敛财人生之新征程[综]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林木儿
她心里不知道哥哥为何会死,她那段时间的计划不是那样的……然后那天,她看见了梦里的那个酒壶,情景就像是重演。临了了,她将两杯酒换了……果然,死的是金仲威。
她原本不知道皇上是要杀人的!
至于她原来以为的是什么……她自己都有些忘记了。自打时不时的做奇怪的梦以来,好似她的脑子就不怎么清楚了一般,很多不久之前的事就会忘记。
是的,死的是她本来及其熟悉,甚至是爱慕过的男人,她也愧疚,也曾惶惶不安。可是……紧跟着她又做梦了,梦见哥哥死后,她的皇后之位没保住……李昭站在她的面前,说着叫她浑身冰冷的话……那些话是什么,梦里听不清楚,只那种仿若掉入冰窖的感觉,却那么清晰,怎么也忘不掉。
在李昭的背后,站着金仲威,他冷冷的看着。不知道是看着自己还是看着李昭。
她没工夫注意这个,因为梦里的她好像是被什么人给吸引了注意力,那是一个女人……她只能看到她的绣鞋,点缀着夜明珠的绣鞋。然后这双绣鞋跟李昭脚上的龙靴并排,然后走远了……
再然后……她就醒了。
她知道,李昭会废了她,会找其他女人来做皇后。这个女人是谁,她不知道。最近,她一直想努力的再梦一次,她一定得看清楚此人是谁……可是结果,却再没出现过那个女人。
反倒是又梦见了一次自己走出冷宫,那时候的自己,白发苍苍,身形佝偻,但她却出来了……她不知道接自己出来的人是谁,但她知道,绝对不能重复被废后,被打入冷宫的命运。
于是,李昭就那么中风躺在那里,他不会再让他有机会站起来的。
她原本想着,她还有皇儿。可是噩梦再一次来了。她又梦见,她身在冷宫中,一个苍老的太监一巴掌将她手里的冷饭打掉,他说:“……休要再闹……皇上是不是你肚子爬出来的,自己没数吗?还想做梦当皇太后……皇太后高坐宫中,岂是你这等贱婢能比的?”
这一梦醒来,她的心彻底的凉了:她寄托着希望的皇儿,竟然舍弃了她这个母亲!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大皇子而已……谁也不能成为自己的障碍!谁也不能!
但心里越发的耿耿于怀,有人取代了自己的皇后之位,还夺了本该属于自己的皇太后之位……成了天下最尊贵的女人。
这个人是谁?
这个女人到底是谁?
越是想看清楚,就越是看不清楚。她急切的想做梦,一定要找出这个祸害来!可谁知道,这次,这个梦更奇怪。梦里出现了一个他压根就没见过的异族人,荒谬!异族人怎么可能站在大周朝的金銮殿上?
他是谁?
他跟自己有什么关联?
他对以后的局势有什么影响?
只要一想,她就会头疼。但不管他是谁,他朝自己亮出了兵刃……却做不了假。
她想到的可能只有一个,那便是异族要打过来了。
那时候……是很久以后的时候了吧。久到自己白发苍苍,经历了起起落落之后……那还早,还早!且不着急!不要着急。
但异族人狼子野心,京城里是不能再留了。
得清除出去!得全部的从京城清除出去。
于是,许时忠上完早朝,就被皇后召见。其实,他甚少到后宫,见自己的妹妹的。想着她现在不容易,一般的小要求,只要她张嘴了,他一般都会答应。
可今儿不知道脑子怎么想的,张口却是要驱逐北国使臣,连带商人。
这就很没有道理了。
他盯着她的眼睛:“前朝的事情莫要插手!”
插手就要犯忌讳了!自己监国是一回事,纵容后宫弄权又是另一回事。
说着,不再停留,抬脚就要走。
许时念站起身来,扶着扶手,问说:“如果我说,我梦见有一天,这些异族会马踏金銮殿,那你也无动于衷吗?”
许时忠愕然的回头去看,她的眼里确实带着几分惶恐与急切。
梦吗?
又是梦!
静安死了之后,她惶恐不安的满嘴都是胡话。胡话里说的最多的就是:原来梦是真的!原来李昭真的要杀哥哥。幸亏我换了酒杯……要不然死的就是哥哥……要不然死的就是哥哥……
有些人的梦会预警,翻开那些杂谈怪录的书,都能找到这样的故事。
他不知道真假,但他宁肯信其有!
