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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爱的囚徒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泊沧
两人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注视着对方,同样苍白毫无表情的两张脸,但是与shiki尖锐冰冷目光比起来,那双银灰色的眼睛要疯狂的多,那种不顾一切的疯狂。
有趣的眼神……
shiki原本面具一般毫无表情的脸上渐渐溢出一个比起眼神更加冰冷的笑容来,汹涌的杀意竟有些不受控制的弥漫上了那双血红色的眼睛。虽然有趣,但是差不多到了极限呢,果然还是太弱小了,明明如此弱小却还想着反抗比自己强大了无数倍的敌人,那就是愚蠢。
手腕稍稍用力,shiki就将局势完全掌控在了自己手里,折叠刀裂成了两片,剑刃扎进血肉里,然而那双银灰色的眼睛却没有见到任何他预想中的慌乱和绝望,shiki仅仅诧异了一秒就再次挥动了长刀,这一次的目标是对方的首级。
还没等到对方身首异处,后背就传来一阵刺痛,shiki瞳孔一刹那放大,察觉到剧痛的原因是插在自己后背上的飞刀时有些意外和震惊,然而对方已经不不怕死的朝他刀口上撞了过来,下意识的他挪开了自己的刀锋,改而用刀背劈向了对方的颈脖。
所有的一切不过一两秒的时间,原本应该处于绝境的某人居然反将了他一军,强压下胸膛里那股让人沸腾的美妙杀意,shiki拔掉后背上的匕首,扔在了被他拿刀抵着脖子的少年脸边:“很好……”
说完这句话之后,shiki就撤离了自己的武器,脚步退后几步之后,面无表情的看了灰一眼,接着转身走向了教堂的大门。
居然就这样放过他了,虽然莫名其妙,但是灰却松了一口气,刚才高度集中的神随着弥漫的杀气消失,他竟然觉得手脚发软的站不起来。
一直躲在黑暗里围观的源泉大叔走出来将他扶到椅子上,不了好奇:“刚才那招你是怎么做到的?”
灰动了动手指,一根连着他尾指的透明丝线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现了一下,牵动了被shiki扔在地上的匕首。
源泉瞪大眼:“你真敢玩!”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小紫地雷+1,小遗地雷+2
我也希望自己能变成码字机啊,就算变不成,至少让我时速再快一点,再快一点快一点一点点!
这篇文估计得加快进程了,被打压的太厉害,作死编辑会抽死我,所以很多世界决定省略……但有些部分我不会妥协的哼~( ̄ ̄ )





[综漫]爱的囚徒 第69章 口干舌燥
飞坦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被人公主抱的抱在怀里,视线上方那张脸他一点都不陌生,最近一直在他眼皮子底下晃来晃去他每一个细节都能记得清清楚楚,见他醒来,对方低头笑了笑:“你醒了?”
飞坦视线下移,就看到了对方肩膀上蜿蜒到胸口的伤口,虽然已经经过了处理,但是还是随着移动的脚步拉扯着,他皱了皱眉,道:“放我下来。”
灰松开手,等飞坦安全着地后,有些脱力的靠在了身后斑驳的墙壁上,比他矮了差不多一个头的少年仰着头打量着他,没被面罩遮挡住的脸致秀丽,只是因为重伤有些惨白,那双细长的金色眼睛此刻却光四溢,审视又不解的望着他,灰不明白对方眼底那份疑惑是什么,他也没力去明白了。
视线一黑,他就跪了下去,没碰到坚硬的地面,飞坦伸手接住了他下滑的身子,灰歪着脑袋靠在少年单薄的肩膀上,低声说了一句谢谢之后彻底不省人事。
飞坦抱着他,半天没有动,直到巷子尽头传来脚步声和他熟悉的气息。
信长从远处走来扫了两人一眼:“怎么搞成这个样子?”
“我们遇到了这里的王。”虽然当时身体动弹不得,但是出于危险的本能他还是保持了一份神智,映像模糊,但是差不多的他却听到了,包括中途醒来时从怀里这个人脸上看到的那种危险的令人战栗的笑容。
飞坦一直觉得这个叫做灰的人除了皮相以外毫无用处,路人甲都比他武力值高,看起来弱不禁风一推就倒,表面服从,却让人感觉不到一丝诚意,明明不堪一击的是自己,看别人的目光竟然还敢高傲,这种人原本应该是他最讨厌的那类人才对,如果不是库洛洛,他会彻底击溃他的气焰,让他像个弱者一样绝望。
但是现在,这个他眼中的弱者却救了他。
还是用那样不顾一切疯狂的好像自己是他什么非常重要的人一样的姿态……烦躁!
