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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叔情逢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墨麒麟
秦卿在花楼露面,并不接客,也不违背楼雁青。选花魁是花楼的大事,今晚除了他要出来之外,连云飞鹤也应是要出来的。
今日下午苏姑姑便叫人到秦卿房中,去为秦卿穿戴,可秦卿未被人瞧见脸,也都让那些人下去,他都自己穿戴。
此刻,秦卿坐在楼上那纱帘虚掩的地方,身后站了四位伺候着的丫鬟,这个位置很特殊,可从楼上看楼下
楼下是花魁台
而秦卿身边还有一个空置的座位,不知是给谁的。
秦卿的双眸平静的注视楼下,只是他身边那几位丫鬟,却始终都在看他,他也没让那几位丫鬟下去,因为他这一路来,便有不少人如此看他。
花楼的主堂宽大,能容乃下数几十桌客人,下面有十多位客人挑选的最漂亮的姑娘,正站在楼下回答客人的问题。
客人每问一个问题,都会给一笔钱给花楼。
而被点名的姑娘必须要回答,若是回答得不好,客人不会推选那位姑娘,所以每到这环节,楼下都是笑声一片。
只因那些问题,都沾染着风月。
位于秦卿对面的阁楼处,比他低一层楼位置,那里坐了三位楼里的花魁,也都是来坐观花魁选举的。
只是那边的纱帘,是敞开着的。
楼下有不少人也在看那边,今夜除了是选花魁之外,还是那三位其中一位的开苞之夜,那三位花魁也都盛装打扮了一翻
秦卿坐在此处看了半个多时辰,直列楼下响起了曲艺声,才看列苏姑妊从楼下走上来。
“我可否先回屋去?”秦卿不想再此地待久,他见着苏姑姑上来,便开口问了。
苏姑姑见到秦卿先是了一愣,随即便走到秦卿身边,让那几位丫鬟下去:“你晚些再走,待会儿我让你下去时,你便出来说说话”
“苏姑姑不是说,我只是出来坐一下,走一下便可吗?”秦卿并不想下楼去,楼下今夜座无虚席,他还瞧见了几位,半月前出游时,同船而行的富家公子。
“那那那”苏姑姑连指了楼下三处地方,坐在秦卿身边告知,“可都是二、三品的大官,你下去必定才好处。”
秦卿随着苏姑姑胡乱的指点看了过去,看到几个心宽体胖的老头子,他沉默了半响,便点头答应了苏姑姑。
苏姑姑下去后,秦卿在楼上看了看楼下的人,没过一会儿,便有人上楼来请秦卿。
上楼来的人,没踩稳,直接摔在了秦卿的脚边
“秦爷,花魁已经选出,请您下楼去给花球。”那上楼来的人,很想看秦卿,可又不敢直视秦卿。
那几位丫鬟见秦卿想扶那摔倒的人,丫鬟们便立马上前将摔倒的人拖远,然后再将那人扶起。
几人都让开路,让秦卿下楼。
秦卿见到这种情况,也不好多言。只觉,那几个丫鬟似乎不想让他弄脏了衣衫,或者是手
“有劳了。”秦卿低声的说完,便缓缓的下了楼,而他身后的人都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的下楼。
秦卿走到二楼的时候,听到外面才拍手的声音。然后,听到才几个女人说话的声音,他听出那是三位花魁在跟客人们说话的声音
“老鸨手,你当初可是说了,花魁之夜云飞鹤会出现,都到了这个时候怎还不见云飞鹤的踪影啊?!”楼下的大汉,端着一碗酒,豪气冲天的边饮边问。
还有比较斯文的客人,也开口了
“云飞鹤若是不来,我们可得失望而归了。”
“哎哟,瞧你们说的,都真会跟我开玩笑,叫云飞鹤出来哪能让各位爷满意啊,咱们今夜叫秦卿出来让大伙看个够。”苏姑姑笑呵呵的高声阔论。
秦卿听到此话,只是下意识的想到之前他身边那空置的座位,想必那是为云飞鹤所留,可不知为何云飞鹤没来。
楼下的人,听到秦卿的名字后,都不相信秦卿会出来,因为秦卿哪是随随便便就能见到的,在场的人都不相信。
“秦卿又不喜欢这种场合,往年都不出现的。”有年纪稍微大些的客人提出了质疑。
