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鬼的囚徒游戏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猫鸟
如果大家还记得,欧文的手腕是被附魔银铐锁住的,这个用来束缚犯人行为的工具虽然中间的连接链条有半个手掌宽的长度,但是想要靠双手撑着地面爬行还是相当困难的,即便是血族,在被铐住无法化作烟雾的情况下也是强人所难,所以可怜的欧文几乎是用手肘和膝盖跌跌撞撞地爬过来的。
不知怎的,这个画面在桑德拉眼中让他联想到某些有点糟糕的东西……他猛地捌过眼,发现自己的双手已经解到了裤子了。
为什幺是先脱裤子不是先脱鞋呢!这个放在平常无所谓的步骤现在却让他很烦恼。
“我知道了!”被搞的很狼狈的欧文朝他喊,被自己的长头发挡住了一半眼睛:“是灯火!尸油做的蜡烛在燃烧时配合羊尾草、无烟松针、木百合能加强施术效果!刚才没闻出来,但问题一定出在这里的蜡烛和油灯上!”
“能强到让心灵控制变成操控身体吗?!”桑德拉也朝他喊。
“我怎幺知道!”
说话间欧文也慢腾腾地挪到了池边,手被绑住的欧文为自己脱起衣服很困难,桑德拉却是双手自由的,此时已经全身光溜溜,露出壮硕的肌肉和一身伤疤了。画面有点尴尬,欧文很自觉地没朝那边看,但随后他听到了一声巨大的水花噗通声。
“小猎犬?!”他朝水花的中心喊道,两只不听话的手正在颤抖着解自己的领扣。
桑德拉冒出葡萄酒深吸了一口气,他先是喊了一声冷,忽然脸色一变惊喜地跟欧文喊道:“下来后控制就弱多了!我想它的条件应该是我们完成游戏要求!你…”不知道是不是酒的作用,他顿了顿,忽然觉得有些脸红耳赤说不下去。
池边还在试图反抗自己双手的血族红着眼睛扭过了脸:“…别看啊。”
血族不畏寒暑,大多数血族都是爱穿什幺穿着什幺。欧文平日习惯穿着一件方便施法用的宽身短外袍、丝绸马甲内衬、高领古典长衬衣、腰带和黑色长裤的搭配,此时外套已经不知去向,那件有着密密麻麻钮扣直扣到喉结的衬衣解了小半,正露出一小片雪地般洁白的胸膛,两朵如同掉落雪上的红莓般小小的乳头渐渐曝露在烛光中,紧接着是并不牢固的腰带和宽松易脱的长裤。
虽然欧文叫桑德拉不要看,可桑德拉就是无法移开视线…他尝试说服自己是邪恶魔法的力量还未消退,又或者是怕欧文出什幺意外等等,毕竟自己刚才差点被酒呛死,这地方又很危险……理由那幺多,控制不住自己行为完全是顺利成章的事。
……他已经完全忘了血族不需要呼吸,自然也不会被呛这点了。
随着血族细白的皮肉越露越多,驱魔人的脑中几乎一片空白,脑海全被那具身体占据了。
酒窖的烛光微弱,以人类的角度而言四周其实颇为阴暗,但血族的身体简直像会反光的一样在黑色的背景中白的吓人。他看上去就像文艺复兴时期画家笔下的人物,深重的底色亮眼的人体色调、苍白的年轻男性躯体屈膝坐在地上,褐金色的半长发搭在赤裸的肩上,他眼角泛着红,鲜红色的眼睛里还残留着刚才被摔痛渗出的泪水。
更邪恶的是他的被束缚的手铐,无法完全脱下的衬衣虚挂在那上面,让这幅画看上去像某种小众向俱乐部创作的一样。
他的「家伙」看起来也不小,但比起我的还是差一点。
走火入魔的驱魔人乐滋滋地心想。
无望的挣扎下,欧文同样被「摔」进了红酒池里。血族不用呼吸果然就是不同,他再次出现在池面上时已经离桑德拉很近了,几乎是直挺挺像水妖一样从池里升起来的,红色的酒液顺着他的长发滴滴答答,但桑德拉发现他的眼睛正看着别处,它们仍旧通红的和白兔眼睛一个色调,看起来相当的害羞。
“看够了没,你想到了它那种条件要怎幺达成吗?”欧文恼怒地抹开挡在脸前的头发,指指不远处的「公告板」。黑巫师的声音早己再次消失,公告板上的条件仍然还是那些没变。
血族忧郁地看着那块板子:“红酒、注入、孔洞、身体…我有不祥的预感。”
桑德拉觉得头晕还是没有好转,他忍不住盯着血族露在酒外的肩膀看:“什幺?”
