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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臣贼子在坑爹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狐珠子
只是冯安达这次招惹的公子偏生是个性子烈的,也颇有一些来头,冯安达还没碰到别个,就被人家身边的随从打倒在地。
秦爱岚到的时候,冯安达已经被打得满口是血,被一青年踩在地上哇哇直叫。而体态肥厚的杨光谷则被摔打在角落,捂着胸口上气不接下气。
尉迟家武将出身,尉迟泠尚武,懂几招功夫,不过此刻也满头大汗地站在一旁与青年对峙着,不敢贸然出手。
秦爱岚淡淡地扫了一眼周围情况。踩在冯安达身上的青年二十出头,有一张如刀削般冷毅的脸,神情冷漠如冰;他腰间配着一把七尺长的宝剑,不过幸而他没有动宝剑,不然冯安达几人就不止皮肉伤这么简单。
按照宁国的国法,能佩戴宝剑的侍从地位可不低,看来这几个草包惹到的果真是个棘手的主!
距离青年身后不远处的角落里站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少年穿着一身银色锦袍,长着一张鹅蛋脸,带着些许未长开的稚气。
少年身上最出色的当属那双明澈的眼睛,亮如点漆,不含一丝杂质,如黑曜石般镶嵌在白皙的脸上,再配上那远山眉黛,竟似画里走出来的一般;远远看去清贵高华,周边那些花容失色的美女和他一比,竟如云泥之别。
饶是秦爱岚混惯风月,见过不少现代美男子,却也不得不承认比起这少年,他见过的那些美人都如同尘埃一般不值一顾了。
难怪冯安达会出手调戏,这样的美人,一顾便足以误人终身。
秦爱岚饶有兴致地打量着那少年,那少年亦在警惕地打量着他。
此人一袭锦衣华裳,眉宇间难掩风流,一看便是混迹风月的纨绔!
他今日来春风楼,实则是来寻人,只是人没找到,却遇上这群登徒子。
少年心知此地不宜久留,但眼下他已得罪了这群人,如何尽早从此处脱身才是他最迫在眉睫之事……
少年正思索着,却见秦爱岚直勾勾地盯着自己,那视线越发无礼狂妄!
少年紧皱眉头,狠狠瞪了回去。
秦爱岚见他怒目圆睁的样子,竟有些说不出的好玩,不过冯安达还被青年踩着,他也该出场了……
“兄弟手下留情!”秦爱岚不慌不忙地走过去,学着古人酸掉牙的口吻对踩在冯安达身上的青年道。
秦惜松的小儿子虽是个脓包,却长了一副不错的皮囊,他这假正经起来,倒是十足的人模狗样。
秦爱岚的反应有些出乎少年意料,他本以为秦爱岚不会善罢甘休,没想他的反应竟如此风轻云淡。
少年不知秦爱岚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他不想跟这种纨绔纠缠,便别过视线,对一旁的青年冷声道:“凌风,我们走。”
少年的声音清越动听,神情举止中隐约透着一股不容侵犯的威严。
那叫凌风的青年听罢,面无表情地放开冯安达,回到少年身边,随即主仆两人头也不回地走了。
“大哥,不能放那兔爷儿就这样离开!”缩在墙角的杨光谷见少年离去,不禁开口求助于秦爱岚。
杨光谷和冯安达他们平时嚣张跋扈惯了,也从来未曾有人敢在他们头上动土,今天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受此侮辱,他们又怎会放过那少年?
若是不报此仇,今后他们也没脸在这京城混了!
秦爱岚按捺着没有动,但那少年听了杨光谷的话,却回头狠狠地剜了杨光谷一眼。
他的眸子本是生动明丽,此刻却像染了冷霜的刀子,看得杨光谷不寒而栗。
少年冷笑一声,凌厉的视线最后又扫向秦爱岚,眼里一片寒意,凛然而不可侵犯。
秦爱岚心下微微一怔,这少年岁数不大,气势却不小。
不过刘小平自小就是被铁血军人刘国昌教训到大的,对这黄毛少年的犀利眼神倒没多少惧意,只觉得他这副少年老成的样子十足有趣。
秦爱岚自认优雅地走过去,对那少年笑道:“一场小误会,小兄弟不要较真,更何况你也有冲动之处,还打伤了我两位兄弟。既然各自有错,何不坐下来将此误会解开?”
少年暗道此人与冯安达等人不过一丘之貉,而今见打不过凌风,便欲拖延时间,好等救兵;但他,又岂会傻傻中此计!
