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爸爸,坏爸爸Gamble Everything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Cari Waites
我一边揉着火辣辣的屁股一边照办了。
摆在我床上的睡衣不是平常那套四角内裤配萌系纽扣衬衣的组合。好吧,萌系纽扣衬衣没变:柔软的法兰绒面料,今天的图案是恐龙。可是内裤不一样了。后面有用按扣固定的一片布,就像你有时会看到有些小小孩穿的那种睡衣。
我穿上衣服,坐在床上,等着亚彻。现在才刚到下午,我却已经感到累了。也许是灌肠导致的,又或者亚彻已经让我产生了条件反射:睡衣代表睡觉时间到了。
几分钟后,亚彻从卫生间里出来,已经穿戴整齐了,湿漉漉的头发闪着光。“真是好孩子,丹尼尔。到床上去,四肢向下趴好。”
我听从吩咐,心跳如鼓。他说我准备好了。于是他就要操我了吗?我好怕,但我也好想要。好几天了我都像这样欲求不满到了极点。我想要,什么都好。
亚彻抚摩着我的后腰,然后扯开按扣。只有屁股接触到冰凉的空气反而让我感觉比一丝不挂更暴露。“这个会很考验你,丹尼尔。”
一枚肛塞顶在我的后穴处,涂满润滑剂滑溜溜的。鉴于今天我的屁股遇到了这么多事,按道理它应该能顺溜地滑进来。但是并没有这么容易。亚彻拿着它用力挤,我使劲夹紧那玩意儿,夹得屁眼痛死了。等它一下子通过括约肌时,我喊出声,差点倒向一边。肛塞剩下的部分比前端更粗,亚彻一点点把它塞入我体内,扩开我的后穴。当我被攻破的肌肉总算在细的那头合拢时,我放松地喘了口气,然而亚彻还没打算结束。
他又把肛塞拔了出来,再推进去。出来,进去,我的双手抓着毯子攥成拳头忍着没有反抗。
“我可以像这样看你看上几个小时,”亚彻说。“看你那紧实的小嫩逼被我用肛塞使劲操开。它就像一张小嘴,丹尼尔,被肛塞扩张到极致。每次我一拔出来,都牵动着周围的嫩唇。爸爸快等不及要进入你的身体里了,等不及把他饥渴的漂亮乖宝贝操一顿了。”
当肛塞蹭过我发胀的前列腺时,我摇头呻吟起来。我的睾丸感到一阵刺痛。“求求您,先生,求您让我射了吧!”
“丹尼尔啊,”亚彻说,拔高的嗓音表明他在微笑,“光是今天这样你就乖乖求饶,不敢想象今后一个礼拜,或是一个月里,你会叫成什么样。”
我不禁抽噎出声。
亚彻伸手到下面去玩弄我被困住的睾丸,肛塞这才消停了片刻。“别求我,丹尼尔。还不到你求饶的时候。你明白吗?”
不明白。我闭紧双眼。“对不起,先生。”
亚彻抚摸着我的屁股。“我不会让你一直等下去,我保证。”
我埋头在床垫里哀叫。
感觉好像他已经让我等了一辈子。
***
事情是在当晚发生的。
床单,我醒过来,亚彻正钻进小床里在我身边躺下。有那么一刻我又茫然又惊讶,但他轻声细语地安抚了我,还揉着我的头发。
“你睡着了吗,乖宝贝?”他冲我微笑。屋里暗沉沉的,衣柜上的小夜灯简直没什么用。
“是的,先生。”我轻声说。
亚彻张开双臂,我便依偎到他怀里。他的味道好闻极了。就像沐浴露和新换的床单。我脑子里还残留着睡意,叹了口气。等到我的睡衣扣子被解得只剩下最后两颗,我才意识到他在脱我的衣服。他把衣襟拉开,从我肩上褪下,我耸动身子好方便他帮我脱掉。
他的手指从我的睡裤腰带里滑进去,然后把我的睡裤也扒了下来。我动手把腿举起来,有那么一会儿我的内裤,跟床单和亚彻的身体搅在一起。我躺回床上,亚彻骑在我的大腿上。黑暗中,我也能看出他的阴茎骄傲地朝前挺着。真他妈的大。
