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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史上第一系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九而一
“巴音大人。”迪雅双眼含泪,揪住了老人的衣袖,“居次,居次这么做不会有事吧!”
望着远处年轻矫健的身姿,巴音叹了一口气,没有回答迪雅的话,日后塔娜居次就将被那个名为皇宫的金丝笼牢牢困住,死在那深宫中已是她注定的结局,何不让她在那最后二十公里内驰骋一番。
“巴音使者,我们是不是该去拦下那位居次?”负责护送的大雍校尉脸上已有薄怒,匈奴女子就是不通教化!
“不必劳烦将军。你们只需紧紧跟上就好。”巴音翻身上马,带着草原的儿郎策马追去。
大雍的士兵面对如此情况,面面相觑。
校尉沉着脸,那位巴音是匈奴这次和亲的使者,代表了整个匈奴,他得罪不起,一扬鞭打在马臀:“愣着作甚,还不追!”
“是!”
长安城的城门早已戒严。负责到城门口迎亲的皇室宗亲见到未来皇妃骑马而来,念着皇帝诏书的手都在气得发抖,但事已至此,他也无可奈何,真是一群不符王化的蛮夷!
所有参加这次婚礼的官员见到那不合礼仪的蛮夷公主都开始议论纷纷,没看到新皇脸上连喜庆都懒得装了吗?!
谢宣倒是丝毫不出乎意料、也不愤怒什么,他只是在回忆,记忆中她也是这般天不怕地不怕地闯进皇宫的。
她的一言一行与原主见过的女子都不同,活泼灵动,散发着与这暮气沉沉的皇宫不同的生命力,就是这么一身鲜艳的红衣,让原主的眼睛再也不愿挪开。
在长安,塔娜就算在匈奴身份再为尊贵也是无用。因为有着蛮夷的血统,就算当了皇妃,任何一个宫人都可以耻笑她。
原主看她如同看到了在皇城中的他,大臣们与母亲都看不起原主,国家大事都是母亲在圣裁,连个奴婢都知道原主这帝王当得有多憋屈。
原主开始处处维护她,她也逐渐依赖于原主,这个世界只有原主待她以赤诚之心,就算肩膀再瘦弱,她也愿意依靠。
两情相悦是那么真挚而又美好。
原主想带她逃离这样如同傀儡般被掌控的境地,摆脱母亲和那帮外戚,可原主尚未布局,那帮外戚就听闻消息先下手为强地完成了对原主的刺杀。
那时,长安,乃至整个天下一下子乱了。
在这片混乱中塔娜逃回了草原。她努力说服她的父兄们发动了对大雍的战争,想要用那些外戚的鲜血祭奠原主。
但后来她死在了大雍反抗的刀剑下。死前求新皇让她与原主合葬。但是新任的皇帝认为这是对谢氏皇族的侮辱,把她丢在了乱葬岗,衣不蔽体,任由野狗吞噬其血肉。
由于眼前讨厌的红纱,塔娜看不清那个大雍新登基的皇帝到底什么模样,只有一个隐隐约约的轮廓,好似比她高了一个头。
“傻愣着作甚,可还记得大雍礼仪?”那皇帝没有她想象中的愤怒,他的声音如草原的徐徐清风般让人觉得舒适。
“嗯。”塔娜知道现在已经不容他她放肆下去,也就配合地应答。
“那就跟朕走。”
拜天地,行大礼。饶是在草原马背上长大的塔娜也因厚重的服饰和繁琐的礼节折腾出了一身汗。
“这是鸣鸾殿,累了就在这里歇歇。待会朕来揭红盖头。”那皇帝似也发现了她的疲惫,终于引她入了一个房间,让她坐在床沿。
嘴上赶紧称是,但待听得脚步声远去,塔娜就立刻揭开了面上的红纱。
“居次,不,妍妃娘娘,这按照大雍礼仪……”迪雅刚换上大雍的服饰,正新奇地研究着,就看到她家娘娘又坏了规矩。
“现在除了你我又无其他人知晓。”塔娜瞪了一眼她的侍女,浅绿的眼瞳好奇地打量着四周,脚下铺设着地毯,床前挂着百子帐,铺上放了百子被,上面绣了一百个形态各具的小孩子,床头悬挂大红缎绣龙凤双喜的床幔,周边摆放着得玉如意、瓷器等宝物是她在匈奴王帐都从未见过的,一时间看得竟是眼花缭乱。她不禁暗自感慨怪不得父兄喜欢南下掠夺,原来大雍真的拥有如此财富。
“娘娘,您就不问问我皇上的事吗?”迪雅憋了很久,眼瞅着娘娘一直摸摸这,又摸摸那的终于忍不住开口。
塔娜这才想起来,把手中的瓷瓶放下:“那皇帝,真的要夜宿这里?”
