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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鬼的囚徒游戏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猫鸟
桑德拉以前就觉得这个血巫有些「不务正业」,他以前破坏欧文布下的混淆咒和隔离术闯进他的古堡时,看见的不是血腥的酷刑场或者什幺诡异实验室,而是提炼香的装置、彷博物馆搬出来的星像仪和正在播放国家地理杂频道的老旧黑白电视……天知道他从哪里偷来的电和信号。
当然欧文也会攻击法术和一些比较「邪恶」的魔法,像让人主动把肥皂吃下去的幻术、一段时间只能说真话的诚实咒之类。桑德拉亲身体验过,他在一次追捕中一头撞上一面墙壁因为在他眼里那是一道门,他还记得自己撞的眼冒金星叫痛时听到了血族在墙后微小的嗤笑声。
以一个驱魔人的立场他能接受欧文这点小动作,桑德拉唯一不能接受的是他会抓人当血奴这件事即使欧文说那是他付钱买来的(那些家伙大概没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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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就答应了吧)。
闯在古堡那次他发现这些倒楣的人们竟然会烤小饼乾,甚至会聚在一起聊娱乐圈八卦…他们恳求桑德拉让欧文放他们离开,有几个比较好心眼的还希望他尽量不要杀死那名血族,因为他也没坏到哪里去,还会自己做家务。
也是那一次,桑德拉知道了他的名字叫欧文。
说实话,其实从很久前他就没想过要杀死欧文了,他只是习惯性的,在做完一些大案子后用「追捕血族」这件事作为骨头发痒时的休息娱乐,他以为这种习惯会持续上好长一段时间,反正只有他一个人负责欧文的案子,血族的时间又足够长。
他假想过许久许久后血族会一口气终于摆脱他这个烦人的老头子,或者他顶着一张老脸和仍然年轻漂亮的欧文面对面…但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和欧文一起陷入困境,还发生了如此出乎意料的事。
血族在不远处看一本隔壁拿来的书,他不知道看到什幺突然笑的拍了下床。桑德拉看着专心阅读的同伴叹了口气,无法坦白之前洗澡时他都做了些什幺。
桑德拉一直觉得自己是个挺直的男人,他和一般男性的爱好相似,喜欢打扮火热丰满的金妞,他自己都不想承认自己竟然有朝一日会想着另一个男人射出来……作为受益的一方和加害者,他实在不应该回味欧文受苦的过程,但他在抚摸自己被冷落许久的性器时仍然控制不住地想起亲吻血族的滋味、他在被抚摸时的呻吟…还有被手指被插入时的表情。
桑德拉记得每一个细节,他记得欧文的睫毛那幺长,它们和下体的毛一样也是淡淡的金色,动时挂着泪珠,半遮着鲜红瑰丽的眼睛那是血族情绪激动或者使用力量时的特徵,可是那双红色眼睛中没有桑德拉印象中血族应有的高傲残忍,只有一片迷茫,像初生的羔羊。
尤其在最后,那幺大一根骨头全数没入不谙人事的后穴,把它撑得合不拢时,血族那副挣扎哭泣的模样简直美极了。
桑德拉回想着射出来后感到了深深的空虚,他给了自己一巴掌,暗骂自己真不应该这个样子,欧文是那幺痛,如果他们之前必须发生点什幺,他更愿意插入他的是自己的玩意,而不是他妈的一根骨头。
……可怜的驱魔人,他忘了血族的听力完全能听清楚浴室里的一举一动,他做的事欧文全部听在耳内,仔细一想就搞懂了他在捣鼓什幺。
欧文转了转眼睛,决定埋进被子休眠,不发表任何意见。
他们渡过了一段安逸的时光,正如桑德拉之前感觉到的,这里的痊速度特别快,大概只过了大半天欧文就完全恢复,对面第二扇门也像算时间一样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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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空无一物的新房间里他们得到了一个消息三扇门都打开后,通往出口的门便会打开据说这就是上一关结束的奖励。
欧文对此不置可否,他和很多巫师打过交道研究过黑巫和魔鬼交易的细节,早就总结出一件事魔鬼没一个好东西。
它们从来不会好好地进行交易,以人类的话来说,魔鬼都是天生的黑商材料,不是奸商,是黑商,会把客人卖了的那种。他们喜欢利用漏洞和口才欺骗大意的人类,看他们在绝望中挣扎的模样…管如此恶劣,不可否认的是魔鬼玩弄人类的时候一般会留有一个渺茫的机会,它们说的话也多半是真的,只是很少有人类能够成功抓住那个机会逃走。
这一次他们随机到的条件很简单直白“杀死”“一半”袭击者……只是听起来很简单,因为最后一个随机到的文字是一个时间半小时。
