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铲屎官太爱我怎么办(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爪八
赵桀站在一侧看着他,发现他仿佛一瞬间老了十岁,再不是当年那个高大威武,令人敬畏的父皇了。
“父皇~”突然一声哭嚎传来,没待赵桀做出反应,太子就从身后冲了出来。把他推搡到一边,直接扑在老皇帝身上,摇晃着他的身体大声哭喊着。
直到太医进门,他才被众臣子合力拉着请到一边,那时候太子已经哭到力竭,几乎厥死过去。
赵桀看着群臣眼里满意的神色,嘴角扯出了个嘲讽的笑意。这种娘们儿兮兮的做派,果然是张氏那个女人教出来的好儿子。
如果只有这样才能做太子,那他敬谢不敏。
太医的诊断并不乐观,一致断定皇帝是年老体弱,多虑少眠再加上气急攻心引起的中风。
这种病对朝中老人来说并不陌生,因为得病后口不能言,视物不清,甚至伴随着瘫痪,面瘫的症状,让老大人们更是谈之色变。
现在皇帝得了这种病,说句不好听的,康复的可能性并不大,几乎算得上是个废人了。
太子刚刚被申饬,张副相更算得上是罪魁祸首。这时候让谁来主持朝政,才是重中之重的大事。
在场的朝臣们都闭口不言,打起了自己的小九九。从龙之功,不是哪个臣子都有这个荣幸得的。但是只要压准一次,那就是几代的富贵荣华。
在朝为官的,做到高位没有一个是心如止水,一心为公的。谁都有妻子儿女,父老家族,能真正做到心怀天下的,就只有真正的孤家寡人。
“陛下已经醒了,请各位大人们进去说话。”太医一边整理衣袖,一边从内室出来,说完后走到一边桌前开起了药方,显然并不想和他们解释皇帝的病情。
好在大家也不关心,相携着疾步走进了内室,就见皇帝平躺在床上,额上搭着明黄的帕子,正睁大眼睛望着他们。太监总管李轩拿着一卷圣旨站在一边垂泪。
皇帝见人都到齐了,拿眼睛示意了李轩一下。李轩到,用袖子揩了揩眼角,清了清喉咙打开了手上的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朕自登基亲政四十载,凡军国重务,用人行政大端,兢兢业业,不敢自逸。
今年事已高,深觉力不从心,
又兼突发疾患,思一日万机不可久旷。
故着太子与桀王持玺,分理庶务,抚军监国。
六部百司所奏之事,皆启二人共决之。
布告天下,咸使闻之。
太监尖利的嗓音在房间内久久不散,床上的皇帝已经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赵桀跪在地上,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掠过身前几乎已经喜形于色的太子和张副相,眼神复杂地望向床榻上的老人。
这是他从未想过的结果。
“所以你现在也算是半个太子了?”
顾想听了半天的故事,简直叹为观止。这可比电视上演的多了,这反转,这剧情,恐怕现在太子和张副相已经喝酒庆祝了吧。
“你这脑子又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半个太子?估计赵贤不会这么轻易松口的。当时大殿之中只有林湛一个武将,其余的都是文官。即使不情愿,太子登位,在他们心里可是比我要名正言顺的多。”
赵桀觉得自己看的极为透彻。京中的水太深,他虽然深恨皇后,对皇帝也并无什么感情,但还不至于为此把自己陷进去。
他把软绵绵的熊猫毯子揣进怀里搂着,一边揉着圆鼓鼓的毛肚皮一边望着天边的月亮。
再等等,等到京中事毕,他就带着随从和这个小宝贝回去边疆。
回去他的领地,他的天下。
作者有话要说:
文中圣旨来自于网络改编。
十一点半,刚写完,明天捉虫。
第25章将军的战宠(十一)
