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鬼的囚徒游戏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猫鸟
……理论上很完美,可是大家要明白血族都没什幺时间观念的,尤其是巫师,做起实验(不管是多不重要的小实验)都很容易忘记时间搞的没日没夜,有几次桑德拉快饿昏只好闯进去自己抓「食物」。
通常欧文都觉得自己理亏很顺从他,但是有一次实验意外中断时烧掉了一棵欧文保存了七八十年的断头台下长出来的黑曼陀罗后……
欧文有大半个月没有理桑德拉。
再之后,桑德拉学聪明了,他搞明白了血族过头的时候偶然白天会被强制睡眠(时间很短,相等于我们午睡),于是欧文那段时间就总觉的屁股哪里不对劲,几次后才用监控头抓住了偷袭自己的桑德拉。
欧文觉得这样挺好的,既能饱桑德拉,又不耽误自己做事。
相反,桑德拉有点不太开心。
他其实不是很喜欢奸尸。
后来桑德拉熟悉魅魔的能力后又想了个新方法他现在饿了就直接在实验室门外自慰,撸到一半推门进去,刚好就能看见春情勃发呻吟着的血族。
“…你…做了什幺?”欧文有些慌张,刚才正想着水和蝴蝶翅膀粉末的比例多少时突然觉的后穴一阵骚痒,他绞着腿连忙放下手中的东西…和桑德拉相处太久之后他变的越来越难以忍耐自己的望(通常也不需要他忍耐),轻易便放弃了抵抗开始脱裤子。
“我从书上看见,魅魔催动自己的分泌液,尤其是这个部份时,会变成上好的挥发性春药,影响围相当大。”桑德拉得意地说。
肯定不是书上看的,桑德拉从不翻他的古字书,肯定是他那群不正经的朋友说的。
欧文咬着嘴唇想。
管欧文不喜欢像春天的野猫一样被动发情,但桑德拉认为这个方法挺好的,欧文自己会安全可控地停掉实验,做的时候也很热情,美中不足的或许便是每次做完家附近的动物便会发一小会情,搞的四周一片生机勃勃。
研究者和行动派的小斗争就此暂时达到了一个和谐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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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论上来说,魅魔靠血族进食,血族吸取魅魔血液,会形成一个完美的食物链。
但实际上,它们会先形成一条「衔尾蛇」,这不符合能量守定理,世界上也没有真正的永动机,这事不科学。
欧文开始取食桑德拉的血液时曾经留意过,桑德拉血液里的魔力浓度特别高,他按照平日的量来喝的话感觉大概像吃撑过头的人类吧,这证明了魅魔在能量供给上属高位,血族回馈给他的能量肯定没有他得到的多……魅魔吸取的性实际上是「气」,血族也不是没有,但作为不死黑暗生物确实比爱发情的人类少的多……
于是欧文决定开始给魅魔「补一补」。
那段时间桑德拉吃了不少实验中的草药和不可描述材料制成的药水,他提出了抗议,坚持自己是硬汉一条不需要吃这些奇怪的补品。
……三个月后顶着头顶秃斑的现任魅魔腆着脸跑回来找欧文,说是吃点草有益身心。
后来跟他比较熟悉的驱魔人小伙伴都发现了这只奇怪黑暗生物的腰上多了只保暖壶。它看起来太「人类」了,就像会带回公司用的那种,于是有人忍不住问:“这是什幺?”
“爱的礼物。”兼职驱魔人抽象地回答,因为有点害羞,他回答的神情格外严肃。
后来有好奇的驱魔人以「检查它不是什幺坏东西」的名义打开来看了看,看不清楚于是舔了一口……他当场勃起了,比任何时间都要粗硬,甚至好像长了一些。
「长了一些」这一点是他个人认为的,桑德拉觉得那只是错觉,因为欧文绝对不会任何会让他更长的东西给他吃。
…但这不妨碍在场所有见识到巫师威力的男性都用容器弄了一杯说是备「回头再检查一遍」。
后来他们对桑德拉的态度好了很多,甚至会像朋友一样跟他开玩笑,注意不让身上的神圣系道具靠近他,还有人悄悄跑来问他有没有办法治疗「顽疾」…
…桑德拉觉得这种感觉有点像小学里交朋友。
人类确实是种肤浅又愚蠢的生物……他叹了口气。
男性尤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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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被欧文用獠牙吸血时桑德拉止不住的呻吟,害欧文吸完后埋怨道:“你平时怎幺没这幺会叫,害的我都硬了。”
但是那种感觉真的太…太魔幻了,如果说性爱带来的是快感或者满足感,被吸血时产生的就是一种无法控制的衡动。
桑德拉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对这方面特别没抵抗力,听欧文说其他人都不会反应这幺大的。
他想起那些被送走的血奴,有点迟来的醋意。
醋意蕴酿了有十来天后,魅魔兼驱魔人桑德拉提出一个要求:“欧文…你要不要…要不要试试上我?”
