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润物细无声(穿越)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夜嘀
黄:永生不忘!
云:人都死了,你应该学着释怀
黄:胡说八道,我是想起当年摔了一脸血,你居然敢不扶?
云:……我有点事需要外出
黄:随便
云:那啥……能多给十两零花钱不?
第17章洞窟遇险
静修一夜,云润生离开别院前往许家别庄,不同于往日的安宁,此刻许家宅子里嘈杂一片。
“发生了何事?”
“出大事了!昨夜王家船上的货物被偷了!”
“王家真是倒霉,幸亏我们许家没事。”
“肯定有内鬼吧,那么多货悄无声息的被偷,未也太蹊跷。”
“咋听着不像人干的事?”
“衙门已经派人在严查!”
许三少满面愁容从屋里出来,见着云润生立即吩咐:“云六,你带人好好守着码头,待在船上看守货物,一旦发现蛛丝马迹甭管是谁,哼,绝不留情!”
“是。”
云润生打消了请假的念头,日夜带人蹲守在大船上。
是夜,山林死寂,秋风沁凉。
黄粱只身一人攀爬在崎岖的洞窟内,护卫们轻功远不如他,带着一起深入反而累赘,半途便让护卫留守。夜间的洞窟内美丽如夏夜的星空,不,比星空更耀眼,五斑斓的奇异石头发出璀璨的光芒,洞窟外冷的发抖,到了洞窟深处,黄粱周身反而暖和起来,随着他不断攀岩跳跃,背后渗出了大片的汗渍。此刻他单脚立在一块石头上稳如小松,腰间至手腕绕着长长的绳索,双眸扫过空旷巍峨的洞窟,待发现落脚点便毫不犹豫的前行,若是找不着落脚点便要制个落脚点,洞窟是死的,人是活的。
足足在狭窄的石峰上待了一刻有余,黄粱确定了周围没有任何落脚点。他再不磨蹭,啪啪在左右脚分别贴上道长的疾风符,长长的绳索缠绕在腰间,举起长剑便对着远处的乳石打出一招,大小不一的石头哗哗坠落,黄粱深吸一口气,瞅准机会一跃而下,衣衫猎猎翻飞,身形如影,脚尖在坠落的石块上轻轻踏过,粗硬的绳索飞击而出,准确无误的缠绕上远处一根尖利的乳石。黄粱轻巧的身姿随之大幅度往前摆动,拽紧绳索猛力往前进,整个人将要撞上对面的石壁时,只见他腿部一弯,双脚啪啪啪的一路飞快踩过石壁,手中长剑凌厉的数连击,一连削断了十来根挡路的乳石,与此同时,另一手的绳索哗然松开,他略一抬手便尽数回到他腰间。下一瞬,黄粱稳稳的落在地面上,身体半跪着长长吁了一口气,额头的汗水顺着脸颊滚落而下,衣衫背后尽数湿透。
紧绷的心弦在落地的刹那终于放下,黄粱扶着剑就要起身,头顶忽然一声闷响,黄粱在瞬息间下意识的往旁边跳开,饶是他反应够快,仍是没有完全躲开,若干碎石朝他砸来,脑袋砰的一下被砸破,靠近额头的部位哗哗流出血。
黄粱顾不得破脑袋,提着剑赶紧往前冲,好在身后的动静很快停止。黄粱疾步前行,拿出帕子胡乱擦了血,这点小伤他压根没想浪云道长赠与的灵丹,回头用上好的金疮药随便治治就能好。
“呼,真累。”
黄粱坐着略歇息了半刻,趁着老毛病没范,他想尽快把事办成。报恩也好,结交也好,任何人存在总要有自己的价值。哪怕云道长真真心善无条件帮他护着他,他却无法理所当然地一味获取。
洞窟内越走越深,路过的地方有的宽阔如巍峨天宫,有的狭窄仅余一线,时而亮堂如白昼,时而暗黑不见五指。大自然的鬼斧神工让黄粱大开眼见,撇去寻找灵石不说,这一辈子能进来亲眼欣赏一回亦是值得。总好过笼中鸟,所见所闻永远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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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隅之地。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黄粱脚下的步伐愈发畅快,他此番落难可能算因祸得福?若不是被逼逃离,怎会见到大海的波澜壮阔。若不是遇上绝境,又怎会和云道长相遇。
眼睛所看见的告诉他,大海比听说的更辽阔,世外高人大隐隐于市,说不定就是你身边灰头土脸的厨子。
“喂~~云、道、长~~”
黄粱仰头,心血来潮的冲着高不见顶的斑斓洞窟高声大喊。
不一会儿,整个洞窟都悠悠回荡着‘云道长’的呼声,层层叠叠余音绕梁,久久不散。
“哈哈哈……”
黄粱甩着绳子大笑不止,乐颠颠地继续前行。
“你笑什么?”
