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润物细无声(穿越)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夜嘀
可偏偏太子是个出名的好脾气,和善可亲。对别的兄弟姐妹亲昵有加,他人见了太子,一口一个太子哥哥,叫的比鬼都甜蜜。
毓秀公主亦是有脾气的,见多了太子的冷脸后,从此他嘴中的出来只有‘太子殿下’,尊敬,疏离。
正是太子和杨家冷漠的态度,京中才一直有毓秀公主非皇后所出的谣言。毓秀公主生世传的离奇,有说是宫女所生,有说是民间女子所生。
宋毓秀曾经天真的以为太子不愿意搭理他是因为怨恨,皇后为了生下公主难产而死,太子少年丧母,心中芥蒂也不奇怪。但随着时间推移,宋毓秀无法欺骗自己,他很清楚,无论是杨家人还是太子,是打从心底,从来就没有认可过他,他们和很多人想的一样,认为毓秀公主根本就不是皇后的女儿。
连宋毓秀自己都开始怀疑这个事实。
可是那又如何,他哪怕不是皇后所生,起码他爹一定是庆帝!
“太子殿下真会说笑,毓秀上一次去东宫已是三年前,当时太子殿下说了,禁止毓秀以后踏入东宫,毓秀一直铭记于心,不敢有半步行差踏错。太子殿下慢行,毓秀先走一步。”
宋毓秀懒得管太子难看尴尬的脸色,甩甩宽大的衣袖大步上前。
他很快追上一群道士,其中为首的乐善真人便是害得他仓惶逃离京城的罪魁祸首。
“乐善真人。”宋毓秀靠近,那道士的铜铃顿时叮铃铃响了起来。
一群道士大惊失色,乐善真人瞪着美貌的毓秀公主,咬牙切齿:“没想到毓秀公主还能安然无恙地回来。”
宋毓秀嬉笑:“如你所见,让你失望了。此番远行,本殿下倒是知道了何为真正的方外高人,何为半桶水晃荡招摇撞骗。看见父皇变年轻了可对?惊不惊喜?可惜你没有。你那个破铃铛趁早扔了吧,烦人!”
乐善真人瞪圆眼,上上下下打量宋毓秀,又极其失礼地凑过鼻子嗅嗅,宋毓秀皱眉退开,嫌弃道:“臭道士离我远点!”
“妖,妖气!”乐善真人笃定念叨。
“道长说何人是妖?”
国师蓦然出现在身旁,吓得乐善掉头便走,走出几步又不怀好意地盯了宋毓秀一眼,哼,以前他只能依靠铜铃断定毓秀公主是妖,可如今应当是功力提升了,此番竟然直接闻到了毓秀公主通身的妖气,再不会错。
他迟早要让妖孽原形毕露!
国师似笑非笑的看着宋毓秀,目光扫过宋毓秀粉色的华裳,“鲛绡,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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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你会和一个道士走地如此亲近。”
宋毓秀戒备的盯着他,他从来不敢小瞧此人,被看出来并不稀奇。
国师忽然问:“最近腿疼地更频繁吧?”
“国师何意?”
“哼哼。”国师低笑:“你求我啊,我就告诉你。”
宋毓秀愤怒,掉头就走。
“……”国师的眸子中金光一闪而过,喃喃低语:“真像。”
过完三天年,云润生便开出高价催使着附近的农人们去庄子上开工。
如今那儿已建好了简陋的厨房和仓库,平日里干活不方便回城的可以留宿在庄子上。
云润生画好心目中想要的房子,监工便全权交给四哥五哥。连二哥有时候也会过来凑凑热闹。
家中事物一切安排妥当,云润生便找个理由隐遁,在府城不远的山林中独自静修。
一转眼,到了元宵节。
云润生难得回家,亲自带上侄儿侄女前往府城看灯会。云家全家出动,都想去灯会上热闹热闹。
繁华的京城中,灯会上人潮汹涌。
容映提着一盏兔子灯开开心心的和人挤,宋毓秀百无聊赖地随之穿梭,灯会差不多年年看,年年如此。
一转眼,他已经十七。
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能过多久。
深夜,公主府。
容映无奈地看着喝的醉醺醺的殿下,眼中闪过心疼。殿下近日来频繁发病痛苦不堪,每每好了后便常常一言不发。
有次竟然口出惊语,“容映,我是不是要死了啊……”
“怎么会!殿下一定长命百岁!”
