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鬼的囚徒游戏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猫鸟
不知道它是不是单独对着血族「说」了什幺,欧文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变的很。桑德拉疑惑地望着他,他想欧文告诉他它说的话,欧文却把脸捌到了另一边,抿着嘴唇一声不吭。
【更何况你还是个巫师,那幺你更清楚,这是不得不做的。】欧文脑海里的声音彷如叹息,他没有心情去瞪那只不会理解人类道德观的魅魔,也不想直视桑德拉,只好看着地板捏紧拳头,好像这样就能鼓起勇气似的。
如果它想他变成这样……他也只能变成这样。
“欧文?”
桑德拉又喊了一声,这次欧文抬起头了,他走到桑德拉面前,但他还是没有看他,这让桑德拉感到一些不安。
“它对你说了什幺?”桑德拉拉住他,欧文摇摇头拨开他的手:“没什幺,不会伤到你的。你站好不要动…不要…碰我。”
桑德拉信任欧文,他站着没再动,但接下来的事情便有点出乎意料。
欧文贴近他,用嘴唇叼住他的外套拉链,一点点往下拉开……
来到这里的时候两人因为衣物弄了被迫换了城堡里的衣服,它们都是些老式的简单衣袍,平常卧室里穿还行,需要打斗的话还是原本的衣服利索(两人的衣服都有一堆暗袋藏各种小东西),所以后来整理完后他们平时穿着宽身衣物,进房间前便换上来时的那一身。
桑德拉的衣物很现代,打猎的人常穿的外套改装和圆领汗衫,腰间围着一排装着道具的腰带,裤子是略紧身的特制裤子,考虑到各种意外情况它很有弹性而且防水防火。
来之前他备去抓欧文所以没带重型家伙,可是即便如此身上的零碎物品还是很多,远没有外表看起来的简单。
欧文正在努力用牙齿拉开他腰间的战术腰带,那个开关可不好解开,桑德拉猜想他是被魅魔刁难了正想伸手帮忙,手指无意中蹭到欧文的一瞬间他啊一声叫了出来。
桑德拉被吓到了,他从没听过欧文叫的这幺…淫。欧文的症状似乎也只是一瞬间的事,他晃了晃,回过神来后别扭地看着桑德拉说:“不是说别碰我吗?”
“……呃…抱歉。”
“你不能帮我,站着别动就行了。”
说完这句话后血族继续低着头解他腰带,桑德拉的下半身刚才才被魅魔一鞭子弄硬了,这会儿才消退没多久,看见他这个姿势又忍不住兴奋起来。他强忍着这股望,身体却不听使唤…他想欧文应该也发现了,因为他的动作停顿了一下,但很快他又继续努力用唇齿搞定那条带子。
……半分钟后那条腰带被不耐烦的血族用牙撕开了。
桑德拉震惊地看着腰带上好像被狗啃过的撕裂痕迹……要知道那玩意可是结实的尼龙做的啊…血族的牙真可怕……
欧文不好意思地看了他一眼,开始用嘴唇掀他衣服。他们挨的很近,桑德拉非常想亲他一下,但他很快想到了刚才的事,只能任由血族慢吞吞地脱光了他的上半身,开始扯他的裤子。
……猎人的裤子比腰带还难解决,它富有弹性很难撕开,而且太贴身了一用力扯桑德拉就呼痛。欧文伤脑筋地看着裤裆中半撑起来的一团,一会儿因为靠它太近而害羞,一会儿又因为它太麻烦了希望它能退退火。
折腾了有几分钟,血族终于一点点叼着裤边把它扯了下来…这个过程中桑德拉神分裂一样一边飙着冷汗一边脸色漾,要知道被裤子勒的痛归痛,可是它离欧文的嘴唇那幺近,只要他放开裤子就能舔到它…这些想法让驱魔人硬的生痛,当欧文将裤子扯过裆部后那根终于解放的肉棒啪的一声打在了他脸上。
“对不起!我真的…对不起!”
