敛财人生之新征程[综]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林木儿
是的!自己的皇子和弘昼的儿子对皇阿玛来说,是一样的——都一样是皇阿玛的孙子。比起自己这些皇子,永璧这小子明显更得皇阿玛的喜欢。
让自己把皇位给侄子?
休想!
那边他阿玛已经接了永璧的茶,“给你皇祖母送去。”
永璧应着,屁颠屁颠的过去了,“祖母您喝茶。”
“嗯!还是红茶?”林雨桐抿了一口,“加糖了?”
“是您喜欢的口感吗?”
是!“这孩子就是细心!”
贴心有孝顺的亲孙子,成年了,稳重了,历练出来了。而且,人家永璧家的儿子都有了,好几个,还都是弟子。那嫡长子聪明机灵,皇额娘不知道有多喜欢。
这些加起来,都是永璧的优势!
弘历额头的青筋都开始蹦跶了,恶狠狠的看向自家那一排的儿子。永璜心里叹气,自家这阿玛怎么到现在还没看明白呢?他到底是心软了,就迎着自家阿玛的目光道,“怎么不见端贝勒?按说,他该来的。”
端贝勒?永琅!
对了!怎么把这个孩子给忘了。
弘历眼睛一亮,但随即轻轻皱了一下,总感觉哪里不对。可还不等他想明白哪里不对,那边弘昼就接话,他说:“永琅忙着呢。他过继出去了,今儿这事跟他没什么关系。”
这话是几个意思!
你儿子都有资格,我过继出去的儿子就没资格了?
这话弘历很不乐意,直接就道:“过继出去也是朕的儿子。再说了,他过继给旁人了吗?那是过继给大哥了!论起名正言顺,没有比大哥那一支更名正言顺的了。”
所以,你家永璧得朝后排,这皇位还得是我儿子的。
这么一想,弘历就朝着这个方向琢磨:“永琅已经长大了,这么些年一直被皇阿玛教养,在书院里学的也好,成绩优异。乃是朕之皇子,更是仁慧皇帝的嗣子……”关键是,把永琅提出来,皇阿玛和皇额娘最不可能反对,“儿子觉得,皇位禅让于永琅,最合适不过。”
四爷看弘历的眼神,就像是弘历看他家那一排的儿子的眼神那是一样一样的。
弘历说:看看朕都生了些什么东西?还不如地主家的傻儿子。
四爷说:看看‘自己’生的都是什么东西?地主家的傻儿子都比他强。
傻儿子弘历直到弘昼第一个站出来表示,“皇兄这话很是,没有哪一支比大哥那一支更名正言顺。皇位给永琅——合适!”他规规矩矩的跪下,行大礼,“皇上圣明!”
他一动,大殿里的人都从椅子上起来,走到过道里,挤挤攘攘的跪下,“皇上圣明。”
圣明的皇上终于意识之前觉得不对的地方事什么了:这是被皇阿玛和弘昼联手挤兑到套子里去了吧。
打从一开始,这皇位就是给永琅准备的吧。
皇阿玛先是虚晃一枪,叫自己以为他有意选弘昼和弘瞻。在兄弟和儿子之间,自己只会选择儿子。这是逼着自己先开口要禅位为儿子的。
开了这个口子,自己才发现,自己这些儿子确实是不争气,当然了,他们估计是在书院被教傻的,反正他的儿子们不可能生下来就是那个德行,也不可能被上书房的师傅们教成这个德行的。所以,皇子们去书院被教坏了,从书院办起来,这个局就开始布下了吧。
然后儿子们没人抢,皇阿玛又怕直接提永琅自己不答应。于是弘昼就故意将他的嫡长子永璧给拉出来溜了一圈,叫自己以为皇阿玛还可以选别的孙子。在这种情况下,自己当然愿意选虽然过继出去,但依然是自己儿子的永琅了。
于是,顺利成章的,禅位给永琅的话就从自己嘴里亲口说出来,如此的水到渠成,一点勉强都没有。
呵呵!
好好好!当真是好!
弘历只觉得气血翻涌,那边弘曕已经在催促吴书来:“傻了吗?赶紧的,笔墨纸砚伺候!还等什么呢?”