“呵呵呵……骗子。”
“殿下……”
“我好想道长呜呜呜……”
……
容映上前将少年搀扶起身,他是真的觉得殿下应该没事,毕竟殿下虽然三天两头发病,可殿下胃口很好啊,简直胃口大增,而且明显长高长结实,如今他都快扶不动了。
手中的少年忽然浑身一抖,猛地推开容映:“出去!”
容映吓一跳:“殿下怎么了!”
少年绯红的脸上再不见一丝醉意,粗鲁的将容映一直推到门外,砰的关上门:“在门外候着,不许人进来。”
“殿下!殿下!”
可恶!殿下又发病了!
宋毓秀颤抖着滑落到地上,抓起衣摆死死咬住,双手抱着两腿闷哼,挣扎。
渐渐的,撕心裂肺的哭嚎透过紧闭的门扉,响彻整个公主府的夜空。
京城近郊一座道观中,打坐的白发老道张开眼,神色凝沉:“有妖气!”
老道士抓起手边的拂尘,飞快向着京中赶去。
皇宫深处,国师静立在摘星楼上,远远遥望着公主府的方向,狭长妖异的眸子闪过一丝期待,随即又冷哼:“不知天高地厚,看你如何是好。”
公主府,宋毓秀的惨叫余音绕梁,除了容映,其余所有仆人都捂着耳朵装作没听见,躲在房中全都不敢现身。自打来到公主府,这已经是公主殿下第几次发病了?到如今太医都不愿踏入公主府。倒是陛下时常过来看望公主殿下。
此时内院中,容映瑟瑟发抖地坚守在门口,他听到古埙说了什么,顿时惊愕地抬头看向古埙,眼睛瞪得溜圆,嘶声问:“你说什么?”
虚影古埙焦躁的来回飘飞,沉声道:“有妖气!从殿下的屋内传出来妖气!”
容映蹭的站起身:“我要救公子!”
“别!”古埙拦住他,戒备的看着门扉:“别进去,听我的快点走开。”
“为何要我走开?殿下怎么办!”
古埙气道:“蠢!屋内只有殿下一人,你以为妖气是怎么回事!”
“你这话是何意?”容映震惊。
古埙叹气:“真是万万没有料到,我没看出来,云道长亦没看出来。殿下,殿下他不是人!”
容映呆若木鸡。
屋中,剧烈的痛楚蔓延在四肢百骸,满屋翻滚的少年早已双眸赤红,他原本清晰的脑子此时浑浑噩噩,好想要……好想要……好想要什么?
“啊”少年痛嚎。
“陛下驾到”
崩溃的少年满眸的疯狂中闪过一丝异样,转瞬即逝。
屋外,容映木然的下跪,眼睁睁看着天子来到屋前,容映下意识挡在门前:“殿、殿下说了……谁也不能进……”不能,一定不能让人进去,天子更不能进去!为何古埙说公子不是人?那公子到底是什么?公子明明是天底下最好的人。
一身明黄的男人轻哼,随即撇开脸烦躁道:“毓秀如何是又犯病了?前日不是才好?为何那毛病如今越来越频繁!”
“……小的不知……殿下会没事的……一定会没事的……和前天一样,很快就会好。”容映喃喃低语。
忽然,院墙外直直飞来一个白胡子老道,那道士手持拂尘,见了皇帝也不跪,一双眼眸凌厉的扫过在场众人:“妖孽,速速出来受死!”
容映脸色煞白。
威严的天子气得脸色黑红,怒指老道士:“乐善真人这是何意?你见了朕竟然不行礼还敢大放厥词!”
乐善真人仿佛终于瞧见皇帝,当即蹙眉,虚虚一拱手:“老道见过陛下,陛下万岁。陛下!老道早就告诉过你,陛下的身边一定有妖孽潜伏!我的法宝从来不会出错。”
老道士手中拿出一窜铜铃,铜铃叮铃铃地无声自响,疯狂的停不下来。
“老道自从入京进宫,我这法宝鲜少发出这等激烈的铃声,说明那妖极其凶悍,绝不可放过。”
天子的脸色更难看:“朕乃天子,绝不受外邪侵扰。你这老道士,你比法斗不过国师便大骂他是妖孽,那为何国师能施云布雨降下甘露解救西北大旱。你若道法高明,为何不去施以援手?如今又来公主府放肆!”
乐善真人不悦,冷哼道:“陛下不愧是陛下,上回不是信了老道,要取公主的血炼丹吗?如今缘何又改变了主意?”
