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代写小说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薄荷
除夕宴的时候,苏清漪要跟着关氏一同进宫赴宴,关氏见她脸色苍白的样子,有些担心地问道:“怎么了?最近没有休息好吗?”
苏清漪摇摇头,也有些困惑:“不知道,最近一直觉得特别累,好像总也睡不够一样。”
“那一会进了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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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跟着娘,待宫宴结束咱们就早点回来。”
“嗯。”
待到进了宫殿,被热气和各种香味一熏,苏清漪只觉得更加难受了,仿佛胸口堵着什么东西一般。
她头昏脑涨地跟着关氏,与诸位夫人寒暄过后,好不容易才坐了下来。
关氏也看到她额头上的冷汗和口脂都盖不住的苍白的唇色,心中更加担忧了:“你这般难受,不然一会我去找皇后娘娘求个恩旨,让你早些回去吧。”
苏清漪摇摇手,不想因为这点小事让婆母为难,她勉强笑了笑:“娘,您放心,我还好。”
她们的位置还是比较靠前的,皇后一眼就看到了苏清漪的模样,故作关心地问道:“苏宜人这是怎么了?”
关氏连忙上前请罪。
皇后道:“若是不舒服,不如去偏殿休息一会吧。”
“这……”
关氏还没说话,苏清漪连忙走过来,跟在她身边,低头道:“臣妇不敢劳烦娘娘,现下已经好了许多了。”自从萧泽差点出事,苏清漪可就不敢再小看皇宫的各个角落了,她宁愿自己想的阴暗点,也好过出了事之后后悔。
皇后也不勉强,苏清漪又跟着关氏回了位置上。
好在没过多久便开宴了,在这种宴会上,东西几乎都是凉的,也就象征性吃点点心和鲜果,然后看看歌舞表演,然后再回去和家人正式用除夕宴。
今年的除夕宴倒和往常没什么区别,唯一有变化的,可能就是今年的祝祷词并非是景宁帝来念,而是让太子站到了台前。结合年后的春祭,景宁帝的心思已经再明显不过了,一时之间,众臣心思纷乱,这严寒的冬日,似乎也因为一些人的心思变得火热起来。
不过这和苏清漪没什么关系,她好不容易捱过了除夕宴,和关氏匆匆离开皇宫,宫外清冷的空气让她舒服了不少,关氏担忧地看着她:“过了年,还是请个大夫来看看吧。”
苏清漪觉得不需要那么夸张,但这毕竟是婆母的一番心意,她也不好拒绝,便点了点头。
回到了武安侯府,府中已经摆好了热腾腾的饭菜,虽说家中主人不多,但看菜式,鸡鸭鱼肉显得十分丰富。
待到家里人一一落了座,武安侯动了筷子,其余人才开始吃菜。
布菜的丫鬟给苏清漪装了一碗鸡汤,苏清漪刚端起来,一股鸡肉的味道传过来,她顿时感觉到一股恶心,再也忍不住,“哇”的一声吐了出来。
关氏被吓了一跳:“这是怎么了!”
武安侯连忙让人去叫大夫。
一时之间整个武安侯府兵荒马乱,苏清漪想要说自己没事,可一张口就想吐,最后被人扶到了里间的软榻上。
这一顿饭算是毁了,不过也没人有心思再吃东西。
李氏犹豫了一下,拉住关氏,小声道:“婶娘,七娘是不是……有了?”
