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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嘿,老男人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木兮蜻蜓
多讽刺。
华含章似乎并没有同他客套的打算,等靳儒入座后就直直切入正题,“我们谈谈。”
“……你要谈什么?”靳儒理清思绪,恢复了原本的刻板表情。
华含章很明显地笑了笑,替他添了茶,将茶盏推至靳儒眼前,淡淡开口:“该谈的事情太多了,倒是一会儿想不出从哪里开口。”
靳儒端起杯子喝茶,直直入口,如喝水。
华含章却刺了他一句:“没想到多年不见你还是这样吃茶。”
“吃茶”。
靳儒默然。
他素来不信禅,华含章却是个处处有禅味的人。
“吃茶去”是唐朝时期柏林禅寺的一起禅宗公案,他们两个还年少的时候,就着这一公案谈论过许久,找了华瑶做裁判。
华含章认为的是“不可过于执着于身外之物。即使泰山崩于前、猛虎追于后,也一样悠哉优哉地“吃茶去”。”
他那时候觉得这样不大好,人生难以超脱世外,自然不会有真的清净。
华瑶给他们两个平局,但其实他心里并不是很认同。
只是碍着华瑶的面子没有说出口。
如今想想,这算不算一语成谶?
如今这结党营私是他,残害忠良是他,把持朝政也是他……他就是丞相府,丞相府的罪孽就是他。
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
停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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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接话,对头的华含章却扯了话题:“我是弄不清你怎么想的,说起来,你还是要帮着你那个妹妹了?”
说完又笑了一下,补充道:“还有你那个侄子?”
皇贵妃,皇贵妃亲子,身后再加上个丞相府,赢面似乎很大?
靳儒沉默着没有说话。
于是华含章的面色突然就很平和,靳儒看着心里却觉得寒凉,总觉得对着这样一张脸,仿佛对上了后来的文德皇后,在朝堂上看他的表情,心里有些什么抓不住。
眼前这个已经在战场上经历过风霜的青年,已经不是当年少年清高淡然的模样,而靳儒自己,也更加不是从前的模样了,年纪而立,又是刻意表现出老成,他几乎都已忘记年少轻狂的时候。
还能怎么样呢?
心里那些不甘和许多没有出口的话。
他想说当年的事情他试图制止,他想说他没有对不起华瑶,可是他现在说出来又有什么意义?
丞相府,不仅仅只有一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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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相受邀约拜访国公府的事情,在双方都无遮掩的情况下往各方传开了去。
与此同时,皇贵妃也已经出手。
“少将军萧桓有个青梅竹马的未婚妻”这件事,也开始流传,与原本的传言相斥。
民众议论纷纷。
殷听了禀报,站在阁内思想片刻,眉梢一挑,似乎想起什么有意思的事情。她嘴里嘟囔了几声“靳儒”,露出一个极其古怪的表情,像是在笑。笑了一会儿,眼里讽刺愈发浓重,沉下脸提笔写了些东西。
四下无人,隐匿暗处的老男人出声:“只怕靳家留有后手,倘若任由谣言流传,若萧家的事情传播更广,于主子名声不利……”
各国大事相互流通,在不加阻止的情况下,这种消息自然将随之扩散。
殷看着暗处,却不提这件事,脸上表情换成似笑非笑,桃花眼眼底寒凉幽暗:“说起来,释迦,如果我的名声毁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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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不会开心?”
“主子!”暗处的身影骤然显现了一瞬,又赶忙隐匿,磁性嗓音急切得有些破音,“属下一切为了主子考虑,绝无二心!”
“一切为了本宫?一切为了我?你能代替我什么?!啊?!考虑什么?!”