跪着的容映浑身一颤。
天子大怒:“放肆!休得胡言!”
乐善真人却直奔门扉,就在这时,一直跪着的容映突然发动,两道符飞快砸向乐善真人,只听一声惨叫过后,乐善真人浑身冒火,容映高高跃上大树,手持古埙低低的吹响,霎时间,如魔音穿耳而过,整个公主府的人都发出痛苦的哀嚎,连天子都不例外。
“好啊!妖孽受死!”浑身狼狈地老道士顶着烧掉大半的头发,怒火中烧的狂冲向容映。
树上的容映蹙眉,咬牙转身跳出公主府,古埙发出各种声响,浓雾渐渐笼罩了公主府附近半条街道。
“妖孽休想逃!”乐善真人扔出拂尘,身形如剑。
容映越逃越远,两人一追一赶,渐渐远离了京城。
公主府内,天子缓过劲来。侍卫们连忙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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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保护天子。
一瞬似乎又衰老了几岁的天子捂着胸口,沉声吩咐:“你们都下去。”
“陛下……”
“下去!没我命令谁都不许进来。”
“是。”
侍卫们离开,天子深深吸口气,上前去推搡紧闭的房门。
“毓秀!毓秀!”
“毓秀,朕知道你在里面,你先出来,随朕进宫去!朕让国师庇护你。”
屋子中,不知何时停止了嚎叫的人冷冷看着自己的手。原本白皙的手,此时渗出了诡异的密集纹路,像什么?像鳞片?他又看向自己的腿,血痕磊磊的腿根本不是人类该有的样子,鳞片遍体。
他忽然捂住脸,飞快地冲到镜子前。
“啊”
“毓秀!”屋外,天子大喊。
大门嘎吱被打开,从头到尾笼罩在粉色纱账中,只露出一双眼睛的少年怒瞪着天子歇斯底里:“你告诉我这是什么!”
庆帝呆住。
粉色身影粗暴的抓起天子的衣领,“你告诉我为什么!为何我会如此!”
“放开朕!毓秀!”庆帝大怒。
粉色身影忽然探出满是鳞片的双手,死死掐住天子的脖颈:“我到底是不是你儿子!说!快说!快说快说快说!”
庆帝痛苦呼吸,艰难的点点头。
要不是他的种,他岂能容忍这么多年!
脖子上的力道松了些,庆帝立刻推开少年,猛咳不止。
粉色身影浑身颤动不已,他再次遮住全身,狼狈地冲进屋子翻翻找找,最后提着一把长剑出来,长剑指着一脸复杂的天子:“父皇?”真是父皇吗?真是他的父亲?那他是什么?
“是!我是你父皇!”
“你娘是妖……”
“所以你是……”
“闭嘴闭嘴闭嘴!”少年疯狂的挥舞着长剑,逼得天子步步后退。少年却步伐一转,整个身姿飞向高高的院墙,粉色的身影顿时没入墙外,消失在夜色中。
“毓秀!”
庆帝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看着那身影彻底消失。
他忽觉浑身疲倦不堪,十几年前,这孩子出生的那天,那个女人消失了。
作者有话要说:
秀秀马甲掉了(^o^)/~可喜可贺
第37章我在这里
黑夜中,冷风迎面倒灌,雪花纷纷扬扬。
城内巡逻的士兵忍耐着疲倦和寒意,清冷空寂的街道,一道粉色的魅影幽然乍现,士兵揉揉眼,那粉色魅影顿时不见了,如同错觉。
我不是妖。
我不是妖!
我不是妖
粉色身影朝着远方疾驰狂追,呼呼的夜风中,传出少年嘶哑地咆哮:“乐善老贼!”
伴随着少年的怒吼,天空中忽然下起磅礴大雨,雨水哗哗坠落,少年在雨中疯狂的飞驰,冷风掀起他头上的粉色鲛绡,露出一张满是鳞片的可怖面孔。冰凉的雨水打在脸上,异样的触感让少年猛然顿足,他抬起尖利的双爪颤抖着抚摸自己的双颊,冷硬,粗糙,一片一片……
少年满眸惊恐,仰头歇斯底里地尖叫,拔足狂奔,纷纷的雨水夹杂着白雪缠绕在少年的身边,随着他的身影一起翻飞,旋转,如一条发怒肆掠的巨龙。
“啊啊啊啊我要杀了你!”
