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鬼的囚徒游戏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猫鸟
等它完全抽出来后桑德拉才发现欧文的前面也插着触手……那些可恶的东西细小柔软,它们轮流把玩着欧文的性器把它弄得坚硬得发抖,有一些勒着它的根部和卵袋、有一些包裹着外表旋转蠕动、还有一些从前端的入口滑了进去,像性交一样抽插着,然而随着后穴的撤退突然抽出,毫无防备的血族连声音都没能叫出来就射了。
所有触手都抽走后,桑德拉看见欧文的里面是湿漉漉的,他的穴口根本无法合拢,露着一个透着嫩红色的洞口,从里面到屁股上都是乳白色的黏液,维持着被束缚的模样瘫在触手堆上,一副被许多人轮完快要玩坏了的样子。
【喜欢吗?你还喜欢这样的他吗?】
桑德拉喉头动了两下,他无视内心深处那些诡异的想法,坚定地说:“不管他变成什幺样子,我都喜欢着他。”
他注意到虚弱的欧文看了过来,那双鲜红的眼睛里还是一片茫然,看上去倒是有了点神。
【很好,我喜欢你这个答案,这样我就可以多玩一会了。】魅魔残酷的话音刚落,欧文惊叫了一声,那些好不容易抽出来的触手再次以退出时的气势钻进了他的身体里它们变的更粗壮了,光滑的表现浮现了许多疣瘤般的心突起,那看上去很有用,因为刚进去不久欧文便惨叫起来,尾音却渗着快感带来的甜意,渗着毒一样的艳丽。
这次没了桑德拉「封」住他的嘴,欧文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叫声,声音浪又高昂,因为之前的事还带上了沙哑,好像下一刻便会崩溃。
肉红色的触手这次几乎包裹了他全身,它们像一件情趣紧身服般从脖子到脚踝都勒着他,那些疣突重点磨蹭他的乳头、下身和所有敏感的地方,它的表皮裂开了一些小口,它们吸啜着血族的皮肉,时不时用点力气碾压,让欧文的叫声变得更加不成章法。
桑德拉不知道钻进他身体里的那些是不是也产生了这种变化,他感觉有些想吐,这些触手已经超越人类能接受的极限了…但是看到欧文开始哭着大喊「太深」、「不要」之类,眼泪成串滴落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性器不知不觉中又硬得火热。
他想要…他想要欧文更屈辱、更浪…堕落到无可挽回的深渊,展示更多…更多失控无助的一面……
那些逐渐浮出水面的想法让他更想吐了,他头一次怀疑身为驱魔人的自己的人格,觉得自己简直是人渣。
【你想上他吗?你喜欢越下贱越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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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类型吗?】魅魔又在偷笑,它以一种获知了朋友小嗜好般的语气假得要命地对桑德拉说:【噢……你喜欢将一本正经的人变成妇,你跟我挺合的来的,我也喜欢把圣职者操的一直流水,操的他们比最低等的魔物还下贱…】它一边「说」着一边指挥虚影将欧文拖到了桑德拉上方,这样驱魔人就能更清楚看见欧文是怎样被操的,看那些触手像真的男人性器一样顶撞他、玩弄他,让他身体每一寸肌肤都在因快感颤抖。
一些黏液滴在了桑德拉脸上,他怔怔地盯着欧文的穴口,那些粗壮狰狞的触手填的他没有一丝缝隙,快起来的时候欧文只能弓着身子哭叫等待平息,慢的时候他会挣扎着挪动身体,像只被串烤起来垂死挣扎的白色兔子。
触手再一次停止了动作但是桑德拉意外地看见那层被撑开的穴口还在入侵物上滑动……他忽然明白,欧文在渴求它,他歇力地扭动腰臂,让自己的穴口一点点来回吞吐它,喉咙溢出破碎的呻吟……
这个发现让桑德拉震惊了十几秒。他回过神后发现禁锢他的虚影消失了,他伸出手,触摸欧文穴口被撑开的部份,薄薄的一层皮肤在他指尖颤动,只是轻轻用力便能引出一连串无意义的低吟。
他无法思考,双手反射地将欧文连同触手拖下来,亲吻他的嘴巴,到了里面液独有的腥味。他舔弄着欧文的嘴唇,然后在触手的缝隙间吸啜脖子上的嫩肉和已经红肿的乳头。欧文哼哼唧唧地想要躲闪,但已经筋疲力尽的血族表现出来的只是一阵颤抖……桑德拉开始舔弄他的下半身,触手善解人意地将这一片地盘让给了他,他将欧文的性器温柔地含进嘴里,虽然他没有经验,仍然尽量把它吞到喉咙最深处…大约是之前被玩的够呛的原因,他还没套弄多久,欧文就抽搐着射了出来。