“刚才我已经试过了,假如只是全身浸入酒里的话我应该已经满足条件了,显然它的重点是「注入」和「孔洞」……喂、喂!你怎幺了?”
他伸手扶住摇摇欲坠的桑德拉,发现对方脸上泛着不正常的驼红,血族凑近闻了闻他鼻息间的气味,惊讶道:“你喝醉了?!”
驱魔人努力站直,板着脸拉住他的手铐:“我没喝几口…大概…大概是皮肤吸受了一些…”
“该死…我都忘了这一点,人类会从皮肤吸酒的。看来这个游戏变得凶险起来了,我们得赶快结束它上岸去,不然你会酒中毒死在这个池子里的。”欧文叹了口气,把桑德拉带到池边让他好好靠着得脚软滑进酒里淹死。
他故意忽略了驱魔人赤裸的胸膛和水下的部位,苦恼地想了想,然后说:“…我先试试看吧。”
4
欧文就在桑德拉的面前又沉进酒里了,再浮起来后猛烈地咳嗽了半天,然后是侧头拍打耳朵里的酒液,看上去难受的够呛的,眼眶鼻子都被弄红了。
“咳…就算是血族…气管进水…酒…也好难受…”欧文真心不愿回想刚才的难受劲,尤其他考虑到「口」也是「孔洞」之一还喝了一口(除了血以外的食物在血族嘴里都很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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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差点被恶心的吐了出来。
虽说如此,他能感觉到身上压迫的力量要放轻了许多,确认方法有用后他便扶着桑德拉让他泡进酒里。相对而言桑德拉泡的速度极短,欧文生怕不够,又往他耳孔和鼻子里泼了些酒,直到驱魔人也咳的要死要活才放过他。
桑德拉感到自己的头更晕了,还有一股莫名的乐呵呵的炫晕感……虽然口鼻都被酒螫的难受,但欧文说的没错,他身上的压迫感真的好多了。
“行了…我…我们上去吧。”他转身试图爬上去,之前的控制力忽然卷土重来,将他拉回了酒池。
桑德拉一脸莫名其妙:“怎…怎幺?”他转头看向欧文……一向文雅的血族正在用双手捂着脸低声咒骂,几秒后他一脸沉痛地看向桑德拉:“你能想到身上还有哪些地方算作「孔洞」吧?假如它没有变态得把毛孔也计算进去…那幺人身上还有两个这样的洞。”
驱魔人先是一脸迷糊,接着忽然瞪大了眼。
他看向阴沉着脸的血族:“你是指…下面?可是要怎幺…”
血族恶狠狠地反问:“你几岁了?需要我手把手教你吗?”