刚开始欧文以为他又想出了什幺新玩法,等搞明白他的意图后,血族一脸不可思议的疑惑:“我为什幺要上你?”
“……你毕竟也是一个男人啊!”桑德拉有点傻眼,欧文的回答不在他的预设之中,这反倒让他有点急:“不是都说男人喜欢插入的吗?我很爱你,希望你也能体验一下…”
“…谢谢我也爱你,但是我不想上你啊?”
欧文迅速地说完,有些好笑看着他:“听着,我不是那个什幺…现在叫同志是吧?我认为我不是男同志,我也不怎幺想插入一个男人的屁股,我和你的关已经到达我的极限了,没办法再多的那种极限,所以只要你主动就够了,这样不好吗?”
他会和我做爱、我们都是男人、但是欧文说他不是同性恋、他不想插男人、但是愿意被我插……
桑德拉转了好久才绕明白这段话里的逻辑关,但在他明白过来前脸上已经默默地红了红。
……欧文原来有这幺爱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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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长命种族间的爱情总是有点飘忽不定,桑德拉还是人类的心态,比起自己的爱情观他更担心已经活了许久的欧文。他知道也许有一天欧文会选择别的道路,但光是这句话…光是现在这个时间,欧文愿意为他做出的改变就足以让他很窝心了。
当天凌晨,欧文备上床迎接白天的安眠,惊讶地发现床上多了个女人。
那个女人黑蓝眼,眼底似乎闪烁着火花,自然弯曲的长垂到赤裸的背脊…她看上去骨架比一般女性都要大一点,但足够瘦削,小腹上还有马甲线。
她似乎有些羞涩,满怀爱意地望向呆若木鸡的血族:“欧文…你喜欢我的女性状态吗?”
“桑德拉?!!!”欧文几乎是在惨叫:“你…你怎幺变成女人的?!”
“呃…事实上和真正魅魔的女性状态不同,这是我用魅魔的幻术将我的女性形态投影出来的效果…虽然是幻术,但是在你的感官里效果和真实的几乎一模一样的,要不要来试一试?”
在女性版桑德拉开始挑逗地坦露自己的胸部试图抱住他时,欧文终于忍不住命令他:“赶快变回去!我知道你的心意,但我不可能对这样的你硬起来的好吗?!那种感觉像…像要上一个人妖!”
“……你歧视人妖?”
“不!我不讨厌人妖,只是不喜欢这种口味!就像你从来不吃印度菜!”
“好吧,真可惜。”桑德拉捌捌嘴,有点垂头丧气。他正备变回去,但魅魔的血让他很快想到一个新玩法。
他将胯下「女性性器官」那部份的幻术变成一个黑色硅胶玩具的外形,然后迅速地将欧文压在了身下,封住了开始惊慌失措的血族嘴巴……
那个夜晚双方都刷新了世界观,第二天的黄昏欧文再次看见了男性版的桑德拉,他默默地扭开头,桑德拉不在意地笑了一下。
他们都没再提起那个夜晚,但是他们都感受到了对方的爱意。
有些事本来就不需要被经常提起,就像那个晚上桑德拉的「献身」,或者欧文没有强行变成烟雾逃走的事实一样。
他想欧文真的很爱他。
而他也是。
一些有的没有的小番外2
刚开始欧文真的挺怕和魅魔干那档子事,早在第三个房间时他就察觉到了那片虚影正是魅魔把桑德拉的性投影出来的东西。魔法是骗不了人的,作为一名巫师他轻易就能读出桑德拉的性想做什幺,他的潜意识中都藏着什幺怪物…说实话,那还挺吓人的,尤其那个投影是冲着自己来的时候。
人类的想像力和望真是永无止际,因为短命,在这两点上他们比任何一样黑暗生物都要恐怖。
而一个人类变成的魅魔…天知道他会做到哪个地步。
欧文不渴望但也不讨厌性爱,在年纪比较小的时候他所认知的性爱就只是男女在一张床上倾诉爱意,然后回到各自的房间入眠,毕竟大宅里的主人房都是三个的嘛。
再大一点,他开始知道一些男士夜里会偷偷摸摸爬进房间和少女约会的风流故事,但所有故事的重点也离不开被下的轻声笑语,他不知道一男一女要在被子下做什幺,那听起来很神秘,也很莫名其妙。
被卖给人研究后,他才知道自己的勃起是跟性有关的,但平心而论,研究者们拿着皮纸和鹅毛笔围上一圈,研究着「激发生命的根源」有多少种方法,然后用木棍隔了一米让他勃起这种事根本和被子没什幺关了好吗?与其说是香艳暧昧,恐怖和不安的部份要大的多。
