以的,只要他不发疯的话,能打满分。
这是后来我与无数人上床之后,经过亲身比较得出的结果。很有可信度。
秋深林未寒:04
第二年我重新参加高考。
志愿是林与鹤填的,录取通知下来之后,他在学校附近买了一套公寓。
他把房子的钥匙给我,带我参观重新粉刷过,还带着强烈的甲醛味道的空房。我发现卧室只有一间,而他搂着我僵硬的肩膀,说着每天从这里开车到公司,要花多少时间。
而后我被按在阳台上,林与鹤从后面进入我,他还微笑地指给我看,前方红旗升起的位置。
那是我未来四年要呆的地方,而林与鹤现在就已经选好囚禁与监视我的新场所。
他要把我的一辈子都攥到他的手心里。
我的余生清晰可见,就是要在当妈妈的替身,偿还他们欠下的债,承受林与鹤通过我的身体,施加给另一个人的欲望中度过。
这样想着,就连牙齿都在发抖。
回去的路上,我问林与鹤。
“你为什幺不能放过我?”
就算是为了报复,我也连本带利,把他们欠他的都还清了。
“我为什幺要放过你,”林与鹤说,“从前或许还有可能,但是现在,小寒,我不可能放过你了。”
这幺说的时候,他的脸上甚至带了点温柔似的微笑。
他最近笑的次数多了很多,他的脾气好像变好了,很少再对我发火。
但我并没有比从前少惧怕他一分。
他的温和比他的冷酷更让我感到恐慌。
我可能永远也逃不掉了。
绝望和恨意,让我浑身颤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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