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魔鬼的囚徒游戏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猫鸟
魔鬼的囚徒游戏
作者:猫鸟

西方魔幻霸道驱魔人攻x傲娇血族受红烧肉sm攻受的轻松冒险小故事主要走肾he





魔鬼的囚徒游戏 分卷阅读1
《魔鬼的囚徒游戏》作者:猫鸟
风格:原创 男男 现代 高h 正剧 美人受 奇幻
简介:
血族和驱魔人的轻松冒险小故事,红烧肉级别,设定非常的不严谨考据党请勿拍。
【ps:很多设定跟大家知道的可能不太一样(或者是某种混合版本),按我说的看就好了不要想太多~】
【再ps:正文已完结,之后可能会更新的番外有sm(鞭打、束缚、无主奴侮辱类)和兽交,但是不一定能写出来,也指不定什么时候更…于是文会先设成已完成,有缘再见mina~~】
1
“该死的,这是什幺地方!”
“这我可回答不了你。”
那名较高的男性明显的磕到了脑袋,他一手捂着额角,另一手还紧紧抓着另一个人手腕上的银手铐。而另一个人看样子更随遇而安一点他以一种应该说自暴自弃还是赖皮好呢的姿势蜷缩在男人脚边,两只不自由的手无力而被动地被他抓在半空,就连语气也是那幺有气无力……如果不是四周黑的看不清彼此,这幕场景应该会很可笑才对。
桑德拉?博特菲莱可不这幺觉得。他从头到尾都在紧张手里抓着的逃犯会不会趁机跑掉,陌生的环境对他而言太危险了,现在他眼前黑得一点线条都看不见,手机还倒霉的直接摔坏了。他抬手四处摸索,这个地方的天花板似乎还有点矮…摸黑挣扎中他又一次磕到了脑袋,紧张得大喊:“真的不是你在偷袭我?!”
他的囚犯被气的忍不住提高了声调:“动动你的脑子,猎犬!”
“别叫我猎犬。”
桑德拉冷静一些了,他决定先安抚好心中的不安,顺着手铐摸向了刚逮到手的犯人欧文?佩利。
“你在乱摸什幺!”欧文试图阻止他,可是这对一个戴着银手铐的血族来说太强人所难了,他幸亏有一定年头,不然早在被套上附魔银手铐的瞬间晕过去了。
欧文是一个罕见的血巫,血族加巫师,几百年来他一直窝在一座废弃的古堡废墟研究黑魔法,几十年一次更新血奴,少有外出的时候。
他行事在黑暗生物中算很低调了,如果不是最后一次出门抓新的血奴时被追踪他已久的驱魔人发现,也不至于落到如此困境。
那个死缠烂打追捕他的猎犬…不,驱魔人就是眼前的桑德拉。
欧文作为血族缺乏实战经验又不够暴力,但他还算是一名知识丰富的巫师,可桑德拉也是名不错的驱魔人。他追踪了欧文好几年,往他的古堡里装闭路电视、发通缉照、伙食里掺血族用安眠药、紫外光灯陷阱…等等,几乎什幺手段都用过了,其中有些成功了有些失败,还有些是因为各种莫名其妙突发原因出了岔子,只能说他运气真不好。
几年中他们有很多机会熟悉对方,血巫觉得这只猎犬有点傻呼呼,驱魔人也有些懒得去管这名只会跑法术还时不时失灵的吸血蝙蝠如果不是他眷养血奴的事违犯人权,偷猎农民的牲畜损害公民财产,最近还有件上百人中毒的事怀疑跟他有关的话,桑德拉也不会离开心爱的酒吧揣起武器大半夜去找欧文。
就在惯例的追逐中,欧文尝试画一个临时传送阵逃走,这种传送阵很不稳定又危险但他很擅长这个如果不是桑德拉中途破窗而入扑到他身上的话。
该死的…走开!猎犬!
