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母仪天下(NP)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黄兰淮
金圣阳无语极了。他左思右想最后不得不下了个决定,“那我也不回去了!”
“金圣兄可知道为何学府要封闭?”焦然在一旁听了一会儿,觉得最关键的应该是这个才对。
‘太阴学府’很少封闭‘学府城’的。他记忆里之前只有两次整个‘学府城’是封闭的状态。其中一次是阴皇陨落之时,另外一次是‘伏骨教’撺掇‘学府城’中‘巫蛊学派’的修真学子们发起反抗,被清理时。一旦‘太阴学府’被封闭后里面的人不能出,外面的人不许进,这是在出大事时,‘太阴学府’采取的自保举措,一旦外面遭遇大的灾祸,最起码能为‘太阴幻境’保留下一部分英群体。
听了焦然的说法后,小金有些动摇了。他可以不在乎自己,却不能不为金圣阳考虑。他们并不是太阴的人,一旦发生大事,他们的身份是很尴尬的,首当其冲受到伤害的就是他们这些外来人。小金知道金圣阳是想把他带回‘学府城’最起码那个地方的安全有保障。
他心软动摇了,主动走到金圣阳身边向他道歉,“我跟你回去吧!”
“他呢?”金圣阳看向镇星。
镇星还是不肯松开庄艳秋。
“我带着他吧!他才有了伴儿,不想离开是正常的。”庄艳秋笑道。
“那就多谢你了!”金圣阳没有推辞。他知道只要有庄艳秋在,镇星绝对不会出事。
看得出镇星更喜欢庄艳秋,他们也不能硬生生地违背孩子的意愿,将其强行带走。
小金依依不舍地和大家道别。同样作为外来人士的广坤也得跟着一同走,他自然要把斗起带上。一下子,庄艳秋身边冷清了许多,看着空荡荡的山洞,他发了好一会儿的呆。
“金圣阳给你的信上说了什么?”焦然故意分他的心。
庄艳秋眨了眨眼睛,“是提醒我带着孩子们去参加试炼的。”
“真烦!”焦然不悦地哼哼两声,“都已经答应他们了,他们还不放心,老是这般提醒有什么意思呢?”
庄艳秋不想提这件事,兀自去休息去了。
这一觉他睡的不是很安稳,周围有任何细微的动静都会让他迅速警醒。焦然见他这样很心疼,坐到他身边抓住他的一只手才让庄艳秋紧张的情绪最终舒缓。
梦狰的手下在稍晚一些的时候又带回一些发现的可疑物品。他们把找到的那些物品都放在一起,对比研究。
“她擅巫蛊之术。”梦狰看着一叠烧化了的骨灰符和几只骨针,判断道。
“她比较朴素!”独山步拨弄着那些服饰,发表了自己的意见。
“她擅幻化容貌。”这是焦然的意见。
“怎么说?”前面那两点庄艳秋都看出来了,后面这焦然的判断他有些不懂。
“这些服饰看上去挺质朴,可她用的胭脂却是鲜艳、亮丽的,而且有许多种不同的色。”焦然说着特意打开其中一盒,“这叫‘易容粉’看上去和胭脂一样,只需要稍用一些就能改变脸上的痕迹,这东西被大量花香遮掩了气味,可还是瞒不过我焦然。”
“到底是什么人?”庄艳秋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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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下巴,越想越苦恼。
六日之后,‘干澜山’的警戒还未解除,整座山谷当中的氛围越发沉重起来,庄艳秋和其他族人视线相交,特别不好意思地转过了头。
小金离开了,他们就少了个大厨。庄艳秋除了早饭功夫见长,其他做菜做饭的手艺还是略差,在孩子们连吃了三顿他的拿手菜‘烤鸡腿’之后,庄艳秋决定不再荼毒自己这一大家人,请梦狰替他们找一位会做饭的来处理两餐。
找来的是一位稍稍上了些年纪的妇人,据说是他们整个族群里头最擅烹饪的人,叫冬婶,是个老实人。她做饭倒是细心体贴,每顿都做两种,一种给大人吃的软硬适中,一种专门给孩子们吃的就是软乎乎的。味道比不上小金做的,却比庄艳秋好上许多。
就这样又过了几日,‘太阴学府’那边向外发出‘禁行令’了,并在同时宣告‘学府城’将封闭一段时日,直到正式进行‘阴皇迷境’试炼之时才会重新开启。
这一消息惊动了整座‘太阴’。大家都不是傻子,在这种汹涌的大环境下纷纷在猜测,是不是又有一场全民浩劫即将到来?
