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叔情逢春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墨麒麟
两人的距离亲密而贴近,慕鸿歌的双手掌心都贴上了秦卿的后背,并将秦卿直接抱到了腿上,让秦卿坐定。
当晚深夜,厢房内烛火昏暗,纱帐朦胧下垂。
那轻逸的纱帘后,被褥柔滑的床榻间,秦卿被慕鸿歌半压着,两人身上的单衣略微凌乱,胸膛紧贴着,鼻息也贴近。
慕鸿歌涂抹了药膏的双手,正埋在秦卿的后腰下的衣衫内,为秦卿那残留着淡淡瘀伤的地方上药,只见秦卿后腰下的衣衫缓慢地拱动着。
其实秦卿根本就不用涂药膏,那些瘀伤已经很淡,若不仔细看也很难看出,可慕鸿歌要为他上药这份好意,他也无从拒绝。
秦卿呼吸平稳地躺在慕鸿歌的怀里,一只的松松地拉着慕鸿歌的衣襟,一只手自然搁放在慕鸿歌的手臂上。
两人的视线如常的对视,轻声的谈论着近来发生的一些事。
慕鸿歌低着头,凑近了秦卿颈间,嗅着秦卿身上那股独特的男人味道:“前阵子,你们楼里来了一位关外的新小倌,此事你要知晓?”
“已听说了。”秦卿的手顺着慕鸿歌的手背,移至了慕鸿歌的手肘,语气平静谈及此事,“听闻楼公子很中意那位小倌。”
秦卿提起这件事,心里难有些触动。
慕鸿歌自然地抬起头,气息重新回到了秦卿的脸庞:“嗯,他的确是很在意那个小倌,不过事情并非你想的那样,他让我转告你”
他说到此处突然止住了话语,静静地看着秦卿。
秦卿也回视着慕鸿歌。
“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慕鸿歌低声问他。
“无论是真话,还是假话,我都不想听。”秦卿没有勇气选择,既然楼雁青已离开,便不要想太多其他的事情。
想太多,只会对他自己不好。
慕鸿歌似乎没想到秦卿会如此回答,在看了秦卿片刻后,才似遗憾地轻微叹了一口气:“我友人若是知晓你这般绝情,他怕是要伤心的。”
“此话怎讲?”
秦卿反问间,已移开视线不再看慕鸿歌。
“他让我转告你‘教书先生’暂时不会再来教添喜读书,往后还是由我继续教添喜。”慕鸿歌一边欣赏着秦卿脸上表情,一边近距离地靠在秦卿脸庞低笑。
秦卿觉得慕鸿歌没说到重点,听到慕鸿歌的笑声,他不安地动了动,那笼罩在他脸侧的热息,令他心跳加快。
“他让你不要吃醋,他这是在办正紧事,他带那小倌出去是因近日生意不稳定,让那漂亮的小倌去伺候那些生意上的合作商户。”慕鸿歌轻笑着在秦卿耳畔低语,随后便稍稍地揉紧了秦卿的后腰。
秦卿自然地靠着慕鸿歌,沉热的气息呼洒在慕鸿歌的唇边:“那他往后可是还会再来找我?”
慕鸿歌似有似无地点头。
秦卿未曾想过的慕鸿歌会替楼雁青传话,原来楼雁青不包他,不代表不再找他
只是,现下苏姑姑不太愿意让他接待楼雁青,但倘若楼雁青真的要来,真的再找他,苏姑姑也是挡不住的。
“你也有见过那位新来的小倌?”