少年陡然被巨大的水流缠绕而起,整个身躯腾飞到高高的夜空,诡异的水流驮着粉色身影,朝着一个方向激流勇进。
京城远郊,洛水县城。
白胡子老道狼狈的站在黑夜中,顶着一头烧焦的乱发,双眸阴沉的在树林中扫视,老道手中的铜铃叮铃铃作响。
老道放声道:“妖孽,你是逃不掉的!我知道你就在附近,只要我的法宝在,你就等着受死吧!”
树林中弥漫的浓雾遮住了老道的视线,他却一心只想弄死那只小妖。等拾了这只小的,回头必定要解决那只大的!公主又如何,皇帝老儿生出的妖怪孽种,他乐善照样要除之后快。等她死了,那等稀罕高贵的灵魂,足矣媲美万千野鬼,大可以好好滋养他的另一件法宝,假以时日,那件法宝养成之时,就是他乐善统御道门的时代!
树林暗处,容映上气不接下气地瘫软在地上,他的眼角,嘴角,耳朵不知不觉地渗出丝丝的血迹。脸色苍白如纸,唯有紧紧握着古埙的手仍残留着属于常人该有的温度。
他怔怔的看着夜空,古埙的影子更淡了,淡的几乎要彻底消失不见。那老道士的拂尘不知是什么做的,打了他一下,他的五脏六腑几乎错位,若不是古埙强行的逃离,强撑着设置迷障,他恐怕早就死了。
再一次面临生死,容映恐惧,不舍,悲痛,还有淡淡的释然。
如果今夜就这般死去,他也认了。总好过为情所困,懦弱无能的自杀。
为了一心一意想追随,想效忠的公子去死,他终于觉得不丢脸。活了十几年,他是不是也体面了一回。
跟着公子的短暂时光,是从未有过的自由,快乐,发自内心地期望永远活着,希望时光静好。
公子高贵,聪明,见多识广,博学多才,又好看又可爱,外人眼中的公子娇气,在他眼中的公子却比谁都能干。说是做他的小厮,却是公子在背后宽和包容的保护他,若没有公子,他还是直不起腰的容映,还是人人都可以磋磨欺负的卑贱之人。
天空飘下的大雨,直直浇打在容映的身上。
他虚弱放空的眼睛颤了颤,雨水流进嘴中,夹杂着铁锈般的血腥味。
殿下……
容映呢喃,真遗憾不能陪在公子身边,公子怎么会是妖?公子一定很害怕很难过。
“容映……”
古埙虚弱的声音淡淡传入容映的耳中。
容映眼睁睁看着那影子越来越淡,陪伴他一起长大的古埙,每一个日日夜夜如影随形。
如今……将陪他一起死去。
可惜,至死未能看到它凝行的模样。
他多想对生死相伴的朋友说点什么,哪怕亲口道个别。
可是,雨下的更大了。
哗啦啦砸在身体上,点点滴滴都是痛。
血水蔓延,渗透在土壤中,消失隐藏……
“乐善老贼!”
一声响彻云霄的怒吼在山林炸响,狂风骤雨携带一抹粉色影子呼啸而来。
老道士的铜铃狂风大作,山林的浓雾烟消云散。老道举着拂尘,惊恐愕然地瞪着如巨龙般卷来的风雪。老道飞快挥舞拂尘,心惊胆战:“好一个公主殿下!好一个大妖!”
粉色身影轰然直冲而下,水龙张大巨嘴,一柄长剑反射着寒光,直直飞射过乐善老道的拂尘,扑哧一下,穿透了乐善老道的胸膛。
乐善老道口喷鲜血,眼若铜铃,不可置信地捂着穿透的胸膛,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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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想说什么,却只有更多鲜血呼噜噜从喉咙深处翻涌出来。
乐善老道晃了晃,扑通一声仰面倒地,脑袋一歪,死不瞑目。
霎时间,雨停了,风小了,洁白的雪花依然在天地间洋洋洒洒。
拔起染血的长剑,粉色身影低喃:“第一个。”
十七年,纵使他武艺纵横,十七年来,第一回杀人。
他的目光有落在自己的手上,不,那应该是爪子,只会比剑更锋利,更嗜杀,更渴求人类的鲜血。
“我……还是妖。”
乐善死了,他,还是他。
粉色身影扔下剑,步伐狼狈地往山林走去。
“容映!”
