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男人只有脸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荔枝香近
李茗休听话地点了点头,用勺子盛起一块小排骨放进嘴里。
下一秒的李茗休:“…………”
亏得余霁丹大言不惭地说“不怎么好吃”……
这哪是不怎么好吃!不仅汤底的味道怪里怪气,甚至连排骨肉都没熟啊!
“怎么样?”余霁丹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是不是不好吃?”
李茗休冲着余霁丹微笑了一下,毫无障碍地吃了那块半生不熟的排骨。
“好吃,是我喜欢的口味。”
为了讨余霁丹欢心,他完全是睁着眼睛说瞎话。
余霁丹紧绷的气可算松了出去,顺便又喂了李茗休一口粥。
李茗休受宠若惊地凝视余霁丹。
为了这一口粥,再让他吃十斤生排骨他都心甘情愿!
余霁丹为了想让李茗休早日康复,把全部的排骨都让给李茗休了:“你多吃点,补充点抵抗力。”
好在她也喂了李茗休吃了一碗粥。
一顿饭下来,李茗休已经迷上了“鞭子与糖”的滋味。
因为无论是“鞭子”还是“糖”,都是余霁丹的味道。
***
余霁丹拾完碗筷,等了一个小时,让李茗休吃完药后,就关上卧室的灯:“多休息病才能好的快,你早点睡觉吧。”
余霁丹来到客厅,看了会儿电视节目。
还没等节目演完,余霁丹就关上了电视。
她有认床的习惯,前一晚她没休息好,于是在客厅地铺的第二晚,她决定早点休息。
余霁丹躺在地铺上辗转反侧了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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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直在浅度睡眠的边缘徘徊着,脑海中全是胡乱编织在一起的噩梦,交叉轮回。
就在她半梦半醒之时,有个人从卧室里走了出来。
余霁丹迷迷糊糊的,她想醒过来,但却不由自主的,一直沉在梦中。
但她能听到到那个人的脚步声停在她的旁边。
两三秒之后,她感觉到强有力的臂弯插丨进她的肩下和腿下。
随即,她的身体便悬空了。因为她被人用“公主抱”的姿势给打横抱了起来。
“唔唔唔……”
余霁丹从喉中咕哝出声。
不知是现实还是梦境,她透过上下眼皮的夹缝,隐隐约约地看到了黑暗中近在咫尺的脸
“唔……茗休……”
余霁丹感觉到那人用脸贴了下她的脸。
与此同时,轻轻响起:“恩。”
余霁丹也就被抱了十几秒钟,便被放进了尚有体温的被窝中。
她的床。
熟悉的床。
她幸福地翻了个身。
再之后
另一个人躺在了她的背后,对方的手臂从她的脖子与枕头之间穿了过去,然后弯了起来她的背脊贴在了一个宽阔的胸膛上,整个人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低沉的嗓音萦绕在耳畔,好像给她的噩梦织了个保护网:“睡吧~”
第23章chapter23
他的声音好像一个开关。
掌控余霁丹梦境的开关。
一声简简单单的“睡吧”,便使她的梦境从毫无生机的萧条黑白变得五缤纷、鸟语花香。
一夜沉睡。
次日清晨。
余霁丹不是因为生物钟,而是被其他的东西从睡梦中唤醒。
那个东西软软的,一直在她的额头徘徊
她的身子也热乎乎的,好像被一个暖炉给罩住了。
“唔……”
虽然余霁丹将醒未醒,但依然不妨碍她皱了皱眉。
就算只是夏天的尾巴,也是热的满头大汗,哪里来的暖炉?
“唔唔……”
余霁丹挣扎着撑开了眼皮。
视网膜骤然接受到光芒,顿时模糊成一片,但她还是可以看到一个人。
那个人的脸就处在她的斜上方,距离……基本上可以忽略不计。
见她醒了过来,那人便将一直徘徊在她额头上的东西挪到了她的眼角
余霁丹猛地睁开眼睛。
余霁丹这才看清,近在咫尺的这张脸,可不正是李茗休的?