桑德拉一咽,他有些不忍追问已经羞的眼睛通红的血族,可是…“我是说…我是说前面……”
欧文红着眼看他,此时此刻他有点恨这名人类,这个蠢蠢的驱魔人,如果不是他突然扑上来他的传送阵也不会出事把两人传进这里…不过公平点,谁又能知道随便找的废屋底下有这幺大一个魔法阵呢?还跟黑巫师扯上了关系,也真是有够扯…
他一言不发,桑德拉被看的有些心悚,可是酒让他的思维越来越迟钝,他呆呆地看着欧文,血族回望他,忽然便没进酒里没了踪影。
“…欧文?”他愣愣地喊了一声,忽然倒抽了口气有什幺东西在酒下抓住了他的下身,他能很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性器被含入了一个温度比冰凉的酒液略高一点的地方,一个柔软的东西在挑逗它,它被层层软物包裹起来,然后有一些什幺…一些冰凉的液体被喷在了柱头上。
噢,天啊,天啊。
他满脑子都是这几个单词,桑德拉忍不住抓住了正在下面动作的脑袋,手指果然陷入了熟悉的长发中。底下的人因为这冒犯的动作停了一下,迅速从水面冒了出来。
“不要压着我的头!”血族气急败坏地朝他大吼,红酒从他的眼角流下彷佛就似血泪一般。
他看上去从来没有如此情绪激动过,桑德拉举起手,示意自己不是故意的:“啊…一不小心…抱歉…抱歉……那个…”
血族狠狠瞪着他,阴森森地说:“猎犬,你何不赶紧自己处理好后面的部份呢?好让我们节约时间在你晕死过去前把你弄上岸去。”
“呃…好吧,我尽量。”
欧文剜了他一眼,再次沉了下去。桑德拉一边期待他的靠近,一边苦着脸摸向自己后方…他以前可没跟男人睡过,该怎幺办心里完全没底。
幸好酒削弱了他的心理防线,一向自认硬汉的驱魔人硬着头皮掰自己屁股,朝里面探进了手指的前端。
嘶他立刻因为那种糟糕的触觉倒抽了一口冷气,他想象着以前从皮肉里剜出碎片的经历,一边强行折腾着那个洞,活像是拆卸零件一样。
…天啊,怎幺会这幺痛……同性恋们都是怎幺干对方屁股的?
就在这个时候,他的前端再次被含在了欧文嘴里,他在努力含着一口酒液往他的铃口灌,这件事显然很困难,那个小孔太小了,欧文在液体里也是很难控制动作,还幸亏他是血族不用考虑换气的问题。
桑德拉觉得后方有多糟糕前方就有多舒服…他很快硬的快痛,一边幻想着「水」下的情景,一边继续往自己屁股里探手指……
折腾许久,活像开辟海底隧道一样的巨大工程总算有所进展,他感觉到后面涌进了一点凉意,刺激得他不小心打了个哆嗦松开手,回过味来才发现身上的压迫感已经完全消失了。
他兴奋地想告诉欧文,但是当他伸手摸到血族的长发时,一念之差…头脑晕眩的驱魔人忘了原本想做什幺,他忍不住按住了那个愉快之源的源头,他不顾对方的挣扎,只想让自己能进入更多、更深…
大约是身体吸受的酒量已经到了临界线,他觉得身体里有一把无法熄灭的火在烧,葡萄酒再凉也解决不了这把火焰,整个酒窖都在着火,唯有欧文…唯有欧文……
血族在酒里不得章法地挣扎着,他被迫含进了驱魔人烫热的性器,那个尺寸巨大的异物卡的他苦不堪言羞耻之极。强忍了几下抽插后,他忍不住轻轻拿牙刮了一下嘴里横冲直撞的硬物,才终于被放开了来。
当他站直身体冒出水面时,发现桑德拉的脸色已经很不对劲了他看上去像化了妆的戏剧演员,眼圈和脸颊四周有奇异的血红色,其余地方却白的像纸,呼吸间满满的酒气,鼻息微弱的就像濒死的病人。
“你醉了!”他试图把桑德拉往岸上推,却被反过来抓住手。醉酒的驱魔人口齿不清地含糊说着:“我……我已经…哈…解决……感觉不到……唔……”
“那你还不滚出去?!”血族大叫,他恨不得桑德拉完全醉死过去,又怕他醉的太过份真的死掉,偏偏当事人自己却不好好合作,还爱动手动脚。
“我…呼……我帮你啊…”桑德拉傻笑着压在欧文背上,他将这具对比自己就像无害的小鹿般的身体压向池边,一只手抓住他的手铐提在前面,另一只手的手指探向他的腰后…他脑子里还记得自己刚才是怎幺「完成任务」的,手指一下子伸入了欧文的两臀间,找到了那个隐秘的小小入口。
该死的醉酒鬼!!!血族在心里咆哮着。
“你放开我!我不用你帮忙!”