总的来说,他们必须在半小时内把一屋子巫法幻变出来的怪物杀死,那些怪物中的大多数桑德拉都从未见过,即使是经历很多的欧文也只记得其中某些非常难搞。
“不…不可能这幺困难,假如说只有特定的物质能杀死它们,那幺来到这一关的人都几乎不能活着出去,如果规则真的这幺严苛,又何必设下时限呢?”驱魔人思考着。
欧文还在看那些怪物,他指着其中一个长的像大型海参一样浑身突起的巨虫说:“我认得那玩意,食腐巨虫,受伤会分裂,据说还会在黑暗里瞬移…你说的对,我可不认为那幺难缠的东西会在这里出现。”
话虽如此,他脸上却没有一点愉快的神色。被禁魔的巫师等于少了一只手臂,他虽然是个血族,生前却不是体质强悍的人,转化后也没有和谁肉身格斗过。
本来嘛血族就不是擅长战斗的黑暗生物,他们的尖牙和种种能力对人类来说都相当好用,那是因为人类是他们的主要食谱,他们的能力是完全针对人类的,但和狼人之类的东西一比,血族就只有逃跑的份。
他看着已经抽出银质短刀、腰间别好手枪的驱魔人,忍不住还是说:“有什幺我能帮上忙的吗?”
桑德拉惊讶地看着他,他本来只想让这个法系血族找个地方蹲好就行了,但既然他这幺说…仔细一想这个房间也没有绝对安全的地方,还不如…
“唔,倒是有一件事希望你能帮忙的。”
……十分钟后,桑德拉打倒了起码三只怪物。
他还不是很适应这样的作战方式,血族带着他移动时的速度不是人类能反应过来的,对他来说眼前的景象闪的简直像幻灯片…可是!上帝知道!习惯这样的攻击模式后还真有点爽啊!他只要料理好眼前这只怪物,然后再等下一只送上门就行了!除了头有点晕以外都很不错!
十分钟前驱魔人和血族商议出了奇特的互助方法力气巨大速度奇快的血族抱着驱魔人来到怪物的后方死角处,驱魔人利用自己学到的战斗技巧攻击怪物,必要时血族再抱着他闪开怪物的攻击,带他去到更适合攻击的地点。
幸好这个房间的怪物没几个比血族快,它们也不会一起扑上来,只有被实体化的那只会攻击两人。
杀的兴起的驱魔者开始幻想着以后出任务时,只要欧文把他带到猎物上方然后再把他丢下去就好了,无论狼人还是行尸什幺的肯定都会大吃一惊吧?那时候自己就能轻用圣水泼他们一脸什幺的……
怪物的数量越来越少,渐渐的两人发现怪物没有之前的容易对付了。
“…桑德拉,你有没有感觉他们开始针对我们的弱点了?”欧文担忧地问,作为旁观者他更能看清局面,早就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
桑德拉不自然地晃了晃脑袋,刚才欧文是架着他移动时说的话,他贴的太近,血族说话间的吐息全打在耳朵上,骚的桑德拉耳朵和心一起痒了起来。
欧文说的他也注意到了,刚开始还以为是错觉,认真观察后才发现怪物真的越来越难砍伤…驱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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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血族的弱点本来就很明显的,黑巫的城堡没有备武器,两人能用的只有随身带来的小刀和手枪,对付体态纤细的怪物还行,对付大块头的就很困难了。
而且怪物的智商似乎也有所提高,他们会开始攻击桑德拉后方的欧文好让他们行动变慢,也学会了用厚实的部位抵挡人类的武器再趁机攻击。
开始打食腐巨虫后便到了手忙脚乱的顶端那只巴士一样巨大的蠕虫试图用体型压死他们,它爬的太慢,桑德拉轻轻一划它的外皮便破了变成了两只。两只巨虫就像一个人的两只手一样默契十足地围攻两人,挤压冲撞,甚至趁机往武器上蹭……于是它们变成了四只、八只……最后一地的小蠕虫,每条都会往人身上扑,扑到了就开始往衣服里钻。
“别让它钻进身体!它是寄生型的!会利用人体繁殖!”欧文高声提醒桑德拉,忽然脸色一变抖了抖。
情况急转直下,蠕虫彷明白了他所畏惧的东西,又或许是得到了魔鬼的指令它们放弃了桑德拉,起码有几十只一起扑到了欧文身上,巨大的撞击力将他推倒在地,蠕虫们在他皮肤表面动来动去,它们纷纷钻进他的衣服里,身上邪恶的突起刮蹭着他敏感的区域……
欧文终于忍不住呻吟了一声,不管怎幺说,他的身体虽然痊了,不久前经历过的事情却还残余在身体的记忆里……那些快乐的…痛苦的……它们都还在,因为邪恶的刺激而颤。
“欧文?!”桑德拉匆忙跑过来拨开几乎被虫堆埋起来的欧文。他把他脸上的蠕虫拨开时发现血族正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蠕虫爬进去…其实也没那幺容易,因为它们现在每一条都足有一条毛瓜大,正常人是不太容易把那幺大的东西吞进嘴巴的。
欧文看上去惊慌失措,衣服里外都爬满了蠕动的黑虫。他眼睛发红两腿乱踢,手在胡乱抓挠着腰裤的位置,可是手脚总是被虫子们阻碍使不上劲。
桑德拉反应过来后去脱他裤子,欧文忍不住张开了口,几乎是惨叫的喊:“别看!”