云润生侧头,看见一脸好奇的水生,摇头淡淡道:“没什么。”他只是整日守在船上闲极无聊,冷不丁想起那天故意说黄粱哭嚎的像生孩子,越想越觉得形象,当然好笑。
水生啧啧道:“我见你成日里寡着脸还当你有心事,云六,过阵子咱们返航,你有何想法可记得跟三少爷提。”说罢悄悄告诉他:“回程时可以适当置办些属于你的海货,带回去卖了好价钱都归个人。别人有心思不好说,换了你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儿。”守船这些日,竟然接连遇上了三次小偷,结果每一波小偷都被云润生轻而易举的逮个正着,这可不是凑巧那么简单,近日来三少爷对云六是满眼的狂热。
“多谢好意。”
水生一脸八卦道:“张勤那老家伙前日当了爷爷,得了个孙子。呵,怕是他这趟赚的钱要舍掉一大半。他这头养的女人可比大庆的那位狡猾太多。可怜,他夫人我见过一回,很朴素勤俭的女人,肯定不知道张勤在海外养另一大家子。”
云润生听着没接话,倒是多看了水生一眼。
“水生!快过来帮我点货。”
李管事的大嗓门震得水生直捞耳朵,无可奈何道:“来了来了。”
水生一走,云润生接着静坐,这几日他有些担心黄粱,但莫名的更加信任他。
“咦,没路了……”
洞窟内,黄粱站在一处石峰上眺望,他一路来到此地,只见地面都是坑坑洼洼大小不一的泉洞,神奇的是有些坑洞内泉水沁凉入骨,有些却沸腾滚烫。洞窟内每一次呼吸都有些说不出的穿透力,窜入鼻息,深入了府内直达全身,叫人通体舒泰。玄妙的滋味让黄粱愈发肯定此地不凡,他为了灵石一路找来,既没经验又无参考,全凭自己的直觉。
放眼望去偌大的洞窟足有两三百个泉洞,白雾缭绕隐隐绰绰,唯独他想要的灵石似乎没有。小心翼翼穿梭在白雾中,黄粱的目光没有漏掉任何一块石头,寻寻觅觅,可疑的石头没找到,反而接连发现了几株颜色奇异的花草,其中有一棵在云润生给他的图鉴上见过,黄粱大喜,连忙俯身将之采摘,其余不认识的花草也一并了。
蹲着身体拔草的黄粱脸上喜气洋洋,他没有注意到身后不远处,沉静的泉水翻腾,有巨大的活物从水中爬出,一对猩红眼眸在白雾中如灯笼,朝着黄粱所在的地方急速爬行。
“不知道药效会不会有损。”将花草放在包裹里背好,黄粱惋惜嘀咕,在他看来如此采药肯定不妥当,但眼下并无他选。
继续往前走出几步,黄粱忽而顿足,下一秒身姿如影飞快闪没在白雾中,恰在此时一声怒吼喷在他方才站立的地方,一坨绿色汁液滋啦啦灼伤了地面。吊挂在高高的穹顶乳石上,黄粱将包裹塞进旁边的石缝,几滴汗水顺着脸颊滑落,额前的发丝微微摇曳,他头颅的正下方,那头巨大的东西一览无余的映射在瞳孔中,通体碧绿,背上分布几颗褐色大斑点,嘴部和双眼血红,明明长得像青蛙,身躯却庞大如牛。
黄粱屏住呼吸,脑中却无法保持平静。此乃妖物!
