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嘿,老男人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木兮蜻蜓
林初面色闪过
[快穿]嘿,老男人 分卷阅读91
一丝了然:“小姐前些日子才去京润堂挑了些珍珠首饰,可是还缺了什么?”
念枝愣了一下,突然想到原主的习惯性作为,才反应过来这林初以为她又要去扫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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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到后期的时候,关于“京都第一伶”念枝的传闻里,有三件“卓绝”。
一件是念枝的舞技卓绝,一件是念枝的歌喉卓绝,还有一件,便是她的眼光卓绝。
众所周知,名伶念枝极难讨好,她藏众多,眼光极高,寻常贵重首饰都难得入她的眼。
而如今,这种特质已经初初显露。
“不去买东西,只是想去幽静的地儿走走。”念枝掀开丝被,白嫩的脚丫子踏进床边的丝绒高跟鞋内,她云鬓微散,走姿缓缓,极诱人。
“霜冷这就去安排车子。”霜冷冲她欠身,直接去做事。
林初上前帮她挑拣衣物,一边问:“小姐想去哪儿散心?这个季节八达岭的枫叶不错,人也不多。”
“不看景,去清河街吧。”念枝手里举了一件月白色的旗袍,在身上比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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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河街,宋涟城教书的学堂所在。
也是“念枝”和“宋涟城”结下姻缘的地方。
“清河街?”林初明显诧异,“那儿可没什么好看的。”
“听说有个老学堂。”念枝不愿多说,又挑了一双点缀了芙蓉花的缎面高跟鞋,转身去换衣服。
徒留林初一脸诧异,待在原地。
一个风月场所的舞女,说是要去老学堂逛逛,怎么看怎么怪异。
念枝换了衣服,又点了朱红的唇色。
她没怎么上妆,却将唇心点上一抹艳色,又清淡,又妖媚。就像她一身月白旗袍,却配了一双民国闺秀并不会穿的高跟鞋一样,在平淡中显示不同。
她可不想让宋涟城以为她只是个普通闺秀,或者什么女学生。
要不是一身艳红在清河街那种地方太过打眼,她也用不着心思找装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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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枝是香榭丽会所的摇钱树。
随着念枝在香榭丽会所的地位逐步稳定,会所对她的监视和保护也越来越重。
少有人看见念枝在会所和高档商店之外的地方出入,即便是偶尔出现在街上,也是被保镖护着待在车里。
司机兼保镖刘全很快就载着念枝从后门离开。
林初霜冷跟着在车上。
念枝还有些不舒服,整个脑壳都有些昏沉,喝酒之后的后遗症就是如此,出门前念枝不得不特意将口腔里里外外好好打理了一遍,就是为了消去酒气。
她在车上睡了过去,醒来时,已经到了清河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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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河街,并不有名。
街道的最里头,有个老学堂,学堂挺大,但也老旧,曾经出过不少名人,但如今倒是没落了。
清河街的街道上还是古老的青石板,巷道狭长扭曲不见尽头,铺就路面的青石板生着水蓝细纹,两侧门户低矮牌匾斑驳,刻了简单浮雕的梁柱亦是红漆剥落。
这样一条巷子,单单从这外观上看去,与那些个寻常巷子并无太大的不同。
任谁也想不到,这里头的老学堂内,一个普普通通的教书先生,是身份尊贵的宋家三爷。
念枝踩着高跟鞋,在这段坑坑洼洼的青石板路上如履平地。
她走路十分轻巧,在这地方踩过,只发出一点细微声音。
这种走路方式是受过训练的,成名之前,念枝被香榭丽会所全方位调训,无论是仪态、舞技、发声……都有讲究。
眼前看见一处青砖房屋,有着同样朱漆斑驳的门牌,和铜把手。
走进这处学堂,可以听见院落内朗朗的读书声。
念枝对身后的几人道:“你们在这儿等着,我进去看看。”
林初霜冷面面相觑了一下,应声道:“是。”
念枝便绕道后门处,推开那扇半掩的木门,往里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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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全依旧跟在她身后。
在外头的时候,刘全是时刻都会跟着她的,是保护,也是监视。
走得越近,读书声愈发清晰。
这老学堂内里的景色和外头破旧模样很不搭调。