如果这次还是预警呢?
许时忠面色郑重起来:“……边关安宁久矣,北国也十年前迎来了一位明主……这十年间肃清朝堂,若是多几个好年景,北国就会兵强马壮,这不稀奇。但这是朝廷的大人们该考虑的问题……没有你的梦,边关也在做着防范。你……安心呆着吧。这些事都勿用你操心。真要防范别人,哪里能摆出一副防备的架势?这不是告诉别人你的动态吗?徒叫人嗤笑而已。”他说着,就叹了一声,自己这个妹妹,那是皇子妃的料,压根就不是皇后的料子。他难得的耐心起来,“你说了,我知道了。以后要是还有这样的梦,你要告诉我……我来处理好不好?”
好!
她嘴上只能答应。可梦里的悲凉,叫她早已经不能天真的将事情只寄托在一个人身上。梦里,就是大哥倒了,一切都完了。
不!不能这样。
将大哥送走,亲信的宫人过来禀报:皇上的宫里有别的女人。
“打探到是什么样的女人了吗?”她急切的问。
宫人摇头:“是许大人的人守着,咱们打探不到。”
许时念蹙起了眉头,大哥也不是每件事都告诉自己的。在他眼里,自己终究只是个躲在闺阁中的妹妹而已。
她吩咐宫人:“出去传旨,就说我惦记二哥,想见见。”
许时念就这么把许时思给宣进来了。
许时思被周氏的哥哥给揍了一顿,伤还没好呢。这会子捂着脸进来,怪不耐烦的,被传旨的时候还没睡起呢,因此见了妹妹,哪怕妹妹是皇后,他也不怎么给好脸。当然了,他不是笨,而是看出来了,自家这妹妹对自己的纵容比哥哥还慎。越是表现的无所事事,一事无成,她反倒是越心疼。
然后盯着这么一张脸,果然,许时念完全不在乎那些不耐烦,只问:“又是叫周家打了?”
真是岂有此理!
许时思闷闷的:“哥哥正用周家,我不忍着能怎么样?”
许时念轻哼一声:“咱们家现在还怕谁?”
“我的皇后妹子,你可别说这个话。”许时思轻哼一声,“你是没见大哥对金家,那是忠贞不二。好家伙,李诚那王八蛋也不知道在大哥面前说了啥,那天回去,被大哥好一顿打……肋骨都裂了,现在我还疼着呢。”
又是金家!
那般无情无义的人家,有什么好的?
她无奈的看着二哥,“那您也不能就这么混下去吧。要不……您外放,别带周氏,也避开周家,到了下面,谁能管你?”
许时思的眼珠子转的滴溜溜的,“可大哥不一定乐意叫我去!”
“不关大哥的事,是我叫你去的。”许时念就道:“对外就说我做梦,梦见一五彩异宝坠入大周,你只是替我寻祥瑞去了……”如此,就能在外四处走动,也顺便收收下面这些官员的底子。
这些话却也不必对二哥说,那有心却没门路的,只要瞅准了机会,自己就会扒上来。
许时思也想出去逍遥,这兄妹俩各有心思,一拍即合。
许时忠得了消息的时候,也以为是周家找老二的岔,做妹妹的心疼了,才帮着把人给支远了,也没太往心里去。
跟京城那么多大事相比,许时思出门这点事,算事吗?