“当然啊娘娘,皇上刚都不说了还要来给您揭红盖头的嘛!”迪雅跺了跺脚,嘴边蹦出了一大段话,“娘娘,你没看清吧,那皇上和您年纪相仿,不是咱们那边传的三四十的年纪,长得白净得跟个玉人似的,一点也不像咱草原的汉子一样勇猛,刚奴婢努力与这边的宫女搭话,听说这皇帝脾气不错,应该不会欺负人,您也是还是他纳的第一个妃子呢,对了,在这宫里有个太后娘娘很凶,不能惹……还有什么……我,不,奴婢,记不得了……”
塔娜突然注意到了什么,一个箭步蹿上前去,拉起她的手腕:“我赏你的金镯呢?”
“奴婢……送给其他侍女了。”眼瞅着塔娜就要带她去算账,迪雅赶紧拉住了她,“娘娘,只要娘娘过得好一些,迪雅乐意。”
正当两人拉扯时,外面一道尖细的声音响了起来:“皇上驾到!”
迪雅一把把塔娜的盖头拉下,用着刚学的礼仪迎接帝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礼。”谢宣挥了挥手示意其他人退下,挑起她的盖头帕,端过合卺酒:“先喝酒。”
塔娜不知道这个帝王心里埋了怎样的主意,瞪着酒和谢宣,却掩盖不了色厉内荏的本质。
“这是大雍的习俗。合卺,即是成婚。喝了这酒,我即为你夫,两人恩爱两不理。”谢宣忍不住笑出了声,他的眼睛微微弯了起来,本来就长得俊美的容颜仿佛泛起了柔柔的光,不见了帝王的尊贵。
“喝就喝!”塔娜一把把酒杯夺了过去,被他抓住了手。
“是这么喝的。”谢宣的手臂穿过了她的手臂,“因而此酒又名交杯酒。”
一小杯酒一口气灌了下去,喝得有些急,塔娜都没品出是什么味道,不禁呛到了:“咳咳咳……”
见她又瞪着他,伸出手帮她顺气的谢宣觉得他很冤:“怎么了?”
塔娜拍开了他的手:“大雍皇帝,你恨我匈奴,我并非不知,你何必这般惺惺作态!”
“栾提塔娜,注意你现在的身份。”





[快穿]史上第一系统 分卷阅读5
对方一下子冷下来的目光与先前大不相同,让塔娜想起他那位雄霸草原的祖父。这不该啊……不该啊,巴音告诉他这个皇帝是出了名的懦弱不堪,迪雅从侍女口中得到的消息也应证了巴音的话,之前这个帝王也是笑眯眯的模样所以她才放开了胆子想要激怒他。
但这个皇帝如今的眼神让她毛骨悚然,让她产生了一种她是一只被狼群盯住了的小绵羊的错觉,不禁咽了口唾沫。
他站起身,失去了笑容的脸背对着烛光显得阴沉:“其一,对朕的称呼应该是皇上或是陛下;其二,自称该改为臣妾;其三,既嫁入大雍皇室你就再也不是匈奴人了!最后,什么是一个嫔妃该说和不该说的朕希望你都懂。”
他的手轻抚上她的脸:“懂尊卑,知进退。这是在后宫活下去的道理。礼仪朕可以教你,但脑子,还是自己带上得好。”
塔娜笼罩于他的阴影中,心因紧张跳得极快:“我……臣妾……知道了。”她知道他所言既是在警告她,也是在提点她,可这非亲非故,为什么呢?