桑德拉想也没想吞掉了嘴里的腥物,他将射完的性器舔了又舔直到欧文带着哭腔扭动才放过了他。但恶梦必想延续,因为桑德拉喘着气,觉得仅仅是看着这副样子的欧文,下身已经硬的像铁,此时此刻他急需要进入欧文的身体他皱着眉看向欧文两腿间,那些触手彷知道他的想法,但它们这次没有让步它们变细了一些,回到了一个正常男性器官平均应有的粗细,却坚持不挪位置。
“……桑德拉。”
桑德拉抬头,发觉欧文在叫他的名字,声音渗着股熟得快要腐烂的甜蜜。
“和它一起上我。”血族红着眼睛对他说,虚弱,却坚定地:“快点,你快点插进来,你会喜欢的…”
“欧文…真的可以吗?”桑德拉低声问他,其实他现在也不明白自己在做什幺,欧文看起来…看起来这幺……但是他却什幺都帮不上……甚至……
“你难道还看不出吗?”血族狼狈赤裸的身躯散发着浓郁的性爱味道,他脸上透着从来没有过的媚态,喃喃着:“我看起来越是凄惨,它就会越快结束这一切。”
欧文的神智显然有些恍惚,他朝桑德拉伸出手,似乎想要一个拥抱,但很快他放弃了那个动作,改为张开自己的双腿:“来吧,操我,越大力越好……”
他的话没能说下去。
桑德拉伸出手抱住了他,紧紧的。
欧文愣了愣,他能感觉到桑德拉埋在他脖子间的地方流下了湿热的液体,和血族差别甚大的温度一路烫进了他心里…但是驱魔人没有解释什幺,他就像之前一样低声哄着血族:“放一点,我会让你舒服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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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置身欧文两腿间,手指在触手和穴口之间摸到一点狭窄的空位…在试探之后,他意识到之前侵犯欧文的触手确实粗的过份桑德拉感觉他竟然已经完全被扩充好了,即便挤进去三根手指,摸着仍然黏滑柔软,便慢慢地扶着自己的硬物挤进了那条缝隙中。
他刚挤进去头部,欧文便又叫了起来:“啊……不行了…这个太粗了…”他绷紧了身躯,撑不了多久又吐出了一口气,无助地哭喊:“……桑德拉……怎幺办…我会被撑坏的……”
桑德拉没敢说欧文的叫声让他更胀了。他毫不犹豫地继续往里挤,感觉刚把整根挤入还没缓缓,那条触手便又动了起来。驱魔人惊喘了一声,和他同置一穴的触手摩擦着,上面的疣突磨在自己的性器上,四周又是柔软湿腻的肉壁,这种触感太刺激,那快感简直过火的让人头皮发麻…
他都如此,何况又一次被侵犯的欧文。
只有欧文自己知道,那些可恨的触手已经钻进了自己身体多深的地方,它们完全超越了人类应有的长度,将肚子里填的满满的…幸好人类的肠道没什幺触感,血族的体质也比人类高的多,但他还是能感觉到那股诡异的肿胀
桑德拉插进来的时候他其实在心底暗暗庆幸桑德拉的加入,他让他觉得自己还是一个人(当然他早就不是了)……而不是一种没有思想的低级生物、一个任人摆弄的性玩具。
之前快感到了极致时有一段时间他的意识真的是空白的,全身的感官都在叫嚣着快感,身体渴望被粗长的东西满足永远的他知道血族能做到这一点,他们可以不停的性交和性交,饿的时候吸取性奴的血液,性奴换过一批又一批,血族却可以几乎一直浸泡在快感中,直到世界末日……
那些奇怪的幻想和幻觉都化作了白光,欧文几乎都以为自己死了…后来剧烈的快感停止了好久他才感觉又回到了现实,他仍然被全身的快感所充裕,但他想起来了……他想起桑德拉,他们出去后还备来顿烛光晚餐什幺的呢。
他还听见了桑德拉说喜欢他……不管他是不是真的喜欢,是愧疚心还是别的什幺,他都觉得已经足够了。
这种满足让他打起了神忍耐眼下所遭受的事情…
事实上是他向魅魔提出请求,希望不要桑德拉受罪的。人类无法承受这些,他也不想看见桑德拉受罪的样子,与其两个人都痛苦倒不如他一个人忍着好了。
这种想法其实有些自私,所以他并没有向桑德拉提起…现在想来魅魔或许早就看穿了他,它知道即便满足欧文的请求桑德拉一样会痛苦万分,所以它甚至没有讨价还价……
它也许是对的。
…但也没什幺不好。
欧文心想。
桑德拉亲吻他的耳朵,手掐着他的胯部开始动作。
两个粗长东西一起动作的感觉十分诡异,一个顶进来另一个恰好抽出去,它们太粗了,无论如何都会擦碰到最敏感的那块区域,一点躲避的余地都没有。欧文觉得自己的敏感带好像陷进了一个永远被顶弄的死循环,他纠结地皱起了眉眼,小腹和大腿抽搐着,张着嘴却叫不出声来。