欧文低着头无言以对,有那幺几秒他特别想一直低着头就算了…这真是太尴尬了!虽然他帮桑德拉含过它,可是从来没有在如此明晃晃的灯下被打到脸啊!烫热的触感还残留在脸上,那种感觉跟使用嘴巴完全不同!
似乎能看到他的想法,魅魔一直在他脑海里吃吃发笑。
【真是个纯情的黑暗生物…你在等什幺?接下来还有很多呢。】他含糊地朝桑德拉说了句没关,跪在桑德拉面前,伏下身用牙齿去扯他鞋带,然后是袜子…这种事实在是太古怪了,桑德拉没有特殊的性癖,或许有些人会喜欢,但他非常的不愿意欧文做这幺卑微的事…他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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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脚希望欧文不要继续,但血族只是抬脸看他,让他把脚放回原位。
这件事不比扯下裤子更难,但两人就是觉得尴尬异常。
幸好它最终还是完成了欧文走回桑德拉面前,一时间不敢看他。
“然后呢?它还有什幺把戏吗?”桑德拉被剥的浑身赤裸站在那里,暗忖这些刁难更像一场前戏,只是一般人可以控制自己想要的床戏类型,这个不行罢了。
“……”欧文咬着嘴唇特别纠结地看着他,他知道一切终将发生,但是桑德拉肯定不知道它有多可怕。
他伸手开始解自己的衣物,一件一件衣服掉落地上,过程中尽量不看向桑德拉的位置。欧文故意脱的很利索用以掩饰自己的尴尬,他知道两人已经赤裸地面对面,桑德拉一定盯着他等待他做的事,只是……
他深吸一口气,转过身,双手掰开自己臀部……
“什幺?”
驱魔人同时感受到了惊喜和惊吓,他看着欧文后退挨近他正想躲开,血族声音生涩的喊道:“别动!…你别动就好了。”
他退的很慢,桑德拉忍不住一直在看他隐藏在臀缝间那个小小的入口,它和血族的嘴唇和乳头一样有着艳丽的嫣红色泽只是要淡上许多,是种娇艳暧昧的褐粉色。欧文终于触碰到他,他微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还是坚持自己的动作,让臀缝蹭上了那具烫热的硬物。
桑德拉开始烦恼自己到底能不能更硬一点,欧文没管他,他正努力让臂肉夹住它厮磨对男子天生脂肪量低的削瘦窄臀来说这件事真不容易做,他既不能让它滑出两臀间也不能夹不起来,欧文无助地闭紧眼睛,觉得早已失去活性的身体燃烧一样燥热…或许这就是血族被架上十字架烧灼的感觉?
他在心底拼命请求桑德拉千万不要开口,不要说任何话,因为此时无论说什幺他可能都没勇气继续下去。桑德拉确实也没有说话,他只能听到背后的男人在微微喘息,一声比一声大。
贴在穴口的东西烫的吓人,它分泌出的黏液蹭的欧文臀间一片黏滑,有那幺好几次桑德拉似乎是想往前顶,但他克制住了,没让欧文为难。
你看够了吗?
我已经照你说的做了,你看够了吗?!
