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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臣贼子在坑爹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狐珠子
房奉贤不敢大意,应了一声便离开了。
“林大人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等房奉贤一走,楚玉便沉声问道。
几名狱卒跪在地上,一直告饶。
楚玉冷哼一声,“谁给你们胆子对林大人动用大刑?”
狱卒头子被吓得不轻,见问话的人又是皇上,便哆哆嗦嗦道:“是……是秦相。”
“秦相?”秦爱岚冷冷一笑。
狱卒头子不知秦爱岚身份,只当他是皇上的心腹,秦惜松的敌手,便一个劲儿的忙点头,“对!是秦相吩咐我们做的,他说要让林大人生不如死,小的……小的只是奉命行事!”
“我看你们是活得不耐烦了!现在什么脏水都往秦相头上泼!我爹忙于政事,身居高位,如何会来此肮脏之地?你们欺君罔上,污蔑陷害朝中大臣,罪不可赦!”
秦爱岚将狱卒头子骂了一通后,又冷冷对身后值班的王浪勇道,“王大人,你说诬陷朝中大臣之人,该当何罪?”
王浪勇捏了一把汗,忙应道:“按律当斩!”
“那还等什么,拖出去斩了!”楚玉冷声道。
王浪勇在这刑部只是一个小小的掌固,哪里有权处置狱长生死,一时吓傻了。
楚玉见他久久不动,十分不悦;秦爱岚便道:“怎么?皇上的话没有听清楚?”
那王浪勇这才回过神来,把在地上呼天抢地的几名狱卒拉出去斩了。
随后,楚玉又让人将林家的家眷全部放出来。他们大多都受过刑,身上伤痕累累,却不忘对楚玉感恩戴德。
楚玉自觉羞愧难当,对秦惜松的憎恶又深了几分。
从刑部出来时,尉迟康正在门口候着,见了楚玉出来,便迎过来道:“刚才末将见房公公带着林大人离开,没想林大人在牢狱中受了如此大苦。”
“如今林府已没法住人,今日还请尉迟将军将林大人的家眷带至魏王府安置。”楚玉吩咐道。
尉迟康有些惊讶,不过还是领了命,楚玉随后又和秦爱岚一起回了宫。
林向文的遭遇让楚玉久久不安,他这一路都一言不发。秦爱岚心中也有些不痛快,穿越成谁不好,偏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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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穿越到这个草包身上,现在他简直成了个背锅侠。
下了龙辇后,楚玉拖着有些疲惫的身体,一步步走在空旷的皇宫里。
天上的夜空漆黑一片,幽深的黑幕上零落着几颗寒星,让人倍感凄凉。
楚玉转过头,看向默然不语跟在自己身旁的秦爱岚,“看到了吗?这就是你爹做的好事!”
秦爱岚一时无语,他也没底气替秦惜松开脱;两人四目相对,各自怀着心事,谁也没有多说一句。
楚玉此刻的眸子其实并无太多波澜,他已经归为平静了。
然而,这种平静却让秦爱岚有些担忧。
他一开始以为楚玉鲁莽不够成熟,不是秦惜松的对手;但这些天相处下来,他才发现眼前这个少年天子远比自己想象得要聪明,悟性也远比自己想得要高。
才不过短短数日,他俨然已经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以及知道自己该在什么场合,什么时候适当地表现天子龙威,也知道何时该忍气吞声装装糊涂。
这样的楚玉,有资格成为秦惜松的对手。
然而,自己真的要做那个坑爹的不孝子么?
秦爱岚犯愁了。
“你为什么不说话?”楚玉又问道。
秦爱岚觉得自己现在左右为难,“他到底是我爹,做儿子的不该说父母之过。”
“你倒是孝顺!”楚玉嘲弄地笑了一声,“你此刻是不是有些后悔帮我?”
秦爱岚没想他这般直接,“皇上这话倒是提醒得好,我现在确实有些后悔把你教得如此聪明了。”
“那秦大人打算怎么办呢?”楚玉问道。
“我也觉得该为我爹考虑考虑。”秦爱岚说罢,便直勾勾地盯着楚玉,饶有兴趣地问道,“你难道就不怕我倒戈?”
楚玉笑了笑,他的笑容十分干净,给人一种很舒服的感觉。
“朕并不怕秦公子心向着秦相,他是你爹,你维护他也是应当。但秦相结党营私,他手下的人各个都贪得无厌,让百姓民不聊生不说,还陷害了不少忠良。”
说到此处,楚玉顿了顿,重拾心情后又继续道,“但秦大人跟他们不一样,秦大人心中还存有良知,所以……你不会做陷害忠良之事,对吧?”