直到,秦卿步入了才着烛火照亮的那一截阶梯,楼下的谈论声,也渐渐的小了。一双致的、金线交错勾勒的、暗花的、锦靴鞋尖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随即,便是及地的、拖摆的、华美长袍散铺在地面,那鹅黄色的锦纹长衫,在烛光下泛滥着浅浅的迷离的光泽
那胸口与领口,以及衣边,都镶嵌柔和裘皮,与衣衫色泽相近的交错融合
他的双手拢在一个纯白色的保暖裘套中,那华美的腰带与胸前的花纹都细至极,那一头顺滑的长发被松散的捆在身后
楼下喧闹的声音,随着秦卿的出现而速渐的平息
“秦卿来晚了,让诸位客官久等了。”秦卿今日脸上的面纱换了与衣衫同色.眼还戴了一个珍珠脸帘覆盖住了面纱.随着他的走动.脸上的珠帘也轻轻地晃动。
秦卿一语完毕,刚稍稍抬起眼
便瞧见有一帮人从外面的进来了,那帮人进来后,立马便有小厮上前去迎接,还有客人连忙起身的让位。
那帮人,多是穿着宫中侍卫的御用服装
只是其中一位特别显眼,被那些人侍卫簇拥着缓缓步入了大堂,那人穿着幽蓝色锦服,黑羽外披,那青年从进来的那一刻,那隐合笑意的双眸便始终盯着他看
他认出那是莫言之。
上回一别,也有些时日,莫言之那风尘仆仆的模样,似乎是刚从关外回来,但对方脸上没有丝毫的疲惫,有的只是那韵意深长的笑意
就在所有人都安静之时--
就是秦卿拿过花球,准备交给今晚花魁之时--
“秦美人,多日不见,你真是越发迷人,不枉我入宫前绕路回来看你。”莫言之的声音在台下响起,那陈辞间夹杂着几分耐人寻味的笑意。
第75章
秦卿止住了给花球的动作,站在台上的安静地看向台下那说话的人。
台上,三位衣着靓丽的花魁,以及那刚选出的新晋美人,都站在秦卿身后面面相关,眼中都流露出羡慕之色。
而苏姑姑则是站在秦卿身边,稍稍地推了一下的手肘。
秦卿沉寂地看了身边的浓妆艳抹的女人,才朝着台下的莫言之行礼:“多谢莫公子抬爱,莫公子为秦卿千里而来,秦卿荣幸之至。”
他语气平静的一语,却换来台下的一阵抽气声,随即便是一阵熙熙攘攘的议论声。
跟随在莫言之身边的那些宫中侍卫,都皑甲佩刀,威风凌立的站在莫言之保护,那些人都不苟言笑的十分严肃。
而莫言之则是衣冠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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洁,华美依然的稳坐在大桌前,旁边有人小厮为其上酒,而秦卿身后的三位花魁,也都下了台,主动去了莫言之身边招呼。
苏姑姑也未阻挠。
三位美艳的花魁都去招待莫言之,其他的客人对此虽有不满,可是却不敢多言。
莫言之并非单单只为九王爷办事,莫家只为皇权办事,加上与东洲巨宫陆家是出自同宗的血亲,所以还想做生意的人,都不敢得罪莫言之。
若是得罪了莫言之,那将牵连甚广。
即便是在场的某些官员,也都不敢出声。
可是,莫言之虽有美人相伴,但那视线却依旧是停留在他的身上,那深含笑意的眼眸,正幽幽定定的远远地注视着他
秦卿垂下眼,稍有回避莫言之的眼神,并在苏姑姑的安排下,将花球递给今夜刚选出的新花魁。
花球递出
秦卿戴着华贵金丝纹路的白锦手套,他将花球递给花魁时,那修长的手指无意融碰到花魁的指尖,那身着妙曼绫罗装的衣花魁,略显羞怯地接过花球。
“谢谢的秦爷。”那如花似玉的花魁,将花球接过后,便双眸含春欲柜还羞地看秦卿。
“姑娘不必客气,你艳压群芳,花魁之名也是实辜名归。”春卿轻声而得体的语毕,便在苏姑姑的眼神暗示下,走到了花楼台旁的侧座入座。
侧座正面与花魁台侧面相对,能够看清楚全场的情况,且才纱帘遮挡,朦朦胧胧的轻纱隔开了与外界的视线。
秦卿刚坐稳,外面便有人不满,说秦卿露面时间太短,通通表示还未看够。
苏姑姑在外缓和气氛,可却效果不佳。
花楼内,在坐的那些客人身边,那些陪着伺候的姑娘们,也都在帮忙劝说,可是外面的情况越发的难以控制
