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渣过的人都爱上我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珊瑚树
她快步跑到楼上,果然门是虚掩的。
她冲陆今打了个手势让他放心,推门走进去。
从这个门走进去,是二楼楼顶的小阁楼,还有小花园。
下楼,是二楼走廊。
她敲门,一边走一边叫乐乐的名字,然而屋子里一片死寂,没人回答。
她绕过拐角,被眼前的景象震了一下。
走道里各种文具散落一地,书包,文具盒,各种笔和橡皮,还有撕碎了的本子,纸散得到处都是,还有碎成片的粉色儿童手机。
她连忙走过去,捡起几张看了起来。
是“暑假作业”,不是学校布置的,是初中课本预习资料,上面写着字,傅南风见过乐乐的笔迹,一眼就认了出来。
她闭上眼,还能看到乐乐坐在片场里认真做题的模样。
她把这些资料全都捡起来塞进书包里。
*
铃声响起,在空房间里格外刺耳。
傅南风坐在乐乐的房间里,怔怔的看着自己无意间找到的笔记本,本子带着密码锁,她尝试了一下自己的生日,竟然打开了。
有些呆滞的接通电话,对面是陆今硬邦邦的问话:“怎么这么慢?”
傅南风努力维持声音的平静,问:“陆今,你说乐乐是那部电影的原型,对吗?”
陆今:“对,怎么了?”
傅南风翻开笔记本,找到标题为“第69项计划”的那一页。
她从头翻到尾,这个计划竟然长达八页,光配图就配了七八个,全都是圆珠笔画的超真实素描图。
乐乐在笔下,完成了一个完美犯罪。
和陆今母亲那部电影的大纲一模一样。
前面已经有68个,后面还有……
傅南风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没什么,我把房间找遍了,也没找到她。”
陆今:“我给樊雪景打电话。”
傅南风:“好。”
她挂了电话,快速翻阅这个笔记本,每一个计划都标注的有日期,一般间隔不超过半个月,但是从去年开始,有半年时间没继续,那是姜文渊死的时候。
但是半年前,又开始了。
傅南风心头一凉,连忙冲到楼下,打开门,对陆今道:“先报警!”
陆今什么都没问,把刚输入的樊雪景的号码一个个消掉,然后拨了110。
乐乐是在车库里被找到的。樊雪景家的车库不是地下车库,只是一间挨着主楼的小平房,夏天阳光直射,温度能飙升到四五十度。
找到她的时候,她已经因为中暑和脱水陷入重度休克,无声无息的躺在密不透风的车库里。
当时傅南风差点吓死,陆今脸色也很难看,抿着唇不吭声。
小女孩背上全都是被细长的东西抽出来的伤痕,肿得老高,警察在车库角落里找到了一根细长柔韧的塑料教鞭,已经被打断了,粗细和乐乐身上的伤痕刚好吻合。
傅南风知道这种教鞭,韧性十足,能做得十分细,轻轻抽一下就钻心得疼,再加上格外结实,能抽断,可想而出用了多大的力道。
乐乐被送上救护车之后,樊雪景才苍白着一张脸出现。
美丽的女人哭得像个泪人,嘴里一直说着对不起,说她工作不顺,心情不好,一时没控制住脾气,说她只是让乐乐在车库里罚站,没想到车库门锁了……
对面的警察吼道:“你知道中午车库温度有多高吗?!”
樊雪景捂着脸哭。
傅南风做完笔录,看着樊雪景一阵无言。
不知道是不是樊雪景演技太好,将一个母亲的后怕,庆幸和痛苦演得活灵活现,甚至连演员最重要的形象都顾不得了。
她想起警察透露的话,很多父母都是这样,脾气上来恨不得把小孩打死,打完了就后悔,但是下次再出现类似的情况,只会下手更狠,然后继续后悔,循环往复,无止无休……
陆总不知道为什么,从发现乐乐开始,脸色就难看得要命,警察问话的时候张嘴就是怼人,说出口的话句句带刺。
出了门,傅南风问他:“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陆今推着轮椅,垂眸,“没什么,想起一些不好的记忆。”
他十二岁那年,也在车库里被母亲罚站过,可惜当时并没有人来救自己。
那是他距离死亡最近的一次,比前段时间那场车祸还凶险。
当时他心里也充满了怨恨,怨恨一切……
但是,后来为什么一点都不恨了呢?