殷情绪又开始不稳定,急促喘息几声,暗处的影卫心下慌张,出现在她身前,并不靠近,随时等着主子吩咐上前。
殷耳畔似有千万夏虫齐齐鸣叫,她知道自己许是病了,她有时候没办法克制,也不大想克制。
那是“殷”的病,是她必须接手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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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平日克制太久,心里头总是有团火焰在烧她,挠心挠肺的,极其疼,极其苦。
眼前的影卫,跟随她多年,简直就是她自己暗处的影子,什么都看见,什么都知晓。
殷有时候觉得,比起这些终生无自由无亲族的暗卫,世上其他人都太过幸福,她此时不应该对释迦发作,也不应该拿话语去刺他,可是她忍不祝
她在这人世间能够相信的人太少太少,释迦却是永永远远不会背离她的那一个。
可是每每看见他,她却无法隐忍,她这一生的荣光与狼狈,最幸福与最苦痛的日子,都映在他眼里,他什么都知道,她可以在人前刀枪不入,却在他面前什么都瞒不住。
喘息渐渐粗重,心上似有石头压着,看什么都是灰霾。
她想,这其中一定有什么问题,是她不知道……
还没想完。
“噗!”
一口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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瞬间,殷心头雪亮。
原来这就是“殷”发疯的症结。
难怪在位面平衡局的时候,她见到的“殷”魂体分外清醒,完全没有“殷”记忆里发疯的痕迹。
“殷”体内有残余的毒性,间歇性发作,这是那个人曾给她下的毒药,有解,又无解。
殷在一瞬间想到很多东西,这些天刻意遗忘的那些事情。
在陈宫的记忆,母后撒手而去时的记忆,关于哥哥的记忆,大殿上那人说出那句话时她的记忆……还有,关于靳儒堂堂当朝靳相的一些隐秘的事情。
什么都压上来,大大小小的事情,她知道如果再这样下去自己恐怕压制不了毒性,可是她突然不想压制了……
让一切都记起来吧……让仇恨烧起来吧……她总归得好好记得,要让那些人求而不得,让他们走上荣光之路再狠狠摔下!
靳家欠她的,那许许多多人欠她的,那些欠了华家的……统统都得还回来。
#
眼见殷唇色逐渐变得惨白,卸了蔻丹的指甲盖泛上青灰色,释迦垂在身侧的手紧紧握了一下,正打算点穴让殷睡去,却看见自家主子威胁着瞪过来。
她白皙的额上渗出汗水,在翠羽花钿的映衬下有种凄厉的美。
就像当年在陈宫囚室内,那个脸色惨白的小姑娘。
直到殷忍受不住,发出一声短促尖叫,老男人终于上前,直接让她昏睡过去。
将失去意识身躯绵软的主子安置在榻上,释迦看着即使是睡梦中也依然紧蹙眉头的人,突然觉得自己无用,且罪孽深重。
他护不好她。
他罪孽深重。
第35章呆萌赴死的侍卫大叔13(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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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这一次昏迷,惊动了朝堂上下。
她昏迷的时日很长,唇色发白的模样,令为她诊脉的御医们战战兢兢,无法忍受楼景帝的怒火。
体内探查不出任何中毒的痕迹,帝姬的心力却明显难以维系,看不出有很大的痛苦,却莫名的醒不来,数百御医急的不知抓掉了多少头发胡须,却完全探不出缘由。
而在她终于转醒的这一日,东陈的使团,抵达西楼帝都。
她面色虚弱半坐在床上,玉在一边喜极而泣,絮絮叨叨张罗着喂药,一边告知近日有许多人前来拜访,比如华国公世子,比如皇上和帝子,又比如,少将军萧桓。
后者自然没有被允许探视。
殷一边听着她絮叨,一边往屋梁上看去,便看见老男人挂下的一块衣角,忍不住笑了笑,心知若不是他刻意显露行迹,自己是不可能看见他的。
如此这般,是在担心吗?
挥退殿内侍女,释迦自发从屋檐落下:“主子感觉如何?”
“骨头酸痛得很,扶本宫去沐浴……”话还没说完,又发觉身上干爽得很,“这段时间谁帮本宫沐浴的?”
“是玉。”老男人上前扶住她。
“恩……”她随意点点头,“东陈的使臣来了吗?”
“明日入京,蛮族使臣还在路上,东陈快一些。”老男人说着,仔细看着她表情,担心她又受了刺激,“主子的病,是羌浮帝做的?”
虽然是疑问句,男人的语气很肯定,垂下头,面色难得有些黑。
殷不置可否,她现在有一种不安的感觉,有时候她的直觉特别灵敏,御医没有查探出她体内的问题,那她身上所中的又是什么?倘若……是这个位面不具有的东西呢?
