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敛财人生之新征程[综]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林木儿
履亲王府当年崛起的突然,如今落下的也突然。没人明白这位王爷到底是怎么冲撞太后了,反正就是这么被关在府里了。
弘昼倒是猜到了一些,但他不敢吱声了。自家四哥怀疑他自己不是太后生的……这事说起来有点疯狂。他利索的去了兵械厂了,这事他得离远点。
事实上乾隆确实是被这个事弄的抓心挠肝,究竟如何,他还是想探底的。
这天晚上,他瞧瞧的往履亲王府见了十二,想听十二说句实话。
十二叹了一声:“皇上,您是老圣人的亲生儿子,这个毋庸怀疑。至于从哪个肚子里出来的,有那么重要吗?”
道理上是没有的!可……谁对自己的来处没有点好奇心呢?
十二不直言,反而问说:“老圣人是怎么说的?”
自然说太后是朕的亲生母亲。
十二沉默了片刻之后果然就说:“老圣人说的对,万岁爷听老圣人的总是没错的。”说着就叹气,“宫里的太后是天下人的太后……”
乾隆点头,这一点不能轻易改变。
“很多事情别人能质疑,自己不能质疑。若是从内先乱了……”十二看向乾隆,“先改换了说法,民间传的只会更离谱。”
所以,皇阿玛坚持说自己是太后生的,也是顾忌这个吗?
如果是这样,那只能确定一点,自己确实不是太后生的。
至于生母,不会是那个才死的钱氏,若太后非自己的生母,那生母在生下自己的时候,必然是活不了的。
乾隆起身,似乎有些感念十二暗示给他的真相,“府里的两个孩子,世子暂时留府里休养身体,大格格……朕亲自送去书院。将来的婚事,皇额娘会照佛的。十二叔正好在府里安享天年。”
十二没起身相送,微微笑了笑:若不是为了叫四嫂多照看些自家孩子,我又何必最后坑了太后一把呢。
弘历说到做到,真就带着十二家的大格格来了。
把这孩子先交给芳嬷嬷带去一边玩,林雨桐这才有工夫听弘历说话。可他说的是什么玩意:“这孩子……就放在书院吧。”
不是!“那大格格不是在韶华书院吗?”这不是成心在她和钮钴禄之间找不自在吗?“回头你额娘又得闹你。”
“皇额娘,儿子就是看在十二叔临了肯跟儿子说一句实话的份上才照佛这俩孩子的。”弘历的眼里带着几分隐忍,“儿子也不问亲生额娘是谁?最终怎么样了?只是……再想让儿子孝敬太后如同孝敬亲娘,那是万万不能了。”
林雨桐嘴巴张了合合了又张,钮钴禄得作成什么样儿,才叫亲儿子随便一忽悠就不认娘了?她面色奇怪:“你十二叔告诉你的?”
没直说,但那意思就是那个意思。
林雨桐默然了半晌才道:“我要是说你十二叔还是蒙你呢,你怕是也不信!”
“到了这个份上了,十二叔没有再蒙我的理由。”
那合着我跟你皇阿玛就有蒙你的理由了?
林雨桐都被气笑了,你都这么想了,我还能说什么呢?
好似比起钮钴禄带来的麻烦,一个姑娘带来的麻烦也是有限。何况她带着奶嬷嬷呢,直接安排到书院去就得了。十天回去一次,弘历手下留情,也肯定不拦着的。
弘历回去还得处理后续的事情,因为牵扯到皇家一些事,傅恒都不好用了。他交给他十六叔,“这次的事死了一批,怕是最近会安稳一段时间。但铲草不除根,终究是要坏事的。这事十六叔得盯紧了。必要的时候可找十二叔问问,他知道的内情只怕不少。”
正好!
十六应承,“但凡有异动,奴才第一时间禀报。”
意思是不会自作主张。
弘历点头,安顿好了这边,他又去见了佟氏。佟氏是跟反贼接触过的,说不定知道些什么。可佟氏多乖觉的,“当时就是被看押的,琅哥儿又病着,半点自由也不得。”
话是这么说的,但弘历到底是给调拨了两个人来。一个太监一个婆子,叫他们伺候佟氏,实则是监视。如此,佟氏反而松了一口气。真出了什么事,有这两人自己才好撇清干系。
直到最后,乾隆才出现在钮钴禄面前。事实上钮钴禄是一点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因为永璋赐婚的事,自己说了几句,这就连亲娘也关起来了?
不孝子!
