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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被徒弟掰弯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凉故生
在场的千百仙将看着这一幕,不断往后挪,生怕华胥宓突然捡起地上在哀鸣的沧溟剑。他们不知道华胥宓为什么会突然像个疯子一样,嘴里振振有词,说着莫名其妙的话,只觉得这样的华胥宓比方才的还要恐怖。
残雪感受到翻身的腾空感,下一刻,她就站在了华胥宓的身旁。是小狐狸,小狐狸飞到了宓儿的身边!她按住华胥宓颤抖的手,华胥宓浑身战栗了一下,将心月狐推开。
残雪和心月狐同时感到纳闷,不懂华胥宓为什么要推开她,下一刻,就听见轰隆隆的雷鸣声从上空传来,紫金色的雷从上空直直劈下,穿过乌云,直接劈在华胥宓身上。
华胥宓承受不住,跪在地上,吐出一口鲜血。
她的手里却始终握着帕子,低头仔仔细细的擦拭着战袍上的血渍。
这紫金色的雷,是天道降的罚,华胥宓杀了这么多的仙人,天道自然要罚她,一个仙人一道雷劫,一道一道劈在华胥宓的身上,残雪听见了从华胥宓喉腔里发出的,低沉的哀吼声,如猛兽悲鸣。
她蜷缩着身子,跪在天女宫前,痛苦的哀吼,就像是困兽一样孤独无助,只能抱着头跪在地上,不断的说:我错了,我错了。
她错了,她不该与弄冰赌气;
她错了,她不该吃心月狐的醋;
她错了,她不该爱一个人爱到花光所有的力气。
每一道雷劫劈在她身上,她就会浑身颤抖,雷劫将她的战袍劈得绽裂开来,露出了背上金黄锋利的鳞片,此刻她背上的蛇鳞全部怒张开来,鲜血从鳞片的缝隙中渗出,她的背上,一片湿润猩红色。
残雪看着这一幕,脑袋里一抽一抽的疼,她想伸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可是心月狐还睁着眼,她就只能看着华胥宓跪在地上,在仙将的面前,以这种屈辱的方式承受着天道的惩罚。
直到此刻,残雪才知道,原来天道的惩罚是这么残酷,华胥宓背上的蛇鳞都被雷劫劈得从背上掉落下来了,掉下来的地方就像是被剜去了一块肉,看得人触目惊心。
心月狐也被眼前的景象震慑到了,她没有想到尊贵如神君,强大如神君,竟然会雷劫折磨成这样,她缓过神来,捏了捏手心,最终还是上前去,想要为华胥宓挡一道雷劫,华胥宓翻手给了她一掌,打在心月狐身上一点也不痛,却将她打出一段距离。
“她......她甘心用自己的命换你一命,你给本君好好活着!别自寻死路!”华胥宓冲心月狐大吼,停在半空的手掌死死捏成了一个拳头。
残雪终于忍不住了,她听见华胥宓的这句话整个人都崩溃了,她想过去抱抱她,想要把自己的衣服脱给她,想要替她承受那一道一道无情的雷劫。
想要告诉她,冰儿曾经说过的恨她的话,都是假的;
想要告诉她,不管你身上沾染多少血污,冰儿都不会讨厌;
想要告诉她,不管冰儿的魂魄飘到哪里去,冰儿都会记得回到她的身边;
永远都不会离开。
仙将看见这个好时机,正想拿着仙器纷拥而上,将华胥宓捉拿,突然,一道金光闪过,酒问、天暝、赤炎出现在华胥宓周身,酒问伸手想要将华胥宓抱起来,看见她已经血肉模糊的脊背,捏了捏手心,咬咬牙还是将华胥宓抱了起来。天暝飞至上空,用身体拦截住了雷劫,那雷劫打在他的身上,他也吐出一口鲜血,赤炎释放魔气缠绕住涌上来的仙将,酒问抱着华胥宓,想要离开。
华胥宓却拉了拉他的衣袖,气若游丝,断断续续说道:“本,本君......本君要女熹给冰儿偿命......本,本君,不,回去。”
酒问咬牙看着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的华胥宓,恨恨说道:“那个下仙有什么好,值得你这样对她!你为了她,七界不要了,神界不要了,如今连命也不要了吗?!!!”
华胥宓撑着最后的毅力,嘴里只是重复着:“本,本君,不回......去......”
第94章坚定
直到此刻,残雪终于明白,为什么从一开始,神界的人就不喜欢她,非要处处针对她!为什么羯静会那么恨她,明明她从未得罪过羯静!为什么酒问、天暝、赤炎当初会为了华胥宓的神魂会那样设计于她!