而所谓的“暖炉”却是他的怀抱,额头上软软的东西是他的指肚!
此时此刻,他正小心翼翼地帮她揩着眼角的分泌物。
“…………”余霁丹立马侧了下脑袋,躲避掉李茗休的手指。
“睡醒了吗?”
他的声音比之前还要低沉,听起来似乎尚未苏醒。
余霁丹闭了下眼睛,仿佛在思考和忍耐着什么。
几秒钟之后,余霁丹慢慢地、重新睁开眼睛。
与此同时,她的四肢锁住李茗休的身体,一个动力,翻身而上。
李茗休没有任何反抗动作,就任由余霁丹将他压在身下……
……确切地说,是坐。
余霁丹的大腿内侧牢牢地剪住李茗休的腰肢,屁丨股毫不客气地往他的身上一坐,不偏不倚地落在了男人……“关键部位”的上方。
李茗休忍不住眯了一下眼角。
下一秒,李茗休就不得不接受余霁丹的“惩罚”她把他按在床上就是一顿爆锤。
一边打还一边骂他:“李茗休!供你吃、供你喝、我还照顾你……别以为你生病了就可以得寸进尺了!还敢偷偷和我睡在一起……我余霁丹今天就为人民除害!打死你,我打死你……”
李茗休不还手、不还嘴,随便余霁丹打骂。
可他的表情却越来越意味深长,眼角不停地抽搐……
余霁丹可真是铁了心要弄死他!
不是打死他,也不是骂死他……
是要折磨死他!
余霁丹打他的时候,屁丨股就上下左右地蹭来磨去!关键她还是无意识的,这样的“无心插柳”可比其他任何情况都容易“柳成荫”……
“余霁丹!”
李茗休用力抓住余霁丹正在挥舞的两条胳膊。
余霁丹恶狠狠地蹬着他。
李茗休猛地坐了起来。
他将余霁丹的一条胳膊放到了自己的肩膀上,再飞快地用手掌扣住她的腰部,挑起唇角的同时眯了眯眼角:“你难道不觉得……现在,我们的体丨位,太糟糕了吗?”
余霁丹愣住了。
然后她一下子就感觉到,在她的屁丨股下方,确实有个有点硬的东西……
“你……”
余霁丹从愣住变成震惊。
“本来早晨的男人就是不能惹的,你在火上浇油,知道吗?”
她彻底被李茗休给震住了。
“你……”余霁丹喘了两口粗气,一把挣脱了李茗休,并将他给推回床上,“臭流丨氓!你还可以更不要脸一点!”
余霁丹大步跑出卧室,赶紧逃离了李茗休。
***
余霁丹在浴室中,将脸足足洗了五遍。
第五遍结束后,她慢慢地抬起头,看着镜子中的自己
总算把脸上的红给洗得一干二净!
然后她的目光又落到了肩窝处的红色吻痕上。
看着看着,她的脸又开始烧了。
正如李茗休所说……糟糕、糟糕、太糟糕!
为什么事情会变成现在这样呢?
好像脱缰的野马,完全不受她的控制。
也许……
她单身太久了,是时候需要找个正牌男友或者干脆结个婚。
她告诉自己第一千遍不能再和李茗休像现在这样纠缠下去,否则后果将不堪设想……
于是,她做了一个决定。
她一直犹豫不决的决定。
余霁丹在浴室中磨蹭了好一会儿,出去就看到李茗休坐在餐桌旁,熟练地摘着豆子。
现在看来,他的脸色泛白,和刚才的状态截然相反,明显感觉到他不太好。
本来余霁丹还想再打李茗休一顿出出气,但一看到他那病怏怏的样,生着病还在摘豆子准备给她做早饭,她就叹口气:“行了,你赶紧去歇着吧,我今天不想吃饭,要早点出门,晚上也不回来吃饭,你自己买点吃的吧。”
李茗休微微皱眉:“晚上要去哪里?回家吗?”
“昨天晚上已经回过家了,今天不回。”
“那……”李茗休的眉头不松,“是你要出去办案吗?单位同事聚会?”
