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润物细无声(穿越)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夜嘀
云锦荣浑身一颤,看向她,脸色顿时变得难看:“你……妖女,休要伤害我爹和六弟……”
“呜呜呜大少爷……”蝶茵潸然泪下,伤心至极。
“大哥,蝶茵是怎么回事?大哥别担心,有云道长在,这里没人敢做坏事。”
云润生再次上前,冲云锦荣礼貌地点点头,掏出两粒回春丸递给云锦荣:“吃下去能补补气血。你现在虽然醒来,但气血亏空,需得慢慢补。”
“你……”云锦荣震惊的看着云润生和云六,两个一模一样的脸,但绝对不是同一个人。
云润生照样对云锦荣有些好奇,本以为就是个很会读书的学霸,没想到一醒来就毫无障碍地看见了灵魂体的云家父子。不知道是血脉相连还是别的特质。
云六轻咳:“大哥,这位是云道长,是极为了得的世外高人。是他挽救了我们整个云家,也是他带我们找到大哥你。”他一路与云润生朝夕相处,可谓是走得最近的人。不夸张的说,咳咳咳,他比那位少年天子还要亲近云道长。最初时他会害怕,会忐忑不安,甚至有意的降低存在感,就怕引起云润生的注意。然而到了今时今日,云润生为云家做的他都看在眼里。如果没有云道长,他只能眼睁睁看着云家彻底的败落,看着姨娘和孩子们受苦受难,根本无法给予任何帮助。更别说离开家乡寻找大哥。
云老爷亦是微笑:“锦荣啊,这件事说来话长,回头慢慢与你说。你和蝶茵怎么回事,既然活着,为何不想法子告知家中?”
一提起蝶茵,云锦荣便难受地闭了闭眼。
“大少爷,呜呜呜……”蝶茵伤心痛哭,却不敢上前。
云润生直接道:“走吧。我带云大哥回城,方便让太医给他调理身体。”说着,云润生便直接要扶起云锦荣。
“不要!”蝶茵大急,一股妖气便汹涌地缠向云润生。
云润生神色一冷,抬手便轻而易举反打回去,蝶茵轰然摔出老远,他不看蝶茵,只问云锦荣:“要不要杀她,你说了算。”
“呜呜大少爷……”蝶茵神色凄苦,幽怨地看着云锦荣。她完全不是这道士的对手,是生是死全凭云锦荣一句话。
云锦荣疲惫地呼口气,摇摇头:“是她救了我性命,罢了。我们走吧,蝶茵,人妖殊途,你对我的执念……我承受不起。以后,莫要作恶,好自为之。”
“大少爷不要!大少爷你带我走!我永远跟着你,蝶茵只想跟着你,我发誓以后再也不强迫你,更不会伤害你和你的家人,我就留在你身边做牛做马,只要你别赶我走。”蝶茵大哭,瞧着倒是当真痴情。
云锦荣头疼,深深皱眉:“我不需要,道不同不相为谋。你对我做的那些,叫我如何还敢信任你?如今我家人找到我,说明我们缘分已尽,我该回家,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不要啊大少爷,求求你让我跟着你,我以后什么都听你的,绝对不会再做坏事呜呜……”蝶茵哭成泪人,要不是碍于云润生在,她恨不得直接扑上去。
云锦荣不再多说,摇摇头叹息:“爹,我们走吧。”
“走走走。”云老爷迫不及待,他哪看不出来那蝶茵有问题,妖倒是没什么,他们见的妖多了去。但若是害自己人,那就留不得了。
云润生带着云锦荣,一步步越过绝望哭泣的蝶茵,很快走出了石洞。
一出去的瞬间,刺目的阳光照射下来,两年没见过阳光的云锦荣哗然泪下,闭上酸痛的眼眸,云锦荣浑身轻轻颤栗,久违的活人的滋味,真是好。
“大少爷!大少爷……”洞窟里,蝶茵撕心裂肺的哭声久久回荡。
