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润物细无声(穿越)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夜嘀
云润生嗤笑:“三妻四妾自然不了争端,三个女人一台戏,想清净?做梦。”
“是是是,你有理。但男人不就是如此,我一开始和夫人亦是琴瑟和鸣恩爱非常,觉得不纳妾也开心。可是一直无子,小妾有了一个就有第二个。你还无法体会,你这般厉害的人物,将来面对美人无数,真能把持得住一生一世一双人?”
云润生哈哈笑:“若是哪天真遇上心上人,彼此相爱,那我绝无二心,如你所说,一生一人。人世间一生恩爱的夫妻多了去,你只是见地少罢了。”
“好吧,我信。可若是妻子无法为你传宗接代,你该如何?”他就不信云润生会那么痴!
云润生笑得更大声,反问:“三少,你妻子无病无痛,无法繁育的是你。以前你不知道,如今你知道了,你可愿让你妻子养面首?或者和离,劝她改嫁,让她尝尝做母亲的喜悦?”
“你!”许三少气得脸色爆红,对着云润生,却只敢硬生生憋住。要是换别人对他说这些,他定要揍一顿。
云润生摇头:“人只是自私罢了。”
许三少沉默,他承认,他做不到云润生说的那样。蓦然明白,他把小妾纳了一个又一个,妻子从妙龄少女慢慢熬到年华半老,他亏欠妻子的太多了。
纳第一个小妾时就对妻子承诺过,将来小妾生的孩子养在她手下,可眼下他回家干了什么?小妾撒娇哭诉希望孩子出生了自己养,妻子不同意,他却没有为其说话。
“我一生若遇上对的人,一定只会是男人,至于传宗接代,呵呵。”
“男人?”许三少瞪圆了眼,这云六来真的!
云润生点头。
“你不要后代?”
云润生大笑。
“我争取活上千秋万代!哈哈哈……”
……
许家族大业大,许三少早就分家单过,隔壁左右都是自家兄弟的宅子,挨地近,走动频繁,倒也方便照应。
云润生跟着一进宅子就听到了女人呜呜的哭声,不大一会便看见跪在院中哭地梨花带雨的娇艳女子,二院门口摆着一张靠椅,其夫人正稳稳坐着,看着哭泣的女子一言不发。
“怎么回事?”许三少一进来吓一跳,下意识想扶起小妾。但不知想到什么又算了。
小妾见许三回来眼睛发亮,顿时眼泪一涌,张嘴便要来一段。
“且慢!”
云润生突然抓起她的手腕。
愣半晌,小妾眼睁睁见一个年轻男子抓着自己白皙的手腕,顿时面色通红,大惊失色:“你做什么!放开我!”
稳坐的许夫人也露出异色,许三忙开口:“别担心,他是道长,帮你看看胎相稳不稳。”
“呜呜呜可他是男子啊,还这么年轻,老爷怎能如此羞辱我呜呜,我以后哪有脸见人!”
许三不耐烦,他根本不忌讳医者去内宅为女人治病,但寻常人都介意。
“云六弟,闵氏的胎相还好吧?早晨她说肚子疼,还有血……怕不是要流产?”
云润生未语,依旧认真为闵氏把脉。
闵氏的确有孕,确实四个多月。具体到天数却不好说,起码当今的医术无法说明。若是放在前世世界,一个b超出来,哪天怀孕的一清二楚。
许三少多年不孕,碰运气中一个不奇怪。
但是……
他刚一进来看见闵氏,云六也看见了。
云六却惊讶告诉他:“这个女人我见过!”
宋玉儿亦是符合:“没错,没想到她是许三少的妾室。可我们分明看到她和……”
云六尴尬道:“我和玉儿有两次私下见面,结果……不小心瞧见过她和另一个男子亲密有常,那男人我认识,咳咳,是三少的四弟。”
宋玉儿羞赧:“原本还以为是许四少爷在外面养的外室……”
这两人八卦还不算,从屋子中突然飘出一个老太太。
老太太雍容华贵,杵着拐杖直奔云润生跟前痛斥:“小道长啊!云家小子,看在咱们两家交好的份上,你可要想法子揭穿这贱妇啊!她霍乱我许家子孙罪该万死!做我三孙儿的小妾,却怀我四孙儿的孩子,简直作孽!”