外面闹哄哄的一片,苏姑姑脸色渐变。
秦卿却安静地坐在纱帐内,纹丝不动的,没有丝毫起身的意思。因为他知晓,即便是外面今日闹起来了,苏姑姑也不会再让他露面。
“各位客官,若是还想见咱们秦卿,那就过几个月再来亲自点秦卿,到时您们爱怎么看,便怎么看。”苏姑姑故作悄声的哄劝台下的男人们。
那新晋的花魁则是被台下控制不住的场面给吓到,往后退步时将花魁台上的花瓶撞倒,一时间台上,台下,都有女人的惊叫声。
可在场的男人们却是呵呵太笑,今夜是花魁之夜,台下没有小倌伺候,小倌馆那边今夜如常做着生意,秦卿的出现是特倒。
那些平日里斯文的客人,因今夜有人诸多的起哄,也跟着掺和,才导致场面变得略微混乱。
可就在这混乱中,一声酒杯破碎的声音,轰然的炸响
秦卿透过那朦胧的纱帘寻声望去,只见外面那吵杂的声音,全部随着那声炸响悠然而至,外面的人也都通通地看向那声音来源处
莫言之脚边碎了一地的酒杯细渣,但莫言之却是依旧平静如常地坐着,目光始终都停留在花魁台旁 那侧座的纱帘上。
透过那纱帘,能够隐隐约约看到秦卿安静地坐在里面,那隐约的轮廓与身形都朦朦胧胧
“不好意思,刚才不小心没拿稳杯子,手一滑就‘砰’。”莫言之脸上的笑意稍有敛,他的视线也从纱帘上移开,眼神渐变地盯着在场闹带头起哄的那个大汉。
那合笑的双眸中,隐含着几分危险
在场的人,都不敢啃声,那几个带头的人也都纷纷不敢再多言地坐下,莫言之带来的那些侍卫,也都纷纷的上前,无声的示意让那些还站着的人都坐下。
一时之间,之前还闹哄哄的花楼内,顿时冷飕飕的没有半个人吭气
那几位招待莫言之的花魁,有两位不敢出声的低着头,也不敢再多看莫言之,还有一位在替莫言之倒酒,可却因害怕而吓得手发抖,把酒倒得满桌都是。
莫言之不动声色地盯着桌上的酒,那俊朗的容颜上没有丝毫多余的表情,那花魁还在倒酒,已吓得全身僵硬,脸色惨白,不敢再看莫言之。
整个花楼大堂,就只听见倒酒的声音。
秦卿坐在纱帐内,将外面情况看得清清楚楚,他刚想起身可却看到莫言之身边的侍卫,将那倒酒的花魁给拉走。
一时间,酒壶打碎的声音,与那花魁抽泣的声音格外清晰。
台上的花魁,已吓得站到苏姑姑身边,而台下另外两位花魁,坐着不敢动,其他人也都规矩地坐回自己的座位。
没有人再敢让秦卿出来
“对待姑娘不必如此粗鲁,让她下去即是。”莫言之眼都不抬的,叮嘱着将那花魁拉走的侍卫。
那侍卫立马将那花魁松开,楼里的小厮也即刻上前,将那哭啼的花魁带走。
秦卿见状也没再起身。
之前,莫言之杯子是怎么掉的,也许只有那个三位花魁瞧见,莫言之脚边那些细碎得不同寻常的碎渣,看上去像是大力砸下所致,而并非手滑
秦卿平稳的目光,透过那纱帘,并穿过人群,落在莫言之的身上,莫言之身上的锦蓝色华丽长袍,刺有很细的银纹锦绣,那细软的黑羽长披着身,装点着从容之态。
即便是刚长途跋涉而归,也不带倦容只带优雅
莫言之的视线也重新落回了秦卿这边的纱帘上,完全不理会旁人的视线。
那一道强烈的视线,使得秦卿轻微的稍稍垂下了睫毛,掩住了眼底所有的神情,同时也避开了莫言之那道视线
虽然秦卿无法直接看到对方的眼神,可是他觉得莫言之似要看穿这纱帘,把他看得透物似的,那道视线格外的强烈。
“现下到了各位客官给花甩拍价的时到,价高者得,各位客官踊跃出价”花楼内,短暂的安静后,苏姑姑便开口主持大局。
花楼内的气氛这才缓和,那两位台下的花魁也被苏姑姑叫上了台,有一位匆匆回房了,还有一位留下被人竞拍。
只是,竞拍时的气氛很冷,几乎无人敢出价,苏姑姑与那花魁面子有些挂不住。
之前那些起哄的客人,似乎是怕了莫言之,安静一片。
台下鸦雀无声。
往常那十几年,都木曾出现过这种情况,花魁冷场那是花楼大忌。
此时
坐在纱帐内的秦卿,见状不妙便轻声的开口:“今夜是花楼选花魁之日,各位客官都应该要尽兴而归,切莫为了小事,而失了雅兴。”
他嗓音温和,声音轻低有度,得体得当,那声音从那纱帐内悠悠荡荡的传出,足以让在场的人,都听得清楚明白。