这话才落,吴书来没动,那常给皇上拟旨的官员已经默默的起身准备着,要拟定禅位诏书。边上有那机灵的小太监,赶紧的找笔墨纸砚去了。
众人心里都明白,只有禅位诏书这东西写好了,这才算是板上钉钉。
历史上很多禅位诏书,那都是被迫写的。就像是李世民胁迫了他的父亲李渊,写下了禅位诏书。但今儿这不同,当事人压根就不在场,看似也不知情。禅位这事,是皇上自己开口的,而且还当着朝中这么多大臣的面儿。
这种情况下——能反悔吗?
弘历想反悔来着!这种被算计的愤怒已经压不住胸口的那一口老血了。
他起身,踉跄了一下才站稳。这个位置站了二十多年了,从这个位置上看下面的大臣,本该事熟悉的。可此情此景,再从这上面往下看,竟是有些陌生了。
这些都是朕的臣子,往日里那也都是口口声声的说是朕的忠臣,一个比一个会表忠心。可是现在,有谁站出来为朕说句话?
朕就想问问,朕作为帝王,究竟是哪里做错了?
朕不敢说自己是完人,但自问跟史书上的帝王比一比,自己虽有不少毛病,但说句良心话,自己真就是一无道昏君吗?
便是如纣王帝辛那般的帝王,那不是临死了还有忠臣愿意舍身陪葬吗?
可自己呢?
除了身边的吴书来,竟无一忠臣吗?
他的视线从刘统勋身上挪来,这位是新学一派的,指望不上。他的视线落在老臣来保身上,话却是对着大殿里的大臣说的,他说:“朕禅位于端贝勒永琅,诸位以为如何?”
按照规矩,朝臣该三跪三请。
便是朝廷处决死囚,朝臣们也有三跪三请,请皇上三思而行,以示尊崇生命之意。
按理说,自己这话出口,朝臣就该下跪,然后高呼:“请皇上三思!”如此再三。
他都想好了,只要朝臣跪下去,喊出请他三思的话,他便真的三思。不禅让了,我就说要三思之后再定,谁能耐我何?他还就不信了,皇阿玛会当堂逼迫自己这个帝王禅位。想到这里,他的目光不由的灼热起来,专注的看着来保:你必然能懂朕的意思!所以,这事只有你来带头了!
来保果然先起身,然后缓缓的跪下,可开口却道:“皇上圣明!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上圣明!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没有等来固定的程序,只等来这么如此再三的高呼‘圣明’之音。
他不由的恍惚了一下,吴书来眼急手快,一把扶住了。
乾隆甚至能听到吴书来压抑的抽泣声。
没出息!哭什么?
他看着下面的大臣,跪的满满当当。
圣明吗?从来没觉得原来‘圣明’是如此讽刺的一个词儿。
这一刻,他迫切的想找寻些什么。
可这些东西是什么呢?
他看向皇阿玛,皇阿玛的眼神平静,似乎是看着他,似乎又不是看着他。他以为他是皇阿玛不得不做的选择。可现在才知道,有时候这输赢真不一定。人不到了闭上眼睛的那一刻,真都无法断定此生是输还是赢。就像是自己,谁能想到,最后以这样的姿态收场了。明明在不久之前,他还畅想着做千古一帝的。
他看向皇额娘——这本来也不是自己的额娘。但他其实真的觉得他若是有亲生额娘,那自己的额娘一定是她这个样子的。是的!自己的亲额娘,他想,应该就是那位被自己放在甘露寺的人了。无奈,亲生的母子最后那样收场。今生,只怕都没有和解的可能了。
他还能看向谁呢?
妻子?
孝贤吗?想到孝贤,他的目光放在了傅恒的身上。是啊!孝贤若是泉下有知,是会体谅自己呢?还是会怨恨自己?以前一直很笃定的,笃定的认为孝贤一定会明白自己,懂自己的。可这一刻,那所有的自信都随之远去!他想,孝贤还是会怨恨的吧。
只光凭着册立了乌拉那拉为继后就该怨恨自己的。
前一位就不说了。其实,自己是有机会跟乌拉那拉好好相处的。她曾经爱慕过他,后来,爱慕淡了,但他知道,只要他愿意,稍微给些颜色,她还是会跟以前一样,满心满眼的都是他。可一个皇后,能如此吗?不能!她确实不适合做皇后。爱慕他爱慕到没有立场,有野心又没有权谋,说她不配为皇后的话倒也不完全是假话。所以,一场夫妻,最后成了怨侣。
还有后宫的妃嫔:曾经的慧娴,还有如今的令妃,其他的,他真想不起来了。
他一直以为,她们是攀着他的菟丝花,她们都该只有他。可是,慧娴因为没有孩子还黯然神伤,最后香消玉殒。令妃因为有了儿子,变的面目全非。谁才是把他放在心尖尖上的人呢?
