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撩完就跑后男主黑化了[快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三根火柴头
可她要这区区一枚棋子,又能做什么?
“一粒黑棋能代表的事情可就多了……”回到东宫的孙笑取出兜在袖中的黑棋,捏在指间把玩了一会儿,轻笑起来,自言自语道,“不过还不到用的时候。”
她说着,把黑棋重新了起来。
帝师大人要提携新科状元段泽涵了!
这个消息用了没多久就传遍了皇城。那想要试探和攀关系的官员简直快踏平了段泽涵的家门,害得他不得不天天借口事务繁忙闭门谢客。
人人都道这是助他升官发财的一阵春风,可唯有段泽涵自己知道,他心里有多苦不堪言。
“大人,再这么下去,下官可支撑不住了。”段泽涵愁眉苦脸地对孙笑诉苦道,“只是上个朝的功夫,就推了三顿宴请,天天还有人往我府里送礼,用的都是些不着调的理由,下官要是下,岂不是明目张胆的受贿吗!”
“拒了便是。拒不掉的直接放到门外,谁爱拣就归谁。”孙笑噗嗤一声,乐道,“不多久,你门前就得被平常百姓当成捡宝的贵地咯。”
段泽涵的面色更沮丧了,“大人,我可是真心诚意地在苦恼,您身为半个罪魁祸首,不但不替我想办法,居然还取笑我。”
“堂堂新科状元,锋芒正盛的朝堂新秀,哪里用得着区区我的指导?”孙笑不以为然地一挑眉,“不然我还有个一劳永逸的法子,你听不听?”
“下官绝不会因为这点困难就和大人疏远的!”段泽涵立刻道。
“你看,这不是挺机灵的么?难道还能被陈芝麻碎谷子的小事给难倒不成?”孙笑喝了口茶,才慢慢开解他,“和我走得近自然会有这些烦恼,可这也未必都是坏事。其中利弊,还得靠你自己去摸索、去衡量。”
“下官若是心术不正和贪官为伍,大人必定饶不了下官,是不是?”段泽涵一笑,对孙笑话里隐藏的意思摸得是一清二楚。
孙笑颔首,微微一笑。
段泽涵已经看过数次帝师的笑颜,但每次仍然都会忍不住耳根微红。他掩饰地低头替孙笑重新满了一杯,才问道,“今天您想去什么地方走走?”
“天冷得厉害,就在这地方坐坐吧,天黑前我得赶回宫去。”孙笑往窗外看去,这皇城最贵的茶楼底层正好能望到绝大部分皇城建筑,远远地还能眺望见帝宫的一角。只这番俯视鸟瞰图就令人心胸宽广,一抒郁结之气。
段泽涵的脸色微微一变,他下意识地往帝宫的方向看了一眼,心中满是忌惮,“帝王最近对大人回宫的时间管得是越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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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局动荡,他有些担心也是无可厚非的。”孙笑意有所指地说,“便是陛下自己,在那次受刺之后也没有再离开过帝宫,这皇城之中……也不是那么安全。”
段泽涵听到这里,眼神一肃,压低声音问道,“又有乱党?”
孙笑不语,用手指在桌面上写了一个“余”字。
段泽涵在心中滤了一遍姓余的宗族能臣,然后才想到“余孽”二字,微微一惊,冒出了冷汗,“厉王仍有余党?”
