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我渣过的人都爱上我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珊瑚树
傅南风:“干什么?”
陆今:“关机,省得有人打扰。”
傅南风取出手机,陆今一把抢过来,直接按了关机键。
等白决明的电话打过来的时候,响起的已经是“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的提示音。
他掐断,脑海中飞快的闪过各种可能性。
她手机关机了,说明她身边没有助理,否则完全可以静音之后交给助理保管,她现在是孤身一人。
什么情况需要关机?首先是电量耗尽,这不太可能,她这几天都在家,出门也有车,再退一步街上可充电的地方不少,不至于耗到关机,在关机之前她就能打电话给助理。
那就是,她自己,或者其他人关了她的手机。
谁有这个能力?
谁又会在这么巧合的时间?
谁又有必须让傅南风关机的理由?
他关机的目的是什么?
一个个问题抛出来,每一个问题的解释都是一条没有不确定的线,所有线条的交汇处,就是他要找的答案。
他打开电脑,输入深蓝集团,跳出来的第一条链接里,就有公司总部的地址。
☆、第7章
林菀在电影中只有三场戏,但每一场都是重头戏,最后一场傅南风在试镜时已经演过了,现在要演的是林菀出场的第一场戏。
这是一场诱惑戏,由于目前审核严格,不能有色情镜头,所以对节奏气氛和演员的要求就变得更高了,一切诱惑都要在含而不露的基础上进行。
傅南风扔了手中的包,一把把陆今推到椅子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笑:“郑先生,若是陪您去谈谈天,品品茗,我倒还可以,别的……我可做不来。”
嗓音又娇又俏,嘴里说着欲迎还拒的话,眼神分明是赤裸裸的勾引,叫人恨不得扑过去狠狠教训她,叫她那张小嘴吐出更甜,更叫人喜欢的话来。
陆今眼眸黑得更深更沉,他一手拦上女人纤细柔美的腰肢,一手握住她滑腻的小手送到嘴边,一边吻一边哑着嗓子道:“林菀小姐,我可是正人君子,只品茗,不干其他。”
傅南风坐到他腿上,顺势抽回手,放到他胸膛上,嗔道:“可是……您的眼神不是这么说的。”
“哦?”陆今按照剧本,不动声色问,“你知道我的眼神怎么说的?”
傅南风吃吃的笑,俯身到他耳边,对着男人的耳垂,轻轻吹了一口气,用气音道:“您的眼神告诉我……如果我跟您走了,我会被欺负的。”
陆今的呼吸瞬间乱了,他手紧了又紧,明知道她是在演戏,她的心跳甚至没有任何变化,他却脑子一懵,几乎忘了接下来的台词。
几个呼吸过后,他才把台词捋顺。
“怎么能叫欺负呢?”他笑,抱着怀中女人,脸颊贴着脸颊,鼻息滚烫,嗓音喑哑:“那要不然,换你来欺负欺负我……”
正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是刘秘书的声音:“陆总,上个季度的财务报表送过来了。”
时机刚好,剧本里也差不多是这时候下属来向郑先生汇报情况,巧得傅南风几乎以为是陆今事先安排好的。
陆今:“进来。”
傅南风趴在他胸前,遮住冷静的眼神,仔细听他们的“兵力部署”。
刘秘书进来,把报表放到办公桌上,眼观鼻鼻观心的后退一步,站好。
陆今腾出一只手翻了两下,“你下去吧。”
“是。”刘秘书点头离开,自始至终活似傅南风根本不存在。
等刘秘书一走,傅南风抬起头,继续对台词:“您是不是要去忙了?”