她清楚得感觉到,“殷”体内的东西绝对不致命,甚至对身体没有其他损耗。
不属于这个位面……
羌浮帝顾安竹。
上一世,使臣可不仅仅是使臣这个级别。
他来西楼了。
#
帝京城门外。
一队轻骑自大道行至此处。
马儿一耸一耸向前行进,马腿移得快且密,蹄子踏在路上的声响整齐划一,百来十号人的队伍仿佛仅有一匹马在奔走。
待到城门处,一名竹青色锦袍的男人伸手撩起车帘,他生着一张秀雅儒气的面容,一看就像个文臣。
“哪儿来的!交入城文书……”城门口守卫叫嚷着,话到一半,看见那男人奇异的浅色瞳仁,话语憋在喉咙里。
那双眼,是浅淡的金棕色,环着一圈青金日轮,竟是天生异瞳!
妖异得吸人魂灵。
消瘦的手将文书递出去,守卫愣愣接过,查探之后放行。
帝都主道的两旁有装修美的茶楼酒楼,此时一处阁楼上,一位着暗纹锦袍的官员随意瞟向外头,正好看见这一幕,他眼神一凝,仔仔细细看了看,惊讶道:“东陈的车马不是明日到达吗?礼部安排迎接的队伍也是明日去迎接,怎么现在就进了城?”
他身边坐着几位其他官员,其中一人剑眉星目,正是萧桓。
闻言,萧桓偏头看去,正好对上那竹青色锦袍的男人的眼睛,两相对视,那秀雅男人冲他微笑颔首,很有礼节的样子。
萧桓却觉得仿佛被一条冰凉的蛇类舔舐,生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那人是谁?”
先前说话的官员又仔细辨认了一下,道:“不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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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莫是这次的使臣吧?怎么是个生面孔?”
萧桓蹙眉,觉得有些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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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帝都百里开外,笼子内沉睡的白虎骤然站立,吓得周围蛮族守卫严阵以待,战战兢兢。
布朗没有理会这些守卫,金黄眼眸竖立,看向帝都方向:“卧槽老子是不是晚了一步?那家伙去主子那边了?卧槽怎么办,老子会被主子打死的,三天,不,三个月没有小鱼干吃!”
这厢布朗如何抓狂,暂且不提。
那厢,殷换了帝姬常服,叫了殷媛来。
“姐姐!”殷媛风风火火地赶过来探望,“你醒了?感觉怎么样?”
“已经无事了,一点陈年旧伤,养养就好。”殷知道御医都被楼景帝命令三缄其口,并不担心自己的病情被外界知晓,“最近有什么消息?”
“我正想说呢,上次我让人盯着月郡那边,前几日听说月郡叶家那个‘少将军未婚妻’离家了,正往帝都这边来,估计是听见风声想找上门。”殷媛饱满的唇瓣扯出一个轻蔑的笑,“叶家那边正着急呢,只是不知是真着急还是假着急,看时日,那叶小姐估计快到帝都了吧?姐姐,需不需要我让人把她拦下来?”
“这件事不急,她来便让她来,翻不出什么风浪。”殷无所谓,想来那个叶颜肯定会去找萧桓,只是这一世可不会有上一世的结局了。
揭过这件事,殷提起一直令她不安的另一件。
“君紫竹那边可有东陈使者的消息?”她总觉得羌浮帝已经在帝京了。
“啊……东陈吗?刚刚得到的消息,使臣队伍已经抵达帝京,原定的时日应该是明天,他们提前到了。”殷媛撇撇嘴,“安插在城门那边的探子看见使臣里面,有个天生异瞳的男人。”
“……是顾安竹。”殷闭了闭眼睛,肯定道。
“羌浮帝顾安竹?”殷媛微微吃惊。
浅淡的金棕色眼眸,环着一圈青金日轮,天生异瞳羌浮帝。
这是“殷”的记忆,陈宫三年磨难的开端。
可对她而言,这种自刚刚开始就感到不安的感觉,必定不属于原本那个“羌浮帝”,就像是天生的敌手,天命的仇怨……
这种感觉就像是,上一个【c级总裁位面】里面的,“巴斯蒂安”!