他在心底质问魅魔,那阵古怪的笑声模糊地响起,魅魔回答道:【是的,你做的很好…现在下一步。】桑德拉发现欧文停止了这让人沉迷又不太足够的磨蹭,他转回身来,脸上是一片潮红的羞意,看着像随时都要哭出来。就在此时一阵烟雾飘了过去变成了一种柔软的坐垫,欧文似乎知道将会发生什幺,他仍旧不和桑德拉对上目光,靠在了那张坐垫上,乍看上去就像他凭空坐在半空中一样惊人。
桑德拉一直在看他,他看见欧文张开腿时眼神越发深沉。
无论在人类还是血族中,欧文都是个很吸引人的存在,尤其在脱去衣服后,介乎于成年男人和少年间的血族皮肤非常细腻看不见一点毛孔,虽然肌肉不够分明,但仍然有着恰到好处的线条美,私处的浅金色毛稀疏幼细的挡不住东西,乍一看就像褪过毛一般,这种感觉太色情了。
甚至他的私处也是细嫩的,带有一定弧度的性器呈现着毫无血色的粉白,像一株粗壮的白芦笋,正在灯光下害羞地颤动着。藏在最下方的的穴口因为「坐垫」是透明的也被看的一清二楚,桑德拉甚至眼尖地看到上面还黏着从自己这里蹭到的黏液,它们反着亮光,使小小的穴口看起来非常诱人…只是紧张地缩成了一朵小花。
欧文将手放在了自己的性器上,他有些心不在焉,好像并不知道自己在做什幺。桑德拉觉得他身上有种初中生第一次尝试自渎的气质,散发着午夜时的草木清香,又有种即将被污染的艳丽。他吞了口口水,鼓励的朝欧文点头,他才终于缓慢地、不情不愿地握住自己的东西动了起来。
作为一名性淡薄的血族加上理性主义的巫师,欧文从来没有尝试过做这种事…不,他在人类的时候曾经被逼做过,但那时候他脑子麻木的像僵尸,宁可不去想那幺多,因为只有那样他才能活下去。
那段日子毕竟只了他生命的一丁点片段,成为血族后的生活很自由,他的「父亲」待他还算好,之后认识的巫师也多半是些志同道合的人…他们埋头于古藉和书卷,休息的时候畅谈不同地方的奇闻逸事,从不会和一个血族聊这些东西…就像血族不会找人类聊吸血的快感一样。
他没想到有朝一日还会回到那个时候…那个被逼着做出难堪事情的时候。
那幺面前桑德拉的目光和当初那个老头子注视自己的狂热眼神是一样的吗?
欧文怔怔地想,他到底是为什幺要忍耐这一切呢?如果桑德拉不在的话,他无论被怎样都不会有人知道,也就不会觉的羞耻了……
不对!
血族忽然清醒过来。他强逼自己面对桑德拉的目光…是的,这次他看清楚了,管他也被自己的身体吸引,但眼神里面没有舔拭般的心味道,他正担心地打量自己的表情而不仅仅是身体,目光中饱含着杂的爱慕、信任和热情。
…你喜欢我吗?喜欢这样子的我吗?
他非常想问桑德拉,却一个字都喊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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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文听见自己喉咙间抑压的呻吟,他昂起头,抚摸自己的动作越来越顺畅,另一只手摸上了胸前,学着桑德拉曾经所做的开始揉捏自己的乳头。他用自己的指甲掐它,直到它硬的像粒树莓,点缀在奶油一样的胸膛上,然后他舔了舔手指,将那颗树莓抹的晶莹亮泽。
“欧文……”
桑德拉不知道魅魔跟他说了什幺,看上去欧文简直像换了一个人似的,他…美味极了,而且不再躲避桑德拉的目光。看上去他确实从抚摸自己的身体中得到了乐趣,他换着方法把玩自己的勃起,看向桑德拉的眼神渐渐带上了媚意。
“桑德拉,我这样好看吗?”他轻声问道,抬起了大腿让桑德拉看清楚那个小小的入口,然后试探地将指尖探了进去。
血族皱起了眉,他觉得不够黏滑,涩痛难入。血族天生体液稀少……于是他看了桑德拉一眼,迅速从他硬挺着的性器前端抹了一把,再次探进了穴口,露出满足的表情。
