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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爸爸,坏爸爸Gamble Everything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Cari Waites
我连滚带爬地挪下床,然后光着屁股溜回自己的房间。
我自己的房间,那个床单上印着宇宙飞船、墙上贴着机器人海报还有一柜子儿童书的房间。书桌上摆着一个金鱼缸,由我负责打理。他当时跟我说话的口吻,好像真把我当成个小孩子似的。而我的回答“我会的,爸爸,我保证!”也让我自己产生了这样的想法。我打开鱼饲料罐的盖子,倒出几颗喂鱼,然后才去洗澡。
洗澡可不是什么随便就完的事,再也不是了,因为我还得剃毛。我记住了要有条不紊地来,要仔仔细细地,因为亚彻喜欢这样,而我想讨他喜欢。这成了我来这以后,生活中唯一确定的事。也是唯一重要的事,我还是不太明白,是他把我打成这副德行的,还是我心里一直想要这样。也许我永远也搞不明白了。也许这根本就不重要。
我擦干身子,第一次看清自己乳头上的小环。它们还是有点疼,不过这会儿已经变成一股钝痛。我能感觉出被疼痛刺激的睾丸在蠢蠢欲动。我摸着两边乳环,轻轻扯动,感受一下。就像反复按压身上的瘀青,只为确定那里还会不会痛。
我穿上詹姆斯为我摆好的衣服。今天是一件印着卡通猴子的t恤,还有一条屁股上的布料可以开合的四角内裤。t恤太紧了。穿环的轮廓都显现了出来。
我下楼吃早餐。这几天来,我的屁股里第一次没有塞肛塞,没有异物的话坐下来本来应该很舒服才对。但是,一点都不舒服。空荡荡的感觉反而成了对我的折磨。我夹紧屁股,什么都感受不到。我苦了苦脸,用勺子在麦片里搅了一下。
“有问题吗,丹尼尔?”亚彻把他的报纸放到一边,问我。
“没有,爸爸。”
五分钟后,我又开始坐立不安。
“一下,”亚彻这么一说,我算是安生了一小会儿。但是安生不了多久。“两下。”
我深吸一口气,詹姆斯在桌子另一头冲我坏笑。于是我发现自己的手指头正在桌面上轻轻敲打着,我都没注意到。
“三下,”亚彻说着,用好奇的眼神看我。“你到底是怎么了?”
“我不知道,”我嘀咕说。
“他饿了,”詹姆斯突然开口道。
我垂下眼呆呆地瞪着我的麦片。不对。我不是正在吃东西吗?
“他的小骚逼饿了,”詹姆斯说。
我不禁面红耳赤,亚彻大笑起来。“噢,我想你是对的。你想不想含根大硬鸡巴在你的小逼里啊,丹尼尔?”
我想。我真他妈的想啊。“想,爸爸,”我小声说。“求求您了。”
亚彻重新拿起报纸。“詹姆斯,能劳烦你带他去书房,给他做准备吗?”
我跟随詹姆斯来到走廊另一头的书房里。
“把衣服脱了,”詹姆斯对我说。“然后弯腰趴到书桌上。”
我照办了。
“腿张开点,”詹姆斯说,听着挺不耐烦。他踢我的脚踝令我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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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得更开。“专心点,丹尼尔。你爸爸想要的是拿棍子打你然后操你,不是要疼你宠你。”他把我往下按,让我的胸口紧贴着桌面,穿环的乳头被压得好痛。“你得保持这个姿势等他上来,能做到吗?”
“能,”我对着光滑的木头桌面小声说。
“很好。”詹姆斯的手一路摸到我的臀部。“现在由我来给你做准备工作。”
他走到书桌另一头打开抽屉。从这边我能看到里面的情形。我看到有一瓶润滑剂。詹姆斯把它拿出来摆在桌面上。他没有关上抽屉,于是我看到里面还有别的东西。一把枪。既然已经知道亚彻搞了不少的非法活动,所以看到这个我不该感到意外才对,但我还是有些惊讶。那玩意儿就那样毫无防备地被摆在那里,好像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东西。
詹姆斯把一根沾满润滑剂的手指伸进我体内,我惊了一下。他笑起来。“你会放松的,对吧,丹尼尔?”