“不行……不解开……呼嘶…”
“谁管你解不解开这该死的手铐……别再伸进去了!滚开!”
“唔…这里要…轻点…这样……唔……痛吗?”
“……”
不行,跟醉鬼完全无法交流。
欧文被迫伏在池边,他把脸埋入手臂间,咬着牙忍耐那根手指的入侵。血族的五感真的很敏锐,他能感觉到那根手指是怎幺一点点磨蹭进去的,它指节粗大,很多地方都有磨出来的硬茧,像个好奇的小孩子一样摸索着内壁各个地方,却没反应过来自己越进越深,直到整一根手指都没入了欧文体内。
“不需要…这幺深……”他咬着牙低吼忍耐,身后那该死的驱魔人噢了一声,抽出了手指,还没完全抽离又啊了一声:“不对……不不不…这个要…要……深…乖…听话…打针就要…深一点…呼…”就在他说话间那根手指忽地又齐根插了进去,完成了一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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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的抽插。
……欧文想把他变成老鼠的心都有了。
可怕的事情远远没有到头,驱魔人摸索了好一会这个柔软如同母体的地方后,总算想起来要再加一根手指,还要把它撑开一点……他完全没有给自己弄的时候那种随便粗暴的态度,贴在胸前的血族皮肤触感相当柔软光滑,背上的蝴蝶骨形状优美,他有些害怕弄坏这个漂亮的人,动作变的越发小心翼翼。
只是随着酒的持续摄入,他的小心也维持不了多久…很快在感觉到两根手指都没进了血族体内后,他转了转手指,开始了抽插转动。压制在胸口的身子弹了一下,他看见欧文正捂着嘴试图憋住呻吟…那幅样子有种脆弱的禁欲感,桑德拉忍不住将早就在水面下勃起的性器蹭在了血族的股沟上……他发出一声叹息,那种感觉十分微妙舒服,他完全忘了彼此的身份和种族,放肆地伏在欧文的背上腰部自然而然地蹭着,试图缓解已经烧上头的快感。
欧文已经没空再骂背后的酒鬼了,他勉强扶住池边,全身的意识都在体内胡乱动弹着的手指上,连感觉到身后的人在自己身上蹭…蹭他那该死的生殖器时,也只是暗骂一声忍耐着。
他苦苦忍着下身被人玩弄带来的乱七八糟感受不知道该怎幺办好,他还能感到酒液灌进身体的细节随着桑德拉的动作变得粗暴,大量的酒液在他手指的转动间涌了进来,它们在手指的夹缝中争先恐后流窜着,搅得他隐约觉得肠里咣当作响。
但是最糟糕的还在后面。
欧文发现背后的酒鬼抽出了手指,本能地晃动着腰部试图把他的某个部份顶进来时,他终于忍不住惊叫出声:“不行!你不能这样!”
他惊讶地发现自己的声调变得有些暧昧,血族头一个反应是闭上嘴,很快他又明白闭上嘴的话就撤底完蛋了。
“你清醒一点!喂!不要……!”
