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酒色贪杯(腹黑攻×妖孽受,宠溺,HE...)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柔の千舞
这时候手机响了起来,顾小夕看到是魏笑语打来的,犹豫了一下还是接通了。
“小夕?”
电话那头传来了魏笑语特有的轻柔的声音,仔细听的话还能听到隐约的音乐,听起来像是萨克斯。
“嗯,是我。”顾小夕轻轻的回答,他不太习惯在公众场合接电话,尤其是那么人多一起挤在一辆汽车上,“有事吗?”
对面的男人依然是那副优雅的语调:“没什么,只是想你了。”
听起来有些轻佻,顾小夕想,但是还是说:“是吗……”
“你在哪里?”男人继续问,一点也不在乎顾小夕的回答。
顾小夕看着车外的风景说:“我在车上。”
“要去哪里?”男人的话透露出一种好奇而非关切。
顾小夕沉默下来,他忽然觉得这样的对话似乎没有意义。
“随便走走,”顾小夕柔声回答,声音轻柔而干脆。
电话那边的男人没出声,但是从电话里能听到一个女性的声音。
“魏先生,自从上个月的美丽夜晚后再也没见到您了,真高兴能在这里见到您……”
妩媚而甜腻的年轻女人的声音,虽然很轻,不过魏笑语的手机通话质量可相当不错。
又是一阵几十秒的沉默,顾小夕听到魏笑语的声音:“我晚些给你打电话,现在有些事。”
那个男人说完以后就把电话挂了。
顾小夕将手机放回口袋,用手背支着下巴看着窗外。
冬日的阳光懒洋洋地洒在公路上,前面的路漫长得没有尽头,时不时有几辆私家车从客车旁边掠过。
他从前没有坐过客车,对他以前来说,那么多的人坐在一辆车里,简直有些不可想象。
不过现在来说……似乎感觉不错。这样的旅途上,有不认识的人陪伴,喧闹的环境下,显得自己……也不是看起来的那么孤独。
顾小夕走出客运站,找到了熟悉的公交车站头,然后乘车去市立医院。
过去的种种就像做了一个梦。
他曾经过着奢侈的生活,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事实上,你一旦过上了那种生活就有些不容易戒掉。虚荣和财富交织在一起,纠缠在你所有的生活中,直到你愿意为了这一切付出全部。
不过这一切对顾小夕来说,直到生命完结为止,死亡的时候,他只想着一个女人。
他轻轻推开病房门,病床上躺着一个女人。
顾小夕走过去温柔地看着她,伸手盖在她的手上,轻轻地说:“妈,我来看你了。”
女人的脸已经不再年轻了,顾小夕去世的时候她已经年过半百。
在三十年前她现在已经成了植物人,值得顾小夕庆幸的是,母亲已经没有知觉了,否则自己的死不知道会给老人家带来多大的刺激。
顾小夕没有重生前的确有在医院里存钱给母亲不过现在估计没有剩多少了。
他拿起手机,按下一个熟悉的电话号码。
“你在办公室吗?”他轻轻地问,得到了肯定的回答以后,顾小夕熟门熟路地去了这层病房尽头的主任办公室。
他轻轻叩开门,看到年轻的医生坐在办公桌后面。
这个男人长得斯文秀气,穿着白色的长袍,茶色的眼睛有些好奇地看着自己。
顾小夕挠挠黑发,走了进来:“呃……司徒医生吗?”
“是我。”男人温和地回答,他对待病人一向有耐心,“你是哪位?”