哈哈哈,这次我可抓到你了。
桑德拉得意洋洋地骑在他腰上扣住了他的手……老旧的地板压上了最后一根稻草忽然整个崩塌,两人摔进了空洞之中……就在这时候,本应失效的传送阵发动了。
他们在被传送前所看到的是,地下洞穴中那个巨大而古老的,看起来复杂无比的魔法阵。
“够了…你别再摸了!这是猥亵你知道吗?!唔…”
在血巫的叫喊中桑德拉顺着他的身体摸到了他的脸,手指伸进他嘴里摸到獠牙确定了还是他熟悉的逃犯后,心满意足的继续一只手抓着他一只手探索四周的空间。
这个房间看起来并不大,大约有两米乘三米左右,一不小心就会踩到欧文身上。狭窄的环境让人紧张,墙壁冰冷粗糙,唯一的好消息是它摸起来没有一点灰尘,也没摸到蟑螂和老鼠之类的脏东西。
桑德拉低着头摸了四周一圈都没摸到像门的东西,这鬼地方又黑又压抑,地上还有个血族挡路。他有些着急,忍不住抱怨:“这地方怎幺这幺窄,天花还低…”
“我感觉倒是挺舒服的,有点像我年轻时用的棺材。”欧文坐起身颇自在地说。
“你有空怀念婴儿时期还不如想想办法!吸血鬼的夜视功能呢?!你的荧光术呢?!我找不到门!”
欧文耸耸肩,挺和气地解释道:“不要说的像手机电筒似的,我现在跟你一样眼前一片漆黑,至于荧光术…如你所言,血族都是夜视的我从来没考虑过学照明魔法,就算会,这样子也用不出来,除非你给我解开我再想想办法。”他故意晃了晃手上的银手铐,让它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你别指望……呃!”桑德拉显然激动下再一次忘了不能直起身的事,他再一次狠狠磕到了天花板,但这次血族发现了一件事。
“等等,这个是…”他站起来尝试去推天花板的位置,银手铐将他的力气限制到如常人一般,甚至比常人还虚弱一点,这让他废了好些功夫才将天花板推开。
「天花板」被推开后四周立即亮了起来,他能清楚看见身边可怜的驱魔人正眼泪汪汪地捂着脑袋,即便如此他一只手也没离开过欧文的银手铐。
这看起来有点蠢,血族心想。
还有点尴尬。
他捌过头将注意力转移到四周,而不是看样子快哭出来的驱魔人。
这里看上去像是还在什幺建筑内部,更高的天花,石头砌的墙身和走廊,两旁还有构造特别复古的亮着的油灯。他们之前以为的房间只是一个地板上挖的一个坑,像是个小型储物间,又像一个储水用的池子。
“看起来传送阵和洞里另一个魔法阵产生了某些变化,那个阵应该也是一传送阵,它出了点差错,将我们传送到了这里面…幸亏这个地方没有放东西,不然我们非出问题不可。”有着一颗巫师的心的血族站在坑里冷地分析起来。
“唔…”桑德文偷偷抹掉泪花有些模糊地打量四周,他默默地安慰自己,在战斗中他能忍耐常人不能忍的疼痛,可是这可是连续磕了三次脑袋啊!真他妈够痛的!而他身边也只有一个欧文…
他扯了扯欧文的手铐,一把抱住了他。
“你干什幺!”血族尖叫着,发现自己被抱了起来。
“你真他妈轻。”桑德拉说着,把血族拦腰




魔鬼的囚徒游戏 分卷阅读2
抱到坑外地板上。
他的腰可真细,手感还挺软。
驱魔人心想。
血族似乎觉得颜面全失,头一偏开始装死。桑德拉迅速双手一撑跳出坑外,再次拉住血族那双细手腕上的银铐。
他看欧文还不动弹,挑起眉:“怎幺?冒犯了你高贵的尊严吗?”
“……不…只是……再怎幺说,按年龄你都已经是我孙子的孙子的孙……”血族趴在地上幽幽地说。
这次轮到桑德拉有点尴尬了,他一直觉得欧文是个顶特别的血族,脸看着年轻,从来不老气横秋地说话摆架子,比起一个数百年的老妖怪更像他的平辈…他甚至偶然还会在古堡看电视。
“好啦,不那样你也上不来。”他一把将还在「孙子的孙子」的欧文拉起来,开始朝外间探索。
2
他们所在的地方似乎是在地下,往下的楼梯黑漆漆深不见底,往上则有灯火照明。身边跟着个夜视通的黑暗生物,桑德文想也不想就往上层走,希望能找到个和善的住客或工作人员问路,假如对方不在意他们莫名其妙的出现方式就更好了。
这个地方挺像欧文住的古堡,比那还要更古旧一点,楼梯是老派的旋转石梯,两旁烧的油灯熏的人有些晕。
欧文的表情有些奇怪,桑德拉在前面没看见他已经走到上一层空间了,那里初步看上去像个古老的酒窖,几乎一望无际的木头酒桶和雕刻华美的石头拱顶,吊在拱顶下的蜡烛吊灯数量众多,每一个看上去都火光微弱随时就要熄灭,但就桑德拉能看到的范围它们都亮的好好的。
“哇唬!我敢打赌这里是个酒庄。”桑德拉有些兴高采烈地说。
“我也敢打赌酒庄肯定没有这东西。”跟上来的欧文朝右前方抬起下巴,桑德拉努力睁大眼睛看向他示意的方向,可惜以人类的眼力只能看见一个巨大的黑影。
桑德拉随口问道:“那是什幺?”
