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未婚夫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福气很大
“秦深跟叙阳是什么关系?”
“呵。”韩康不无嘲讽,“陈总监什么时候也对那个女孩子有兴趣了,该不会”
“你想到哪里去了?那种平庸的姿色,还入不了我的眼,你应该知道我问的是什么?”
“要说有关系,就是老板跟伙计。”
“就这么简单?我不相信。我想知道她去会计部之前,在哪里?”
韩康一口喝完了杯中酒,酒自喉咙滚滚而下,胸膛中烧成一片。陈议阳又为他点了一杯,“陈总监真会问问题,不过世上没有白来的答案。”
陈议阳笑道:“有点意思。十万如何?”
韩康摇摇头,“这个答案没有一百万我是不会说的,牵涉太多,希望陈总监谅解,再说陈总监也不是缺钱的人。”韩康适时恭维几句,一面想着从这个答案里,尽可能的获得更多的金钱。
“好,一百万。”
见陈议阳松了口,韩康也是一阵放松。“她在我的办公室做助理。”
这个答案,稀松平常,陈议阳记得那段时间,陈叙阳要招个助理来着。就为这个破答案,就一百万,陈议阳觉得花的不值当。“韩特助,你这个答案,太贵了。”
“陈总监不要着急,听我继续说下去。我保证你听了之后,物有所值,或许我应该再加价。”陈议阳才忍住了不忿之色,要是韩康敢耍他的话,他会想方设法叫他从公司里滚出去。“她名义上是助理,其实是总经理的替身。”陈议阳的眼睛亮了一亮,果然有猫腻,“陈总监应该记得有段时间您跟总经理水火不容。”
陈议阳哼了一声,“不是有段时间,是一直都是吧!”
“有好几次会议,都是秦深替总经理开的。陈总监无数吃瘪,并不是因为败在了总经理手上,而是秦深的手上。那时,两人唱双簧,陈总监如何能是对手。”
陈议阳想起自己谈飞的好几个案子。
每次听说陈叙阳去出差,可是陈叙阳总会神奇的出现在合作商面前。他那时还迷惑不解,陈叙阳也只是一个人,怎么能如此快速的出现在现场,原来是这么回事。
他不怒反笑。
他的二弟出色在有一个枪手。
如果他把这个女孩子暴露到父亲面前,他的二弟就算不遭遇灭顶之灾,恐怕也不会好过,既然在父亲面前弄虚作假。
不过陈议阳很快改变了主意,这样没有证据的事,说出去也不会有人信的,他暂时还不想毁掉韩康这颗暗棋。“是有点奇思妙想,一百万的价钱也还是太高了点儿。”他要不断的挖掘下去,看看韩康到底还瞒了什么。
“这难道不是不可思议吗?”
“不!真正不可思议的大概就是我的二弟不在现场,却还能了解秦深的一举一动吧!”一个刚毕业不久的女孩子,竟然如此大胆混迹商场,获得合作商的好感,争取到每个合作的机会。这个人,有别人比不上的才能。
是对人心的摆弄,还是利用?
如果这样的人,能为自己所用,用来对付自己可爱的二弟,那人生真是充满了不可思议的喜剧!等帷幕落下,失败的结果已经生成,到那时候,他再领出秦深来谢幕,不知道他的二弟会是怎样的表情?
陈议阳越想越觉得这个设想太有趣了。
秦深的能耐,他想知道有多少,不是有个小三事件,那就让他拭目以待好了,看看她能否从中脱身?
韩康看不清楚陈议阳迷蒙的表情里,到底在想什么,他想要的只有钱。不惜出卖别人,也要得到钱。从这个冰冷的世界里,崛起。
陈议阳从西装口袋里拿出支票,签了一百万给他。笑道:“这个钱,花的很有趣。韩特助如果以后还有这种好消息,不必介意告诉我,我会给你想要的。”
韩康保持了一定的矜持,他深知物以稀为贵。“能让陈总监烦恼的事,想必是很少的,我也不是每次都有这种机会知道。”
“你太客气了。”
流言流窜的很快,当然也会被新的内容所覆盖。比如:秦深跟陈叙阳是什么关系?有了这么多的面见‘小三’的经历,也就有了小三跟陈总经理长得很像的流言。
是堂妹,还是表妹?
堂妹好像姓氏不对头,应该是表妹吧!