这世上竟真有妖魔,若不是亲眼所见,谁说了他都不敢相信,哪怕他看过成千上万的书籍,妖魔鬼怪的故事不知凡几,真是百闻不如……一见。
妖物一仰头,‘噗噗噗噗’绿色的汁液从嘴中飞射而出,黄粱心一横,飞快闪过袭击后便提剑迎难而上,妖又如何?既然狭路相逢,那便斗个你死我活!
若是只瞧上一面便胆怯想逃,那还有什么活路可言?
偌大的洞窟,一人一妖,别无选择。

巨大妖物轻轻一跳,身躯重重压向黄粱,在他躲过的瞬间地上多了个坑。妖物愤怒的张嘴喷射毒液,一时间漫天绿雾,诡异骇人。黄粱双腿贴着疾风符,在速度上倒是稳稳占据上风,这让安然躲避的黄粱信心倍增。贴身存放的符还有不少,他就不信凭自己的身手加上道长的神物一起还弄不死这癞蛤/蟆。他没有着急攻击,一边灵巧躲闪怪物,一边在观察妖物的特点,这玩意儿大归大,动作和他不能比,脑子也不大灵光,估摸并未开智。
周旋半晌,黄粱居然处于上风,他不敢有半点窃喜。持剑的手一紧,身形如旋风略过妖物的身躯,锋利的长剑直直划出一道伤痕,鲜血飞溅。妖物失控怒吼,躲远的黄粱气喘吁吁,他尽了全力留下的伤痕比预料的还浅。这般下去妖物还没斩杀他便要力竭而亡。
黄粱飞快从胸口摸出一张火烈符,此乃云润生赠与的攻击符。
“吼~!”受伤的妖物暴躁跳跃,整个洞窟颤动不已,不断的有碎石从天而降。黄粱一边躲闪一边寻找下手的机会,心中迫切想要斩杀妖物,再这般耗下去搞不好会被埋在洞窟里。
妖物灯笼似得眼睛死盯着黄粱,龇牙咧嘴口水横流,黄粱的视线忽而变得模糊,眼见的竟然全被白雾遮掩。他心头一紧要逃,噗的一声,啪嗒一坨绿色液体飞到他肩上,灼伤的刺痛让他痛叫一声差点儿跪了。紧接着身体被庞然大物狠狠地撞飞,一片白茫茫中,黄粱不受控制的落入泉洞。他只来得及掏出一粒回春丸塞进嘴里,身体在泉水中沉落,沁凉的泉水让他脑子有瞬间的麻木。
直到躺在水底最深处,黄粱缓缓恢复意识,一瞬间对上妖物越来越近的大红眼睛,它追下来了!
黄粱心中大骇,出手飞射出两张符,其中一张蓬的在水中炸出凶猛火焰,只听妖物连声狼狈嚎叫,黄粱趁此机会持剑游到妖物身侧,对着它的软肚子便死死刺下去,血水汹涌翻腾,黄粱不躲不避,凶残的一剑接一剑。妖物疼痛万分亦或是垂死挣扎,庞大身躯猛然一撞,黄粱再次被撞飞。
跌入水底最深处,眼睁睁看着重伤的妖物逃窜上岸,黄粱想追却疲软乏力,他赶紧又吃了一粒回春丸。正预备继续追上去斩杀妖物,余光一扫不禁大喜。
在他不远的泉底角落,躺着一块很特别的石头,念头闪过,黄粱几乎瞬间认定那是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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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他一把捡起拳头大的石头揣进怀中,只可惜找了一圈,仅此一块。
哗啦啦,湿淋淋的黄粱从水中一跃而出,脚步点过水面轻巧抱住上方一根乳石,他忌惮垂死挣扎的妖物,却惊愕发现那妖物已然死绝,庞大的尸体边,突兀站着一道鬼魅的白影。
“你是何人?”