除了李诚这些注意许时忠的知道这个消息,却心里还怪提防的知道,其他人压根就不清楚。连周家都是瞒着的,就怕半路上又被找麻烦。
但周家想知道总是能知道的,至少有些事不能做的太过便是了。他们家打了人,许家啥也没说,只把他家的人支出去,这也算是情有可原。
而李诚这些知道这家伙要走的,原本还担心这货跟金老四的仇结的深刻,怕他往北走寻仇去,谁知道人家一出城就朝南去,直接往江南去了。
这过了年,到江南的时候,只怕正是烟花三月。最是江南迷人的时候,这货不在江南猫上一年半载才怪。只叫人盯着,但也没往更深处想。
如今最热门的事便是,往银州的官员,只怕快的,都要到任上了。
林雨桐只知道,自家现在所在的丰喜县,县令到的时候,都已经是三月了。
三月的北地,早晚寒气依旧浓重。但好歹,冻土开始消融。
林子里的野物开始嗷嗷的叫唤,这也到了交|配繁衍的季节了。李奴儿是个夜猫子,晚上天擦黑出去,快子时的时候才回来,总是在家附近的林子里晃悠。然后慢慢的,就会发现,这种叫声好似很远,庄子近处,成了他的地盘。别的野物都不敢过来的。
几乎每天晚上回来,也会带点猎物,今个晚上回来的稍微早些,这小子带回来一头怀孕的母鹿。
这会子见林雨桐和四爷还没睡,就笑着跑进来了:“母鹿,等产崽了,鹿奶给孩子喝……”
四爷已经叫人物色奶羊了,结果他带回来一头母鹿。
林雨桐喜欢的很:“咱家最不缺的就是山,我看,以后干脆养些鹿,只鹿茸一项,就吃喝不尽。”
“等宅子盖好,要是三两只的,只在家里养着便是了。”四爷也不甚在意。
倒是璇姐儿第二天瞧见一母鹿,喜欢的什么似得,自己出去找刚冒芽的嫩草,给母鹿加餐。
金逸回来就见璇姐儿抓着嫩小的青草往母鹿嘴边放,嘀嘀咕咕的不停的念叨着什么。他就说:“你可别折腾。你少碰草,它还吃。你越是碰,草上沾上人味了,它就不吃了。”又不是打小养的,这么喂不行。
李奴儿在院子的另一边蹲马步,手上却拿着毛笔,在面前的一块大石头上蘸着水写字。这是学文习武两不误。
璇姐儿堵了嘴,放下草有些依依不舍。
金逸没工夫管,那边李奴儿却说:“你饿着它!饿狠了自然就吃了。”
“万一它不吃,给饿死了呢?”说着,还是跑去找别的给母鹿吃。
李奴儿就道:“饿死了,我再给你抓一头。”
璇姐儿回头狠狠瞪他,嘟着嘴走远了。
等璇姐儿走远了,久儿才从角落里出来,走到李奴儿跟前,警告道:“你离她远点。”
李奴儿戒备这看着久儿,像是看到了同类。
久儿见他不说话,就又冷冷的盯了他一眼,转身跟着走了。
李奴儿只盯着久儿的背影,蹲着的马步却纹丝不乱,然后垂下眼睑,笨拙的拿着毛笔,在石头上一遍又一遍的写着自己的名字。
弩!不是奴!
我是弩!不是奴!
一遍又一遍的,他在心里跟自己这么说。
外面的事林雨桐没注意,她这会子在听金逸说话,“陈掌柜的叫人送来的消息,说是这位大人先没有去赴任,带着一家大小,先奔着咱家来了。”
四爷手里早就有官员名单了,听了这不甚在意。还跟林雨桐和金逸说这个县令,“是顺王府世子的伴读。父亲是王府的属官,深得顺王信任……”
是顺王府的家臣。
得了!四爷得去迎着了,此人带着家眷先上门,这就是要摆出一副通家之好的架势来。再者,原身常往王府去,跟这位邓显邓大人,也算是颇为熟悉的人。
就是那位邓夫人,林雨桐也能从原主的记忆里翻出这个人来。确实是打过交道的!往常王府有事,她也帮着招待品阶较低的一些官员的家眷。林雨桐对她很有些印象。
她跟着去迎接,一见面,果然是个圆团团脸一脸笑意的妇人。
邓显很客气,依旧是称呼四爷为金四爷,四爷却很客气,只称呼官称,“邓大人请。”
“您这是折煞我了。”邓显赶紧摆手,“您要这样,叫二爷知道了,可是了不得。”
四爷就顺势,“私下,还跟以前一样,叫您邓大哥?”
这就对了嘛。
男人们相互试探了一轮,相谈甚欢。
这邓夫人也是个秒人,“原本一听苦寒之地,我是一百个不愿意跟来。这一见四奶奶,瞧着竟像是年轻了成十岁,可见,这地方还真是个好地方。”
进了门先拜见了老太太,邓显就跟四爷先去见金匡了。只留下邓夫人在后堂跟女眷们说话。
邓显在金匡面前执弟子礼,见了纳头就拜。金匡扶着起来,“王爷一切都好?”