“那小倌长得漂亮,比女人还女人,年纪尚小,正合老头子的胃口。”慕鸿歌随口提了几句那小倌,便继续动作轻平缓和的为秦卿揉涂药膏。
秦卿嗅着慕鸿歌身上淡雅的香气,听着慕鸿歌说话,但秦卿万万没想到,慕鸿歌会在此时严谨的叮嘱他,让秦卿往后见到鬼面将军要尽可能的回避
秦卿不解地看着慕鸿歌。
可慕鸿歌这次未给秦卿任何解释:“你只要记得我说的话便是。”
他不知晓为何慕鸿歌要如此一言,但最后,他还是在慕鸿歌的注视下,平静地点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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丑叔情逢春 第131章
“楼公子将你给我的信换了,你为何还要替他说话?”秦卿静静地看着慕鸿歌,手指顺着慕鸿歌的衣领,抚上了慕鸿歌的衣襟。
慕鸿歌脸上的笑意早已逐渐敛,换上了自然的平和之色:“陆漠寒与莫言之联合设计他之事,我不便将真相告知他,这次代他转告你此事,也算是我对他的补偿。”
秦卿也并没有因楼雁青找了新小倌之事而吃醋,在知晓楼雁青不再找他时,他心中是有失落,也略微有些感伤。
就跟当初知晓陆漠寒与莫言之不再找他时一样。
慕鸿歌看着秦卿,仿佛知晓秦卿在想什么,低下头安慰般的将脸靠在秦卿的脸颊上,似给予温柔一般将秦卿缓缓地抱紧。
自从这夜之后,慕鸿歌便常来,陆漠寒也时常会过来,两人一直没打过照面,这也去了秦卿心中的担忧。
苏姑姑过来告知过他一次陆漠寒何时会过来的安排,现下即便是楼雁青不包他了,陆漠寒也不许他再接其他人的客人。
现下秦卿也只有慕鸿歌与陆漠寒两位客人可以招待。
若是某日,慕鸿歌与莫言之都主动告诉苏姑姑,说往后不来照顾秦卿生意了,那么秦卿便属于陆漠寒一个人了。
陆漠寒暂且不干涉秦卿现有的客人,要干涉也不容易。
所以,只要有人提出的“放弃”,秦卿便是陆漠寒的囊中物。
由于莫言之要准备婚事,不能离开东洲,自从上次寺庙一别之后,秦卿也没有见过莫言之,不过莫言之有派人送东西给他的。
送的都是一些很罕见的补品,秦卿也多少吃了一些。
至于楼雁青
慕鸿歌每次来都会提起他,只言片语秦卿也能知晓,楼雁青跟鬼面将军之间,关系出了一些问题。
楼雁青似乎不满鬼面将军上次的帮忙。
因为鬼面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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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滥用兵权,鬼面将军虽是未受到惩罚,可是楼雁青在西洲的生意全部都要向宫中加税五成,这无疑是对楼雁青雪上加霜。
初七这日,阳光普照,春意散漫了大地,秦卿在东苑的长风阁外陪慕鸿歌下棋。
秦卿棋艺不,每次都输给慕鸿歌。
输掉的惩罚,是要给慕鸿歌香一个,秦卿脸上的面纱今日都不知被慕鸿歌撩起了多少次,也不知被慕鸿歌拉至阴暗的角落多少次。
秦卿坐在阳光下头上有戴披风的轻纱帽子,有日光的白昼秦卿通常不会直接曝露在阳光之下。
又一盘棋开始,慕鸿歌喝着茶,看秦卿如何走下一步,日光下他眸色似琥珀般晶莹透亮。
秦卿举棋不定地不知该往何处走。
他还没将棋子放下,慕鸿歌便放下了茶杯,换了位置坐到秦卿的身边,拉过秦卿的手,替秦卿将棋子摆下了。
秦卿侧过头看慕鸿歌:“这是何意?”