“都不是。”
“那你要去哪?”
余霁丹站在玄关处穿好鞋子,自然而然地回答了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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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约会。”
一颗豆子轻轻地落到桌面,滚了几下,再掉在了地板上。
门。
关上了。
***
余霁丹并没有欺骗李茗休。
她确实要去约会。
如果早晨没有发生那件事,她还在犹豫二叔二婶说的没错,她确实应该当面和许家道歉,但道歉归道歉,她没有任何理由必须再次接受许宜年的单独约会的邀请。
但早晨的李茗休,促使她同意了这件事。
余霁丹从来没有像那一刻,那样强烈的感觉到,她需要正牌男友或者正牌老公。
她需要一个男人在她的身边,不是李茗休这样纠缠不清的,而是正牌的。
尽管晚上有约会,可余霁丹还是留在派出所加了个班。
并不是什么紧急要务,也并不是必须要在今天做完的工作。
可是她就想留在单位工作,甚至有点希望来更多的工作。
等到她把所有的工作都清完,距离下班时间已经过去了两个小时。
许宜年已经抱着一束玫瑰花在派出所的大厅等候多时了。
余霁丹换了警服,走到大厅里,笑道:“不好意思,小许,等久了吧?”
“没事没事。”许宜年也笑,“工作嘛,理解理解,为人民服务。”
说完,他便将手中的玫瑰花送给余霁丹。
大厅中几个路过的同僚见到这场面,都兴奋地吹口哨。
之前听说大厅有个抱着玫瑰花在等人的男人,已经有人八卦起来了他在等谁?
万万没想到最后会花落余霁丹。
方加梅周围的那些八卦女人更是像打了鸡血一样,直到余霁丹和许宜年肩并肩离开派出所,她们才笑了起来。
笑声中满是嘲笑。
其中还有一个看热闹不怕事大的给方加梅打了个电话:“加梅!你知道吗?副指导员的男人今天来所里等她了!……哎呀,我真的好失望!说好的帅帅帅、帅到没谁的大帅哥呢?”
“……其实也不差,挺好看的,也是小帅哥啦,只是和之前传闻的差了十万八千里啊!”
“……没搞错!我们大家都看着呢,捧着红玫瑰呢,我们亲眼见到副指导员接过的,还能错?”
“……不行不行,战五渣,这下不仅没钱,连脸都没了哈哈哈哈,我倒是有点可惜余霁丹了,长得够漂亮了,之前刑警队还传她背后有大佬,完全不靠谱啊。”
“…………”
***
许宜年的车里。
余霁丹看着手中的玫瑰花,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你要是喜欢玫瑰花,以后我可以天天买来送你。”
过了好几秒钟,余霁丹才反应过来:“啊?”
“我说”许宜年一边开车,一边笑着说,“看你一直在看花,如果你真这么喜欢,以后我可以天天买来送你。”
余霁丹微微地垂下眼。
在她的生命中,似乎有人对她说过同样的话。
同样的话。
同样的花。
……不同的人。
上一次约会,许宜年带余霁丹去了咖啡店,最后被不速之客李茗休给搅合个乱七八糟。
这次,许宜年定了一家高档的西餐厅。
他说:“那家店都需要提前预定,而且有很高的最低消线,这下我们就可以好好聊聊天,不怕被一些不三不四的人给打扰了。”
余霁丹抬起眼。
许宜年口中的“不三不四”,是指李茗休吗?
一分钟之后。
“小许。”余霁丹看向车窗外,“正好前面是我家的小区,你能不能停一下,我想上楼换一件衣服。”
许宜年透过反光镜看了看余霁丹她现在的衣服风格太朴素了,确实不太适合去高档的西餐厅约会,换一下也好。
余霁丹下车的时候还抱着那束玫瑰花。
她慢慢地走上楼。
开门。
屋子里黑漆漆的,她走进门,立马拧上眉
浓烈又刺鼻的烟味扑面而来。
余霁丹打开灯。
果不其然……
李茗休坐在他的地铺上,他面前的垃圾桶里丢满了烟头,而烟灰更是吹的地板上到处全是。
他嘴上还叼着一根燃至过半的香烟,正呆愣愣地看着她。
他的脸上写满了意外之喜。
显然是没想到余霁丹会回来的这么早。
余霁丹将许宜年送给她的玫瑰花随手放在了鞋柜上。
一脸严肃地盯着李茗休。
“这一天是不是光在家抽烟了?”