“我等这个一刻等了好久,”亚彻说。他俯身下来轻轻吻了吻我。“你也等了好久,丹尼尔。”
我的一部分意识对正在发生的这一切完全不敢置信。此时此刻,在这样的午夜里,在我的床上而不是那该死的破椅子上。这样好点。这样更舒服,也更私密。不像是场痛苦的考验,更像是个不可告人的梦。
亚彻坐回去,重心不再压在我身上。他把我的双腿举起来,膝盖折起,然后轻轻打开。大腿内侧的肌肉被扯得生疼,我挪了挪,让自己感觉稍微舒服点。
当他要把肛塞拔出来的时候,我不禁一颤,肌肉缩,一下子把它夹紧了。我的身体已经捂热了它,适应了它,当亚彻转动着将它拔出来后,我感觉空荡荡的。我轻轻哼了一声,听起来简直像在闹别扭。
“马上就会有更好的东西给你了,”亚彻低声说。“贪心的孩子。”
我早已习惯亚彻的手指在我体内的感觉,当冰凉的润滑剂碰到我的后穴时,我都没什么抵触。一根手指先进来,在紧的括约肌里转动,诱使它放松。然后是第二根手指。亚彻将手指搅拢弯曲,这样他的手指就能顶上我的前列腺,我的阴茎徒劳地试图勃起,令我不禁抽搐了一下。
“腿别乱动,”亚彻说。
我抱紧膝盖,亚彻的身体向下抵在我的两边大腿中间。他的阴茎前端又大又热,不经意地撞上我的后穴。亚彻把手伸下去,握住他的坚挺,把角度对好,然后找准了目标。被润滑剂弄得黏答答的后穴抽动着,我整个人忽然醒转过来突然感到惶恐不已。
在这之前发生的一切似乎都只是某种荒诞的、糟糕的游戏,然而这件事却是实打实的。一旦他做了,把他的鸡巴插进来操了我,事情就坐实了。他在我身上做过那么多事,这个本来也没什么不一样的,但是它就是不一样。
“好孩子,丹尼尔。”亚彻一边轻声细语地说着一边用鸡巴捅开我。
持续的疼痛和压迫令我哀哀地哭泣着,我拱起背,想要从他下方逃开。
亚彻牢牢捏住我的胯部。“深吸一口气再憋住,丹尼尔。”
我吸进一口气,然后闷哼着。我的双手本来抱紧膝盖,把自己打开接受这一切,接受他,现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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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哆嗦起来。亚彻又挺进来一些。之前那些肛塞根本比不了这尺寸。
“您想让我感受它,先生。”我细声道,刚才憋住的气从嘴里溢出来。
“每一寸,”他一边说,一边用阴茎把我捅开。
我晃动起骨盆,闷哼着。“好疼!”
亚彻的双眼在黯淡的光线下闪烁。“我知道疼,丹尼尔。你能当我的好孩子吗?”
我闭紧了一下双眼。“能,先生。”
这并不是一句谎言,对此我惊讶不已。我确实想要当个好孩子,当他的好孩子。我想取悦他。我想让他骄傲。
他的睾丸逐渐贴上我的臀部,然后他就不动了。我在他的身下一直哆嗦,屁股咬紧他那硕大的阴茎,血脉贲张。我希望他能动起来,调节一下那可怕的胀痛,把它转化成某种别的感觉,舒服点的感觉。说好的快感就潜藏在这份难受劲里,呼之欲出,我想要。我需要。
“你是我的,”亚彻说。
我断断续续地吸进一口气。“我是您的,先生。”
他动了动,伸手过来温柔地擒住我的下巴。“你想要我操你。”
我摆动起臀部。“是……”
他的脸近在咫尺。“你是我的好孩子吗,丹尼尔?”