“表达对你的倾慕之意。”慕鸿歌正经无比地说着,便拉过秦卿的手背放在唇边,眼底却隐含着几分轻浮之色。
眼看着慕鸿歌的嘴唇便要碰到秦卿的手,秦卿握紧了慕鸿歌的手,将手往下压避开了慕鸿歌的嘴唇。
慕鸿歌只是轻笑,没有强求。
随后,慕鸿歌便拿了棋子,又自己走了一步黑棋,轮到秦卿下棋的时候,慕鸿歌便拉着秦卿的手,带着秦卿走白棋。
所以这一次秦卿终于赢了。
“这局棋下得很好,你赢了,这次该轮到你惩罚我。”慕鸿歌并未松开秦卿的手,顺着秦卿的手背滑上了手臂。
眼底神情分明在提醒秦卿快些“惩罚”他
至于要如何惩罚慕鸿歌,秦卿了然于心。
慕鸿歌见秦卿迟迟未动作,便提点了秦卿:“之前我赢了,是我亲你,现下你赢了,就换你亲我。”他点明了用意。
“我知晓。”秦卿轻声响应,并侧过头看慕鸿歌。
两人渗浴在日光中,强烈的日光照亮了两人华美衣袍,衣衫外缭绕着浅淡的茫茫光晕。
慕鸿歌站起身走到长廊边阴暗的转角处站定,等待着秦卿过去,秦卿见状也只好走到慕鸿歌面前,并拉开了自己脸上的面纱,蜻蜓点水般的“惩罚”了一下慕鸿歌。
可是,慕鸿歌却表示不作数。
“之前我是‘狠狠的’的惩罚你,现下你也应该要‘狠狠的’惩罚我。”慕鸿歌站在回廊的阴暗处,很有耐心的等待秦卿继续。
秦卿再次凑近了慕鸿歌,他的面纱掉在脸侧,嘴唇红红的,双手自然的环放在慕鸿歌的肩头不,他主致力的贴近。
回廊上,长风吹拂,撩动了两人发丝,吹动了两人衣摆,轻逸飘绕的衣衫随风波动。
长廊外宽广的湖面上,倒映着波光粼粼的光芒,那泛滥的水光映衬在两人的身上,斑驳的光影闪闪的亮眼。
秦卿的双手放在慕鸿歌的肩头,手指轻缓地触碰着慕鸿歌的颈间,两人的鼻峰自然的交错,呼吸深深的混溶交织。
慕鸿歌也温和地回搂着秦卿,微侧着头配合秦卿的“惩罚”,之前慕鸿歌“惩罚”秦卿的时候,没有半盏茶是不会放开秦卿的。
现下秦卿想要短时间内放开慕鸿歌也不容易,在他想要拉开彼此间的距离时,感觉到慕鸿歌不着痕迹地抚紧了他的腰。
秦卿也未执意回避,随着慕鸿歌继续
不知晓过了多久,秦卿的呼吸变得沉烫间,慕鸿歌捏着秦卿手臂的手指,指尖似有似无地揉着秦卿,弄得秦卿的手臂微麻。
“秦卿还不够,你这般温柔,哪里像是在惩罚。”慕鸿歌短暂的移开了嘴唇,保持着该有的距离,在秦卿唇边低语。
随后,便不再给予秦卿任何回应与配合,等待着秦卿自行继续。
秦卿看着近在咫尺的慕鸿歌,低声道:“我是怕,会不小心咬伤你。”
“无妨,你若是真地咬伤我,那我也认了。”慕鸿歌伸手拨开秦卿脸庞悬掉的面纱,手指细捏着秦卿的下巴。
秦卿微微地侧过头,主动地凑近了慕鸿歌,两人鼻尖自然交错的瞬间,唇间发出了轻微地吸合声。
他环放在慕鸿歌肩头的双手,也在此刻缓缓地紧
待秦卿圆满的完成了“惩罚”之后,两人的距离也自然地拉开了,只是彼此的嘴唇都微微的红润。
慕鸿歌满意地笑着秦卿,还伸手捏了一下秦卿的下巴,随后便陪着秦卿回到桌前拾棋局。
两人低声的交谈着,偶尔有过路的小厮看到两人正言谈轻笑,也都匆匆地埋头疾走而过,识趣的不去打扰两人。