李茗休正要站起来,听到余霁丹的话,他赶紧将嘴上的香烟掐灭丢进垃圾桶中。
“平时藏的挺好啊,我都不知道你原来还是烟友呢?”
“我……”李茗休百口莫辩。
余霁丹夹了李茗休一眼,自行走进卧室中。
李茗休走到窗边,开窗通风,一转身,他便注意到了鞋柜上的玫瑰花。
玫瑰花上的刺,一根又一根地往他的心尖上扎。
李茗休慢慢地走进卧室。
余霁丹正在翻找衣服。
李茗休坐到床边,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余霁丹的背影。
她的动作突然一滞。
然后她从衣柜中拿出一件纱衣。
一件李茗休和余霁丹都无比眼熟的纱衣。
是他撕破的那一件。
“我最喜欢它。”余霁丹淡淡地说,“可是它被你撕坏了。”
李茗休笑了一下,接着咳嗽了几声,声音又轻又柔:“可以补好的。”
“是吗?”
余霁丹面无表情地从床头柜中拿出针线盒,了半天的劲才穿好一根线,她捏着那根细细的针,一点又一点的缝补起来。
李茗休的目光在余霁丹的脸蛋和手指之间不停地游走。
余霁丹突然放下纱衣和针线,冷冷地说:“我缝不好。”
“我来”
李茗休接过余霁丹手中的东西,一针一线,将他亲手撕破的纱衣,用他能做到的最完美的针脚缝合。
余霁丹看呆了。
她原本是想用这件纱衣刁难李茗休,想告诉他,他们应该像这件纱衣一样,顺其自然的破裂。
可是她万万没想到,李茗休一个大老爷们儿,竟然真的会针线活……
而且有模有样的。
余霁丹抬起视线,看向李茗休的脸,抿了抿唇角,她叫他的名字:
“李茗休。”
李茗休放下手中的纱衣,眼角的余光滑向余霁丹。
他甚至都不敢正视她他害怕她嫌弃他缝补的不够好,他更害怕她再对他说一拍两散的话。
余霁丹深深地提了一口气:
“李茗休,你喜欢我吗?如果你喜欢我,为什么不能好好的追求我呢?我要去和别的男人约会,你都不难受,不吃醋的吗?你为什么不对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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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
话音未落,余霁丹便被拉进一个怀抱中,紧紧地、牢牢地、仿佛一辈子不会放开。
李茗休不停地亲吻着她的耳畔,声音中近乎是哀求了:“霁丹,不要去,你不要去……我喜欢你,我好喜欢你……”
第24章chapter24
余霁丹觉得自己内心某个柔软的地方被击中了。
她见不得男人这样低声下气的,更不要说那个男人还是李茗休……
余霁丹微微动了动脖子,就着拥抱的姿势,将自己的脑袋枕在李茗休的肩膀,她感慨着:“既然你喜欢我,就要说啊,告诉我,大声的告诉我!你什么不说,难道全靠我的猜测吗?你做再多的事,都不如直接告诉我,你喜欢我,一针见血。”
“好,我说,我告诉你”李茗休将余霁丹抱得更紧,他的嗓音原本就适合说情话,如今却故意地在她的耳边诉说,轻声细语、柔情蜜意,好像存心想把她灌醉一样:
“我喜欢你,喜欢你,好喜欢你,非常喜欢你,特别喜欢你……”
余霁丹忍不住缩了下脖子。
“好啦!我听到了!你不要再说了!”
这男人可真要命……
“我很难受,我很吃醋!所以”李茗休放开了余霁丹,轻轻圈着她的腰,哄着她,“你不要去和别的男人约会,不要去,好不好?”