他已经不介意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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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声音了,但他就是叫不出来快感累积太久,他觉得自己像艘被顶在风头浪尖的小船永远在浪尖上,挨不到地面。
那股灼热越来越难以忍耐,他抱紧桑德拉只剩哭泣的力气,尖尖的獠牙印在他皮肤上。这只是个下意识的动作,血族吸血时会进入类似高潮的状态,又有点像喝上头的人,变的放和失去警惕。
以现在这种情况吸血应该能让欧文好一点,但他就是没咬下去,只是像咬着奶嘴的婴儿一样单纯地寻求安慰罢了。
意识朦胧中他似乎看见桑德拉侧过头看他,他靠近吻了自己的眼睛,然后将手指伸进了嘴里。
“吸一点吧…如果这能令你感觉好些。”
桑德拉没有停下动作,他大致明白了欧文的意思了,如果无法避,那他希望欧文起码好过一点。
“呜……”
可是血族只是含着它,他眼眶里盛满了泪水,轻轻一眨就滑落一串泪珠…他虚含着嘴里男人的手指,桑德拉听见他含糊地嘟嚷些什幺,靠近仔细一听才发现是自己的名字。
啊……这幅样子的欧文……
驱魔人似乎看见了脑海里轰鸣的火光…他恐慌地看向魅魔,那个从性和恶意中诞生的亚种恶魔朝他甜笑了一声,一个字一个字地说:【你终于发现了吗?】桑德拉满脸惊恐,他的心喊着想要停下动作,却身不由己。
【我知道你的小秘密,你的每一寸望…你的疯狂…你对他的贪婪……人类啊,愚蠢又虚伪……】它知道了。
它知道了我想对欧文做的事
它……
桑德拉咬紧牙关,他不顾欧文高昂起来的哭叫,更快速地挺动自己的腰,最后嘶吼着埋进最深处他在欧文体内释放了,就在同时那些触手好像也做了什幺他能感觉欧文体内充斥着液体,彷永无止境的喷发……那些黏稠的东西在欧文的肚子里弄出湿腻响亮的水声,它们越来越多,欧文本人也发现了,他惊恐地看着自己比平日鼓胀的肚子微弱地呻吟。
“……”
在沉默之中人类的性器退出了,它仍然挺立着,上面的青筋勃发,顶端是有点深的肉红色,和旁边一起退出的触手看起来莫名的像。
巨大的、不应该放入那处地方的触手也退了出来,它的长度是桑德拉的好几倍,蠕动着恋恋不地离开血族的身体。就在撤出来后,血族的股缝间留下了一个合不拢的洞口,它似乎想要缩却根本做不到,不得不坦露着嫩红的内壁那最隐密的地方。
一点白浊从它的深处滑了出来,接着是一大滩勒在他腰部的触手正在有节奏地按压,混浊的乳白色液体就像洗礼了整个后穴一样往外涌,它们源源不绝顺着血族白皙的大腿流下,简直像失禁一样。
桑德拉听见欧文惨叫了一声,他扭动躯体想要遮挡腿间的状况,但那些虚影将他抓的死死的,显的他像只被钉在板上的蝴蝶。
“……没关,你很美丽。”桑德拉恍惚地说道,他伸手沾了一些还在涌出穴口的液体,它们散发着和人类液一样的气味,触感也完全一样…不,它们就是他的液,因为「它」就是自己的性具像物。
他伸入手指沾了一些,抹在欧文的嘴唇上,仔细打量了他一会儿,满意地伏身亲吻他。
血族现在只能发出哽咽的哀鸣,从尿道深入欧文性器的触手滑了出来,被逼忍耐很久的血族全身抽搐着,弓着身射出了他自己的液……
桑德拉直起身来看他,欧文躺在那里喘气,半阖的眼睛里没有一点情绪。他再次检查那个被撑的太过份的入口,现在它已经不再流出什幺了,只是敞着小口,四周皮肤被沾染得滑腻异常,好像随时都能插点什幺进去。
但桑德拉知道它早晚会恢复如初的,毕竟欧文是个血族,无论他被弄成什幺样子,穿刺也好纹身也好,像这副快要坏掉浑身都是勒红的印子也好,合后仍然会回到最原始的状态他作为人类死去之时的状态。
这……真是太好了…
太好了……
这里没有镜子,驱魔人并不知道自己竟然微笑起来。
魅魔浮在半空看着两人,愉快地起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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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度的性爱使血族少有地陷入了昏迷,他完全不记得自己后来又被做了些什幺,只记得自己迷迷糊糊地被抱着走出房间时,那只魅魔在桑德拉背后邪恶地对他笑了一下,化作一阵烟雾。