顾小夕其实和司徒尚岚很熟,在重生之前,他们还经常一起喝酒。
要装作不认识真是有难度。
不过顾小夕还得装成不认识,他小心翼翼地坐在司徒尚岚的对面,低着头说:“呃,是这样的……”他飞快地看了一眼司徒尚岚,“我是……我是叶秋生的朋友……”
顾小夕的话刚说完就感觉桌子对面的男人轻轻地一震。
他抬起头,看到男人眼里淡淡的忧伤。
冬日的阳光落在他茶色的眼睛里,那种忧伤接近某种忧郁。
司徒尚岚跟顾小夕是同一种人,隐藏地很深,悲伤的时候看不出,快乐的时候只是笑笑。
第九章
房间里一下子很安静,冬日的阳光落在他茶色的眼睛里,让那颗漂亮的眼珠接近琥珀色。
叶秋生是顾小夕原来的名字,现在听起来觉得那么陌生。叶秋生,他是在秋天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的,也是在秋天死去的。
夺去他生命的是一场车祸,也许这个世界上只有司徒尚岚会记得他。还会为他悲伤和怀念。
顾小夕打破这个沉默的气氛:“呃,我的朋友……以前在我这里存了一笔钱,我不确定他用来做什么……我听到他去世的消息,我的意思是,他虽然死了,但是活着的人似乎还需要。”
“秋生的母亲吗?”司徒尚岚轻轻地说,茶色的眼睛打量着顾小夕,“她的确需要一笔治疗,每个月。”
“我想知道我什么时候开始需要支付?”顾小夕试探着问,尽量让自己不要那么像叶秋生。
司徒尚岚侧过身,在电脑上查资料,顾小夕打量了一下这个房间。
据顾小夕所知,司徒尚岚家很有钱,他的父亲是这所医院的院长,司徒尚岚回国不到两年。
虽然是从国外回来的,司徒尚岚的性格比较斯文腼腆,所以在酒吧里,请自己喝酒的时候,他才会那么惊讶。
顾小夕扶着自己的额头,回想起那个场景,现在觉得真是有够丢人。
幸好那是过去式了。
“半年以后。”司徒尚岚将注意力重新放回到顾小夕身上。
“嗯,那么在那之后我会用那笔钱的。”顾小夕说,然后从椅子上站了起来,“那么,我走了。”
司徒尚岚也站了起来,他似乎有些话想说,但是没有说出口。
就在顾小夕快要走出门口的时候,司徒尚岚才开口:“请等一下!”
顾小夕转回头看他。
“呃,你叫什么名字?”司徒尚岚问。
“……顾小夕。”顾小夕回答,“我是叶秋生远房的表弟,如果姑姑有什么事的话,你可以打刚才那个号码。”
司徒尚岚点了点头,顿了顿又开口:“我很抱歉,对你表哥的事情……”
顾小夕轻轻地摇摇头:“也许这对他来说也是个不错的选择,也许他一点也不想持续现在的生活。”
司徒尚岚愣了愣,顾小夕转身就走了。
事实上,顾小夕知道自己是跑开了,怯弱和逃避,因为他说出了自己的心声。
他回到了母亲的病房。
冬日的阳光落在房间里,静谧而慵懒。
顾小夕靠着窗口陪伴着再也不会醒来的母亲。
感谢沉默和牵挂。
在生命的最后,顾小夕看到那辆疾驰而来的车打出的明亮车灯。
那些虚荣和骄傲,那些欲望和微不足道的爱情,那些曾经有过的羡慕和嫉妒,所有的所有就像风沙一样轻轻的掠过。
就像秋日的落叶,飘得轻柔,落的决绝。
尘埃落定后,他发现自己牵挂的人只有自己躺在病房的母亲。
原来,他的那些情人,他一个也不爱,原来那些镁光灯下的虚荣和银行里的存款一切都没有意义。
死亡的瞬间伴随的是一片寂静。
他回头看病床上的女人,头发和指甲还会长,会有人定时来修。
那个女人的时间已经静止了下来,也许永远也不会醒来。就算真的醒来,顾小夕也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表情来面对她。
尽管身体已经改变了,母亲却还是母亲,将自己带到这个世界上来的女人。
温柔和严厉,爱和被爱,这种感受是母亲给与的记忆。
尽管在后来的生活,越暖越凉。
顾小夕在晚上六点多才回到自己的房间。
他伸了个懒腰,躺在床上。
母亲还很好,他很放心。
不过现在却有另一件严峻的事实。
他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拿来纸笔寻思起来。
总算结束一天的家庭聚会的魏笑语轻轻推开顾小夕的门。
顾小夕的背向着门,正趴在桌子上想些什么。
魏笑语好奇地走过去,忽然伸手从后面搂住顾小夕。
怀里的身体并没有反抗,只是专注地看着面前那张纸。
上面是一串数字和加减法,魏笑语看不出什么,于是把下巴搁在顾小夕的肩膀上说:“小夕,想不想我?”