陆今挑起她下巴,笑着亲了一口,“欺负了你再忙也不迟。”
傅南风扯着他的领带,一点点松开,状似无意间问:“您好像很高兴。”
陆今脸上带笑,“没错,接下来我会更高兴……”
他接下来当然会更高兴,因为接下来是一段床戏。
林菀要在郑先生睡着之后,偷偷记下他的作战计划和兵力部署,想办法传给自己的同志。
为了不被郑先生发现,她必须使尽全身解数,让他沉沉睡过去。
这段床戏在剧本中只有寥寥数行,但想要演出香艳旖旎,又绝望到歇斯底里,却只能默默的用微笑掩盖的复杂情绪,对傅南风来讲,是极大的挑战。
陆今扯开衬衫,扣子崩掉,盯着她,像是盯上猎物的野兽。
傅南风笑了一下,站起来,却没去解上衣的扣子,而是轻轻撩起裙子一角,露出半截修长漂亮的小腿,然后低头弯腰,从上面一点一点褪下浅灰色的丝袜……
陆今一直坐在旁边,双手交叠,安静的看着,结果她手上的镯子不小心勾住了丝袜,怎么脱都脱不掉,腕骨上手镯璀璨,亮得刺眼。
他站起来,揽住了她。
“陆公子,”傅南风叫了他一声,敛起脸上媚态,冷静的指出,“剧本上写的是您要坐着等。”
陆今:“我觉得郑先生忍不住,主动冲上来用强更妙。”
傅南风:“您能不能有点演员的职业素养?”
陆今笑:“搞搞清楚,是你要演给我看。”
傅南风看了他一会儿,突然靠在他怀里,凉凉道:“请陆公子抱我去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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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上。”
陆今喉头一动,还没来得及应声,她就揪住了自己的衬衫,“我站不住了。”
傅南风的丝袜最后还是脱了下来,露出脚背上一大片青紫,方才她穿着丝袜,他的注意力又都在别的地方,竟然没发现。
陆今站在两步开外,双手环胸看着她脚上的肿胀,嘲弄道:“为了躲我宁愿自残,傅小姐勇气可嘉。”
傅南风:“……”
她真的很想敲开某人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都是什么shit。
她似笑非笑的看他一眼,随声附和道:“对啊,如果不是拜陆大公子所赐,我怎么会受这样的罪?”
他的手悄悄攥紧,下颌紧绷,浑身竖起倒刺,活像个刺猬,紧着嗓子道:“受伤了就以为能逃过一劫?天真。”他哧一声,“我可不是怜香惜玉的人。”
“我见识过了,”傅南风点头,“那天你要不拉我一下,我也不会崴到脚。”
陆今懵了一下。
那天?
哪天?
他唯一拉她的一次是试镜那天。
……!
是他把她弄伤的。他突然明白过来,心里轰然一声,若有所失。他突然不明白,自己到底想要的是什么。
白决明就是在这时候赶到的。
他直接推开门,目光快速的扫过屋内的场景,傅南风坐在沙发上,上衣整洁,脱了一只丝袜,露出崴到的脚,陆今站在旁边,面沉如水,办公桌上有两份文件,都被翻开了,旁边还倒着一只女式皮包,是傅南风的,值得注意的是一个磁悬浮的摆件,只剩下底座,缺了上面的主体。
他飞快的扫描着房间内的布置,抽取线索,推断这里都发生过什么。
刘秘书随后赶到,脚步急促,歉意道:“对不起陆总,我没拦住他。”
陆今心里的轰然在门被白决明推开的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冷笑:“感情我这儿成了菜市场,阿猫阿狗都能想进就进。安保部门是干什么吃的?”
刘秘书心里委屈,但面对盛怒的boss一句话都不敢解释,她最好的选择就是低头道歉。
白决明迈开长腿,对陆今的愤怒视若无睹,径直走到傅南风面前,目光平静的看着她。
傅南风避开他的视线,觉得他一定会责怪自己,为什么不听他的话,非要来找陆今,但出乎她预料,白决明依旧什么都没说,温热干燥的手握住她脚踝,低声问:“又疼了?”