众人纷纷猜测着秦深的身份,与此同时,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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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猜想也出现了,如果秦深跟陈叙阳是亲戚,那她就不缺钱,既然不缺钱,那小三的谣言也就不攻自破了。
有那些个好事者,自然要把谁传播了谣言打听的一清二楚。始作俑者是查不出的,不过动机到很明显,会计部要从内部选择未来组长。知道的人便也一目了然,意味深长的‘哦’了,恶劣竞争。
秦深慢慢的从小三事件中退出,但很快又卷入到另一个麻烦之中。她常常能接受到别人的‘好意’,比如某个主管跟她打了招呼,或者某个助理对她释放善意……
就连陈议阳在电梯里遇见她,还特地跟她打了招呼。
“你是秦深?”
秦深简直避无可避,只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陈总监好。”
陈议阳微笑的深不可测的样子,让秦深头皮发麻。陈议阳一走出电梯,认识的不认识的都开始挖秦深的出处了。毕竟连陈总监都认识秦深,很可能是一家人。
一时,某种谣言经过陈议阳这一茬,到好像变成了真的。
上门来邀请秦深喝咖啡的,吃饭的,各个都好像是秦深的亲姐妹,好兄弟。秦深都给拒绝了,她现在还猜不透陈议阳的用意,不过冒认‘皇亲’的事可不能干,抓住把柄不是玩的。
秦深升级成‘皇亲国戚’,在办公室里也刮起了一阵小旋风。小唐跟马拉早跟她分崩离析,只是在旁边刮冷风,说些刺激秦深的冷言冷语。
阿到很意外秦深的‘背景’,她有点小小的绝望,若是如此,组长的位置怕是多了一个竞争对手,如果陈总经理要干预的话,秦深是铁定要坐上那个位置了,她有点发愁。
有时候能力比不上背景。
阿簇很嫉妒,不过他把这种嫉妒隐藏的很好。二话不说,去淘宝买了一套化妆品。一边笑眯眯道:“我就说看你如此面善,保不准八百年前还是一家。”众人在心里骂他:无耻!分明是晓得秦深不简单,现在改拍马屁了。
阿簇的马屁拍的很明显,分给秦深的份额,他几乎是抢着干,生怕把秦深给累着。秦深笑笑,拒绝了他的好意,她可不想再到数据错误的陷害报告。
阿簇被拒绝也没有表现的过分难堪,他仍旧高高兴兴的回到座位上,一副认识秦深‘何其荣幸’,简直是‘三生有幸’,‘蓬荜生辉’的样子。秦深并不相信,有些人对她坏过一次,她就没法信任第二次,阿簇如此高调做作,必定是有所图谋,她内心更加的谨慎、小心,与他保持距离。
夏椒颜的气恼都写在脸上,秦深答应过她会退出竞选,现在却一副要走马上任的样子,她一时拿她又没有办法。只是要想当组长,可不是光靠谁是谁的亲戚就完了,能力不好,不足以服众,蒋组长也有建议权,她得想办法去蒋游那走动走动。
中午的时候,人基本不在。秦深有午休习惯,一进门就看见阿簇在,有些意外。阿簇看见秦深进门,笑的也很开心,“来休息了?”
“嗯。”最近阿簇对她的态度热情的有点过分,不知情况的还以为是他在追她。秦深向来相信‘没有无缘无故的好’,别人对自己的突然示好,就更加需要警惕了,结合最近的风声,秦深不难想象的出阿簇唱的是哪一出。
“秦深,我妹最近代购了韩国的化妆品,多买了一套,也没人要,我想你也许需要,试试?”元化妆品拿了出来,他心里鄙视女人喜欢这些东西,一边得意于自己的聪明,几百几千一套的化妆品,元就买到了。能用低廉的价格讨好秦深,想必会有更加美好的回馈。
“谢谢,我平时不用这些东西。”
“怎么会?你们女孩子不是最喜欢了,你不要,我也不能用,放着也是浪。”阿簇硬要塞给秦深,秦深打死不要。
马拉刚好进门,见阿簇在推销淘宝货。虽说她也不用这些东西,在她看来,自己就是一大老爷们,谁耐烦用这些小娘皮的东西。只不过她上午看见阿簇的快递盒子,上面还写着某电商的地址,再联系一下现在的情况,阿簇的心思昭然若揭。
马拉可不想当好人,当面揭穿阿簇的把戏。
至于秦深要是用了伪劣产品,脸过敏了,浮肿了,腐烂了,跟她没半毛关系,她只是笑阿簇,“有些人马屁拍到马腿上了。”
阿簇微怒。
对秦深道:“给你就是你的,你要怎么处理,随便。”
秦深看着这不知道哪里来的‘名牌’,叹了口气,假的。她虽然不用,可陆静染那里这样的好货多的是,光看包装就知道了。阿簇塞给自己,自己丢掉怕损了他的面子,不如等下班的时候,还他也就罢了。
阿簇下班后在抽屉里发现了自己送出去的淘宝货,直接带了走,随手送给了公司里的女同事。他没再殷勤示好,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
作者有话要说:一茬过去,一茬又来了。
为了组长之位,会计部开始疯狂竞争了。八仙过海,各显神通。秦深啊,你要怎么办才好!