事情果然不出赵桀所料。
朝臣们在没有第三个选项的情况下,非常一致地选择了站在太子的身后。
而太子也不负所望,仅用三天就对天府的事情做出了回应。死里逃生的张副相带着太子监国后的第一道旨意,协同十万石赈灾粮款,连夜奔赴当地。
当日御书房的在场臣子,竟无一人提出异议。老皇帝把手头的事情交付出来不过几天,到处都已经呈现出人走茶凉的炎凉世态,怎能不令人叹息。
“小人得志罢了。陛下明着呢!反正我是不相信那张国舅能就这么嚣张下去。”酒桌前黑瘦的男人放下筷子,端起酒碗直接往嘴里倒。一碗下去,抿着嘴挤眉弄眼半天,然后才“哈~”地一声长呼一口气,咂着嘴连连回味。
“还是你这儿的酒够味,前几日张国舅走前,也请我喝酒。去的是他们文人最爱去的状元楼。遍地的酸腐味儿,连酒里都透着股醋味!”男人放下碗,起身抱起桌上的酒坛给对面的人满上,然后才把清亮的酒水往自己碗里倒。
他望着酒水的目光,简直恨不得把眼珠子都泡进去。
顾想从未见过这般爱酒如命的人,觉得有趣,不由得从赵桀身后抻着脖子往外看。
那酒鬼大约三十上下,比赵桀略大些。面色黝黑,眼神清亮有神,下颌留着一把整齐的短须。





铲屎官太爱我怎么办(快穿) 分卷阅读36
他身上带着上位者的气势和武人的威严,看眉间留下的微皱和清晰的法令纹,就可以知道这平时不是一个爱笑的人,甚至应该是极为严厉的。
顾想推测,他应该是赵桀的同僚,至少也是个将军。
他和赵桀说活的样子,随性又活泼,丝毫不见客人的拘谨。而赵桀却只顾自己喝酒,对人家的话爱答不理的,看起来有些冷漠。
顾想知道这是他最舒服随和的样子,一般他这样的时候,心情都不会很差。
这就奇怪了。
顾想一直以为像赵桀这样爹不疼娘不爱的小可怜,生在深宫里,长在战场上。又是这一副天老大他老二的桀骜性子,是没有朋友可言的。
而且据他观察,颐和殿所有的人,包括下人和暗卫,都对赵桀又敬又怕。甚至已经形成了习惯,可见他在战场上应该是个极为严厉,赏罚分明的人。
这个小胡子,能跟赵桀成为朋友,一定有他的独到之处。
顾想看了看这一会儿已经见底的两个酒坛,心下不怀好意地揣测,难道就因为两人都爱喝酒?
这朋友当得也太随意了点吧?
完全忘记了自己当初也是因为贪酒才被赵桀吃下了嘴。
“不过,我说真的。陛下当日的圣旨里交代,你和太子一起管理朝政。现在人家把你撇在一边,完全不当回事儿。兄弟你不是这么能忍的人啊!”
那男人比起赵桀来,简直是个话痨。完全不在意地自说自话,反正他知道对方听进去了就行。
赵桀把眼神从远处的假山上挪回来,抽空看了他一眼,然后不动声色地换了个坐姿。顾想的视线里顿时只剩下一个宽阔的脊背。
“你来这儿就是为了说这些废话的?”赵桀正视着对面的友人,放下手里的酒杯,“太子为什么要这么做,你看的比我更清楚明白,还在这里装模作样的做什么?”
“此时机会难得,你不拼上一拼?”男子也坐直了身子。
“拼?和谁拼?和太子拼还是和父皇?我可不是他手里的提线木偶,演不好这猴戏!”
“我以为你会需要我!”男人的语气里带着笃定。
“我确实需要你。”赵桀立马肯定了他的话。
“但是你的态度比起张副相可就差太多了!”男人许是为了故意招惹赵桀,捻着短须,满脸都是讨打的得意。
“哦?”赵桀看了看眼前的酒坛,脸上带着揶揄。
“至少这边关上好的烧刀子,来上十坛!”
话音未落,赵桀就看着男人笑出了声:“林湛,我发现你自从回了京,脸皮竟是越来越厚了!”
然而对方完全不以为耻,张嘴答道:“谢谢夸奖,我要是当初再厚点,现在在边关逍遥自在的就是我了!”
“那是你能力不行!”赵桀直击中心。
“男人不能说不行,要不咱们进屋比试比试?”林湛站起身伸手就要抓着赵桀理论。
顾想目瞪口呆地看着两个大男人一来一往地逗起了嘴,最后竟然开起了黄腔。能对着赵桀那张面具脸开玩笑,他看着林湛的眼神简直透着高山仰止。
顾想:我敬你是条英雄!