“恐是他的旧部还要生乱。”孙笑揉了揉额头,一副不愿多说的样子,“你也仔细着点,若是这段时间听到异常的消息,都要立刻传给我。”
“是。”段泽涵低头应了下来,放在腿上的手掌却渐渐握成了个坚定的拳头。
两人自从那次去吃了面之后,关系升温很快,几乎每隔个几天就会相约游皇城,虽然身后总是跟着大批明里暗里的侍卫,段泽涵也仍然高兴得有些飘飘然。
可每次这快乐的时光都过得特别短暂。段泽涵每一次都觉得才和帝师说了没几句话,侍卫首领就忙着上前催她回宫,好像身为帝王之师,却一点点在宫外滞留的自由都没有似的。
次数越多,段泽涵越是心中生疑。他开始偷偷地观察孙笑和雷霆钧二人,还真被他找出了些许联系来。
不论出于什么原因,帝王强行将帝师拘在了宫中,不但剥夺了她的权力,还同时限制了她的自由。帝师之称虽然赫赫有名,但也不过是变相的囚徒而已。
段泽涵自从做出这个推断之后,又留心了个把月的时间,才完全确信下来,看雷霆钧时仿佛在看什么洪水猛兽似的。
他自觉自己人轻言微,救不了孙笑,因此一直在暗中琢磨着破解困局的方法,今日正好就从孙笑口中听说了一条厉王旧部。
孙笑像是没有察觉到段泽涵的心不在焉似的,又和他闲话了一会儿,便上轿回宫去了。
段泽涵这一次没有依依不舍地再三和她道别,而是带着一幅沉思的表情慢慢往自己府邸的方向走去,像是在考虑什么天大的权谋似的。
孙笑掀起帘子往后看了一眼段泽涵的背影,轻轻勾起了嘴角。
何止是厉王旧部?在她的刻意放纵之下,厉王早就改头换面逃出皇城,和他的旧部接上了头,又暗中联系了不少其他对雷霆钧不满的人,摩拳擦掌就等着再次发难呢。
可光有这些在皇城之外的军事力量并不足够闯进皇城、乃至逼宫。
厉王很清楚,他还需要一个在皇城之中、有官位、而且也有地位的人来当作他的内应。他不知道是孙笑救了自己,就算知道,也没有胆子再次接触对他擒了又放的神秘帝师。
厉王焦头烂额决定不了内应人选,再三拖延起兵的时间,等得不耐烦的孙笑最终干脆亲手给他造了一个最适合不过的选择出来段泽涵。
新科状元,又是和帝师关系亲密的友人,如今的势头也算是风光无两,年轻,有野心,且还对帝王心怀不满,哪里还有比这更好的人选?
至于段泽涵那边,孙笑在过去的两个月里早给他做足了不动声色的暗示,想必自己在他心中已是被帝王囚禁起来、亟待解救的犯人了吧。
孙笑习惯性地从袖袋里掏出黑棋摩挲了两下,微笑起来:算算厉王的进度,也差不多是时候落下下一枚棋子了。
这两个月来她一直随身携带这枚棋子,独自一人的时候时不时拿出来把玩一下,还真的培养出来了些手感,倒是能把戏演得更逼真了。
两个月的时间,心情起起落落不太平静的人除了段泽涵还有一个,那就是雷霆钧。
他倒是不太在意棋子,而是对段泽涵的存在感到愈加厌烦本来帝师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每天放在身边,想见的时候一抬眼就能看到,可如今,帝师三天两头就出宫去私会那毛头小子,每日回来时还毫不避讳地把一整天的相处都明明白白地告诉他,附带一大段推崇之词。
雷霆钧倒不是个不惜才之人,他也知道段泽涵确实真有才干,可此人和孙笑的关系太过密切,总让他内心不明不白地有些隔阂成见凭什么这人能让她那么开心?明明她喜欢的人是自己,结果每次到了自己身边却一幅敛心神面色冷淡的样子,不知情的人还以为她暗恋的是段泽涵了!
雷霆钧越想越是皱眉,偏生段泽涵做事从来不出差错,他不仅不能罚,还得秉公赏赐,怎一个憋屈了得。
他的表情一黑,在底下陈情的几位大臣顿时表情一紧,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哪句话说错了。
“陛下,蓝大人回宫了。”大太监进了殿,例常上来向雷霆钧禀报,“也先让蓝大人去您的寝宫候着用膳吗?”
雷霆钧嗯了一声,目光淡淡从眼前大臣们身上扫过,被扫到的人都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
第75章
在雷霆钧的目光威逼之下,原本还需要更久才能争吵出结果的事情很快就达成了一致,大臣们告退之后鱼贯而出,一个个仍然还摸着脖子心有余悸。
陛下那眼神吓死人了好吗!多留一秒钟都是煎熬!