下章,三月被拐了,咋个回事?待续!
☆、三月被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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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一天刚下班,秦深接到了陆静渲的电话。她笑嘻嘻道:“找我什么事?”
电话里却传来焦急的声音,“不好了,我今天去接三月,老师说三月已经被人接走了,我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你要是下班就赶紧过来……”还不等秦深说完,电话已经挂了。
秦深整个人都懵了。
众所周知,她不喜欢小孩。可是三月跟她生活了一段日子,两人早有小小的羁绊,听说三月被人领走,她一时竟然反应不过来,脑海都是小鬼被人拐走,受尽虐待的画面,哪里还坐得住,跑出公司,就打的去了学校。
而此刻,陆静渲麻利的按了手机按键。一边对着低头惭愧的老师,怒火交加,“你是怎么做老师的,怎么能随便让孩子被陌生人接走,要是每个人都这样,家长还怎么把孩子交给你们,我花那么多钱,不是让自己跟孩子来受罪的……”论起说道理来,陆静渲当仁不让。
袁老师被骂的都哭了,她也不晓得会发生这样的事,一再为自己辩解,“因为那人说家长暂时有事不能过来,让他帮忙来接,三月又喊他哥哥……”
“这年头熟人作案的最多,我们何时说过不能过来了,你至少也要打个电话问一问,现在哭还有什么用,要是孩子出了个三长两短,我连你们学校都给拆了。学校有监视器没有,也许会拍到那人的画面,我们也好报警追查。”
袁老师道:“有的。”
“那还磨蹭什么,快带我去。”
去了门卫,调出录像来看,领走三月的人,陆静渲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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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熟悉,似乎是徐家人,看三月的样子也没有半分不情愿,而是高高兴兴的被牵着手走。
陆静渲心里气愤,怪孩子养不熟,自己对她这样好,她竟然还跟着徐家人走。这个徐家人,她只在资料里看过,似乎跟三月的关系不错。
心里有谱之后,她就等秦深,顺便跟警察局打了个电话,要求他们追捕‘人贩子’。警察很快到了,录了笔录,调查了事情的经过,也得知了人贩子的样子,立马进行通缉。
秦深一等车到校门口就下车。
司机把脑袋伸出车窗,“小姐,你的钱还没有给。”
“哦。”秦深给了一张二十块,“不用找了。”她急着跑进去。
司机在她身后嚷嚷,“还差五毛……”
秦深哪有空去听。跑进学校,门卫就给喊住了,“小姐,请登记。”
“我是过来找人的,我的孩子被人拐走了,你们有没有看见……”她话还没有说完就见陆静渲向她扑了过来,在那呼天抢地,哪里还有一派总裁的镇定。
“小羊驼,三月被人给……”
袁老师望着这一幕,隐隐觉得有什么不对劲。不过她现在没心思来管这些,看着手里的手机,一直等着警察的电话。
不久后,电话打过来了。
袁老师高兴的眼泪簌簌而下,若是三月有个好歹,某个臭女人就要把学校给掀了,现在连校长都惊动了,坐在门卫这里等消息。她一到消息,就大声嚷嚷道:“找到了,说是在她堂哥家,让你们赶紧过去。”
陆静渲开了车就去找人,袁老师也跟着去了,不见到学生她不安心,校长这里也没法回复。