大块青石板铺就一条小径,庭院内栽种了许多植物,已是秋季,这些植物依然郁郁葱葱,随处可见的斑斓色为学堂增色不少。
再走进,就是一处小屋。
屋门上挂了一副牌匾,上书“清河学堂”。
隐隐约约看见一堆孩子的小脑袋,还有讲台上方,那个脊背挺拔的男人身影。
并看不清面容,念枝却没有走近,反而往又侧边绕过去。
那边有个窗子,窗玻璃上有些灰尘,刚好可以往内看又不容易被发现。
“刘全,你往那边站点,别害我被发现啦。”念枝娇嗔道。
对这点小要求,刘全还是很放纵念枝的,他依言靠在角落处,离念枝稍微有些远,但还可以看见她,又不露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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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枝猫儿一样靠到床边。
这个位置靠近教室的后方,只能看见学生们的一排排后脑勺。
她伸出帕子,轻轻擦掉一部分窗灰。
透过窗子往内看,可以看见阳光下细细漂浮的尘埃,可以看见学生们举起的小手,可以看见讲台上的男人,金色边框的眼镜。
那个男人有一副清俊的容颜。
眉眼边微微有些细纹,但看不真切,被阳光和尘埃模糊了一部分,只让她看清他端正的五官和面部轮廓。
他穿着一身中山装,衣服笔挺熨帖,但可以发现那身衣服并不新,像是穿了许多年的样子。
当真,有点像个老学究。
念枝有点哭笑不得,她原本只以为“念稚”在位面平衡局对她说的那句话是笑称,哪里知道这男人还真像。
“云对雨,雪对风,晚照对晴空。”宋涟城教书时,说话缓慢,吐字清晰,带着点京味儿。
“来鸿对去燕,宿鸟对鸣虫。”学堂内孩童接话。
“三尺剑,六钧弓,岭北对江东。”宋涟城露出一个隐约赞许的笑容,这个笑容很快隐去,被念枝捕捉到。
“人间清暑殿,天上广寒宫。”
“两岸晓烟杨柳绿,一园春雨杏花红。”
“两鬓风霜,途次早行之客;一蓑烟雨,溪边晚钓之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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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枝跟着喃喃:“沿对革,异对同,白叟对黄童。”
这是《声律启蒙》,一本用于训练儿童掌握声韵格律的启蒙读物。按韵分编,包罗天文、地理、花木、鸟兽、人物、器物等的虚实应对。
堂堂宋家三爷,在这个老学堂里,教一堆小萝卜头,声律启蒙。
念枝几乎有点想笑。
然后她就真的轻轻“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明明屋内书声琅琅,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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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屋内的……【、、、、】
作者有话要说:明明屋内书声琅琅,不知道为什么,屋内的宋涟城,淡淡转眼,笔直看向她。
第71章民国初年的文人大叔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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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嗤”一声轻笑,在这样的朗朗书声下,按理说,并不起眼。
所以在看见宋涟城那双清润的眼眸时,念枝有点呆。
男人的眼睛透过镜片望来,恰好看见学堂最角落里的窗子边,多了个年纪不小的“学生”。
那处沾了灰尘的窗子被人用什么东西擦出一块透明。
那块透明并不大,但透过那一处,宋涟城可以清楚看见窗外的姑娘。
她挽着有些松散的发髻,巴掌大小一张脸,眼眸灵动含情,最显眼的就是那一抹艳色的唇,仿佛那块灰蒙蒙的玻璃都不能遮挡她咄咄逼人的美。
女子的美,有的温润,有的婉约,有的细腻如春水,有的奔放如玫瑰。
而窗外这个姑娘,面颊和眼皮都很干净,偏生涂了嫣红的唇色,反而像个小姑娘偷偷涂抹母亲的胭脂,有种逼人的天真明艳。
若是让念枝知道男人此时的想法,她定然会气结。
这样一张艳倾整个京都风月场的脸,在这个老学究这里,只得了个不伦不类的评价。
怎么不教人气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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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发现了,念枝反而理直气壮地瞪了他一眼,依旧专心听屋内书声。
这时候,孩童们读《声律启蒙》的《一东》篇已经读到了后半段:“尘虑萦心,懒抚七弦绿绮;霜华满鬓,羞看百炼青铜。贫对富,塞对通,野叟对溪童。”
宋涟城下意识先去接着读再下一句。
“鬓皤对眉绿,齿皓对唇红。”
松松发鬓,眉目如酒,齿白唇红,可不就像这个窗外误入的“女学生”?