少年不禁冷冷一笑,带着几分嘲弄地看着秦爱岚,“秦惜松是你什么人?”
秦爱岚见他突然问起秦惜松和自己的关系,想来是猜出了自己身份。
不过听他这般冰冷的语气,估计跟秦惜松是死对头。
秦爱岚略微一想,也丝毫不避讳,直言道:“正是家父!”
第3章冲突
少年的手暗自捏成拳头,像是在极力隐忍着什么。
见他这般反应,秦爱岚悠悠然笑道:“莫非小兄弟也认识家父?那还真是不打不相识,不如同我们进去喝两杯如何?”
这是他前世惯用的搭讪伎俩,百试百灵。
秦爱岚说着,又信步往前走了两步;那少年见秦爱岚逼近,整个人本能地跟着退了一步。
素闻秦爱岚是秦惜松的爱妾所生,秦惜松那老贼平日里视他为掌上珍宝,这秦家小贼便被惯成了一副喜怒无常、无法无天的性子。
今日见之,少年更觉秦爱岚虽看似人模狗样,却诡谲多端,难以揣度……
秦爱岚不禁觉得好笑,他本只是想逗逗这少年,没想到这小屁孩的反应还真是……如此有趣。
看来秦惜松没有少欺负眼前这少年,说不定他们之间还极可能是什么世仇!
看得出少年很想逃离此地,但秦爱岚却忽然改了主意,不想就这般轻松放他离开。
秦爱岚勾了勾唇角,扬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坏笑,少年轻微颤抖的模样没能逃出秦爱岚那双锐利的眼睛。
这反应他这害怕却又不肯屈服的样子委实有趣。
“小兄弟,你为何不再说话?莫非是怕了?”秦爱岚轻笑道。
少年脸色一白,整个人都怔住了,隔了好一片刻才回过神来,顿觉羞愤不堪;看着眼前那张挑衅的脸,少年扬手就是一巴掌。
“啪”地一声,清脆而响亮,在这人人都等着看热闹的春风楼显得尤为突兀。
这一掌下去,少年的气消了大半,但他心头却有些许懊悔自己逞一时之快,但是这一丝懊悔很快又消失殆尽。
他想这么做很久了,只是对象是秦惜松,而眼前这位是秦老贼的儿子!
秦爱岚大庭广众之下莫名挨了一巴掌,任他对眼前这少年再怎么宽容,心头也有了几分恼意。
除了他家老头子,没人这么打过他!
看来还真是朵带刺的玫瑰!
“主子!”站在





乱臣贼子在坑爹 分卷阅读5
少年身旁的凌风见秦爱岚眼里隐隐透着狠绝,忙挺身挡在少年面前,右手本能地按在腰间的佩剑上。
少年暗暗捏紧有些发麻的手掌,以掩饰自己的心虚;继而他又冷傲地扫了秦爱岚一眼,转身疾步离去。
凌风一手按着腰间佩剑,警惕地盯着秦爱岚,紧随少年之后。
不过,事情没这么好了结。
秦爱岚的身份在这春风楼人人皆知,如今秦丞相的爱子在这春风楼被人当众羞辱了,这可一点都算不得芝麻小事。
少年刚才图一时之快,现在想走却不是那么容易了。
春风楼开门做生意,而且做的还是最肮脏的生意,少不得跟官场有些关系网子。
生意人讲求和气发财,春风楼不想得罪任何人,少年人来历如何他们不清楚,但秦爱岚的来历他们却是想装作不知道都不得行。
如果说看冯杨两人被少年教训,春风楼尚可掂量一下到底少年和冯家公子杨家公子哪家强;那到了秦爱岚和少年这里,春风楼就没有可再掂量的份了!
因为这天下没人得罪得起秦家!
没一会儿,大堂便突然冒出来十多个武夫,把出口堵得水泄不通。
本走在少年身后的凌风突然疾步上前,将少年护在身后,一脸戒备地摆开架势,随时等着出手。
估计少年也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结果,袖口下的手紧紧拽成拳头,苍白的指节好似水灵灵的葱一折就断。
他背对着秦爱岚站立,单薄而笔直的身形在春风楼这片绮丽中显得格格不入。
秦爱岚以为他会恐惧,但显然这少年的从容远超乎他的预想。
他敢跟秦惜松作对,想必也有几分初生牛犊不怕虎。
秦爱岚也不发话,只冷眼看着即将发生的一切。
他一向不是个宽容的人,这一巴掌也总不能白挨,适当给这冷傲的少年一点教训也是必要的。
“这位小公子,我们春风楼好歹也是开门做生意的,你这样砸了我们的场子就走人是不是太不在理了?”出面发话的是春风楼的陈管事,前楼的事宜多由他负责。
照理说陈管事也是个人了,应该看得出眼前的少年是个有背景的主,奈何他此刻却不得不出面得罪。
因为宁国上下,无论谁人有多好的背景,也不可能比秦家更得罪不起!