心里再生气,钮钴禄太后也知道儿子的脾性,吃软不吃硬啊。一见儿子来了,她眼泪就下来了,“额娘现在是老了,糊涂了……越发的牛心左性了。你可别生额娘的气!这几天,额娘也在想……咱们母子走到如今不容易,不好好的过活,置气做什么呢?我自从跟了你阿玛,十年不得宠。好容易有了你,额娘的日子才好过些。你是额娘的福星呀!”
是啊!十年都不得宠,也不会突然就得宠了,一下子就怀上了自己。那真是太巧了。
“额娘怀你的时候,两三个月的时候是吃了吐吐了吃……你这小祖宗是真能折腾。”
不是!你上次说你是了就吐,差不多滴水不进。还是皇阿玛听说了,特别关照,每日给你添了进贡的果蔬。
“五个月的时候你就能动了,脚一踹一踹的……”
乾隆不想听了,好似额娘每次说起这些的时候多多少少都有些不同。以前不在意,现在在意起来了,就觉得处处都不对。
他蹭的起身,“太后您歇着吧。儿子国事繁忙,就不陪您了。”本来有一肚子话想问的,到了跟前,到底是没问出来。
钮钴禄氏却愣住了,弘历叫他‘太后’!
以前是皇额娘,后来是额娘,现在成了太后了?
她慌了,叫桂嬷嬷:“怎么?怎么回事?出什么事了?”她低声吩咐,“去问问……”
皇帝身边总也有太后的人的,但现在去问就有点太扎眼。
皇后打发容嬷嬷:“找个不起眼的人,提醒提醒太后。省的她来找咱们的不是。”皇帝的怀疑,皇后从蛛丝马迹里猜测到了几分。本来她不想掺和的……可肚子这么大了,经不起见天的被喊去侍疾:给她找点事做。
然后桂嬷嬷跟见了鬼似得禀报给钮钴禄氏,钮钴禄氏愣了半晌:“荒谬!”
他不是从我肚子里出来的还能是从谁肚子里出来的?
“我得找老圣人,我得见老娘娘——我得求他们给我做主呀!”当年盼儿子盼来了儿子,小心的看护着长大,直到他登上皇帝宝座。她这个亲娘在背后有多努力他知道吗?现在听人家胡沁几句,就不认亲娘,“我得去见老娘娘,生弘历的时候里里外外都有福晋给的人,看护的严严实实的,怎么可能不是我生的?履亲王——其心可诛!”
她要往出送信,皇后就叫她送。
求助信真还就到了林雨桐手里,是钮钴禄送来的。
林雨桐觉得好笑,扫了一眼就撇一边去了,她现在哪有那个闲工夫。
为了弘晖铺路,有时候,在必要的时候,是得从人后走到人前的。而此时,便有个机会。
三月了,亲耕礼和亲蚕礼也要来了。
乾隆不知道怎么想的,他要去天坛祭祀,祈求风调雨顺。但安排的行程是回来之后要来庄子上,带着文武大臣,过来亲自下田干活。不是个仪式,而是真的要干活。
行!四爷一直坚持干活,大家来凑凑热闹也挺好。
乾隆请四爷去天坛,四爷当然不去,省的弘历回过头再想起来的时候又猜疑,只说:“那天书院的学生,都去田里亲耕。你忙你的去便是。”
乾隆看林雨桐:“皇额娘,皇阿玛不去,这亲蚕礼,您一定得去。皇后已经八个月的身孕了,勉强能主祭,可这……太后尊位,总得有人在的吧。”
反正就是不叫钮钴禄去。
林雨桐看四爷,四爷像是毫不在意:“既然如此,你便去吧。祀与戎,都是耽搁不得的大事。”
弘历马上道:“皇额娘,一切拜托了。”
于是,本来以为不会再光明正大出现的人,就以这样的形式又出现了。
傅恒跟侄子富察明亮道:“跟紧你的小主子,别掉队,也别犹豫。”他叹了一声,皇上叫那位太后出来,跟叫老圣人出来有什么区别。只别说老圣人,就只这么一位您承认的母后皇太后……皇上真有个万一,太后的一道懿旨就能当大用。
可饶是他自己,也没有察觉到他们是怎么一步步走到如今还叫那位帝王无所察觉的。
如此的润物细无声之下,将来会如何,富察家会如何——他第一次产生了犹疑!





