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润物细无声(穿越)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夜嘀
毓秀公主在皇帝心中的地位不言而喻。
纵观诸国,基本上公主都是用来联姻的筹码,哪能由得他们选择,他们夷国的公主也不例外。
“来吧。”
罗罗少爷伸出肌肉累累的壮士右臂,云润生也伸出右臂,握拳,举起一根食指。
“……我凸!”被小瞧的罗罗少爷怒气腾腾,猛地握紧云润生的单指,他奶奶的,“既然你敢轻视我,手指若断了可别怪我!嗷”
罗罗少爷大喝一声,额头和手臂上青筋暴起,用力用力拼尽全力!
“加油加油!”
“罗罗少爷!”
“干掉他!”
“扳断那根手指!”
“啊……”罗罗少爷满头大汗,手臂上青筋暴起更高,皮肤通红,可是!
一身清瘦的云润生却纹丝不动,面不改色。仿佛石雕般矗立在那里,任由风吹雨打都不会动摇分毫。
“啊!”罗罗少爷大吼一声猛地站起身,直接带翻了身后的椅子,他甩开云润生的手指,抖着右掌哆哆嗦嗦虚抬,众人发现罗罗少爷的右手心红的刺目。
罗罗少爷扶着手,气喘吁吁盯着云润生那根食指,笔直修长,白皙光滑,根本不像练家子的手,连一点茧都没有。可是,他到底怎么保持岿然不动?难道庆国武士真如谣传般神乎其神?与他交过手的海盗团体便有庆国人士,那帮人比起云润生这种不起眼的厉害差距太大了。
“三局两胜,罗罗少爷继续。”云润生淡淡道。
罗罗少爷牙疼,不服输的伸出左手:“再战!我希望你这次与我公平竞争,由你先发力。”
“好。”无所谓。
云润生伸出五指与对方交握,啪的一声,罗罗少爷粗大的手掌被秒速压在桌面上。吐口气呼吸的功夫,第二局已经结束。
“……我……”金毛男子傻傻望着手,欲哭无泪。
“罗罗少爷居然输了?”
“那个庆国人太厉害,他看起来根本没出力。”
“庆国人真是阴险奸诈,全都长着骗人的脸!”
“我们庆国人长得好看有错吗?”黄粱不服气道:“我们庆国人向来内敛,力不外发。不似你们张扬,但真正比试可不是看谁个头高谁胳膊粗。罗罗少爷你说是不是?”
罗罗少爷震惊过,气过,又很快释然,他爽快道:“愿赌服输。你真的很厉害,我想聘你做我护卫,你答不答应?我给你的薪水绝对比许三少高数倍,我带你去杀海盗建功立业,我赏你各种绝世美女,让你娶我姐妹也可以!”
黄粱赏他好大一个白眼,这纨绔越说越让人生气,真是笑话,这些俗气的东西,他们庆国还能比不过弹丸之地的夷国。
云道长才不是那种追名逐利的俗人。
“不必。”云润生打断二货少爷:“多谢抬爱,我志不在此。”
“可惜……”罗罗少爷顿时泄气,他真心想聘请云润生,那样岂不是可以天天掰手腕?
“勇士,这些财物都是你的了!”
“虽然输了,不过也见识了一番庆国人的不凡。”
“庆国不愧是中原一霸,若男人个个如此……”
“不可能,你看穿白衣的少年明显养尊处优,细胳膊没一点力气。”
“嗯,他看着很小,还没成长起来。”
“他皮肤又白又滑嫩,肯定是女扮男装!”
“挺像,难怪水手们说庆国女人细弱胸平,没咱们的女人美!”
飞快扫过白衣少年的胸前,云润生表示没咋接触过真正的庆国女人,于是沉默。
“……”
黄粱捏着手腕,心中冷哼,要不要亲自出马再宰这帮纨绔一笔?