楚玉定定地看着秦爱岚,一双明丽的眸子闪着让人捉摸不定的光。
秦爱岚呼吸微微一窒,“皇上如此看得起我,实在令我受宠若惊。但皇上如此憎恨家父,说不定等你变强之时,便是秦家成为阶下囚之日。那林家今日的下场,会不会就是我们秦家今后的下场?”
第32章三十二章
“所以,秦大人这是怕了吗?”楚玉浅浅一笑,笑意中带着几分嘲弄,也有着几分狡黠,“放心,朕而今孤身一人,在这里不过是说说狠话而已。真要在秦相面前,我依然是个任人欺负的傀儡皇帝。”
真的只是说说而已?秦爱岚对他亲手□□出来的这个徒弟十分怀疑。
这种感觉就好像你救了一只可怜又可爱的小猫,你以为它人畜无害,没想这家伙竟然是只花斑虎,长大后随时可能反噬你。
“皇上何时学会自谦了?”秦爱岚挑挑眉,“不过,我倒是个很喜欢挑战的人,所以越是让人害怕的事情,对我来说,越是刺激。”
说罢,秦爱岚便先他一步踏入昭阳宫。
楚玉看着前方那个不懂尊卑之别的人,闭眼忍了忍,这家伙委实可恶!他老子都没这个胆量走在自己前头,他却如此理所当然便先走了!
不过,或许这也是他的有趣之处……
第二天,楚玉与朝中重臣便拟好圣旨,命林向文十日内离京前往青州,治水修堤,防患未然。
此事便已定音。
下了早朝,秦爱岚又被秦惜松叫去。
“听说你昨晚和皇上去了刑部大牢。”秦惜松这话并非疑问,而是陈述的语气。
秦爱岚也心知此事逃不过他老子的眼睛,不过不知是宫里的太监泄露的,还是尉迟康说的。
秦爱岚不紧不慢地跟在秦惜松身后,笑回道:“我正要跟父亲说这事,没想父亲已经知晓了。”
“听说皇帝还将刑部大牢的几名狱卒处死了?”
“那狱卒满口胡言,诬陷栽赃是爹命他们对林向文动刑;我看他们这种人死不足惜,便让那王浪勇将之处决了。”秦爱岚敛去笑意回道。
秦惜松眼睛微微眯起,“几个不成气候的东西!你做得很好!不过对林向文用刑确实是老夫的意思,他那个养子将你打成重伤,老夫没取他的命就不错了!”
“父亲不必为过去的事情耿耿于怀,现在我不是好好的?更何况这次在鬼门关走一遭,我也明白了许多道理;若不是有这番经历,说不定我现在依然眠花宿柳,是个让父亲头疼的纨绔。”秦爱岚道。
秦惜松伫足看了他一眼,这番话倒是一点都不假,现在的秦爱岚虽然喜欢强出头,但比之以前那只知道跟女人厮混的窝囊样顺眼多了。
“你有这种觉悟就好。这个休沐日回府休息一天吧,最近有人给老夫送了些好酒来,我们两父子喝喝。”
秦爱岚应下之后,秦惜松便走了。
昨晚秦爱岚睡得晚,今天一大早又起来,现在有些犯困;他正欲赶往御史台,不想房奉贤找过来了。
“秦大人请留步!”房奉贤一路小跑过来。
秦爱岚见他气喘吁吁,便问道:“房公公找我什么事?”
“皇上有事请秦公子移步麟德殿。”房奉贤喘着气道。
秦爱岚转头朝麟德殿走,“可知是什么事?”
房奉贤笑道:“这个……小的就不知道了,皇上他也没说。”
秦爱岚也没有再多问,不过楚玉找自己,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来到麟德殿,楚玉正端坐在龙椅上,垂头看着手上的奏折;殿内除了他,还有一名七八十岁的老头。
秦爱岚未等房奉贤通报,便自己走了进去,那房奉贤等太监都已见怪不怪了。
秦爱岚走至殿内,只听那老头垂首道:“皇上,林大人身负重罪,入住魏王府怕是惹人争议,恳请皇上三思。”
楚玉连眼皮都没抬一下,“那依黄爱卿之意,林大人该住在何处?”