“会的,”我嘀咕道,眼睛还盯着枪看。要是我在第一天就看到它,我会干出什么事来?一把夺走?然后开枪?不。我那会儿怕极了,尽管有满腔的愤怒和仇恨,我还是怕亚彻怕得要命。那么现在呢?这些情绪在我的记忆中恍如隔世,好像是我做梦产生的。我知道自己真的有过这样的心情,但我不记得是为什么了。
都是亚彻干的好事。他把那些情绪从我身上带走了。我的愤怒和仇恨,被他神不知鬼不觉地统统带走了,就像那种只会套路的魔术师,整个表演中我都盯着他的左手看那些衣服、那个房间、那些儿童玩具他的右手就在这时把兔子给塞进了帽子里。而且我觉得,我就是那只兔子。
克莱德的所作所为,都逼着我变得坚强,学会吃苦。逼着我变成了一个冰箱有食物就能自己做午饭吃的孩子,如果冰箱里没有,我也能扛饿。他逼我学着跟房东和债主讨价还价。逼着我在不得不跑路的时候,隔老远就能认出房东和债主。逼着我把房租钱到处藏。逼着我站在那个身材是我两倍的男人面前对他说不,虽然说了也没用。我告诉他不行,你今天不能去赌。不行,我们还要吃饭。那时我以为没问题,我以为我就是这样的人。吃苦耐劳,脚踏实地为生存拼搏的丹尼。正是这些将我带到了现在这个地方。
然后,嗒哒一声!亚彻把我变成了丹尼尔。
丹尼尔跟丹尼不一样。丹尼尔喜欢照别人的吩咐去做事。喜欢做完后得到表扬。他喜欢经过自己的选择再属于某人,而不是他妈的基因抽奖1的结果。所以就算亚彻在查尔斯顿赌场看到我时,我还未成年又怎样?他想要我。之前从没有过谁想要我。我知道这样很操蛋,但也不会比我在这之前的遭遇更操蛋了。
1geneticlottery,有时被翻译作“基因博”,意思就是每一个人出生都是一场基因的随机组合,包括性别、种族、体能、智力上的差别,以及父母属性。
詹姆斯的手指在我的屁眼里忙活。“我之前没想过你居然这么快就走到这步了,丹尼尔。你也知道你从前可是倔得很。”
“我知道。还好有你督促我。”
詹姆斯听了大笑。我觉得这是我第一次听到他的笑声里没有那股子尖酸刻薄。“还好有我,对吧?”
这是第一次,我不禁好奇,詹姆斯会不会想要操我。他之前说过我不是他的菜,但眼下他的手指在我体内的动作却很让我很爽。每插一下都温柔地顶上了我的前列腺。我是说,他对搞男人的屁股很有经验。
“你做得很好,”他把手指抽出来,终于开口道。
“他确实做得都很好,不是吗?”要不是他开口,我都不知道亚彻已经过来了。“三下哦,丹尼尔?”
“是的,爸爸。”我闭上双眼,呼出一口气。
亚彻从桃花心木的书桌上一下把手杖举起来,杖身敲在桌面上,砰砰作响。它嗖的一声划破空气,然后落到我的屁股上。我哭喊出来,因为这一下打在了昨天的瘀肿上,还有前天的,新的杖痕火辣辣地叠加在上头。
“一下,爸爸。谢谢,爸爸。”
没等那尖锐的刺痛感消退,他又打了下来。
“两下,爸爸。”我的手指攥成一团,我耗尽心力才保持住一动不动。“谢、谢谢,爸爸。”
好痛。好他妈的痛,然而这击打的节奏里,却有一种虚假的甜蜜感,简直跟他用手指插我或者操我时一样爽。昨天我挨了十下。我在想,有没有可能我挨得了二十下。我在想,有没有可能疼痛也能像快感一样,带我达到那个让我凌空飘然的境界。
他打的最后一下是这三下里最重的。深入肌肉。那种力道打下来会形成蛇皮状的瘀血,然后亚彻就能在上面用手指摩挲好几天。我自己也会在上面摸。去挤压瘀痕的边缘,去摸索那些肿起的条索,从而感知出这男人对我的占有到了什么程度。
“三下,爸爸。”我哭了起来,鼻水横流,但这不代表我接下来说的是谎话:“谢谢,爸爸。”
我们就此结束了惩罚,我跪下来好好对他表示感激,脸上湿漉漉地贴上他的阴茎,张口把它含进去。我尝到了一股由他的体液和我的泪水组成的咸味。我用舌头去顶弄他的铃口,享受其中的酸味。我为他张开喉咙;他哼了起来,虽然我时不时地干呕一下,口中津液四溅,但我还在继续往里含。用爸爸的鸡巴噎着自己。
亚彻没有达到高潮就从我嘴里退出来,他把我拽起来站好,推着我绕过书桌来到他的椅子上。他把我摁到椅子里。我跪在上面,双手抱着椅背。他狠狠拍了一下我生疼的屁股,然后就把阴茎插了进去。没有润滑,只有火辣辣的疼痛相伴。
椅子在摇晃。我也随之摇晃起来,亚彻的阴茎每一次冲刺进来都令我的喉咙发出各种哽咽声,直到他的前液缓解了抽插的干涩,缓解了我的痛苦,我才总算能顺利呼吸了。我的脸紧挨着椅背。鼻腔里是皮革和汗水的味道,嘴里还残留着他的阴茎味。我的左眼被遮住了,但右眼看得见东西。在敞开的最上层抽屉里有个东西是我以前没能看见的,就在那把枪旁边,圆的,亮晶晶的。大概是枚钱币吧。台灯的光线角度刚好照到它,令它闪闪发光。
亚彻狠狠地操着我。每一记势在必得的挺进都是在宣示他对我的占有,而我每一次都臣服于他。每一记挺进都是一场征服。
当他高潮时,亚彻的手紧紧揪住我的头发令我的头往后仰。他的胯部紧贴在我还生疼的屁股上绷紧了,阴茎在我的体内胀大并射。当他抽出去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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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感觉出液正从我肿痛的后穴流淌出去。我夹紧了想要把它留在体内更久一些,想要感受那股灼热更久一些。
亚彻为我把头发抹顺。“你知道这是什么吗,丹尼尔?”