又或者说,是那个藏在“巴斯蒂安”身体里的异世魂灵。
十二星际元年之前,她的……仇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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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似低调,实则令人难以忽视的东陈使团,进入帝都后立马被赶来的西楼官员迎接到使馆。
西楼对待此事甚是重视,即便西楼人民对“挟持了本国帝子为质”的东陈十分不喜,也不得不笑脸相迎,概因东陈是云汉四国之最。
最富庶、最强大、最不讲理。
羌浮帝顾安竹的外貌,并不是普通人可以知晓的,即便他天生异瞳,十分好辨认。
羌浮帝当年上位的时候,其实也曾有过反对的声音,只是他出身地位尊贵,手段铁血,硬生生压下了妄图以“天生异瞳不堪国之大任”为借口讨伐他的其他势力,也就导致这样一个明显的特征也没有被大多数人知晓。
羌浮帝异瞳之事,唯独在各国贵族皇室之间流传。
是以,此时的西楼官员没没有认出这个文人一般的使臣,就是东陈尊贵的皇帝陛下本人毕竟谁能想到,一大国之主居然会亲自来到他国出使?
这厢,队伍被迎到了使馆。
那厢,一辆小巧的马车带着一干护卫,也进了城门。
羌浮帝坐在使馆内喝茶,周围的侍者恭恭敬敬规规矩矩,没有一个坐下的,皆是大气不敢出,对帝皇敬畏有加。
文气男子一只销售的手摩挲茶杯,金棕眼眸突然转向城门方向,仿佛透过层层墙砖,看着城门口马车内的那个姑娘。他随意看了一眼,意味深长笑起来。
看见他的笑容,四下里的侍者齐齐打了个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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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颜还未从马车上下来,便觉得一股窥探。
那视线如蛇,冰凉又黏腻,好像生生贴在她身上,她有种脊背汗毛倒竖的感觉,可她明明在马车内?
“小姐?”车外的丫鬟探头进来,“小姐的脸色不怎么好看,可是还在忧心?”
“并无。”叶颜回了神,恍惚道。
“马上可以见到萧少爷了,小姐合该高高兴兴的才是。萧少爷见到小姐,也必然是高兴的。”小丫头鬼头鬼脑嬉笑,逗她开心。
“但愿吧。”叶颜也笑了笑,又总觉得事情不会这般顺利。
当朝帝姬、少将军……青梅竹马。
那人的少年时光,她曾经在,但他建功立业的前几年,都没有她的参与。萧桓的人生,最年轻气盛血气方刚的年纪,身边亲近的人,确是那位帝姬。
论容貌、论家室、论才情……她拿什么和当朝圣上最宠爱的女儿比?
她有的,也仅仅,是这一纸婚约而已。
可这婚约,在皇权面前,又有什么可看的呢?
她在马车内,听着车轱辘一点点滚动,听见车夫向路人打听方位之后,向少将军府驶去。
她其实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
是不甘心?
是企图一搏?
是赌萧桓的孝心?
她只是想成为他的妻子,而已。
第36章呆萌赴死的侍卫大叔14(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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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少将军府是新建的府邸,在萧少将军晋升的那日,楼景帝连同晋封诏书一同赐下。
府邸内陈设简约大气,占地面积最大的是一个演武场,设施齐全。
萧桓正在后院习武,神色端凝,薄唇紧抿。他从见到那个天生异瞳的男人之后,就有一种奇异的不安,心中憋闷不知从何宣泄,回来之后就径直往武场去。
思及此,萧桓禁不住又往场内木墩子上来了几招,想想又觉得不够泄闷,又命小厮取了战刀。
萧桓兀自沉思,那小厮刚刚离开,管家又从外头进来禀报:“主子,外头有一支车马队伍求见,说车内的人,是您家乡的未婚妻子,姓叶。”
管家的话语惊醒了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萧桓,他愣愣地抬头看去:“什么,姓叶?”
“是的……”管家点点头,抬起头看看自家主子,管家是圣上连同府邸一同赐下的,并不是跟随萧桓多年的侍者,是以并不清楚婚约之事,“奴才听着就觉得不是真的,只是那姑娘实在坚持,还拿了信物来看,奴才本想直接将那一行人驱逐,只是看那信物似乎不像假的……”
说罢,迟疑着看了萧桓一眼。
莫非自家主子当真有个青梅竹马的未婚妻?那同帝姬的那件事又是如何一回事?