是因为父母离婚,他摆脱了那一切吗?
陆今头疼了起来。
*
经过抢救,乐乐总算脱离了危险期,医生说幸好送来的及时,再晚一点就直接心脏停跳了。
樊雪景暂时被公安拘留,傅南风去医院照顾她。
乐乐醒来,看到傅南风,眼泪立刻就落了下来。
她嗓音哑得吓人,带着颤音,说:“姐姐,我好疼啊。”
傅南风挤出微笑,拿出一块糖果剥开,送到她口中,“吃糖就不疼了。”
乐乐笑了一下,含住糖果,“真的不疼了。”
乐乐吃着糖果,突然道:“姐姐,我好想长大。”
傅南风:“为什么想长大?”
乐乐:“长大我就能有自己的家,可以想和谁住就和谁住。”
傅南风:“……”
乐乐又问:“我能和你一起住吗?”
傅南风:“我家里地方小,而且我忙起来经常不在家,你自己一个人我不放心。”
乐乐乌黑的眼睛暗淡一片,眼泪又要下来了。
傅南风忍者心软,顿了一下才继续:“这样吧,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和陆今一起住。”
姜乐乐瞪大了眼睛,苍白的脸终于有了一丝红晕。
傅南风看着她,眼神坚决。
她给她两个选择,要么继续和樊雪景住,要么就和陆今住一起,没有第三条路可以走。
乐乐想了很久,终于咬着牙问:“姐姐会经常来陆今家里吗?”
傅南风笑:“对,他现在还是我的男朋友,我肯定会经常去他家。”
“那……好吧。”乐乐艰难的点头,壮士断腕一般,“我愿意去陆今家里。”
乐乐“平静”的接受了自己的命运,倒是陆今反应更大,听到傅南风说让他照顾乐乐,陆总快从轮椅上跳起来了。
“你说什么?让那个死丫头住我家?我告诉你,想都别想!”
傅南风柔声劝慰:“你不觉得乐乐很可怜
被我渣过的人都爱上我了 分卷阅读39
吗?这次是我来得及时,万一我来晚了,你知道后果是什么吗?”
陆今脸红脖子粗,吼道:“那也轮不到我来照顾她啊?!樊雪景才是她妈,监护权在樊雪景手里,我和她有什么关系,法律也不会允许的!”
傅南风笑:“我们可以和樊雪景谈个交易,她把乐乐交给我们,我们帮她隐瞒她虐童并且差点致使亲生女儿死亡的消息。今天的事情不是还没曝光吗?”
陆今:“……”
傅南风:“如果你不同意,我就让乐乐住我家了。”
“你是不是不要命了?!”他怒吼,见傅南风注意已定,咬牙挤出几个字:“……行,我同意了。”
傅南风嘴角一勾,笑了。
和睦相处第一步,get。
陆今气得腮帮子疼。
他一想要留一个反人类的大魔王就浑身难受,但是让乐乐这个定时炸弹放在傅南风身边,他更不放心。
不过转念一想,乐乐对傅南风的占有欲他看得清楚,一旦乐乐住在自己这里,一定会想办法把傅南风往自己家里拉,那其他人……
他坚决不承认,是因为今天的事情对姜乐乐起了兔死狐悲的同情之心。
姜乐乐需要同情?
别搞笑了。
☆、第26章
有陆今和樊雪景联手,这次虐童事件并没有曝光,傅南风第二天回剧组照常拍戏,没有人知道,一个小孩差点就死了。
陆今被乐乐绊住,一时没法脱身,傅南风总算能和薛廷顺利的拍床戏了。
乐乐出院那天,傅南风没能抽出时间,是陆今接的她。
到了家里,一大一小面对面正襟危坐。
陆今递过去一份文件,“看看这个。”
乐乐接过来一看,是一份协同合作协议书,她快速的浏览一遍,抬眸看他。
陆今扬眉:“等你成年至少还要六年,这六年你都要和我住在一起,这意味着什么,你明白吗?”