一首《一东》篇快要结束,宋涟城布置了一点课堂作业,让学生先自己写。
他往屋外走去。
缩在后窗的念枝一看这架势,就知道宋涟城必定是要来找她,故作不查,依旧扒拉在窗口看。
她微微屈身靠向窗边,月白旗袍勾勒出纤细腰肢,和流畅的曲线,习舞的女子大多有一副好身段,念枝的这副躯壳,更是其中佼佼。
月白色挑人,肤白还不够,还得是健康的白,那种病态的苍白肌肤可衬不起这种色的衣物。
屋外阳光大好,秋日的风徐徐刮过,宋涟城从另一边绕到学堂后头,一眼就看见这个身姿窈窕的小姑娘。
的确是个小姑娘。
念枝作为一个红透香榭丽会所的名伶,自幼被会所培养着,卡着这最好的年华捧上台,一捧,就是最好、最稚嫩、最听话的摇钱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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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
“吖,先生,你这人走路怎么没声儿的?”
原本还靠在窗边的念枝一副到了惊吓的模样,一边转过来,一边半娇半恼地嗔他。
她说话的时候,眼波流转,雪白的小脸被松散发髻衬得愈发稚嫩了。
之前就说过,念枝是风月场里摸爬滚打长大的姑娘,无论做什么事情,都天生自带一股子妩媚的味道。
她的每一个眼神,每一个步伐,都是在专人教导下研习过千万遍的。
而这种生而学之的习性,早已经刻在骨子里,一举一动都带着人间烟火气。
“念枝”此人,又真实又虚伪,又单纯又妩媚,要扮演好愿身的这个性格,很是考验沈洛的演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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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儿是清河学堂。”宋涟城似乎笑了一下,“姑娘你是不是走错了地方?”
男人笑起来的时候,嘴角勾起的弧度不大,念枝也是分辨了好一会儿才确定他真的是在笑。
她盯着他唇上形状优美的唇珠,轻轻松了口气,暂时肯定这人应该是上一个位面跟过来的。
然后,“我哪儿走错啦?”她皱了皱脸,撅起一点点嘴巴,“你不是教书先生吗?怎么还赶学生走?”
这下宋涟城是真的笑起来。
“学生?哪门子的学生?”他笑的身后,眼尾带起浅浅的纹路,“我可没有你这么大的学生。”
“你现在了我就有了嘛。”念枝说话的时候总是带着软软腔调,说什么都是在撒娇。
了我就有了嘛。
这句话听起来总有点不对劲。
“哦?”男人板了板脸,“我为什么要你当学生?”
之后的“学生”两个字,男人刻意加了点重音。
听出来的念枝在心里闷笑,面上只是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我都找了好几家学堂啦,也就这家让我听得懂一些。”
原本板着脸的男人险些破功,觉得这个姑娘有点有趣。
念枝一眼就看出了他有点破碎的古板面色,微微张嘴,懊恼道:“哎呀,学生你还笑,你看看我为了跑这些地方,脚都走酸啦!”
说着就轻轻撩起一点旗袍的下摆,露出右脚的脚踝。
她穿的是一双点缀了芙蓉花的缎面高跟鞋,这种高跟鞋的形状并不是当下流行配洋装的款式,却尤其显得她脚踝致,玉足小巧。
宋涟城下意识往下瞥了一眼,当真看见她的脚踝蹭出一小片红肿。
在念枝这种极细腻的肤质上,显得有些触目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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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不知道为什么,觉得心里有些不舒坦。
他将这种心态归结于见不得“白玉微染瑕”的不适。
然后他问了一句:“你是哪家的姑娘?怎么一个人跑到这里?”