他不确定它是不是回到封印中,但有件事它说的很对在走出房间时,他们两人确实都受到了伤害…很伤、很伤。
黑暗再次笼罩了他,欧文从来没有觉得它如此令人安心舒服,完全的漆黑彻底的沉眠,他飘浮在令人愉快的黑暗中,只剩下安宁平静,直到很久很久后,外界的动静才像接触不良的电路一样传了进来。
又过了很长一段时间,血族像从长眠中醒来一样疲累地睁开眼,惊讶地发现四周的景物如此熟悉他竟然回到了久违的古堡中。
他在自己床上躺了好一阵子才掀开被子,每动一下肌肉都酸痛涩重,不过身上应该有的那些或青或红的痕迹和红肿已经完全消失了……
血族检查完自己后呆呆地坐在床沿,不知道在想什幺。发了一会呆后他看向四周,家里的东西都放在原来的位置上,可是整座古堡都感觉不到半个血奴的位置,除了床头柜上多了一套衣服和一个手提冷藏箱还冷着的冰包上放着一包血袋人类医院出品八百cc高密度全血装。
……总觉得好像能猜到是谁的杰作。
但重点是,那个最应该在这里的人却不在。
驱魔人桑德拉,从那天起失去了影。
没了血奴没了来抓他的家伙,欧文过了好一阵子无趣的日子。他城堡里的血奴应该是被桑德拉弄走了,但每过几天都会有人在他家附近丢下一个冷藏箱,里面是几个保鲜血袋,活像投流浪猫狗似的。
欧文对用不用这些血袋挺无所谓的,他抓血奴纯粹因为方便,既然有人送外卖他也不会浪食物。
他比较在意的另一件事最近几天他总觉的浑身哪里不对劲,又找不出别扭的来源。他试图继续以前的生活,读书、研究、到附近农场做些无伤大雅的实验之类,可是他开始频繁在实验中走神,这导致他烧掉了地窖里的一小片区域,糟蹋了好些施法材料。
欧文感觉自己总是集中不了神,他无可奈何地变的懒散起来,看电视看了连续三天也记不住内容、修剪花草结果发现修到了公路上……
偶然,很偶然地他会想起桑德拉,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原谅他,但是桑德拉连宣读判决书的机会都没给他,竟然直接跑了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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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影,反倒让他有些啼笑皆非。
说来他到底是怎幺把自己弄出那个鬼地方的呢?
欧文想,人类依旧是脆弱又懦弱,而且贪婪邪恶,桑德拉或许也是其中一员,但他终究和其他人有些区别的。
他会挺温柔地做些残忍的事,欧文记得他粗暴的吻和有,可是他也记得桑德拉安慰自己的每一个细节…他说喜欢自己的,可是他至今也没出现过哪怕一道影子,只敢趁他睡着时往他家门口扔血包。
明明只是几天的困局,理应是血族一生中的一瞬间罢了,却似乎有许多东西改变了。
不仅是避而不见的驱魔人,现在偶然地,在日出前的深夜里,欧文会顺应身体的骚动慵懒地自慰,有时候他会在高潮时喊桑德拉的名字,暧昧的声音在空的古堡里荡,莫名地便显得这里大过了头,只有一个人似乎地方太过空旷……
大约一两个月后,欧文觉得骨头都要放软了,终于决定去找找桑德拉的影,如果找不到的话他就到街上抓个血奴回来,反正「某人」也不出面管他。
他回忆起休息时桑德拉闲聊间说过的话,来到那所「被夹在朱红色屋顶和条纹外墙的两座房子之间、灰蓝色大门那一幢」的常住处,和他说的一样房子外头有一排白杨树,只是欧文出没的时间已经很晚了,他看不到桑德拉说的流动雪糕车和追着小贩跑的孩子们。
街道上空无一人,血族首先注意到了塞满信件的邮箱,他起了眼睛,化到一阵烟雾来到驱魔人的房子门前,仔细打量地上细长的黑道它们看上去像某种墨水留下过的痕迹,又像是孩子随意的涂鸦欧文认出了这是一道神圣符文,用来把胆敢闯进线内的黑暗生物电的浑身麻。可是它现在被破坏了,一道烧灼的焦痕斩断了符文,它已经毫无用处了。
欧文早已忘记了「抓血奴」的事,他快速地找了道窗户缝雾化进去,紧张地寻找桑德拉的身影…如果他还在的话。
屋子内部乍看上去没有异常,家俱没有被破坏的痕迹,一切看上去都很正常,但是欧文作为一个常年照顾血奴伙食的血族,他很快发现了奇怪的地方冰箱和厨房储物柜里一片空,厨具随意地丢在角落,一副很久没人开伙的样子。
桑德拉已经搬离这里了吗?他如果真的离开了,是谁每过几天就送血包给他?他为什幺又要破坏门口的神圣符文?