“你还不快走,堂堂禁军首领玩忽职守,小心我明日朝会上参你一本!”赵桀哪能被他抓住,抖了抖肩膀就把林湛的手甩了下来。
“你参啊!你猜咱们英明的太子殿下帮你还是帮我?”林湛坐在桌边洋洋得意地翘起了二郎腿,“你信不信,前一秒你参了我,后一秒张国舅那老贼就得屁颠颠地从天府赶回来。向你道谢,谢你对他的再造之恩!”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桌上最后一坛酒打开,趁赵桀不注意直接对着坛口就猛灌一口。喝完拿袖子擦擦嘴角,非常的不拘小节,豪迈奔放。
简直就是顾想脑海里驰骋沙场的将军形象本尊。
“你赶紧回去吧,禁军事多,哪里都需要你主持大局。别在我这里浪时间了。”赵桀余光瞄到顾想看向林湛的眼光已经变成了惊叹,第一次觉得自己交错了朋友,恨不得把林湛直接扔过墙头,再不要出现在顾想的眼前。
林湛这次过来,不过是借着喝酒的名义和赵桀通通气。
现在目的达到了,他本也没打算久留。只是听到赵桀的一向少有感情的声音里,带上了着急的色。再回想刚刚从他身后露出来的人影,林湛挑了挑眉微微一笑,伸手指了指桌上的酒坛子。
“三坛。”赵桀看着对方装满促狭笑意的眼神,没好气地道。
林湛笑而不语。
“啧!五坛,这里不是边关,再多真没了。”
林湛起身抬脚向赵桀身后走去。
“暗一,带着林大人去酒窖,只要他不怕醉死,多少随他!”
“那臣就谢王爷啦!”林湛笑得满脸都起了褶子,转身拉着暗一就往他早就熟悉了的酒窖走去。
暗一可是个老实人,有些事赵桀这儿问不到,暗一可就好忽悠多了。
“行了行了,看到你就碍眼,赶紧走!”赵桀一边嘴里嫌弃着他,一边往身后的树丛里招了招手。
看林湛跟着暗一慢慢走远,顾想才从赵桀身后的树丛里蹦出来。他本来是打算来找赵桀,让他带自己出门玩的。看他有正事,也就没有打扰,没想到赵桀还有这么有意思的一面。
“刚刚那个是你朋友?”
“嗯,算是吧。我们以前在一个营帐里待过,他从军比我晚几年,是我的副手,一直都想跟我争个高下,但是从来都没争过我!”
顾想看赵桀仰着脸,眼神中隐隐带着些得意,活像只开屏的老孔雀,伸长脖子就等着掌声和赞扬。
但是他偏不想让赵孔雀得意。
“住一个营帐?我刚刚还听说你们要进屋比试比试。这不会是老情人吧?”
赵桀正把顾想往自己的膝上搂,听了这话一激灵,差点没把顾想甩到地上。
他回想了顾想刚刚描述的场景,再填进去林湛那张黑脸。大太阳底下硬是恶心出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只能赶紧转移话题,把这个堪比噩梦的场景忽略过去。
“自父皇病重,我已经三天没上朝了。其他武将到底入不了阁,只能听到些粗浅消息。”
“所以林湛是你的人?”
本是句再平常不过的话,因为顾想刚刚的曲解,赵桀却听得极为别扭。
“他不是我的人,也不是赵贤的人。禁军统领这个位置非常重要,君王,皇城,甚至整个京城,都在他的管制中。一旦出现问题,有先斩后奏的权力。”
天色微暗,院子里起了风。赵桀起身牵着顾想的手,一边往屋里走去一边继续说。
“所以这个位置关系着京城,乃至整个国家的安危。林湛只听命于父皇一个人。更确切地说,他只听命于皇帝。




铲屎官太爱我怎么办(快穿) 分卷阅读37
”赵桀牵着顾想在软塌上坐下,搂着他的腰把头放在颈侧,温热的呼吸烧红了顾想的耳珠。
“张副相急了,太子也乱了方寸。只要父皇在一天,林湛就是不能深交的人。想把他握在手里,这不是明摆着是在觊觎皇位吗?老爷子这么大年纪,没有别的在意的东西,只这一样,碰之即死!”