陆静渲到徐家的时候,徐家已经被警察给站岗了。她们一到,警察就给双手一并,齐眉鞠躬。“陆小姐,孩子无恙,看来是一场误会。”
“误会?”陆静渲有些不快,“警察同志,你怕是理解错了,我看没有什么误会。我们并未要求某人领三月过来,现在连累的家人担心,老母亲病发,你说一句误会就完事了?我看这是蓄谋,你们就是证人,需得向法院说个明白。稍后我会请律师向法院解释一下这个‘误会’的。”
陆静渲打从一开始就没想要善了此事。
徐家拼命争取三月的抚养权,这次又无缘无故的将孩子接走,已经超过了她所能容忍的底线,她陆静渲的东西也敢抢。
秦深早已冲了进去,大喊‘三月’。
徐家人虎视眈眈,拦着不让秦深进来。
三月正坐在圈椅上吃着香蕉,一见秦深来,高兴的溜下椅子,向秦深跑过去,“坏卷毛你来接我了。”
看着根本不知情的三月,秦深气不打一处来。“怎么没有等漂亮姐姐,就随便乱跑,你知不知道,你把我们都给急死了,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们怎么跟你死去的父母交代!”秦深说的声泪俱下,她已然明白徐家人的打算,不趁着证据确凿的时候,抢回三月,还等到什么时候。
“坏卷毛不哭,三月不是故意的。是哥哥来接我,说你们有事暂时不能来,我才跟过来的。”
“我们哪里有事,是他骗你的,你也信?听别人话之前,为什么不打个电话问问我们?”
徐征已经走了过来,他眉眼充满抱歉,“是我把三月带过来的,没跟你们说一声,叫你们担心了。我难得回来,又听说她没了父母,怕她一个人,就想着要接她过来玩玩,没有告诉你们,是我思虑不周。”
徐征刚从b城回来,回来就从父母那里听说了三月不幸的遭遇。身为疼爱她的远方堂哥,自然是要把小妹妹接过来。但父母并未告诉他,三月已经被人领养,一时之间,造成许多误会。
“少在那装蒜了,假装不知道就了了。纵然你不知道,你的父母想必对此事很清楚,前些日子去我公司闹,不让我领养三月,现在又想劫持孩子,不知道你们安的是什么心,我就算花光所有的钱,也要给三月一个安宁的家。这官司,我是打定了。就算你们不来找我麻烦,我到要请教请教你们。”
秦深虽无怒火,但语气是不容置疑的。
徐征有点傻眼了,转过头问他父母,“爸妈,怎么回事?”那两个老人已经缩了。
“她在胡说八道。”
陆静渲进来,正好听说了秦深的话。“哪里胡说八道了,你们对徐家家财的觊觎,怕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不过是怕我们贪没了三月父母留给她的遗产,亏的你们也算她的远亲,竟然把心思打到她的钱上,我今日不妨说明白,钱,你们是一分也别想要,我已经让律师公证过,钱属于三月,在她长大之前,谁也别想妄动。”
陆静渲一番话,让徐友良夫妇不能适应,瞪大了一双眼睛。“你凭什么这么做?”
陆静渲讥笑道:“我凭什么不能这么做?”
徐征在他们唇枪舌剑的对峙中,有点明白了事情的经过,不由得一张脸涨得通红,“爸妈,你们这是干什么?咱们家又不缺钱,要三月的钱干什么?她一个小孩子,失去父母已经够可怜了。”
徐友良夫妇骂儿子没心眼,“你又懂个什么?咱们家哪里有多余的钱,你的婚房到现在还没有买,婚还没有结,要是有了这笔钱,你成家立业就好办多了,咱们又不是不对三月好,以后三月在咱们家,吃好的,喝好的,我们供她上学长大,她的一份嫁妆总是少不了的,她一个女孩子又能花得了多少。”
“那你们也不能这样!”徐征气的要死,恨父母没有骨气,又恨自己没有能力,“钱我可以慢慢的攒,总有攒足的一天。”徐征咬牙切齿。
“那么贵的房,你要攒到哪一天?胡子发白?那谁还要你?”徐友良夫妇觉得儿子年轻不懂事,有些事迟不得,尤其是婚事,晚一年,机会就小了不知道多少。
钱是关键,这臭小子怎么能犯糊涂!