“不想。”顾小夕的回答很快。
“……那让我亲一下好不好?”魏笑语问。
“好。”怀里的人回答地和前一个问题一样快。
魏笑语愣了一下,心想便宜不赚白不赚,低头在顾小夕的耳朵上亲了一下。
后者毫无所觉地继续看着桌子上的那张纸,专注地咬着笔杆。
魏笑语不满地将顾小夕扳过来:“不想我吗?”他不死心地问。
后者若有所思地摇摇头:“你刚才亲我一下,付我五百块。”
“……让我上一次多少钱?”魏笑语问。
“……那个不行。”顾小夕重新转过身继续计算。
“工资不够花吗?”魏笑语的语气酸溜溜的,“难道在养女人吗?”
“嗯。”后者点点头。
魏笑语的心一下子沉了一下去,一把把顾小夕从椅子上拉起来,伸手将他按在床上,墨蓝色的眼睛看着顾小夕:“你再说一遍。”
顾小夕这才将注意力调整过来,身体被男人压住的重量感让他愣了愣:“什么?”
“你刚才告诉我你在用钱养女人!”魏笑语一字一句地说。
顾小夕皱皱眉头,似乎在回想自己是否说过这样的话。
“就在刚才!”魏笑语忍不住说。
顾小夕连忙解释:“养我的阿姨啊……很重啊,你起来!”
魏笑语狐疑地看着他。
顾小夕皱皱眉头:“我才十八岁,不至于拿钱养女人吧。”
“也许你早熟一点。”压在身上的男人说。
顾小夕用手去推他:“……我一天到晚被你缠着,哪有空找女人!”
魏笑语忽然低头吻住顾小夕的颈项。炙热的气息拂在颈项上,顾小夕还来不及反应,滑腻的舌尖扫过皮肤的时候,他不由自主地发出轻微的呻吟。
牙齿轻轻刮过皮肤,带来一种危险而霸道的感觉,顾小夕终于反应过来了,将魏笑语推开。
魏笑语没有防备到,被推倒旁边。而他的唇角还留着一丝暧昧的银丝。
顾小夕瞪着他,有些狼狈和愤怒。
魏笑语用手指轻轻擦去唇边那缕让顾小夕尴尬的银丝柔声说:“比想象的更好的味道。”
“……给我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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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小夕一脸郁闷地在吧台上擦杯子。
尽管是平常用来让自己心情好一些的动作,但是今天似乎不太管用。
是少年人的秉性如此吗,顾小夕郁闷地想,会为了这么一个动作大动肝火?想想以前的自己,比较起来似乎有些不可想象呢。
今天依然是在清吧上班,清吧要轻松的多,热吧的人才叫多呢。
眼看到了下班的时候,顾小夕把正在拾的江莱叫过来。
“小夕。”江莱甜甜的叫他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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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头都酥了,顾小夕心想,不过并没有表现出来:“最近你的心情看起来似乎不错?”
“因为工作保住了呀,”江莱的笑容在脸上扩大,“真要谢谢你,小夕。”
顾小夕挑挑眉,将手里的杯子放到头顶的杯架上说,“应该有些别的什么事吧?”
“啊,你能看出来吗?”江莱笑起来,“是有些事……他终于通过二审了呢。”
“听起来很不容易呢,”顾小夕微笑着说,江莱一定是心情好极了,所以才会提起那个人的事情。
“对啊,听说非常严格啊,”江莱趴在吧台上笑着说,脸上是满满的骄傲。
顾小夕转身倒了一杯牛奶给他:“还有三审吗?”
江莱有些不好意思地拿过牛奶,那是调味用的。反正过了今天也会被倒掉,所以顾小夕倒了一杯给江莱。
“有三审,”江莱点点头,“安排在下个月,真希望能通过。”
“下个月几号?要和人交班吗?”顾小夕支着下巴问,他在杯子里放上冰,倒上半杯百利甜,跟江莱一边聊天一边喝。
“不用……”江莱低下头,“我不去……”
顾小夕挑挑眉,他看得出来江莱很喜欢那个人,每个月的工资似乎都交给了那个人,为了他小小的成功居然能这么开心:“为什么不去?”