“可是皇上不是已经......”顾想伸手挠了挠耳根,回过身来发问。嘴角擦过脸侧的双唇,对方立马抓住他的肩膀追了上来。
“说好了好好说会儿话,你是属狗的吗?”一吻毕。顾想肿着嘴唇已经喘得上气不接下气。
赵桀回味着唇舌间的血腥味,眼底慢慢暗了下来。
他俯身在顾想耳边轻轻说了句什么,对方立即惊讶地张开了嘴,瞪圆了眼睛看着他。
这一次赵桀没待他发问,直接堵住了他的唇舌。
良辰苦短,哪有时间去关注一个糟老头子。
“嗒嗒”杂乱的脚步声在宫廷深处轻轻响起。太监总管李轩提着一盏灯笼在御花园的小道上疾走。身后跟着一个脚步稳健的年轻人,看身形就知道是常年习武的练家子。
两人走到一个破旧的门外,李轩拿了牌子往门上一个不起眼的小孔处停了停,门便从里面打开了。
“大人,请。”李轩侧身让了一步,然后继续在前面领路。和外面的荒凉不同,这处大殿内三五步就能见到一个站成标枪一样的侍卫。各个眼神坚毅,体格健壮,即使是寻常兵士,也多有不足。
李轩把人带到一扇房门外,敲了敲门,听到里面的应答后,才推开门请人进去。
屋里布置得极为奢华舒适,来人却无暇顾及。他静静地站在门口,直到桌案后身着明黄的人转过身来,才双手抱拳,单膝跪地请安。
“臣林湛,参见陛下!”
作者有话要说:
已经一点了
终于写完了
晚安~
第26章将军的战宠(十二)
“太子殿下,探子来报,昨夜有人进入过陛下的寝宫。”
“可看清了是谁?”
“夜黑风高,那小太监不敢凑近,只从身形上隐约看出是个武人。”
“武人?”
“是,由大太监李轩引路,看样子客气的很。”
房间里静默下来。半晌,太子挥挥手让亲卫下去。自己仰着头靠在太师椅上,望着对面墙上的一幅黑豹,嘴里慢慢吐出来一个名字。
“赵桀!”
皇帝一直病了大半个月都未见起色。
朝臣们见不到圣上,太医又不漏口风。私下里都猜测老皇帝这次怕是不好了。
年轻的臣子,已经积极地向未来的新皇靠拢,摩拳擦掌地想干一番大事业。
老臣们了解皇帝的为人,知道他不可能就这么轻轻松松地,把天下交给自己并不满意的继承人。何况太子和张国舅感情极深,这么把国事交出去,几乎等于改国换姓。
如果皇上是这么大方的人,上一辈的宗室就不会只剩下一个痴傻的王爷了。
他们怕被老皇帝算计,但也不想在新皇面前失了信任。一个现管,一个县官。哪边没伺候好都是抄家灭族的大事。
胡子花白的老大人们看着朝堂上蹦的欢快的青年后生们,脸上露出了一个淡淡的苦笑。
果然初生牛犊不怕虎,天真无知得让人羡慕啊。
但是没办法,为了家族后辈的富贵荣华,就是拼了这把老骨头,他们也不能就此放弃。该操的心,还是得操。
于是这日下朝后,一帮平均年龄超过六十的老大人们,在后辈们望尘莫及的目光中,一个赛一个地疾步出了宫。一口气不停地在下人的搀扶下,上了等在宫门口的自家马车,向朱雀坊疾驰而去。
朝堂上人人皆知张副相的大名,但他拼死了劲终究也只是个副相。
就因为他前面还堵着个人。
只要这个人在一天,他就只能在副相上坐到死,即使太子继位,也不能撼动那人分毫。
这人便是历经三朝的元老,林修元林老大人。
顺便说一句,他也是禁军统领林湛的祖父。
一家三代,祖父是雾国唯一现存的相爷,父亲是翰林院掌院,儿子是禁军统领。文武都做到了极致,却丝毫不影响天子对其的信任,可见皇室对林家的优待。
想要摸准老皇帝的脉,又不愿意驳了太子的面子。这时候找任何人都不合适,只有林相爷能够指点迷津。
林相爷因年老体衰,已经多年不上朝。他之前多次请辞相爷之位,都被圣上驳回,最后只答应担着个名头,做一个不问世事的吉祥物。
吉祥物住的地方自然也和常人不同。雾国的皇城内住着宗室和高阶的官员,对各个区域都有划分,文官在东,武官在西。
等级低一些的文武官员大多都住在京城的长安街,正是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图个清贵干净,与那些平民百姓区分的明明白白。
林老大人则不同,他就爱住热闹的平民区。
