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母仪天下(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黄兰淮
音九悔犹豫了一会儿,“拿艳秋把我们都进翠食中去吧。这样,我们就可以跟着去听听情况,你让我们在家里等,我们更着急。”
面对那几个男人殷切的目光,庄艳秋妥协了。他把音九悔他们几个一并进翠食当中,把翠食藏在了自己的袖袋里,跟着白琴一起,在小金夫夫和广坤的陪同下,向着‘太阴学府’阳城内的‘学塔林’当中修建一座自己门派的学塔。如今这学塔多的放眼看去,跟小树林一般,多的数都数不清。
自阴皇在位时起,这‘学塔林’就是师长们处理公务的地方。后来阴皇陨落之后,这里便成了阳城的主事人‘忽渊长老’的临时府邸。
在‘学塔林’外面落下之后,有学仆上前来引着他们进入塔内。
庄艳秋一进到这地方,就被一种厚重感给深深震慑住了。行走在无数的学塔中间,四周到处都是白茫茫的雾气,尽管周围没有其他人,他还是觉得有无数的眼睛在窥视着他,令他脊背上渗出薄薄的冷汗来。
进到一座大殿之内,远远的庄艳秋便看到了之前那位‘智仁院士’。那家伙站在一旁垂手而立,恭恭敬敬的样子和之前判若两人。
看到庄艳秋到来后,那人的目光微微颤动片刻,又转开了,嘴角恶劣地勾了起来。
庄艳秋跟在白琴、广坤和小金夫夫身后。只见白琴向着那空无一人的殿内首座参拜:“忽渊长老、青司圣人……我们已经把友人带来了。这位就是那被‘水灵草’选中的幼童的父亲。”
那原本空无一人的首座之上忽然现出两道金光来,一左一右两个虚影并排出现在那首座上,从庄艳秋站着的距离看过去只能看到虚渺的影子,看不见那两人的容貌。
“白琴天巫!‘摧心派’,智仁向我状告你的朋友不讲规矩,坏了他门内徒大事,可有此事?”开口说话的声音是温润的,听不出年纪大小。庄艳秋在心里猜测这人或许是‘忽渊长老’。
“长老。这件事确实发生了。只是,我朋友并不愿意把孩子送进‘摧心派’再加上他们也不是太阴学子,我想这件事应该可以酌情处置,不能强人所难吧。”白琴把话说得很是中肯,那位长老听了之后浅笑一声,看向旁边坐着的人,“青司兄,你可听清楚了。人家不愿意,又不是太阴学子,这件事就算了吧。”
“不是太阴学子只要进来便是了。”一个略为阴沉的声音在大殿内响起,“‘摧心派’的‘水灵草’当年可是阴皇亲自种出来的,我不说你应该也知道,它寻找学子的条件有多苛刻。”
“难道青司兄还想前任所难不成?听说那还是个小孩子,怎能不顾人家父亲的意愿强行把人家孩子带走的,这不是灭天理吗?”
“又不是不让他们父子相见了。只是为弟子,将来学成之后他们还得感激‘摧心派’呢。”旁边的‘青司圣人’的口气听起来像是一点儿退路都不打算留给庄艳秋。
“我不愿意自己的孩儿入你门派也不成?”庄艳秋恼了,“天下没有这等道理的吧?孩子是我的,他还不能为自己做主的时候便是我这个当父亲得为他做主,你们这是想明抢我的孩儿,我不服!”
第275章破除规矩的代价
庄艳秋的话成功地引起了上座两位圣人的注意,尤其是那位‘青司圣人’,他的身体似乎往前倾了倾,直白的视线在庄艳秋身上扫了两个来回,“‘摧心派’的规矩从未更改过,你不服,我也没办法。我只认规矩,不讲清理。”
“两位朋友圣仙……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不能让我这认为‘太阴’两大圣仙欺负他一个老实人吧。”小金站出来,帮庄艳秋说话。
“是啊,青司兄。这四位都是‘太虚幻境’过来交流的师长,这事还是慎重些,别闹大了。”忽渊长老却说道。
“可‘水灵草’选的都是有天分进入‘阴皇迷境’的人,指不定他们当中便有羽化成皇的。你让我如何慎重?”青司加重了声音不悦到。“忽渊……你这些年执掌学城是不是心大了,连我们的职责你都忘了吗?”
“青司兄!”忽渊长老的口气同样变了变。“你这是在暗示什么?我忽渊执掌学城府向来都是秉公办事,从不徇私枉法。而你,你却整日里闭关,把你该负责的事全都推到我身上,临到头来你还意指我别有用心?好~~我就不管这事,倘若这事变成‘太虚’和‘太阴’两大学府对峙的大事,你也别来找我!”