桑德拉没有理他,一是反应不过来,二是他脑子中还记得之前欧文说会利用人体繁殖这件事。他三两下熟练地扯下血族蠕动着的裤子和内裤,惊讶地张大了嘴巴。
在那两条雪白的大腿和肚腹间,欧文的性器已经因为外来的刺激勃起,他的大腿被虫子们挤开,最接近内侧的两三只一直在试图往那处穴口里顶如果不是虫子们的外表黑呼呼像条过胖的海参,这一幕应当是很香艳邪恶的才对。
“我先帮你拨开它们。”桑德拉说着就去扫开正在顶撞穴口的那两条,没想到血族却啊了一声,声音里饱含着羞涩和快感。驱魔人被吓了一跳,他看了眼满脸羞耻的血族,他似乎反射性想合上腿不让桑德拉看见,黑虫们却在把他的腿往两边挤…
意识到情况不对,他迅速安抚了欧文两句,仔细再看他双腿间时,才发现那个地方竟然有一截黑黑的半圆型鼓起正在蠕动着就在之前的挣扎间,一条黑虫已经钻进去了。
…为什幺自从进了这鬼地方他们就老遇上这档子事呢?
桑德拉不合时宜地想着,他一时间不知道该怎幺办好……大半身体被虫群埋起来的血族正扯着哭腔解释:“我倒下的时候它…它会变形……呜……它挤进去……啊……不行…我受不了这个……你快把它弄出来!”
趁着驱魔人发呆的几秒,之前被推开的黑虫又再次回到了那处地方,它们在欧文的性器和两腿间挤来挤去,顶撞着已经大半个身体埋在里面的同伴,似乎试图再挤进去两个。
“你试试化成烟雾?!”
“你以为我没试过吗!我早就试过了不行!快帮帮我…拿开它!”
血族颤着声音尖叫,桑德拉连忙去拨拉那些悠闲地在欧文性器上爬行的黑虫,他不敢再攻击这些虫子怕它们越变越小,只能试图先把已经爬到重点部份的几只丢到远处…幸亏变小后它们要爬好一会才能回来,桑德拉才有时间在一群虫子的围堵中处理欧文。
他拉起欧文的双腿去掏已经钻进身体里的那一条,然而它的身体摸上去太过柔软滑溜,胡乱抓了几把后它已经奋力整条钻进了穴口里面,正在胡乱蠕动着。
欧文被它弄的张大嘴似乎想叫又叫不出来,桑德拉无助地看着他,他伸出手指去够那玩意,可是人体里太滑了,他只摸到一把湿稠的液体。
“怎…怎幺办?!”
欧文很想嘲笑他现在的样子活像老婆突然临产的丈夫…可他哪能笑的出来?他简直吓的魂飞魄散,又因为异物在身体内蠕动和那些邪恶突起带来的快感烧的脸都快红起了…幸好血族做不到这一点。
他苦中作乐地想着,如果血族还会脸红什幺的,他现在一定全身都泛起粉色了,说不定会更丢脸一点。
过不了多久,他就连这点想法都没有了黑虫和不适合当情趣用品的骨头不一样,它除了心理上无法接受以外,带来的却是完全的快感,没有一点不适的地方。欧文几乎完全被疯狂的快感支配,他能感觉驱魔人在小心翼翼地碰触他说些什幺,可是他现在全身的知觉都集中在身下那些虫子上。
……血月在上!这些软体生物为什幺如此邪恶!它们身上突起的软刺显然有着微弱的法术加持,接触到它们的皮肤就像被静电划过一样,这让他浑身的皮肤都陷在一种酥麻的状态中。其中尤其糟糕的是已经钻进身体的那一只,它被挤的有点动弹不得但还在努力蠕动着,每一下都将软刺蹭过欧文的敏感区域,将血族的的意志渐渐逼向深渊…
无法置信,他竟然开始渴望有什幺更爽快的、能让他放地尖叫出来的方法,而不是这种漫无目的折磨。
“……欧文!欧文?!你能听见我说话吗?”桑德拉快急疯了,他扳过两眼失去焦点的欧文的脸,贴着血族的耳边大喊:“有什幺能克制它的方法吗!!!”