朱雀街的一条深巷里,朱红大门的那家就是他的小院了,左边卖鸡鸭,右边卖簪花,十分的显眼好找。
只是这会儿两家小店都被联排的轿子堵住了门脸,老板看着从轿子上下来的大人一个比一个威严,只能缩在摊子后面瞪眼看着,敢怒不敢言。
林相爷从外面提着鱼回来时看到的就是这般景象。
老大人本来乐呵呵的脸顿时拉了下来,在一众大臣们的问好中穿梭而过,身后提着鱼竿的小童早上来利索地开了门。
林相爷带着小童进了门,然后“哼”地一声,把众人狠狠地关在了门外。
门外的大人们面面相觑,不知是哪里冒犯了对方。最后高个里面挑矮子,推举出官位最小的一个上前叫门。
这位须发花白的大人顶着一众上司的压力,硬着头皮走上前。只是还没待开门,方才的小童就又打开门露出个脑袋来。
他先用眼睛叽里咕噜地把门外的人打量了两眼,才从门后走了出来,仰着头背着手指点道:“我曾爷爷说了,他已经多年不管世事,让你们别跟没断奶似的,什么都来麻烦他老人家。还有,都是几十岁的人了,还挡着人家邻居做生意。曾爷爷说他没脸出门,不想承认认识你们,让你们赶紧滚蛋。”
一段话蹦豆似的咬字清晰声音嘹亮,直能传到街那头。一众老头儿红着脸待在秋风里,从来时的斗志昂扬到此时的老蔫儿土豆样,一个个掩着面儿冲门里问了声老大人安,就用比来时更快的速度转身离开了。
门口的小童撇撇嘴,嘴甜地冲邻居家叫了声叔。拿钱买了只肥鸡,就站在摊前一边聊天一边看老板杀鸡。
“门外的人都走了,你还不走?”老大人坐在院




铲屎官太爱我怎么办(快穿) 分卷阅读38
子里的躺椅上,手上握着个紫砂的小茶壶,对着嘴慢慢地抿着,完全不给身边人一个好眼。
“爹~”对面的中年人一脸严肃,只是这时候硬挤出个笑脸,让人看着好不滑稽。
“爹什么爹?这时候知道我是你爹了?你说,把这帮祸害引来是不是你的馊主意?你是看你爹过得太逍遥自在了是吧,上赶着给你爹添堵!”老大人撇斜着眼看了中年人一眼,嘴里毫不饶人,和刚刚门口小童的语气像了个十成十。
“爹,陛下这次闹得是不是太过了?还有桀王,到现在都没出面,这要是出了事,儿子难辞其咎啊!”中年人眉头皱的能夹死苍蝇,语气里是满满的担忧。
“......”林相爷这回连看他都懒得看了,只是心下一阵郁闷。自己和亡妻都不是蠢的,怎么生出来这么个脑子不转弯的。还好大孙子是随了他,不然老林家的未来堪忧啊。
说曹操曹操到,这边相爷脑子一转,那边林湛就提着小童进了门。小童怀里还抱着个酒坛,他在门口等了半天的鸡正在他爹的另一只手上提着,和提他一个姿势。
老相爷看着大孙子就高兴,也不想搭理边上的蠢儿子,索性把问题抛给林湛,让他们父子俩之间多聊聊。自己则童心未泯地带着曾孙去厨下围观师傅做鱼去了。
“陛下怎么样了?”林州知道自己这儿子一向是个滑不溜手的,索性开门见山。
“皇上龙体微恙,但是吉人自有天相,已经开始康复,不日就能回归朝堂了。”林湛坐在老爷子刚刚坐的地方,也学着他爷爷的姿势把着壶美滋滋地往嘴里灌。
林州被儿子的太极功夫噎得半死,只能换个话题:“桀王呢?怎么样?”
“桀王正在拾行囊,准备圣上康复后就回归军中。”林湛的回答依旧慢慢悠悠,过了一会儿,他回头看看老爹被气白的脸,伸手为他倒了杯茶,直送到林州的手边。
“这些事父亲你就不要掺合了,皇上有自己属意的继承人,臣子只要听命就好了。儿子可是听说,最近太子经常召集老大人们,不会是朝堂上要有什么变动吧?”
“能有什么变动?不过是太子手上只有张国舅那张牌,想趁着这机会添点儿砝码。那群老东西黏上毛比猴都,怎么会......”林州说到这里下意识地顿了一下,回头看见儿子脸上鼓励的笑容,才后知后觉自己被套话了。
老子儿子都比自己强,林州林掌院咂么咂么嘴,终于住了话头。算了,反正不管如何,这风儿吹不到自己头上,何必跟着一群老头儿瞎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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