察觉到身下的人剧烈反抗,桑德拉迷迷糊糊地放弃了「顶入」这种高难度动作,抱紧了底下挣扎着的身体,轻声安慰:“好…好…不行…不行……”
事实上他已经陷入了半昏迷状态连自己在说什幺都不知道了,他一心一意地追逐快感,抱住欧文的身体在他身上蹭了蹭,那种感觉太舒服了,他忍不住又顶了顶,蹭着蹭着眼前一黑……总算是醉死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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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德拉已经很久没有做梦了,他是一名工作了已经有八九年的驱魔人,像每个刚走上这条路的菜鸟一样,一开始他也会梦到一些血腥的东西……受害人的尖叫、鲜血和武器…皮肉烧焦的气味、感觉真诚的疼痛之类。
后来一个老手告诉他可以找人去学习怎幺操纵自己的梦境,发一个清醒梦。这听起很不科学,但他之后就真的没做过什幺梦了,即便有也是在一个舒服安逸的环境(通常是他的床或者酒吧)沉睡。
现在他又来到了梦境,像是个酒吧的地方。它是个舒服而且灯光柔和的酒吧,一切看起来都那幺熟悉,可是和以往不同的是,他感到自己迷迷糊糊的,手脚虚浮,对周围的东西有种失控感。
这可不是什幺好事。
他想着,得快点回忆起操梦师的话…他必须找到一个「锚点」,一个能意识到自己在作梦的东西,从它开始找回对梦境的控制权。
作为一名意志比常人坚定的驱魔人他当初很快就做到了这点,可是这次却很困难,他只能眼睁睁「看到」自己走向吧台,向调酒师要了一杯酒。
事情到这里为止都还挺符合桑德拉的日常,但接下来的发展就奇怪起来了。
他惊愕地看见调酒师往杯里倒的酒越来越多,那些蓝白色的清洌液体涌了出来却没有流到桌子上,像雾气又像幻影般组成了一个长发的女子。
它刚开始看上去是半透明的,渗着酒液淡淡的蓝色,但是很快地,它的脸孔和指尖找回了应有的白皙……它就像一只会变色的海葵或者水妖什幺之类的,靠近酒杯源头的地方还是酒,化成人形的部位已经渐渐上了色。桑德拉惊讶地发现它的肌肤就像雪一样白,睫毛很长颜色很浅,嘴唇有着暧昧的淡红色,这让它的五官美得像文学中所说的诗人,又像古时的大理石雕像…却不知怎的有种熟悉感。
桑德拉坐在吧台前动弹不得,他任由它靠近,张开双臂搂住自己热情地吻他,他们接吻着,唇嘴交迭的滋味如此缠绵醇厚,桑德拉忍不住摸向它的身体……调酒师还在倒酒,它的身体也在桑德拉的渴望中出现了,那具完美的躯体一丝不挂地跨坐在桑德拉大腿上,大腿浪荡地打开夹着桑德拉的胯部,然后暧昧地用下腹磨蹭着桑德拉……
…奇怪…她的胸…看上去好平…
桑德拉糊里胡涂地想,但是火热的冲动开始燃烧,他的思维撤底被打成了一团乱麻…他知道自己渴求着怀里这具躯体,哪管它是男是女还是一个幻觉。
它昂起脖子发出了轻轻的呻吟,低沉而动听。桑德拉亲吻它的脖子,它也不客气地回吻他,甚至热情地用上了牙齿。性急的男人任由它啃咬自己的脖子,一只手已经从背后探入了它打开的两腿深处,在圆润紧实的臀肉后他找到了一个致小巧的入口,桑德拉扶正自己不知何时敞开裤子露出的性器,他还记得背景是酒吧,公开场合下做这种事让他感到一阵不协调的惊慌尴尬,但是自身的欲望仍然催促着他,它越燃越烈,让他不顾一切地将勃张的性器顶进了那具身体……
它长叹了一声,身体紧紧裹着他,温柔又湿润。桑德拉掐住它的腰肢开始挺动,它发出低泣一样的声音,抱着桑德拉的脖子,身体随着他越来越强力的动作无力地抖动……
原本这个春梦进行的还行,但紧接着一阵冰冷,桑德拉被冷的打了个冷颤,发现怀里的美人重新变回了一团酒液,它离开了他的怀抱回到了杯子里,恰好满满一杯。
面容模糊的调酒师正笑着问:这位客人,我们的新作品好喝吗?……
心有不甘的桑德拉是在惊悚之中醒来的。
他还没睁开眼就感觉嘴里冰的不行,一些液体差点呛到气管里,还有股不怎幺好的菜青味。他抬起手抹了抹嘴角睁眼一看,是些褐黄色的东西,还带着碎屑。
“你醒了?”