不久之后,‘干澜山’附近最大的‘天璇城’内火光冲天,黑烟爆冲,几十里地之外都能看到那堆积在云层当中的厚厚尸气。
得到消息的庄艳秋一行,站上山峰眺望着‘天璇城’的方向,心情跟随着那天上的黑云,重重地压了下来。
“是那些被操控了的人。”焦然在庄艳秋耳边小声说着,“他们在举行自焚烧祭。”
庄艳秋皱起了眉头。
“你放心!我们已经有了对策了。”焦然又道,“音兄和士元兄联手正在吸那些烧祭衍生的亡魂。你看”
顺着焦然手指的方向,庄艳秋看到黑压压的天空之上缓缓地出现了一处闪动着紫黑色光芒的虚洞来,那些堆积起来的尸气升上半空后全都被那虚洞给吞噬干净。
“那些人又想重蹈覆辙?”庄艳秋第一次见识这种场面,心中很受震撼。不用看清楚,他都能估算到那尸气堆积的云层下面有多少被控制住身心灵魂的无辜之人。
正如八百多年前孤夜教宗曾经做过的那件事一般,时隔多年,他仍然想要集天下一万万生灵的毒怨,想要彻底驱除阴皇陛下临终前对他下的诅咒。
第413章故人母亲
‘天璇城’外几乎所有活着的人都在观望着那大量衍生出的黑烟。每个人的心中滋味千变万化。
大家都知道,从现在开始,‘太阴幻境’沉寂了八百多年的平静将再度被打破。
“奇怪!”庄艳秋脑海中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为什么孤夜教宗一面想要破除当年的诅咒,一面又在寻找‘引神珠’还把主意打到我家孩子的身上呢?”
“这还不简单,他是想自己归位的同时阻拦阴皇归位啊!”独山步不甚在意地说道。
“如果他集中全部的力量专做一件事,早就成功了吧!”这才是庄艳秋不解的。‘伏骨教’本身一直是隐藏在行动,隐藏行动向来要求一击即中,一击即中最有效的便是集中力量,而不是分散力量。可纵观‘伏骨教’的路数却不符合这普遍性的做法。
“谁知道呢?说不定他们内部也有各自盘算利益的人呢。”焦然简单地对庄艳秋的猜测做了个解读。
庄艳秋若有所思地拢起了眉头。
梦狰这边派了人手去‘天璇城’进行打探,庄艳秋一行回到山洞中等待消息。
午饭时间到,冬婶把饭菜准备好后派人通知庄艳秋一行下山用饭。
少了小金他们,饭桌上没有以往热闹。好在孩子们照样高高兴兴的,庄艳秋被他们分了心也就忘了感慨别离。
冬婶带着人把食物一样样地端上来,摆放在桌子上。
庄艳秋看了一眼今日的菜色,有些吃惊,“怎么这么多?”
“见你们忙,给你们多做几样。”冬婶扯开嘴角笑着解释。
“昨日还说冬婶做菜实惠却少了份致,今日您就改了。这菜色不光闻上去不错,看上去也更有食欲了啊。”
冬婶陪着笑脸,“伺候贵人们总得致些。”
“贵人?!”焦然玩味地咀嚼这句话。
冬婶把最后一锅汤端上桌,殷勤地为众人添汤,她先给几个孩子装好汤水,见孩子们并不享用,目光转向庄艳秋,“今儿山上新摘了‘粉桃’,我就做了这锅汤,对身体特别好,大家多吃些。”
庄艳秋脸上浮现出些许笑容,“汤是好汤,只是,这汤锅里头加的作料可没人敢碰啊!”
冬婶的身形僵了僵,“作料怎么啦?”她扯着嘴角问道。
“用蛇虫鼠蚁熬成的粉,我们可不敢吃!要不,你来尝一尝。”独山步说着,一把掀了那锅汤,汤汁飞溅起来的同时,他的手抓化作一片血红,向着冬婶的心口迅速地抓了下去。
冬婶的脸色在那一刻惊悚无比,同时也兼有着委屈愤怒。只是当独山步的血爪快到她面前时,她脸上所有的表情都不见了,黑气从她的头顶窜出,独山步的血爪‘嘶啦’划过,一张薄薄的人皮被劈成几片,黏糊糊地垂落在地上。
黑气转而向着几个孩子偷袭过去。当它碰触到孩子的身体时,孩子们全都化成了木头雕刻的傀儡,脸上还贴着化形用的符咒。
那家伙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被人瓮中捉鳖了,转而往地下猛地一钻,准备逃跑。
只是这一次它没有上次那般好运,这间屋子的地底全都被独山步用金石填充满了,根本钻不出任何坑洞。
那玩意儿转而向窗户飞速逃去,还没等它靠近,门窗全部闭合,好几层的结界闪着明光提醒着它,它已经完全没有生路可逃。
那团黑气四周晃荡一圈后,落在了门口的空地上,渐渐地虚化成人形,是一位风韵犹存,上了些年纪的女道士的装扮。
那女道士转着呆板的眼珠子打量了一下屋子里的几个男人,徐徐开口,“你们怎么会知道我是假的?”