真是特别想揍他们一顿再走,余光瞥到方才高手风范十足的云道长竟在手脚麻利的拢金银珠宝,黄粱喉咙一哽,这见钱动容的模样,哪还有半点仙风道骨的气质。
得,他帮着大赚一笔,能看到云道长的笑容也值。
罗罗少爷输了钱,不但没有介怀,反而比出门时兴致更高,只不过将大部分热情从黄粱转移到了云润生处,一直嚷嚷着要云润生传授技巧经验,就差磕头拜师。
由他这位阔少爷带着吃好喝好玩好,夜幕降临时几人才预备打道回府。
一行人没有乘坐马车,带着护卫沿街慢行,顺便见识见识夷州岛上的繁华夜景。
作为曾经的海上霸主,夷国的海市向来繁盛,若不是后来庆国水师崛起,解除海禁,且庆国皇帝亲征海域大胜夷国,夷国只怕早就耀武扬威地欺上庆国沿海领土。如今两国因海市而利益相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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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手同盟对抗倭寇和各方海盗。
夷州岛和庆国的大码头一样常年累月人流如织,在这儿随便一抬眼便能发现三四种不同族的百姓,鱼龙混杂,发生何事都不稀奇。
“嗯?”人群中,随大流的云润生忽而顿足回眸,目光扫过后方,又看向路边的商铺。
黄粱挨在他身旁小声询问:“有何不妥?”
罗罗少爷的护卫们正戒备的环绕在他们四周,看样子并未发现可疑之处。
云润生回视线继续慢行,“错觉。”方才身后锐利的目光一扫而过,他感觉异常清晰,甚至非常断定对方是打量他而非黄粱,他暗暗提高了警惕心。
街道最末端的茶楼里,二楼窗边的女子轻揉额角,双眸紧闭,眉头轻蹙,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女子面容白皙银润,俏丽无双,端的是世间难得绝色。
“如何?”女子对面的中年男人却不大怜香惜玉,颇不耐烦的质问女子。
绝色女子微微张开眼,低眉浅笑道:“无碍……大概。”
“你就不能爽快给个准话?磨磨唧唧十足扫兴。”男人怒气更甚。
女子敛笑容,硬邦邦道:“她身边那护卫怕是不好对付。不过我只需找机会对她下手便不足为虑。”
中年男子点头:“这还差不多,此事便交给你去办,记住了,只许成功不许失败,给我抓活的。”男子猛喝一杯茶,得意道:“哈,好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金枝玉叶,她皇帝老子难道没有告诉她海边可不是宋家的御花园,胆敢跑来送死,真是活腻了。”
瞧着对方张狂大笑地可怖面孔,女子微失神,忍不住道:“那等尊贵身份只身来到夷州岛本就可疑,此事不如等等,等大庆内的消息到了再看情况。我就怕吃力不讨好,抓个小姑娘也无用。”
男子虎眸一瞪训斥道:“你少替不相干的人求情,抓她怎会无用,哪怕真不值当什么,暖床总行!”
“何必呢,还是个孩子……”
男子讥笑:“你假惺惺个屁,你莫忘了咱们跟宋家的恩怨,那老东西龟缩不出,我拿她女儿出出气是便宜了他。”
“但……”
“闭嘴,再废话就滚。”
女子起身柔柔一福:“我先告辞。”
带上帷帽走出茶楼,女子向着黄粱二人离去的方向遥遥一叹。不安的情绪徘徊在心头,此次行事,就怕凶多吉少。
静谧深夜,明月高悬,凉风忽起,吹奏出屋外涛涛海浪声。
黄粱独坐在月桂树下独饮,浪涛拍击石壁的劲头忽高忽低错落有致,竟让人不知不觉听得入迷。
又一杯酒水下肚,黄粱的眉头忽然一紧,低头探手摩挲小腿,丝丝的刺痛不似错觉,他的老毛病竟然犯了。
黄粱心烦气躁的揉小腿,早不来晚不来,这时候开始疼算什么事,明儿还得帮道长干正事。
自从上了船两腿就没疼过,这才下船几天就来事,黄粱气恼的猛喝了几杯。
“还以为你睡了。”
熟悉的声音传来,一回首,要等的人已然坐到桌前。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黄:道长,你看上我哪一点?
云:美貌
黄:还有呢
云:会赚钱!
黄:还有呢?
云:想不出了
黄:……88
第16章疼不死你
云润生与黄粱相对而坐,看见一桌的酒水和对方明显醉红的脸庞,云润生微愣,想不到黄粱挺好酒。
“有何事?”
“灵石的下落我已经有了明确的线索,明天我便带人去找,估摸得耽搁个三五天。”
“你带什么人去?”
“找老师借护卫,放心,都是我可以驾驭的人。这么点小事我亲自出马还能有什么差错?你只管等我的好消息。”黄粱笑着喝酒应答。
云润生蹙眉:“这该是我的事,我跟许三少请假几天和你一起去。”
“何必,你当信我才是,不就是挖几个石头?最多折腾半天挖回来的不是灵石。”
云润生失笑:“极有可能。”
黄粱仰着头哈哈大笑,姿态享受,肆意开怀。自打来到夷国,少年越发放飞自我。云润生琢磨,这才是少年真正的一面。
“你在夷国的消息会不会被追杀你的人知道?”