关氏一愣,想着最近苏清漪的一些表现,顿时就有些回过味来了。不过这也不怪关氏,她生萧泽已经是很多年前了,一时之间的确很难想到。不过李氏前几年才生了小女儿,见苏清漪这表现与她当初怀孕时很像,这才有了这样的怀疑。
如此一想,关氏便将苏清漪的贴身丫鬟给叫了过来,一问之下,苏清漪的小日子果然迟了一个月。
关氏已经有了七八分把握,可还是要等大夫看了之后才能确定。
大夫本以为这大过年的叫他来,是什么突发的急病,谁知到了之后,一摸脉,顿时有些无语,见武安侯府几位主人都目光灼灼地看着他,他也没有卖关子。
“恭喜侯爷、夫人,少奶奶这是喜脉。”
关氏松了口气,武安侯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武安侯府上一个孩子落地都是好几年前了,如今总算要迎来新的生命了。
萧衍笑道:“一会叔父去写封信给阿顽吧,这小子大概会高兴地找不着北了。”
关氏让人拿了厚厚的红封给大夫,又让人送他出去,大夫虽然大过年地被叫出门,但到了这么丰厚的红包,却是半点怨言也没有了,还特意给秋思和春枝等人说了一下照顾孕妇的注意事项。
众人都喜气洋洋,苏清漪却怔愣地摸了摸肚子。
以她的心理年龄倒是不算早了,可她这具身体才十七岁,在现代看来还未成年呢,居然就要做妈妈了。这种感觉真的好奇妙,苏清漪一时之间,只觉得五味杂陈,她好想和萧泽分享,可惜他却不在身边。
而此时,远在船厂的萧泽重重地打了个喷嚏。
马脸往嘴里丢了颗花生米,嘲笑道:“小侯爷,咱让你多穿点的,你要是得了风寒,咱可付不起责任。”
萧泽揉了揉鼻子,这几个月在船厂,彻底将他身上那点贵族做派完全抹去了,他现在就像那些普通工人一般,穿着厚厚的棉袍,将手笼在袖子里,和马脸还有书生大冬天的晚上坐在屋顶上喝酒。
他闻言,便道:“我就不明白了,房里有火盆,我还让人做了一顿丰盛的年夜饭,你们居然选择蹲在屋顶喝酒。”
书生灌了一口酒,难得没有出口怼人:“小侯爷,你知道漕帮每年的除夕是怎么过的吗?”
“不知道。”
“每年的除夕,帮主都会带着我们给这一年死去的弟兄们倒一杯水酒,在旁人看来,他们是贱民是苦力,可在我们心里,这都是兄弟。”书生垂着眼眸,“从前海运没开的时候,很多兄弟没有活干,根本吃不饱饭,后来海运开了,倒是能吃饱了,可惜海上风浪太大,有时候一个浪头打过来,一船人就没了……”
萧泽没想到他会突然说这些,脸上的神情也凝重起来。
马脸见状,拍了一把书生:“往后不会了,小侯爷不是说了吗?这船不仅大还沉,风浪是绝对掀不翻的,往后就不会死那么多人了。”
书生笑了笑,将酒杯举起来:“小侯爷,我敬你。”
萧泽也举起了酒杯,只是心中却大受震动,他想要研究轮船,只是因为自己喜欢,对于其他却没有想太多,他也并不知道,这对于漕帮来说竟然会这么重要。向来我行我素的小侯爷,在这一刻,肩膀上感觉到了一种沉甸甸的责任感。
马脸见原本欢乐的气氛都被书生给搞没了,连忙转移话题:“我原本还担心那些世家出身的人会坏事,没想到他们除了不太爱说话,做事情倒是一把好手。”
书生白了他一眼:“谢家做海上生意的时候,你爷爷恐怕还没出生吧。”
“你怎么说话的?!”
萧泽有些头疼,连忙隔开他们:“行了,别吵了,这还不好吗?如果没有他们,咱们也没有这么顺利。”
“这倒是。”马脸悻悻道,“要是没有这些谢家人,恐怕小侯爷你那软甲一时半会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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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不出来呢!”
这倒是实话,之前萧泽也只打算做刀剑的,只是突然想到了苏清漪以前和她说的防弹衣,便也想试着做做,只可惜就算有合适的钢板,也没有足够坚韧的布料,正当他有些烦恼的时候,是一名谢家的工匠主动询问他。
萧泽虽然接纳了谢家的工匠,但一直都对他们心存防备,一些核心的部分从来不曾让他们接触,其中就包括了炼钢,不过对方却一直老老实实的,也不曾打探过。
萧泽当时只是随口敷衍,却不想对方竟然真的认真思考了起来,还给出了解决方案,有了他们的帮忙,后来的软甲才制作出来,而过程中,这些谢家的工匠也并不曾掩饰一些重要的技术。
事后,萧泽觉得有些羞愧,这才完全接纳了对方,迎来了船厂的飞速发展。
三人一边喝着酒,一边聊着,不知不觉就已经喝多了。
马脸喝多了,晕晕乎乎地问道:“小侯爷,这还是你第一次在外头过年吧!”
“谁说的,我之前在江东的时候……”
他等了半天,也没有听见萧泽的回答,转过头一看,萧泽已经睡着了。
马脸嘟囔着:“小侯爷这酒量也太差了……”他说完,自己也倒在了屋顶上。
书生见状,无奈地叹口气,轻柔地将萧泽背起来,然后用力地踢了一脚马脸:“醒醒,别在这睡!”