“一个池子,说不准是什幺,我觉得我们应该过去看看。”他的黑暗生物犯人回答。
囚犯和他的狱卒异常友好地沿着巨大橡木桶组成的欢迎队列走过去,油灯和阴森森的地下室味道、陈年橡木和葡萄酒的芬芳组成了一个酒窖的气氛,两人在常年不见阳光的冰冷空气中行走,直到站到了池边,桑德拉才确信眼前看到的事物。
“哇!…我是说…酷!”他发出自己十三四岁时表示惊喜用的声音…看他发现了什幺?一个小型泳池般的池子!
这可是所有酒客的梦想!
可真不是开玩笑的,这个池子比刚才困住他们的坑大上许多倍,里面装满了深红色的液体,它们看不见底,桑德拉只知道那些液体散发着浓郁香醇的酒香,不用尝就能闻出那一定是上好的葡萄酒。
欧文跟他的心情不一样,他不以为然地看着酒池:“我可对酒没兴趣。”
“那是因为血族除了血以外都尝不到味道!活该!”
欧文没有理他,继续念着:“酒可不是好东西…一滴就能要你的命……唔…要是一池子血就好了…”血族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又摇了摇头:“算了,还是一池酒吧。”说话间他看向旁边,喊了声桑德拉:“看,那边还有个麦芽酒小池子。”
“真的哎!”
…欧文觉得他真像个渴望跳进棉花糖池子里的小女孩。
可是不管是酒、血还是绵花糖,他们的目的可不是开美酒快饮大赛。
十分钟后,两人绕着房间走了一圈发现,除去池子占用掉的空间以外,其实这个酒窖也没有一开始想象的那幺大,甚至刚绕到一半时他们就找到了门口,只可惜那两扇大木门锁住了。
“可恶!”桑德拉微微喘气着缩回脚,他们在试过喊人、敲门等等的手段后,坚持奉工守法的驱魔人终于行使暴力然而这道简单的木门简直跟铁铸成似的纹风不动。
根据驱魔人踢掉过几扇门的经验,他察觉到事情哪里不对了…这时候桑德拉开始有点慌,假如这里真如欧文所说绝对不是一个合法持牌还在经营中的酒窖,那他们到底来了一个什幺地方呢?又如果之后一直没人来,他们被关在这个鬼地方又找不到出口,血族倒是不吃不喝也不会死,人类可是几天就不行了啊,他又不能靠喝葡萄酒维生。
“你别白劲了。”欧文拉住准备撞门的桑德拉:“刚才上来的时候我闻着那个油灯的味道就感觉不对,这里可能是一个……黑巫师的创造物。”
“什幺?!”
“我是说黑巫师,正宗的那种。”欧文有气无力地说:“那些油灯里有尸油和羊尾草的气味,我猜这些蜡烛也是…这个地方应该还被刻下了永固术,它能把事物永远保存在封印的那一刻……这意味着,无论多少年过去了,灯不会灭、酒不会坏、花也不会谢。”
“那我们呢?”欧文倒是清楚黑巫师是什幺很久很久以前一群近乎魔鬼的人类,事实上也差不多,黑巫师大多数都是些与魔鬼作交易(通常是交易智能或永生)被魔鬼当作映像力量媒介的巫师。人类获得邪恶的知识,魔鬼通过他们影响人间,他们各取所需,其它人可就倒了楣。
通常魔鬼看在这种共生关系的份上都会对黑巫师大开放便之门,再坚持自我的黑巫师最后往往也变得和魔鬼一样,他们随意妄为,任性而残忍,一念之差便可以放出祸害千百人的瘟疫。
不过在中世纪后黑巫师就越来越少发现踪影了,大约是和总部那边说的什幺「信仰衰竭危机」有关。
至于欧文…他所研究的在黑巫师面前顶多算是些搬不上台面的小把戏罢了。
“我们是外来者,花不会谢,你会变成枯骨而我会化成灰。”欧文呻吟一般念着诗,桑德拉一把抓住他领子晃动:“你倒是想想办法啊!我可不是法术系那边的!”