云锦荣蹙着眉,毫不留念地选择了离开。云润生对别人的事不好奇,更不会追问。
有云润生带着,云锦荣很快回到了洛水城中。云润生直接把人带去了黄粱居住的宅院,那儿随行的太医最近亦是在城中为百姓们义诊。
安排了宫人照顾云锦荣,云润生便独自回了黄粱的房间,他在书桌前站定,闭上眼静心凝神,提笔,一气呵成地在黄纸上飞龙走凤。
笔,一张崭新的驱煞符新鲜出炉,云润生吸口气,看了看符,脸上露出满意的微笑。通过了考试后,君先生终于亲手教导了他全新的符,一共有五种,分别是‘驱煞福’‘厄运符’‘敛吸符’‘开眼符’‘遁形符’。每一种符的画法都比他会的那些难度大很多。
云润生对符学起来十分投入,平时有空便画符积累,随身携带的符多了便是最便捷的武器,自己可用,旁人也可用,简直是居家旅行之必备。他心里琢磨着赶紧将这五种新符全权掌握熟练,然后又可以转头教导黄粱。
云润生聚会神沉浸在画符的世界中,不知不觉将五种符完全熟练,外头的太阳落下又升起,眨眼过了两天。
屋外头一阵喧哗,随即是整齐的跪拜声,云润生连忙搁笔走出门。
屋外,一身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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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色衣袍的少年灿烂夺目,一头发丝被金色的发圈高高束起,露出少年白皙饱满的额头,愈发衬的少年面如冠玉,致无暇。
“云大哥。”少年看向出门来的青年,顿时展眉一笑,明媚如盛夏的繁花。
“此行可平安?”云润生矜持地问,和少年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熟料少年却大步上前,直接拉起云润生的手握住:“我一切都好。才料理完绵州的事便赶紧回来了,明日一早你随我搬去绵州。”不管旁边有多少双眼睛,少年丝毫不在意旁人的目光,对云润生的亲昵信赖,任谁见了都懂。他不但不在意,反而颇为享受这奇妙的感觉,只恨不得让天下人都知道他喜欢着谁,他中意的人是什么模样。
云润生不明就里,但少年的坦然让他心中欢喜,他反握住少年的手:“快进屋歇歇,我给你烤几道肉菜。”
“好,云大哥,你这两天在忙什么……”少年和青年一同进屋,将其余人关在门外。
万全公公擦擦额头的汗,想起攻入绵州时,那位吴东国的三皇子果然想和陛下攀交情,竟厚颜无耻地说愿意给陛下做男宠,陛下当时那个脸黑的啊,啧啧,他到现在想起来还怕。想想陛下是何许人也,云真人是何许人也,那三皇子算什么,何德何能配做陛下的男宠。就是配得上,你也不能大摇大摆地提出来啊,万一、万一传进云真人的耳朵里,他真怕,真怕云真人气得和陛下打起来……
“还是云大哥烤的肉块最美味,撒上辣椒粉后简直是极品。”屋子里,少年大快朵颐,面前的大盘子中摆着一块块烤熟的妖兽肉块,旁边还有一盘子辣椒粉和醋酱。最近天天吃御厨做的饭食,味道自然上佳,但用料都是普通肉类,哪有妖兽的肉可口。
少年吃的津津有味,云润生亦是烤得带劲,他游刃有余的灵巧控制火焰,很快便烤好了一大桌。这些妖兽肉有鱼类有走兽有鸟类,各有各的优点。
云润生挑出来一盘子最温和的肉片,随手煮沸了两大碗肉汤:“你尝尝肉汤味道如何。”
少年点头,品了小半碗肉汤,舒坦地呼口气:“鲜美无比,搭配烤肉吃格外可口。”
“喜欢就好。”云润生微笑,低头温柔亲了少年的额头一下:“今天看你特别乖巧可爱,是我的错觉?”