“我们只知道你是女的,擅长易容的女的,这就够了!”梦狰舔了舔牙齿,露出个血腥的笑容来。
“我自认自己的伪装一点儿破绽都没有。”女道士不相信光凭这一点他们就能怀疑到自己身上。
“你的扮相确实没有破绽,表情口气也学的十分到位。缺陷就在于,你做的菜。冬婶做菜粗犷,不会摆盘修饰而且一闻味道就是重油重盐,而你的菜……虽然也放了许多油,看这装盘的样式,你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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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寻常百姓家出来的吧!”庄艳秋的目光扫了一遍那桌上的菜色,淡然出声。
女道士抿嘴冷笑,“我已经尽量模仿那女人做的饭菜了,只是一个盘子,就坏了我的计划。”
“你到底是谁?”庄艳秋忽然压低声音,视线变得格外锐利。
女道士轻蔑地笑了笑,“怎么着?过了一百年你连我都认不出来了?”
听她这话中口气还是和自己认识的。庄艳秋心里微微惊动,打量着这女人的目光变得慎重起来。
他还是从那女人熟悉的鄙夷神色中看出了些微端倪,“是你!”
“哼!”女道士冷笑,“你这眼睛也太差了点,怎么说我也照顾了你几年。”
“她是谁?”焦然挪到庄艳秋身边和他小声说话。
“庄少秋和庄紫芙的母亲。”
这话一出,梦狰和独山步惊讶地挑眉。自从那两兄妹死去之后就再没听到过这两个名字了,本以为早就了结的孽缘还残留了些余孽。
“就是那个和庄少秋一起算计你的家伙!”焦然反应快,沉下声音来脱口而出。
庄艳秋点点头,“没错!”
梦狰和独山步同仇敌忾,狠厉的眼神中闪烁着复仇的光芒。一想到这女人就是艳秋遭受灾难的源头,他们恨不得当场把这女人给千刀万剐。
“我的儿子和女儿都命丧在你的手下!庄艳秋,我早该在你还小的时候就动手杀了你的!”女道士不动声色地说出残忍的话来。
“你对我做的事比杀了我更残酷。”庄艳秋不紧不慢地回应她,“这天下就只有你的孩子配活着吗?”
“当然!”女道士高声呼喝,“你是他俩的绊脚石,我不除了你我的孩子就得吃苦受罪,你现在也有自己的孩子,难道不明白我的心情?”
“我明白!可我不会为了让他们活的舒心而去迫害别人。”
“哈哈哈肌迸道士大笑出声,“你现在说得轻巧。真到了那种时候又有谁能忍心?你父亲既然一心思慕你的母亲,为何非要娶我入门,娶了我之后为何还要处处提防我?他提防我就罢了,怎能连带着防备我的孩子?!”
女道士越说脸上的表情越是狰狞。想当年她初嫁为人妇,知道家中还有个嫡子时也曾想过要好好善待那孩子,只是她的一腔热心换来的是冷脸相对和无端怀疑,长此下去再热的心也被浇得凉透了,有了自己的孩子后她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孩子身上,却没料到自己的孩子处处被别人的孩子压制,身为母亲看到这些她的痛苦又有谁能了解?
总是要有舍有得的,她不后悔为了自己的孩子去算计别人的孩子!就算是上天让她重来一次,她也照样会那么做。
“我的火中观瞻术果然没有错!你最终还是克死了我的孩子!”女道士口气一变,嗓子跟着提高,声音又尖又细,“我要为我的孩子报仇!!”
说着,女人的身形化作黑气,带着凶猛狞狠的气息向着庄艳秋包了过去。
庄艳秋后退半步,平平地推出一掌,掌心释放而出的‘冻结’终止了那女人的法术,使得她再度化出原型,从半空跌落到地面上来。
女人落地后愤恨难耐地瞅着庄艳秋,“你别得意!”说着,她盘腿坐下,从怀里摸出一只小小的铜铃来,双手结印,口中念念有词地做起法来。
庄艳秋的眼神平和地停留在她身上,不为所动。
女人念了一会儿咒,睁开双眼,恶狠狠地瞪着庄艳秋斥了一句:“爆!”
