敛财人生之新征程[综]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林木儿
贺家跟徐家是什么关系呢?
贺家娘娘的母亲,便是徐家女。
白氏自小在徐家长大,对徐家的三亲六故那是知道的很清楚的。她一时大喜,“这真真是喜事。”
小徐氏却紧跟着皱眉:“可这……大喜事,却不敢叫人知道。咱们要做的,就是保住这个小皇子。只要保住这个孩子,那徐家贺家两家,前程将不可估量。”
是!是这样。
贺家好了,金家跟贺家是姻亲,哪有不跟着好的道理。
白氏就道:“自然是要护住小皇子……不能有一丝一毫的马虎。”
徐氏点头,跟着却愁苦,“那近身伺候的,有贺家安排人。可将来这小皇子身边伺候的,该怎么安排?放着谁去,才能安心?你是不知道宫里的阴司手段……小皇子还是个吃奶的娃娃,莫说别人,只这奶娘,但凡动了坏心思,小皇子只怕生下来,也活不过两月……”
白氏不笨,慢慢的有点明白这意思了。她的面色慢慢的苍白起来:“……大伯母的意思……”
徐氏热切的抓住白氏的手,然后盯着她的肚子,“算算时间,大皇子的月份比你肚子里这孩子,小也就小一两个月。等小皇子生下来,你这奶水只怕正旺……”
白氏捂着肚子,摇摇头:“我公公婆婆……琨哥儿都不会应的……”哪里会由着自家的少奶奶去给人家当老妈子。再说了,这也不是自己要过的日子。
徐氏的眼泪就下来了:“孩子,我知道你心气高。可你当你的日子真能随心所欲?你婆婆还年轻,且身体康健,要是像老太太那样长寿,你就是到了五六十岁,依然是儿媳妇,还得看着婆婆的脸色过日子。孩子,别想着能压服婆婆,那不一样。琨哥儿便是让着你,可你跟亲娘若是起了冲突,你再看看他帮谁?况且,我是知道你的……你对琨哥儿是没情分……”
白氏的脸更加苍白起来,愕然的看着徐氏,却觉得徐氏的眼里一点温度都没有,冷漠中又带着狠厉。
她的浑身都不由的颤抖起来,然后起身,“……我……我知道……知道了……”
徐氏这才笑了笑,然后抬手摩挲她的后背,“好孩子……这才是好孩子……”
白氏只觉得徐氏的手如同毒蛇伸出来的芯子,叫人惧怕,她起身告辞,出来的时候很有些恍惚。
她这副样子,一回来就跟林雨桐走了个面对面。林雨桐皱眉:“你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白氏摇头,勉强的笑了笑,就回屋去了。
林雨桐看着白氏的背影,还真怕她出事,就打发人叫了琨哥儿,叫他回去问问,别真出事了。
琨哥儿真跟金逸整理送来的帖子,得了信儿赶紧就走。
结果回去推开门,就见白氏不停的用肚子磨着桌子角,“你干什么?”
白氏疼的满头大汗,只摇头不说话。
琨哥儿过去,一把将她来开,掀开衣服就看她的肚子,真就磨的红彤彤一片,“你这是干什么?”他一脸的不可置信,“真不打算要这个孩子?”
白氏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不生孩子,就不用去当奶娘,我就能永远在家里呆着。真叫她舍弃这里的一切人和事,她才发现她舍不得。这不得这个男人,舍不得这个家。舍不得早起院子的习武声,舍不得夜里还亮着的那站夜读书的灯。
孩子以后还能有……这是自己唯一能想到的法子。
琨哥儿却从心里发凉,“为了不跟我过日子,你宁肯折腾掉这个孩子?那你当初何必嫁过来?”谁也没逼着你?
啊!是了是了!嫁过来是徐家的意思,白氏在徐家并没有什么话语权。
他说不上心里是什么滋味,或许还带着一丝解脱吧,“你生下孩子……我放你走。好歹他是一条命……”如今都五个多月了,这都显怀了。也都已经有胎动了,你这说不要就不要了?
白氏从琨哥儿的眼里看出了他对肚子里这个孩子的期盼不舍,越是这样,她越是难受……就听琨哥儿道:“你跟成亲以来,一件衣服没给我缝过,一双鞋没给我做过……一盘菜一个汤都没有过……就当这是你为了做的最后一件事……可好?”