想到这里,众人不禁对帝师又升起了崇敬之心能天天跟这样的帝王朝夕相对却面不改色,这可不是什么人都能做到的事情。
当然了,私底下并不是没有人对于孙笑久居宫中颇有微词的,但是数量并不多,并且也只流传于私底下的交流之中,并没有摆到明面上来,这都是因为没有人领头来提出质疑。
可现在没有,不代表以后也都不会有。
雷霆钧算是一天工作结束,长又慢地吐出一口气之后,才慢慢地坐了起来,往寝宫去了。
孙笑现在在做什么?是不是在乖乖等他?段泽涵可进不了这帝宫之中。
雷霆钧心情愉快地想着,示意守在殿门口的女官不要出声,蹑手蹑脚地推开了殿门,侧身迈了进去,没惊动正背对着他的孙笑。他走了两步,看到孙笑手里似乎拿着什么东西,十分认真地低头看着。她似乎已经看了许久,眼神缱绻无比。
雷霆钧顿时皱起了眉,往前走了两步想看清她手中的究竟是什么东西。就在他恰巧能看见孙笑大半张侧脸的时候,孙笑微微抬起手,垂首在那物上面轻轻一吻。
浅红色的唇瓣衬着黑色的物件,全然的对比性让人忍不住心生异动。
可雷霆钧的注意力全然被那黑色物体吸引,他的心脏狂跳起来,他这辈子也没这么兴奋过。哪怕是坐上帝位的那一瞬间,也是早知道一切将会发生似的无趣。
可这么一个浅浅的亲吻,甚至还不是落在他身上的,就叫他的胸口发烫起来,像是下一秒就会雀跃出胸膛似的。
好个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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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嘴上说着要放弃,却不过是埋得更深而已
眼尖地从孙笑微启的唇间瞥见她绯红的舌尖,雷霆钧终于忍耐不住地跨前一步,叫了对方一声,“老师。”
孙笑的背影在雷霆钧眼中明显地一抖。她迅速地将棋子握入掌心,转身应道,“陛下来了。”
雷霆钧根本没打算让孙笑蒙混过关,他连回答也没有给,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孙笑跟前,垂眼看见她的睫毛像是受惊了似的颤抖个不停,顿时有些心软,柔声问道,“老师方才在做什么?”
孙笑将拳头入袖中,沉默地摇了摇头。
“是吗?那老师手中拿的是什么,给孤看上一眼如何?”
“……不是什么值得稀罕的东西。”孙笑低声回答,连脸也不敢抬起,只留给雷霆钧一个倔强的发顶。
“既然不值得稀罕,就更不该藏着掖着不给孤看了。”雷霆钧坏心眼地伸手捉住孙笑的手腕,大拇指心猿意马地在她的脉搏上捏了一把,发现她的心跳也是飞快,忍不住一笑,“还是说,老师有什么要瞒着孤的事情?”
“臣……并无”孙笑仿佛还要再抵赖,却被雷霆钧捏着手指,动作温柔又不失强硬地掰开了掌心,露出了其中的黑色棋子来。
棋子显然长期被人爱不释手地把玩,已经磨出了光泽来,看着都不像是新磨制好的了。
雷霆钧用两根手指捏起黑棋,玩味地看了一眼面色苍白的孙笑,“老师,这是什么?”
“……不过是枚普通的棋子罢了。”孙笑低低地回答。
“那为何和孤上次与老师对弈所用的那副如此相似?”雷霆钧步步紧逼,“对了,那日整理的时候,孤正好听说黑子少了一枚,老师说奇不奇怪?”
“……”孙笑咬紧了嘴唇。
“老师若是喜欢这副棋,只消开口,孤自然会送给您。何必瞒着孤独独只拿走这一颗?”雷霆钧顿了顿,继续问,“……而且还喜爱到亲它的地步?”
孙笑毫无血色的表情终于微微变化,显出两分羞愧的无地自容来,却仍然不言不语,简直像是用沉默在表示反抗似的。
“老师……”雷霆钧微微退后了半步,更加全面地打量着孙笑全身上下,问出了最后一句定音之词,“您无法解释吗?总该不会是……对孤动了什么不该动的感情吧?”
“……我若说是,”孙笑终于开了口,声音里带着嘶哑,“又有什么不可以的?”
雷霆钧一挑眉毛,几乎想上前去摸一摸孙笑的脸蛋,但关键时刻还是忍住了。他拉长声音,反问地哦了一声,道,“孤敬重您为帝师,事事听从您的意见,您本该站在为国为民的位置来辅佐孤处理事务,如今却掺杂了个人私情在其中,老师说,这究竟是可以还是不可以?”
雷霆钧这般针锋相对,原本是打算再听孙笑多挣扎狡辩几轮,可却没想到孙笑毅然决然地扑通一声跪在了他面前,把他也吓了好大一跳。
孙笑的眼睛直直盯着膝盖前的地面,哑着嗓子道,“臣知道这是不伦之情,但情爱实非一己之力能够控制,反复压抑也不过是助其生长。臣每日惴惴不安,生怕什么时候就露了馅、做了错事,成天提心吊胆。今日被陛下撞破,虽然惶恐不安,却也暗地里松了口气。”
“松了口气?”雷霆钧眯起眼睛俯视跪在他脚边的孙笑,“老师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臣已犯下重罪,请陛下赐臣一死。”孙笑字字清晰,每个音节都像砸在雷霆钧耳中的响雷。
雷霆钧不自觉地紧了拳头,紧紧盯着孙笑的后脑勺,语气越发轻柔危险,“蓝书,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陛下身边绝不能留有心怀不轨的臣子。无论那人是蓝书,或者是其他人,陛下都无需犹豫,一旦定罪,便该拔草除根。”孙笑的背挺得笔直,却从头到尾避开了雷霆钧的视线,她强调似的重复,“请陛下赐臣一死。”
雷霆钧回身几步坐到椅子上,意味不明地凝视孙笑半晌,沉声道,“你起来。”
“罪臣已无颜再见陛下……”
“我叫你起来!”雷霆钧厉声斥道,“我说过你在我面前不必行礼,你都忘了是不是?”