少年顿时被肉汤呛住猛咳,云润生蹙眉,忙为他拍打背部安抚。少年涨红了脸,不自在的清了清嗓子:“没、没有。我平时也很乖巧吧,云大哥你说对不对?”
“呵呵,你说对就对。”云润生失笑:“你慢慢吃,我送一碗肉汤去给云锦荣,那是个病患,要大补。”
少年闻言丝毫不意外,云润生带云锦荣回来,立即便有人告诉他消息:“那你去吧,待会儿我也去瞧瞧他。说起来新皇登基,开年后我必然要开一场恩科,不知道云锦荣能不能赶上重新应考。”吴东国攻入庆国,占领五座城池,其中惨死的官员和才子很多,朝廷正是用人之际,他急需招揽人才,年轻的,有真才实学,有抱负的多多益善。
“主要看他还有没那个意思。”才经历一场考试的云润生觉得自己不用科举真是一件无比幸运的事。
“倒也是。”少年随口一问:“云锦荣是怎么从地牢里逃生的?那么多人唯有他活了下来,怕不是有高人相助。”
“他身边原本带着一个叫蝶茵的小丫头,那丫头其实是一只蝴蝶妖。估计见主子落难便将他救了出去,最后主仆二人蜗居至此地的山林中。我们找到云锦荣时,他体内有一只异虫,那虫子完全啃噬了他的血,他不生病才怪。何况,咳咳,有些妖和人媾和,即便心里不愿意,身体依然会不受控制地进行采补之术。”云润生说到此处故意停了停,果然见少年紧张地连东西都不吃了,慌张的看着他,云润生赶紧接着说:“所为人妖殊途便是来源于此,构造不同秉性不同,自然会好事变成坏事,情人变成仇人。”
“还有这种事?”少年慌了:“那我们可怎么办?”
云润生挑眉捏了捏少年的嘴唇:“你慌什么慌,有本事我让你采补,你行吗?”
“你快闭嘴……以后肯定行,惹恼我就把你采……采光?”少年说着脸热极了,忙叼起一块肉掩饰。
云润生失笑,胡乱捏了捏少年的长发,凑到少年耳旁轻声低语:“任君采撷。”
少年耳朵发痒,小声嘟囔:“分明是你天天勾引我……”真是的,弄的他浑身不舒坦,连睡觉时都爱做……梦。
云润生莞尔,继续道:“那只蝴蝶只是小妖,稀里糊涂的修炼成人,对云锦荣占有欲极强,只怕根本学不会控制本能。云锦荣衰弱成那副模样,她还想阻挠我们找到他。”云润生摇头:“所以,即便云锦荣是她所救,也怪不得云锦荣忌惮她不要她。”
少年深有同感地点点头:“明明心悦云锦荣,又忍不住去伤害人,搞不懂。”
“心智不成熟。”云润生点点少年的鼻子:“不是所有妖都像你一样早熟又聪明,我的陛下,当然方方面面都是无人可及。”
“云大哥,你再夸我又要变身了~~”少年笑容满面地提醒,不知为何看起来得意洋洋。
夸几句就要心痒痒翘尾巴,没门,云润生果断闭嘴。
云锦荣的房中,照顾他饮食起居的是两个小公公,当然还有外人看不见的云六和云老爷陪伴左右,云锦荣已经完全了解了云润生的经历,对庆国跌宕起伏的遭遇更是让他心跳几番大起大落。他十多年寒窗苦读,最后差点冤死狱中,他确实恨,恨朝廷某些人的糊涂。但除了恨之外,他更割舍不了的是报效朝廷的执念。正所谓学成文武艺,货与帝王家。
然而,纵然满腹热血,他磋磨了两年,又是‘死而复生’之人,这辈子还有没有机会去科举出仕,云锦荣满心茫然。
“见过云真人。”屋外,金福恭敬的迎进云润生,麻溜接过云润生手中的肉汤端进来摆好。
“云……真人。”云锦荣微微起身颔首,对着何弟弟一样的脸孔,还是觉得别扭。
云润生微笑:“气色不错,这是我煮的肉汤,对你的身体很有帮助。尽量趁热喝完它。”
“多谢云真人惦记。”
“好好养身体,如还有那份心,来年便可以参加恩科。”云润生随口一说。
云锦荣听进了心里,当即激动非常:“陛下登基加开恩科,锦荣若有机会,一定竭尽所能。”
云润生点点头。
他坐了一会儿准备走,忽然眉头一掀,安耐住烦躁,直等到屋外头喧哗四起。
“来者何人报上名来!”府外的士兵大喝。
门前的娇俏女子却步步逼近:“让我进去!我要进去找我们家大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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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肆!”