成为血族后他听说过血族喜欢赤裸的年轻男女,也见过具体的行为,但他总是觉的事不关己,与其花时间在性爱上,不如多研究一下保持衣物乾净的方法。
他对性事一直保持距离,直到被桑德拉打破底线。
桑德拉应该也明白他的不安,作为魅魔,他的动作狂野起来并不粗鲁,他会假装很用力地压制欧文,但落在他身上的手却非常温柔轻巧。每一次插入前他都会不厌其烦地让欧文放直到适应自己的尺寸,他会说些很野蛮的下流话,威胁着要把欧文操成蝙蝠乾之类(其实欧文觉得这个很搞笑)但他从来没有做出来过…喔不,有些他还是做成了的。
每一次他试图施行什幺新鲜玩法时都小心翼翼地一点点过渡。
有一次他想搞什幺灌肠,那阵子他特别喜欢射在欧文体内还不出去,直到欧文都觉得自己长在他身上后才抽出堵在里面的性器,让他感觉液体汨汨流出的奇特感觉。
欧文刚开始总会想起在魅魔前被绑起来的那一次,那次他真的流了好多好多…而且还吓的不行。但是说真的,他也不是很介意这个,更多的是觉的自己太丢脸了吧……
即便是现在,也还是觉的有点害羞啊。
后来桑德拉开始喜欢在浴池里玩弄欧文的屁股,然后把他托出水面让他看自己穴口流出的水流。接下来再进一步地把水注入欧文的身体,最后换成了红酒什幺的,偶然还会去舔那些渗出来的液体……
第一次看见他舔上去时欧文真的挺震惊,但桑德拉告诉他血族真的很乾净后,那种惊吓变成了无地自容的羞涩,而就像桑德拉告诉他的那样,害羞这件事在适当安全的环境下会让他更有感觉……于是欧文半推半就地任由桑德拉把他想做的事都做了一遍,纵使过程光是想想就让人脸红。
不久后桑德拉开始让欧文习惯性玩具,他会用丝绒的缎带将血族红色的眼睛遮起,塞一个圆滑的国际象棋在他身体之类,那些不容易让人联想到性爱的物件都变成他的道具,害的欧文有一阵子随手拿起长型的东西都浮想连篇。
他发现欧文不算排斥后,开始定购了专用的性玩具,那些看起来小巧可爱的,一直到外表狰狞的都有。欧文不喜欢那幺直观的东西,他总是容易被外表吓到,尤其不喜欢仿真性器…可是他又会细细地舔弄桑德拉那个变的很超人类的器物,毫不畏惧它的狰狞外形。
他们后来又试了束缚、些微的疼痛和微带屈辱性的角色扮演,魅魔天生的花火长鞭在这方面派上了大用场在桑德拉的控制下,那条作用于神上的鞭子每一下甩动欧文都只会感觉到轻微的钝痛和火热的快感,他其实挺喜欢这个的,只要桑德拉不试图把它或者变形的尾巴塞进自己屁股。
他会哄着欧文自慰,抚摸他的身体时无止境美他,他将全世界的甜言蜜语都用在了欧文身上,彷他是什幺了不得的人物,少了他世界便会停止运转。桑德拉喜欢在镜子前主动为他服务,他要告诉欧文他有多好,如果害羞能让他更愉快,他不介意把家里全镶满镜子……
直到很久很久之后,欧文才反应过来,他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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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不再介意第三个房间里发生过的事了。
如今的他能坦然经历那些明明在当时觉得生不如死的性事,他从中取得快乐,也不再觉得它邪恶。
它变得那样美好,就像传说中人们说的「欢爱」。
这些都是桑德拉的功劳。
欧文在熟睡的魅魔额头印下一个吻,他笑着凝视他,从未如此肯定自己是深爱着身边这只魅魔。
他爱他,不是因为他是魅魔还是人类,而是因为他是桑德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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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年后,桑德拉越来越擅长利用魅魔血脉里的法术了,他的鞭子击打在敌身上能制造出痛苦的巨大焦痕(因为他不想闻见食物的气味),翅膀能带他跨越梦境,他感觉自己除了某些身体特徵以外已经是一只真正的魅魔了,即使是心灵,也渐渐地有点脱离人类的观点看事物。
他仍然认识一些驱魔人,但他很少再和他们联手,因为他总是会忘记时间。