孙笑在原地就着跪姿僵了一会儿,在雷霆钧以为她会选择服从的时候,却是深深一拜,俯下了身去,“……请陛下赐罪臣一死。”
殿内的气氛几乎像是擦根火柴就能立时爆炸,就连立在殿门外的人也是一口大气都不敢喘,不知道这对师生怎么突然之间闹成这样要知道雷霆钧虽然脾气古怪,但就算要杀人时也不过是平日的语气和声音,这样大声地吼人还真是第一次。
雷霆钧眯着眼凝视孙笑,“我不答应,你就不起来,是吗?”
孙笑用一动不动的姿势表明了自己的决心。
雷霆钧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深深地吐出了一口气,才沉声道,“好,那你就跪着,孤倒要看看你能跪多久。”
他说完,也不起身,就这么冷冷地、居高临下地盯着孙笑的背,目光从她消瘦的背脊滑到那贴在冰凉地面上、几乎白得没有任何血色的手掌,又滑到那盘了一地的青丝,和她那全然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
雷霆钧想不明白,他原本是怀着一丝窃喜去逼迫孙笑吐露心声的,原只打算作弄一番,没料到她的反应却如此之大,几乎是一心求死的态度让雷霆钧动了真怒。
对峙许久之后,雷霆钧忍不住问。“相处了半年之久,孤在你心里就是这种人?”
问完这句话后,他眼尖地瞥见孙笑的手指像是过电般地蜷了一下,顿时心中闪过一道灵光不,如果孙笑心中他真是那样的暴君,她也根本不会爱上他。
那么她既然笃定他不会杀她,做出这样强硬的姿态,也不过是为了……逼他下令而已。
想到这里,雷霆钧眯起眼睛,漫不经心地起身靠近孙笑两步,“老师,若是孤说……孤并不介意呢?”
这次孙笑的背脊都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
雷霆钧看到这里便已经有了九分的把握。他干脆蹲了下去,靠近孙笑的脑袋,低声道,“孤不介意你对孤抱有私情,因为那反而证明了你不会做出任何对孤有害的事情,不是吗?”
那声音就缠绕在她耳边,不依不饶地像是要钻进耳道生根似的,比恶魔的耳语还要来得勾人。
孙笑在雷霆钧耐心的等待中终于开了口,嗓音哑得已经几乎像另一个人,“若陛下执意不肯杀臣,至少下旨将臣逐出皇城三百里外,再也不得接触任何皇城任职之人,生祸端。”
“不。”雷霆钧握住了孙笑冰冷的手,轻声细语地说,“孤不但不打算这么做,而且还要像从前一样地向您讨教。您仍然是孤的老师,




撩完就跑后男主黑化了[快穿] 分卷阅读100
孤也仍然是您唯一的学生。”
孙笑的手指在雷霆钧掌心轻颤不已,像是受了惊的蝴蝶翅膀似的不堪一击。
正是这份脆弱的美丽满足了雷霆钧的征服欲。他强行捏着孙笑的下巴,将她的脸抬起和自己对视,温柔地道,“和以前只有一点不同,那就是孤虽然知道了您的感情,却不能欣然接受它。”
第76章
听到这段话的孙笑微微垂下了眼,回避视线的动作像是最沉最深的一声叹息。
雷霆钧看得清清楚楚,却胸有成竹地知道孙笑不可能再违逆他这一句话的内容。他已用话堵住了孙笑全部的退路,几乎将所有的城府都用了上去,动之以情,孙笑摇不了头,也不能再孤注一掷地求死。
正像他预料的那样,孙笑就如同将血液中最后一点木柴余烬也踩灭了似的,低低地应了一声,“是。”
雷霆钧恍若不觉地松开手,强硬地将孙笑从地上扶了起来,笑道,“这才是孤的好老师。地上凉,您身子弱,别跪着了,陪孤用膳吧。”
孙笑默不作声又顺从地被雷霆钧扶着站住,像是个没有感情的傀儡娃娃似的立在他背后,苍白嘴唇抿成一条直线,眉眼之间也是一片漠然。
可雷霆钧就是乐意啊,尽管她现在面上心如死灰,但他只要稍稍揣测一下现在帝师心中的挣扎起伏,就顿时觉得内心满足无比。
想死?那是不可能的。
想走?那也是不可能的。
雷霆钧把孙笑按到了椅子上,像平日里一样地给她夹了一筷子菜,笑容满面地心想,接下来该玩儿什么了呢?