敛财人生之新征程[综] 391|故国神游(52)三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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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国神游(52)
自从说母后皇太后要参加亲蚕礼,皇后这心里稍微就安稳了些。但还是一天打发好几拨人过来问询林雨桐的意见。和婉就不明所以, “亲蚕礼都有礼部来安排, 何等大事?岂敢敷衍?何须皇后怀着身孕如此操劳。”
林雨桐摆手:“不能怨她。”她陪着和婉在书院里转悠,低声说这个事情, “亲蚕礼从周朝传下来, 到了大清,到底是有些不同的。早年刚入关,汉人帝王的这一套, 也还没学的这么深入骨髓。康熙朝的时候, 早年没了三位皇后后来又没再册立皇后, 太后连汉话也说不了, 因此那时候的亲蚕礼,便也就是设立个蚕坛,有那么一码事而已。到了你皇祖父的时候,改建了蚕祠,就在北郊。传到你阿玛手里, 早年也用蚕祠设立蚕坛……直到后来,你阿玛又恢复古制,重新改建了蚕祠, 这次规模就大了, 就是现在你能见到的……”
这个和婉知道, 那个祭坛方四丈,高四尺,上铺京砖, 周边围以白石,南面立有鼎式香炉,东、西、北三面植有桑树。坛的左近还建有先蚕神殿、亲蚕殿、具服殿、浴蚕池、观桑台、宰牲亭、神厨、神库、桑园、蚕室、茧馆、织室、配殿等,坛殿外环宫墙,很恢弘的建筑群。
“对!就是那里。”林雨桐就道,“这恢复了古制的亲蚕礼,大清的皇后中,孝贤皇后富察氏是最早的一位。在她之前,大清并无完整的先例。对如今这位皇后而言,前有开创者的荣光,她作为后来者,不出差错的完全复制,都是难事。更何况她心里未必甘心,总想着有点自己的独到之处,因而,难免处处谨慎,事事小心……”
和婉就摇头:“她也太过了些。何必要跟先人去比呢?您一说倒是给我提醒了,这才没几年的事吧。那时候协助先皇后的是傅恒大人。凡事有人在外操持督导,自然妥帖的多。如今这位皇后,外面无人可用,这本就没法比。皇祖母,您得小心着皇后看着处处以您为先,却处处将您顶在前面以您的名义行事。”
林雨桐就笑:“和婉呐,有时候名声这东西看你怎么用。被人拿着去作威作福,这不成。但拿着去震慑宵小,却也未尝不可。不管是亲耕还是亲蚕,这都是做个仪式。做给谁看?做给天下人看的。但是和婉啊,我和你皇祖父,总也盼着,若是天真有灵,保佑着天下风调雨顺。若为此事,名声借她用用又何妨?”
和婉一愣,然后受教的低头,“孙女懂了。”
林雨桐拍了拍她:“人啊,得会争会斗,但不能只有争斗。争斗从来都只是手段,不是目的。可懂?”
懂……吧?
和婉心里难免思量,皇祖母借着这次的先蚕礼,想要达到的目的是什么呢?叫人知道母后皇太后真的在,也还是母后皇太后?
皇后又打发人来问这蚕母的人选问题。蚕母一般选列侯妻六人,这一般就是勋贵大臣的家眷,诰命夫人中选。
这个林雨桐没越权,只叫皇后自己看着办。倒是蚕妇,林雨桐说了,马上叫江南送来人来,必得是织户女眷。
另,可将养蚕织造上有卓越之能的女子选送来,前来观礼。路上一切开销,皆有朝廷负担。这旨意不仅仅针对南方以丝绸为主业的织户,北方各州府棉纺制亦然。每省所选不多,只五个名额。有府衙挑选,好生将人送来。观礼之后,朝廷会派人将其送回。
这个建议皇后还担心太折腾。因为如此一来,这个先蚕礼的吉日就得选在三月靠末尾的时候,要不然其他地方也赶不上这一趟呀。就这时间都有些紧张。
可跟乾隆一说,乾隆就拍手大赞。他倒是不知道林雨桐打算干什么,只以为想将影响刘扩大一些。他觉得这个主意很好,以后朝廷但凡有大事,也可遵循此例,叫天下子民,皆能沐浴皇恩。
越发觉得皇额娘办事,处处透着大气。如今这位皇后,比起皇额娘和孝贤,当真是差了一些的。
皇后跟吃了苍蝇似得,回去肚子就有些不舒服。
容嬷嬷就道:“宫外那位皇太后也太多事了些。”
“禁声!”皇后瞪了容嬷嬷一眼,“跟那位太后有什么干系。难道叫更多的人来见见本宫这个皇后,于本宫而言是件坏事?”
那……倒不是!最重要的选蚕母的事都叫皇后自己做主了。
皇后就道:“是皇上……处处都比着先皇后,我是抬脚动步都觉得是错的!”