“放心!我还用不着麻烦你。”那‘青司圣人’懒洋洋地说了一句,忽然话锋一转,“你们也别怪我不留情面。这样,我给你一次机会,在我‘太阴学府’若想破掉学令法规,那是要付出代价的。”
庄艳秋紧跟着问了一句:“什么代价?”
“‘广源门’前有座‘肝肠寸断桥’,只要你能平安无事地走过那座桥,在‘阴皇学神像’前点燃一根‘求问香’,香头不断且顺利烧完,你便有资格违抗学门定下来的任何规矩。如果你没办法走过那桥,亦或者你的香阴皇不受,你便乖乖把孩子交出来,也省的我亲自动手。”
庄艳秋微微蹙眉。看样子那什么桥定然不是那般好过的,就连上香一事,恐怕都不简单。
白琴侧头把脸转向庄艳秋,轻轻对着他摇头。
“你只有这一个机会。你就算把你的孩子藏起来带在自己身上,我也有办法把他弄出来。”‘青司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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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厉害,竟然知道庄艳秋把二财藏在了自己身上。
庄艳秋暗中了袖子,对着看不清脸面的圣仙更急单了。
‘忽渊长老’这时候对着白琴一行叹道:“青司兄说的未尝不是个办法。这件事我也爱莫能助,端看你们这位朋友的意思了。”
“长老!真的不能通融?”金圣阳逼问一句,“就算是以‘太虚’的名义也无法通融一二?”
“你们是太虚之人我无话可说,可这位……是太阴修真哪。”‘忽渊长老’无奈地摊手。
若庄艳秋也是太虚之人,那就不用这么麻烦了,他肯定会用尽全力百般阻挠‘青司圣人’的决定。谁说天仙圣人就不俗气的?即便是做到他们这个位置,那看也是习惯看碟下菜,权衡得失利弊的。
庄艳秋听懂了‘忽渊长老’话中的意思。他在心里嗤笑一声,堂堂‘太阴学府’这么大一个一流学府,主事之人一个圆滑世故,一个刻板保守,个个都不是理性讲理的前辈。幸亏他当初没有来这里修行,今后他也不会让自己的孩儿来这里的。
“好!我答应你们的条件。不过,我要你们公告出去,让所有太阴学子都知道,我和你们的约定。”庄艳秋冷静地说道。
“艳~”小金差点儿喊出了庄艳秋的名字,忙住了嘴,“这事你不和其他人商量一下?”
庄艳秋摇头。商量的结果也只有两个:一是答应二是反抗。答应的话那些男人不会让自己出面,他们会去做。可……那样的话他们就有暴露身份的危险。反抗的话所有人的身份就更隐瞒不住了,一旦开灯,势必会把‘八门府’也卷进来,到时候影响牵连的必然更加广泛了。
再说,他不能把这责任推诿到他们身上。他们已经为他承担了不少压力了,这一次他得站出来护着他们和孩子。
袖袋里的翠食不断地颤动着,里头着的那几个听到了庄艳秋的决定闹着想要出来。庄艳秋重重地拍了袖口一下,示意他们不要乱动。
他已经决定了,就这么做。反正,这些人并不知道他是谁,一旦出了什么差错大不了让翠食了他,再趁机会逃跑就是。他并不是盲目地答应‘青司圣人’的条件的。只要那几个男人的身份不是暴露,他们一大家就能多过一段时间无人打扰的安稳日子。
“你大概不知道‘肝肠寸断桥’是怎么一回事吧?”‘青司圣人’的口气中饱含着对庄艳秋的怜悯。“那是座‘心魔桥’,一旦你踏上那桥便会被心魔侵扰,若没有坚定的意志和信念,是无法从那上面走过去的。”
庄艳秋坦然地笑了起来,“正好,我这人什么都有过,就是没有心魔。”
他这话绝不是开玩笑。他经历了从巅峰到低谷的挣扎,又一步一步地重新站起来。这一路上他曾经愤恨过,失望过。后悔过,可那些在如今的他看来全都是过眼云烟,可以一笑忘过的。他没有心魔,只要希望,他的孩子就是他全部的希望。他相信,没有比他适合过那什么‘心魔桥’的人选了。