“这……”老头有些迟疑。
楚玉这才抬头看向他,“既如此,那林大人及家眷就由黄大人来接应如何?听说黄大人家的宅院宽大雅致,想必接纳林大人一家不是问题。”
黄飞松只是听说林向文被安置在魏王府,他身为鸿胪寺卿,理当来劝说皇上此举不妥,没想楚玉竟这般为难他。
他若应下了,便是承认自己宅邸宽大,也会得罪秦惜松。
想了想,黄飞松回道:“老臣家中四世同堂,怕是没那么多客房接纳林大人一家,还请皇上回成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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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玉冷哼一声,扔掉手上的奏折,“你既不肯接待林家人,又想不出安置林大人的办法,难不成是要朕将林大人安置在皇宫中!”
黄飞松哪里想得到楚玉会如此曲解他的意思,吓得忙跪在地上,“皇上息怒!老臣绝无此意!”
屋内的氛围一下就变得凝重起来,秦爱岚看着笔直坐在龙椅上的少年天子,微微颔首。
他这位徒弟,倒是越发有天子的模样。
良久,楚玉方舒缓语气道:“罢了,朕知你没有此意,但林大人现在无处安身,朕便让他在魏王府住几日。反正他没几天便会离京前往青州,黄大人又何必如此计较呢?”
那黄飞松本想说可以让林向文自己去找落脚之处,但见楚玉如此偏心于他,黄飞松只好识趣地把话吞进肚子里。
反正林向文确实住不了几天时间。
“皇上仁爱之心,老臣深感惭愧。”黄飞松忙恭顺回道。
“黄大人职责所在,朕也能够理解,但就怕有人利用黄大人尽责之心来挑些事端。”
楚玉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黄飞松心中倒是警醒了几分此事乃尉迟康告知自己的!
楚玉又道:“黄爱卿年事已高,不宜久跪;朕亦还有别的事情要处理,你便退下吧!”
黄飞松忙对楚玉拜了一拜,随即起身。离去之际,不巧看到正站在一旁似笑非笑的秦爱岚,心中不由大惊。
早就听闻秦爱岚比秦相还要狂妄自负目中无人,今日见之,果不其然。他竟然在皇宫中出入自如,皇帝面前也不通报、不行礼、不伏首。当真是狼子野心!
然而,此人身靠秦惜松这棵大树,他偏生还指责不得。黄飞松只得垂首装作没看到秦爱岚,抬步走出了麟德殿。
楚玉这才看向秦爱岚,道:“看到了吧?朕昨晚将林大人安置在魏王府,今日就有人来给朕觐见。林大人仁德爱民,大义无私,为我大崇江山提携过不少人才;以他的功劳,莫说暂居魏王府,就算是朕赏他一座魏王府,他也有资格接受!”
秦爱岚笑了笑,“如你所言,那林大人应是不会在乎自己所居之处是否尊贵;你想偏爱林大人之心,我可以理解,但别人未必会。你又何必让他们抓住你这点不是呢?”
楚玉闻言微微皱眉,“朕若是还有其他地方安置他们,还用秦大人说?”
秦爱岚倒不是很了解这些情况,便道:“算了,不说这个。皇上特地叫房奉贤来找我,不单单是找我诉苦吧?”
第33章三十三章
“自然不是,你陪朕去看看林大人吧。”楚玉道。
秦爱岚暗自想了一下,昨晚在刑部大牢林向文不省人事,倒是避了一番尴尬;今天去魏王府,只怕就没那么好运了。
秦爱岚正想着,又听楚玉道:“顺便将你的银票带上。”
这才是楚玉找自己的目的!
真是只狡猾的小狐狸!
秦爱岚笑了笑:“银票我一会儿给你,你转交给林大人即可。正好杨大人昨日交待我的事情,我还没完成,便不去凑这个热闹了。”
去了,那林家的人只怕恨不得把自己杀了。
楚玉见他这般说,便也不强求。
秦爱岚回昭阳宫将银票悉数点清交给楚玉,随后便赶往御史台。
去御史台的路上,不巧又遇上了杨洪庆。
秦爱岚觉得这倒是奇了,他跟秦惜松闲扯了半天,又在楚玉那里耽搁了那么久,居然还能在路上遇到杨洪庆。
这般巧合,显得那杨洪庆简直就像是特地在路上等他一般。
不过,同个部门,又是自己的直属上司,遇上了总不能装作视而不见。
秦爱岚信步走过去:“杨大人,真巧啊,我们又在这里遇上了。”
他的语气总带着几分慵懒,但又让人不敢轻易怠慢。
杨洪庆刚从李牧斐那边过来,得知了关于秦爱岚的不少消息,没想在这里便就遇上了此人。
杨洪庆淡淡看了他一眼:“秦大人跟秦相父子情深,每天下朝似乎都有说不完的体己话。”
秦爱岚也不在意他语气里似有似无的嘲讽,只道:“我初入官场,父亲担忧在所难,所以多叮嘱了几句。杨大人跟李大人才是交情深厚,在路边也能讨论这么久,不知两位大人讨论了些什么?”