“是,”我呻吟道。他是怎么办到的?我多想他狠狠操我,他怎么还能忍住不动?大力操,操快点,操到我尖叫着要求更多。我知道他能带给我那些感受。我需要他来带给我那些感受。“求您……求求您……”
他俯身过来,舌头舔过我的脸颊。
我的双手从膝盖上滑下,手指颤抖着攀上他的肩头。“求求您。还不够。”
他慢慢抽出阴茎,然后再插回去。现在动起来要容易点了。不疼,也没那么胀。变舒服了。我的阴茎被关在鸟笼里还是勃起不了,但这都不是那么重要了。我只想他蹂躏我的身体,点燃我的欲火,把我搞得支离破碎。我啜泣不已。
“求您再用力点。”
他用鼻子蹭着我喉咙。“今晚不行。今晚我们慢慢来。”
我痛苦地哼着。
“好好吸口气。”他吸着我脖子上的皮肤,那么用力多半会弄出印记。“现在吐气,放松。”
压抑的躁动令我浑身微微颤抖,我竭尽全力照他说的去做。阴茎再一次徒劳地撑起禁锢的鸟笼,然后,它彻底放弃了。
“就是这样,”亚彻轻声道,带着我跟他一起以一种温柔的节奏摆动。“这才是我的好孩子。我的亲亲小宝贝。”
随着他的阴茎一次次袭过我的前列腺,一阵阵悸动的欲求传入我的睾丸。我再次吐气,全神贯注于他的脸,他的需求。我的整个身体都被感官激活,但我可以超然其上。他给予的就是我需要的全部。我不再憧憬高潮了。
我们的交合节奏简直像在催眠。全靠亚彻的眼神,我才没有神游到这张床以外的地方去。为了他我能做到。我能当他的好孩子:安静,听话的好孩子。
“很好,”他喃喃道。“真是我的好孩子。真是个完美的男孩。”
在他的身下,我叹了口气,放松下来。我的双手落回身体两旁,摩挲着床单,摩挲着上面的火箭、彗星和恒星图案。来的第一晚,我恨透了这房间,如今却感觉这里就是属于我的。我在床上躺着很舒服。感觉很好。身处这里,有亚彻压在我身上,插在我体内时,我感觉很安全。他就是我的整个世界。我的心口被感情涨得发痛。
“爸爸,”我在黑暗中对他低语,他不慌不忙地操着我,我情不自禁,话语脱口而出。
亚彻俯身过来轻轻吻我。“好孩子。好孩子,丹尼尔。”
体内有什么东西亮了起来,越来越亮直到熊熊燃烧,足以把我脑海深处那些话语恶心、扭曲、变态烧成灰烬。因为这就是我想要的,而他对此一直心知肚明。他知道我缺失的是什么,知道如何来弥补。
“爸爸,”我又说了。把脸凑上前再讨一个吻,我举起双臂想要把他抱得更紧,手指在他汗淋淋的皮肤上游走。“天呐,爸爸!”
“我的乖宝贝。”伴着一阵战栗,亚彻在我体内射了。
过后,我哆嗦了起来,而且完全止不住。
亚彻从卫生间取来一块布为我擦身子,然后帮我把衣服重新穿好。我好累,浑身颤抖,不知该如何是好。我钻进亚彻的怀抱里,贴在他的胸口重重地呼吸,他为我揉背,小声哄着我。
“好孩子,”他喃喃道。“爸爸真为你骄傲。”
泪水刺痛了我的双眼,我眨了眨把它忍住了。
亚彻的一只手滑向我的臀部,钻入内裤来到我的臀缝中。他的手指摸到我的后穴,挤压一下,他的液就从我体内流了一些出来。感觉好怪。又脏又恶心。但这用不着我去担心,因为亚彻要的就是这样的我。只要他喜欢,那就再好不过了。他的手指越是在那里摆弄,我的后穴就越是放松,流出的湿液就越多,他的阴茎也变得越来越硬,顶上了我的腹部。
我的眼皮好沉,再也撑不住了。
天亮之前,他还会再操我一次。这点我再清楚不过。他会操我,而且不会让我高潮,不过没关系。我开始渐渐明白了。我明白自己缺失的是什么,需要的是什么,而亚彻早在他见到我的那天就知道了:我需要给我的爸爸当好孩子。
第四部分:顺从
到了清晨,昨夜发生的一切便像是一场梦一样了,只是我的屁股仍隐隐作痛,床单上残留着亚彻液的味道。我走进浴室,用毛巾把身体擦拭干净,然后重新穿上睡裤。他喜欢我穿着睡裤吃早餐。
在下楼的时候,每走一步我的胃都在抽动。我很怕看到他的脸,看到他意味深长的笑容,因为我唯一能想到的,就只有昨晚他的阴茎插在我屁股里的那种感觉。在黑暗中,那种感觉几乎让我着迷。但现在,我所能感到的只有强烈的羞耻,没有欲望。
我走进餐厅,在自己的座位上坐好。詹姆斯把一碗麦片和一杯果汁放在我面前。我咀嚼着,没有发出任何抱怨,尽管我的鼻间萦绕着培根,鸡蛋和薯饼的味道那是亚彻的早餐散发出的香气。
“昨天晚上睡好了吗,丹尼尔?”詹姆斯问道。他听起来彬彬有礼,却掩不住嘴角上的一抹假笑。我猜,他是故意笑给我看的。
我勉为其难地点了下头。詹姆斯唇边的假笑更明显了,就连亚彻也轻轻地笑起来。
吃完早餐之后,我放下勺子,然后等着他们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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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离开。
亚彻折好报纸,将它放到餐盘的旁边。“丹尼尔,过来,坐到爸爸的腿上来。让詹姆斯看看你有多乖。”
我的脸颊开始发烫。大白天听见他这么叫他自己,那种感觉很不对劲。昨天晚上,当我哭喊出这个词的时候,它是特别的,是只属于我们的秘密。但是现在,它让我感到恶心。
我绕过餐桌,走到亚彻的座椅前。他用手指挑着我的内裤,将它一把拉下来,然后引着我坐到他的大腿上。我将目光定在餐桌和亚彻吃到一半的早餐上。至于詹姆斯和他那一脸见鬼的假笑,我是死也不会去看的。亚彻将手伸到我下面,紧接着,我听见了拉链拉开的声音。随后他的阴茎压在了我的臀缝上。他抬了抬胯,阴茎在细缝上来回摩擦。终于,他抵住我的后穴,然后开始慢慢地捅入我。
我呻吟着,头向前垂去。“先、先生!”