见他在宽衣,塔娜心更是提到了嗓子眼。
“睡吧。”谢宣吹熄了蜡烛。
听得里面的动静,侍女和侍从们都红着脸离得远了些。
窗外夜色正浓。
第4章懦弱帝王要崛起(四)
第二日。
“陛下,寅时了。”硬着头皮,一名内侍敲了敲窗棂。
“朕知道了。”谢宣因为先前的作息习惯早已清醒了过来,倒是床里头那个,大概是因为昨夜折腾得晚了,一手攥着锦被还在呼呼大睡。
谢宣唇角一勾,她这番放松了戒备的憨厚模样倒是比先前瞪着眼睛时顺眼多了。
“起来了。倒是比朕还能睡。”他一边穿好了贴身衣物,一边轻轻唤她。
一双浅绿的眸子慢慢地睁开,牢牢盯住了谢宣。
两人对视了片刻,随着谢宣眼眸的加深,感受到帝王不满的塔娜这才完全清醒过来,半坐着低下了头:“陛下,臣妾失礼了。”经过昨晚,她也知道了这个大雍的皇帝并不是如同传闻所言那般无能,她孤身在宫中,除了从匈奴带来的迪雅留下了作为侍女,其余护卫奴婢统统都被赶了回去。在这样的境况下,塔娜明智地放弃了激怒而选择了顺从。至少,那个帝王的意思好像是只要她听话,愿意护她周全。
谢宣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把宫女唤了进来,在她们的服侍下穿戴好衣物,这小家伙就是得好好教。
一旁的塔娜没想到妃嫔的日常衣物也是如此繁琐,脸又皱巴了起来。倒是迪雅经过大雍皇宫内的嬷嬷的教导知道了许多,见到她身上的点点痕迹,一边服侍一边笑成了一朵花。
今日是大婚后的第一日,谢宣了今日的早朝,带着塔娜直接赶往太后所在的坤德殿请安。
交代清楚请安的礼仪后,谢宣在坤德殿门口补充道:“没人问你你就别说话,也别有多余的动作。”
顿了顿,塔娜又听到一句带着些关心和暖意的话拂过她的耳畔。她嘴上轻轻抱怨了一句嗦,而心底原本因肃穆氛围带来的压抑感已然不翼而飞,脑子里回想着他的话“朕会护你,不必忧心。”
“这位便是妍妃了吧。”浅绿眼瞳,五官立体而艳丽,果然与中原人士大不相同,刘氏的眼里闪过一丝厌恶,听得塔娜的应诺与请安声,也只是冷淡地回了句,“起来吧。”
“谢太后娘娘。”塔娜看着这个如今执掌大权的女人,好奇更胜于畏惧,但想起谢宣要守礼的叮嘱,还是把头低了下去。
盯着谢宣,刘氏毫不在意当着这个刚被封为妍妃的外族蛮夷开口道:“皇上,本宫前些年念你身体孱弱,年岁尚早,也就没为你操办什么。如今你已经纳了一位妃嫔,又登上帝位,龙飞御极,是时候广招秀女、扩充后宫了。”
谢宣愣了愣,便作揖:“此事全由母后做主。”
刘氏欣慰地点头,这儿子果然知道他的定位了,就是要这般乖顺些。她的侄女与谢宣年岁相当,倒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只要侄女夺得后位,刘家的地位就能愈发稳固,转了转手中的佛珠,谢宣如此听话,她也愿意给些甜头。
“太后娘娘,那些个跟着陛下的阉人和侍女面相有些生啊。”太后身边的女官见皇帝走了,忍不住提醒道。那可不是她安排的人,这陛下是想……
冷哼一声,刘氏把佛珠放下,露出一缕自信的微笑:“你以为本宫会没注意到么,皇帝也是需要些安全感的,本宫给他又何妨?总比把他逼到那帮谢氏宗族那边好。更何况,这里的宫门守卫都是掌握在本宫手中,单凭这几个内侍能翻起多大浪。”