不等诧异的信长开口,飞坦已经把人推向了信长:“带他回去。”他转身要走,因为和回去的方向不对,信长叫住他:“你一身伤不需要处理一下吗?”
飞坦:“烦死了,闭嘴!”说着身形一跃已经跳过了墙头,完全一副没事人的样子。
信长翻了个白眼,低头瞥了一眼怀里昏睡的灰发少年,语带赞赏:“恭喜你,通过了测验,小鬼。”
灰醒过来的时候坐在他床边的依旧是库洛洛那个小鬼,安安静静的翻弄着手里的照片,低垂着脑袋,还很稚嫩的侧脸一片柔和,小巧挺拔的鼻梁上还能看到细小的绒毛。
怎么看都是那种可爱到让人想要揉进怀里的小孩子,如果他的胸口那里没有被人砍了一刀的话,果然看着越无害的人越危险。
库洛洛头也没抬道:“伤口这几天不要碰水,刀伤有点深,最好不要做太过剧烈的运动,这几天,我来照顾你。”打了一棍子之后,某人决定再来颗糖。
灰很是鄙视的看了眼前的疤头小鬼那小身板一眼:“洛洛酱,咱们谁照顾谁啊。”
库洛洛一点被鄙视嫌弃的自觉都没有,甚至还粉可爱的望着灰笑了笑,这让一拳头打在棉花上的灰很是郁闷,对于灰来讲不太愉快的气氛中,库洛洛已经将他带回来的袋子里的东西清理了出来,一张张人像照片扑克牌似地码在了床单上。里面竟是各式各样的美少年,全都不著寸缕,目光呆滞,像人偶一般毫无生气。
“这些都是啥?”
“arbitro的藏品,”库洛洛见灰依旧疑惑不解的望着他接着道,“arbitro就是上次你和信长见到的那个金发的男人,喜欢集调。教美少年,然后将他们卖给胜利的参赛者,目前作为王的代理人,至于这些人,都是伊古拉的失败者。”
“把人当玩具一样藏起来吗,呵…真是变态。”
与灰的不以为意相反,库洛洛却是相当认真,求证般的看着灰:“藏自己喜欢的东西难道不对吗?”
“东西是东西,人是人,两者不一样。”
库洛洛似乎是在认真的思考这个问题,想了半天再次问道:“如果我想要那个人,但是对方不愿意怎么办?”
“想要是你的事情,愿不愿意是对方的事情。”
库洛洛这次不开口了,望着灰的方向,视线的焦点却不知道放在那里,灰从床上爬起来,将自己的衣服整理好,绷带再次缠了一圈准备去洗手间的时候库洛洛才回过神来,望着他的背影道:“如果是那样的话,让他自己心甘情愿留在我身边就可以了吧。”
库洛洛脸上的笑容灿烂起来,这份愉悦让那双漆黑的眼睛完全褪去了让人觉得违和的深沉,整个晶亮透彻了起来,让看见的人恨不得将他想要的一切都给他。
如果这样的笑容出现在一个富豪人家受尽宠爱、与世无争、年少单纯的小少爷脸上灰或许就信了,但是库洛洛不是,在所有人还未摆脱母亲的怀抱时,这个看起来不足十来岁的孩子已经浑身沾满了别人的鲜血,学会了伪装和残酷。
灰本来还想问他,他想要的人是谁,但是现在他却一点都不想知道了,这个小鬼眼底有他熟悉的东西,那种他熟悉的不折手段的疯狂,不激烈,反而很温和,温水煮青蛙一样,在你不知觉的沉迷并丧失所有反抗能力的时候夺走你的一切……这样的人才是最恐怖的人。
比起同情和怜悯,排斥的感觉反而最先涌上心头,尤其是对方的影子里还有你一直逃避的、想要摆脱的那种深刻的刺穿灵魂的肮脏时,那种还来不及鲜活就已经腐烂的味道让灰几乎本能的开始和库洛洛疏远距离。
相反的,他倒是和飞坦熟络了起来,当然是单方面的。
飞坦终于烦不胜烦,证明就是他由一个家里蹲变成了库洛洛怎么喊都不回来吃饭的野孩子。
这里信长年纪最大,当爹又当妈,每天不辞辛苦的在外操劳,飞坦常常夜不归宿,所以这个“家”里大多数时候都只有库洛洛和灰两个人。
一个屋檐下,不可能不接触,库洛洛似乎察觉到灰对他的疏远了,没点破,只是每天拿那双亮晶晶的黑眸子瞅着灰,不说话。似乎没想到某人的脸皮比他的还厚,库洛洛感情路线走不下去了,问灰:“你在躲我,为什么?”