“擅闯者格杀勿论!”
“你们别逼我!”女子张开手,双眸赤红,眼见就要大开杀戒。
“你敢!”
两道极为强大的身影几乎同时出现在门前,一人是她见过的云道长,另一人满身明黄衣袍,头戴金冠,怕不是外人所说的少年天子!
女子即便是妖,亦是心中惊骇,痛苦无奈地起手,服软啼哭:“云道长,求求你让我见见大少爷。”
云润生不耐烦:“你怎还是纠缠不休,云锦荣说了多次让你走,天下之大,你哪里都去得。”
“我不走,我只要大少爷。他是我的恩人,我要报恩。”
被人扶出来的云锦荣听到此言,当即便接话:“蝶茵,你莫要冥顽不灵,你所谓的恩情是上辈子的事,我根本就不记得。何况这辈子你已经救过我的性命,如此算两清,何必执念于我。”云锦荣是真的伤脑筋,他当日倒霉入了大狱,正是生死危机时刻,本已经彻底绝望。熟料蝶茵暴露身份,硬是闯入牢狱中将他悄悄救走,之后带着他一路逃出京城,远度洛水城,最初,他知道蝶茵是妖却依然感激她,何况是通房丫头早有肌肤之亲,全当自己人。可是蜗居在石洞中,他多次提出想要回乡,哪怕偷偷瞧一瞧父母也好,蝶茵却断然拒绝。只每日拉着他缠绵悱恻日夜不分,他愈发觉得可怕又陌生,每一天度日如年。
“我不求别的,只要待在你身边就好,大少爷你好狠心。”蝶茵哭泣。
云锦荣额头青筋暴起,咬牙道:“你叫我如何敢留你,我只不过多次提出想要回家,想跟家里人报个平安,你便找来虫子控制我,让我无法行动,一举一动受你掌控。身体更是一日不如一日,见你执迷不悟,我只盼着自己早死早超生,哪想和你过下去,你真是又坏又糊涂!”
“那是因为我舍不得你离开我啊呜呜呜,我不想忍受你和夫人琴瑟和鸣的日子!大少爷,我上辈子就说过要报答你,你怎么就不信。”
云锦荣几乎气晕,倒是少年天子终于开口,满是好奇:“你还记得上辈子的事?”
蝶茵呜咽点头:“是大少爷的上辈子,不是我。上辈子少爷也是一户人家读书人,六岁时便养着我在身边,当时我只是一条最不起眼的毛毛虫,他却丝毫不嫌弃,反而细心喂养我,直到我破茧成蝶,少爷为我布置了最漂亮的花园,我与他朝夕相处数年,后来我不得不离开,等我化形回来时,呜呜少爷已经老死了……我只好追随他到下辈子,他的模样他的灵魂,我岂会认错。”
……
毛毛虫破茧成蝶啊……
少年天子眨眨眼,这真是个悲伤的故事,但爱人爱到这份上,也的确是糊涂。
云锦荣握拳,虚弱道:“你走吧,再不走,我只能不管你,任由道长除灭你。我虽有不忍,但最多伤怀不过几天罢了,从此以后还是会忘了你。你我的恩怨到此为止,这辈子我不可能容忍你。”
蝶茵面如死灰,眼睁睁见云锦荣头也不回地离开,虚脱地跪在地上大哭。
后来她什么时候离开的,谁也没注意。后来她去了哪里,云锦荣也再没问过,没见过。
深夜,睡梦中。
少年忽而一声惊叫大梦中醒来,满头冷汗。
一道影子飞快来到他床前,温柔的握住他肩膀:“做了噩梦?别怕,有我在。”
少年气喘吁吁,瘫软地拥住云润生,气哼哼地抱怨撒娇:“真不该听蝶茵说七说八,我居然梦到你不知道在哪闭关修炼死活没现身,我等了一年一百年……几百年都没等到你,最后我老死了哇哇哇哇……气死朕!你快点抱紧我!再紧点!”