白氏的眼泪瞬间模糊了双眼,衣服是没缝过,但改过,也裁剪过。只是做的不如婆婆快,所以没能亲手给你做。不是没想过给你做菜煲汤,实在是尝过婆婆的手艺之后,不好再动手了。
可仔细想想,自己是没有为他做过什么?
她攥着他的手臂:“你……要孩子……”求着自己生下孩子,却不求着我留下……
琨哥儿点头:“你放心,只要剩下,不管是男是女,我都爱……不会叫孩子因为没娘儿受委屈……”
可是没娘的孩子怎么会不受委屈?
她自小就没娘,不光没娘,还没爹。那个时候,她看着人家有娘,不知道有多羡慕。常幻想着,要是有个娘,能抱抱她,该多好。
家里的姑奶奶回门,她真觉得嫁到金家的小姑奶奶是天下最慈和的人。她……就像是娘一般。
可再像是娘,那也不是娘。
她不光不是娘,还是狼!是狼,就是要吃人的。
白氏脸上露出难辨的笑意来,紧紧的攥着琨哥儿的胳膊,“你确定……你要这个孩子……”
是!哪怕父母和离,他也愿意要这个孩子,不管是男是女,他(她)来了,他就欢迎。
白氏盯着琨哥儿,既像是要把琨哥儿的模样记在心里,又像是在确认琨哥儿的话。
琨哥儿坚定的告诉他:“我要孩子!”
那好……如你所愿!
白氏慢慢的背过身,任由泪水肆意的流……
敛财人生之新征程[综] 191|清平岁月(21)三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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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平岁月(21)
林雨桐以为见了小徐氏, 又要闹腾什么。却不想白氏这次是真挺老实的,再不出屋子。金双每次都把饭给送进去, 都注意着白氏呢。回来只说, 在屋子做活呢。瞧着有给二少爷的衣裳,有给孩子的衣裳, 吃的也好, 每餐拿去的都吃完了。
听着也没毛病, 林雨桐暂时不去管了, 只阿弥陀佛保佑着, 千万别再整事了。
问了金双, 回头也问琨哥儿:“怎么着了?就这么僵着?”
琨哥儿沉默了半晌, 到底是没瞒着, “……她去意已决……甚至不惜折了肚子里的孩子,是我跟她说,生下孩子, 我会放她走……您放心, 直到生下孩子,她都会消停的。”
林雨桐愕然,“你说什么?她要走?”真要走, 何苦跟着走这一遭?这一路上不受罪?
她一个孤女, 又不是姚氏那样的,再不济,人家爹娘兄嫂都在,便是回了娘家, 再如何少不了一碗消停饭吃。她离了这个夫家,能去哪里?
若是真就是过的是苦日子,那便还罢了,咱横不能叫人跟着吃苦受罪。但如今这日子吧,比不上侯府的日子,那么多下人伺候着,但好歹也没叫她这个少奶奶累着吧。这里的天气再冷,那也没冷着她。想念京城的繁华……可这所有的繁华都得是你有银子,没有银钱谁认你?就这样一个要什么没什么的人,回去能干嘛?
林雨桐这么问琨哥儿,琨哥儿苦笑摇头:“捆绑不成夫妻,人家要走,我横不能拦着。娘,就这么着吧,顺了她的心意,安稳的生了孩子,送了她走,就只当时我们缘分尽了。”
大丈夫何患无妻!
林雨桐还能说什么?走一步看一步吧。
之前还说孙氏给琳姐儿说亲,急的是恨不能把银州排的上号的都数一遍,现在,对林雨桐来说也是如此,眼前摆在面前的,就是好几个亲事,且是不能耽搁的。
琨哥儿这边,将来怎么办?前头原配留了个孩子下来,后头再娶媳妇这就得慎重慎重再慎重。到哪找个各方面都匹配的?
愁!
金逸呢?这孩子是真好。如今也收拾利索了,吃了几个月的饱饭好烦,身高又拔高了。每天跟在四爷身后,四爷随时的点拨着,这孩子就很有些样子了。站在那里,真不是林雨桐偏心,不说长相英俊吧,但也五官端正器宇轩昂。原本这孩子也是在别处的私塾外面听过课,认识些字,知道一些道理的。又本是猎户人家出身,武艺也是粗通。如今只一点拨,虽说学什么都稍显有些晚,但以现在这个样子,真的,有些小官小吏家的孩子,都未必比的上。给这孩子说亲,那就属于,说低了怕委屈了孩子。说高了,人家又挑拣出身。
还是愁!