“呵呵……”那‘青司圣人’出乎意料地笑了两声。
“好!你既然愿意我也不阻拦你。不过你藏着的那些人可不要带在身上,别把他们给害惨了。”
庄艳秋转过身来欠了欠身体:“既然决定了,那就马上去做吧。我可不想和你们这些人多加纠缠。”
“你这年轻人真不会说话。枉我方才好心想帮你。”‘忽渊长老’不满庄艳秋的态度,嘴上发了句牢骚。
“走吧!去‘广源门’!”那‘青司圣人’说完,宽袖轻轻地摇了摇,庄艳秋只觉得眼前天旋地转,等他稳住了心神再看四周,发现他们已经换了个地方,出现在一座巍峨庄严的石门前面,那石门不远便是一座用黑纱岩雕刻而成的石桥。
石桥呈拱形,看上去平平无奇,但在桥洞上方雕刻着二十二种邪煞阴毒的石像,就算只是远远看去,也能感受到那时刻揪人心肝的邪祟来。
“你考虑清楚了……这东西看上去就不简单。”小金夫夫和,白琴也来了还有那位智仁院士。那老家伙以眼角斜睨着庄艳秋,不屑地翻了下眼皮,对他这种不自量力的行为很是反感。
是什么人就做什么事,没能力还敢反抗他们学门的学令规矩,真是自找死路。
庄艳秋感应到智仁眼中的恶意,定了定神。把袖袋里的东西借着袖子的遮掩交给了小金。“帮我好。”
“……即便你过了这‘肝肠寸断桥’恐怕也无法使那‘阴皇学神像’受你香火的。”白琴好心提醒庄艳秋,“你不知道,这神像已经多年不受香火了,就算是那两个前去祭拜,也断然不会让香顺利烧完。”
“白琴你怎么现在才说件事。”小金急了。这不是明摆着坑人么?
“没关系,我去试试。”庄艳秋不觉得有什么困难的。他刚才已经在脑子里制定了个计划,行与不行试过了才知道。
这一次,他得让自己成为这一大家人的依靠。
‘青司圣人’手上结了几个解除封印的法印,口中轻念一句:“解!”
那‘肝肠寸断’桥上忽然刮起一阵阵阴风,风向完全往上狂乱飞舞,邪气此时已然成型,化作了黑色烟雾,一阵阵地绕着那桥面盘旋。
庄艳秋回头看了一眼身后那两位学府主事人,“我希望二位不要食言。”
“你放心。这也是学门的法令规矩,没人会违背的。”‘青司圣人’说着,朝庄艳秋样样下巴,“你且去吧!”
庄艳秋一步步地向着那桥走了过去。他恪守丹田,意念专一,心神放缓,踩着引桥的台阶踏踏实实地走上那拱桥的前面。
在他一脚踏上桥面上的第一块石板时,他的眼前有什么影子虚晃一下,记忆瞬间像是被人操控了一般,走马灯似的不断旋转。
画面停留在了他早年被少王眼气时的场景上,不断地重复着那时候自己的愤怒和悲哀。
庄艳秋冷静地注视着这一切,轻轻地哼笑一声,踏出第二步。
这第二步、第三步接二连三地踏出去后,那所谓的‘心魔’均无法用过去的痛苦来折磨他。相反的,再次看到以前的自己,庄艳秋还觉得是自己太傻太蠢。以至于那些画面在他脑海刚刚成型就被他的意念自行控制着给抛在了脑后。
还以为这是什么可怕的地方呢?庄艳秋在心里暗自忖度。
这个念头刚一起,他便体会到魂魄被什么东西重重一击的钝痛感来。他的眼前浮现出一副凄惨的景象来:他没能走过这‘心魔桥’,以至于他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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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的二财不得不被别人给强行带走,而那些父亲因为不满他的独断独行,各自带着剩下的孩子离他而去了……
孩子们临走时呼唤他的稚嫩声音不断地在他耳边响起:“爹爹~爹爹……我要爹爹!!”