杨洪庆一愣,没想他与李牧斐相会之事秦爱岚竟知道得一清二楚。
但见对方那双桃花眼一片笑意,话语间也透着些探究,杨洪庆只得干笑道:“秦大人说笑了,老夫与李兄乃世交,他好杯中之物,约老夫前去尝尝他埋了十多年的女儿红。”
“原来还有这等好事?不知两位大人相约在何时?”秦爱岚道。
杨洪庆只是随口胡诌的,哪里想到秦爱岚问得那么细,便又随口应了句:“便在下月初二。”
秦爱岚轻微挑眉道:“正好,我下月初二也无事,不知可否与两位大人共饮一杯?”
杨洪庆忙回绝:“李大人家中清贫,酒也非好酒,只怕秦大人去了也会失望。”
“怎会?就算是普通的高粱酒,埋个十多年,喝起来味道也不会差。”秦爱岚笑道。
前世刘国昌有个老战友,也是个爱喝酒的人,便在老家种了十多亩高粱,每年自己酿些酒埋在地窖中。
刘小平随刘国昌去喝过一次,埋了七八年的高粱酒味道香醇浓厚,确实很不错。
这个世界的酒多是粮食酿制,味道也十分醇正。
对酒这种东西,秦爱岚倒不是十分痴迷,不过若能跟杨洪庆和李牧斐打好关系,倒是件不错的事。
杨洪庆见他如此难缠,便干笑两声:“此酒是李兄的,秦大人还是该当面去给李大人说才好。”
秦爱岚道:“这是自然。”
“听说昨日你和温子仁将账本都重新翻了个遍,不知秦大人有什么发现?”杨洪庆转过话头问道。
“原来杨大人也是千里眼,我的一举一动都没能逃过大人的眼睛。不过下官眼界浅薄,也没什么经验,并没发现什么不妥之处。”
秦爱岚说罢,见杨洪庆一脸了然的样子,便又问道:“莫非杨大人发现了什么?”
杨洪庆警惕地盯着秦爱岚看了一眼,只见秦爱岚脸上带着几分玩世不恭,总给人一种善恶难分的感觉。
杨洪庆忽而朗声笑起来,“就算老夫发现了问题,也不能说。毕竟老夫还想活长点,老夫可不想像郑大人,不仅死得不明不白,死了还要被人安放那么多莫须有的罪名!”
他这回答十分狡黠。
秦爱岚脸上的笑容一顿,杨洪庆这个老匹夫,这不是拐着弯骂自己么!
不过,他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秦爱岚正色道:“杨大人这话可就不对了。郑大人之事,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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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多人在场,罪名又不是随便就安得下的。杨大人若是觉得他冤枉,大可以自己去查清事情原委,还杨大人一个清白。”
杨洪庆的笑容僵住,这小兔崽子就是晾着他没有胆子去揭发真相!
片刻后,杨洪庆方道:“秦大人不必如此心虚,老夫也没说是你给郑大人定的罪。”
“是秦大人不必如此急着粉饰,我也没说你特指我呀!”秦爱岚笑着辩解道。
杨洪庆被他绕糊涂了,心道这小兔崽子果然非同一般!
正争辩着,两人不知不觉便到了御史台的门口。
杨洪庆被秦爱岚抢白得有些心口犯堵,便板着脸问道:“昨日叫你送回户部的账本都送回去了吗?”
“杨大人这不明知故问么?下官昨日有事耽搁,一会儿便给户部送去。”
秦爱岚觉得这老头变脸可变得真快,看来是自己刚才的话让他不痛快了。
“你尽快送回去。另外,今日还有别的事给你做,把兰苑的房间打扫一遍,案上灰尘太多,记得要多擦几次。”杨洪庆背着手道。
“杨大人,这种事不是该由下人打扫么?”秦爱岚有些懵,报复也不是这样的吧?