邓显答的谨慎,“自打去岁入秋,王爷的身子便有些不大好。”
哦?
金匡问说:“可要紧?”
“足痹之症!”邓显回答的越发谨慎,“只是时常发作,疼起来竟是走路也不能。”
这种病,说有的话……每个上了年纪的,尤其是半夜起来上朝,冷冰冰的地面说跪就跪的老大人,大概都有一些。
四爷也知道,他们说的这种的,多是收了寒凉或是有些风湿……疼是真疼,但这疼的程度有多大,只有自己知道。属于弹性比较大的病症。
换言之,顺王这是暂时从朝堂给退出来了,不想掺和了,病就犯了。想掺和了,人家就有好了。
邓显紧跟着又补充了一句:“府里的事,多是世子打理。只是世子多是忧心王爷,十日里倒是有八日在府里,侍奉在王爷身边,连会客的时间都没有。”
哦!这就是说,京城的局势还很晦暗。
剩下的事,金匡一句都不问了。
两人在这边留了一晚,第二天,四爷叫金孝带着人亲自将邓显送到任上。
临分手的时候,邓显上了马车了,才撩开帘子跟四爷低声道:“二爷叫我跟您带句话,是说许时思南下江南了。之前谋划的事恐怕得往后拖一拖……”
这是进一步表达亲近的意思,是说李诚连所谓的秘密都敢叫他转达,那就是特别亲近的人。
这个亲近,不是对着整个金家的,而是只冲着四爷来的。
四爷受了这个好意,也提醒他:“县尉为本地豪侠出身……让金孝在县城暂留一个月……”
是说此人手下要人有人,善于动武,不好相处。为了确保安全,连人手也给了他了。
邓显何等样人,在这边一天一夜,已经看出金家在这边的根底。与其说金家依靠他,倒不如说抱团取暖,怎么才能把这地方经营成小王国。
送走了邓显,很快工部的人就会过来。四爷以选宅基地的借口,带着人开始频繁往山里去。家里的事,林雨桐叫孙氏和姚氏两个帮着看着,跟着四爷走。
谁都知道林雨桐的本事,也就徐氏拦了一回,也是担心安全。林雨桐只说不放心死而已,徐氏也就不说话了。
琨哥儿和三爷关着外头的事,珅哥儿负责学馆那边。琪哥儿只跟着金匡。璇姐儿在家跟久儿和金双他们作伴,一点是也没有。
四爷和林雨桐带了金逸金霸和李弩,以及山下的猎户,带着干粮等东西,就进了山林。
庄子所在的这座山,是猎户们常上的山,李弩最近也都是在这边转悠,这里没什么特别的,就是一座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山。将这山头赐给永久的赐给金家,那是因为老侯爷当年封侯的时候,他的父亲已经去世,且安葬在这里。
其他的倒是真没别的了。
树木都是野生野长的,许是老太太管理的缘故,倒树死树的边上,必有栽种的小树。等闲也不见干了的蘑菇木耳山珍这些东西,可见山下的人也是常上山的。
就有猎户解释:“这边人多,那只能说来这边的人更多。猎户都不去的地方,打柴的采摘的,也都更不敢进去。”
是这个道理!
野物是打不完的,不过是凶兽较少便是了。
从山的另一侧下去,在山下的溪流边安营扎寨。这边的火都升起来了,林雨桐正要喊四爷过来烤火,就见四爷转着圈的看周围。
“看什么呢?”林雨桐过去,也站在他的角度上。
四爷朝几个方位指了指,“看出什么来了?”
林雨桐知道,四爷是研究过风水那一套的,他说有点名堂,那必然是有点名堂的,“这里……这里的地势……瞧着怎么这么别扭呢?”
敛财人生之新征程[综] 193|清平岁月(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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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平岁月(23)
这里本是一处风水绝佳的所在。绝佳就绝佳在, 这里是一处极好的吉地!
脚下的是小河,背后是高山, 这正是背山面水, 藏风聚气的所在。
别看河是小河,山不算高山, 但这风水的好坏, 原本大河高山上。那句话怎么说的, 山不在高, 有仙则灵。
放在风水上, 也是一个道理。
那山峦盘旋, 犹如条龙横陈此处, 只是……
林雨桐回身问那几个猎户, “那里可建过什么?”