马脸被他踢地惊醒,酒也醒了大半,对他的区别对待十分不满:“之前不是你最看不惯小侯爷的吗?现在又对他这么好!”
书生冷哼了一声:“要是你也会造船,我也对你好。”
马脸顿时就蔫了。
两人如履平地地下了屋顶,书生将萧泽背回房间,又拿了被子给他盖上,忽然听见身后的马脸轻声道:“船会造出来吧。”
他顿了顿,回了一声:“恩。”
“那咱们漕帮的弟兄也会越过越好吧。”
书生看着睡得沉沉的萧泽,用力地应了一声。
“会的。”
第129章
苏清漪怀孕之后反应十分强烈,不能闻到任何有味道的东西,有时候哪怕喝口水都会吐出来,整个人短时间就瘦了一大圈。
关氏原本想要将此事告知萧泽,苏清漪却阻止了她,萧泽那边正是关键时候,她不想打扰他。
只是苏清漪这般想着,事情却还是出乎了她的意料。
在二月底,太子即将去春祭之前,一名御史上折,称谢家纵容“违逆”言论发表,有不臣之心。
所有人都知道,这明着说的是谢家,实际上意指太子。
景宁帝当场大怒,直接将折子扔在了地上。
但这并没有结束,第二天,又有御史上禀,谢家旗下作者颜亭书“妖言惑众”,“以文字行蛊惑事”。
颜亭书就是苏清漪,这是很多人都知道的事情,当这件事与武安侯府扯上关系后,所有人看待这件事的目光顿时就不一样了。
武安侯怒不可遏,他知道这定然是有人蓄意对付自己家,但偏偏景宁帝的态度十分微妙,他斥责了上奏的御史,但却留下了奏折,这也让这件事一下子陷入了破朔迷离中。
而此时在宫中,景宁帝面对着恭敬有礼的太子,心中亦是五味杂陈。
景宁帝虽然一直努力平衡朝堂,对太子也多有压制,但其实他心中很喜欢这个儿子,他儿子不少,但唯有太子最合心意,他也从未想过要废太子,让其他皇子上位。可景宁帝是个皇帝,还是个多疑的皇帝,他愿意给太子是一回事,但如果太子要自己来抢这个皇位,他也绝不会对对方手软。
他看得出来这些上奏的人的目的,但他心中也多少有点怀疑,随着他渐渐老去,太子却身强力壮,他的臣子们是否会转而效忠更年轻的储君,甚至他最信任的武安侯府是否也站在了太子的身后。
如果是真的,他会让所有人都付出代价。
太子看出了景宁帝的怀疑,但他并不慌,这些事情他早有准备,虽然没想到对方会用这样的法子,但其实对他的计划并没有什么影响。
太子躬身一礼:“父皇,此事与儿臣母族有关,儿臣不好多说什么,但对方将武安侯府拉进来,所为的不过是之后的春祭,既如此,为了避嫌,这一次春祭便不让武安侯护送便是。”
历年来的春祭,都是武安侯府护送景宁帝去太庙祭天,武安侯不仅对路程熟悉,而且他手下各个兵强将,所以这一次春祭,众人对于护送人选也毫无异议就想到了他。
太子以退为进,景宁帝果然有了恻隐之心,只是他沉吟良久,最后还是说道:“既然如此,这一次就让虎啸军送你吧。”
太子有一点失望,但虎啸军也是景宁帝身边的亲卫,可见他的父皇并没有因为怀疑就置他的安危于不顾,这也让他的心松了松。
太子走后,景宁帝坐了许久,才让人将闻砚召进宫来。
闻砚很快就到了,行了礼之后便一直站在下首一言不发。
景宁帝叹了口气,问道:“关于这一次御史上折的事情,你怎么看?”
“臣……”
闻砚还未说完,就被景宁帝打断:“朕要听你的实话,若是和旁人一般千篇一律的套话,那就不必了。”
“是。”闻砚定了定神,才道,“臣觉得这一次的事情,不管是时机还是过程,都有些太过巧合了。”
“哦?”