萧桓微微抬手,阻止管家再说下去。
“……我去看看,你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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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些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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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将军府发生了何事,不在殷考虑范围之内。
她现在只想趁着顾安竹还未入西楼宫内,将她口是心非的暗卫解决。
“顾安竹已经到帝京了,别告诉本宫,这个消息你会不知道?”连殷媛都拿到了消息,她身侧这人恐怕更早就已经安排好了一切,说是明日到达,恐怕是自己先做了准备。
啊不对,他告诉她的“明日入京”,还只是原定计划,这样说起来,这人连骗她都算不上,只是玩了个文字游戏罢了。
殷缓缓展开手里的信纸,挑眉看那男人。
“不确定的消息不敢呈给主子过目。”老男人手中呈着其他消息,满眼认真地看着她,解释道。
殷颔首:“那你已经安排好人手了?”盯着顾安竹,别让他再整什么幺蛾子。
“是。”老男人道,复又迟疑,“萧少将军府上,今日那位叶家女寻上了门。”
“嗯?你同本宫说这事干嘛?你觉得本宫该有什么反应?”殷轻声问他,“你这是在揣摩本宫心思?既然你连本宫想什么都知道,怎么不干脆替本宫将所有事情都做了?本宫还乐得清闲。”
“……属下知错。”
#
殷仔仔细细看着他,半托住他的下颚。
这个男人的这张脸,她看了十几二十年,曾经携手相拥,曾经唇齿交缠。
他守护她这么多年,如今却仍旧坚持着要护她到婚姻嫁娶。
她终于软下了语气,整个人都显出疲态:“顾安竹都要进京了,你怎么都不哄哄我?”
“……如今是在西楼,帝姬无需担忧,属下誓死护卫主子。”老男人看她突然软化,连“本宫”的自称都不用了,整个人有些手足无措。
“我哪是在怕安危问题,你不是连我想什么都知道吗?怎么这下又说不清楚了?”她又嗔怒,依偎在他怀里,托着他下颚的手指转移到他唇上。
殷的手指在他唇瓣上摩挲,老男人止住了动作。
她的手指划过他唇瓣,勾勒着唇线,突然在他唇中心滞住:“我倒是没有注意,你什么时候生得唇珠了?原本似乎没有。”
上唇正中唇红呈珠状突,称为唇珠。
“嗯?”老男人微愣,没有反应过来。
殷越看越觉得,这男人的唇,有些眼熟。
和“殷”记忆里的唇,有些不同?这人的样貌怎么会这样改变的?
有人说,天生薄唇的人生性凉薄,可这薄唇带珠之人,又如何呢?
难不成,是天性凉薄,唯对一人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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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看着看着,眸中幽暗渐生。
她凑过去,叼住他上唇瓣,细细吻他。
她没有闭眼,看着老男人眼眸先是由惊慌失措,逐渐染上遮掩不了的情意,两人的动作也逐渐用力。
他的唇色浅淡,看着没什么温度,吻起来却很舒适,像灼热的火苗,他生得唇珠,吻人的时候有着不一样的凹凸之感,有一点点痒,勾得她忍不住继续吻他。
这种触感……即使知道眼前的释迦不会是那个人,唇舌交错之间,她都难得有些迷惑。
他的唇真像那个人。
连性格也……有些该死的相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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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还是这样。”吻毕,她气喘吁吁窝在他身上,“上次在浴池里,你不是很放纵的吗?还是你们男人都这样,穿上衣服就翻脸不认人?”
老男人也有些气喘,闻言手紧了紧:“主子……当日属下无状……”
“睡了就是睡了,做了就是做了,我认得起,你倒认不起了?”她笑容嘲弄,“还总是想将我同萧桓凑作堆,你是怎么看我的?”
“属下……”
“属下什么?‘属下心目中主子是最好的?’还是什么?”殷又打断了他,“我上次都说得那么清楚了,你还同我这般生分,这些天我很生你的气。”
老男人呆愣道:“主子那时心情不爽利……”
“所以我不开心就拿你解气?你是这样想我的?”
“……并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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