白天花楼人烟稀少,快入夜时,两人才回到秦卿庭院。
秦卿院子外护院见到两人回来,便都纷纷避开撤离。
入夜后,两人的身影在后院的花丛中穿行极为的醒目,幽暗的烛光照亮了两人繁美衣着点缀,夜雾来临时两人的身影也淹没在紫竹间。
秦卿院子,后院侧面的紫竹阁,是一个供客人饮茶观星赏月的地方。
此竹楼颇高,里面布置得非常雅致,地上铺着兽皮地毯,一张茶桌与几个檀木储柜,摆设都是与茶器相关,墙上还挂着一副山河明月图。
“这里虽是地方小,可却看得远,你先坐,我给你沏一壹热茶。”秦卿摘下了青色的面纱,并拉开了银纹勾嵌的青锦披风帽。
慕鸿歌站在窗边探看外面,今夜虽有雾气,可也依旧能看见天上的月光。
秦卿走近慕鸿歌身边,端给了慕鸿歌一杯热茶。
“楼公子请来的伙夫工期已满了,现已离开了花楼,楼里伙夫做的饭菜不知你是否合胃口?”秦卿轻声地询问身边的慕鸿歌,不知慕鸿歌是否要留下吃饭。
花楼里的厨子也都是大厨,虽然做得不差,可他知晓慕鸿歌吃东西还是很讲究。
“此事为何不早些跟我说,若是工期满了再续期便是,现下没专人负责为你的饮食,往后你炖补品难道还得亲自去做?”慕鸿歌端稳了茶杯,眸色平和地回视着秦卿。
“那位厨子是城里有名的大厨,我雇佣不起,也便没有续期。”秦卿低声道出了实情,他囊中羞涩,他接十次客,也雇不上那大厨一个月。
而且厨房的用料,也都是楼雁青单独给了银两的,他即便是雇起了大厨,也无法负担那些高级的食料。
慕鸿歌浅浅的饮茶,目光不移地看向秦卿:“谁要你拿银两续期,我替你给既是。”
“我以前做小厮的那段日子,吃的都是冷菜剩饭,我并不挑剔饮食。”秦卿在慕鸿歌面前,不会隐瞒曾经那段过往。
慕鸿歌听完秦卿此言后,便将手里的茶杯放置在窗前,并走近了秦卿。
“以前是没得选,现下有得选,必然是要更好的。”慕鸿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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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晓秦卿不会、也不敢在别人面前吐露这些,我心下便心疼起秦卿。
“我与添喜,只要温饱足够即可。”秦卿道出了心底的想法,他平静的嗓音似夜风般徐徐轻和。
这些话在客人面前是不能说的,只因秦卿知晓慕鸿歌不会嫌弃他,他才会如此真言。
“曾经是我还未遇见你,往后只要有我在你身边,便不会再让你吃苦。”慕鸿歌站在秦卿身前,拉过了秦卿的手,注视着秦卿微垂的眼帘。
秦卿轻缓地抬起眼,对上慕鸿歌隐含笑意的眼,两人平行对视片刻后,秦卿才稍微地、回应般地捏紧了慕鸿歌的手。
慕鸿歌轻笑出声,端过放在窗边的茶杯,喂送到秦卿的唇边。
秦卿配合的将温茶饮尽。
茶杯被重新放置窗台边时,室内的烛火已熄,烛烟被风吹散。