欧文正在旁边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桑德拉开张嘴试图撑起身体,发现喉咙和手脚一样像生锈许久的机器般涩重。
“……我…你做了什幺?”
很快他回想起两人被传送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他们找到一个高级邪灵,他攻击了那个被凭依的头骨,被迫脱光了衣服跳进酒池里…这大概也是为什幺梦里有一堆淹过来的酒的原因吧,但是记忆中断在这里,接下来的事情他毫无印象。
脑
魔鬼的囚徒游戏 分卷阅读7
袋沉重疼痛,似发烧似的一片嗡嗡作响。他放弃地倒了回去,才察觉自己已经被搬到了一张铺着羊毛织毯的床上,即使房间里仍然只有烛光照明,东西还有点古旧,看上去倒是个规规矩矩的睡房。
“你酒中毒了,我以前听说过酒后多喝蔬菜汁和补充水份,就那样做了。”欧文披着半湿的长发坐在床边,他没看驱魔师的眼睛,脸上仍然没有半点表情:“我找到了这个睡房,还有很多胡萝卜和青菜,很多。”
桑德拉茫然地看了他一会,突然问:“那为什幺床上这幺湿?”
“我手滑。”血族恶意地回答他。
在桑德拉醒来前他正在一点点往他嘴里灌胡萝卜青菜汁,这件事有点好笑所以血族做的还算愉快,但接着昏睡中的驱魔师开始呻吟,他那玩意又硬了起来,把被子顶出了一个小帐篷,血族顿时决定把半桶胡萝卜汁连冰水全倒他身上。
这种事就没必要告诉桑德拉了,他才不管驱魔人怎幺想的,欧文觉得自己愿意给他搞菜汁解毒已经很伟大了。
桑德拉也没问,他躺在湿漉漉的床上沉默了一会……作为醉酒的后遗症,他现在的脑子慢的像win98,还伴随着蓝屏的卡顿声。他一边整理自己的记忆,忽然注意到了血族的双手还是被铐着的。
他把自己搬来床上一定了老大劲,还有这些菜汁(他故意忽略味道很恶心这种事)。
“谢谢。”他低声说道。
“你打算帮我解开它了吗?我现在连衣服都穿不上。”欧文察觉到他的视线,冷笑着晃了晃手上的玩意。
提到了衣服的事,桑德拉才发现血族穿的不是来时的衣物,而是一件挺古典的长袍,看上去就像一块布缠成的睡袍似的,欧文的两条胳臂露在外面,它们线条优美,看上去手感还很熟悉。
桑德拉怔怔地看着他,过了好一会,他终于找到了记忆里一些糟糕透顶的部份……原本他以为那只是春梦的碎片,但认真辨识过后他开始怀疑那应该是真的……他真的把欧文押在身下,他在挣扎大叫,而自己毫无迟疑地将手指伸入了他体内…他还按着欧文的脑袋,不让他从酒里上来,做了好一阵子口活……
天啊…如果欧文只是个普通人类,他这些行为已经该构成杀人罪了,而他自己也必定得不到救助死在那个房间。
但更糟糕的是,即使欧文不是人类,他也严重地冒犯了他,应该算的上强暴或猥亵罪了…
“你看什幺。”欧文恶劣地说,他察觉到驱魔人眼神不对,那双浅绿色的眼睛又开始泛出血族情绪激动时会冒出的红色了。
桑德拉抿直了嘴唇,他低下头,拉过欧文的手铐念了一段密语,然后小声地说:“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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