子女吗?
儿子们的作为他已经亲眼看了。女儿们……除了和敬,别的公主,他已经不太想的起长相了。
说到和敬,这孩子……护着富察家呢。
他眼里刚闪过一丝黯然,就见殿外走进一个人来。不是和敬还能是谁!
她眼里含泪,满眼的关切:“皇阿玛,事情办完了吗?要是办完了,女儿送您回去歇着。您累了。”
呵呵!
弘历只觉得心如刀绞,看向弘昼和弘曕,弘昼的眼里带着歉意和内疚,还有那么一丝丝关切在的。他们兄弟从小是比别人亲近。他防备他,但也信任他。可谁知道,兄弟最后到底是反目了。他以为他会纵容弘昼一辈子,也以为弘昼会效忠一辈子。到底是痴心妄想了!
最后再放眼再看了一眼俯首的大臣,他脑子里只有一个词,那便是——众叛亲离!
真真是众叛亲离了!比史书的昏君还不如!
他扶额,声音都低沉了下去,“朕——今禅位于端贝勒永琅,着其择日即皇帝位,钦此!”
旨意拟定,玉玺盖上,昭告天下!
吴书来扶着弘历,一步步的走下御阶,和敬急忙迎了过去,搀扶了她皇阿玛。
乾隆却甩手挥开和敬,由着吴书来扶着走。
和敬亦步亦趋的跟着,眼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皇阿玛……”
乾隆走他的,并没有回头。和敬几次拽了他的袖子,都被甩开,但依旧不管不顾。被甩来了就再去拽,摔倒了就爬起来继续追。这对父女就那么一点一点的从大殿里往出走。
四爷缓缓的站起身来,“乾隆皇帝一朝,编修文化典籍……蠲免天下钱粮……其次数之多,地域之广,数量之大,效果之好,可谓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执政虽有瑕疵,然瑕不掩瑜,功大于过!”
弘历人已经在大殿之外了,这一声声的评价,叫他顿住了脚步。
功大于过?
功大于过!
他阿玛的声音再度在朝堂上响起:“历史车轮滚滚,只肯向前。不要说倒退,便是停滞不前,那也只能被碾碎。历史上,有些帝王败给自己,有些帝王败给了敌人。可也有一种帝王,他败给了时代!一个时代即将过去,另一个时代将滚滚而来。即将过去的并不意味着他错的十恶不赦,这就如箱子里旧岁的衣裳,它们用的是最好的布料,最好的手艺师傅,绣着最精美的图案,可是,新的一年,旧岁的衣裳只能放在旧箱子里落灰,不是它不好,只是因为他——过时了。是时代选择了属于他的君王,而不属于这个时代的君王,一如朕,一如朕的儿子弘历……”
弘历扭头看他阿玛,他阿玛看着他笑,然后说,“我们父子很高兴送走了旧的时代,终结了旧的时代,更高兴能看着一位新君,看着他去迎接属于他,也属于你们的新的时代!”
父子?
弘历没动地方,看着夕阳照进大殿,落在皇阿玛的脸上。
皇阿玛刚才说——我们父子!
不是只有自己,还有皇阿玛。他们都成了那个被时代所淘汰的君王了吗?
要是这么说,心里似乎是好受了一些。
皇阿玛这是想叫自己以一个自尊的,潇洒的姿态离开这座大殿吗?
和敬扶着他的手,用了些力,“皇阿玛,皇祖父说了,您功大于过。”
乾隆失笑了一瞬,这次没有甩开和敬,只淡淡的说了一句,“走吧!”
功大于过也罢,过大于功也好,这一刻他没心思思量这些。该怨的还会怨,该恨的也还会恨。也许会有那么一天,他不去怨,不去恨,但肯定不是现在。
林雨桐站起身来,叹了一声。就像是四爷说的,这个皇宫不属于弘历,也不会属于四爷和她。
再度踏入这里,并没有那么多的归属感。
四爷朝她伸出手,“走吧!”
走!