盯着凭空出现的白衣女子,黄粱的眼神比对抗妖物时更警惕,他奋力重伤的妖物,悄无声息地被女人杀了。
这女子是人是妖?
女子曼妙身姿掩盖在及身长的洁白幕篱中,整个人被遮得严严实实。
冷风吹过,浑身湿透的黄粱打个哆嗦,冷不丁想到既然有妖物,那么……
“你是人是鬼?”
此女气质不由得让人想到幽冷鬼魅。
“哼。”白衣人轻哼,二话不说便攻向黄粱。
黄粱下意识躲闪,余光扫过攻击他的武器,心中震动,那武器乍一看是白绫,细看竟根本不是实物,而是凝实的水波。
“若不想弄一身伤便束手就擒。我只抓活口。”女子冷声警告。
活口?
大老远跟来抓个活口,黄粱用脚趾头想也明白。他如今孑然一身,唯有过去的身份价值不菲。
“看来你消息不太灵,今时今日,抓我何用?”黄粱似笑非笑,他被追杀的事儿知道的人不会太多。知道的人也不会为了他追到海外。
女子手中水波诡异扭动,如张牙舞爪的腾蛇,蛇头虎视眈眈的冲着黄粱,“毓秀公主,休要多言。要怪就怪你不该离宫出海。”
虎落平阳被犬欺,黄粱冷笑:“庆帝不会在乎我的死活。”
女子一愣,“此话怎讲?”
想不到此女挺好搭话,黄粱一边琢磨活路一边说道:“我若还是从前受宠的毓秀公主又怎会沦落到夷州岛上?”
白衣女子心中也困惑,中原国家别说是金枝玉叶的公主,便是普通人家女子也不大可能奔赴海外。这位庆国公主女扮男装出现在夷州岛上,所为何事?堂堂庆帝,派遣娇滴滴的女儿跑出来办差?哪怕此女身手了得能力纵横,庆帝也绝不会如此。
除非……
真如暗里传言,庆帝身患重疾,急需延年益寿的天才地宝和方外高人。
堂堂公主不远千里奔赴海外求仙丹寻灵药,若是为了其父的生死,倒也说得通。历朝历代的帝王,对海外长生药的执着,犹如帝王心魔。
纵然贵为天子,仍要奢求长生。
贪婪!
“虽然不知你是哪方人手,不过,你们要的毓秀公主,当她死了吧。”
黄粱面不改色幽幽一叹:“同为女子,何必为难我?”
“公主无需多言,你的命值当什么,随我走一遭便知。得罪了。”白衣女子挥手出击,白绫重重击在黄粱胸口。
黄粱倒飞出去,‘哇’地吐出满口血沫,他顾不得伤势急速退避。看向女人的眼神凶狠,心中却发沉,只一击他便知晓,这女子,她真的不是人!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黄:道长,女鬼欺负我!你为什么不杀了她?
云:没必要吧?她也救了你。
黄:你就是看她长得漂亮!
云:怎么会,你照照镜子就知道谁才是最好看的人^_^
黄:(づ ̄3 ̄)づ amp;amp;#?;~
云┓(;′_`)┏
第18章非亲非故
只想卖卖苦力为恩人道长找点宝贝而已,竟接二连三遇上非人类。黄粱怨气郁积,这女人比癞蛤/蟆厉害太多,刚刚一击消耗了一张护身符,可他仍是受伤不轻。
黄粱抹掉嘴角的血,举剑与白衣女子对峙。
非人族想抓她这个活口,其中恩怨只怕是涉及长辈。
真是冤。
“你当真不能放过我?”一路走来,他遇上的对手繁多,从未有人像此女这般将他全面压制,几乎毫无还手之力。若要逃命,绝不能硬拼。
为了小命,黄粱能屈能伸,他直截了当道:“到底要什么条件才能放过我?”