这天又是他和库洛洛留守,见身上大伤小伤好的差不多了灰准备出去透透气时,库洛洛叫住了他。这个问题让灰放在门把手上的手停了下来,他看着自己的手背,迟疑了几秒后,回头冲身后的库洛洛笑道:“因为我不喜欢小孩子,尤其是你这样的小孩子。”
对方刻意加重的语气以及眼底毫不掩饰的厌恶让库洛洛黝黑的眸子深处颤抖了一下,微乎其微的,至少表面上什么端倪也看不出来。
灰推开门走了出去,库洛洛望着他的背影,表情难得的有些迷茫。
丰岛的白天要比晚上安静的多,太阳照射下,破烂高耸的建筑物投下漆黑的阴影,让这个肃败的城市显得更加萧条和冰冷,然而这里存活的生物却不一样,他们鲜活疯狂,像最恣意的野兽,本能的寻找着刺激。
街上很少有单独成形的人,一般都是三五成群,像灰这样的如果不是弱的没人愿意组队就是强的完全没朋友!在众人眼里,这个身形单薄,脸蛋漂亮的有些过分的少年很显然是属于前者,抱着跃跃一试以及人多势众的心态慢慢的有人围了上来。
这个地方没有女人,女人根本活不下去,相反的,比起柔弱的女人他们更喜欢漂亮耐。操的男人,因为不容易坏掉,同样作为男人,征服一个男人也是一件让人很心潮澎湃的事情,尤其是漂亮高傲的男人,光是想想那张漂亮的脸蛋崩溃的表情就让人口干。舌。燥,兴奋难耐。
腺上激。素分泌的太快的后果往往会让一个男人冲动到放弃思考,也就彻底忘了思考为什么这个单薄的少年走在街上竟毫发无伤,更何况,这里是丰岛,是犯罪者的巢穴。
还未近身,领头的几个男人就被削薄的铁片钉在了墙壁上,惨叫声四起,鲜血的味道终于让那些后继的人冷却下来,看见同伴被铁片刺穿的手腕警惕起来。
不再前仆后继,改成了有团队合作的围攻。
灰动了动手指,那些飞出去的铁片再次飞回了他手里,众人这才看清那些铁片居然是被一根透明的丝线窜起来的。
比起飞刀来说,这些铁片的杀伤力实在太不值一提了,灰突然无比想念起他老家某个金发王子的飞刀来,快、准、狠,可惜被他弄丢了,身上唯一的那把从岛圣护那里顺过来的折叠刀也被上次那个红眼的男人崩断,在没找到适合的武器之前他只能凑合着用用这些小铁片了。
好像是这里的打斗声引起了其他的注意,在看到被包围的竟然是一个单枪匹马的少年、围攻的人是一群大汉时,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这种原本调戏不成恼羞成怒的场景硬是被围观起哄的人群变成了伊古拉的赛场。
灰倒是希望他们能按照伊古拉的规矩来,至少是1v1,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来恩皮,看着身上越来越多的伤口和对方愈加得意的表情,灰摸了摸口袋里残存的铁片,深觉不妙。
他只有一个人,而对方却有无穷的替补,三头六臂也敌不过千军万马,他最大的失策就是没有在一开始的时候逃跑,现在被围的水泄不通,再逃就无比困难了,这里的人不会同情弱者,他们只会助纣为虐,落进下石,期待他倒下去的那一刻,而这之前,他的反抗能给他们带来多余的乐子。
渐渐的,灰开始有些体力不支,就在他被击中后脑勺因为惯性跪下去的时候闹哄哄的四周却一下子变得寂静了。
人群之外,有钢管在地上拖动的声音。
这个声音是……
“是处刑人!”不知道谁叫了一声,刚才还热血沸腾的男人瞬间做鸟兽状,不到片刻,就跑的干干净净,这让被困在中心的灰彻底暴露在那两双残虐的眼睛里。
……这才叫做真正的不妙。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小紫地雷+1,小遗地雷+3
摊上蠢沧这么个废材作者我都要为你们哭泣了(┳_┳)...
这几天要参加葬礼没时间码字了,小天使们星期六再来吧,我在黑篮那里答应过小遗的即将实现。
处刑人有两个……有点丧心病狂啊→_→【我什么时候不丧心病狂了?