秦丞相偏袒他小儿子的事情天下皆知,林家之事才没过多久,春风楼还不至于为了一个小有来头的少年而得罪秦惜松。
如果今晚这事只是关门闹还好,但现在春风楼上下都是围观的客人,秦家公子在春风楼被人打了一巴掌之事已是纸包不住火。
春风楼想自保,只好得罪弱势一方,以讨好强势一方。
“多少钱?我们赔就是!”少年冷声道。
“小公子,这可不是赔钱不赔钱的问题……”
“那你想怎样?”少年冷冷斜看着陈管事。
本来少年还在抽条,跟成年人比起来并不算高,但不知怎地,那双黑亮的眼睛冷冰冰盯着陈管事的时候,陈管事竟感到了几分压力。
一个小屁孩,哪里有什么可怕之处!
陈管事到底见惯了各色人,定了定神,道:“哎,既然小公子开口了,那就赔千两黄金吧!”
陈管事明显就是狮子大开口。
千两黄金莫说是买下一个春风楼,买十个春风楼都有剩!
“你”少年怒不可遏,欲发火却又生生忍住了,冷言道,“今天我还有事,明天我会着人给你。”
“小公子,你这话可就糊弄小的了!我今天若是放了你,怎知道你明天会不会给我送过来?照你这么说,我也还可以信口说明天送你三千黄金呢!”陈管事既起了讨好秦爱岚的心,对眼前这少年自然也没有留情面了。
楼上楼下等着看热闹的人不禁一阵起哄大笑。
陈管事在这市井之中混惯了,结识的人鱼龙混杂,早就练就了一身西皮本领,少年自不是他的对手。
“你别欺人太甚!”少年赤着脸道。
“小公子这话又不对了!我们春风楼开门做生意,笑迎八方客,在场的客人都可以作证,我们哪里欺负你了?倒是小公子你,一进来就砸场子,还打了我们的客人,你问问在场诸位,到底谁欺人太甚?”
众人只等着看好戏,听陈管事这么一说,小声议论起来。
显然强词夺理不是少年的专长,一时间被堵得无话可说,只拧着两道秀眉。
“我家主人说了会给就会给!让开!”凌风抽出腰间的宝剑。
他的声音很低沉,带着一种沉稳,语气却不容置疑;一双没有感情的眼睛扫过挡在门口的武夫,让那些人不由自主地心生惧意;他手上的宝剑闪着冰寒的剑光,跟春风楼旖旎的灯火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本还有些嘈杂的春风楼一下鸦雀无声,对峙的气氛让周遭冷得像是要结冰。
“陈管事,抓住这小子!老子重重有赏!嘶”被打得满地找牙的冯安达已被小厮阿峰扶起。见春风楼出面,他顿时又恢复了纨绔子弟的神气。
打斗一触即发,看足戏码的秦爱岚这才信步走过去。
若是任由事态发展下去,此事只怕不好场;他的本意只是想给那个少年一个教训,没必要闹得不可拾。
而他才来这个世界不久,对这里的了解还不够,也不想多生事端。
陈管事正想发号施令捉拿少年和凌风,见秦爱岚阴森地笑着走来,心想秦爱岚定有别的折磨手段,便也没有动作,等着看秦爱岚的打算。
“陈管事,既然这位小兄弟要赔,那便让他明日将黄金送到相府。我替他作保,他若守信拿来,我再转交给你们。”秦爱岚幽幽道。
陈管事一下便回味过来,原来秦爱岚打着这笔钱的主意。无论这少年是否能拿得出那么多黄金,想来结局都不会好到哪里去。
而秦爱岚得了这笔钱,春风楼自然是不敢当真前去催要的,最大的赢家自然就是秦爱岚!
“既然是秦公子作保,那小的就放心了。小的这就去给你备笔墨,将欠条写好。”陈管事奉承道。
少年没想竟着了秦爱岚的计,怒火中烧;怒极之后,心底反倒豁然了他倒要看看这群欺君罔上的逆贼看了欠条之后,是否还有现在这种底气催他拿钱!