云润生只想呵呵了。
替三少默哀。
云润生直截了当:“许夫人,能不能告诉我闵氏和许三少爷孕前行房的具体日期?”
噗。
许夫人一口茶喷出来。
小妾闵氏已经傻了,这道士在说啥?
许三少面色青红交替,咬牙小声低语:“还请云六弟慎言,你到底想干什么?”
云润生直言告诉他:“想看看你头上绿不绿。”
“……!”许三少胸闷,窒息。
许夫人终于开口,笑问许三少:“老爷,你说如何办?”
许三少暴躁地来回踱步,围着闵氏看了一圈又一圈,闵氏被看地瑟瑟发抖,浑身发毛。
“拿出来,给他瞧!”
许夫人冷笑,男人啊。
不一会儿便有丫鬟拿来册子,许夫人直接抛给云润生:“道长请看。”她不懂云润生看那些日期有何用,闵氏当初怀孕,她自然不敢疏忽,第一个便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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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闵氏偷人的可能,无论是算日子,还是闵氏进出情况都没问题。
云润生接过册子仔细翻看,周围一时寂静,唯有他手中书册翻动的声响。
低垂着头的小妾冷汗涔涔,那细碎的唰唰声,一点点在心底滋生,一点点让冷意蔓延。
偏偏老太太还挥舞着拐杖可劲儿敲打闵氏,嘴里叨叨个不停:“作孽啊!孽种不能要!赶紧谢罪自杀啊!”
闵氏的心跳越来越快,几乎快要撑不住。
“拿着。”
忽然,云润生低头递给她一块特别漂亮的石头。
闵氏哆嗦:“这是何物?”
一块灵石而已。
“这是一块法宝,只要拿着它就行,放心,不会伤害你。”
闵氏懵懂。
云润生拿着册子问:“按照册子上的记录,你怀孕应该已有四个半月,可对?”
闵氏点头:“没错。”
话一出口,手中石头滚烫,闵氏吓得一扔。
“骗人!”云润生呵斥。
闵氏哭诉,“我没有骗人,千真万确。”
云润生捡起石头,再次强塞给她:“握着石头,只要撒谎石头就会变热变烫。拿着,继续问。”
“不、不、这不可能……”闵氏吓得花枝乱颤,满头大汗。
许三少已经满脸发绿。
许夫人神色复杂,她既希望小妾生下三少爷的孩子,又希望不是。
“我为你把脉算来,你怀孕应该是四个月零五天。也就是说,你除非在三少爷离开起码七天后与人行房,如此受孕才会有这个孩子的存在。”
“没有没有!啊!”手中的石头再次滚烫,闵氏吓地嚎哭,眼神躲闪四处寻觅。
“闵朵儿!你给老子老实交代,到底有没有对不起我?”许三少大吼,别管云润生算的准不准,但看闵氏这表现就很可疑。
闵氏疯狂摇头,死不承认。
云润生淡笑:“三少别急。我能隔肚取婴儿的血,取出一滴来和三少做个亲子鉴定。且完全不会伤害胎儿一丝一毫。三少验不验?”
“验!当然验!”
云润生点头,逼近闵氏,声音温柔:“别怕,我这取血不用划破你的肚子,你不会疼也不会痒。我用我的法力取血最安全不过。还请三少叫人拿个碗来。”
“不不不不……我不要……”闵氏吓得摆头,捂着肚子仓惶后退。
“只要将胎儿的血和三少的血放在一起,看能不能相融就一目了然了。”
云润生伸出手,想去触碰闵氏的肚腹。闵氏尖叫,猛地转身往院外跑,一路跑一路尖叫。隔壁左右的人听了不由慌忙来瞧。
闵氏狼狈地冲出门,人群中一眼看见许四少爷,当即悲从中来,向着许四的怀中飞扑而去:“四少爷救我!三少爷想弄死我腹中的孩子!”
四少爷看到后面出来的三哥顿时一慌,下意识推开闵氏。
闵氏一摔,怒从心起,“许四你个杀千刀的!这孩子是你的种啊!你好狠心!”