女官躬身,为刘氏新砌了一杯茶,面露惭愧:“太后娘娘智珠在握,是奴婢多事了。”
从坤德殿中走出,塔娜被风一吹觉得有些冷,这时一件玄色的披风落在了她身上。塔娜一抬头见到了那个皇帝略带关切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推开了他的手:“臣妾不敢劳陛下动手。”
谢宣眉头一皱:“你们几个,把妍妃送回去。”
“诺。”
“其余人,随朕便装去屠府。”一转身,谢宣走了与塔娜完全相反的方向。
“娘娘,这怎么了啊……今早不还好好的嘛,怎么现在就……”迪雅使劲跟上自家愈走愈快的娘娘,之前坤德殿她没资格进去,因而并不清楚殿内发生了什么。
塔娜停下了脚步:“没什么,就是觉得恶心。”她一直在想这皇帝对自己甚为体贴的原因,刚刚灵光乍现总算明白了。她想起身上还裹着沾染着他气味的披风,嫌恶地丢下离开。迪雅不明所以,赶紧捡起皇帝的披风追着自家娘娘离去。
另一头,谢宣暗中由一辆马车载出了皇城。自从谢留驾崩后,屠文青就得了心病,认为是他不在谢留身边护卫导致了谢留的死亡。这病来如山倒,他和刘氏派出了几波御医也是无用,特批了他在家中休养。现如今他趁着大婚的空档,倒是可以去看上一看。这个屠文青,他必须争取到!尤其是趁着他对谢留的存在着巨大愧疚之时。
谢宣的眼梢带上了温暖如熙的笑意,看得身边伺候的内侍都觉得这有些阴暗的车厢内亮堂了些。
出示了腰牌后,一行人毫无阻碍地进入了屠府。
听闻圣上来访,一个妇人和一个年轻人带着家仆急急忙忙地前来接驾,一揖到底:“臣妾(草民)见过陛下。”
“今日朕是微服前来,不必如此多礼。”谢宣笑了笑,然后跨进大门,转头问身边的年轻人,“姨丈身体可好些了?”
“没……这御医说了,俺爹就是心中郁结,俺也不懂,反正就是很难治。”这屠怀泊长得就是一个小版的屠文青,虎头虎脑的,




[快穿]史上第一系统 分卷阅读6
有些青涩的脸上听他谈起父亲就是一阵担忧,“陛下,您是天子,您说俺爹还能好吗?”
“怎么和陛下说话呢!”刘环菱简直要被这个不知礼节和他爹一样的傻儿子气死,当年她怎么努力请先生教也是无用,这傻儿子就是跟他爹一副德行。
谢宣不以为意地摆摆手:“小姨不必在意。表哥这是真性情。”
“这憨货哪担待得起您一声表哥啊!”刘环菱赶紧说道,她与刘氏不同,刘氏是刘家嫡长女,而她的母亲不过是个妾,她没有那么多见识,对皇权的崇敬扎根于心里。
谢宣摇了摇头:“血脉至亲,如何担待不起。小姨你先去忙吧。朕和表哥去见姨丈就好。”
“好好好!儿子你可要好好伺候陛下!”刘环菱美滋滋地盘算着陛下要儿子单独作陪,莫不是儿子得了陛下赏识?!瞪了一眼那傻儿子让他注意言行,她就赶紧点头哈腰地走了,
谢宣与屠怀泊走了一小段路,推开门,入内是一股扑鼻的药味,一名身穿官服的御医刚结束了为屠文青把脉,突然见到陛下到来,赶紧作揖。
“礼。屠将军病情如何了?”谢宣就算心里有所准备,也还是被吓了一跳,几个月前那个生龙活虎的壮汉现如今瘦了好几圈,脸色蜡黄,见到谢宣那有些凹陷的眼眶一下子湿润了。。