“秦卿说得是,先让咱们台上的两位花魁,为各位客官献舞一曲先助助兴。”苏姑姑笑言招呼客人,抬手示意声乐起。
烛光暗了下来,那两位花魁,一位新花魁,一位几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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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出花魁,两位花魁身段妙曼的青衣曼舞,云秀纷飞煞是迷人,看得台下客人如痴如醉。
可莫言之却是正眼木看那台上的表演,而是在黑暗中,不着痕迹地打量着那掩盖着秦卿身形的轻纱帐。
直到舞蹈结束后
声乐毕。
帐内再次传出秦卿的声音:“各位客官,可以为两位花魁喊价了。”
莫言之这才步开稍稍的移开视线,伸手细微的示意旁边的侍卫过来,待侍卫靠近后,便在侍卫耳边交代了几句
随即
待苏姑姑将底价喊出后,那侍卫便直起身带头喊了一个比底价只高一点点的价格,这使得原本安静大堂又开始有了议论声。
侍卫这带头一喊之后,莫言之便暗示般的开口了:“各位若是不舍得出价,那两位花魁,今夜便是我这随行侍卫的。”
他此言一出,便表示自己对那两位花魁无兴趣,之前安静一片的客人,在见莫言之表态后便纷纷开始了踊跃的要价。
待客人要价结束,花魁已有顾主时,隔空传来一个小厮响亮的传话声:“云飞鹤到!”
第76章
所有人在听到这个声音之后,都整齐地看向了声音来源的地方,一个怀里抱着致锦盒的小厮喘着气从后楼跑来。
秦卿见苏姑姑刚想发火,那小厮便自作主张的跟台下客官展示锦盒中的东西,锦盒打开后,一副长长的画卷拉开
那幅画有半人高,画上是画的何物,他看不清楚。
可是,他听到台下那些客人发出惊叹的声音,那幅画应该是云飞鹤的画像,云飞鹤并未亲自出现,而是让小厮拿了画像过来给那些客人观赏。
只是一幅画便惊艳了全场。
秦卿看到苏姑姑脸色速渐缓和,也便知晓苏姑姑不会阻拦,因客人们都没有任何的意见,而那小厮更是抓紧时间,将那幅画拿到了台下走了一圈。
台下的议论声越来越大,就连莫言之身旁的那些侍卫,都纷纷的观望那副美人图。
只有,莫言之半丝兴趣都没有,漠不关心地看了那拿画的小厮一眼,就起身交代身旁的侍卫,让侍卫都到外面等候。
然后,莫言之便在众人为那幅画倾倒之时,独自穿过人群,直接走向了秦卿所在的地方。
坐在侧台上的秦卿见到莫言之走近,他的眼底也有了几丝细微的波动。
外面。
苏妊姑安排两位花魁,陪着拍下花魁的客人到了后楼。
客人们都在欣赏云飞鹤的画像,仿佛看着画像就已经满足了,不需要云飞鹤真人出场,就足以惊艳这全场。
随着莫言之的靠近,秦卿的心跳也加快,当纱帘被缓缓拉开的瞬间,四目相对间,各自的眼底都是道不尽的深韵。
“莫公子”秦卿低声轻唤。
莫言之站在纱帘旁,没有再靠近,只是盯着坐在里面的秦卿看,而秦卿也缓慢地站起身,平缓地走近了莫言之。
“秦美人,我离开西洲这段日子,你可有想过我?”莫言之一边平静的询问秦卿,一边将手伸向了秦卿的腰间。
下一秒
秦卿便被莫言之拉近,两人紧紧地贴靠在一起,莫言之这举动,使得秦卿的睫毛轻微的、不着痕迹的颤抖。
“莫公子说笑了。”秦卿低声的开口,避开了莫言之的问题。
莫言之也没追问,他从容的将秦卿打横抱起,在众目瞪瞪之下,无视旁人各色的目光,将秦卿抱进了内楼。
就连苏姑姑瞧见了这场面,也没有拦着。
秦卿的双手拢在那毛绒绒的裘套中,为了能使莫言之将他抱得更稳当,他自然的将手环在莫言之的脖子上。
他双手拢着的裘套,自然的贴在莫言之的后颈。
由于客人都在前楼,今夜回廊上没有半个人影,幽暗的灯笼那洒下的殷红光芒,笼罩着整个院落,秦卿将新住处的方向与位置告知了莫言之。
他被莫言之抱回住处时,已经是办盏茶后。