几个猎户朝林雨桐指的方向看过去,“那里……哦!那里有个天石庙?”
什么庙?
天石庙?
这是个什么名字。
这几个猎户七嘴八舌的说起来,“那都说不清楚是多少年前的事……”
就是一代一代留下的都是传说!说是天降陨石, 直接砸在了那一片, 随后不知道哪里来的道士就在那里盖起了庙宇。大家都管那个叫天石庙。
“现在庙里还有人吗?”林雨桐又问。
“早没人了……早前那里有没有咱也不知道,反正打从我记事起,那里就没人了。”
说话的是个年岁得有四十往上的男人。
林雨桐就看四爷, 低声道:“那里正好在七寸上!”
是!龙穴是龙穴, 可天降陨石正好砸在了七寸的气眼上,于是,能翻云覆雨的龙,便跟被钉子钉死了一样,
可四爷现在看的,却是庄子的方向。庄子后面就是金家的陵墓,他也低声问桐桐,“你看那里是哪儿?”
“那里是生门!”林雨桐面色复杂,低声道:“那里是生门。”
所以,还找什么地基,什么都不用找了,要建宅子,老太太的庄子连同现在村子所在的位置,就是最好的方向。
哪里也去不得!任何一个地方,都是非死即伤。
林雨桐心里不舒服的就是,自己和四爷虽是管家,但这金家的秘密绝对不止这么一些。自己和四爷还真被沦为王熙凤和贾琏之流,成了管家的管事,却全然不知道家族秘密。
为何金家世代都守在这里,不在这里,也相隔不远。为何遭逢大乱,多少大山深林不进去躲避,偏偏找了这么个地方繁衍生息。
金家人活在生门上,为何不远遁,离开这个不详之地?
若只是守灵人,厄运降不到他们的身上。
所以,金家早前,再早前,很早很早以前,到底是什么什么身份?
金匡知道,老太太知道,连金伯仪只怕也知道。只到了现在,四爷还不知道。
两人窥破了一些东西,就再没有转悠的兴致了。简单的休息吃了点东西,走吧,回吧!没转的必要了。
回到家已经很晚很晚了,四爷没直接回自家的院子,而是一个人去了正院,找金匡去了。
“选好了?”金匡装似随意的问了一句。
四爷摇头:“懒的选了,去别的地方给老太太置办个更大的庄子,我看山下老太太拿一百亩就是顶好的地方了,就那里吧。”
金匡诧异的看了四爷一眼,然后挑眉:“别的地方当真不行?”
四爷也看他:“行不行的,您心里没数吗?”
金匡上下再打量四爷:“老四啊……我这个做父亲的,自问对儿子们还是有几分了解的。你……还真是叫为父有些意外。连风水你也懂了?”
“这世上的能人多了,一辈子遇上一回,便受益无穷。”四爷面不改色,说的话似是而非,不信也无从反驳。
“看在你在西北的遭遇不全是坏事。”金匡这么问了一句。
四爷笑笑,没承认是在西北遇的高人,也没否认。
金匡便露出几分苦笑来:“不是不告诉你……实在是,后人知道了,对你们并没有什么好处。”
“那便不知道吧。”四爷要起身告辞。
“坐下!”金匡摆摆手,“既然你知道了……那也无妨。”他站起身来,带着几分烦躁,问说:“你信命运吗?”
信命?
我要信命,我就该臣服我那太|子二哥,做一个坚定的太|子党。不会披着太|子党的外衣,这个那个的……是吧,有很多不足为外人道的事。
我当然对外还得说人要信命,如此,才能显得爷是天命所归。为啥太子二哥就不成呢,那真不是我使得坏,我哪里有那么坏?那是我太子哥哥的命啊……他真就只能是储君的命,怨谁也怨不到爷身上是吧。
爷我堂堂正正,阳春白雪的。
四爷恨不能翘起二郎腿惦着脚尖把过去的一二三给金匡掰扯掰扯,现在很难有什么人什么事叫他有谈兴,尤其是谈过去的属于自己的话题。
脑子里发散了一小下,但还是诚恳的摇头“不信!”
金匡笑了一下,“我曾经也不信。金家世世代代都不信!可不信……能怎么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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