看到他脸上微笑的孙笑:“……”mmp,这变态本色露出来了,准备光明正大地养备胎。
雷霆钧准备晾着她的感情,置其于无物,可又强行把她继续绑在身边朝夕相处,换个性别可就是妥妥的绿茶婊了。
不过好在孙笑也不甚在意。她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一边表现出了一名备胎该有的随叫随到和黯然失神,一边掐指算着时间,暗中通过原身的势力留意着厉王和段泽涵的动向。
这日段泽涵又约孙笑出去游皇城的时候,她就知道对方已经下定了决心,并且和厉王接上了头。
“大人越发清减了。”段泽涵一见孙笑就皱起了眉,“宫中这么多御厨,难道就没人能做出大人爱吃的?”
“是我自己胃口不好,御厨无辜得很。”孙笑不以为然地和他打了声招呼,“倒是你,这么多日不见,倒也没听说陛下给你派什么棘手的差事,是碰见棘手的麻烦了吗?”
面对孙笑的关切,段泽涵反而有些言辞闪烁,“不过是些府内之事,让大人替下官担忧,真是不应该。”
“若有事的话告诉我,我也许可以帮上一二。”
“……是。”段泽涵有些苦涩地行了一礼,转移了话题,和孙笑扯了些有的没的。
孙笑也都一一耐心地回答,假装没有听从他夹杂在嘘寒问暖之中的少许刺探问题。段泽涵当然是想要从她身上获取一些关于雷霆钧的信息,方便推敲出完美的起义计划,孙笑便顺水推舟,睁一只闭一只眼地提供了些消息。
厉王的封地离皇城不算太远,他的旧部和各地的帮手在这段时间已开始尽量低调地往皇城进发,可是雷霆钧毕竟不是平庸之辈,想要瞒过他的耳目将大批兵力送到皇城之外,厉王不仅需要许多钱,还需要一个真正能一手遮天的人。
孙笑不管厉王最终会去找谁来替他遮住雷霆钧的耳目,反正她知道厉王没那个胆子来找自己就对了。
虽然在蒙蔽圣听的这方面起不到帮助,但孙笑还是大方地提供了不少资金给厉王一党的横竖留下来的钱她自己也用不上了,干脆当作投资撒出去,还能造个不错的终章,虐上雷霆钧一把。
“大人,大人?”段泽涵伸手在出神的孙笑面前晃了晃,狐疑地问道,“您是不是累了?怎的说着说着就走神了?”
孙笑眨眨眼睛,捉住他的手按下,轻叹一声,“是有些乏了。”
段泽涵下意识地盯住孙笑的手指,皱起了眉,“大人的手怎么这般冷……是不是身体不适?”他说着,伸手将孙笑的手拢到掌心,用自己的体温捂住,低斥道,“宫中的太医尽是一帮庸医,连这都没注意到!”
“不过是天冷不耐寒而已。”孙笑任他捂着,眼神却飘向了帝宫的方向,“而这个冬天,可不会太短啊……”
似乎听出了孙笑话中隐藏的意思,段泽涵的眼神闪了闪,问道,“大人辅佐帝王也有大半年的光景了,觉得他和先帝相比何如?”
“陛下和先帝是完全不同的君主,相提并论没有意义。”孙笑摇摇头。
“可在大人心中,总是能把二人比出个上下来的,不可能完全一碗水端平。”段泽涵坚持道。
“人心尚且是偏的……”孙笑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她将仍然冰冷的手从段泽涵手心抽出,淡淡地说,“先帝也许对天下苍生来说是个更好的仁君,但陛下要走的是和先帝不同的道路,因为他们的性格本身就是南辕北辙。”
段泽涵有心想要再推进一下这个话题,但看到孙笑的眼神时不时地看向帝宫,最终还是悻悻地咽了回去,道,“而被先帝交托了帝师重任的您,恐怕不仅无法卸下这副重担,反而还要竭尽全力去辅佐帝王吧。”
“……是啊,我绝不能辜负先帝对我的信任。”孙笑深深地看了一眼段泽涵,心想这小伙子很有前途,脑补能力已经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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