黄粱放下酒杯,撑着下巴,已是微醺,懒懒摆手道:“知道又如何,这不是庆国地盘。在这儿,没人能拿我怎么样。”
“你的总督老师值得信任吗?”
“老师不是傻瓜,我一来他就明白我的处境不好。但其实,我碍不着他什么事儿,放心吧。”
“那你逃来夷国算是走对了。”
“是啊……嗝……”少年一杯接一杯的喝,笑的像只偷腥的猫。
“小小年纪能从京城一路逃到海外,相当厉害。幸亏你身手不错。”
黄粱高高举杯:“本殿下的身手在大庆若属第二,那无人敢当第一。何况现下还有你的符相助,只要不碰到你这类修士,我有何惧?”
本殿下?呵呵。
“哦,莫非传说中的大内高手还比不过你?”
黄粱得意的又喝了一杯,歪着脑袋笑嘻嘻道:“谁说他们一定比我厉害?论身手我肯定比他们高明,若论杀人……那我比不上。”
云润生意外的多看他一眼,未想到喝醉了脑子还挺理智。
“身手如此了得,怎的做了落水狗四处乱逃窜,吹牛吹到外国来合适吗?黄姑娘,要矜持。”云润生又给他满上。
黄粱手中酒杯一晃,愠怒道:“你竟敢说我吹牛?不许喊我姑娘!再喊就打你!”
“黄姑娘,你怕是喝醉了。”
“不许喊!”
“黄姑娘,你打不过我。”
amp; 就打你!”
“黄姑娘,喝多了小心尿床。”
云润生一连窜的姑娘姑娘,乐不可支。
“掌嘴!”黄粱大怒,酒杯摔了一地。
冷风一吹而过,撩起黄粱如墨的长发乱舞,他应是晚间洗了头发,这会儿在院子里吹干了。
云润生稳稳坐着,好笑的看着披头散发摇摇晃晃的黄粱,那一头惹眼的头发冷不丁让他想起电视里的洗发水广告,如丝般顺滑什么的……
云润生忍俊不禁。
“你还敢笑?”黄粱酒气冲天,摇晃着走向云润生。只可惜才走了没几步忽而一歪,整个人狼狈的摔在地上,俊脸着地一声闷响。
唉哟,肯定很疼。
云润生任他跌了也没理,老神在在地欣赏醉鬼在地上挣扎。只见黄粱爬起来又跌下去,如此反复好几次如同不会走路的毛孩子,头发挡住了他大片脸,瞧不见什么表情。
黄粱再一次摔倒,身躯匍匐在地面上,顿时大怒叫喊:“来人……快扶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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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润生不理,接着看戏。
“哇……”黄粱又一次爬起来摔下去,气得大叫:“来人来人!”
黄粱一边急促大喊一边继续挣扎,可是无论他怎么折腾都在不停的重复摔倒,声音越发气急败坏:“人都死了?”
云润生瞧着瞧着觉得古怪,喝醉了走路都不会?眼见黄粱一身干净衣服滚的脏兮兮,云润生也不好意思再看下去。
他起身靠近黄粱,俯下身去拉他,黄粱竟软的像面条一样无半点力,全依上半身虚脱的靠着云润生哆嗦。
云润生心中一紧,掰过黄粱的脸一瞧,竟糊了满脸的眼泪和鼻血,泪珠子还在不停往外冒。云润生惊异的扣住黄粱的手腕把脉,这瞧着不像是简单的醉酒发疯。
黄粱晃着手想摆脱,表情扭曲的拽紧云润生的衣领:“庸医!要你们何用?”