云润生嗤笑,任由怀里的少年气得哇哇哭,“怎么会,除非我死了,不然我绝不会丢下你。”
“你快闭嘴,说的都是让我生气的话。若你真像梦中那样,哼,我等不到你,那我一定会去找你,你就是躲到天上我也要找到。”他才不是苦苦等候的性子。
“是啊,那我要是迷路了,你可千万要快点带我回家。”
云润生满脸宠溺。
怀中的少年渐渐气焰平息,相拥的二人小声说着悄悄话,不知不觉,少年再次进入梦乡,这一次,再无噩梦的侵扰,只有温暖的手,一直伴随在旁。
第64章此生与共
云润生很快又随着天子搬家去了绵州,一场冷雨下来后,天气骤然进入了冬天。边关老百姓地日子更不好过。
“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难,如今看来还真是。我把丢失的疆土夺回来,让老百姓得以恢复自由身。但是老百姓活着,更关心的还是吃穿住行,眼下天气一冷,许多人就缺吃少穿挨冻受饿,我眼睁睁看着,想解决所有的问题却比打仗难多了。”屋子中,一身明黄衣袍的少年望着窗外萧瑟的街道幽幽感叹。他本想接着攻入还安府,但一场冷雨阻碍了计划,他是不怕冷不怕风吹雨淋,可是万年兵士们却不是铁打的身体,经过多方考虑,他还是暂且停下了脚步。
另一边书桌前画符的男子闻言放下笔,扭头看他,不由道:“不如我去京城帮你运粮食运棉衣过来?”他觉得这是很简单的事,既然是非常人就以非常人的手段来干,就算别人觉得奇怪也没什么大不了,能解决问题就行。
少年哈哈一笑:“与其那样,还不如我布置一个聚灵阵来得快,而且一茬接一茬多方便。”
“你不愿意?”
少年撑着下巴摇头:“不能那么干,下一场雨偶尔为之还行,如果处处变成闲云山庄那样,只怕会出大变故,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算了,虽然有点烦恼,但齐心协力总能过去。反正过年前我要复边塞,回京过个安稳年。”
“你说如何就如何。”云润生并不在意这些事。
天色渐渐暗了,少年跳下椅子,三两下蹭到云润生跟前:“天色不早,我们去睡觉吧。”
云润生狐疑地指着自己:“我们?”一向都是黄粱睡床,他坐地板。
“嗯,当然是我和你,哼哼,天好冷,我要你陪我一起睡,可不可以?”少年天子从背后搂着云润生的腰磨磨蹭蹭,声音里满是撒娇的味道。
云润生微微一笑:“这么点小事有何不可?说起来我许久没正经睡过觉。”
“就是,同样都是修炼,我躺着就好,你天天非得打坐,一次都没陪我睡过床。”少年忍不住抱怨。
“是是是,还是你厉害,你躺着就能变高手,你云大哥我可怜,天天腿盘麻了还得盘。”
“扑哈哈哈,羡慕我吧?”