凭什么!
他们肯定是在想,凭什么?!
高高在上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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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凭什么要为了区区一个下仙经受天道的惩罚!凭什么要因为她被贬斥到人间历劫!凭什么要因为她,染上凡人的七情六欲,痛苦不堪!!
凭什么?!她是七界最尊贵的人,是神界所有人的信仰和力量支柱,拥有无上的法力,是所有人永远都不敢肖想的人。
而这样尊贵的人,却甘愿为了一个下仙,一个弱小的下仙,沦落成现在这个样子,不仅将七界的主宰权丢了,神界也快被她弄丢了,到最后,她连自己的命也不顾了。
他们不甘,不甘心让自己的信仰和荣耀变成这个样子,她不应该是这个样子,她应当执剑斩腾蛇,灭邪魔,应当意气风发,应当屹立云端无人能及!!
所以,酒问才会和天女合作,想要将弄冰从神君身边赶走,所以赤炎才会帮助天女起心魔,不惜牺牲上万人的性命,也要将残雪从华胥宓身边赶走。
天暝其实也想这么做的,只是,他认输了,他了解华胥宓,知道,不管他们做什么,残雪对于神君来说,都如附骨之疽,怎么除也除不去。
所以他假意与残雪交好,保护残雪,为的不过是让神君开心。
残雪的痛苦,是华胥宓给她的;残雪的开心,也是华胥宓给的;就连天暝、酒问、赤炎、神使.......等等人的保护,也都是神君给的。
如果有一日神君不在了,这些人恐怕会将她生吞活剥,拆吃入腹。
说到底,她有的,只有小狐狸。
明明两个人之间隔着犹如天堑般的差距,可是,弄冰不愿放手,残雪也不愿放手,所以,才会有这许多波澜,有这许多痛苦。
现在,想通了这些,你还想和她在一起吗?
残雪在心里问自己。
心底里传来一个坚定的声音,不管什么时候,都要和宓儿在一起,就算是天堑,她也会一一填平!
酒问看见神君浑身已经没有半点力气却还要挣扎着不回去,心里苦涩得很。
“好,小神为您把天女捉出来!”酒问将她抱给赤炎,赤炎小心翼翼的接过神君,用自己的大氅将她遮挡住。
酒问脱下身上穿着的金袍,盖在华胥宓身上,捏了捏拳头,飞到前方,捡起地上一直在哀鸣的沧溟剑,冲到天女宫前,将挡在宫门口的上仙和仙将尽皆斩于剑下。
沧溟剑是当年华胥宓用来斩杀十大神兽的武器,虽然最后只是斩杀了腾蛇,但是剑身已经包裹上了腾蛇浓厚的怨气,不见血不方休,见了血更不休!
华胥宓亲手所铸的沧溟剑,就连天帝都要头疼,更不要说这些普通的仙人了。
酒问的剑法很好,沧溟剑在他的手里变得如弱柳,轻轻往仙人身上一点,就出现一道深深的剑痕,他剑速极快,根本看不清是怎么出招的,那些仙人便浑身布满剑痕,跌倒在地。
鲜血从他们的身上流下,淌在刻着花纹的神铜筑就的地面上,沿着纹路,流了一地,都蔓延到心月狐的脚下去了。
心月狐跟上酒问的步伐,酒问进入天女宫,心月狐也要跟进去,赤炎怀抱华胥宓,想要伸手拦住她,被心月狐瞪了一眼,终是不敢,也跟在心月狐身后走了进去。
天女宫里的仙婢早都逃光,酒问一路往里走,最后终于看见躺在床上,面色惨白,没有生机的天女。
赤炎将华胥宓放在地上,小心翼翼的让华胥宓盘腿做好,心月狐蹲下身子,拿起地上酒问的金袍,轻轻盖在华胥宓背上,然后双手握住了华胥宓的肩膀。
“府主,先为神君疗伤!”赤炎已经盘腿坐好。
酒问离开女熹的床畔,与赤炎面对面盘腿而坐,将华胥宓和心月狐夹在中间,然后双手食指相印,盖在眉心处,从眉心牵引出一道金光,随着相印的食指离开眉心,金光也从眉心处越拉越长,最后酒问和赤炎食指指向华胥宓,将两道金光引到华胥宓身上。
华胥宓痛苦的哼了一声,面色惨白,浑身冰凉,因为心月狐与她靠的很近,残雪看见了她额头上渗出的细小汗珠。
金光在华胥宓身体内游走,心月狐仅仅只是扶着她,就感受到了她体内的力量在逐渐复原。
她的脸色从苍白变成自然白,又从自然白变成稍带一丝血色,再然后,华胥宓缓缓睁开了眼睛。
看她的样子,已经没有刚刚那么虚弱,身上的疼痛也应该缓解了些。