“是否有人预谋,臣不敢断言,但这么看下来,如果是有人预谋,那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闻砚这话说的大胆,但景宁帝并没有发怒,而是陷入了深深的沉思。这一次的事情看似来势汹汹,但其实景宁帝直觉却告诉他,这其中并不简单,然而朝中众人不是在说谢家河武安侯府是否真有谋逆之举,又或者是在讨论这些言辞是否够得上谋逆,并没有人想到这背后的事情。
如今闻砚不仅想到了,更是说出来了,这让景宁帝对他越发满意,又问道:“太子说此事或与春祭有关,你如何看?”
闻砚心中一惊,脑子却飞快地转动起来,太子究竟为什么会这么说,是怕被猜忌所以才将话题扯到春祭,让景宁帝认为这件事别有阴谋?还是……太子知道了些什么,所以才故意这样说?
景宁帝盯着他:“怎么不说了?是不知道,还是不敢?”
闻砚垂下头,心中种种念头闪过,最后他才道:“此中的确有疑点,臣不敢揣测。”
他这么说,景宁帝反倒放下了心:“你可知,这朝中这么多人,为何朕独独信任你,又如此厚爱于你?”不等闻砚回答,景宁帝又道,“不仅是因为你忠心,还是因为你敢对朕说实话。”
闻砚顿时意识到了什么,身体微微绷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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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宁帝道:“这件事就交给你去查,朕会予你特权,一定要查清背后真相。”
“臣……遵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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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安侯府的保密措施做的不错,再加上苏清漪为孕吐而苦恼,所以一时半会并不知道自己被卷入了事件中,但她最近也的确感觉到了府中的气氛有些紧张。
苏清漪最近感觉好了一些,秋思等人便按照大夫的吩咐,给她炖一些补品补身子。
苏清漪喝了鸡汤,便被春枝扶着走动消食,她原本就打算休息一段时间,没想到因为怀孕,一休息就休息了这么久,如今身体好一些了,她又有些蠢蠢欲动,想要写点什么。
只是还没等苏清漪确定自己下一本书的题材,京中却首先出事了。
太子在春祭回来的路上遇袭,景宁帝大怒,武安侯奉命带兵去往太庙,一时之间,京中又是一番血雨腥风,众人噤若寒蝉。
好在,武安侯平安救回了太子,据说是虎啸军内部出了叛徒,中途暴起刺杀,好在太子亲卫反应及时,这才支撑到了武安侯前来。
武安侯带兵将太子救回去之后,他的下属将一把刺客使用的刀呈了上来,只见刀上道道豁口,明显是被别的兵器砍坏的。
武安侯看到那些豁口,忍不住皱起了眉头,萧泽那一批刀剑他全部给了自己的亲卫,他也没有再锻造过其他刀剑,所以这些刀口是绝不可能出现在这里的。那就只有一个可能,谢家的人在船厂那边已经知道了要怎么锻造。
太子早有准备,他是故意纵容这场刺杀发生的。
可就算他早有准备,这场刺杀依然有很大的危险性,太子宁愿以身犯险也要来春祭,这代表他不愿意再忍下去了。
这把刀,太子的人一定有更好的处置方法的,但他却如此大剌剌地摆在自己面前,这是太子在逼他选择。
武安侯叹了口气,知道自己的确没法再保持中庸下去了。
而此刻在东宫,太子躺在床上修养,一旁坐着谢怀卿,只是真要对比起来,反倒是面色苍白的谢怀卿更像是病人一般。
太子手里拿着一件软甲,正是当初萧泽送给武安侯的,一模一样。
太子感慨道:“若不是孤亲眼所见,根本就不相信这薄薄的软甲竟然真能做到刀枪不入。”
谢怀卿脸上却带着一抹不赞同:“不管怎么说,殿下您这次还是太涉险了。”按照他们原本的设计,在离开太庙之后,太子就会离开队伍被他们的人保护起来,回程的队伍里的那个是替身,谁知太子却并没有离开,而是依然出现在队伍里,虽然没有出事,但谢怀卿依旧心有余悸。
太子淡淡一笑:“孤若不出现,这些人哪会如此悍不畏死,有了他们的这番表演,我们的计划才不会有破绽。”
“就算如此……”
“怀卿,孤不愿再等下去了,这一次不管如何,孤都会让这些魑魅魍魉不再蹦下去。”
谢怀卿叹了口气:“殿下放心,出了这样的事情,陛下一定不会坐视不理的,我们手中已经有了贵妃和皇后参与此事的所有证据,证据确凿,容不得她们狡辩。”
“可有把握?”