少年正想着,只听秦爱岚道:“陈管事不必如此麻烦,我看这位小公子也不像是背信之人;今日之事,便就此结束吧!”
少年本已做好心理准备,没想秦爱岚却莫名松了口,他这是什么意思?莫非他已知晓自己的身份?
不过,反正他们即将朝夕相对,他此刻是否知晓已无关紧要,今日不知,明日也是会相识的……
陈管事懵了一下,也不懂秦




乱臣贼子在坑爹 分卷阅读6
爱岚为何不立下欠条。
但秦家得罪不起,眼前这冷着脸的小少年也算个贵客,春风楼本就是做买卖的,没必要处处结仇。这事若真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那也是他们春风楼的造化。
至于秦爱岚为何会突然做出这个奇怪的让步,陈管事也不想多问,毕竟真闹起来,春风楼也捞不到半点好处。
“既然秦公子作保,那小的便不多此一举了。”陈管事和气笑道。
“那便放他们走吧!”
秦爱岚对陈管事说完,又转头看向少年。只见少年眉间神色迟疑不定,碰触到自己的视线,少年便忙别过头,但那明眸里闪过的嫌恶之情却没有逃过秦爱岚的眼睛。
不过,少年也没敢再停留,转身便离去。
他的背挺得很直,步伐看似从容,实则透着一丝急躁。
凌风紧跟在少年身后,直到出了门口,才利索地把宝剑回剑鞘。
秦爱岚目送少年离去,脸颊上传来的火辣痛感让他的眼神变得幽深果真是朵带刺的花!
让人想拔掉他身上的刺!
等着看热闹的人没想到竟这样和平场,纳闷之余也不失望;但谁也不敢去惹秦爱岚,没一会儿众人便纷纷散去。
秦爱岚转过身,见他们带来的随从都狼狈至极,或多或少受了些伤,也没再说什么。
陈管事倒是机灵,连忙吩咐手下将冯安达等人扶到雅间去。
没一会儿,春风楼便将大夫也请了过来。
冯安达几人不知秦爱岚为何放走少年,第一次觉得秦爱岚这人陌生至极,但眼前这个人又偏偏就是秦爱岚。
冯安达受了少年的屈辱,此时心中憋着一股气,却又不敢质疑秦爱岚。正好那大夫的药碰到冯安达的痛处,冯安达立马发脾气:“死老头,给我轻点,信不信劳资砍了你的头……”
那大夫战战兢兢给几人检查了伤势,开了些药便匆匆离开。
秦爱岚动动脚趾头都晓得冯安达肯定不爽,但他此时还不宜跟这些人闹翻,便道:“我知你们心有不服,但刚才到底是谁先挑起的事端?”
冯安达不知秦爱岚之意,但他被羞辱得最惨,性子也最急,欲开口辩解,秦爱岚却冷冷打断了:“四弟可得凭良心回答。”
冯安达没想秦爱岚今日这般较真,不敢造次,只得回道:“大哥,我不过是看那小子长得漂亮,找他玩玩而已,他就算再怎么不愿意,也没必要把我折辱成这样,嘶……”
冯安达被打到门牙,嘴巴一动便是一阵钝痛,口水还不受控制地直流,看得一旁的众人想笑又不敢笑。
“四弟说得没错。如果不是在这春风楼,如果没有这么多人看热闹,你们想怎么闹倒也无所谓。只是今晚众多双眼睛都盯着,四弟若还是不知场合胡闹,那情况就大不一样。当朝禁龙阳之好,四弟想必知晓,今天这事先不说谁对谁错,光凭这个把柄闹到衙门去,四弟也是理亏的一方。”秦爱岚道。
“大哥,你怕什么!真要闹到衙门,那小子再多的理,我们也有办法让他说不出来!”冯安达万分不服。
“对啊,刚才那臭小子还打了大哥你一巴掌,我们今天被羞辱成这样,很快就会被当成笑话传出去了!”杨光谷也很不解秦爱岚今晚的行为。
秦爱岚心知肚明,他们这是仗着家头的势力知法犯法,再加上又有秦惜松只手遮天,所以他们才有底气说出这番话。
秦爱岚前世虽也是二世祖,但还没嚣张到他们这个份上。
秦惜松如今权势如日中天,但若身边都是这种酒囊饭袋,估计迟早得玩死。
“今日之事,就点到为止。想要找一个人的麻烦,方法有很多种,最大快人心的是让对方有苦说不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秦爱岚说得很平淡而从容,却听得在场的人都跟着打了个寒噤。
第4章秦相
冯安达恍悟,立马对秦爱岚伸出大拇指,“果然还是大哥高明!”