“我就是觉得这样不行,三月既然被人领养了,那就是人家的,人家要怎么处理钱,那是人家的事。我没钱,没本事,我大不了不结婚!”徐征负气而走。
徐友良夫妇急的跳脚,“你刚回来,到哪里去?”
“我回b城。”
“徐征,徐征你给我回来!”徐母歇斯底里道。她想把所有责任都推到秦深跟陆静渲身上,再一找人,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
车上,秦深铁青着一张脸,三月低头不做声,两只肥葱食指戳啊戳的,她好像做错了事,坏卷毛生她的气。
“知道错在哪里吗?”
“不知道。”
“还有脸喊不知道,不是跟你说过,不许跟陌生人讲话。”
“哥哥不是陌生人。”
“他要是把你卖了,你是不是也要替他数钱。坏人都假装是好人。是熟人,尤其是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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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你认识的,一定要小心,因为我们最不会防备的就是那些看似熟悉,其实根本不了解底细的人……”
三月完全听不懂,她只好哭。
“还有脸哭,你把漂亮姐姐吓死了。”
三月哭的更凶了,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但她听懂了‘责备’,秦深丝毫不掩饰责怪的意思。
红灯时,陆静渲道:“好了,别怪她了,她哪里知道。”她伸手摸了摸三月的脑袋,“快别哭了,再哭我心就要疼死了。”她帮三月擦眼泪。
“漂亮姐姐。”三月一张花猫脸,她很委屈。
“知道了,没事就好。不哭,不哭。以后要是有什么事,记得跟我还有坏卷毛打电话,不能再像今天这样,随便跟人走,不管他是谁,一定要告诉我们,如果我们不知道,就千万不能跟任何人走,知道吗?”
“嗯。坏卷毛凶我。”
“她是爱你,担心你,怕你受骗,被人卖掉,吃不饱,穿不暖和,还要被人欺负……”
三月想想那样的后果,害怕的往秦深的怀里钻。秦深一把搂住她,“现在知道害怕了?跟人走的时候,怎么不怕?”
回家后,已经很晚。三人吃了羊肉面,秦深照旧给学生补课,陆静渲说她要去看看妹妹,“那你路上小心,记得早点回来,三月也一起去?”
“一起带去。”
作者有话要说:金钱之争啊!
下章要写点小姐姐喽,喜欢小姐姐的有福。待续。
☆、知道真相,陆夫人的世界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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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静渲去看陆静染前,给她打了个电话。问问她有什么东西想要的,陆静染想了会儿,撒娇道:“姐,最近在医院好无聊,每天只能看电视剧,眼睛都要看坏了,人家想要提高自身水准,你能不能帮我带两本书过来,最好是那种言情又催泪的。”
陆静渲道:“我会帮你找找。”
等陆静渲带着三月来医院,递给陆静染绿绸面的书籍,共三卷,一百九十万字,作者的名字国人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人称:马克思。
陆静染看着够分量的《资本论》郁闷的说不出话,她只能指控陆静渲,“姐,说好的言情呢?”
“这不就是。”
“这哪里是了?”
“这本书谈的不就是广大人民的感情,简称:言情。”
这也能算解释?广大人民的感情,呵呵呵。陆静染嘴角抽搐,“那催泪呢?”
“你看见它,难道不是心肝痛,郁闷的想哭?”
“催泪。”陆静染郑而重之的点头,“我是很想哭,你干脆让我倒在抽水马桶上,人家不还说:哭晕在厕所吗?我得扶着抽水马桶别摔了才好。”
“好了,不要抱怨了,之前不是说让我介绍一些经济书给你看,这不带过来了,你就不要发牢骚了,病好了,还得接着去学习管理公司。”
陆静染像是听见了世上最好笑的新闻,“我?管理公司,陆静渲同志,你哪根筋搭错了。”
“我没搭错,你之前已经成功的当上了麦家化妆品公司的董事长,亲爱的妹妹,现在你是一个公司的负责人,就算你失忆了,但是公司的法人的名字还是你,如果你不管理好公司,是会破产的。”
陆静染完全想不通,“我之前发什么疯,要去管理公司?”
“为了追人。”
“谁?”
陆静渲卖弄神秘,“我不告诉你,想要知道的话,自己去寻找答案!”
陆静染真想起床,掐死陆静渲。不过她被别的事给吸引了注意力,“姐,你竟然偷偷跟叙阳结婚了,你很狡猾!结婚都不请客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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