再说金双,这姑娘挺利索的,家里也多有依仗。可真是为了她想,才不敢耽搁孩子一辈子。虽说不急着逼着催着叫孩子结亲吧,但这心里得有这么一码事。
更是愁。
还有金伞,跟金双不差多少,亲事也得相看了。她没有金双周全,还有些泼辣。别的上面不开窍,便是做菜也比不上金伞。但有一点,那便是点心和面食做的好。有这个一技之长,要是不挑拣别的,只相看个性子灵性,本性却良善的孩子,也能安安稳稳的过一辈子。
这是唯一一个亲事不怎么发愁的。
整个过年,过的人心累身累。
前来拜年的当地乡绅和即将卸任的官员连同家眷,都是要应酬的。
好容易应酬完了,又是正月十五。正月十五了,又是好大的一场雪,象征性的放了鞭炮挂了灯,一家子吃了元宵汤圆,就都散了。
这算是把年给过完了。
过完了年,因着依旧是冰天雪地,所有的生产事宜,都靠后歇着。
现在金家只一件事,那便是学馆要开学了。
这个消息,早在过年期间,就都已经宣扬出去了。别管怎么说,金家的招牌打出去,是挺吸引人的。金家现在还坐镇着一位帝师呢。
北地科举向来不如南地,本地的县学州学三年也出不了一两个人才。出不了政绩呀!
如今金家学馆的消息一出去,一过十五,一串串的读书人都来打问了,多大的雪都阻碍不了求学的脚步。
学馆设在刚进庄子的西边。不用从游廊走,穿过游廊到半山腰的,那是金家人住的地方。因着女眷进进出出的,因此,很不方便。
倒是刚进门往西边走。先是零零散散的几个客院,偶尔会来招待个宾客。其他时候都是锁着的。从这些客院穿过去,应该是保留里原来山里就有的一些松柏林木,里面修了小路或是石阶,沿着这石路一路朝里,就是一座大院子。院门上面只书写了书馆两个字,顺着院门进去,里面是一排排高高低低的屋子。院子里保留着原本的大树,想象的出,这若是夏天来了,这里是何等的清凉。
进了屋里,却发现这里很有些意思。里面有炕,炕的两边是空空的书架。炕上还摆着好几张炕桌。外间是厅堂,长条的桌子陪着方凳,中间钳着个火炉,炉子里烧着炭,坐在凳子上,脚踩在脚踏上,暖烘烘的,炉子上能少热水,炉子边能烤干粮……不说别的,只这里的学习环境就叫人留恋。
来的多是中等人家或是贫寒人家出身的少年,像是一些稍微好些的人家,这些人想的又复杂的多。比如说,孩子一去学,这以后便是金家的门生。现在瞧着上面是挺照顾金家的,但这罪臣就是罪臣。以后谁知道会有什么变故,与其如此,那倒是不如先看看情况。又怕不送孩子去,又怕金家怪罪。人家就选了族里那些贫寒的且上进的孩子送过去,只说族里给出束脩。
就这么多,一过正月十五,当真就热闹了起来。
好些都是来看情况的,比如,这收多少束脩,怎么一个章程。
却发现,这边的章程就是——随意。
只要想学,那就有教无类,只要不是大奸大恶,杀人放火了,你想来,我就教。
至于学费,你看着办。量力而行即可!
这规矩一出,好些人打心眼里就打了退堂鼓。贫寒人家读书,谁不是为了将来有了功名,好改变命运改变家族命运的,这里却半点考核都没有,来了就收。鱼龙混杂的,叫我在这里读书……成吗?
这几日,不光镇上热闹,便是州府和州府各县都一样是沸沸扬扬。
茶馆酒肆里,说的最多的就是这个。
今儿茶馆里来了一小哥儿,十六七岁的模样,穿着青布棉袍,笼着手进来。小二哥热情的招呼:“六哥,您来了?”然后将人引到老地方。
这被称为六哥的少年,从怀里摸出一把钱来,说了一句‘老规矩’,就摸着瓜子闲闲的磕了起来。小二哥应和了一声,转眼给上了一壶茶,两碟子糕点来,就悄悄的退下去了。
这少年一边吃着喝着,一边听着茶馆里的议论声。
“这金家收学生,真出事了,还不得连累?”