……
整个许家氏族乱成一团,被遗忘地云润生悄咪咪走了。
云润生没回云家,而是往平县荒郊野外到处晃悠,之后去了隔壁齐县,附近的的素水县,跟着他的云六和宋玉儿不知他要干什么,倒是一路看到了许多好风光。
终于,云润生在府城郊外一片荒芜的庄子前停下,庄子前面靠山,山过去就是大海。山石普通,庄子也荒着,周围不着村不着店,着实偏僻。
“此地不错!”云润生满意感慨。
“道长想买下这块地?”云六一猜就准。
“没错,此地灵气浑厚,且清新幽静。待我买下建好庄子,布置聚灵阵,便可以作为长久修炼之地。”百年内,他不可能抛下凡尘远离云家,平时修炼却需要有个好地方。
“道长在此留守,是平县是整个府城的福。”云六诚实感叹,只要云润生修炼就会引来天地灵气的灌溉,久而久之自然造福一方。
云润生选好了地点,二话不说便去了府城衙门。
“知府大人,咱们又见面了。”
“是你啊……哎!云高人请入座。”知府更感慨,年纪轻轻已经是高人中的高人,他不得不客气。云润生上回让人拿回来的药他特意找人试过,真真是灵丹妙药。这等人才,自然多多结交为好。
“大人,此番前来是想买一块地和荒山。”
“你看中哪一块?”知府问,想着若是面积不大,做主赠他便是。
云润生详细解说一番,知府命人找来资料公文。
知府蹙眉:“这块地大是大,但靠海近,一来容易淹,二来土地荒得狠,种什么都不丰。就连那山上也是石头多,树木稀少,听说连鸟兽都没几只。你咋相中了它?地价不贵,却无法单卖,合起来足有土地五百亩,若带上山,更得另算。”
云润生老规矩,直接砸出一叠银票。
“全买了。”
“……”
知府嘴角抽了抽,“这就给你办。”
知府亲自办理,云润生很快就拿到了契书。
买卖做完,云润生便说起正事。
“大人,我想为云家翻案。”
京城,乱葬岗。
枯藤老树昏鸦,老鼠爬虫喳喳。
致的布靴踩在黑黝黝脏兮兮的土地上,不时有断枝咔嚓做响,阴风阵阵拂面而过,令人胆寒。
少年着一身宝蓝劲装,头发用蓝色发带高高束起,白皙的脸上表情端肃,不时在乱葬岗走动几步,又停下静静观望正忙碌的一行人。
可怜埋头在乱葬岗翻找尸体的公公们吓得两股战战,欲哭无泪。
不远处的马车旁,容映瑟瑟发抖,“古埙,你可有找到云家大哥的尸身?天都黑了,殿下还不回去嘤嘤嘤……”
一抹影子从乱葬岗飘过来,缓缓摇头:“没有。这地儿太乱。很奇怪,按理说此地积尸已久,定然阴魂聚集戾气横生。可这儿尚有阴气残留,竟一道阴魂都没有。怕就怕被什么人扫个干干净净。”
容映蹙眉:“会不会已经投胎?”
古埙失笑:“若没高人超度,寻常阴魂想投胎要等很久。在人间徘徊两三年是常事。”
“阴魂没有,云大哥的尸体也没有吗?”
古埙无奈:“他身死到如今快一年了吧?肉身早就烂了,气息消散,死时又没有方便辨认的衣物,难找。”
“也是,若是弄错了……更不好。”
“嗯。”
容映小声嘀咕:“殿下一旦遇到道长的事就特别上心。要我说殿下何苦累了自己,云道长本领高强,自己来找兄弟肯定更好。咱们殿下只要出份力尽尽心,洗清云大少爷的冤情就够了。”
“有理。”
“如今陛下已经允了殿下查清科举舞弊案,以咱们殿下的本事,哼,那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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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要不了多久就能水落石出。”
“是的。”
“我们也可以帮忙出力!”
“当然。”
容映缩着身子自言自语,远处的少年终于放弃。
“殿下!”
“走了,回去。”
“好的!明天……还来吗?”
宋毓秀往马车上一趟,疲惫摇头:“不来了。”
“好。”
马车很快向着京城行驶。
车行半路,闭眸栖息的少年陡然张开眼,凝眉狠狠抓住腿:“快点回公主府!”
“殿下你腿疼?”
“嗯!快点。”
“快快快!快回去叫太医!”
这一夜,整个公主府的仆人都未能入睡。
容映泪眼汪汪守在紧闭的屋门外,听着里面少年撕心裂肺的嚎哭,声声刺耳,公子该有多疼才会这般惨叫?为何还不肯让太医去诊治!