云润生扣住他的双手不让动,黄粱咬牙冒冷汗,痛苦的呜咽啼哭:“……疼死了呜呜呜……好疼哇呜……没用的滚开……”
云润生放开他的手腕,满脑子困惑不解:“你到底哪里疼?”他把脉瞧不出黄粱半点毛病,脉象明明很健康。针扎般疼痛钻心的黄粱没有回答,只是激烈的挣扎,云润生无法,只好将他带进屋子放在榻上任他滚动。取过帕子给他擦干净脏兮兮的脸蛋。
黄粱果然疼的翻滚,而后双手死死抱住腿部捶打,“啊啊啊好疼啊……”
“腿疼?”云润生抓住黄粱的双腿,试探的用双掌输入灵力。
黄粱猛烈的踹腿挣动,大汗淋淋的逮住瓷枕便砸向云润生:“滚滚滚庸医滚出去呜呜……呜呜呜……”
瓷枕诡异的拐弯落在远处,继而茶杯、茶壶、鞋子等接二连三的向云润生砸过来,地上狼藉一片,唯云润生丝毫不受影响,扣住黄粱的腿一直不断的输入灵力,按常理早在灵力进入体内后便会自主调节,哪怕遇上治不好的毛病,起码可以有效的缓解病患痛楚。可此刻他的灵力被疯狂的吸,无底洞般不见踪迹,黄粱的病痛没有半分缓解。
云润生深深的看着面目狰狞的黄粱,换做旁人,这般姿态一定丑陋不堪。可黄粱便是表情扭曲,依然让人觉得是个少见的美人。他没觉得半点可怕,倒是瞧着他龇牙咧嘴的眼泪直流,真是又可怜又……可爱。
云润生扶额。
“呜呜呜……好疼啊啊……疼哇……”
冷眼看着对方疼的打滚,云润生干脆回手不再浪灵力。他来到床头将黄粱揽起,本想找个东西给他咬,谁料黄粱比他更快,抓住他的手臂便狠狠咬住。
云润生眉头一跳,试探的动了动手,对方咬地更紧,死死锁住的禁锢感,云润生啪的掐住黄粱的下巴迫使他松开嘴,满嘴血腥的黄粱闪烁着激动难耐的渴求目光,一张血嘴染红了洁白的牙齿,这张扭曲的美人脸,可没有之前半分可爱。
手臂上鲜血滔滔。
云润生眼神晦暗不明。
不顾手臂的痛感,云润生摁着差点被生生咬下来的那块肉挑眉,扬手给自己吃了一粒回春丹。
他再次扣住黄粱的下巴逼他张嘴,牙齿整齐圆润,除了右侧一粒小虎牙有些锋利,其余的看起来无甚杀伤力。
“啊啊啊……”黄粱依然疼的哭叫,如扔进了油锅里抽搐的鱼。双腿蓬蓬狂踢木榻,活活像个癫狂的疯子。
云润生叹气,扔下黄粱去厨房,挥手间扬起火焰以最快的速度烧了一大锅热水。别院是临时租赁作为两人私下的落脚点,宅子里没有安排半个仆人。等他准备好浴桶回到黄粱身边,对方已经从床榻上滚下来,屋中一应物件被摔得七零八落,膝盖以下的裤腿被撕没了,本来应该完好的双腿遍布血痕,再来晚一点,只怕每一寸皮都能被他自己生生抓破。
竟有这般疼?云润生凝重的上前抱起对方,犹豫着要不要打晕他,晕了可以减轻痛苦,但他更想亲眼观察病症,以方便日后治疗。
本来烧洗澡水想给他泡澡舒缓,眼见双腿都是血痕,云润生打消了念头。
被抱着的黄粱仍在激烈挣扎,双腿抽筋似得扭动想要挣脱,云润生不真用出几分力差点制不住,越疼越是力气大?换了普通人疼了许久早就晕了,黄粱却似相反。再次将黄粱放在床榻上,云润生直接绑住他的双手以自残,又飞快喂他一粒回春丹。
木榻上的黄粱嘶吼哭叫,凌乱的衣衫血迹点点,伤痕累累的双腿犹在踢打,过了许久,腿上的伤痕慢慢愈合,不知道是药效还是病发的时长过去,疯狂的黄粱渐渐虚弱,双眼无神的虚张着痛哼呻|吟。
凌乱的黑发垂在脸前,好似厉鬼。
云润生静静坐在旁边守护,直到黄粱的动静越来越小,终于闭上眼昏睡过去,此时,天色将明。算一算,黄粱足足疼了两个时辰之久。
云润生再次给他把脉,脉象正常。云润生表情复杂的打量安静地睡美人,心中疑虑重重。
朝阳从海岸线缓缓升起,霞光洒遍波澜的海面,越过石壁悬崖,投进岸边静谧的别院里,院中果树上硕果累累,落下一地金黄。
木榻上,黄粱艰难张开眼。
在离木榻几步远的正前方,云润生依然在盘腿静修。利落的黑衣劲装,不伦不类的及肩黑发,表情庄严而又安宁。
黄粱愣愣盯着那如雕塑的人影半晌未眨眼。
昨夜病发的事情他记得一清二楚,事实上他起初喝醉了有些迷糊,但是疼痛席卷而来时便由不得他,鼻子摔出血,疼的人一个激灵骤然清醒。疼痛疯狂的叠加,昔日在身边伺候的宫女、太监和嬷嬷们都不在身边,宠他爱他的亲人也不在,孤身一人逃难几个月,一无所有的仓惶时时刻刻都在折磨人心。
这段时日里,他还活着,能吃能笑,都是因为道长。
但是!他都摔倒糊一脸鼻血疼的想死了居然……没人扶。
云润生一张开眼,对上黄粱来不及住的小表情,那一脸的幽怨?