“那也得能当上官,当上大官才说被连累不连累的话。现在咱们这考一个秀才都难,考上举人还不定是哪辈子的事来……你说只要考上举人,不往京城里去,在咱们银州,算不算这个……”他说着,就竖起了大拇指。
听着的人倒是点头:“可不是……连秀才举人都不是,还怕连累。只要跟着人家学,先取个功名且再说其他吧……”
说的人轰然而笑。
紧跟着就又说起了金家有教无类的事。顾虑这个的,比顾虑被牵连的人还多。被牵连的,哪怕是被牵连了,但也不怕。金家的名声……那是忠臣。别管朝廷怎么给定义,百姓心里,这忠孝节义的标杆就立在那里,坚定的维护皇权,那你就是大大的忠臣。被忠臣连累,那是荣耀,那是祖祖辈辈都值得炫耀的事。可这跟下九流的人一个学堂做同窗,这也未免太自甘下贱了。
还有那消息灵通的,就压低了声音道:“还不知道吧……那城南的李奴儿,据说是也去了……也不知道金家是收还是不收……”
这被叫六哥的少年微微挑眉,这个李奴儿他是知道的,在城里可以说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这小子生的跟别人不一样,跟关外的鞑子长了一个模样。深眼窝高鼻梁……据说他爹是北边贩卖香料的鞑子商人,当年到银州的时候包了李奴儿的娘一个月,然后人家走了。这身为女ji的女人却怀上了孩子……这些女人早被灌了药了,怀孩子并不容易,女人偷摸着,没叫老|鸨|子知道,等发现的时候都七八个月了,一碗药下去,这李奴儿还真就活着……难女ji反倒是死了。这本想打胎,却害的差点一尸两命,再说这孩子这般的命硬,老|鸨|子反倒是不敢再怎么着这孩子。只交给一个这城里靠拉夜香过火的一对老夫妻。老夫妻老带着他,因此,满城的人都知道这个孩子。不过四五年,这老夫妻也去了。这小子就成了乞儿,一个乞儿。从人人可欺到人人畏惧……怎么没冻死饿死,还想着求学的……没人知道。但其中的艰难不用去细想,也大致能明白。
他将点心吃完,喝了两壶茶,抬脚就往出走。
出了这边,绕到店铺后头的巷子,然后摸钥匙,开了家里的门,这是个齐整利落的小院,他直接去了正屋,把收拾好的包裹背在身上,把个个的房门都锁好了,然后出了巷子雇了雪橇,这就往文定山去。
整个银州,到处都有这样的场景,有些不去,有些却坚决的去了。
但说实话,金家刚开始也没打算收多少人,首先,自家的孩子就不少。
林雨桐这边呢,已经准备好了四色的礼,便是自家的大伯子,这规矩也不能坏。拜先生就是拜先生,一码事是一码事。
自家这边得去好几个,金麒、金霸、金石、金世遗,都得去。金麒和金世遗是奔着科举去的,金霸是想从武,但这不通文墨的武将,那最多就是先锋,做不了大帅。因此,不管他想学不想学,都得去课堂上去。金石学着做木匠,但光会照着做的是匠人,有钻研能力却能出成果的,这叫大师。四爷和林雨桐没想着一定得培养出大师,但至少得叫他区别于一般的匠人,所以,还是得念书。
至于开课之后学什么,金伯仪那边,四爷会去说的。先去打基础,基础打好了之后咱再说。
本来也说要送琪哥儿过去,谁知道金匡不知道怎么想的,突然打发人来,说是叫琪哥儿以后跟着他。
吃在那边,住还回来。反正一整天就是得侍奉在祖父身边。
这是好事。
金匡能做帝师,本事毋庸置疑。叫孩子跟着学两年,是好事。反正晚上回来还有四爷盯着呢,走不了岔路。
琨哥儿是去不去的,珅哥儿本来也说不去,但金伯仪说了,说学堂的一些杂事希望珅哥儿去帮忙管一管。顺便的,也能在那边念念书。
也好!珅哥儿性子温和,且做事周到,那边收的学生混杂,需要这么个人过去协调。
于是,珅哥儿去先去忙活了。
光自己就送去四个,还有三房的琅哥儿,如今身体康健了,能出来走动了,必是要去的。姑太太那边还有四个男孙,一并得去。金孝家还有个顺哥儿,所以,自家这边就十个了。再加上族里的,别的不说,金济那边男孙就得十多个,其他人家不得二三十个。还有村里的杂姓人家的孩子,又因着距离镇上太近,以前镇上的秀才公不肯收的孩子,都乐意过来。算算这人,不老少了。
珅哥儿这几天是真忙,来了便要登记。
登记的表格都是提前准备好的,专门印刷出来的。上面得登记姓名、年龄、出生年月日、家庭住址,老家籍贯,家里的双亲父母等等。
这一登记,差不多就把底子给挖了一遍,有些有些基础,有些没基础。没基础不会写的,有金麒金霸他们帮忙填写,顺便也就分了等级。
这两日回去,连林雨桐都爱听珅哥儿说热闹。
“……有一家棺材铺的少东家,怕咱们嫌弃晦气,一身吊着十几个小佛像,据说是开过光的……还有镇上饭馆的孙子,随身都带着刀,怀里永远揣着萝卜,手上不停的雕花……”
他并不是个很会渲染的人,说话平平淡淡,但只脑补一翻场景,就知道该是如何好笑的场景。璇姐儿趴在林雨桐身上笑的前仰后合的,“大伯父得气坏了,回去当厨子好了,来念什么书呀!”