好痛,但我还是向后摇动着,迎合着他。
他的一只手划过我的胸膛,然后覆在我的喉部。“不。说出来。”
我咬着嘴唇。
亚彻将阴茎拔出来,然后又重重地插回去。“丹尼尔,乖乖听我的话。”
“爸爸,”我拱起后背,轻声地唤着他。
我告诉自己,不要介意这种事。在这里,不管我叫他什么都没关系,因为我不会永远留在这里。几个星期之内,我就会无债一身轻地回到以前的世界里。所以,在这栋房子里发生的一切鸟事都是无关紧要的。但是,事实真的如此吗?我说没关系就真的没关系吗?毕竟,当我第一次被男人操的时候,我曾经动情地叫他爸爸。不管我的未来会怎么样,不论我将来和谁交往,我真的能彻底忘记这件事吗?
亚彻毁掉了我体内的什么东西,我恐怕它再也无法被复原了。
亚彻捻弄着我的一颗乳头。“乖宝贝,你真是太他妈紧了。”
他的话让我颤抖,却并不是因为恶心。
“我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丹尼尔。”他倾身啃咬着我的肩膀。“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你才十六岁。那时候我就知道,我必须得到你。”
我急促地喘息着。“那为什么那时不把我带走?”
“因为我又不是什么怪物,丹尼尔,”他说着,轻柔地顶弄带着我们的身体向前倾去,从他的语调里我能感觉出他在微笑。
“你是在查尔斯顿见到我的,”我回想着,当他的阴茎擦过我的前列腺时,我爽得哼了出来。
“我不仅看见你了,而且从那以后就一直忘不了你。”
我闭上眼睛,让自己的呼吸和他缓慢的刺戳同步。“这都是你一手策划的?是你陷害了我爸克莱德?”
亚彻用手按住我的颈部,将我的头向后压。他用嘴唇轻轻地挑逗我的喉部。“让克莱德赌钱的人并不是我,我只是确保他一定会在我的赌场玩罢了。”
他是怎么做到的?如果他可以一手遮天到这种程度,那我又能用什么来和他抗争?他对我的渴望持续了两年,现在才终于将我引到了这里。整整他妈的两年啊,上个礼拜之前,我还不知道亚彻这个人的存在。不知道自己一直是别人眼中的猎物。不知道自己应该反抗或者逃跑。直到被他捕获的那一刻,我才知道他早已为我设好了陷阱。
亚彻缓慢地在我体内进出着,他温柔的动作让我感到爱恨交织。昨天晚上,我以为我已经知道他想要什么了,但是到了白天,我又对一切感到迷茫。可能这个混蛋只是想要逼疯我吧。
亚彻射出来的时候,我抽噎了一声他可以射,我却戴了个见鬼的鸟笼,所以不能射我不知道我的哭泣是因为快感,疼痛,或者光是因为他妈的挫败感。
***
我站在淋浴间里双手撑在墙上,把灌肠用的管子插进体内,可能是因为润滑剂涂少了,喷嘴在进入时带起了一阵尖锐的刺痛感。当温水刚开始涌进肠道的时候,这种刺痛感稍微减轻了一些,但很快,一种完全不一样的痛却随之而来。
我不喜欢这种感觉,我并不想给自己灌肠,但是亚彻想让我干干净净的,而亚彻的话就是法律。不过等离开这个鬼地方之后,我是绝对不会再灌肠了。
我将头抵在瓷砖上痛苦地呻吟着。
不要再自欺欺人了。等到离开这里的时候,我肯定已经是个彻底的废人了,怎么可能像普通人一样生活呢?