残雪看着她这副大病初愈的模样,揪着的心,稍微好受些了。此刻,没了弄冰,她见到心月狐不像以前那样歇斯底里和排斥,反而很平静的扶着心月狐的手,缓缓从地上站了起来。
酒问和赤炎看见华胥宓从地上站起来,也从地上起来,酒问将一直在震颤的沧溟剑双手呈给华胥宓,华胥宓抚了抚沧溟,似乎是在安慰沧溟,眼睛却只是直直的望着床上的女熹,淡淡说道:“沧溟,今日你应饮饱了鲜血,以后,本君不会再放你出来了,冰儿不喜欢本君杀人。”
沧溟感应到华胥宓所想,震颤地更加剧烈,华胥宓却没给它躁动的机会,大手一挥,将她进体内。
了沧溟,华胥宓将扶着心月狐的手了回来,没看任何人,直接朝女熹走去,心月狐跟在华胥宓身后,走到女熹的床边停下,残雪看见了女熹苍白的面色,凝在睫毛上的雪花似有消融之兆。
华胥宓死死的看着床上这人,手心捏拳,微微颤抖。
她盯着女熹看了好久,眼神早已将女熹凌迟了千万遍,心中却还觉不够,最后不得已,恨恨说了声,“把她带走!”
酒问将女熹装入他腰间挂着的酒壶中。
得了女熹,华胥宓转身就走。
出了天女宫,才看见以天帝为首,围在天女宫门前的泱泱仙人。
天暝此刻已经被雷劫劈昏了,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嘴里涌着鲜血,华胥宓冷冷看了天暝一眼,右手展于胸前,祭出伏羲琴。
“你是想弹奏俱灭曲?”天帝脸上挂着让人看不透的淡笑。
华胥宓没有理会她,飞身凌空,盘腿坐在虚空之中,烈风将她衣袍的四个角吹得阵阵翻飞,华胥宓捏指在伏羲琴身上滑过,伏羲琴发出一声悠扬的长啸。
远在九天之外的神鸟凤凰闻声而来,众人只见天边飞来一团火焰,半边天空被这火焰烧得五光十色,霞大作,待到火团逼近,众人才看清,那是正在浴火的神鸟凤凰。
神鸟凤凰直接撞在雷劫上,被雷劫击倒在地,身上燃着的神火也熄灭了,没有羽毛,光溜溜的躺在地上。
紧接着,千万只神鸟凤凰从九天之外飞来,像一条火蛇,一只一只,犹如飞蛾扑火般撞在雷劫上,被雷劫击中,一只一只落在地上。
天暝与凤凰被烧焦的身躯躺在一起,犹如黑色大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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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出的一朵靡丽金花,他身旁的鲜血变成了妖娆艳丽的红色花蕊,直到最后一只凤凰也撞在雷劫上,天道的惩罚才算是结束了。
华胥宓起伏羲琴,从空中缓缓降落,此刻,她身上披着酒问的金袍,动作轻缓,看似慵懒,眼里的幽光却让人发怵。
华胥宓迈着轻缓的步子走到天帝面前,垂着眼皮,没看他。
“把炼魂鼎交出来,本君就放过女熹。”华胥宓的声音很轻,如果不是残雪认得她的唇型,几乎都听不见她在说什么。
天帝微微一笑,伸手往后轻轻挥了挥,他身后的众位仙家往后退了一尺的距离。
而后,他单手结印,在自己和华胥宓周围布下一道结界。
残雪看不见他们了,也不知道他们说了什么。
发生了这许多事,华胥宓与天帝应当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所以这场谈判并没有持续多久,很快,华胥宓就从结界里出来了。
她出来的时候手上捧着一个状似仙山的炉鼎,正是当初吸走她魂魄的那个炼魂鼎。华胥宓走到心月狐身边,挑眉看着心月狐,道:“仙界已经容不下你了,跟我去太荒吧。”
太荒,残雪从来没听过这个地方。
看到这里,残雪觉得有些累,她推开心月狐,揉了揉酸涩的眼睛,只摸到一手冰凉,原来,不知不觉中,她已经泪流满面了。
“你不看了?”心月狐缓缓睁开眼睛,看见她脸上的泪痕,伸手去为她拂泪,却被残雪伸手挡住。
残雪抬头,微微看了一眼有些错愕的心月狐,声音已经有些沙哑,“我想自己去问她。”
心月狐讷讷回自己的手,扯了扯嘴角,终是扯出一个如同破絮般零散的笑容,“好......好,好,你自己去问她,你自己去问她......”