容嬷嬷反倒不知道说什么了,只一下一下抚着皇后的背:“您啊,哪里比谁差了。当年也就是出身比富察皇后低些。那论起相貌,论起性情……但娘娘,咱不比总成的吧。”
原配妻子只有一个,这也是较劲较不来的。
皇后摸着肚子,“先不提这个,我就是愁……这若是把日子选在了三月底,到时候我这肚子可都快九个月了。”
祭礼繁复,之前要彩排,之后要斋戒两天,紧跟着就要从早忙到晚,她这么大的肚子,未必撑得住呀。
容嬷嬷低声道:“娘娘,好歹那天皇太后会跟着,应该不至于有事。如今若是推辞,只怕主祭之外,皇上还会安排人协助娘娘……”
皇后摸摸肚子,“便是叫安排人,也不能让肚子里的孩子有差池。明儿本宫还是得跟万岁爷提一提。反正令妃也已经协助宫务了,多她一个又如何?难不成这次少了她,大家就会小看了她。另外,许多事还需内务府协助。令妃若参与,这安排起来也从容些。至少令妃不会看着谁出幺蛾子而不管,也算是本宫做了一双眼睛。”
这话也有理,容嬷嬷也不再说话了,只是替自家主子委屈的慌。
可乾隆跟令妃说这事的时候,令妃才不接招呢。她笑的柔柔的,“知道万岁爷心里偏着臣妾。臣妾自然也想要这份荣耀。可您为臣妾想,臣妾怎能不多为万岁爷想想?这宫里要安稳,就在于两个字——周全。这还是先皇后教给臣妾的道理。如今宫外的老娘娘……不!是皇太后。宫外的皇太后要亲临亲蚕礼,难道宫里的太后就真一丝一毫不管了?真不管了,那多是要被非议的。太后养病,这也是无奈。但总得有太后的人在,也好叫太后娘娘心里舒坦些。若不然,正赶上好日子的时候这病突的又重了怎么办?”
一路二闹三上吊,这种‘病’越是在好日子越是爱发作的。
令妃见乾隆面色已经沉下去了,就连忙道:“再说了,臣妾到底年轻,浅薄了些。不比诸位姐姐伺候万岁爷的时间长。万岁爷您是长情之人,这宫里呀,就该是不仅新人笑,这旧人更得笑。叫臣妾说,愉妃姐姐就是个好心选,她既能讨了太后的喜欢,伺候万岁爷的时日又长,还给万岁爷生养了聪慧懂事的五阿哥。这几样儿加起来,难不成还没资格?”
哪一条理由似乎都占的住脚。
可一张口也给愉妃盖上了一个‘太后的人’这个戳。
乾隆拍了拍令妃:“自孝贤和慧贤之后,也就你最合朕意。”
于是,愉妃就被这天上的馅饼砸中了。她起初是惊喜的,但随后知道,皇上是在令妃的宫里下的旨意,她整个人顿时就不好了。恨不能咬令妃一块肉下来!我是把你家孩子推到井里了吗?你这么算计我!
得了!经此一事,皇后那是绝对不待见自己和五阿哥了。
本就显眼的五阿哥,这次更成了众矢之的了。
不管怎么算计的,先蚕礼把上上下下都折腾的鸡飞狗跳之后,还是来了。蚕母是皇后选的,但皇后……得公正呀!一点徇私都不能。
富察家得有一位,傅恒的妻子瓜尔佳氏是首选。
宗室里十六福晋,这是老一辈的老福晋了。
接着是和亲王福晋吴扎库氏,这个谁也不能抢的人选。
还剩下三个名额,这还得顾及汉臣吧。
先从军机大臣中挑中班第的夫人,他不是汉臣,他是博尔济吉特氏的蒙人,出任的却是汉军旗的统领,身份特殊。也有一定的代表意义。
再然后才是汉臣中的,一个是刘统勋的夫人,一个是刘伦的夫人。
刘统勋知道的人多,却不知道刘伦在朝中丝毫不逊色于刘统勋,自来便有南刘北刘之说。
皇后的娘家在整个三月,朝宫里递牌子递了七八次,都被驳回了。可见皇后在此次的事上是真做到了公正。一点也没有借机拉拔娘家。
此时的皇后才觉得坐在这个位子上的难了,妃嫔若是做成这样,那必是要夸的。她做成这样,也不过是完成了本分而已。真真是叫人心力交瘁。
而送来的那些蚕妇,和婉跟;林雨桐禀报说:“非一般人家只怕不在其列。”皇祖母本也不是这个意思吧。
林雨桐却笑:“你且看着便是了。”
这么匆忙之间,又是这等好事,能来的肯定多少是有些背景的。不是商户女眷也必是商户下面的有很多瓜葛的女眷。没些手段本事是选不上来的。
只怕有些官员不仅没为此费事,还因为此小赚了一笔也未可知。
她吩咐和婉:“之前我叫你空出来的大堂可空出来了?”