秦卿被慕鸿歌横抱在腿上,直接坐在那张低矮的茶桌上,拥揽在一起的两人身影被月光笼罩,朦胧的月华之光缭绕在两人四周。
“明日我便派人去将那位大厨请回来,银两方面你便不必担心。”慕鸿歌稳住秦卿的腰,微微低着头隔着秦卿胸前的衣衫,平缓而自得地亲了一下秦卿的胸口。
秦卿坐在慕鸿歌腿上,双手环放在慕鸿歌的肩头,正低着头看慕鸿歌:“一切都由你安排即可。”
慕鸿歌抬起头看向秦卿,气息停留在秦卿的下巴处。
“今夜我想吃你亲手做的饭菜,不知晓我可否有这个口福。”
“我不会烧菜。”秦卿眼底浮现遗憾之色,见慕鸿歌脸上并未露出失望的神情,他便低声地补充道:“但我可以学着做,倘若是做得不好,还请你见谅。”
慕鸿歌揉了揉秦卿的腰侧,示意让秦卿去烧菜。
半个时辰后,两人坐在庭院中的石桌前吃饭,桌上摆了一些菜肴,这些都是之前秦卿在厨房里跟厨子请教学的。
“第一次做这些菜肴,手包手艺欠佳你别见怪。”秦卿拿过桌上纹理美的碗,为慕鸿歌盛了一碗汤。
秦卿做的饭菜,虽称不上特别美味,可也并不难吃,既是普通的家常小菜,味道清淡即可口,没有像诸多初学者那样打翻盐罐子。
慕鸿歌平日里很少在府上吃饭,从小到大都是吃的名厨做的饭菜,在家里有大厨做,在外面都是上最好酒楼,他周遭身边亲近的人,哪怕是他娘亲都从未亲自动手为他做过吃的。
吃惯了山珍海味,偶尔家常炒菜,味道却更显特别。
“味道很好。”慕鸿歌没有挑剔,夸奖了秦卿的厨艺。
当日深夜,两人沐浴完毕后,慕鸿歌给秦卿身上涂了一点松软的香膏,涂完之后秦卿全身上下都是香喷喷的。
“莫言之送给你的香膏味道还不错,是西域产的上等贡品。”慕鸿歌将手里的香膏盒子放下,替秦卿拉合了衣衫。
“这些东西其实平日里我都用不着。”秦卿站在屏风旁,赤脚踩在地毯上,他身上披着青色的内衫。
水雾弥漫的浴房内,烟云缭绕清幽似幻。
“有我陪你用,很快便能用完,到时也许你还会觉得不够用。”慕鸿歌拉过秦卿的双手,将手指残留的香膏,涂在秦卿的手指上。
这膏体很纯净,不油腻,涂上便即刻吸消失。
两人从浴房出来时,秦卿才知晓这“香膏”到底有何用途,因为他很快便感觉到全身发热,连呼吸都变得越发的灼热。
这种感觉一直不断的持续着。
当慕鸿歌坐在床榻边看着莫言之给秦卿送来的带画的书籍时,秦卿便靠在慕鸿歌身边,双眸不移地盯着书页上的墨画看。
墨画上的都是一些年轻的西域男子,被体魄强壮的壮汉虐玩场面,稀奇古怪相交方式看得秦卿好几次愣神。
为了转移注意力,秦卿低声地问了慕鸿歌:“不知楼公子近来可好?”
“他与鬼面最近虽有不愉快,不过想念事情很快便会过去。”慕鸿歌将书合上放在床上,并侧过头看秦卿,观察着秦卿因药物变得泛红的面颊:“若是他知晓,你惦记着他,他一定会很高兴。”
丑叔情逢春 第132章
秦卿感觉到慕鸿歌说话的气息,就洒在他的脸庞,他全身一阵激热,自背心蔓延,并口干舌燥的动了动身,在床单上磨蹭。
慕鸿歌发现了秦卿的反应,算算时辰差不多药效该发作了,他靠在秦卿耳边问了一问:“刚才那本书,可好看?”