“兰苑是堆放资料的重要地方,闲杂人等不能入内,此事便由你来负责。”
说完,杨洪庆便甩手走了。
秦爱岚风中凌乱。
自己不该是个阴晴不定、性情暴躁的纨绔公子,然后大家都该对自己敬而远之?为毛现在自己竟然成了个受气包?
人家说贤臣难当,他这个奸臣更难当!
活成这样的奸臣,实在有损奸臣的威风。
好在还有个温子仁可以使唤。
秦爱岚将温子仁叫来,让他去户部着人过来搬回账本。
户部的夏侯贵听说是秦爱岚的安排,便忙亲自领了一队人去御史台搬资料。
杨洪庆坐在一角,冷眼看着夏侯贵跟秦爱岚有说有笑的场景,越发摸不透秦爱岚此人了。
待到户部的人将账本带走之后,秦爱岚又吩咐温子仁一并打扫兰苑。
温子仁以前闲散惯了,在温家也未曾做过这种苦活,没想却在这御史台却要做这种卑微之事。
但看秦爱岚也在埋头苦干,他也不好不做,便边做边埋怨道:“这个狗屁杨大人,竟然将这种下人做的事情安排给我们,实在是可恶!当自己是谁呢!还敢指使秦公子你!”
“活动活动筋骨,也未尝不可。别抱怨了,把剩下的做完吧。我去喝口茶。”秦爱岚道。
温子仁搞不懂秦爱岚为何要听命于杨洪庆,明明他是秦相之子,又是皇上跟前的大红人,大不必对杨洪庆如此好脸色。
不过,秦爱岚这个当事人都不介意,他就算一肚子不平,也没有办法。
一天下来,温子仁累了个半死,秦爱岚拍拍他肩膀以示宽慰:“子仁兄,今日幸亏有你,改日我定备好酒菜好好谢你。”
温子仁对此倒没抱什么希望,只道:“秦公子不必如此客气。而今这御史台也只有秦公子不嫌弃我出身卑贱,温某待你如同亲友;朋友遇上难题,温某怎能袖手旁观。”
“难得子仁兄如此待我,我感激不尽。我也早将子仁兄当做自己的兄弟,说来不怕子仁兄笑话,其实我对经商之道颇有兴趣,不知子仁兄可否指点一二。”
第34章三十四章
温子仁没想秦爱岚会问他这种事,十分不解:“秦公子可是认真的?商贾一向受人鄙薄,秦公子身份尊贵,何以屈尊降贵来求经商之道?”
秦爱岚笑道:“那不过是世人的偏见罢了!若无商人,他们去哪里买衣食住行的必需品?我们又何必拘泥于世俗的偏见?”
温子仁听了他这番话,心中颇有一番触动,他舅父家那些酸儒,以文人雅士自居,一向看不起他;他母亲气不过,才给他捐了个官。
而今终于听到一句公道话,而且还是从权相爱子秦爱岚口中说出,他怎能不激动?
温子仁感慨道:“我们温家世代为商,便是因为受够了贵亲戚的鄙夷,父母才尽心思替温某捐了官。若是他们也有秦公子这样的胸怀和高见,在下也不必强留在这御史台混日子。”
秦爱岚倒没什么兴趣听他这委屈巴巴的心声,便随口安慰了一句:“子仁兄也不必如此消极,你若也喜欢经商,我们不妨合伙在京中做点生意。”
温子仁闻言震惊不已秦爱岚要与他一起经商?
但随即一寻思,又觉得此事只怕不是什么好事,便道:“秦公子莫要开玩笑了,你我都是朝廷命官,如何还能在外经商?而且现今的商税极高,若没有好的货道,只怕连商税都交不起;再加之还要与官场打好关系,户部底下那些人又黑,打点官场的钱也得准备不少。”
秦爱岚知晓崇国政治黑暗,没想这古人经商也还有如此多的门路。果然要在这里白手起家,比自己想象得还要艰难。
“此事我也只是说在这里。经子仁兄这么说,我也明白了一些。想来若真要做,也得从长计议。”
温子仁见他一脸淡定,既没有失落,也没有激愤,不有些好奇,于是问道:“秦公子为何有此想法?可是因为手头紧?”
“倒也不全是。我也和子仁兄一样,不太喜欢这官场生活。众人都以为我爹把持朝纲,独揽大权;其实他也有许多身不由己,只是众人不理解罢了。我见他如此操劳还被人误解,便知道这官场就是个是非之地,所以才另寻一条生路。就算今后无法效力朝廷了,也总得有有点事做。”秦爱岚说着,不怅然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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