两人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空气像是凝固了似的。
“小狐狸,一直没有机会跟你说,不要等我了。”终究是残雪打破了寂静。
心月狐听见这话,像是做了一场千年美梦终于觉醒,点点头,道:“我晓得,我晓得的......你放心,我不奢求什么了。从我醒来想起以前的事以后,我就知道,你永远都不会要我了。师妹当初让我带着你的魂魄下凡,怕我将你拐走,刻意将我的记忆抹去了,其实现在想一想,她完全没必要那么做,你看,你终究还是要回她的身边去的......”
月光悠悠,开在湖心楼旁的那株梨花树上,最高处的枝叶微微颤动,一片花瓣飘摇落下,站在树枝上的人展开手掌,花瓣飘落于她掌心。
她捏紧花瓣,手握拳,贴在心脏的位置。
第95章八月十五
自那一晚,残雪将心月狐心里的最后一丝希望也掐灭后,心月狐就明白了,她与残雪绝无可能。是以,将心里对残雪的所有想法都深埋心底,见了残雪也不流露出分毫,待她既不生疏也不过分亲热。
无音和琴娘自看花灯那一晚之后关系似有好转,残雪多次叫无音出去走走,无音只说她有事。
有什么事......不过是看琴娘弹琴罢了。
残雪撞见过一次,那天,她带着千念去街上给千念买随身武器和衣裳,在经过江边的时候,无意一瞥,风将江水天际那一艘船上的轻纱扬起,残雪轻轻一瞥,正好看见无音和琴娘相对而坐,琴娘素手撩拨琴弦,无音歪在长椅上,敬慕凝视。
天际飞过一只大雁,蓝天白云,江水悠悠,荷风送香气。
这一幕,美好的让残雪不忍离目。
千念问她在看什么,残雪摇摇头,没说话,往水一方走。
回到水一方,残雪坐在湖心楼前的庭院中,看着千念习剑。日后她不会一直带着千念,总是要让他学习些保命的招数才好。虽然残雪对他颇有怀疑,但在看到他纯澈的眼神时,心里还是会忍不住放下戒备。
地面上乌黑湿润,像是刚刚降了雨,少年英姿挺拔,脚步稳健,剑招有力。
今日,她依旧在湖心楼前教千念使剑。
“剑,儒雅中之利器,灵则通神,玄能入妙,而唯一要诀,便是快!”残雪手拿一根细竹,左右突步,细竹在她手里飞来飞去,无影无踪。
千念看得兴起,了手里的剑,拍手叫好,道:“师姐好厉害!”
残雪瞥了千念一眼,轻笑一声,凌空翻身,脚尖点地,直冲千念飞去,千念反应过来,她是要与自己比剑招,刚将剑拔出,残雪的细竹却已经架在他的脖子上了。
千念将剑送回剑鞘,刚想认输,残雪扬了一下下巴,道:“拔剑,我给你喂招。”
千念听见残雪这话,十分开心,拔出剑,将剑鞘扔到一旁,直冲残雪的面门就刺去,残雪张开双臂,身子凌空,往后飞去,千念迈着快步,逼近。残雪微微侧身,细竹一挡,将千念的剑格挡出去,千念被残雪细竹上的力量弹出一些距离,脚踏着地面,滑出很远。
千念不气馁,稳住身子,又执剑迎上,残雪正面迎上去,一弯腰身,绕到千念身后,细竹自身后架在千念的脖子上。
千念将剑扔在地上,举起双手,讨饶道:“我又输了,师姐可要手下留情。”
残雪将细竹回,缓缓道:“鬼谷门下,以器修为荣,要你重新练习剑法,对你来说着实有难度。只是法器虽好,却也鸡肋,鬼谷门下年轻一辈,有如莫君桑之类的翘楚,只是莫君桑毕竟是少数,况且,我瞧莫君桑与纯阳宫同修为的弟子比,应当要逊色一些。千念你修行法器并没有多久,想要改还是来得及的......”