江莱的头低地更低:“嗯……他和朋友一起去,车子里坐不起……我也觉得那个城市有些远……”
顾小夕发出轻轻的叹息,伸手摸了摸江莱的头,头发很柔软,是个好脾气的人。
江莱下意识地摸摸自己的头,看着顾小夕忽然说:“……我真羡慕你,小夕。”
“羡慕我什么?”顾小夕笑了笑,拿起杯子喝了一口,轻微的酒蔓延在舌尖,更加浓郁是鲜奶和巧克力的味道。
江莱看了看自己杯子里的纯白的牛奶说:“虽然我们年级差不多……可是我总觉得你比我成熟很多,一个人活着也没有关系,不依靠别人也能活的很好……”
“你也很坚强啊,你还养活另一个人呢。”顾小夕柔声说。
江莱摇摇头:“不一样的,虽然我拿钱给他用,而事实上,是我离不开他,我一直依赖着他……”
顾小夕静静地听着,吧里的音乐很温柔,歌手忧郁的声音仿佛唱到了人的心里去。
“小夕却从来没有依靠过谁的样子,看起来总是那么独立……”江莱的声音很轻,手指轻轻转动杯子。
顾小夕从自己杯子里倒了一点百利甜到江莱的杯子里。
咖啡色的酒没入牛奶中,江莱轻轻摇晃了一下,牛奶就没有原来那么白皙了。
他轻轻啜了一口,淡淡到几乎品尝不出来的香味。
“如果坚强的代价是用痛苦得来的,我宁可你软弱一点。”顾小夕柔声说,将剩下的百利甜喝掉,走到后面的水槽那里洗杯子。
江莱困惑地看着顾小夕,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顾小夕话里的意思。
值班经理正犹豫着要不要上去警告他们一下,虽说现在没什么客人,不过上次的事情让老板很不高兴,他可不想再去挑战那位老板的极限了。
他刚走上一步,就看到一抹黑色的身影向吧台走去。
值班经理楞在原地好一会儿才发现,坐在江莱旁边的男人竟然是魏笑语,魏老板。
有些人就是禁不起想……值班经理的汗潸潸下来,不确定要不要走上去。
他刚往前走了几步,就被两个男人拦住。他困惑地抬起头,看到那两个男人警告的眼神。显然,老板现在可不想有什么人去打扰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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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小夕刚回到吧台就看到魏笑语坐在吧台前,旁边是惊讶着的江莱。
江莱转身就想走,却被魏笑语叫住:“反正吧里现在也没有人,你呆着也没关系。”
江莱转身求救似地看向顾小夕。
顾小夕轻轻咳嗽一声,对于他来说,误会什么的不算个什么事情,不过对于江莱来说,魏笑语的误会却非常危险毕竟魏笑语对于辞退员工这种事情可不是要思考犹豫的事情。
他又轻轻咳嗽一声,看了看坐在吧台上看着自己的魏笑语。
英俊的脸和墨蓝色的眼睛,光鲜的外表和奢侈的身份这让他看起来具有足够的魅力。
顾小夕又咳嗽了一声,思考着该如何开口。
“你感冒了吗?”魏笑语问。
“没有,我只是……”顾小夕连忙解释,“咳……在思考一些问题。”
“思考什么问题?”魏笑语一脸好笑着看着顾小夕。
“呃……比如说,”顾小夕偏着头想了一会说,“小莱说要学一款酒调给他的……呃,男朋友喝。”
“噢?”魏笑语挑了挑眉。
“所以我在想,学哪一种比较好。”顾小夕立刻说,“当然,我想了以后……”他转头对江莱说,“你觉得……amberdream如何?”