如之前所说,血族的听力相当敏锐,桑德拉的声音无异于清晨放置于耳边的闹钟最传统的那种。
被他一吼欧文突然清醒了一些,他想起了很多很多年前,看到介绍食腐虫的那本书…
食腐虫受伤会分裂,以腐肉为食,以活人为巢,一度成为恐惧的存在…但后来它们却没有像狼人般令人畏惧,甚至渐渐地淡出人类的视线外,因为想要杀死它们并不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情……
首先,你需要有一个人类…
欧文怔怔地看着桑德拉,毫无疑问现在他是这里唯一的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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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文?!你知道什幺办法吗?你需要我的血还是什幺东西?该死的我什幺都愿意干!”桑德拉朝他大吼。
驱魔人脑中一片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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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知道最糟的情况是不是要剖开血族的肚子将那条该死的虫子取出来,或者可以放点血把虫子吸引到自己身上来,如果必须如此他会去做的,只要欧文能好好的…
他是一个血族,他理应活的更久更久才对。
就在混乱的胡思乱想间,他惊讶地看见欧文抬起头搂住了自己的脖子。就像他曾经吻他的那样,这次欧文主动亲吻了桑德拉……一个缠绵的,充满热情的吻。
他轻咬他的下唇,舌头主动伸出与他交缠,虽然技巧不算很好,但热情可嘉,就像人们所传说的那种「溺死者之吻」。
忍耐着灼热的望与羞耻一吻完毕,欧文发现驱魔人的表情简直像死了亲人似的,他悲痛地问血族:“…你是不是快要死了?”
如果不是情况太糟,欧文真的差点笑出来。他忍耐着体内的骚动,压低桑德拉的脖子靠近他耳边,小声说:“我刚才想起来,食腐虫是不会在血族体内繁殖的。”
“你是说…?”
“因为…唔…血族是活人转化的不死生物,食腐虫既不能以血族为食,也…不能把血族当成活人……”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夹杂着几声猫一样咕噜般的喘息,听得桑德拉耳朵发热。
血族的气息就在耳边,充满着魅惑:“杀死食腐虫的方法也很简单……需要活人的…唔…人或阴液……”
“什幺?!!”
“就是液或者女人兴奋时的分泌液!”血族也叫了起来,他自暴自弃地继续叫道:“要新鲜的!你应该很容易办到吧?看着我!你想看的地方都随便看好了!如果要被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玩弄,还不如……”
他闭上了嘴,鲜红的眼睛前泛起了一层泪光,既委屈又无助,好像不懂自己脱口而出的话是什幺意思,又像个做了坏事被父母抓到的小孩。
欧文倔强地捌过眨,他知道自己现在的形象有多难看…他下半身赤裸地倒在虫堆中,黑色的蠕虫爬行在苍白的皮肤上让他看起来像邪恶的魔物或者行尸之类的东西,虽然他察觉到了桑德拉对他是有望的,但是面对这样的他桑德拉还能…有感觉吗?
他觉得自己现在的心情很矛盾,身体上的燥热让他既希望自己现在这副样子还能让桑德拉「配合」解决窘局,又不那幺希望桑德拉顺从…
换言之,他既怕桑德拉硬不起来,又不希望他是单纯因为肉硬起来。可是如果不单纯因为肉,欧文又觉得自己无法面对背后的原因…说真的,他有点希望桑德拉只是单纯想上他,但那样他又有点难过。
经历的岁月多了,年纪大的血族总会有这样那样的毛病,其中共通的一样大概就是心思敏感又容易纠结了吧?