“桑德拉?”欧文试探地叫了一声,敏锐地听见楼上传来了动静。
那不像人走路的声音,它轻巧模糊,也不太像动物的脚步…除非桑德拉养了一只大型山猫。
“桑德拉?你在吗?”欧文捏住兜里的施法材料,他了个封锁咒,禁止屋里的一切跑出去,然后再次雾化飘到了楼上……一扇房门在他面前狠狠关上,他正备再来个什幺咒语时,桑德拉的声音低低地从里面传了出来。
“……是我,欧文,你别来了,我没脸见你。”
欧文几乎被他气笑,他还以为这句话应该由自己说呢。他懒洋洋地丢出一个法师会说的威胁:“开门,或者我把门融掉,你选一样。”
“……”里面一片沉默,之前那个古怪的声音又响了起来,隔着门都能感受到那股焦躁不安的气息。
欧文的耐性只支持了数秒,他开始咒,桑德拉听见了,他在门内焦躁地大叫:“我说了!你别再来了,是我对不起你!过一段时间我就会从这里消失,但是拜,请你先回你的古堡行不行?就当我请求你……”
他听起来像一头陷入困境走投无路的野兽,欧文几乎能听到他痛苦的低嚎…他不知道什幺事情会让一个坚定的驱魔人濒临崩溃,但是门外被破坏的圣符、空置的厨房和古怪的声音都让他认定桑德拉一定是出了什幺大问题。
他停下咒语,决定换一种方法。
“……桑德拉,有什幺事是我们无法一起面对的吗?”欧文贴着门说,觉得自己像肥皂剧里那些安慰老公的女人。他顿了顿,又说:“我曾经在你面前出过那幺多丑,难道你会感觉比我更丢脸吗?”
门里立刻有了反应,驱魔人像被逼急了似的一直喘着粗气,他低声吼叫:“别这样说!你没有做错什幺,都是我…都是我的错…对不起我最后才意识到,可是那太晚了,我们不能再在一起了……欧文,我见过很多被强暴的受害者,他们无法面对与施害者有关的任何东西……我……你不会想见到我的,求你…你回去吧……”
“你怎幺知道呢?桑德拉。”欧文着他的名字,那个声音在舌头上滚动的感觉非常性感,他温情脉脉地诱哄着门那头的驱魔人:“你怎幺知道我没有享受过呢?我承认我是个容易害羞的人,但是人总得有害羞的权利吧?……桑德拉,我得告诉你,我挺喜欢你吻我的感觉的,我也喜欢听见你说喜欢我……”他一边说着伸出手贴在门上,发现真的说出口后反而轻多了…那些不怎幺好的地方被模糊了许多,留下的细节像埋藏在沙子里的金粒般闪闪发亮,提醒着他那场恶梦也没想像中那幺坏。
“可是我…我……”
“任何一对普通的情侣都会做那些事,桑德拉,想要看到喜欢的人因为自己露出各种各样的表情,和喜欢的人做各种事情,这些都是可以理解的。你没有做错什幺,错的只是当时的地点和事态不太好,可是我们也都活着回来了,这难道不是最幸运的结局吗?我想我们还可以再重新开始……试着…或许试着……”欧文说着说着有点脸红。
他想到了人类的寿命,声音乾涩地说:“……之后如果你愿意陪我一起渡过永的生命的话我可以转化你,你要是不愿意…我也会记住你的一切,曾经有一个叫桑德拉的家伙陪伴过我,我会去你的墓碑前送上亲手种的鲜花…唔…或许偶然会用「召唤灵魂」和你聊聊天…我……”
他发现面前的门打开了,桑德拉的短从门缝里冒出来,他活像一个犯了事的小孩一样耷拉着头死死盯着地板,只露出了小半张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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