傅南风点头,眼神可怜兮兮的,像是受了多大的委屈。看得在场的两个男人全都心头一梗。
尤其是陆今,他还没怎么着她呢,她就委屈成这样,讨好他就让她这么难受?而且早不委屈晚不委屈,偏偏在白决明来的时候委屈。
越想他心里越梗得难受,恨不得现在就狠狠欺负她,来发泄心里的郁愤。
白决明按了两下,“跟你说了一周之内不要累着,不听话。”
傅南风连忙保证:“彻底好之前我一定不乱跑了。”
白决明笑了一下,没把她不靠谱的保证放在心上,状似不经意间说起:“对了,南南,去谢谢陆总,我听说陆总同意你出演林菀了。刚才想打电话告诉你,结果你手机关机了。”
傅南风抬头,诧异的看向陆今。
陆今抿着唇,既没承认,也没否认。
他看着白决明,第一次意识到,这是个可怕的对手。
上一世的记忆中并没有白决明的影子,这一世就算知道他是傅南风的前男友,也一直没当回事儿,觉得薛廷才是他的威胁。
但是事实告诉他,上一世是上一世,这一世是这一世,有些事情变了。
傅南风穿好鞋子站起来,对着陆今深深一礼,“谢谢陆总,我一定不会辜负您的厚爱的。”
脸上竟然是难得一见的驯服。
陆今翘了下唇角,转身坐回办公桌前,懒洋洋的靠进椅子里。
“不用谢我,同意你出演林菀是因为你外形合适,但是如果短期内演技无法让我满意的话,我宁可违约,也不会用你的。”
傅南风眉梢微挑,方才的驯服立刻如青烟般消散,整张脸活色生香起来。
“陆总放心,我不会让您多出一份违约金的。”
白决明提醒她:“南南,去拿你的包,我们该回去了。”
傅南风过去,陆今看着她伸手拿起包包,腕骨上手镯璀璨,亮得刺眼。
傅南风拿了包要走,陆今提醒她:“你的手机。”他拉开抽屉,“自己拿。”
傅南风道了声谢,过去拿被他塞里面的手机,低头的时候,清晰的看到他敞开的领口,男人结实的胸膛若隐若现,中间一条隐约的线悄悄没入,弥漫着无声的性感。
傅南风扫了一眼马上挪开,找到自己的手机,跟着白决明离开。
两人一走,办公室里就剩下刘秘书和陆今。
“那个人,怎么进来的?”陆今问。
骂归骂,但他知道公司的安保十分不错,如果不是有什么意外,外人绝对不可能进来。
刘秘书:“公司后台显示他有预约,前台直接放他进来的。”
陆今:“有预约?和我的?”
刘秘书:“是的,就是和您的,我一点印象都没有,但的的确确显示有预约,所以我没敢硬拦。”
陆今翻开剧本,点头,“叫人查一下什么情况。”
“是。”
“下去吧。”
“是。”
离开陆今的办公室,傅南风就一直提心吊胆的,她不怕陆今那个作逼,陆今的心思很好猜,但是莫名就是有些怯白决明,哪怕他连一句重话都没向自己说过。
走到自己的车前,白决明看她一眼:“你连司机都没带?”
傅南风点头。
男人的手递到她面前,掌心朝上,“车钥匙给我。”
傅南风面露疑惑,他道:“你的脚不能用力,怎么踩刹车?”
她只好乖乖奉上车钥匙。
白决明拉开车门把她送进去,自己坐进驾驶室。
打火,启动,男人的手修长漂亮,和科技感十足的方向盘放在一起,有种强烈的反差刺激,让人忍不住想象,他掌下冰冷坚硬的方向盘换成女人雪白细腻的肌肤。
傅南风正看得有些失神,被他突然的一句话吓了一跳。
“以后缺人搭戏可以找我。”他说,“我可以从纯观众的角度来提意见。”
他扭头看着她,强调:“尤其是激情戏。”
☆、第8章
客厅里,到处都摆满了落地镜,灯光打下来,光芒璀璨,亮晶晶一片。
落地镜的中心,是一张的柔软的真皮沙发,沙发上两人纠缠,姿势暧昧,周围的每一面镜子都清清楚楚的映出沙发上的景象,各个角度,纤毫毕现,看得人眼花缭乱。
这是白决明的提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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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导的运镜很难捉摸,风格多变,定好的角度和镜头往往在拍摄过程中被他自己一次又一次推翻,最后的成果和最初的预想天差地别。
所以,谁也不知道曹导会如何打光,从什么样的角度拍摄,这就要求傅南风在演戏的时候务必使自己从任何角度都表现出最佳的美感。
周围的镜子就相当于镜头,将各个角度的她记录下来,白决明一边帮她搭戏,一边通过镜子观察她。
傅南风曾担心的问,这么多镜子,他能看得过来吗?