乐乐没回答,用乌黑的眼睛看着他,等着他继续。
陆今没把她当成什么都不懂的孩子,乐乐也没在他面前伪装天真无邪。
陆今:“如果傅南风被薛廷,或者其他人抢走了,你觉得她还会天天来我们这里吗?不会。所以,这是一份双赢的协议,傅南风喜欢我,你才能经常见到她。”
乐乐还是没吭声,垂眸打开文件,再次看了起来。
她的样子很认真,甚至拿出一支笔,像做作业一样把边看边写,把重点内容和具有争议的点标了出来。
陆今没有打扰她,坐在旁边安静的等。
乐乐花了十几分钟把这份协议书一个字一个字的看完,放下。
“有些条款我不同意。”
“哪些不同意?”
“这里。”乐乐指着其中一条,上书:傅南风和陆今在一起的时候,不许恶意打扰【注:尤其是晚上】。
乐乐:“为什么注明尤其是晚上?晚上姐姐应该和我一起睡。”
陆今扬眉:“我说姜乐乐,你搞搞清楚,这是我家。如果傅南风和我结婚,那她就是主人,而你是客人。主人要和我,睡主卧室,客人要睡客房。你要让她跟你睡客房吗?”
乐乐抿着唇,严肃道:“我住在这里,要有和你一样的权力,否则我就告诉姐姐,我宁愿回家去住。”
笑容僵在陆今脸上。
他就知道姜乐乐这个讨人厌的死丫头片子不会让他省心。
陆今整了整衣服,摆出生意场上的架势,开始谈判。
*
傅南风不知道自己在陆家的陪睡所有权正在被陆今和姜乐乐瓜分,这段时间一直都在和薛廷拍激情戏,拍得她差点性冷淡。
再性感的男人,再浪漫的镜头,再火辣的亲吻,一旦重复无数遍之后,真的只剩下机械和厌烦。
傅南风都奇怪,那些整天拍偶像剧的演员怎么还能看对眼,设想一下,对着同一张脸说一遍“我爱你”是浪漫,说一百遍就彻底麻木了好吗?
傅南风现在就处于半麻木的状态,身体激烈交缠,但是眼神却始终沉浸不进去,游离在外。
又“cut”了一次之后,曹导让大家先休息一下,让傅南风找找感觉。
她说了一声对不起,去了卫生间。
傅南风以前只拍过电视剧,电视剧的拍摄方法和电影完全不同。
拍电视的时候,她就算被“cut”,也不过是再来一两遍就够了,根本不用像现在这样,一个镜头拍一天。
她走到洗手台前,把水开到最大,扯开长袍,让冰凉的水溅到身上。
她想洗把脸,但是脸上带着妆,不能沾水。
只好把手浸泡再水池里。
她想起白决明,如果没该剧本,她现在想必轻松多了。
突然响起低沉的男声:“压力太大了吗?”
傅南风猛地回头,薛廷站在卫生间门口,靠着门框,眼神幽深含笑。
她松了口气,拢好衣襟,“我没想到,拍电影会这么难。”
“所以,电影才能磨练技艺,不管是演员,还是导演。”薛廷赞同。
傅南风:“但是你好像第一次就完成得非常好。”
薛廷想了一下,“可能是因为我比较帅吧。”
傅南风笑:“我还特别美呢。”
“对。”他看着她点头。
傅南风被他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
他又道:“所以,你也能完成得特别好。”
傅南风愣了一下,笑出声:“你这是在安慰我吗?”