庄艳秋惊叫一声,浑身上下所有的力气仿佛一下子都被抽光,他当场跌坐在地,身体开始从轻微的颤抖变成强烈的巨颤。
听到那黑雾里头传出来的尖叫声,外面站着的几人脸上的表情各不相同。
第276章过桥和点香
小金往前走了几步,被金圣阳给拦住了。不仅如此,金圣阳还紧紧地扣住了小金的袖管,不然翠食里头的那些人有强烈的反应。
“哼~~肝肠寸断桥……顾名思义就是让人断肠裂肝,痛不欲生啊!”智仁在背后阴阳怪气地嘲讽道。
小金恶狠狠地回头瞪了他一眼。
那家伙的小眼睛狂妄地往上翻了翻,骄傲地以鼻孔冷嗤一声。
却见那‘青司圣人’发出‘嗯?’的一声疑惑之音。
庄艳秋在出发前暗中在手心间蓄力,此时一掌拍在那拱桥的桥面上,那困扰住他心神的画面顿时消失了,他整个人打了个激灵从浑噩当中清新过来,快速地抹干净脸上的残泪,站起来继续往前走。
幸亏他在中招之前已经结印施法,‘转象神功’第二重早就在他手中蓄积,便是他忘记击发,也会因为蓄力过多自行发出。
这第二重的‘转象神功’一出,眼瞎这座‘心魔桥’的阴阳反性质全都颠倒了。原本是极阴之地,专门勾起人心中最害怕的事情折磨对方,如今倒好一下子变成了极阳之地走在上面能让人身心愉悦,神欢喜。
庄艳秋几乎是笑着从那桥面上踩过去的,他的双脚完全脱离桥面之后,无论是痛苦还是喜悦,这两种感情都无法在纠缠他。他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众人,微微地挑起眉头。
小金愣了愣,随即欢欣雀跃地拍起手掌来,“好样的!太棒了------!!”
庄艳秋往那就在他眼前的‘阴皇学神像’走去。
阴皇有十八种不同的法身,有‘女身像’、‘农神像’、‘海神像’……等等,其中专执学府学堂的便是这‘阴皇学神像’,是在学府当中供奉最多的一类神像。
庄艳秋虔诚地走到那‘学神像’的面前,取了一只香,手指搓了搓顺利地点燃了那香。
香烟袅绕当中,庄艳秋恭敬地对着‘学神像’磕了三个头。
后方的‘忽渊长老’和‘青司圣人’几乎是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手里的香,一度两人全都屏住了呼吸。
这‘学神像’当年还是被阴皇亲自开过光的,香火鼎盛之时,每日都有无数学子和学子的家人前来上香供奉。只是,自打阴皇久不归位后,‘太阴学府’换了个气象,这‘学神像’竟然不肯受香火了,任谁点香火马上便会熄灭,有时候根本连点都无法点燃。私下里学子们都在讨论,是不是阴皇厌弃了‘太阴学府’,以至于就是不肯受这学府众人的香火。
庄艳秋顺利地把香点燃,还让他持续燃烧了一会儿,这一情景让那两位圣人心中不由得升起了希望。
青烟不断地往四周飘散。只是当那根香被庄艳秋插上香炉时,烟雾忽然消失,整根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给一下子摁灭了一般。
庄艳秋吃惊地看着这一幕,忙双手合十,在心中虔诚祝祷。在他这么做时,他背后那府‘阴皇女身像’竟像是被炭火烧烤一般,莫名其妙地发出了阵阵烧灼感来。
‘忽渊长老’见到这一幕叹了口气,“还是如此啊!看来……阴皇还是不肯受‘太阴学府’的香火。”
“你输了!回来吧,把你的孩子交出来!”‘青司圣人’扬声对着庄艳秋喊道。
他话音刚落,那香炉上的香头冷不丁又冒出了一丝青烟来,继而烟气在半空中兜转了三个圈,正面飞向那‘阴皇学神像’的面部。
“怎么回事?”‘青司圣人’的声音颤抖了,神激动地往前迈了一步。
“他是不是搞鬼了?”‘忽渊长老’一脸的难以置信。
庄艳秋继续虔诚地焚香祝祷,一直到那香一点点地燃烧殆尽,他才睁开眼皮,看到只剩下一丁点儿香头的香时,他也愣住了。
“我成功了!我完成了------!”他跪在神像面前,回头看了一眼小金夫夫。
小金朝他用力地握紧了拳头,广坤高兴地跳了起来,就连金圣阳的脸上都是一副难以置信的神情。
除了白琴,他的反应没有其他人那么夸张,倒有一种成竹于胸的表情在他的脸上缓缓浮现。
庄艳秋双手再度合十,向着那神像深鞠一躬,起来后,他几个跳跃,绕过那‘肝肠寸断桥’回到了方才的起点,这次他自信地望着在场的另外三人,“我做到了。是不是可以打破你们学门的规矩了?”
‘青司圣人’拧着眉头打量着庄艳秋,”你……是什么人?”
庄艳秋没有搭理他,“我告诉你们,不要再纠缠我家孩子。我的孩子不欠你们什么,我也不欠你们什么。你们需要交代,我刚才已经给了交代!两位圣仙对此可有意见?”