白决明只是微微一笑,不轻不重的说了一句:“我记忆力比较好。”
傅南风本来没怎么当回事,以为真的只是传统意义上的记忆力比较好,谁知道两人一开始,她就意识到,白决明的记忆力比较好到底意味着什么。
无数个不同的画面同时映入他脑海,正常的动作在他眼中几乎无限放慢,每一个细节都不会被放过,从表情到动作,从衣饰到灯光,甚至连她旗袍上细小的花纹都像是在电子显微镜下,无限放大。
李郁洲即使再不情愿,也继承了来自母方过人的艺术天赋,哪怕是和影视行业不沾边的人格,也拥有这种与生俱来的,埋藏在血液中的审美情操。
第一遍激情戏过后,白决明让她休息,自己拿了纸笔在沙发上写写画画,等她休息完,他把本子递过来,傅南风差点看呆了。
学校里再负责,再专业的老师,也没有他列出来的条目繁杂苛刻,大到台词的把握,走路的姿态,小到眼波流转的速度,低头的角度,甚至手指翘起的高度,都给了严格的数据,简直恨不得让她拿着游标卡尺量着演。
傅南风想告诉他,其实不需要这么严格的,但白决明显然是要么不做,要做就要做到最好的脾气。
在他的理解中,演技好分两类,一种是天赋型选手,能与饰演角色共情,并将其表达出来,另一种是努力型选手,通过技巧的磨练诠释剧中人的内心。
傅南风天生感情缺乏,很难入戏,被人诟病的点一直都是演技浮于表面,白决明是不指望她能产生共情了,只希望通过技巧的纯属运用,来掩饰感情的不足。
傅南风后来一想,在李郁洲的神世界磨练之后,等她回到现实说不定就能拿影后了,这样一想,倒比他还要积极。
不知道第几遍对戏,傅南风坐在他的腿上,俯身到他耳边,对着男人的耳垂,轻轻吹了一口气,用气音道:“您的眼神告诉我……如果我跟您走了,我会被欺负的。”
这个画面被周围的镜子从各个角度映了出来,开衩的旗袍下露出的纤薄丝袜,女人雪白的脚踝,黑色的细高跟皮鞋贴着男人的小腿,轻轻的来回蹭。
这个动作是白决明加上去的,他说:“郑先生是花丛老手,你要勾引他单靠语言是不够的,必须有肢体语言配合,对男人来说,肢体语言甚至更具挑逗性。”
傅南风做完,白决明拍了拍她的腰,道:“速度放慢一点。”
手摸上她的小腿,打着圈缓缓向上,“你想象一下,一条蛇沿着你的腿往上爬……是不是又紧张又刺激?汗毛竖起来了吗?”
傅南风打了个哆嗦。
白决明:“再来。”
……
等这个小动作终于合格,又轮到了眼神。
她附身在他耳边说话的时候,眼神被他身后的镜子映了出来,又折射到他面前的镜子里。
女人的眼神缠绵悱恻,水光潋滟,像是点上了火把,引诱着远方的飞蛾。
他叫了停。
傅南风举手:“老师,我脚上的动作很完美。”
白决明看了一眼缠在自己腿上的身体,点头,确实很完美,但是……
“南南,你是林菀,林菀对郑先生是什么感情你知道吗?”
“敌人。”傅南风脱口而出。
白决明:“是的,你是在诱惑自己的敌人,所以眼神不要这么沉迷,这么热切,这么有攻击性,你看我的眼神不像是在引诱一个敌人,反而……像是迫不及待一样。”
傅南风脸上闪过被说中的心虚,舔了舔唇承认:“我是有点点迫不及待。”
接着,她敏锐的感觉到,扶在自己腰上的手温度好像变高了,但是面前的男人依旧脸色平静,呼吸平稳,嗓音冷静。
他说:“再来一遍。注意你的眼神,还有你的腰。如果我是曹导,一定会给腰和眼神特写。”
傅南风:“我的腰怎么了?”
白决明:“太软了。电影是光与影的艺术,是对比的艺术。在郑先生看得见的地方,林菀要妩媚娇柔,在郑先生看不见的地方,林菀要抗拒疏离。背影是表达这种对比最好的媒介,你的腰要适当的僵硬、抗拒,不能我一摸,身体就软了。”
傅南风恼了,干脆扯住他领口,“这太难了,你没听说过不喜欢可以伪装成喜欢,但喜欢伪装不成不喜欢吗?”