[综漫]爱的囚徒 第7术0章 艺术品
这是一间装饰的很豪华的屋子,紫色天鹅绒的昂贵地毯铺满了房间的整个地面,红色暗纹的复古式墙壁与金色的窗帘一起,将整间屋子的色变得极为鲜明和刺眼,屋子中间的天花板上管挂着一盏同样豪华的巨星水晶吊灯,将被窗帘遮挡的严严实实的房间照的通亮。
被照的一目了然的除了这恶趣味一般的装饰还有静止在地毯上的那些横七竖八的“艺术品”有着姣好容貌的姿态各异的男人们。
他们中大多数还只能算是青少年,像被人心装扮过的人偶一样陈设在房间里,这些艺术品们玻璃般的眼珠子麻木的倒映着这间房艳丽的色毫无生气,身躯上有很多的缝合和痕迹和擦伤,那色的配合、平衡、形状都隐隐约约给人带来无尽的遐想。
这些都是他心爱的作品,站在屋子中间带着半截白色面具的金发男人表情满足。
这些人都是伊古拉这个游戏的失败者,本该同垃圾一般被处理掉,如果不是因为他的好心回的话。虽然只是一时的心血来潮,但这份心血来潮却给arbitro带了无可比拟的自我满足和幸福感,因为他,这群失败者的人生才有了新的“意义”,那就是作为强者的奴隶,以另一种美妙的姿态继续活着。
在arbitro身后还跟着一个看起来异常紧张的男人,很显然这间屋子诡异的氛围让他有点手足无措。
“请随意选择一个您喜欢的,也可以按照您的喜好再做改造。”看见男人上下滑动的喉结,arbitro加深了笑意。
“那,那就…那个孩子……”男人用战战兢兢的手指指着奴隶中的一个。
被指名的奴隶,正无力地将脑袋倚在身侧的奴隶肩膀上,与其说是倚着,不如说因为头靠在别人身上才没有倒下去,奴隶玻璃般的眼珠没有丝毫的升起,但并不是死了,他依旧活着,只是不可能再拥有自我意识,永远的。
“是么,知道了,皮肤很柔软也很细腻,是上品啊,您还需要定制什么吗?”
“定制?”男人语气惊讶,似乎完全不明白对方在说什么。
“穿环、植入、纹身、声带或者眼球的去除,各部位的切断、诸如此类的种种……都会按照您的喜好来完成。”能有机会改造优化自己的藏品,arbitro兴奋起来,这让他本就黏腻的声音带了一丝兴奋的颤音。
只可惜,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同他一样领略到这种愉悦。
“……啊,不、不用了,虽然不明白但还是不用了。”
这回答无疑让arbitro觉得很不快,不过他还是装模作样的挤出了笑容:“知道了,那么,由于要稍作准备,请您到玄关的大厅稍等一下。”
心神不定的男人表情飘忽的走了出去。
直到男人的背影消失在门口,arbitro才卸下礼貌的笑容啧了啧嘴:“就是因为有这种无知的蠢货才会让人困扰,难得有提升作品质量的好机会就这么白白放弃了!”
他的目光放在那名奴隶身上的时候又再次恢复了笑意,他搀扶起那名骨瘦如材的奴隶:“好了,你的主人已经决定了,让他好好疼爱你吧,我心爱的作品啊……”在奴隶冰冷的脸颊上轻轻印下一吻,将他交给清洗的人,arbitro为自己完成了一项工作而安心的吐了一口气。
为了自己喜爱的作品能被疼爱,而忠心的祈愿着。
在arbitro准备离开这里往更深处走的时候,响起了敲门声。
“进来。”
进来的人同样有着一头金色的半长碎发,赤果的上半身上只穿了一件艳丽的桃红色连帽外套,胸前那个黑色的大型纹身在苍白的肌肤上格外显目,一进来便道:“老大,有没有快速愈合后。穴撕裂的药物?”