‘忽渊长老’浅笑着说道:“这本就不是我的主意,你既然做到了规定的事,一切便以你的意思为重。”
庄艳秋看向旁边的‘青司圣人’,“那你呢?”
‘青司圣人’缓缓地点点头,“我认这结果。你家孩子可以不用入‘摧心派’。”
“圣仙!”智仁那老东西错愕地看向‘青司圣人’。
“这也是规矩。你亲眼看到他过了桥,焚了香,阴皇也受了他的香火。这说明阴皇是认同他的。难道你想让我违背阴皇的意愿,还是说你想让我违犯这学门的规矩?”‘青司圣人’如今面对那智仁的口气很是不耐烦,颇有一种要与此人算账的意思。
智仁含恨地瞥了庄艳秋一眼,垂下了自己的脑袋。
‘青司圣人’目光闪烁地盯着庄艳秋的侧影。他有些不信邪,特意亲自往那‘肝肠寸断桥’上走了一遭。
他刚走上去,竟然一反平日的严厉阴郁,冷不丁地放声大笑起来,而且是前仰后合捧腹大笑。
‘忽渊长老’吃惊地看着这让人惊讶的一幕,自己也跟着笑了。
‘青司圣人’好不容易挣扎着挪动脚步从那桥上走下来,笑容戛然而止。他神色复杂地回头盯着庄艳秋,“你……”
庄艳秋对那人轻轻颔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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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
“你对这桥动了什么手脚?为何……为何它会让人无故大笑?”‘青司圣人’指着那桥质问庄艳秋。
庄艳秋拢了拢眉头,“你放心,我会把你这桥原样还给你的。”说着,他走过去站在那引桥之上,手上快速结印,一掌贯通空气,直接拍在了那桥的桥面之上。
在受了庄艳秋那一掌之后,那桥的气息再度发生了转变,由刚刚那让人惬意轻松的气息瞬间又变回了最开始那种阴郁邪恶的感觉来。
‘忽渊长老’和‘青司圣人’几乎是同时地脱口而出:“转象神功!”
庄艳秋诧异地扭头看向他们。这两人怎么会知道他使的是‘转象神功?’他用这法术已经不止一次了,在外人面前也使用过,只有这两人一眼认出了他这法术的名头。
‘忽渊长老’和‘青司圣人’脸上的表情很是奇怪。他俩相互对视一眼,向着庄艳秋走近了几步。
“你使的可是‘转象神功’?”这两人又是异口同声地问。
庄艳秋犹豫了片刻,谨慎起来。他没有正面回答,“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我这法术是家师传授,并没有告诉我是什么功法。”
“你师父……他在何处?”那两人激动了。
庄艳秋后退了半步,小心地打量他俩的神情,只觉得在听到他说自己师父的时候,这两人的眼中全都是晶亮的光。
庄艳秋恭敬地做肃穆状:“他老人家已经仙逝了。”
“仙逝……”那两人眼底的光芒生生被浇灭了,“什么时候的事?他葬在何处?”
庄艳秋疑惑地反问他两位:“你们认识家师?”
“我们……”这两个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脸上的激动同时消失。“我们与你师父有过几面之缘,后来许久没有联系上他。”
庄艳秋觉得这两人闪烁其词的样子挺可疑,打定主意不会把九命师父的洞穴告诉这两人。
九命师父既然没有在天下扬名那肯定是事出有因的。而且,九命师父的自传里说了他生活的年代比较久远,应该是连阴皇都还不存在的上古时代。这两位虽然看上去也有一定的年纪了,他可不相信他们是从上古时代就存活下来的先辈。
弄不好这些人想要骗取九命师父遗留下的那些宝物也不一定。他应该谨慎些的,不能还没有完成师父的嘱托,反倒把师父的家底给败光了。
“这位公子可否告知我们家师到底埋葬于何处,我们也算是老朋友了,也想去祭奠一二。”这两位圣仙的态度一下子变得好了许多,让庄艳秋对他们更忌讳了。
“家师临终前说了,不想任何人打扰。即便是我都不许去祭拜。抱歉,我实在不能违背家师的遗愿。你们有心的话遥祭也成,相信我师父不会在意这些的,他是个豁达之人。”庄艳秋说着,向小金他们使眼色。
小金夫夫上前来把庄艳秋给夹住,带着他便离开了。
“公子,公子留步!!”‘青司圣人’迫不及待地追了两步,被白琴给拦路下来。“两位圣仙……既然人家师父有遗命交代了,你们也不要为难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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