是!足容纳三百多人。
“回头你六叔送些东西过去,你看着叫其安置好。进进出出若有男子,不许叫人乱跑。忙不过来就叫肃英额过去帮你一把。”
是!
祭祀之礼在三月二十九,二十六便要彩排。彩排的时候林雨桐叫和婉替她走了一趟,她只看了礼部送来的流程就罢了,回来和婉又给细说了一遍,心里就有数了。
紧跟着二十七、二十八要斋戒的。这斋戒,无非就是沐浴更衣,不喝酒不吃荤,禁止娱乐,不做夫妻运动等等,不算是复杂。
只是二十九半夜林雨桐就要起来,今儿得一天的时间。上厕所不方便,能吃的就是煮鸡蛋。多吃几个,扛饿还省事。
所以别说干啥活是轻松的。宫里的皇上和皇后也是一样的折腾,比她受的折腾更甚。
天不亮就出发,四爷和弘晖当然是送不了的。前一天晚上弘昼就过来了,半夜起来送林雨桐和淑慎跟和婉两位公主过去。而且,这亲蚕礼不是一天可以完成的,第一天林雨桐倒是比较忙,六肃三跪三拜这些礼仪是不能免的。
她是在最前面的,后面的人她也没太在意。打量的人多了,她也在意不过来了。
等到第二天,她的任务就是坐着,坐在她的位子上。这一日是行躬桑礼。如果蚕未出生,则等蚕生了之后再举行。但准备这亲蚕礼的官员也不是傻子,怎么可能叫这种情况发生呢?这一日,皇后要用金钩,妃嫔用银钩,然后都携带黄筐;其他人则用铁钩朱筐。皇后右手持钩、左手持筐,率先采桑叶,其他人接着采,采时还要唱采桑歌。
然后蚕妇将采下的桑叶切碎了喂给蚕吃。蚕结茧以后,由蚕妇选出好的献给皇后,皇后再献给皇太后。
林雨桐就是坐在那里等着皇后献蚕茧的太后。
别问为啥才喂了桑叶就有茧子了。按照传下来的古礼,这个亲蚕礼得延续好些日子才能完的。蚕要是没出来,得等。等出来了喂了之后,还得等成茧。这之后再择一个吉日,皇后跟蚕母和蚕妇亲自缫丝若干,染成朱绿玄黄等颜色,以供绣制祭服使用。亲蚕礼其实是一整套过程,从养蚕到织成布料全都得有。这一套下来所花费的时间细算算,得几个月吧。但现在这么着肯定不用,准备这个礼的人也是费了心了,反正要什么阶段的蚕人家都有。两天把这个过程走完就算了。
可饶是这样,林雨桐也觉得这个就有够繁琐的了。但是想精简吧,这个现在谁也做不了这个事。毕竟事孝贤开的首创,也算是满清汉化的一个标志性举动。林雨桐是硬生生的在高台上坐了大半天的。这得坐的好看,别一会子一动跟屁股下面长钉似得,因此也不好过。身边除了礼官,别人都有各自的营生,回来的公主长公主都得参加,也就是四公主手还没好,这次没带来而已。
林雨桐在上面看着,皇后需得两人扶着。这两人是一个嬷嬷一个佟氏。可见佟氏是得皇后信任的。身后跟着的是愉妃。愉妃相貌并不如何惊艳,算一中规中矩的美人。她几次想紧跟皇后,结果却被皇后身边的嬷嬷不动声色的挡住了。倒是令妃,也不主动往哪里去。规规矩矩的站在该站的位置,做自己该做的事。
所谓的采桑,也不过是一人几片叶子,采摘下来就行了。完了林雨桐接了蚕茧,然后再给蚕妇,站在边上看着完成下面的流程就行了。
皇后大着肚子,林雨桐没做多余的动作,赶紧的完成了,皇后就能歇着去了。
皇后先得恭送林雨桐起驾,坐在凤辇上,林雨桐看向后面的蚕妇以及观礼的妇人,“你们都是从各地挑选来的,必是有些过人之处。回头本宫发帖子,请你们去书院,给女孩子们说一说其中的道道……”
这可是巨大的惊喜。下面的人马上应成一片。
吴扎库氏是知道一点内情的,她就笑道:“皇额娘,媳妇虽是个手笨的,也想去瞧瞧呢。不知道儿媳能不能也要张帖子,去凑凑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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