我扭头发现他也正看着那抽屉。“是硬币?”
亚彻站直起来。他把阴茎进裤子里后,伸手到抽屉里去。他把那枚钱币拿起来给我看,然后我看出那是一枚圆形挂牌。
“是一枚圣克里斯托弗挂牌,爸爸。”
“我十岁的时候,我的祖母把它传给了我。圣克里斯托弗保佑旅人旅途平安。”他把挂牌小心翼翼地放回书桌的抽屉里,就摆在枪的正上方。“生命就是一趟旅程。它会引领你到达一些无法预见的地方。”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理解了。他目光灼灼地看着我。他对我说的话里有话,是弦外之音。
接着他又拍了一下我的屁股,这次只是轻拍,然后对我微笑。“去做你的作业,乖宝贝。”
我挪腾着下了椅子,浑身上下都好痛,然后把衣服从地上捡起来。
“噢,对了丹尼尔?”在我走到门口时他喊住我。
我转身。“什么事,爸爸?”
“今天下午你可能会想小睡一番,”他一边说着,一边坐到我刚刚跪过的椅子上,打开他的笔记本电脑。“今晚我有客人要来,我希望你拿出你的最佳表现。”
***
今晚来的客人原来就是艾力克叔叔和哈里斯先生,餐桌上的气氛是明显的剑拔弩张。哈里斯先生试图用谈论体育和讲冷笑话来打圆场,但是作用不大。我吃着烤芝士三明治,而詹姆斯给亚彻和他的客人们上的则是装饰得花里胡哨且叫不出名字的法国菜。
“看来你给他穿乳环了,”艾力克叔叔在吃甜点的时候说,还冲桌子对面的我点点头。
我穿的是四角内裤和另一件紧身t恤。
“是的,”亚彻说。
艾力克叔叔嗤了一声,摇摇头。“天呐,彼得,有没有搞错?你他妈就是个笑话。”
亚彻挑了挑眉。“那我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笑话?”
“那些对你不起的人,你就是这样回应他们的,”艾力克叔叔说。“操他们的娃再给小鬼们穿金戴银。”
亚彻看起来像是思忖了片刻。“我倒是不觉得大部分父母会认为自家娃被人操是什么大好事情。”
“给一万两千块他们可能就觉得是好事了,”艾力克叔叔反唇相讥道。“一个婊子你只能破瓜一次,不是吗?话说到这,我可想象不出克莱德对这小骚货能良心不安上多久。事实上,我打赌他这会儿正盘算着当初为什么不把价钱抬高一点再放人。”他瞪向我。“以后你可就值不了一万两千块了,对吧,你这个小浪蹄子?”
我用勺子搅着正在融化的冰淇淋。“是的,艾力克叔叔。”
这其中最糟糕的是,他说的没错。至少说克莱德不会良心不安太久这部分是没错的。我昨天见到他时,他就在去金鹰宫的路上。他毫无悔改迹象。他很清楚亚彻这段时间正在操我。就连一万两千块这一点,艾力克叔叔估计也没说错。没准这笔买卖里,最赚的就是克莱德。
“换我就不会这么低估丹尼尔,”亚彻静静地说。
“全天下的逼都是一样的。”艾力克叔叔摇了摇头。“你就是个笑话。”
我小心翼翼地瞄了亚彻一眼,然而他的表情滴水不漏。我隐隐觉得,假如真有谁在外面到处放话说亚彻是个笑话,那只能是艾力克一个人。而且我隐隐觉得亚彻对此心知肚明。
“好了,”亚彻终于开口道,“有谁要跟我一起去客厅喝一杯?”