“奉命行事,非抓你不可。”白衣女子扬手打出诡异的水波。
黄粱口干舌燥,哑声道:“你这是什么怪招?你不是人吧?呵,我今日真是走大运,竟然一连撞上两种非人族。云道长没见过的东西被我碰到了,哼。”说着他神色一整,表情倨傲道:“你若不想死就滚!”
“那我倒要见识见识。”
黄粱气怒:“你要是抓了我,云道长绝不会放过你!”
“那位云道长无所事事守在船上看货,看样子不大紧张你。”
气死我!
黄粱憋红脸冲女人厉呵:“既然跟踪我进来,肯定知道我所为何事。我来给道长找灵宝,若是长久不归,你当他会无动于衷?”
“据我所知,他与你非亲非故。”
刁钻刻薄的可恨女鬼!
黄粱简直气炸,“你牙尖嘴利你厉害,你要抓便抓,可我绝不会束手就擒。我既然能斩杀那头妖物,你的脑袋也给我当心。我一路走来难逢敌手,这便会会你!”
幕篱下,白衣女子的俏脸并不从容,她一路跟踪此人进来,很多次偷袭的机会都没有下手,正因此才更清楚黄粱的手段。放在凡人界,他绝对是数一数二的高手。白衣女子不懂,为何一个身在皇家的娇娇公主身手会这般凌厉。加上那些符,亲眼见他打败那头妖物,女子无可奈何的发现这是个硬茬,放弃了一切偷袭的机会,等来现下只能硬拼的局面,于她非常不利。
他想抓活口就不能下杀招,对方却有鱼死网破同归于尽的凶意。
“公主殿下何必如此,我只抓活口。你若不想受苦,最好还是乖乖听从我。”
黄粱扬手便抛出一物:“我脑子没受伤。”
白衣女子见识过符的厉害,当下闪身远远躲避。
黄粱趁此机会以更快的速度窜逃,洞窟内道路崎岖错综复杂,他哪怕斗不过这女鬼,全身而退却不是空想。
“耍我”冷眼扫过地上的破石头,女子朝着黄粱急追。
偌大的洞窟内,一人激灵闪躲一人穷追不舍,偶尔斗上几招,一时间竟然谁也没能奈何谁。
黄粱的战意倍增,这女子不知是什么物种,又固执的想着要活捉他,如此一来,胜利的旗帜稍稍偏向自己。但他不敢有丝毫松懈,妖物的手段他一无所知,逼急了讨不到好。
“我可没时间陪你玩躲猫猫。”白衣女子双手一展,从他十指间无声无息地飞射出十道白绫,白绫如有眼睛一般扭曲窜动,遇到阻碍便转弯,躲避在石头后的黄粱大惊失色,逃无可逃的被白绫捆住手拽出来,一时间所有白绫都缠上身躯,眨眼功夫将他绑成了蚕蛹。
白衣女子对着愤怒的黄粱不发一言。
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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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自由地黄粱挣扎无用,他分明气得咬牙切齿想破口大骂,但硬生生咬破了嘴唇拼命忍耐。
白衣女子一扯白绫拉到近前,也是怕他想咬舌自杀。白衣女子抬手便想卸掉他的下巴,黄粱却猛的抬头冲他冷森森一笑,女子预感不妙。
蓬!