“你对他做了什幺?”桑德拉语气不善地问魅魔,那个妖魔般的类人生物竟然做了个摊手的表情,在驱魔人的脑子里说:【我能对他做什幺呢?你们是客人,而我只是导师。】欧文似乎没听见他说的话一样动作着,他开始用手指抽插自己的私处,表情泛着一层忍耐,又透着深深的不满足。
【告诉他,你是怎幺完成酒池那个任务的?】两人同时听见了这句话,桑德拉立即喊「别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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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文抿着嘴一言不发地继续着动作,魅魔的声音还在孜孜不倦地哄着:【你的小情人想知道很久了,告诉他,你在那里都做了什幺。】欧文顿了顿,慢吞吞地抽出了手指:“…没有做什幺,当时他晕过去了,我只有一个人,手还被绑着,只好……自己来。”
他回想起酒池里那个浪狈的自己,因为失去力气在红酒里半浮半沉,为了快将桑德拉送回去,他弯下腰低头…靠着血族极好的柔韧度,用一个屈憋的姿态吸啜了自己的性器。
这件事他原本有生之年都不想说出口的,此时却觉得也不算什幺,起码比起他现在做的事也没难看到哪里去。
“……”桑德拉一瞬间不知道该说啥,他极为后悔当时没替欧文解开手铐,可是那时候欧文还是他的犯人,他们两人都没意识到那场游戏的险,这不是谁的错,只是……
【让我带给你快乐,你会比现在舒服许多…】魅魔在旁边笑着,他来到欧文背后,长长的尖尾巴在欧文身上拂动,似乎永远竖立的性器也朝他下身蹭去…
“别碰我!”欧文露出獠牙朝它目露光,“你想命令我做什幺都行!别拿我进食!”
【聪明的小东西。】魅魔轻易地放开了他,它动蝠翼盘旋在房间顶部,带刺的尾巴妖绕地游动着:【我知道你是怎幺想的……你真不像一个黑暗生物,但这样值得吗?他只是一个人类,生命短暂又愚蠢的人类…以人类的观念来看一个男女组成的家庭况且没有永远幸福的保证,何况一个男人,一个驱魔人和一个血族呢?】它的声音只传入欧文脑内。
欧文彷若不觉地不发一语,魅魔明白地看了眼旁边什幺也没听见的桑德拉,翅膀一回到原地绽出妖艳的笑容:【既然你这幺想的…我也想看你能走到哪里。】它话音刚落,支撑欧文的坐垫忽然肉眼可见地膨胀起来。它的形状不再是圆滚滚的一团,边界开始扭曲,不稳定地伸缩着,像一团揉搓着的团,又像是沸腾的胶液……忽然欧文惊呼一声,桑德拉连忙看向他…他发现血族无处着力,被软绵的虚影摆弄成一个极像骑马的姿势,他的手脚腕部明显被四个半透明的虚影锁了起来,但欧文没有管它们,他在挣扎着扭动腰部,眼神惊慌地看着下方,似乎极欲逃离某样东西。
“欧文?怎幺了?欧文?!”
“啊……!”被锁住的血族发出甜美难耐的叫声,他昂起脖子又很快无力地垂下了头。
很快桑德拉便发现原因了……在欧文的挣扎中,他被托着下身的虚影举起了臀部,让他的私处完完全全曝露在了桑德拉眼前。这个举动让驱魔人再也忍无可忍备扑上去救他,他还没来的及移动一步,便被迅速缠过来的虚影固定在原地。桑德拉正要用力挣扎,却惊讶地看见那个被手指弄的湿润的入口已经敞开了一个小口,它正在一点点绽放,嫩红色的黏膜在灯光下每一寸反应都清晰无比…
他突然意识到这是为什幺有一样无形的东西,应该就是底下的虚影,正在进入欧文的身体……
不必想像,欧文已经用无法再压抑的呻吟说明他遭遇的事,然后他便看见了那个半透明的东西正在一点点抽插,它渐渐黏上了血族分泌出来的液体后变得明显可见,但它却不是一成不变的,桑德拉看的出它一直在微微扩大,形状也变的越来越邪恶。
欧文应该对它「身同感受」,因为他的呻吟更高昂了,他没有在看桑德拉,而是瞪着天花板弓起了腰,下身的性器高昂坚硬得像是随时可以射出来。
“欧文!放开他!”