其实欧文自己都没发现的是,不仅是害怕桑德拉的回应,他也怕自己被当做是个放的血族…他知道很多血族过着人类无法想像的奢靡生活,因为他们体质很好、不会得病、也没有世俗约束,但他从来不是其中一个。
之前在房间聊天的时候,有些事情他没有坦白地告诉桑德拉,而魔鬼却发现了它……提到作为人的生活时,他向桑德拉说过自己曾经被卖到一个做奇怪研究的地方,但他没有说的是,因为课题的关,总是有很多人来触碰他的身体他们像检查机器一样检查他身体的每个角落,有时会用上奇怪的道具,让他做些古怪的行为,而他得把感觉到的都说出来……即便不是真的性交,这无疑也是件特别难堪的事。
更糟糕的是,他能感觉到其中一个人明显对他抱有另类想法在当时,男子通奸是死刑来的,他们会被判决为异端,认为被魔鬼附身,然后架在火上烧,或者被灼热的铁棒击打直到「将魔鬼打出体外」。
鉴于当年他是个男性,还是个刚发育不久的少年,那些人对他的每一次触碰都让他非常苦恼。他清楚自己被买来是做什幺的,下被视为财产的一种,如果他不顺从,那些人便能合法地用更恶劣的手段「教训」他。
可是他也知道即便自己顺从,某一天那个人也会做出些什幺,就算被人发现,他也会说是自己被魔鬼附身勾引他的。
大约是当下时见识过大宅中的各种古怪事情,加上头脑清晰,欧文总是能猜中一些东西。
所以后来血族袭击了这所屋子时,他几乎是开心得忘记了恐惧……他竟然兴奋于这些人的死亡,笑的单纯而满足,彷他们死了他就能自由似的。当时那名陌生血族为他的笑容感到惊奇没有将他杀死,欧文看到了机会,他对血族说:带走我吧,就算留下我我也会被当作手烧死,带走我的话我会成为你很好的人。
后来他果然被带走了……几年后他被转化成为血族,当时的审美爱好刚长成的青年,换算起来大概是现在的十六七岁,他便在确认了自己处于最良好的体态后永远被固定了时间就像一朵永不凋零的花。
血族教养他了几十年,那段到处流浪的日子中他认识了不少人,也有人被他吸引希望能共渡一生,但欧文讨厌他们眼里对肉欲的渴望,这让他觉得自己与当初被动弱小的自己别无二样。
多亏那段糟糕的经历,他其实比一般同龄的孩子都要懂得性爱那套玩意,但他蔑视它,他并不认为那是件好事,也不认为它有多重要,身为研究法术的人他讨厌任何会扰乱理智的玩意,放纵往往会将巫师引向末路。
事实上即便是现在,他也不太懂桑德拉到底为什幺会对着他发情…在他心里猎人和普通人类不一样,他们知道血族是什幺玩意,很少有猎人会对黑暗生物抱以异样的心思,因为他们大多数见识过黑暗生物恐怖难看的一面,那会打破所有普通人对黑暗生物抱有的粉色幻想。
……虽然搞不懂,但他觉得会忍耐着不侵犯他的桑德拉也挺可爱的,当初追捕他却从来没有调戏过他外表的猎人也很可爱,他会担心自己,还会为了自己舒服一点做妓女都不愿意做的事,这又让欧文觉得有点感动。
原本他决定和桑德拉一样当作没什幺事发生过,可是随着对这处地方有了初步的猜测,他感觉创造这个游戏的法术已经找到了他的弱点,接下来它还会更过份…这些事早晚会发生的,它已经开始恶化了,那幺情况就会变得更坏。
所以欧文想,如果非要搞这种把戏……他更希望是桑德拉,而不是其他乱七八糟玩意。
毕竟他在桑德拉面前出丑的次数已经够多了,还在乎更多一点吗?
这样想着,血族艰难地主动张开大腿,黑虫还在冲撞着那处入口,它现在被打开了一个小洞,隐约能看见里面的黑影蠕动。
桑德拉并不知道他的心情,他听见了血族刚才说的话,但他更在意一些别的“我…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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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你这样……”他手足无措地分辩着,“当然,我也是个健康男人,但我不是弯的…是因为你…不是因为…也不能这幺说……”
“够了!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们之后再…”血族忽然止住了声音抽气,他总觉得自己在引诱一个老处男上床,但他妈的天知道他快要疯掉了!“感谢你尊重我,但是…唔…你能不能快点!快点射出来????!”
驱魔人张大嘴顿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估计在他的人生中是第一次听见有人要求他快点射。
他放弃了思考,看着血族快要崩溃的表情三两下解开了裤子正如欧文所说的,那实在太容易了,其实在第一眼看见欧文白皙的大腿时他就已经硬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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