“琥珀之梦?”魏笑语冷哼一声。
顾小夕不理他,对江莱柔声说:“记住配方以后就很简单,我来教你。”
“可以吗……”江莱惊恐地看着旁边的魏笑语。
魏笑语支着下巴懒洋洋地说:“可以啊,我也看看怎么调的。”
顾小夕从口袋里摸出笔,在吧台上扯了一张纸为江莱写上了配方。
drygin(干杜松子酒)20ml+chartreuse(法国苦艾酒)20ml+sweetvermouth(麻酒)20ml+orangebitters(橙子苦液)1dash
他把纸条交给江莱,从旁边拿出玻璃杯:“我演示一遍给你看,然后你就可以自己调。”
江莱将纸条放在手边,小心翼翼地点点头。
“amberdream是用玻璃调酒杯来调的。虽然不用摇晃,但是也要注意一些。如果当时室温比较高的时候,使用这种玻璃的杯子的时候,要先将冷水倒到杯子里,然后放入冰块。”顾小夕从旁边将冰片夹到杯子里,然后将杯子里的水滤掉,“这样是为了防止冰块直接进入调酒杯,产生骤冷骤热变化而使玻璃杯炸裂。”
江莱轻轻的点点头,魏笑语也好奇地看着。
顾小夕用量杯倒出干杜松子酒20ml轻轻倒入杯子中,透明的颜色在灯光下躺在杯底轻轻漾动,衬着杯子里的冰块反射出钻石一样的光芒。
顾小夕熟练地拿出绿色的法国苦艾酒,也倒了20ml进去,之后是红色的荨麻酒,也是同样的分量。
几种颜色巧妙地融合在一起,冰块在里面轻轻地晃动,在灯光下显现出一种动人而迷幻的色。
“这是一种虹酒,倒入酒后要用调酒匙搅动一下。要快速和轻柔,时间要短……”顾小夕一边说一边用长长的调酒匙轻轻调和酒杯里的三种颜色的酒,冰块发出轻微的撞击声,“这种调配方法比较温和,而这种鸡尾酒是绝对不能用摇酒壶来调制的,知道吗?”
江莱认真地点了点头,然后看了看纸条上的配料:“orangebitters(橙子苦液)1dash,dash是什么?”
顾小夕从旁边拿出一个小瓶子:“这是注射瓶,叫dash-bottle,dash是职业用语,直液体的注射分量是3-5滴,以现在的杯子来看的话,橙子苦液3滴就够了。”
说着顾小夕从标着orangebitters的果汁瓶里,用注射瓶吸取了一些,在玻璃杯里滴了三滴。
江莱这才注意到,玻璃杯里的酒的颜色竟然已经变成了琥珀色,冰块漂浮在上面,显得优雅而静谧。
“amberdream。”顾小夕将杯子推到江莱面前,“也被称为bijoux(宝石)。”
江莱拿过酒杯,琥珀色的液体在杯子中轻轻漾动着,他抬起头看顾小夕:“我还是不明白……这酒是用颜色取名的吗?”
“gin、chartreuse、vermouth分代表钻石、祖母绿、红宝石,混合之后就成了琥珀,”顾小夕解释说,“在宝石中,琥珀代表永恒、透明和纯洁,象征着爱情的永恒。”
顾小夕讲到这里就没有继续讲下去,江莱的脸已经低到不能再低了,脸就像熟透的番茄,手里却紧紧拿着那张配方。
“那么魏老板想要喝什么呢?”顾小夕转头看向旁边那个英俊而年轻的老板。
“……不想喝酒。”魏笑语有些嫉妒地看着江莱。
顾小夕耸耸肩膀:“那么果汁可以吗?”
魏笑语恨恨地点点头,江莱则如获至宝地连着杯子一起,全部带走了,吧台上就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你对那个孩子很好。”魏笑语语气有些不满。
顾小夕将一杯浅红色的果汁放到魏笑语面前:“他只是一个孩子。”
“你的语气听起来就像一个老古董。”魏笑语接过酒杯喝了一口,“你也是个孩子,你还不满二十……这是什么?”
“cinderella(灰姑娘),没有加酒,你晚上可以放心开车。”
“……怎么这种名字?”魏笑语摆弄手里的杯子。
“因为里面都是果汁,虽然也排在鸡尾酒里,不过不含酒,”顾小夕擦拭用过的调酒器具,“没有酒的刺激,对男人来说就有些平淡了,也许称为果汁比较好,所以它的名字就叫仙杜瑞拉。”
第十章
顾小夕的生活看上去单调地有些过分,不仅连魏笑语这样说,甚至连江莱也这么觉得。
顾小夕放下书本,也许是自己需要检讨一下了?
生活太过于规律的话,似乎也会引起旁人们的注意吗?顾小夕揉揉眉心想,虽然他还挺喜欢这种生活方式的。
比起以前混乱的生活来说,这样的生活似乎能称上“禁欲”了。
“你应该谈谈恋爱!”对面的男人热情地向他游说,“当然,对于你这种孩子来说,自然是有丰富经验的恋爱人士比较好。”
比如我!那个男人虽然没有说出口,不过潜台词就是这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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