“羡慕的眼睛都红了。”
云润生笑着一把抱起少年走向大床,少年兴致勃勃滚上被子,然后拉开半边被角朝




润物细无声(穿越) 分卷阅读176
云润生招手:“快躺过来给朕暖床。”
“遵命。”云润生拱手,扬手脱了外袍和鞋袜,只着一身洁白里衣躺进被子,床铺柔软,香味适宜,躺下的感觉很享受,云润生轻轻呼口气:“怪不得有人每天赖床,唉哟……嘶!”
“呵呵,这样才最暖和最软。”少年不打招呼,整个人直接趴到云润生的怀中,被子笼住两人,屋外的寒冷与他们无半点关系。
被怀中的少年紧紧抱着,云润生有些气不顺,浑身燥热。
少年倒是煞有介事的吹灭灯火,乖乖趴在云润生胸膛上,闭上双眼,安安静静地酝酿睡意。
“……”黑暗中,云润生的脸也有点发青,叫他□□就是这样???就算不能啥啥的,起码也得啃几口啊。
云润生抚着少年的背,听着他均匀的呼吸,最终还是打消了念头,闭上眼,慢慢的放空脑子,久违地睡意渐渐席卷而来。
半夜里,沉睡中的云润生忽然被一片冰凉惊醒,他伸手一摸,摸到一手熟悉的鱼鳍触感,那鱼鳍立即调皮地躲闪弹动,又反过来拍了云润生的手几下。云润生扭头看向挤在他肩窝里的少年,少年仍在睡梦中,只是无意识的把鱼尾巴全瘫在他身上,也不想想自己的鱼尾巴比两条腿可重多了!
而且,睡着睡着就变成了鱼尾巴,鬼知道夜里趁他睡着了做了什么还是想了什么浑身发热的事。
云润生脸上笑着,翻身便捉住少年的下巴,对着那张嘴便吻下去,少年呜呜咽咽挣扎,尾巴不耐烦地可劲儿板动,云润生顺势将尾巴压住,几乎窒息地少年顿时惊慌失措地张开眼,轻轻掐住云润生的脖子,用眼睛在怒视他。
“瞪着我干嘛?不能亲?”云润生松开少年,好笑地挑眉问他。
少年喘气,一尾巴甩在云润生腰上,“我正在做美梦就被你吵醒了!”他心中很满意,果然拉着云润生一起睡觉,又暖和又舒服,而且不会做噩梦,简直倍儿安心享受。
“哦,做了什么美梦?”
少年满脸茫然,摇头:“想不起来,好像是和谁大婚,喜庆盈盈的气氛。”
“呵,除了我还有谁会和你大婚。”
少年嗤笑,“是是是,除了你敢惹我,谁都不敢惹。你又干了什么,我怎么忽然变成了鱼尾巴?”
云润生很无辜:“我啥也没干,怕不是你自己睡着了做春梦,要变身谁拦得住?别给我破脏水,我正正经经陪皇帝睡觉,没干让鱼浑身发热的事。”
“咬死你~~”少年一口啃上云润生的肩膀,忽然,少年胸口一凉,顿时掩嘴闷哼。
只听云润生的声音含含糊糊穿透被子:“反正已经变成了鱼,不吃白不吃……”
翌日,天一亮,少年张开眼时,首先便听到屋外淋淋漓漓的雨声,身边的云润生已不见踪影。他翻身起来,□□的上半身露出被子,有人适时敲门,是少年再熟悉不过的声音。
“公子,你醒了吗?”
“容映!”少年惊喜:“进来吧。”
容映推门而入,手里端着洗漱用品,他进来一眼瞧见床上的少年,虽只扫了一眼,但那密密麻麻的暧昧痕迹顿时让人面红耳赤,容映低头,有些慌张:“公、公子!我伺候你穿衣裳,公子今天想穿哪套?”他忙不迭走向衣橱,后知后觉的发现公子真的成了庆国天子,瞧这些衣服,除了战甲很特别,别的,几乎清一色明黄色……容映既震惊,为公子欣喜,也稍稍有那么一点点遗憾,可惜了公子最爱的粉红色估计以后没什么机会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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