残雪正想好好教教他,没有察觉到身后缓缓走来的心月狐,只一心说自己想说的话。
心月狐走到残雪身边,轻声插嘴道:“剑可诛人间之恶党,斩地下之鬼,可破阵以攻城,随手指点,草木皆兵;亦可防一身之害,资三捷之成。故珍为致宝,运可通神。光灵明而不昧,体刚健而长生。扫则雾消烟掩,挥去则石走云崩。可避水火之灾,入不溺焚;可解刀兵之乱,视如不见。”
残雪闻声,转过头,看见心月狐面带微笑的看着她,再看着她口型变幻,听见她说的话,脸不自觉的就红了起来。
心月狐说的这番话,正是残雪当初教导过她的。
“你......你怎么来了?”残雪一时有些语无伦次。
心月狐道:“一个人无聊,看见你们在这里习剑,便也来看看。”
说完,她一掀衣袍,在残雪刚刚坐过的地方坐了下来,看着残雪,示意让她继续。
残雪忽然就没了说的兴致。
虽说她曾是心月狐的师傅,可是,丢人的恰恰是,她这个做师傅的,在剑术上的造诣竟然不如她的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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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
让她在心月狐面前教千念,这不是班门弄斧么?
“你来的正好,既然你来了,那我就把教千念这个重担交给你吧,可务必要帮我教好他!”残雪走到心月狐身边,将她从石椅上拉起来,把手里的细竹交到她手里。
心月狐疑惑道:“那你呢?”
“我?”残雪神秘一笑,“我与佳人有约。”
说完,她拍拍手,扬长而去。
今日是八月十五,施伊然说要见她。
见面的地点在梦里水乡,梦里水乡是微生长情的家。残雪凭着微生长情的记忆飞往梦里水乡,最后终于在一片荒芜的沼泽地前停了下来。
这就是梦里水乡。
从沼泽地里颓败的枯黄枝叶可以看出来,这里曾经有多么繁华。
沼泽地一望无际,许多水游植物的枯叶堆积在沼泽地里,白森森的残骸被枯枝烂叶遮挡住,缝隙间尚可看见部分。
若残雪没有猜错的话,这一片沼泽地,原本是一望无际的水域,那时候水域上应当盛开了许许多多美丽的水生植物,湖水应当清澈见底,鱼虾嬉戏其中,十分热闹。
也许,微生长情就是在这片水域上踢水球的吧。
沼泽地上一座浮桥悬于其上,浮桥是用木板和铁索制成的,铁索深深的嵌入这边的望台,那边与对面的望台紧密相连。
残雪踩着浮桥上的木板,走到了对面的楼台前。
楼台是望台,左右各一座望台,望台中间朱墙绿瓦早已褪色,铜门上的八十一枚铜钉也已铜绿斑斑。
铜门没锁,残雪一推就开了。
吱呀一声,门开出一道缝,残雪迈过高高的门槛走了进去。
只看见一个圆形的小广场杂草丛生,破烂衣裳、腐朽桌木倒在广场上,满目疮痍。广场中间原本竖着一道经幡,此刻已颓然倒在杂草上。广场后面,断壁残垣,破帘残瓦,一副凄凄惨惨的景象。
经过这个广场,残雪走到另一扇铜门前,门一打开,一扇影壁挡在面前,影壁前放着一个莲缸,缸里的莲花早就枯萎了,影壁上刻着两个人影。
看得出来,是用锋利的武器刻上去的,刻得并不太好,隐约能看出来是两个女人的身影,从这影壁上可以看得出来,这两个女人的关系应当十分亲密。
“长情,你来了。”
从影壁后传来一个略显沧桑的嗓音。
这个声音,正是拍卖行那晚与残雪竞拍混沌玉简的那个声音,是施伊然的声音。
残雪刚想说点什么,只感觉到身子一空,微生长情的残魂就挤进了这副身体,残雪被微生长情的残魂一挤,瞬间失去了身体的掌握权,被挤到了微生长情的神识里。
她没想到,微生长情的执念竟然这么深,光听见一个声音就能将她的身子夺回去!
[少清尊者放心,见过伊然后就将身体还给您。]残雪还未说话,微生长情就出声解释。
既然她这么说了,残雪也不为难她,静静看着她二人相认就好。
微生长情刚拥有身体,有些不适应,站在原地缓了一会儿,松松手,敲敲腿,而后整理衣冠,将脸上的面纱拿下来,挺直身板,走了进去。
影壁后是一个厅堂,看规模,应当是当年断岱宗门用来会客的会客厅,此时,施伊然正站在厅正中间。
门窗塌落,桌椅积了厚厚的灰尘,施伊然站在一片狼藉之中,面无表情。
垂着眸,连眼皮也没抬一下。
明明对不起微生长情的人是施伊然,微生长情在看到施伊然的时候反倒紧张了,残雪与她同处一体,能明显感受到她的心,跳的极快,浑身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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