庄艳秋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笑了起来,“没有爆呢!”
“不可能!”女人怒目圆瞪,“我明明了你们所有人的毛发的!”
“都跟你说了,我们早就知道偷袭者是擅长巫蛊术的,怎么可能会给你那种机会。”独山步有点儿瞧不上这女人的脑子。
“事实上,我们也知道你会易容接近我们,这几日故意在各个场合给你制造机会,希望你快点行动。一开始我们就把冬婶作为你的重点易容对象,在她身上设下了秘咒,一旦她有什么不对劲,我们这边马上就能知道。”焦然紧跟着的解说让那女人气得眼球都快从眼眶里头脱了出来。
“你们耍我!!”女人抱着脑袋尖叫出声。
“你们母子三人的脑袋差不多。”庄艳秋可怜地盯着那女人,“没有那作恶的头脑和本事,还喜欢兴风作浪。”
“是你!都是你!!!是你抢走了我儿子的大好命途!”女人猛然抬头,头顶上的发髻散落开来,披头散发地对着庄艳秋发疯。
“你总说我抢了他的命途。若你当时没有撺掇他俩算计我,你有没有想过,也许今日他会活的比我更好。而我,还被困在昊正王府那一方小院当中,当一个不谙世事,不懂深浅,任人摆布哄骗的傀儡。这才是我原本的命途!”庄艳秋觉得好笑得紧。事实上他能有今日全得利于这母子三人的推手。
“胡说八道!你是‘逆天改命’的命盘,你的命数随时可变可改,顺时可成就宏图大业。你让我如何看着这种好机会就在眼前,而就此错过呢?”女道士咬牙切齿。同样是自己夫君的孩子,一个命盘奇特,得天地庇佑,将来必有大运道,一个则平平无奇,辛苦一生,少年枉死。最关键的是后者是他自己亲儿子的命盘,她怎能甘心?
所以她不惜以自己的灵魂和身体为代价,修行了禁术,就是为了能为他儿子换一个好的前程。
“你也说了,艳秋是可变可改的命数。如今这结果,你难道就没有设想过?”焦然对这女人的魔怔已经无语了。一个女人而且并不擅长什么法术,竟然想凭一己之力与天道运转的相抗衡,不知该骂她不自量力还是赞她用心良苦。
庄艳秋回了自己的视线。这女人的做法对深受其害的他来说是邪恶的,不公平的。
可在她心中一心为了自己的儿子和女儿在打算,怕是永远不会意识到自己错在何处吧。
“送她走吧!”庄艳秋胡乱摆摆手。他不想再面对这女人了。
“杀了她!”焦然利索地开口。
“庄艳秋!你不会永远像现在这样幸运的。你是可变可改之天命,你此生最大的劫难就快到了!你会失去所有你现在拥有的东西!所有!!”那女人虚迷着眼睛咯咯怪笑一阵,自爆自己的元神,当着他们几人的面自杀身亡。
那女人乌黑腐臭的血液喷在了庄艳秋的鞋面上,黑漆漆的污血映照着庄艳秋俯下来的双眼,折射出不详的寒光……
第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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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章天下第一好男人
一连几日,庄艳秋半夜睡觉都会被噩梦惊醒,醒来后一身的冷汗,头皮发麻,再也没有半分睡意。
噩梦的内容他记不清了,隐约有点印象是和庄少秋母亲临死前说的那些话有关。
他抹去脸上的汗水细细思索着那女人说的每句话,尤其是关于他命数的断言。
‘逆天改命’之命随时可变可更改的命盘。这些他一知半解,也不会真的放在心上。他真正在意的是那句话“你会失去现在拥有的所有”,只有这句话才是让他心神不定的最终根源。
梦狰感觉到身边的位置空空的,一下子睁开眼睛,眼神犀利地转动着,停留在了庄艳秋的身上。
他看到庄艳秋半敛着的双目上,浓密的眼睫毛轻轻颤抖着,立马坐起来搂住他的肩,“怎么了?”