谢怀卿轻笑,却是说了一句大逆不道的话:“那就要看殿下对陛下的了解有多深了。”
太子的神色顿时变得淡漠:“孤自幼被父皇教养长大,对父皇的性子了解得再清楚不过了,父皇虽说擅长平衡朝堂,但他并不是一个冷血无情的帝王,他若知道了皇后与贵妃的所作所为,必然不会姑息。”
“既如此,殿下又在忧虑什么呢?”
“怀卿,天家父子难道真要如此互相提防吗?”太子的脸上露出一抹茫然,但他很快又恢复了正常,不让自己的软弱泄露出来。
“那个谢谨,你们可查到了他的身份?”
“查到了,此人如今在玉藻宫中,是方贵妃身边得宠的太监。”谢怀卿脸上露出了一抹古怪的表情,“这却是我没想到的,不然也不会查到现在才将人给查出来。”
“倒也无妨,已经有皇后的罪证,就不用再管他。”
谢怀卿点点头:“是。”他虽然应了下来,但心中多少还是有一点忧虑。
第130章
因为太子无恙,方贵妃气的在自己寝宫砸了不少东西,还没等她发泄完,玉藻宫竟然被人围了起来。方贵妃还想仗着自己宠妃的身份斥责对方,却看到领头之人手中那枚她交给容慎的信物,整个人顿时就瘫了下来。
而在小院中的容慎也被抓了起来,他却态度坦然,仿佛早就知道这一切一般。
宫中人心惶惶,景宁帝则带着人来了坤宁宫。
他与冯皇后虽然有一定的利益关系,但对这位小他十岁的皇后并不是没有感情的,只是没想到她会暗中做这么多事情,甚至还想要暗杀太子。
冯皇后静静地坐在主殿,见了景宁帝,她也只是施施然行礼,一点都看不出惊慌。
景宁帝沉着脸色:“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话好说?”
冯皇后昂着头:“臣妾没错。”
景宁帝怒极反笑:“你还不知悔改,你暗中挑拨方氏,又借她之手暗杀太子,难道你还觉得你做的没错吗?”
“回禀陛下,臣妾没错。”
景宁帝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怒道:“好,那你就说说,你哪里没错!是残害元后嫡子没错,还是恶毒挑拨没错!”
对于冯皇后来说,这两点都是她最不想听到的词,但如今她却仿佛什么都不在乎一般,凄声道:“陛下既然忌惮世家,这些年一直借着我们勋贵之手去削弱世家的势力,那为何又要立太子呢!若是太子登基,陛下的苦心不就付诸东流了吗?”
“所以呢!你就觉得你的儿子可以取而代之吗!”
冯皇后突然笑起来:“陛下,臣妾若说自己从未这么想过,你一定不相信吧,但是谁给了臣妾这种错觉呢?不是陛下您吗!难道陛下就不曾存过废太子的心思?这些年若非谢家刻意敛,如今太子还是太子吗?”
“一派胡言。”
“陛下,臣妾固然有错,但太子和谢家难道就十分清白了吗?”
景宁帝已经对冯皇后很不耐烦了,他怎么都没想到,他一直以为皇后只是有些小心思好嫉妒,但大事还是挑不出差错,没想到她竟然是个这么狠毒且死不悔改的人。
“你还有什么话现在便说了吧。”
冯皇后慢慢地从位置上走下来,脸上带着一抹嘲讽的笑容:“陛下恐怕不知,谢家完全掌控了江东的言道,他们利用文字蛊惑人心,能够随意操控民意,陛下如今,还会觉得他们无辜吗?”
“你说什么?”
冯皇后已经彻底撕下了脸上的假面:“陛下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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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尽可以去查,就知道臣妾说的是真还是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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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泽被叫回家中才发现出了事情,原本已经定案的谋刺太子案又有了新的发展,竟然将原本毫无关系的谢家也给拉了进来,而一直只是被牵连的苏清漪竟然也被变相地禁足了。
苏清漪原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这件事却没法再瞒着她,她知道后这才后悔莫及。当初她自作聪明,本以为是帮了郁长青,却没想到竟然同时也会放出一只野兽,如今她被牵扯进来,其实也只能算是自作自受。
苏清漪并不觉得自己委屈,反倒能很坦然地为自己犯的错去承担,只是觉得牵扯了谢家,所以很不好意思。
只是萧泽却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妻子受到这样的对待,只是当他找到武安侯,得到的却是阻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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