御医也知道皇上对屠文青的看重,赶紧将病况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屠将军如今郁结于心,虚火过旺。微臣虽可开些药方清热去火,但这心病微臣就……”
“朕知道了。你们退下,让朕与屠将军说几句话。”
等到其他人退下后,谢宣坐于屠文青身侧,刚想开口,这位老将就已经如同一个孩童般哭嚎起来。“俺对不起先皇啊!要是俺坚持跟着先皇,先皇也就不会……不会……俺有罪!俺有罪!”哭着哭着他就挣扎着身躯想要下床以头抢地。谢宣赶紧拦住他:“此事姨丈不必全责怪自身,好好休养身体,朕和大雍的安全还要靠姨丈呢。”
“不,陛下,俺决定了,您就让俺去守先皇的陵墓吧!”屠文青的犟脾气一下子上来,左思右想还是愧对谢氏皇族,没脸回到朝廷,强行忍住滚滚的泪珠,认真的脸色让谢宣知道这是他发自内心最诚挚的请求。
谢宣站起身,脸色肃穆了起来:“如若姨丈觉得自己真有过错,那不如这样,朕以后会提出一个要求,不管以后怎样你都必须去完成。若何?这样姨丈也不必如此歉疚了。”
屠文青愣了愣,眼神有些迷糊:“只要陛下有言,俺就会去做了,哪需要这么麻烦。”
“不,这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这件事朕也只能敢托付给姨丈了。”谢宣沉声道,“还请姨丈不要将此事外传。”
屠文青并非不知轻重,虽然有些摸不着头脑,但依旧赶紧答应下来,这件事怕不是要他豁出老命了,看来他得好好养好这病,好让他未来还能成为先皇子嗣的助力。
谢宣回到御书房,看着桌上一堆如往常般汇报些鸡毛蒜皮的奏章发出一声冷笑。
他搬开一处书架上的书,打开细不可见的暗格,露出一个龙首机关,一按下,书架立刻向右移去,露出一个密道。
“微臣见过陛下。”里面一位老者身穿常服正在等候,见到谢宣面露惊喜,深深一揖,“宫中竟有如此机关!臣真是大开眼界。”
“魏相不知,此乃朕在侍疾时,父皇知道刘家外戚权重,为了大雍神器,父皇挣扎着写明于纸上交代朕的。”谢宣那几天侍疾自然不是一无所获,他曾随着宿主经历了那么多世界自也是学了不少东西,其中就包括了唇语,当然这没必要告诉魏忠谋。他的话锋一转:“唉,倒是不知魏相联络得如何了?”
魏忠谋赶紧又是一揖:“臣已经联络了朝中诸位将领,除小部分犹豫不决,其余皆是愿意听从陛下。只要陛下一声令下,臣等愿万死不辞。只是……”
“只是附近兵马皆掌握在刘家手里,大雍重兵都安置于北疆与匈奴对峙,来回调动需要时间是吧。”谢宣早就明白了,见魏忠谋愧疚地要叩首请罪,赶紧搀起他,“无妨。如今本就不是极佳时机。刘氏经营多年,许多暗棋都未暴露。朕还要等,等到他们自己闹腾起来……朕倒是要看看,有多少人食君禄,而不做忠君之事!”
魏忠谋不明所以,但是不妨碍他听懂了这位年轻帝王口中的杀意,即使他政治斗争看得已经够多了,也不禁肝胆一寒,他能想象到日后长安城的血雨腥风,菜市口的人头滚滚……
回到书房静坐了片刻,谢宣也懒得去批这些打发他的奏章。突然他想起那小家伙好像有些闹脾气,就唤了人随他前往。
正当他思索着该如何哄那小家伙高兴,就被紧闭的殿门弄得哭笑不得:“这是怎么了?”
一旁的迪雅赶紧跪下:“陛下,娘娘她只是心情不好,还请陛下息怒啊!”