庄艳秋镇定下来摇摇头,“做了个梦,心里不舒服。”
梦狰再怎么粗枝大叶也知道庄艳秋这是有心事,因为他这做噩梦已经不止一次了,这事儿焦然和独山步都和他说过。
梦狰把庄艳秋的脑袋按在自己的胸口上,粗糙的大手在他的头顶上抚摸几下,“别怕!咱们那么多人呢,就算天塌下来也有咱们替你顶着。”
庄艳秋吸了一口梦狰身上的味道,厚重沉稳的气息让他很安心,他揉了揉脑袋,主动抱住了梦狰的胳膊,“你躺下来点儿,我想靠着你睡。”
梦狰心里激动,躺下来速度太快,一下子撞了头。庄艳秋摸了摸他的后脑勺,“疼吗?”
梦狰连忙摇头,大手搭在了庄艳秋的耳朵上,温柔地碾了碾他的耳珠,“睡吧,我看着你。”
庄艳秋闭上眼睛,不知是不是梦狰的手给了他很大的安全感,这下他没多久就睡着了,并且再没做噩梦。
梦狰怜惜地盯着庄艳秋的睡颜,直到他踏踏实实地睡着之后才小心翼翼地在他的鬓边轻吻了两下。
那女人死后他们也调查了一番她近些年来的行踪。确定那女人在庄艳秋嫁进王府之后就上山清修去了,直到前段时日忽然从山上道观中不辞而别,从‘太阴城’到‘柏崖山’
又到‘金鹏岛’最后辗转到‘千澜山’,这些地方都有那女人的痕迹,想来那女人为了寻找报仇的机会也是煞苦心,甚至那次偷袭时还想抢走庄艳秋手上的‘引神珠’和孩子来要挟他们。好在女人自己把自己给解决了,不然落在他们手上,绝对不会死的那么痛快。
梦狰想到庄艳秋被那女人谋害所遭遇的这些事,心中就憋得难受。尤其那女人死了死了还说了那么些诅咒般的话语,让艳秋心生魔障。
不行,他得就这件事好好和其他人商量商量。
梦狰是个行动派,第二天就把大家伙全都召集起来,隔着水镜开会。
这件事此时才被其他几位不在‘千澜山’的男人们知道。音九悔大发雷霆,把焦然、梦狰和独山步训了个狗血淋头。训完了他才平复下心情,询问士元尊,“你的朋友不是一位‘天巫’吗?那女人说的什么命数,‘天巫’应该也能算到吧,请他给艳秋算一算。”
音九悔还是很在乎这件事的。毕竟事关庄艳秋,他不想让庄艳秋受一丁点儿的委屈。
“你相信那女人的话?我瞧她就是死到临头想要再给咱们眼里掺合一点沙子。别理她就是了。”敖灵对此很不在乎。在他看来,那女人若真有多大的本事,也不至于轻而易举就死了。
有些话音九悔没有对这些人说太清楚,就譬加他自己上辈子和艳秋一起经历过的那些事。艳秋的命数在他看来还真是随时都在更改变化的,谁都说不准今后会怎么变。他现在是怕,如果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他们这好不容易维持住的大家庭也就散了。
士元尊转动手指想了想,“这事白琴怕是不会告诉我们的。‘天巫’有自己的禁忌,我记得当年他曾经为艳秋算过一次,那次的结果他都没有告诉我。他既然那时候不会说,我现在再问他也是一样徒劳无功。”
说起这个,士元尊心中也有些紧张起来。之前他没在意,现在回想一下当时白琴的脸色,很是古怪和惊慌。难道他看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才会如此忌惮不肯明说?
士元尊心头惊跳,眼神跟着犹豫起来。
音九悔马上就注意到士元尊的神色变化,不着痕迹地记在心中,“那梦狰呢?你们族里的大巫不也会观瞻术,请他帮忙看一看?”
梦狰直挥手,“我已经去找过了。大巫说艳秋的事他不好观瞻,越是想要窥探,事情的结果越坏。我一听这么说吓得连求都不敢求。”
“听他话里的意思,不太好啊!”敖灵跟着愁容满面。
“不好又如何?”向来不爱说话只聆听的断隽难得开了口,“神挡杀神,魔挡嗜魔!就算真得命数不好,我也要强行把不好的全都改成好的!”
他这些话让众人眼前一亮,纷纷赞同。
“断兄霸气!”焦然称赞了一句,“最坏的结果是什么?以咱们几个如今的力量,就算是艳秋有什么不测,咱们也能闯进‘幽冥界’将他再带回来。”
“你他娘的瞎说什么?乌鸦嘴!”听不得焦然说这种话,男人们开始讨伐焦然。
“我就是假设,假设都不成吗?”如果不是隔着水镜,对面那五个男的能把他从这边揪过去狂揍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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