秦爱岚懒得看他那满口流哈喇子的猥琐样,只道:“最近家父忙于政事,让我安分一些,所以才想大事化小,得让他老人家劳心神。”
秦爱岚把秦惜松搬出来,言语也比往常凝重,几人就算真有什么怨怼,也只能自认倒霉。
“好了好了,不就一个兔儿爷嘛,何必为那些不高兴的事扰了我们的兴致?正好我府上最近买了一批新货,改明儿我给四弟府上送几个销魂的过去不就得了!”久没开口的尉迟泠笑着打圆场。
“四弟,既然二哥都这么说了,你也别不高兴了,大哥这么做肯定有他高不可测的缘由。真要说啊,只能算今晚我们太倒霉,那只兔子呢又太狡猾了!兔儿爷再好,哪里有女人的香软。我知道四弟你一直觊觎我府上的翠翠,我明天就把她打包给你送到府上来,你不知道,那小翠有多水,只需摸两下,就湿淋淋了……哈哈哈”杨光谷一番粗俗的话引得众人哈哈大笑。
经过这番闹腾,冯安达虽对那少年满腹怨恨和不甘,却也只好作罢。
几人又饮酒作乐一番,等到街上灯火阑珊,方各自回府。
老实说,刘小平实在不想回秦府。
秦爱岚生前生活淫靡,才十七岁,府上的小妾都可以组成一个连了。
刘小平是个基,自打玩过男人之后就对女人失了兴致,又或者说他对女人从来没有性致。少年时分不清自己性向,倒是玩了几段青涩的异性恋,但那都是为了满足少年时的虚荣。
再后来,他早恋的事被刘国昌知道了,刘国昌逼得他没法再恋,就草草断绝了。
因刘国昌对他管教森严,刘小平没法开展地下恋情,就成天跟男生厮混,这也没什么。毕竟中学时代对性这种东西都是一知半解的,到了大学,刘小平第一次知道男人不仅能跟女人搞,还能跟男人搞!
而大学里第一个带他去酒吧玩的那男生就是个gay,现在回想起来,刘小平也不太清楚自己是怎么走上基佬这条不归路的。
反正男性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他跟那个男生顺理成章上床只能说各取所需。
不过从那之后,刘小平几乎就没碰过女人了,总觉得女人软趴趴的胸和一折就弯的腰没有棱角分明的男人摸起来上手。
若不是因为老爷子非要给他安排婚事,他这一辈子肯定不会与异性结婚;不过也幸好没结成婚,他心中也少一些对女方的负罪感。
嫁给他这样的人,女方也不会幸福。
秦爱岚是个没什么品位的,搜刮来的女人多是不干不净的,身上风尘气特别重,又喜欢争风吃醋,明里暗里斗着,搞得刘小平心头别提多郁闷。
刘小平走在回廊上,身后跟着几个鼻青脸肿的侍从,他现在的身份看似尊贵无比,




乱臣贼子在坑爹 分卷阅读7
但身在其中的刘小平却相当恼火他完全没有个人隐私和人身自由!
古人规矩多,刘小平到哪里都有一群小尾巴跟着。去青楼如此,在自家院子走动如此,连上厕所睡觉都有人尾随!
“你们下去好好处理伤口吧,我自己找得到路。”刘小平对身后的人吩咐了一声。
那几个随从有些迟疑,不过看刘小平脸上有些不高兴,只好听命退下。
等随从走了,刘小平才放松下来,总算有了片刻自在。现在众人只当他失忆了,刘小平也只能低调地默认自己就是失忆的秦爱岚。
可他终究不是秦爱岚,他是刘小平,没烟没夜生活的日子让他无聊至极。
但他又不能太高调,把自己真当秦惜松的儿子来过;如果他现在顶着秦爱岚的皮去找男人上床,估计秦惜松宁愿他死掉吧!
秦府九曲回廊,好在秦爱岚养病期间已经摸清楚这里的东南西北了,所以才不至于迷晕在自家院子里。
秦惜松步步为营走到今天这位置极为不易,想置他于死地的也不止一人两人,所以秦惜松住的院落在秦府最深处。
而自秦爱岚大病之后,秦惜松生怕自己儿子出意外,也让秦爱岚从西苑搬了出来,住进跟他邻近的流云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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