林初霜冷被念枝留在外头,而刘全又在另外一边偏拐角的地方候着,是以宋涟城此时只看见念枝一个人。
“我听说。”念枝眼珠子转了转,“好姑娘是不能把自己的私事透露给陌生男人的。”
说是听说,不过是因为没有人对她说过。
宋涟城并没有听出她这句话的含义,他只当这个姑娘是个偷偷摸摸一个人跑出来的哪家小姐,毕竟平常人家哪里养得出这样一身肌肤,和这般的容貌。
“你都叫我先生了。”宋涟城很快接话,“难道想当我的学生的话,不应该告诉先生你的名字吗?”
“先生你这是下我啦?”念枝很快顺着杆子往上爬:“先生你叫什么名字?我叫念枝,念城的念,花枝的枝。”
“念枝?”宋涟城念了一声,道,“若是叫念稚,也是一个不错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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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稚。
是原主改了之后的名字,原主再怎么称宋涟城为老学究,再怎么一副没心没肺的不在意模样,也是一直坚持着这个名字到死,最后将之后多少世的轮回都奉献,只为求得时光回转。
原来“念稚”这个名字,在宋涟城第一次听到“念枝”这个名字的时候,就起了么?
“‘念稚’?先生说的是哪个’
[快穿]嘿,老男人 分卷阅读93
zhi’?”
“是’稚气’的’稚’。”宋涟城慢慢道,“‘余忆童稚时’的’稚’。”
“那什么,你们文人不是都流行起笔名么?”念枝眨巴着眼睛,“我都要跟着先生学习了,既然先生说这个名字更好,那就让这个名字当我的笔名呗?”
宋涟城但笑不语。
他只当这个姑娘依然在说笑,他并不觉得有那个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的姑娘,会愿意跑来和一堆小萝卜头一起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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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堂内学生的作业似乎写完了,有几个小孩子偷偷摸摸往外头张望,自以为很隐蔽,实际上都被外头的两个人看得清清楚楚。
“天浩浩,日融融,佩剑对弯弓。”
“半溪流水绿,千树落花红。”
有认真的孩子,已经写完了作业,又开始读起《声律启蒙》的片段来。
宋涟城就打算转身回学堂了。
“先生先生,说定了吖!”念枝快走两步,水葱一样的手指揪住他那身旧中山装的衣摆,“先生你还没说我什么时候来学堂呀?”
“随你。”宋涟城顿了顿,有点无奈地摇头,没注意到他自己的嘴角还带点笑。
“先生先生,你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呐?”
“我姓宋,你叫我宋先生就是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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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宋涟城回到学堂内,念枝也不逗留,转身朝刘全那边走。
“念小姐。”刘全微微欠身,掩盖住眼底的一抹探究。
刘全是习武之人,以他的耳力,必然是听见了念枝和宋涟城的对话。
念枝知道,这个刘全定然会把今日的事情告诉香榭丽会所的管事妈妈,所以她一边往外头走,一边娇笑着和他搭话。
走出了这处学堂,她才引入正题。
“刘全,你知道那个老学究是谁吗?”她眼波流转,像只狐狸。
“念小姐这样说,难道那个教书先生的身份不一般?”刘全看着她妩媚的眼神,略微迟疑了一下。
“咯咯,当然不一般。”念枝捻着帕子,高跟鞋在地上轻巧踏过,笑得花枝乱颤。
“刘全的消息可不灵通,还请念小姐赐教。”刘全适当接过话茬。
念枝将帕子往颊边遮了一遮,悄声说:“那可是,宋家三爷呐。”
她的身上有清甜的香水味,刘全在这片隐约的香气里分了分神,等回想清楚念枝话里透露的消息,忍不住整个人都一惊:“那个宋家?”
“嗯哼,不然呢?”念枝做出得意洋洋的模样,“不然我为什么跑到这么个破不垃圾的地儿?”
“……宋家三爷,三爷,念小姐,这招高啊!”刘全想明白了根底,赶紧恭维起念枝。
要知道,宋三爷虽说没什么实权,但谁不知道他在宋家的地位特殊?
不过众人只知宋三爷不理事务,谁能想到这个破学堂里一个穿着旧衣服的教书先生,会是那个神神秘秘的宋三爷?