他们有他们的路要走,他们一路走一路播种,但撒下种子,会长出什么树,他们也不知道。
他们只能这么笑看着,看着他们或是疑惑的,或是恍惚的,或是兴奋的……从各色表情的人面前路过,然后听着他们在身后传来各种的叫声,欣喜的,惊讶的,凡此种种。
乾隆二十二年秋,一个普通的秋日,余晖洒满了大地。
新建成的天文台上,一个少年背身而立,夕阳的余光照在他的身上,将他的影子拉的长长的。
这里,是京城最高的建筑。站在这里,能看清楚整个京城。
弘晨站在他的身后,低声问:“端爷,您不急?”
“急什么?”弘晖指了指京城的方向,“看见了吗?靠着书院和医馆这个的方向,外城最繁华。其他几个方向,还不成。该想想,东西南北各方,都该有能聚集人气的所在。之前你提议的很好,皇家药厂和药堂该搬到东面去,那一片能成为各国中最大的药材市场……”
弘晨默默的听着,这每一点好似都在这位端爷的心里过了千遍百遍了一般。
正说着话呢,海兰察从门口进来了,他之前在这一层的门口守着,防着别人上来的。这会子他进来的有些着急,“端爷,庆喜来了。”
庆喜跑的气喘吁吁,“主子,成了!”
什么?
弘晨和海兰察顿时大喜,“当真成了?”
当真!
庆喜笑道,“各位宗亲,朝中大臣,都已经奔着书院去了。主子,赶紧回吧,他们是来迎接新君的。”
这个新君对着太阳的方向站着,却不着急。他看着太阳一点一点的掉落地平线,一如那个旧日君王治理之下的王朝退出历史舞台一般,直到天边最后一线红光彻底消失。
随着那一丝亮色消失,天色慢慢的暗下来。
秋日的夜空,辽阔而深远。天不是黑沉沉的,它带着一些淡淡的蓝色,星星就在那蓝色的天空上闪烁,月光郎朗,也无法遮挡其光辉。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的身后聚集了很多很多穿着书院制服的少年少女。
一个身量高挑的姑娘从人群里过去,站在弘晖的身边,问说:“这是打算赏月了?还别说,今儿倒真是个赏月的好天气。”
弘晖转脸看了看蔡宝仪,伸手将她的手攥在手心里。
蔡宝仪面色一红,想收回来,又强迫自己忍住了,故作自然的反手拉了他的手。由一个攥着一个,变成了手拉手的样子。
弘晖察觉到了差别,轻轻笑了笑,在这姑娘脸红之前,扭头认真的回了一句,“不是赏月。”
嗯?
弘晖抬头,“我在观星。”
“星相上怎么说的?”蔡宝仪不由的问。
弘晖又笑,“星相啊?要看懂星相,得先知道这些星都代表什么?”
“愿闻其详。”蔡宝仪心说,他总不会无缘无故的说什么星相,她只顺着他的话给他铺好台阶就好。
弘晖心领神会,一本正经的指着天上的星星,“看见了吗?那一颗是我,那一颗是你……那一颗是海兰察,那一颗是弘晨,那一颗富察明亮,那一颗是张仪生……”
最开始以为这位新帝在调侃未来的皇后,可谁知道,他在认真的数拱卫着他的星星。
那一颗颗灿烂之极的星,每一个都有了属于它们的名字。
每说出一个名字,身后都有一个兴奋的声音答到。
弘晖看着星空,“星汉如此灿烂,不是因为我,而是因为你们。它们一起闪耀,照亮了整片天空。而我们一起向前,必能照亮这江山,这天下!”
是!
它们每个人都抬头,找寻跟自己对应的星。
这一晚,观星台下站着不少大臣,观星台上,属于未来的年轻人数着天上的星星,这该是新时代开启的一种浪漫。
当天边的露出鱼肚白,弘晖整了整被露水打湿的衣衫,扭身朝下走。
一人动,身后云集者从!
自上而下,如一股洪流汹涌。
站在下面的大臣,就看着这位年轻的帝王率先上马,打马而行。转瞬,身后便是呼啸而过的一群人。
他——和属于他的臣子,踏着曙光而行。
当他们踏进紫禁城,不知道是旭日照亮了他们,还是他们点燃了旭日,这一刻,红光普照,似乎是预示着——盛世将踏歌而来!
敛财人生之新征程[综] 420|转向人生(1)三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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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向人生(1)
舒服!