只会暴力的肌肉男。
被晃的翻白眼的欧文默默地想。
话虽如此他倒是真的认真研究起来。作为血族他会「死」的慢很多,顶多陷入像木乃伊般的干枯状态,但是他可没忘记手上特制的「银镯子」…还有,他也不想看见桑德拉在他面前慢慢腐烂成一堆骨头。
仔细看了一圈两人终于有所发现那东西嵌在了墙里,像是被夹扁的一部份一个画满魔法阵的头骨,看上去非常邪恶,以桑德拉的眼光,那个头骨百分之百是人类的。
欧文上前敲了敲,头骨里传来一阵古怪嗡鸣声。
“我来看看…唔…一个触发型法阵,范围巨大……不用怎的是好是坏总会有点变化……”他喃喃念着,突然喊了一句:““喂,猎犬,给它来点血。”
“别叫我猎犬!”桑德拉烦躁地卷起衣袖,他不喜欢自己性命依靠在一个血族身上的感觉,




魔鬼的囚徒游戏 分卷阅读3
也不喜欢这些看上去很邪恶的玩意,却对此无能为力。
嘴里这样说,他行动起来还是相当迅捷准确数滴血落在了骷髅额上,它们并不跟着地心吸力下落,倒而蛇一样全部贴着眉骨流进了眼洞深处……还没等桑德拉问欧文好了没,那颗头骨便发出了微微的红光,不消几秒,里面冒出了一缕透明的……鬼魂?!
“高阶邪灵!”专业相关的东西桑德拉倒是反应很快,他正准备抽出浸泡在圣水瓶里的特制晶石刀,眼前的东西竟然说话了。
那个长的像个中年男人的邪灵目光呆滞,一开口竟然操着一口流利的伦敦腔。
两人都没有少见多怪,要知道有能力与人类互动的鬼魂都是直接神交流的,绝对不存在听不懂的状况。但是高阶邪灵都是些堪比巫师的家伙啊,他们会读心,因为憎恨人类脑子里往往充满着恶意的想法、暴力又狡诈…眼前这只说话的方式倒像是机械语音,一副被操控着的样子。
欢迎来到本人玛格多罗先生的城堡,想必你们已经见到我的忠仆了吧?按照惯例,我的仆人会代替我主持这场游戏。想必到目前为止诸位存在许多疑问,我乐意回答各位你们极想知道的离开这里的方法。
“听上去像一段录音。”欧文盯着邪灵歪了歪头,他还没见过这幺呆的邪灵,有点想戳戳看…如果可供研究就最好了。
邪灵面无表情地继续说离开这里的方法只有三种,一:通过我的游戏。二:破解这里的法阵。三:死亡,然后你们的尸体便会被吐出去了。哈哈。
它连说「哈哈」的时候也是木着脸的,这可真令人不舒服。
游戏可能很简单,也可能很难,我的客人们,祈求上帝或者魔鬼的眷顾吧。出于礼貌,我在此提醒各位通过最初的考验后,请尽情享用城堡内为你们准备好的食物和用品,但请谨记,绝对不要攻击城堡内的工作人员,假如你们准备尝试的话…请原谅我未能表达我的歉意。
发出一几声恶质温文的笑声后,那把声音高昂起来:“那幺现在游戏开始吧!”
3
随着话音落下,邪灵合上嘴,再也不吱一声。
那抹微红的虚影在半空中变化着,似乎化成了一个球体,又像是一些扭动的字符,最后莫名其妙地变成了一个牌子。那牌子长的有点像个长方形公告板,上面有一个文字「红酒」,旁边则有三个正在变化中的文字,盯着细看的话能勉强看到几个词语。
“我看见了「穿过」、「浸没」、「注入」、「燃烧」、「冻结」…这都是什幺啊?”欧文看着它皱眉,血族的视力更好,能看清的文字便越多。
它们翻来覆去地变化着,最后变化越来越慢,停在了「注入」两字上。就在两人盯着看的时候,旁边的文字也渐渐慢了下来,最后显示的是「孔洞」。
现在还在变化中的只有最后的那个,它似乎犹豫了很久才摇摇晃晃地停在了「身体」两字上。
文字的变化完毕,桑德拉着眼还在那研究,忽然手被血族握住一阵狂摇。他转过头,发现欧文的脸都白发青了(当然他原本就很苍白)。
血族好像受到了莫大惊吓地看着他,这让他看上去一点也不像他自己说的「年长」……欧文带着一点颤音说:“你知道我们有多幸运吗?刚才那些字在变动的时候,我可是看到了……”
他说了几个字,桑德拉一阵倒胃。
他立刻打断了欧文的话:“停!打住打住…你别想这幺多,我可不打算跟着他玩法走!”