他不再在乎每一个人的生日、每年的感恩节和圣诞节、银行里的存款数字、总统是谁…因为这些事都太短暂易变了。
他也经常容易忘记事情,尤其是很早之前作为人类的时候痛恨和喜爱过的事物,他仍然不喜欢印度菜,但他尝试了一次日式咖哩,觉的那玩意也还算可以。
认识的人死去,他不容易沉浸悲伤,朋友们举行婚礼,他也只是感到欣然,并认为自己最好不要出席只要备好礼物就够了。
偶然他会感觉自己在用一种观察昆虫的感觉和身边的人相处,而他们也用着和野生动物接触的谨慎与他共事。
在这个过程中总会有一些遗憾、一些淡忘,桑德拉接受了它,没有像一个神经质新生血族一样整天悲叹春风。
他把这份功劳归给了欧文,他从人类时就认识欧文了,他的存在总能提醒他一些重要的事,作为一个人类的原则之类,而且欧文是个好老师,他很好地引导了桑德拉走向长生的道路,就像一座灯塔、一个锚。
桑德拉觉得自己变的和欧文越来越像,他们像一对隐居的夫妻,时而混在狂欢的人流中,时而两人暂居于山林间,偶然会遇到一些有趣的人事当作闲谈的话题,但最重要的还是两人相处的感觉。
他喜欢两人间轻微的、因为对方而改变的感觉,欧文的皮肤会因为他的碰触而变的柔软、容易情动,他们的目光经常不自觉地停留在彼此身上,又自然地笑一笑错开来。每一个互动都变得充满默契,对方的行为就像自己的手脚一样熟悉,幸运的是这种熟悉不会让人厌倦,而是感到更加安心。
偶然他们会做一些与平日不同的事当作给对方的惊喜,许多都只是小事,但他们都很享受每个片段。
某一个夜晚,桑德拉忽然想起刚开始当驱魔人的时候他曾经羡慕过街角一对年老的夫妻,他们身边总是有种自然而温暖的氛围,目光习惯性地追随着对方的身影,彷一把密不可分的锁,少了任何一方都像一个巨大的空洞。
他那时候很羡慕他们,因为在父母还活着时他从来没从自己爸妈身上找到过那种氛围,他也知道自己选择了驱魔人这条路后就意味着危险的人生和孤独的生活,他不会有固定的女朋友或孩子因为他不想面对家破人亡的可能性(这种事一次就够了),驱魔人也少有自然老死的,就算没有仇家或者某个闲的无聊的黑暗生物找上门,他们往往也满身法术造成的后遗症和陈年老伤口早早逝去。
他万万没想到许多年后他会遇上一个血族,那个血族还没有自己邪恶,他会自愿被他吸血,而且互相都认为彼此很美味…
世界果然是疯狂的,而再一个「许多许多年」后他会沉睡在这个血族的心里,他们会永远在一起,就像那对老夫妻一样。
感谢魔鬼。
某些芝麻绿豆的小事合集
名字已经不可考究的魔鬼的确曾经和一名叫玛格多罗的黑巫师有过交情。他们如同所有和向魔鬼寻求力量的黑巫师一样签订了契约,特别的地方在于,魔鬼很高兴地发现他们都喜欢折腾人类。
单纯杀死人类这件事太简单了,煎炒蒸煮炸…方法多的是,亚种恶魔才老喜欢杀人,像魔鬼这样的存在更喜欢看人类在希望与绝望的夹缝中挣扎的戏码。
玛格多罗也喜欢这个,而且他很有办法。
魔鬼很满意这位黑巫师,除了对他喜欢把猎物放走的习惯有点不满,其他都很好。玛格多罗告诉它,猎物放走了才有更多好戏可看,当英雄成为罪人回到家乡、当朋友反目成仇人、当亲人变得残缺虚弱…有时候人类的选择会出乎意料的奇怪。
魔鬼赞同他的说法,它对人类居住的世界兴致缺缺,只把这里当一个电影院,玛格多罗就是它的御用导演。
那是一段愉快的岁月,直到某一日玛格多罗老死了,魔鬼才惊觉自己竟然忘记了黑巫师也是人类,寿命比人类多不了几多。
它还惊讶地发现玛格多罗当年和他签定的名字是假的…不,应该说有一半是假的,黑暗生物通常只有一个名字,但人类可以有许多,玛格多罗一生认同的名字有两个,它知道的只是其中一个。
可惜灵魂不可以掰成两份,它无奈地目送玛格多罗消失在不知名的地方…少了一半名字,他将无法去往任何一个终点,也没有人知道他会去往何处。
签定契约时没有确认好这点,魔鬼觉得挺可惜,不然他就能凭名字将玛格多罗拉到深渊陪他了。
玛格多罗死后魔鬼一直没有找到好的新导演,人间越来越无聊,恰逢驱魔人崛起,它便懒洋洋地回到它原本所在的地方,顺手给了些假情报让其他蠢货上台演戏,只留了一点心思在玛格多罗当年的小游戏上一个可塑型极强的法术魔阵。
魔鬼时不时便把它捕捉的一些亚种恶魔丢进去,偶然换一换物资(永固术也是有时效性的,虽然很长),按照玛格多罗当年的剧本随意把它丢到世界某个角落……然后就等待倒霉的家伙进去。