这个意想不到的问题让arbitro面具后的双眼泛起一丝兴味来,据他所知gunji绝对不会是一个喜欢把自己看上的猎物带回家的人,一般都会在事后解决掉,换做是kiriwar倒有可能,就算带回来了也不会同现在这样略带苦恼的找他要这种显示主人仁慈的药物。
这根本不是这两只嗜血的野兽所具备的品格,正因为如此,arbitro对那个被带回来的猎物愈发的好奇起来:“如果可以的话,交给我,会处理的更好。”
gunji则是毫不迟疑的就拒绝了他:“不要,是我们的专属物哦。”
“你们?”这下arbitro更加好奇了,让两只野兽敛自己的爪牙共享一只猎物的……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虽然好奇,arbitro却没有继续追问,gunji的脸色已经不愉,这两头野兽会臣服在他脚边绝对不是因为对他的忠诚,而是对王的忌惮,他丝毫不怀疑在shiki出现漏洞的时候他们会扑咬上去,同时将他碾碎成泥。
给予野兽足够宽广的空间和充足的“猎物”才是压下他们咆哮欲。望正确的方式之一。
即便那只引起他兴趣的猎物让arbitro无比心痒难耐。
在gunji走后,他甚至有些坐立难安,直到下属给他带来另一个消息,他一直观望着的那名银发少年消失了。
这点无疑让arbitro更加沮丧,第一眼见到的时候他就就想将那个孩子据为己有,他能保证,那个孩子会成为他最完美的艺术品,可是现在,这件艺术品消失了。
arbitro很清楚,在丰岛消失等同的含义死亡。
“找到尸体了吗?”
“没有。”
arbitro原本失望至极的脸色因为这个转机缓和了一些:“快去找,还有继续注意那三个人。”
下属退下去之后,一直匍匐在黑暗里的生物才走出来,他狗一般四肢着地的爬到自己的主人身边,拿脑袋在对方小腿上蹭了蹭,因为戴着口。器,只能发出含糊的声音:“呼唔……”
“你也在替我感到难过吗?”arbitro抚摸着宠物的脑袋,有些兴致缺缺。
“狗”突然转过头朝门边爬起,这意外的举动让arbitro半眯的眸子完全睁开,直到他的宠物做了个邀请他的姿势。
或许是因为太过无聊,arbitro竟然跟了上去,直到他的双脚停留在一扇铁门前。
这里是处刑人的gunji的住处。
手指放在门把手上的那一刻,arbitro心底涌出一丝自己也没法控制的躁动,这份躁动让他心跳加快,好像要去和情人会面般激动,怀揣着这份期待的心情,他缓缓推开了眼前的大门。
映入arbitro眼帘的是一间除了一张沙发什么都没有的房间,铅灰的墙壁上用红色的液体涂了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沉闷压抑的颜色和他的审美观格格不入,gunji不在,屋子空荡荡的,尽头有个小门,虚掩着。趴在地上的白发青年回头朝他唔了一声便往那扇小门去了,arbitro紧随其后。
直到他推开那扇小门,同样的房间,但这一次,他已经没有什么评估的念头,他的所有注意力几乎都放在了房间里唯一的那张床上。
准确一点,是床上那个少年身上。
银灰色头发的少年仰躺着身躯,双手被黑色的玄铁高高竖起绑在了床头的金属架上,全身上下,□□,雪白的肌肤上人为的伤痕触目惊心,以一种不放过任何一处的姿态遍布他身躯上的每一个角落,大腿内、侧尤为明显,仅凭一眼就能知道那个地方受过多特别的“关照”。
单是这些痕迹就让arbitro的鲜血翻涌了起来,这幅画面他也曾在脑海里勾勒过很多次,让那副白皙的躯体染上艳丽的颜色……现在看来,真是一幅养眼的画面。
床上的少年昏迷不醒,嘴里被塞了一个金属小球,双唇有些红肿和破皮,浓密的灰色睫毛下有些淡淡的淤青,显然“操”劳的有些过度,arbitro的手指抚上去,有些爱怜的扫过少年紧闭的眼睑。
这双眼睛线条漂亮,将西方人的深邃和东方人的流畅柔美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没有感情的时候这双眼睛给人感觉有些冰冷和凌厉,但一旦它笑起来,那些线条就会漂亮飞扬的让人移不开眼睛……此刻它们紧闭着,让人在怜爱的念头泛滥的时候又有些忍不住的残忍念头。
这也是少年吸引arbitro的原因之一:想要百般呵护疼爱,又想要不折手段的揉进骨子里去。
这种矛盾复杂的情绪像毒药一样容易让人上瘾,并且欲、罢不能,arbitro早在见到的最初就已看出来,这个少年曾经受过“严格”的调。教,虽然现在看来这份“调。教”似乎失败了。
就在arbitro的手指滑到少年的下颚时,对方突然睁开了眼睛,不是arbitro熟知的灰色,而是一片幽暗的银蓝色,并没有焦点,同玩偶的假眼球一样,除了从里面溢出来的让人颤栗的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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