那些太医更讨厌,来了后连个样子都不想做,摇摇头便无奈走了。
公子从里面紧锁屋门,容映毫无办法,这时候他特别希望云道长能在身边,若是云道长前来,公子一定会为他打开紧锁的屋门吧!云道长本领高强,或许能治好公子的毛病。
“皇上驾到!”
容映吓地一激灵,赶紧撩起衣摆去跪迎。
明黄的衣袍进入眼帘,容映只敢偷看一点天子的鞋面。
天子在门前走来走去,终于停下:“你抬起头来,朕有话问你。”
容映呆呆抬起头,满脸迷茫,皇上这是在和他说话吗?
哦,这屋子里除了他,没有别人了。
天子一脸焦躁,直截了当询问:“你家主子外出遇见了高人,得了仙丹,朕服用仙丹后着实年轻了许多岁。朕且问你,为何你家公主的腿疾仍未治愈?”
容映冷汗涔涔,哆嗦道:“小的……不清楚。回皇上,那位道长就给了公子丹药和符,旁的……没见着啊。小的以前从未听公子说过腿疾之事,兴许……兴许道长也不知道。道长若是知道……一定会想办法帮助公子。”容映结结巴巴说完,眼泪控制不住流了一脸,又伤心又怕。
天子蹙眉沉思,又问:“你家公主和那道长关系很好?”
容映忙不迭点头,一抹眼泪道:“公主告诉我,她一路逃难到海边,得亏道长出手相救,又留他出海远洋,去了夷国。回来时到达明州,咱们公主才和道长分开。”
“原来如此,两人关系匪浅?”
“公主和道长是生死之交。”
紧闭的屋门慢慢拉开。
披头散发的少年幽灵般走出来,声音低沉沙哑,有气无力:“儿臣拜见父皇。让父皇担心了。”
“起来。哎……朕没想到你仍是如此。”
少年自嘲:“我这毛病天生的,估计一生相随。在海外时我病发,道长为我守候一夜,却无法治愈我。道长亦是无能为力。”
“哦?竟然无计可施?”皇帝惊讶,又失望。
“修行之人并非真正的仙人,岂会事事能为?道长无法治我的病,对我却有救命之恩,毓秀感念在心。天色已晚,父皇千万保重龙体。”
皇帝叹息,温和道:“好生休养。你放心,那案子朕派人手详查,若那云大真是无辜之人,朕一定给云家一个恩典。”
“多谢父皇。”
送走天子,宋毓秀疲惫不堪。拒绝容映的跟随,兀自关门去睡。
他蒙着被子,闭上眼睛便是彻骨的疼痛,回想起来仍心有余悸。
“傻子。”
“谁?”少年翻身而起。
黑暗的屋中,一抹高大的影子突兀的现身,来人身形硕长,身披华丽金色暗纹大袖白袍,如墨长发披散,额头佩戴一抹金灿镶蓝宝石的抹额。五官深邃立体,双瞳在夜色中,竟似有金芒闪烁。
宋毓秀的心一沉,屏息:“国师!”
眼前的男人,寥寥见过几次,可每一次都让人难以忘怀,这种人存在便能吸住所有目光,何人能忘?
别说他容貌无双,便是那通身的神秘气派,足矣压迫地令人喘不过气。
宋毓秀下意识拔出了手旁的利剑,对着男人,满心戒备。
国师立在原地纹丝不动,从喉咙深处发出低低怪笑。
“殿下何须惧怕我。第一次见面时我便说过,我不会动你,有何事,你可以找我。”
宋毓秀不为所动。
男人幽幽一叹:“可惜,殿下面临生死存亡仍不愿求我,倒是宁可逃出京城受苦受难。嘿嘿,不错,有长进。”
“你到底有何意?”
男人嗤笑:“我来此只是确认一下,你是不是傻傻地把翻海玲珑双环玉白白送了别人?”
“……不关你事!”宋毓秀心头打鼓,国师说的玉是他想的那枚玉吗?
男人一甩衣袖,转身便往走。
“你说清楚!”
男人顿步,头也不回,只呵呵颤笑。
“殿下莫急,要不了多久,殿下自然便知,嘿嘿嘿,殿下保重。”
……
一个月后。
御书房内,天子笑看着盛装打扮的毓秀公主,心头很满意。比起男装的毓秀,他还是更中意身为公主的毓秀。
尽管这孩子长高了结实了,但一打扮仍是最美的公主,谁人敢说他不是公主?