薛廷摇头:“并不是,我说的是实话。”
傅南风靠在洗手台上,等着他继续。
薛廷:“其实我第一部戏拍得也很艰难,只不过当时曹导也是新人,脾气没现在这么差,嘴巴也没现在这么坏。”
于是,薛廷开始向傅南风吐槽当初他第一次拍戏的时候,吃了多少苦,闹了多少笑话。
“……有一次我拍古装……对就是那个,我见片场有个箱子,道具组的人说是待会儿拍摄用的蛇,我心想:道具组嘛,他们说的蛇肯定是道具啊,正好我想看看蛇道具逼真不逼真,万一太假穿帮就不好了……”
不等薛廷说完,傅南风就能想象接下来的剧情了。
薛廷:“别笑,严肃点。我抱着研究的心态,把箱子打开,一把把里面的蛇抓了出来,那蛇立刻缠到了我手上,我心想,嗬,这道具,真够逼真的,还会动。”
傅南风咳了两下,脸蛋都疼了。
她竟然没看出来,薛廷原来是个逗比,这口才,这表情,能去说单口相声了。
“然后呢?咬你了没?”
薛廷摆手:“你听我说,接下来发生了什么你绝对想不到。”
傅南风扬眉,除了咬他一口,和他被吓死这两种可能
被我渣过的人都爱上我了 分卷阅读40
之外,还有别的她想不到的发展吗?
“我一见这道具蛇这么逼真,就像找出它的破绽知道吗?我心想,会动,应该是电动的,有系统控制,按常规来说,应该是在脑袋这里。然后我就凑过去,想看看开关在哪儿。”
说到这儿的时候,他凑到她面前,仔细端详她的脸,一副把她当成道具蛇的模样。
傅南风:“咳咳。”
“我是左看右看,上看下看,都没找到开关。就在这时!”薛廷话音一变,急促起来。
傅南风心提了一下。
“说时迟那时快,道具蛇对着我……吐了一下信子。”他转身,指着自己,“你能想象我当时的心情吗?一只道具蛇竟然对着我吐了一下信子!”
“我当时才十七岁,还是个纯情少年,我心想,妈呀,这蛇原来不是道具,是活的啊!
我想叫来着,但是少年脸皮薄,被蛇吓到是小事儿,被人知道我把真蛇当道具,这才是我更无法接受的,太丢人了你知道吗。
于是我就想把蛇悄悄放回去,神不知鬼不觉,没人知道一个刚接触演艺圈的少年干过什么蠢事。”
傅南风:“然后呢?”
薛廷叹了口气,“你想象一下,我一个一米八多的大男人尚且怕一条小小的蛇,如果你是蛇,被我突然抓到手里,是不是也吓惨了?
偏偏那条蛇是刚买回来的,换了陌生环境的蛇很不安,不会进食,卖蛇的人知道蛇是拍戏用的,之前特地喂了它一只小白鼠,就怕没拍完蛇就先饿死了。
蛇受惊,出于自卫,会选择把胃里没消化的食物吐出来,以便于它逃跑,再加上蛇吞下食物之后,会借用身体的缠力把食物碾碎。
所以……”
薛廷委屈巴巴的看她一眼,“接下来我就不用说了吧?”
傅南风再也忍不住,捂住肚子哈哈笑了起来。
天啊,蛇吐到他身上一只没消化的小白鼠吗?
太搞笑了!
薛廷摇头,“当时那叫一个血肉模糊,我回去之后差点把皮搓下来。”
傅南风笑得肚子疼,嘴巴疼,脸蛋疼,最后累得靠在他身上直喘气。
薛廷看着她笑得眼眸水润,脸颊绯红,眼里也带着深深的笑。
“不管是谁,第一次接触一个陌生的领域,总会不适应,闹笑话,慢慢就好了。”
傅南风笑够了,这才抬眸,轻声道:“薛廷,谢谢你。”
薛廷笑:“不用谢我,我可是你的粉丝。”
傅南风愣了一下。
薛廷继续:“真想谢我的话,不如答应我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
薛廷指了指自己的唇,“拍戏的时候亲吻都是借位,我还没真正的吻过你,现在让我吻一下怎么样?”
傅南风眼神变了,“你知道……我和陆今的关系吗?”