“还疼?”云润生起身向前,在床尾落座。
黄粱不自在道:“不疼。多谢。”
云润生蹙眉微叹,一脸沉思:“抱歉,你这毛病我暂时帮不上忙,我对医术只有粗浅的了解,学艺不,惯用灵力简单粗暴的治病,可惜对你无效。”
“我的老毛病天下名医无人能治。昨日的事我记得迷迷糊糊的不大清晰……咳,若是哪里惹着你,望道长别和一个醉鬼计较,我给道长赔不是。”他憋不住咬了这人一口,还朝他乱砸东西,呵呵,幸亏喝醉了可以装傻。
云润生果然不在意小细节,反倒是更关心病状:“你的腿疾从小就有?详细跟我说来,日后我想办法看能不能治。”
黄粱心中有愧,微侧头别别扭扭含糊道:“反正隔一阵子就疼一疼。”




润物细无声(穿越) 分卷阅读32
“听起来像姑娘家的大姨妈……”云润生嘀咕。
“啊?”黄粱茫然看他。
云润生干笑:“找不到病因?”
“看过的大夫都找不出病因。不过……”
“不过什么?”
黄粱别有生意的看他一眼:“我逃出京城后反而挺顺利,疼的次数大减,上了你的船后就没疼过。昨夜里不知为何又疼痛加剧,啊啊啊疼痛难忍我想死!”黄粱抱着头暴躁的怒吼一声。
“比以前更疼?”
黄粱点头,眼中闪过恐惧:“从未这般疼过。我往日不会这般失态癫狂,除了小时候受不住大哭大闹,后来次数多了我便能忍耐,每次病发我都会打发走仆从,独自关在屋子里一个时辰左右便能抗过去。昨日夜里那根本不像我,我实在疼的受不住才咬你……也不是故意想砸你……”越说声音越小,脑袋都快垂到膝盖里。
见他匍在膝盖上微微颤抖,看样子又在哭唧唧,云润生无法,他的队员大部分都是十几岁的少年少年,但是这般说两句就哭的真没有。
“你不必放在心上。”他干巴巴的安抚,“厨房里热着我给你做好的早膳,吃完了记得洗碗。”
没想到黄粱不但没释怀,仍然埋着脑袋闷闷摇头。
云润生干脆扣住他的后脑迫使他抬头,毫不意外地对上一张湿哒哒的脸,云润生认真道:“别哭了,闹地像我欺负你。我说了不介意你还哭?”
黄粱哑声嘟囔:“不全是这原由……你不明白。”
“人小心思多,说话藏着掖着无妨,左右我猜不准。”云润生放开他,“昨夜里嚎的跟生孩子一样惨瞧着还顺眼些。”
焉儿吧唧的黄粱腾的火直冲,惊声大怒:“狗嘴吐不出象牙!你才嚎的像生孩子!”一张惨白的脸气得通红,无奈手边没东西,不然估摸又想砸人。
云润生指着满地碎片狼藉道:“全都是你的杰作,败家。”
“我赔得起。”黄粱不屑。
云润生摇摇头,转身往外走:“我该去当值了,你可继续做月子休养。”
“云、道、长!”
眼睁睁看着对方飘然而去,黄粱恼得嘴巴张张合合,想骂人却不知道骂什么,最后只好恨恨的……把‘敌人’做的饭菜吃个一干二净,碗也洗了。
一个时辰后,容光焕发的黄粱瞪着一双红红的兔子眼带队出发,目的地乃是夷州岛的一处神秘洞窟。调查中得知那附近的山体石头颜色都很特别,洞窟内别有洞天,但道路崎岖,寻常人难以深入。甚至传言有妖怪出没。
入夜后,再次回到别院的云润生看见黄粱留下的书信,未想到对方昨天受那么大罪,今天一起来就生龙活虎的去找灵石。真不知该说是拼还是傻。
“鬼窟……”瞅着书信上漂亮的字迹,这名字怎么看都有点不详的预感。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夫夫恩爱n年后
云:好端端的怎么又哭了?
黄:想起往事,伤心难受
云:乖,都过去了,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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