这一路上,秦卿都清楚的感觉到莫言之身体传来的温度,即便是隔着厚厚的衣衫,也能感觉到对方那结实宽广的胸膛。
秦卿这一路,也都安静的靠着莫言之。
他被莫言之抱着,他的额头轻轻地靠在莫言之的脸颊,脸上的珠帘随着那走路时的轻轻晃动,也似有似无的碰到莫言之脖子。
今日莫言之在他这里留宿,他将楼雁青交代过的事情告诉了莫言之,而对方似乎早已知晓,没有过多的谈论这件事。
但莫言之今夜没有让他伺候,而是沐浴后,与他简单闲谈了几句便休息了。
他也知莫言之赶路回来,虽是表面没有疲惫之色,这长途跋涉的诸多劳顿,不管如何都是需要好好休息的,至少先睡一觉是必须的。
莫言之似有几日时间可以在此地逗留,隔日便在秦卿的旁观下,交代了苏姑姑,告知苏姑姑若是往后几日有人来找秦卿,那便先打发走再说。
不可让人来打扰。
即便是慕鸿歌,或是楼雁青来了也一样。
秦卿知晓苏姑姑已经事先听过楼雁青的吩咐,知晓他未来几个月要伺候三个男人,楼雁青必定出了更多更好的价钱给苏姑姑。
苏姑姑才会如此言听计从,还给他安排了这么好的住处。
既然如此
他也没什么可说,莫言之现下也是他的客人,他也要好好的招待,不会有丝毫怠慢,或是让客人感到不快。
不过莫言之这两日都未碰他,都在他此处休息,虽然他每日都要伺候莫言之更衣沐浴的,还会陪莫言之说话,可莫言之没什么进一步的举动。
直到第三日夜里,莫言之似乎休息够了,从起床梳洗,再到夜里吃饭,再到沐浴喝茶,再到现下安逸地靠在椅子上休息,那视线都没从他身上移开过
始终都平静的看着他,看他的脸,看他的手,看他的身段,再看脸上的面具与侧脸的发丝。
秦卿也任由草言之着,他与莫言之交谈时.对方更是拿掉了他手上所戴着的手套对方在看到他豪不细嫩的手时
眼底平静没有丝毫的惊讶与过多的神情,让他无法揣测对方的心情。
而对方,坐着看了他的手许久,才伸出修长的手指,摸了摸秦卿手心那已浅浅变淡的老茧。对方的指尖温热,动作很轻,使得秦卿的手心很痒......
他细微的动了动手指,手心那痒痒的感觉,使得他想要避开莫言之的触碰,可对上莫言之那幽深的眼眸,他却任由对方继续。
“莫公子不要捉弄秦卿。”秦卿看着莫言之,他语气平静而才礼。
昏黄的烛光下,宽大的阁楼上,两人坐在走廊上的闲庭旁喝茶谈天,夜里虽是风大,可是此处花香四隘,还能瞧见临院的风景。
此院附近几个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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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都是空置的,都没有人住,地方又十分隐私,通常是不会有人过来的,所以也显得此地幽静。
也可说是冷清
“我这岂能说是捉弄你,我只是看看你的手,别无其他的意思。”莫言之未放开秦卿略粗的手,将秦卿的手捏在手心。
秦卿的手温热,可莫言之的手心比他的更热更烫,那温度让秦卿整个手臀都有些麻麻的,秦卿也没回手,目光顺着对方的肩头顺着往上移动。
他平缓的视线,停留在莫言之那合笑的唇角,那唇形的优美嘴唇,幅度雅然从容。
“莫公子,今夜是否需要秦卿伺候?”秦卿这次轻缓的开口,询问了对方,他自然的回手,为莫言之倒了茶。
莫言之也没提秦卿手如何如何,更没有给出任何的评价,只的接过了秦卿递来的茶杯,反问了秦卿一句。
“你说的伺候,是位前两日那样伺候我,还是说是指别的,更深入的伺候?”莫言之一边品香嗅茶,一边眼波静静地看着秦卿。
秦卿没有再戴手套,而是稍稍的将双手拢在袖中:“更深入的伺候。”他面纱下泄出声音,轻低而缓慢,他垂下了眼,目光落在自己的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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