就是那声音……
“朕招你来是想亲自告诉你,科举舞弊的案子朕派人彻查一番后果然大有问题。张大学士,礼部主考官牵扯上十人皆有蒙蔽!刑部鲁莽断案,确实冤杀了许多举子。那云锦荣是个人才,可惜了。人死不能复生,朕便下一道圣旨发往他家乡沙洲府城,还他一个清白。”
“儿臣谢父皇。”宋毓秀跪拜,脸上却愠怒。若是从前的父皇,早就弄死那帮蛀虫,何至于冤死真正有才的读书人。到了此刻,哪怕他查清了案子却不见雷霆大怒,而是这般轻描淡写。
宋毓秀不禁抬头:“父皇仁慈,何不连同云锦荣同科参考的举子们一起恩典,还他们人人一个清白?那些举子都是我庆国才子,尚未踏入官场为国效力便魂断京城。他们何其冤,其背后的家人,氏族,受此牵连数代子孙,敢问未来十年,庆国将埋没多少才子?还请父皇三思。”冤死的何止云锦荣,还有二十多位来自五湖四海的举人,人人都是寒窗苦读十多年,家中娇子。宋毓秀简直气得肝疼。
庆帝年轻了几岁的脸上闪过怔然,“毓秀言之有理,朕这便吩咐下去。”
“多谢父皇。”
走出御书房,宋毓秀彻底松口气。
白皙的手掌暗藏在宽大的衣袖内,紧紧摩挲。
半月后。
平县云家全家齐聚,备香案,接皇恩。
皇恩浩荡,宏恩戊戌年秋沙洲府城解元云锦荣,沉冤得雪。天子特赐云家黄金百两,良田百亩,良种百箱,宫锦百匹




润物细无声(穿越) 分卷阅读79
,金银珠翠十箱。特封其弟云敏荣员外郎。
是夜,云润生放飞黑鹰,笑看着黑鹰向京城飞去。
作者有话要说:
云敏荣是老二,跟主母走的那位‘嫡子’。此处员外郎就是闲职,非正规官职。
第35章你想太多
天蒙蒙亮,公主府的下人们已经各司其职地忙碌起来。
容映去厨房安排好殿下今早要吃的膳食,快步穿梭在九曲回廊,廊外冷风倒灌,吹得人遍体生寒。
容映抱起双臂,哆嗦着抬头看天:“下雪了。”
“明日后连续几天都会有大雪,注意防寒。”古埙笃定道。
容映点头:“快过年了,不知道京里人如何热闹。肯定会有烟火吧?元宵时还有灯会!”他边说边扬起嘴,跨入殿下的院子时不由放轻了脚步。
他们殿下喜欢一觉睡到自然醒,除非有事提前吩咐。
容映平日里和殿下同住一个院落,他居处在殿下隔壁,说起来自从殿下搬来公主府,从前身边伺候的丫鬟嬷嬷一个没带。公主府的仆人们几乎全是天子派发而来。
可是殿下平日里亲近的只有容映一人,仆人们对容映恭敬,私下里却又羡慕又嫉妒,有些心思龌蹉的更忍不住想,公主乃妙龄少女,独自出门开府本就奇怪,身边伺候地不要丫鬟竟是一容貌俏皮的小厮……这小厮和公主??
容映完全不知道,他已经红遍了整个京城!
雪越下越大,容映已经准备好殿下今天该穿的冬衣。
辰时。
宋毓秀还没醒。
容映安安静静守在回廊下,悠闲地欣赏漫天雪花纷纷扬扬。苍茫茫地天空一望无际,容映觉得更冷了,北地京城真真比沿海的家乡冷忒多。但在沙洲府城多年,也少见纷纷扬扬地鹅毛大雪。
容映心中痒痒,按捺住了吹埙的冲动。
“来了。”古埙忽然出声。
“什么来了?”容映困惑。
与他比肩而立的虚影遥遥一指远方的天空:“看那飞来的黑点。”
“哎呀,看见了!难道是上回那只凶巴巴的黑鹰?”容映一瞬想到黑鹰送包袱的情景。
“嗯。云道长的信使。”
容映顿时待不住:“我去叫醒公子!公子估计早就盼着云道长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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