薛廷笑着点头。
“那为什么……”
薛廷:“因为我能预知未来,未来的你嫁给了我,而不是陆今。”
趁傅南风愣神之际,他低头,轻轻吻了上去。
傅南风的身体里瞬间被塞进了一团火。
两人谁都没有发现,一只手机从角落里悄悄伸了出来,将这一幕完整的记录了下来。
☆、第27章
不知道是不是这个吻激发了傅南风和薛廷之间的某种化学反应,接下来的对手戏拍得十分顺利。
为了试探郑先生是不是睡着了,林菀下床拉开了窗帘。
这个时间是曹导特地计算好的,夕阳西下,金色的阳光呈四十五度角洒进窗子,落在红宝石戒指上,金红色的光芒四散,光华万千。
细白的手越发显得肤如凝脂,瑰丽迷人。
窗外艳丽的牡丹开得正好,她赤身站在窗前,姹紫嫣红,浓墨重。
然后,蓦然回首……
这一个镜头,简直美得不可思议。
曹导激动得一连说了好几个好,就凭这几个镜头,明年的最佳摄影奖就非他莫属。
曹导喊了停,傅南风长长舒了口气,薛廷也从床上坐起来,冲她眨了一下眼。
今天的任务提前完成,大家总算能放松一下了。
赶时间拍下一个镜头?
别开玩笑了,反正掏钱的人是陆今,他们没必要替他省着。更何况,如果成绩好,赚得最多的也是金主大大啊。
大家已经开始边拾东西,边商量着晚上去哪儿搓一顿了。
薛廷说他知道一家啤酒鱼做得很不错,问傅南风要不要一起来。
傅南风还没吃过啤酒鱼,听说是某个旅游城市的特产,也想去尝尝,正准备答话,助理小鱼突然拿着手机跑过来。
“南姐,有人一直给你打电话。未知号码。”
对面,也有人给曹导送来了手机。
傅南风盯着手机上显示的来电提醒看了两秒,伸手接过。
刚一接通,对面就急切问:“请问是傅南风小姐吗?我是白决明的同事,他出意外了,现在是xx医院,请问您方便过来一趟吗?”
……!
她下意识抬眸,曹导:“你也接到了?”
傅南风点头:“xx医院。”
曹导:“一起过去。”
傅南风:“好。”
曹导转身向副导演交代。
薛廷上前一步,问:“怎么了?”
傅南风:“我朋友,受伤住院了。”
薛廷二话不说,直接叫助理送来了车钥匙:“我送你们过去。”
路上,曹导一直念叨,白决明怎么会出意外,难道是医闹?
他还以为白决明学的医科,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外甥到底干的什么工作。
直到到了医院,曹导才惊讶的发现,自己的外甥似乎不像他了解的那样,是个普通的医生。
xx医院是国内医学最高殿堂,在这里能直接走绿色通道,一路开后门,可是部级以上干部才能有的待遇,有钱有买不来。
到了病房门口,一对年轻的男女迎上来,“曹导演,傅南风小姐,boss手机里只有你们两位的联系方式……”
“他到底怎么样了?谁伤了他?!”傅南风打断他们的废话,上去就问。
一男一女为难的对视一眼,男的说:“经过抢救,已经脱离危险期了,你们不用担心。boss被注射了过量的氯唑沙宗。”
傅南风刚松了一口气,就被后面那个专属名词搞懵了。
那是什么东西?
她脸上的茫然太明显,薛廷低声解释:“一种肌肉松弛剂,过量会引起深度昏迷,让人在无知无觉中死亡。”
傅南风脸色瞬间白了下去。
薛廷:“……是执行注射死刑的一种常用药物。”
曹导牙齿咬得咯嘣咯嘣响,怒道:“是谁?!这种东西不是一般人能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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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的,是不是医院里的同事?!”
医生和护士确实是接触这种药物最多的人群,其次就是执行死刑的警察,但是曹导以为白决明是医生,第一反应就是同事之间的迫害。
小赵:“曹导,您误会了,我们知道犯人是谁……”
小王:“不是……”
曹导:“是谁?这是故意杀人!我这就联系律师,告不死他丫的!”
说着,就拿出了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出去:“马律师,我要告一个人故意杀人……”
小王连忙上去抓住曹导的手机,哭丧着脸:“曹导曹导,您听我说,不能告啊!”
傅南风:“为什么不能告?”
小王张了几次嘴,最后泄气道:“……有些事情我真的不能说,具体怎么回事,还是等boss醒了让他亲自告诉你们吧。反正这件事情绝不能报警,也不能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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