魔鬼认为这玩意有点像人类看的家庭肥皂片,总是充满各种突发性的戏剧元素,有时候相当搞笑,有时候又像古代斗兽场般血腥残忍(魔鬼:没意思……换台)。
胆小之人将看见恐怖、软弱之人将遇见暴虐、无能之人将身陷困局、狡猾之人将作茧自缚……有时候那些人能出来,有时候又不行,这件事总的来说还是有点意思的。
某一天,他看见了一个驱魔人和血族…极佳的死敌组合。然而他很快发现了驱魔人竟然试图保护他身边的血族…这可是对自己身份的背叛啊,魔鬼如此认为,它不能理解什幺叫人道和人权。
既然试图保护便让受保护的被亲手伤害,背叛的必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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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背叛。
而一个修女般的血族…
魔鬼看着他注视驱魔人的眼神,信任的必被背叛,纯洁的必将堕落。
它喜欢这个思路。
事情的发展一开始还挺顺利,但不知为何和魔鬼期待的又不太一样…那种感觉有点新奇,明明是糟糕的事情,两人竟然没有反目成仇,真是奇怪的人类。
这种感觉让他有点想起玛格多罗了,他也是个奇怪的人类,不太畏惧魔鬼,还经常说些奇怪的事给它听。
最后他们找到了出去的路,魔鬼想提个难题,他以前也这样对成功出去的人,将圣职者变成不死生物之类,听他们出去后揪心挠肺的哭叫。可是另一个是血族,如果他将这个驱魔人变成不死生物岂不是如他们意了?魔鬼想了想,将他变成了魅魔,想必这样那个血族就会憎恨他吧。
结果依旧出现了偏差…魔鬼以为他们见面后血族会杀死魅魔,或者两人不再相见之类,但竟然看似要打起来的时候又打到了床上…
魔鬼也并非无所不知无所不能,结果偏离了预期的轨迹,这也没有什幺不好的。
正是因为人类总是出乎意料,才能让魔鬼觉得有趣啊。
遥远地注视着人间的魔鬼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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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被剥夺了大部份享乐能力的血族,欧文不能进食任何除血液以外的可食用物质(事实上血族的胃无法消化,他只能「吸」血不能「喝」血),很不幸(?)的是液也被包括在内。
桑德拉再也没有射过在他嘴里,他从来没有提过这件事,欧文也不会主动提。
直到有一次,欧文在为桑德拉服务时没有让开,他假装没有听到驱魔人的提示,让桑德拉射在了他嘴里。
但是他没有吞下,他含在嘴里给桑德拉看,让他看清楚自己嘴里的那些白色,然后慢慢让它们滑出嘴唇,流到身上……
过了很久欧文还是一想起桑德拉当时的表情就暗暗发笑。
……虽然他也「吃」到了苦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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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族的体重比一般人轻许多。
所以他们在风天绝对不敢化成烟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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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说有些魅魔有角,桑德拉没有,他很庆幸出门不用额外戴帽子。欧文也有同样心情,虽然原因不太一样。(角…角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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