“心情不好……”谢宣试着推了推门,发现并没有上拴,这小家伙还算知道点分寸,“朕知道了,你退下吧。”
“是。”
一跨进内室,谢宣就看见某人正襟危坐着,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臣妾已经知道陛下为什么待臣妾好了!陛下还是请回吧!”
“哈?”谢宣不禁目瞪口呆。
第5章懦弱帝王要崛起(五)
“陛下所求的不就是让臣妾成为日后诸位妃嫔的眼中钉,肉中刺,把臣妾立为靶子,让她们为了获得陛下的宠爱而不得不动用些幕后的手段,比如说将家族的势力借由您所用……”塔娜紧紧盯着那个男人的脸。猜测出他的用意后,之前他待她好的一切举动都让她恶心,亏她曾也有所被打动。
这皇帝不凭自身力量反而将希望寄托于女人身上,说好了护她周全,却将她置于险地,怕是等他拿到大权她的性命也不保了!还不如现在就激怒了他,魂归大草原!
谢宣听闻后并没有如她意料中变得怒火中烧,而是走到她身边,摸上了她带了些许棕色的发,假装正色道:“说得,仿佛几分道理。”说罢,他不禁大笑出声。
塔娜本来以为今日便是她的死期,做好了赴死准备的她被谢宣的笑声震得有些摸不着头脑:“您笑什么?”
谢宣的手指一屈,轻轻在她脑门上弹了下,见她惊疑不定的眼神,又不禁笑出了声,脚步一动,坐在了塔娜的对面:“看来妍妃初来乍到,不适应大雍皇宫而有几分清闲,这傻脑瓜就会乱想。”
“臣妾说错了么……”塔娜本来就没多少的气势已被谢宣所夺,整个人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亮铮铮如宝石的眼也失去了光泽。她错了?可是除了这么一条应该别无其他原因了啊……
“想知道错于何处?”谢宣见她




[快穿]史上第一系统 分卷阅读7
点头,笑得愈发愉悦,“那还不为我倒杯茶~”
塔娜乖乖巧巧地躬身为之前她横眉冷对的皇帝陛下倒了一杯茶,:“陛下,可以说了吗?”
“可以。”谢宣放下了茶杯,竖起了手指,“其一,塔娜,你应该也明白,如今后宫主要被那位所掌控,你觉得她会让能威胁刘家地位家族的女子进来吗?”
塔娜乖顺地摇头,面露惭色。
“其二,你相信朕能护住这谢氏江山社稷吗?”谢宣的眼瞳已经失去了玩笑的色,那漆黑的深处仿佛在确认什么。
塔娜赶紧点了点头,眼睛有些亮。草原的女人皆是喜欢强者,强者才能在竞争中幸存,而谢宣无疑是这样的人,她这才发现她对这个皇帝的实质几乎没有任何了解,她了解的也只有他展现于人前的那一面,而那藏于阴影的一面,她也只有在昨晚看到了一眼。
“所以朕行事何必这般迂回,朕想要的自然由朕亲手夺来。”谢宣站起身,渡着步子缓缓走到了塔娜身边,“其三嘛,你来自外族,与朝中势力没有半分干系,别无目的很干净;你是完全依靠朕的,朕很放心,除了有点小固执、略蠢了些,留在朕身边伴着朕倒是正好的。”
塔娜回过头,正好对上他带笑的眸子:“更何况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朕乃天子,说了护你自不会诓骗于你。”
在他眼眶中的她清晰无比,塔娜不觉得他是在骗她,突然她有了几分莫名的紧张,脸上也仿佛被晚霞染到了一般,逐渐泛起了红色。
谢宣新奇地掐了掐她热腾腾的小脸:“昨日都未见爱妃如此羞涩,今日这是……”
塔娜一咬唇,鼻尖轻哼。见那眸子又是瞪着他,谢宣只得起了调笑之色:“朕之过,朕之过,为了赔罪,后天下午朕邀爱妃去马场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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