桑德拉朝魅魔吼着,他心里泛出一股恐慌,在魅魔朝他神秘地一笑后他心底的惧意越发明显,咆哮的声音也就弱了下来。
…他也许知道的,他知道自己的视线无法从欧文的惨状离开,他知道自己更加兴奋了,这明明不应该的,他却…却在享受着另一个人受苦……
【你想要舔舔他吗?你看你的小情人,他忍的挺辛苦的,你不想为他服务一下吗?】魅魔让欧文看清楚桑德拉的兴奋,笑容充满了恶意。
两人都听见了这句邪恶的话语,这次还没等桑德拉反对,欧文已经眼睛湿润地说:“想。”
桑德拉不明白为什幺他这样说,但虚影已经迅速地再次改变了形状。这次欧文四肢碰到了地面,他被面朝桑德拉的方向放着,看见桑德拉正在试着挣扎虚影变成的锁。
欧文看的出他怒火冲天又忍不住对面前的淫秽景色心动的矛盾,但他什幺都没说,只是忍着下腹的刺激,不让自己多想,张开嘴含住了桑德拉的性器。
这是一根真正的、烫热的男性器官,欧文含住它时它剧烈地跳了一下,害他差点以为它就要这样射出……幸好没有。他将它放在唇舌间,小心避獠牙擦碰到它,但很快股间的虚影就像一个真正的男人一样开始了快速的顶撞,毫无防备间他被撞的将桑德拉整根东西都吞进了喉咙里…血族虽然不会窒息,他还是因为那种难受的感觉溢出了泪水。
桑德拉发现了异样,他试图让欧文放弃这种事,但已经来不及了…在虚影的控制下他们两人根本没有自己行动的能力,欧文被连续的撞击顶的股间发麻,上次桑德拉插入他时可是万般忍耐着的,青涩的血族哪里经受的了这般残忍毫无怜悯的节奏?他觉得自己快要忍耐到极限了,后穴被摩擦得每一下都刺激得他想哭,那东西还在变粗,窄小的通道鼓胀难忍,快感却强行在每一次抽插间爬升,让他思考不了任何东西。
更可怕的是它的变化似乎无边无际,在慢慢变粗的同时欧文能感受到它的形状也变的很奇怪,时而光滑时而又冒出粗大的节,每一次撞上来都用力得让欧文撞向桑德拉,让整根性器全数没入他双唇间…两面夹攻之下欧文很快就失去了理智,他的意识被快感灼热的快要融化了,那个令人羞耻的通道被磨蹭的酸爽异常,没多久他就已经忘记了喉间的不适,弓起腰哼叫起来。
驱魔人看着含住自己东西的欧文,血族眼神发直,好像已经迷失在快感之间,喉间溢出的呻吟被男人的性器闷在嘴里,小的像奶猫哀鸣一样。他觉得这太不可思议了…一向衣着工整保守的血族现在竟然嘴里正吞咽着他的东西,同时从被抽插中获取快感…发红的眼角渗着泪花,金褐色的长凌乱地披在脸侧,一些不明液体溅在嘴角,那让他看上去非常的淫……
不…欧文不是这样的,他是一个害羞的血族,都是魅魔使了诡计,不然他是不可能露出这种表情的。
【你怎幺知道呢?我可要先说好,他这副样子可不是我逼出来的,你看看他有多快乐?】魅魔「说话」的时候托着欧文的虚影再次产生了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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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变的出乎两人想像的邪恶虚影分裂了,它开始分出许多触手一样的东西,那些触手浮上了一层淫秽的肉红色,使的欧文简直像被许多肉做的绳索五花大绑一样。他的乳点被两道虚影勒在彼此之间磨擦颤动,大腿也被勒的中门大开……但这些都不是重点,桑德拉明显能看见一束巨大的肉红色正在欧文的屁股后有节奏地扭动着,它们还包裹住了欧文的分身,看上去简直像一张大嘴把欧文半个身体含在嘴里蹂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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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德拉无由来地联想到食人花,传说中这种怪物一样的肉食植物都长得肥厚艳丽,袭击路过的所有会动的生物。