珅哥儿却表情严肃起来,“这样的话不可再说。我就觉得之前说的两人挺好。那个棺材铺的少东家,这么惹人忌讳的出身,可还是能跟人处的谁都不嫌弃他,此人跟人交往必有过人之处。还有那手上不离活的小厨子……那学厨是辛苦的行当,可没人催促依旧丝毫不携带。只这份勤奋和自律,就是旁人所不能及的。这样的人哪怕是天赋不好,那也不过是时间问题。十年不成,二十年总是成的。”
他总能第一时间从别人身上发现闪光点。
林雨桐想抬手揉揉儿子的脑袋,想想岚姐儿还在,这也都是有媳妇的人了,再不能那般了。就鼓励的笑了笑,认可他说的话。
那边文岚儿还倒了一杯水递过去,这两孩子相视一笑,大大方方的,也不算逾矩。
璇姐儿就缠珅哥儿,“带着我去玩呗!明儿我也去帮忙。”
珅哥儿去不许,“那地方你不适合去。不许闹!”
璇姐儿缠林雨桐,林雨桐也不可能放她去,什么才子佳人那一套,最是信不过的。还是老老实实的在家呆着,人心隔肚皮,这些学生得看看,才知道品行。
璇姐儿也不会真心想去凑热闹,她就是想出门去瞧瞧,“我想下去看看去……去镇子上看看……这总行吧。”
这个行!
但自己去不行,得叫人跟着。
正说着四爷回来了,四爷明儿不出门,说叫金逸和琨哥儿带着去吧,反正这俩明儿也有事要去镇里。
孩子们是不怎么看出四爷的情绪,但林雨桐看出来,四爷有事。
等孩子们都散了,各自回屋睡了,四爷的脸才拉下来,“徐家想拉咱们家下水……”
什么意思?
四爷低声将事情给说了,林雨桐愕然:“吴姨娘……”
小徐氏跟白氏说了什么,这个林雨桐都不知道,吴姨娘怎么知道的?竟然还告诉了金匡。
这话几乎都要问出来了,然后才有几分恍然,这个吴姨娘只怕不一般。
呵!还真是不一般。看来最近太松懈了,家里藏着这么个人物,她都没发现。
一旦知道吴姨娘是怎么回事,就有点明白她是怎么知道的了。从古至今,干特工这一行的,都差不多是那些路数。大房本就跟老太太太太住在正院里,进进出出的,小徐氏干嘛,是躲不开吴姨娘的眼睛的。而以吴姨娘的手段,拿住小徐氏身边那几个人的短处,不过是轻而易举的事。
吴姨娘轻而易举的就将小徐氏背后的事给弄清楚了。
林雨桐觉得,有必要跟白氏好好的谈谈了。但这些谈话,她不打算瞒着琨哥儿。因此,她先叫了琨哥儿来,将事情给说了。
四爷就道:“白氏若真做了那个贺娘娘肚子里孩子的乳娘,咱们金家就彻底的陷进去了。咱们哪怕跟贺家是姻亲,但获罪回了老家,以后京里的事原则上是跟咱们没关系的。但白氏一旦从老家离开去了京城,那咱们就再休想置身事外。”
琨哥儿的脸色沉凝起来,白氏如今必然是不会再去京城的,但是……家里又该把白氏怎么办?她的眼里心里,除了徐家还有谁?她自己吧。
她看出去京城的凶险,所以不想去。不想去可以理解,但她采用的方式却是折腾掉孩子……
作为妻子,她不合格。作为母亲,她不合格。作为家中长媳,她依旧是不合格。
甚至从没站在金家人的角度上去想,她一旦进了京城,金家一家老小好不容易逃出来的命就再次可能折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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