一声爆炸的巨响,熊熊烈火蓬然而起,云润生亲手炼制的火焰符,攻击力有多强,只有亲自体验了才知会。
“啊啊啊”黄粱痛地疯狂吼叫。
白衣女子与他感同身受,尖叫数声后当机立断推开黄粱闪开去自救。她躲开的瞬间捆绑着黄粱的白绫尽数消散。
烈火缠身的黄粱得以自由,痛叫大哭在地上打滚,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在洞窟久久回荡,绚丽的洞窟陡然间变成了人间炼狱,四面八方都是鬼哭狼嚎萦绕不散,犹似魔音穿耳,一声声刺痛人心。
“呜……”白衣女子闷哼几声,狼狈地从泉坑中爬出来,白衣焦黑破败,幕篱也不见了,露出一张人间少见的绝色容貌。
她缓缓从地上站起来,微喘气打量空旷的洞窟,黄粱的惨叫声仍在诡异的回荡,时远时近捉摸不定,可是……
人呢?
放眼看去除了一个个坑洞和灼伤的焦黑石头,她要抓的人竟不见了。
白衣女子连忙四处寻找,追逐着回音不怕找不到本源。偏偏蹊跷的是她跑遍洞窟都没见着人,最后连回音也消失无踪,洞窟死寂一片。
白衣女子再次回到原地,探查每一个角落,人没找到,倒是捡到一枚玉佩。
女子捡起玉佩拿在手中把玩,皇家公主的贴身玉佩,其玉色自然非同一般。
她握紧玉佩蹙眉沉思,一丝一动都惹人怜惜,莫说男子,便是女子见了怕也会着迷。

一块巨石轰然塌落,女子惊异抬头,洞窟穹顶大片碎裂,大石小石纷纷而落,地面裂纹飞快四散,泉坑塌陷。女子拔身而起,白绫向两侧展开犹如一对羽翼,竟驮着女子飞越起来,女子飞窜在塌落的洞窟中,回头看了后方一眼,一扬身毫不犹豫离开了洞窟。
“天要亡我!”
女子走后,一声哀嚎在陷落的洞窟内呐喊。
只见死透的巨大蛤/蟆剧烈震动,扑哧一声,妖物的肚腹处破出一个血人,从头到脚糊满粘液和血水,任谁都看不清他本来面貌。血人爬出蛤/蟆的肚子便虚弱的坐倒,靠着□□喘得上气不接下气。他双眸无神地看着争先恐后飞落的石块,大的小的、圆的尖的,可惜没有大珠小珠落玉盘的悦耳动听,只剩轰然震动灵魂的死亡威胁。
他不想死。
但他真的走不了。
唯一适合用来逃命的疾风符已经没了,他用疾风符在短短时间里留下远方的回音,又竭尽全力的躲回来钻进妖物肚中,拼尽一切只为了找条活路。
人不好斗,妖魔鬼怪难对付,连天都要你亡。
啪的举手挥剑,斩碎头顶掉落的大石,碎屑溅了一脸。黄粱死死闭着眼睛叹息,真想找块镜子瞧瞧自己现在什么模样。
伤痕可以用回春丸恢复,烧掉的头发呢?
头发还在不在?
黄粱依坐着妖物尸体疯狂的斩碎飞石,脑中却没有半点将死的颓然。
比起逼近的死亡,他为何要去在意头发!
有头发才好看啊。
有头发才能做美人。
没头发的是和尚。
不,还有个人讨厌头发。
云道长每次梳头都一筹莫展的样子他可一清二楚。
明明他主动开口要帮他梳头发,死板的云道长就是不同意。成日不是披头散发,便是随手绑个小啾啾,极为随性。
那个人,即是平凡的厨子帮工,主子随叫随到,为三二两银子恪尽职守。又是落笔点金,化腐朽为神奇的高人。
高深莫测是他,良善随和亦是他。
满身都是金钱买不来的宝藏,他竟发愁银子不好赚。
十万两就能心满意足,一场赌注能让他真心一笑。
若是能把这块千辛万苦找到的灵石赠给他。
他一定比赚了银子更开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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