遇水不湿,不脏,在夜色下依旧粉嫩可人如妖冶桃花的鲛绡,笼罩的可怖脸孔上满是人类流下的泪水,热的。
尖利的双爪笨拙的拿出一粒药丸塞进容映的嘴里,一粒觉得不够又塞了一粒,做完这些,他无所适从地拿起容映手中的古埙,原本便不起眼,古老朴素的石埙变得死灰暗沉,隐隐的似乎藏着裂纹。
粉色身影发出隐忍的哭声,毫不犹豫拔下头上的玉簪让古埙吸取灵气,几乎眨眼间,别致透亮的玉簪便灰飞烟灭,不留一丝痕迹。
“公子……”
“容映!”
灵珠世界,黄字号丹房。
丹药的香气浓郁四散,云润生一旋身,潇洒自如的将弹出的丹药一一盛进备好的瓷瓶。
炼丹炉上,胖娃娃美滋滋地吸食药香气,胖手随意抓了两颗丹药吞下,满意赞叹:“不错不错,进步挺快,‘养颜丹’已有甲等品质。”
额头布满细汗的云润生松口气,将丹药装好,微笑:“下一张方子是哪种丹药?”
胖娃娃轻哼:“就这么等不及想炼‘洗髓丹’,如你所愿。”
云润生顿时一喜,其实以他的资质,‘洗髓丹’并非必不可少,于他只是锦上添花。但毕竟是师父曾经念叨过无数遍的仙丹,心里头难更看重更期待几分。
胖娃娃在丹炉里转了转,叉腰道:“你已经完成了两种甲等丹药,因此除了可以学习‘洗髓丹’,还有一味‘培元丹’。两种丹药有何作用你该记得吧?”
云润生点头:“自然不敢忘。”洗髓丹,洗经伐髓净化经脉体质。培元丹,自然便是固体培元增强体质。两种丹药都极其实用,几乎是修者必备丹药。
“嗯,接下来你就可以练习了,看你从哪种开始都行。”
云润生尊敬地多问一句:“依前辈的经验看来,晚辈该从哪种开始?”
胖娃娃得意,指点道:“你若是不着急,就先练‘培元丹’打底,只要掌握了‘培元丹’,‘洗髓丹’便很容易上手。”
“多谢前辈指点。”
“我看你天赋还不错,对自己要求也严格,就是底子单薄了点,没事多和同门们交流经验。”
云润生老老实实点头,心想我孤零零一个,哪来的同门。至今没碰到半个正儿八经地修真者,倒是妖怪层出不穷。
云润生迟疑请教:“前辈,敢问若是遇到瘟疫,可有什么应对之法?”
胖娃娃凝眉:“那得看是哪种瘟疫,中招的是凡人还是修者。”
“是凡人,我尚未亲自去确认。”
胖娃娃生气:“等你搞清楚再来问。”
“多谢前辈。”
胖娃娃冷哼:“这么点小事还想麻烦我,我又不是医师。你去医馆问问看。”
“多谢。”
云润生离开丹房,来到石碑前仰望,目前为止他只接触了此方世界的丹药和书阁,其余类别根本没时间学。他深知求广不如求,不过各方面的粗浅知识合该了解一番才对,好歹能长见识。何况医药土兜は1111喙兀总有相通之处。
云润生不再犹豫,摘下‘黄字号医馆’的玉牌,踏入其中。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高挂‘悬壶济世’牌匾的医馆,医馆中人影幢幢,似梦似真。有穿梭的病患,有忙碌的大夫。
云润生咋舌,真不愧是修者的手段,这完全像是模拟游戏,新人来了直接代入身份,应对各种病患,绝对比埋头看书更深入。
书阁中看书时便知‘黄字号医馆’主要就是针对最低级的疾病,也就是凡人的疾病,一旦全权掌握,走出去就是响当当的神医。简而言之,它能教你如何用灵力结合医典、药物、病症、针灸等救治一个凡人。
云润生迈入医馆。
望着忙碌的医师们,他微微失神。
年幼时常年待在医院病房,接触最多的便是白大褂医生护士。那时候小小的他极为天真。总是笑着说等病好了回到学校,长大以后要当一名伟大的医生,治好和他一样生病的小朋友。
结果他弃学跟随师父踏遍深山大泽修炼,末日后,成了屠夫。
做了白衣天使的人,是秦宽。
时隔一生,云润生翻开了第一本医书。
府城郊外,正在建设开荒中的沙海坡依然显得荒凉,好在春天已至,栽种的树木已经慢慢抽出绿芽,草地也铺上了新嫩的翠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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