他没有碰秦卿,保持着距离,热息却都灌入了秦卿的耳中。
秦卿的皮肤上想是有千百万的羽毛在轻挠,他略微混乱地点头,又摇头,然后又点头。
慕鸿歌始终不碰秦卿,随后又拿过那本书,自行翻阅,没有再跟秦卿说话。
秦卿躺在慕鸿歌的身边,全身都在叫嚣,感觉到慕鸿歌的体温,嗅着慕鸿歌身上的清雅香气,让他忍不住抱住了慕鸿歌,似有似无地蹭着慕鸿歌。
慕鸿歌看了秦卿一眼,嘴里发出了低缓地轻笑声:“你如此蹭我,看起来好下流。”
秦卿听到这个笑声,便抬起头,正好对上慕鸿歌深蕴、深浓的双眼。
他知晓自己身上反应必定是“香膏”所致,也知晓慕鸿歌必定知晓“香膏”的用途,他难耐地靠在慕鸿歌脸庞低声要求道
“帮我。”
他几乎无声的言语,夹杂着略微混乱的气息。
慕鸿歌看了他片刻,才将他揽到身边,那温热的手心,轻和地抚着他的后背。
“可有感觉好些?”慕鸿歌的手指,顺着秦卿的背脊,缓缓地往下移动。
那发烫的气息呼洒在秦卿的唇边,使得秦卿全身麻痹感加剧,不由自主地缓缓地、小心地抓住了慕鸿歌的衣襟,连呼吸都变得滚烫沉重。
“再稍微用力一些。”秦卿微垂着睫毛,低若无声的轻语。
慕鸿歌近距离的注视着秦卿,手指也配合的稍微地加大了力道。
秦卿之前用的西域“香膏”,是每年供奉给宫里,用以专门对付那些平日看起来很保守,在龙床上又呆板无趣的绝色美人的。
药效自然是极为的猛烈。
能够让贞洁烈女,变得极为主动。
药效发挥时,身上香气也会消散,这东西隐喻的名为“西域香膏”,实则是禁宫圣品“逐鹿膏”。
听名字就知晓,引得多少英雄为美人“折腰”。
“如此力道可是够了,若是不够,我再”慕鸿歌故意说到一半便停顿了片刻,待看了秦卿双眸片刻后,才低缓地补充道:“我再‘粗暴’一些。”
粗暴
慕鸿歌特意强调了这两个字。
秦卿眸光与之直视间,气息与体温都在攀升:“你要对我粗暴些,我也无意见。”他的呼吸不稳定,极力的克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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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今夜我就狠狠地‘糟蹋’你。”慕鸿歌一边平缓地言语间,一边猛然扣紧了秦卿的腰,并将秦卿直接从床榻上抱了起来。
糟蹋
秦卿听到这两个耐人寻味的字时,心跳得很快,背上也因药物而渗出了汗水。
慕鸿歌每次与秦卿亲热都是在外面,不会在厢房内,今日自然也是不例外,秦卿被放倒在夜雾弥漫的花丛间时,嘴里发出浅浅地抽气声。
“鸿歌,我好难受。”秦卿躺在地上忍受着药物的煎熬,他身上的香味早就散去,取而代之是狂猛激烈的药效。
他躺在微润的地上,有几缕发丝沾染在湿汗的身上,他抓住慕鸿歌的衣襟一该也未放手。
当慕鸿歌压紧他的时候,他颤抖的睫毛,湿软的双眸,以及因深深吸气而提起的胸膛,与那诱人的喘息声,都令人想要一而再,再而三的,狠狠地蹂躏身下的男人
由于药效太过猛烈,秦卿迷迷糊糊地被弄晕了好几次,整夜他都浑浑噩噩却又在异常舒爽的起伏跌宕中度过。
秦卿隔日醒来的时候,慕鸿歌虽然已离开,可是身体已清洗过,但依旧残留着昨夜狂乱而激烈的感觉,似一直在持续一般深刻得让秦卿嘴里溢出了一点浅吟。
他脸红的低下头,看到枕边放置了慕鸿歌的贴身玉佩,然后还有一张字条。
字条上只写了两个秦卿认识的字送你。
秦卿眸色平和地看了手里的玉佩许久,才小心地将玉佩戴在颈间。
这块玉佩极为小巧,玉佩上的花纹很繁琐,却隐隐约约有一个“鸿”字,薄而美的玉佩赎身镶金裹边,纯金的长链栓系着玉佩,戴上之后玉佩便置于胸间。
慕鸿歌将贴身玉佩都送给他了,这可算是定情信物?
他轻缓地拉上衣衫,玉佩便掩藏在衣袍之下,他也不敢想太多,既然慕鸿歌送给他了,他也便领情的下既是。
秦卿今日下午便听闻,慕鸿歌派人去将厨子给秦卿请了回来,还有楼雁青今日派人送了几箱新的衣衫来给秦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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