林雨桐睁开眼, 不由的伸了懒腰。盯着造型别致的顶棚和漂亮的的如同艺术品的灯,微微的愣了一下。
这是又开始了另一段人生了吧。
这次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没有撕心裂肺的疼, 什么感知都没有。就是睡着了, 一觉睁开眼,换了人间。
四爷曾经笃定的判断,接下来的路大概不会好走。那背后不知道是神还是鬼的,不会让他们舒服的过日子的。
可是,现在的状态真的很舒服。身下是软硬适度的床, 这床垫子稍微感知一下, 就能知道不是万八千能买到的货。身上的被子手感极好,这些无一不表明,原身的生活环境格外优越。
她坐起身来,捋了捋一头柔顺的长发。再看看原主的一双手, 白皙修长,美甲该是才做的,风格也很素雅。
掀开被子, 下床——脚是毯子, 柔软舒适。雪白的双脚红艳艳的豆蔻指甲落在黑色的长毛毯子上, 格外好看。
抬脚走两步, 嗯!身体轻盈, 证明这人身体健康状况良好。
她继续朝前走,转弯,进入了出卧室的走廊。走廊两边分别开着两道门。
门也是敞开着, 一边能看见洗手台,这应该是卫生间。一边是挨着墙的一排排衣柜,这应该是衣帽间。
她转向卫生间,对着镜子。镜子中的女人,三十多岁的年纪,很有成熟的风韵。整个人保养的很好,不见抬头纹鱼尾纹法令纹,就那么光洁着一张脸……哪怕是素颜,也看的出来很明媚的长相。一头披肩的大波浪,打理的非常好。搭配着这么一张脸,成熟里带着年轻人特有的张扬。
她皮肤白皙,脖颈修长。此刻穿着一件吊带睡裙,胸口饱满,腰肢纤细……这是个非常注意身材管理的女人。
从卫生间出去,去了隔壁的衣帽间。到了衣帽间,她才咯噔了一下。因为里面一半是女人的衣饰,一半是男人的。
能将衣服这么放着,那这代表的是什么意思呢?这里还有男人住,原身和这男人的关系,即便不是夫妻,也代表着非比寻常的亲密关系。
这要是没结婚还好办,这男人要不是四爷还有办法处理这感情。这要是结婚了,再有孩子,本来好好的家给人家拆了?
她心里暗骂一声,转身出了卧室。站在卧室门口看到的应该个小厅,厅里放着一架钢琴,钢琴上放着一张照片,是个小姑娘获奖的照片。小姑娘娇憨甜美,十来岁大小。这是原主的女儿?
小厅里除了这个和一些绿植,倒是没有别的。
对面两间房,她推门进去,一间是书房,一间是健身房。书房不像是常用的,健身房倒是常用的样子。这里没什么可看,她马上退回来。夹在两间房中间的是卫生间,应该是主卧之外的卫生间,其他家庭成员在用吧。
跟主卧并排的还有两间房,分别在主卧的两侧。此刻房门紧闭,她先敲了敲门,然后才推门进去。这间屋子住着的应该是个小伙子,床单是素色的格子的,书架上除了书,便是各种车辆模型。床边还放着篮球足球的,倒也收拾的还算干净。书架上放了一张照片,十几岁的男孩,模样跟之前那个女孩相似度非常高。
她退出去,再去看另一间屋子,里面是梦幻的粉色,很多个玩具公仔把房间堆放的满满当当。一面墙上都是小女孩的各种照片。
林雨桐皱眉,将门关好,然后从小厅出去。这一出去,便豁然开朗,客厅和餐厅连为一体,非常大。客厅这边连着阳台,没有遮挡。走到阳台下往下看,是热闹的街景。回过头去,餐厅的另一边,连着的是厨房,厨房与餐厅之间,有推拉门隔断,可饶是这样,也显得这个客厅尤其的大。
这是一套在市中心的大平层公寓,目测面积在两百平左右。
家里布置的温馨舒适,墙上挂着一张全家福。照片上的男人一身儒雅之气,长的斯文俊朗,女人看起来漂亮贤淑,衣着打扮很注重,掩盖了本身的妩媚之气。身后站着的孩子一般高低,小伙子精神帅气,小姑娘娇憨甜美。
再完美不过的一家人。
可越是这样,林雨桐越是心里发毛。别弄的成了人家的老婆才好!
她急急忙忙的冲到卧室,手机放在床头柜上。
密码不知道,不过没关系,刷脸可以,指纹也可以,拿到手里,对着脸的时候,自然就解锁了。她翻看手机的通话记录。昨天一天,打给‘老公’五通电话,分别是早上、中午、下午,晚上八点一通,十点一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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