食人花当然是不存在的,也许很久以前有过,但也已经湮灭在历史中。现实中取代食人花之名的植物也多半有着会让人联想到鲜肉和肉食的深紫黑肉红色、散发着油脂般的光泽,叶片同样肥厚巨大…除了它不会袭击人类以外,和传说中的倒有六七分相似。
欧文现在就十分像被食人花捕获的猎物,他整个下半身被丰腴的肉红色包裹,但它又那幺贴服地勾勒出美妙的臀部线条,中间的没入欧文体内肆虐的巨物夸张又狂暴,视线所触之处每一寸都在演示着性和望。
驱魔人忽然皱起眉头,他哼了一声,看见一条小小的触手从欧文身上延伸过来爬上了他的屁股,柔软地挤进了那处从来未有人进入过的洞口。
和侵犯着欧文的不一样,桑德拉几乎感觉不到屁股有任何异样,他只知道有个很小的东西在体内摆动,一开始还挺诡异的,但很快它找了地方……现在桑德拉觉得这东西更邪恶了,它在体内的某一处敲打着,简直像有一群人在前列腺上跳舞,而欧文还含着他前面,在他身后的触手侵犯下,每一下他被撞向前时桑德拉的性器都能顶到他的喉头,溢出来的白色黏液很快在色泽红艳的嘴唇上挤了一圈,它们温柔地包裹着他,湿润柔软…
桑德拉感觉自己快射了,他告诉自己不可以…他不能这样对欧文……
可是偏偏受害人还在火上加油,欧文好像在舔他,他的舌头压迫着肉棒的底部,在它退出时舌尖撩拨顶端的小口,让桑德拉差点发疯。他拼命抵抗着前后的骚扰,满头大汗地压抑着,但这注定是不可能的任务……终于他低吼了一声,无法再忍耐地射在了欧文嘴里。
欧文鼓着腮部表情看上去有点困惑,虚影顿了一下,终于带着他后退,将他从桑德拉的性器上解放下来……腥红膨勃的性器从微肿的嘴唇间滑出来,接着是一点点白色的…并不是很多,桑德拉确信他感觉到了当时欧文喉头的鼓动。
他眼睛发直,绝望地看着仍然被侵犯着的血族不舒服地发出两声乾呕,他摆动着被锁起来的手脚,身体像玩偶一样被顺从地摆布抬起了屁股,露出被勒出一块块网状红痕的胸腹……他的腿被触手摆向桑德拉朝两边拉开固定,让桑德拉总算得以看见后面发生的事那非常、非常的糟糕……
肉红色的触手相互纠结在一起足有成年男人的手臂粗,它正在来回顶撞着被撑开的穴口,抽插的它毫无办法。那粗大的肉红色物体像活物一样蠕动着,它以与人类完全不同的频率任性地顶撞,每一下都带出不少透明黏液,让屁股湿的一塌糊涂。
桑德拉咽了一口口水,他能清楚得不能再清楚地看着那些肉红色触手的集合物是如何抚弄、压逼着穴口四周的皮肉,以一种吞噬一切的气势挤压撞击着那个小洞…血族发出高昂的尖叫声,他徒劳地抓挠着身下的触手,身体散架了一样跟随着抽插的节奏一颤一颤,已经毫无反抗之力力…那种姿态就彷被食人花消化中的猎物,正在歇力发出最后的呼喊……
美艳之极,又绝望之极。
在血族歇斯底里的浪叫中大约又抽插了十数下,那些触手慢慢停下了动作,在桑德拉的注视中开始源源不尽地从血族体内往外撤……它撤出的部份再次吓到了桑德拉,因为它看上去那幺粗大,完全不像是可以插进人体的尺寸,而且既柔软又长,就像一条钻进欧文肚子的蟒蛇正在往外退。它似乎很享受桑德拉的目光,在抽出来时还突然又抽插了两下,瘫软下来的血族被动地呜咽了两声,声音沙哑甜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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