我心存疑问地看着他。
“你作业做完了吗,丹尼尔?”
两道找单词的题,几个填色游戏,还有几页乘法表。“做完了,爸爸。”
他冲我微微一笑并从餐桌边站起来。“那睡前你可以来跟大人聊会儿天。”
艾力克叔叔翻了个白眼,哈里斯先生倒是一副急切得很的样子。何止是急切。他看上去简直被亚彻和我的角色扮演给迷住了。那是亚彻推使我深入的角色,正如他在第一眼看到我时,就认定我想成为某人的好孩子,只想要一个疼爱我的爸爸。
丹尼实在太累,太累了。
我跟着这些人进入客厅。
亚彻在我的额头印下一记轻吻。“四肢着地跪好,乖宝贝。”
他找个位子坐下来旁观。
没几分钟工夫,艾力克叔叔的鸡巴就顶上了我的屁股,而哈里斯先生的那根则伸进了我的喉咙里。我睁开双眼,迎上爸爸的目光,只要没有被哈里斯先生那毛茸茸汗涔涔的肚腩遮挡视线的话。我发现自己真是讨厌乳胶的味道,不过我这不是在抱怨。因为比起吞下哈里斯先生的液,我宁愿含着这个。
“得了吧,”听到亚彻说他也必须戴套子,艾力克叔叔怨声载道。“我想给你这婊子内射。”
然而亚彻不容争辩。只有爸爸才可以对我不用套子。
由于夹在哈里斯先生和艾力克叔叔之间被他们顶得前后摇晃,我的双手和膝盖在地毯上被摩擦得火辣辣地疼。这两人对待我的方式跟爸爸不一样,跟我表现乖的时候,爸爸对待我的方式不一样。这两人谁也不爱我。就算这里面真有什么快感可言,那也是因为爸爸的温柔微笑和温暖的凝视。因为我知道自己的表现令他感到骄傲。
哈里斯先生射了,坚持的时间跟他上次操我差不多。艾力克叔叔持续得久一点,我每叫唤一下他就哈哈大笑一声。总算等他抽出来而我也缓过劲时,詹姆斯过来递给我一杯橙汁,让我喝下去漱掉嘴里的乳胶味。
“很好,丹尼尔。”亚彻说。
我擦擦脸,朝他看去。他正双腿张开坐在一张真皮沙发上。瞧见我在看他,他轻轻拍了拍膝盖。我爬到他跟前,浑身一丝不挂,又酸又痛,然后把头搁在他的一边膝盖上。他张开手指为我梳理头发。
我在那里静待了好久,闭上双眼,聆听周围的谈话。艾力克叔叔在射过之后显得友好了许多。他似乎不太想谈生意和亚彻的名誉问题。他谈起了棒球,还有他小时候搜集的那些棒球卡,还问起了那些卡片的下落。
“你把它们都扔了,”亚彻替他回忆道。“老爸说你长大了不该玩那些了,你就把它们都扔掉了。”
艾力克叔叔大笑起来。“我扔了,没错。”
他们继续闲聊,终于,亚彻轻拍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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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我的一边脸,让我回过神来。“詹姆斯,给我的孩子拿个肛塞来。”
詹姆斯回来的时候手里拿了个大家伙。虽然没有亚彻的拳头那么大,但也够大了。我站起来双手抱着沙发扶手,让亚彻把润滑好的肛塞捅进我体内。他一边塞入一边拧转那玩意儿,当最粗的部分钻进我屁股里时,我不禁龇牙出声。然后括约肌在末端合拢把那玩意儿夹在我体内,我扭来扭去等火辣辣的劲头缓过去。
亚彻重新坐回去,拉开他的裤裆拉链。
我在他面前跪下,伸手握住他的阴茎。当我把它含进嘴里时,它已经又热又硬了,我闭上眼睛尽情品尝。亚彻轻轻往我嘴里挺进,我在快感中呻吟。
我这是在让爸爸快乐。在让他骄傲。
一切都变得缥缈起来。艾力克叔叔与哈里斯先生之间的对话变作沉闷的嗡嗡声。我能听到电视机还在播放着。也许是足球赛。我基本没听进去。我也没有注意听门铃响,也没有意识到另外有人突然出现在了屋子里。
直到他念出我的名字。
“丹尼?”是克莱德沙哑的声音。
我的头慌忙后缩。本来被我紧紧含着的亚彻的阴茎噗地一声弹了出去。我大声喘气,抬眼盯着我的亲爹。
他都看到了什么?他都他妈的看到了些什么?一个戴着乳环、阴茎被关在鸟笼里、屁股上塞着肛塞的少年,嘴里还含着一根鸡巴。一个臀部布满杖痕和瘀青的少年。有那么一瞬间,我仿佛也看到那个少年的样子。
克莱德那张憔悴的脸被震惊所扭曲。震惊之后是油然而生的厌恶。“搞什么……这就是你在他手下干的事?”