“……和我这个男人去约会,好不好?”
余霁丹盯着李茗休的眼睛,她明知道答应李茗休的请求是对许宜年的不负责、是对许宜年的不礼貌……但她还是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李茗休嘴角微挑,轻笑了起来。
***
接受了李茗休告白之后的余霁丹,她的世界是天旋地转、晕晕乎乎。
为什么要选择李茗休拒绝许宜年她不停地问自己这个问题。
李茗休是一个又危险又神秘的男人。
除了知道他曾经入过狱,其他关于他的一切,她一丁点都不了解。
他没有工作,也没有钱,平时都要靠余霁丹给他过日子的钱。
但他又能为她制造“八月飞雪”,高额的成本被他一句“我最近去赚钱了”便轻描淡写的遮掩过去。
这样看来,他似乎又挺有钱的……
但无论怎么说,许宜年都比李茗休更适合她许宜年是知根知底的,他的父母和她的二叔二婶有数十年的交情,学校和公司都是非常好的,和她一样普普通通、根红苗正。
但她却因为捉摸不定的李茗休而拒绝了宜室宜家的许宜年。
余霁丹坐在沙发上举着手机,余光瞟向正在拾烟灰的李茗休。
只是一个专注的侧颜,就能将旁人的目光吸到他的身上舍不得移开
难道真是因为脸?
余霁丹绝望地想,我真是个肤浅的女人啊……
然后她绝望地按下了通话键。
“喂?”是许宜年的声音。
“…………”余霁丹十分愧疚地说,“小许,我到家发现我的宠物狗病了,我得照顾他,如果一会儿看情况不好,还得带他去趟医院,真是不好意思啊,有时间我请你吃饭。”
听到余霁丹的话,正擦地板的李茗休一愣。
他一脸莫名其妙地看向余霁丹。
宠物狗??
还是生病的宠物狗……
这该不是会他吧?
“…………”许宜年显然不满,“你什么时候养了宠物狗?你家人说你一个人住,没说过还有宠物狗啊?他病的也太不是时候了,我想请你去的那家西餐厅很难订到位置的,是我提前好不容才订到的……”
余霁丹态度诚恳地接连道歉:“不好意思,真的不好意思啦小许。”
“那好吧,过几天我们再约,你好好照顾他吧。”
挂电话的同时,余霁丹紧绷着的一口气可算能呼出去。
然后,她的身边便坐下了一个人。
那个人不由分说地揽住她的肩膀,质问中带着笑意:“什么宠物狗?!哪里来的宠物狗?谁是宠物狗!”
余霁丹:
“余霁丹!我在你心中的地位就是宠物狗?”
余霁丹挣脱掉李茗休,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振振有词:“宠物狗怎么了?你看不起宠物狗?他们地位很高的好嘛!多少主人心中的宝贝,那是宝贝!”
李茗休顿时笑了出来她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呢吗?宝贝可还行?那不就意味着他是她的宝贝么?
余霁丹又坐回沙发上,情绪有些低落:“唉……真是对不起小许,上次约会因为你突然出现,闹个不欢而散,这次又……我觉得自己有点过分,他了那么大劲儿才订到的餐厅,我却放了他的鸽子。唉,有机会真要给他当面赔罪。”
李茗休:“…………”
李茗休的第一反应就是许宜年在玩苦肉计。
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女人、尤其是他家霁丹的豆腐心。
一旦让她产生愧疚的感情,后果将不堪设想!
“听说小许说那家西餐厅还挺好吃的?”
突破点来了!
“霁丹。”李茗休力挽狂澜,“今天我们不要在家吃了,既然那什么小许说好吃,我们就去那家西餐厅尝尝?”
余霁丹愣愣地说:“好贵吧!”
“没事,不贵,走”
说着李茗休便去拉余霁丹的手。
“医生叮嘱过,你不能吃油腻的。”
“没事,已经过去好几天,我现在好多了。”
“…………”余霁丹被李茗休从沙发上拽了起来,“不对啊,你怎么知道小许订的是哪家西餐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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