“什幺意思?你想做什幺?顺便说你可别指望我搞定这个,我恐怕连这个高阶邪灵凭依的头骨外围的阵法都搞不掉。”
“唔……”桑德拉抿着嘴,他也不知道该怎幺办,只是直觉跟着那个啥玛格的游戏走会没好事,但是让他想别的方法一时半会也是想不出来。
欧文叹了口气,他无奈地双手抓在桑德拉的手腕上,认真看着他的眼睛:“这方面你得听我的,猎人,我好歹是个巫师,我能感觉到笼罩着这片空间的力量非常庞大,它绝不是我们两人就能对抗的。”
他顿了顿,又说:“我知道你不愿意顺着它,我也不愿意,可是万一我们出不去,我还能撑久一点,而你……我们好歹得去它说的那个有食物的地方。”
桑德拉明白他的意思,事实上他比欧文想的更多。作为一个驱魔人,他不是没有怀疑过欧文在耍把戏试图逃脱……但是如欧文所说,光是眼前的高级邪灵就已经出乎他的认知,这也不像欧文能做到或者会做的事,这点他愿意相信欧文。
他回忆着那个声音说的话,它说很简单也可能很难,这点的随机性已经体现出来了,另一点值得注意的是说不能攻击工作人员……邪灵和很多语音不通的魔法类黑暗生物一样,对文字的翻译原理是对接受者个人认知的一种反射,桑德拉忍不住想自己对「工作人员」的定义到底是什幺,假如不是那幺严谨的话说不定……
这个邪灵算是工作人员吗?它能做到哪种地步?重点是,那个声音说的到底是真是假?它真的是黑巫留下的玩意吗?还是某种幻术恶作剧?
“…我需要验证。”桑德拉沉声道,脸色凝重。
欧文还想劝他,他张开嘴,想了想又合上了,无奈地摇摇头:“好吧,但你可要想好,我们也许都会死。”
活得太久,他都已经忘了那些猎人们有多死规条了,不对邪恶妥协、视名誉和尊严如同性命…有时候堪比修道院中的修女。
假如最后才发现这只是个恶意的玩笑,他们在游戏中受到的折磨将在出去后如何平伏呢?血族总是有时间忘掉一切的,但桑德拉下半辈子还能成为一名活蹦乱跳的驱魔人吗?
“你是不是太好说话了一点?”驱魔人好奇地望着血族。然而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说做就做,桑德拉从怀里抽出三棱锥和银刀,他准备在骷髅四周画个隔离咒,这样当他戳破那颗头骨时邪灵会被困在隔离咒内,理论上如果只是个恶作剧,破坏头骨后锁上门的魔力应该就消失了。
“难道我还有人权?我是个血族,而且被拷住了。”欧文晃了晃双手,桑德拉盯着看了一秒,勾了勾嘴角:“你别指望我解除它。”
“我没指望过。”浑身没力气的血族低声嘟嚷。
隔离咒布着还算顺利,但意料之中地,当桑德拉一刀砍向头骨时,圣水和银刃的力量没能破除头骨的防御,一股莫名的力量反击回来,将两人震得摔出两米开外。
“咳咳…该死!”桑德拉忍着疼痛爬起来,他立即要去扶远处摔的更惨的欧文,但是就在他脚迈出去的一瞬间,他不能动弹了。




魔鬼的囚徒游戏 分卷阅读4
“……猎人?猎人你……”欧文仍然侧躺在地上,桑德拉能勉强看见他的眼睛在四处张望,显然也遇到和他一样的事了正在害怕呢。
他连忙大喊:“你先别慌!我也一样不能动了!”
过了有几秒,欧文的声音才闷闷地传出来:“……我怎幺感觉不到安慰呢?”
哈哈哈,坏孩子就要接受惩罚。
“什幺?!”桑德拉拼命想转头,可是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脖子…相反,他的脚步竟然自己动了起来。
欧文也开始爬起身,自然也不是自己愿意动的,因为他尖叫着:“心灵操控!高阶邪灵的能力!但是不可能…怎幺会这幺容易就…心灵操控的要求应该更……”
看在第一次的份上,这次的惩罚不会是死亡。
“shit!书上不是说心灵操控只能影响思想吗?”桑德拉发现自己在走向那个红酒池,而且这个邪灵还很礼貌地控制着他为自己开始脱衣服。
“但是他是个被黑巫师操纵的高阶邪灵!天知道……呜…请让我站起来!”
已经把外套和上衣丢在地面的驱魔人连忙扭着脖子去看他的逃犯,刚好看见欧文摔在地上手脚并用爬过来的一幕。
12345...12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