他以为呢?
不。我知道他是怎么以为的。他明明很清楚我来这里会做些什么,但是他以为我会对此厌恶。而不是赤身裸体地跪在这里一副毫无保留如饥似渴的样子。因为把自己的孩子送去给别人泄欲抵债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这孩子绝不能对此怡然自得。
“克莱德,”亚彻说。“很高兴你能加入我们。请坐吧。”
艾力克叔叔和哈里斯先生默默看着。詹姆斯……我看看周围。詹姆斯不知去哪儿了。
我爸跌坐在其中一把真皮沙发里,还在盯着我看,好像我刚从下水道里爬出来似的。
亚彻揉了揉我的头发。“把事情干完,丹尼尔。”
天呐。我办不到,有克莱德在看我办不到。我抬眼直视亚彻的黑眼睛。你能的,那双眼睛说。你会的。经过一番挣扎后,我按捺下心中升起的慌乱,再次凑上前去。
“老天爷!”当我把亚彻的阴茎含进嘴里时,克莱德怒喝道。
我恶心到他了。突然间,我简直觉得好笑。我恶心到他?就是这个男人,有天晚上喝醉了把屎拉在自己床上,还是我给他清理干净的。是这个男人,因为我饿得嗷嗷叫个不停,打发我去街对面那家快餐店背后的垃圾箱里找吃的。也是这个男人,在我十一岁的时候破门撞伤了我的脸,然后丢下还在接受医生缝针的我,自己跑去玩老虎机了。倒是我把他恶心到了?他凭什么站上道德制高点?
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他应该对我感恩戴德才对。
我用舌头舔弄起亚彻的龟头,然后把他吸进嘴里,偏了偏脑袋以便敞开喉咙,我紧盯着他的双眼。操我的喉咙吧,爸爸。亚彻对我微笑,把我的头发攥紧了,开始把握节奏用力抽插起来。
然而我也哭了。尽管我憎恨克莱德,但被他看到我这样子也令我羞愧不已。也许我的羞愧也源于我对他的憎恨。因为我做的这些是只为亚彻一人的,这其中没有克莱德的位置。他没有权利对我指指点点。
我抬眼凝视着亚彻,心想他这样做是想羞辱谁,是我?还是克莱德?他的眼中满是自豪,我知道他要羞辱的人不是我。
他射了,我把液全部吞了下去。我保持跪姿看着他的脸,因为我不想转身去面对克莱德。
“变态,”克莱德扯着嗓门说。“你们这一群变态!你们每一个人都是!”
难道我也是?
“是你说我可以过来看丹尼的,来看看他是不是过得好好的!”克莱德的声音因哽咽而嘶哑。“你真变态!你都对他干了些什么?”
“我做的一切,后来都令他乐在其中。”亚彻说。
“什么?你都干了什么?”
“好了,”亚彻一边说,一边宠溺地揉弄我的头发,“你真想听我一桩桩地跟你讲清楚,还是只要重点?因为,这样跟你说吧,当他的屁股被拳头插的时候,这孩子射得跟放烟花似的。”
我不能呼吸了。我肯定是喘不上气了。
“真变态,”克莱德说话跟他妈一台故障了的录音机一样。“我真该打电话叫警察来抓你!还有报社!我要跟外面的人讲你在这儿都干了什么!”
“连你为了一万两千美元把他卖给我的事也一起讲给他们听?”亚彻问道。
“那个,”克莱德欲言又止。“那不公平!你应该……你应该……”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很清楚他接下来要说的会是什么,但克莱德还是用一副得意洋洋仿佛胜人一筹的口吻说了出来。“你应该多给点钱才对!”
假如我心底里还存有那么一丝希望,希望克莱德有朝一日能吸取教训,有朝一日能改过自新的话,那么在那一刻,它也彻底破碎了。
“我肯定不会再给了,”亚彻说。“事实上,只要这会儿丹尼尔想走出去,也是他说了算。”他低头看着我。“不过我确定等你儿子穿上衣服后,你再跟他讨论这件事会觉得自在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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