白决明定定看了她一会儿,他的瞳孔乌黑深邃,像是不见底的深渊。傅南风被他看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头皮都麻了。
他突然推开她,问:“借用一下你的卫生间。在哪儿?”
傅南风伸手指了一个方向。
白决明走进去,来到洗手台前,伸手,僵住了。
雪白的白瓷洗手池里,安安静静躺着一条黑色的女式内裤,穿过的,还是系带的款式,应该是还没来得及洗。
他盯着那块小小的布料看了良久,在心里思考是她故意的,还是真的忘了。
想不明白,只好去想他该怎么办,是装作没看见打来水龙头洗手,还是拿起来放到一旁。
如果装作没看见的话,一开水就弄湿了,若是挪开等他洗完手再放回来,未太尴尬……
他第一次发现,处理这样一个小事,比处理工作上的各种难题还要让人头疼。
尤其是,他现在状态不对。
某种激烈的情绪即将冲破他敏感的神经,将他卷入无边的浪潮,祸福难料,无从把握。
*
傅南风窝进沙发里,屁股下面的皮料柔软温暖,是刚才他留下的体温。
她捏了一颗车厘子一点一点的啃,露出里面深红色的果核来,细长的梗青翠柔韧,让人想起某个不知道到底靠不靠谱的传言来。
她一边吃水果,一边支棱着耳朵听,卫生间里安安静静的,既没有哗啦啦的水声,也没有其他奇奇怪怪的声音。
她忍不住嘶了一声,情况有点不对啊,这次可比在酒店里的时候刺激多了,他竟然还那么冷静。
要不要过去看看他在干什么?
念头一起,傅南风就开始行动。
脚上的伤还没好完,穿着高跟鞋走路有点点疼,她脱了鞋子,拿着一颗车厘子边吃边走,刚绕过镜子围成的围墙,男人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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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
衣着整齐,干干净净,和离开时一模一样。
唯一不同的,是眼神。
他眼神更黑,更沉,看人的时候像是要将对方彻底吞下去,连骨头渣滓都不剩。
傅南风好似毫无所觉,将整个樱桃全都吞入口中,赤脚走过去,笑嘻嘻的道:“你知道不知道樱桃梗的传言?”
白决明不动声色,问:“什么传言?”
傅南风:“据说能用舌头把樱桃梗打结的人,吻技都特别好。是真的吗?”
“没听说过。”白决明靠在墙上,感受着墙壁冰凉的温度,接道,“不过从理论上来讲,能用舌头把樱桃梗打结,说明这个人的舌头十分灵活。能给对方带来更好的接吻体验,是有一定的可能性的。”
傅南风笑眯眯的问他,“那你能吗?”
“没试过,不知道。”他盯着她娇艳的唇,反问,“你能吗?”
傅南风吐出果核,含着樱桃梗回答:“正在尝试。”
白决明双手环胸,安静的盯着她的唇,欣赏她的表演。
她脸颊一鼓一鼓的,像捧着食物进食的小仓鼠,又可爱,又性感。
过了一会儿,她张嘴,伸出舌头,得意道:“看见了没?成功了。”
一个最简单的单结出现在她舌尖上,樱桃梗青翠,舌尖则被车厘子染上鲜艳的红,显得更加娇艳,对比鲜明。
男人的喉结危险的滑动了一下,傅南风好像没有看见一样,递给他一个车厘子,眼含期待。
“喏,你也试试。”
他垂眸,视线落到她手上。
女人的手纤细柔软,肤如凝脂,捏着一颗龙眼大的鲜红水果,有种隐秘的性感。
他没有接。
“用这种方式来证明吻技,太不客观。”
他嗓音微哑,抬眸,“不如我用实际行动来证明一下?”
傅南风眨眨眼,笑,“好啊。”
他笑了一下,转身走到桌子旁,轻轻解下袖子上的青金石袖扣,放到玻璃桌面上,发出两声紧密的金属和玻璃的清脆撞击声。
傅南风身上的汗毛竖了起来,她隐隐有种做坏事的兴奋,这个动作像是某种信号,预示着接下即将发生的隐秘情事。
他回身,迈着不疾不徐的步子,一步步逼近,皮鞋像是踏在急促跳动的心脏上,叫人喘不过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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