我想回家。
我过去从没有家,从没有一个真正可以称得上是家的地方。我这么说并不是在自怜自伤,赚人眼泪,这就是事实。我有个嗜赌如命的爸,他几乎每天都喝得烂醉,醉了还会大发脾气,但是我知道很多孩子的情况可能还不如我。克莱德和我常常住在跳蚤肆虐的破房子里,但是不管怎样,至少我总有自己的卧室,哪怕一室一厅的房子也是一样,因为克莱德基本不回家。至少我总有一个可以栖身的地方。当我关上门的时候,还可以假装外面的世界是伤不到我的。
在这里,我做不到。
我把一条浴巾系在腰间,走出淋浴房,然后进了自己的房间里。灌肠以后,我的双腿直打颤,我不知道是我的方法错了,还是灌肠的正常反应就是这样。我的腿怎么会抖成这样?进入我体内的只是清水,或是盐水?还是其他什么溶剂?亚彻要我把自己洗干净了才肯操我,但我的身体会变脏也是因为他。
我的卧室并不是什么避难所。或者说,它就不应该是。它是一个扭曲的仿品,里面摆满了和小孩有关的玩意。十年前的我渴望得到这些东西,现在已经过了他妈半辈子了,现在的我不需要它们了。
我用手抚摩着柔软的床单,指尖描绘着一个月亮的形状。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才会在这样的房间里上另一个人?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才会操一个打扮成小孩的人?
我知道答案。我不想,可我就是知道。虽然亚彻说他不是怪物,但这是假话。他没有随心所欲在我十六岁的时候对我下手,并不代表他是个清白的人。遵循道义和惧怕法律是两回事。我敢打赌,两年前的亚彻如果能确保自己可以逃过法律的惩罚,他肯定会对我出手的。看看他布置的这个房间吧,不说十六岁,恐怕再久以前他都会向我下手。
今晚,亚彻邀请了一位客人,哈里斯先生,和我们共进晚餐。詹姆斯一边帮我穿衣服,一边知会我。这次他给我穿了件印着恐龙的t恤和一条熨烫过的短裤,然后让我带上一顶棒球帽。我感觉自己就像个十岁的小孩。不过,目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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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还不算太糟糕。至少这个混蛋没逼我穿水兵服。
楼下传来说话的声音,还有雄厚的笑声,并不是亚彻发出来的,我一下子感到十分紧张。我站在楼梯口,踌躇着,詹姆斯轻轻地推了推我的后腰。“乖一点,丹尼尔。”
我走下楼,拖着脚步来到那间富丽堂皇的大休息室里。亚彻正端坐在一张皮沙发上,看到我进来,他笑了。“啊,他总算来了。哈里斯,来见见我的孩子,丹尼尔。”
我不情愿地走到休息室里,坐在亚彻对面的男人扭过头来看着我。他大约和亚彻同岁,但是身量上更矮一些,体型也偏胖。他的额发稀疏,脑门被光打得锃亮。
“向哈里斯先生问好,”亚彻命令道。。
我和他握了握手。“你好,哈里斯先生。很高兴见到您。”
“哎呀,哎呀,”哈里斯先生感叹着,抓着我的手不放,另一只手在下面抓揉着他的胯部。“你这孩子真有礼貌,是不是?”
亚彻品着他的威士忌。“丹尼尔是个非常乖的孩子。你愿意和我们一起进餐吗,丹尼尔?当然,前提是你已经写完作业了。”
哈里斯先生大笑着放开了我的手。
我忍住了擦手的欲望,违心地说:“我愿意,先生,请让我和你们一起进餐吧。”
亚彻眯起了双眼。
“爸、爸爸,”我赶紧纠正自己。
晚餐已经在餐厅摆好了。我坐在哈里斯先生对面,那是我的固定座位。我在旁边吃着一盘奶酪通心粉的时候,詹姆斯则为大人们端上了菲力牛排。噢,去他妈的“大人们”,我的意思是其他人。亚彻操控我的手段真是一流,他让我怀疑我过去看待自己的方式。我十八岁了。我是个成年人不是吗?
“你喜欢恐龙吗?”哈里斯先生指着我的上衣问我,“那是头三角龙,对不对?”
不,我他妈的不喜欢恐龙,但我已经读了好几天儿童游戏书了。“这是原角龙,先生。”
亚彻向我微微一笑。
那两个人开始谈起合同和生意上的事情,我吃完奶酪通心粉之后就安静地坐在一旁,强忍着不做任何小动作。这两个人可能没在谈论我,但是每隔几分钟,我就能感觉到他们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每次,这样的凝视都会让我脸红。
这顿饭吃了好久,但是我知道饭后会有什么活动,所以我巴不得它能持续到地老天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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