若是念枝小姐当真借着这种局势把宋三爷勾到手了,那她在香榭丽会所的地位,可就真的是牢不可破。
……【、、、】
第72章民国初年的文人大叔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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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枝之所以这样直接说给刘全听,正是因为刘全是香榭丽会所的人,而且只是香榭丽会所的人。
刘全此人,虽圆滑世故,且有些逢迎,但他的一切行为都建立在香榭丽会所的基础上,香榭丽会所于刘全有大恩,而这个“恩”究竟是什么,念枝并不知晓。
所以,在没有利益冲突时,或者说,在念枝和香榭丽会所没有利益冲突的时候,可以把刘全当作一颗好棋子。
两人可以说是各怀鬼胎,半斤八两。
到了车上,念枝就止住了话茬,因为林初和霜冷,她并不完全信任,此时的她们,还不知道是哪一位手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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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枝一上车就假寐,直接避过了林初可能发出的疑问。
她现在还在回想下午的情况,
等回到香榭丽会所,已是接近月出的时候。
依旧从后面回了住处,林初与霜冷替她准备好洗漱用品之后,念枝随意将高跟鞋踢到一边,一边赤脚踩在绵软的地毯上,一边随手褪下衣物。
浴室里雾气蒸腾。
浴缸里铺洒满当当的花瓣,看着极有躺进去的冲动。
她白日里一直隐忍着头疼,此时整个人泡在水里,就觉得十足舒坦,连脚趾头都不想动了。
念枝如今穿的用的,都是香榭丽会所为她特别购置的好东西。
比如这一份沐浴用品,连瓶身都是雕细琢,烫金的法文标签,轻盈芬芳的质地。
她一只手指戳着一只透明的瓶子,晶莹剔透的瓶身映出她被放大了的脸,有点奇怪,她突然就咯咯笑出声来。
然后,“嘭”!
毫不留情地把装着满瓶乳液的瓶子推倒在地。
瓶身落地,却没有碎裂,咕噜咕噜顺着地板滚了几圈,撞倒了一只黑色的鞋尖前。
念枝的身后突然传来一声轻笑:“阿枝都长大了,怎么还是这样任性。”
泡在水里的姑娘香肩半裸,长发披散蜿蜒在水里,她的唇色还没有洗掉,被水化了一些,红色在她嘴角晕染开,整个人如同出水的海妖,刚刚吃了人。
念枝早就听见了这个人的脚步声,听见这句话,也不在意自己浑身□□泡在水里,就转身对来人说:“七爷才是好兴致,大晚上的跑我这儿来,要说任性,念枝哪儿比得上干爹您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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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闻言,又笑了。
念枝两只白嫩的胳膊随意扒拉在浴缸边,下巴搁在胳膊上,仔仔细细打量这个人。
七爷,据说名字是“萧七”,然而这一听就不是真名。
然而姓名什么的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七爷此人,是京都的风月场所圈子里,最有名、最神秘的一位大佛。
亦是念枝的养父。
说起来,念枝这个孤儿的名头并不准确,因为她虽说无父无母,却是被萧七爷一时兴起捡回来养大的。
上一世,“念稚”在风月场所肆意任性,却没有真的受到什么打压排挤,反而借着一阵又一阵的东风越爬越高。这里头,有很大程度是这个养父的手笔。
但,虽说是养大,萧七此人其实并没有带孩子的耐性,念枝自己都十分疑惑萧七怎么会想到把尚且是个孩子的念枝弄回这种地方,
萧七爷有一张极适合唱戏的脸,眼尾狭长,鼻若悬胆,很有点青衣花旦雌雄莫辨的味道。
然而谁都不敢将他看作一个戏子。一个支持着京都最大风月场所且屹立不倒的人,怎么想都不可能没有什么暗地里的势力后台。
“阿枝都能往什么破旧小巷里跑,就不许干爹来你这儿探望?”萧七一身丝绸长褂,头发却是
[快穿]嘿,老男人 分卷阅读94
短而利落,手中一把折扇,看着颇有一番风流气度。
“得咧,干爹说什么都对.”念枝努努嘴,看着边上那些装在盘子里的香薰道,“浴缸里没有加香料,干爹你帮我兑一些进来呗?”
萧七挑挑眉,对她这种随意使唤他的行为没有评价,只是顺手抓了一把木皮香料,往她浴缸里加,一边提点念枝:“宋三爷那儿,你自个儿悠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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