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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做少爷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卧晓枝的小说
我在古代做少爷
作者:卧晓枝的小说

我在古代做少爷





我在古代做少爷 意外地穿越
“叮——叮——”安康伸手关掉闹钟,不怎么清醒地晃晃头发乱成鸡窝的脑袋,掀开被子利落地起床穿衣。
在厨房忙碌的妈妈探出头看着睡眼惺忪的儿子,道“快洗漱去。妈妈今天早上起早去买了油条。今天一根油条两个鸡蛋,咱们保证能考100分。”
安康挤着牙膏回应他妈妈,“妈,我是高中生。满分150,我要考100分你回来你得抽我了。100分铁定倒数。”
安康妈妈站在厨房思索片刻,觉得今天一根油条两个鸡蛋的搭配确实有点不吉利。她麻利地盛出一碗小米粥配了一碟小咸菜,颇有些执着地用咸菜在盘子里摆出了个五。安康简直无语,他小声嘟囔着,“150配小米粥,黄了。”
“说什么呢?饭也堵不住嘴,赶紧吃完去上学。”
东南风有些大,吹得安康的衣服鼓起,他用力地蹬着自行车,路边不时有女孩向他看来。甚至他觉得迎面扑来的风都带着些意气风发。刚听到一阵轰鸣声,安康还没来得及在心里吐槽这种拉风但是很扰民的摩托车,下一刻身体凌空飞起,接着便没了任何感觉。
再次有意识的时候,后脑勺隐隐发疼。安康睁眼时想今天凉的怕不是那150,应该是他。也不知道他妈妈眼睛哭肿了没,她总是情感充沛的。
“康儿,康儿。奶奶的心肝儿啊,终于醒了。”
?奶奶?他奶奶不是在他五岁的时候生病去世了么。待安康看清老妇人的长相时,他简直要从床上跳起来,还真是去世的奶奶。“奶奶,你怎么在这?”
老妇人的眼眶还红着,听到孙子这么问,噗嗤笑出声,“奶奶就在这守着我的康儿啊。”
“可是……”安康倏地一怔,他见到奶奶了,这是不是代表他已经死了?这里不是阳间,是阴曹地府?再打量起周围,这一打量直接把安康吓出一身冷汗,对这里是阴曹地府的想法深信不疑。古色古香的屋子,木头床,绿色轻纱帐子,奶奶穿的也是古装。“奶奶,你怎么穿着古代的衣服?”他记得上坟时烧的都是现代的衣服,还专门买的他奶奶最爱的紫红色袄子。难不成穿古装是阴曹地府的潮流?
“什么古代衣服?”奶奶理理身上的衣服,眉梢上带着笑,“这是上个月刚做的新衣裳。是你舅舅家从州府寄来的料子。我说我不缺衣服,给咱们康儿多做两身衣裳多好。你娘非得给我做。香兰的手艺,那是街上开店的裁缝都比不上的。”
安康明白他奶奶心里美着呢。有个孝顺的儿媳,老太太能不美么。现在他没唠闲磕的心情,他还有点接受不了他已经死了的事情。早上和妈妈的告别是匆匆的,他还没等到在外出差的爸爸回家,还没有喜欢的人,没能谈一场刻骨铭心的恋爱。甚至,今早路边还有几个女孩在偷偷看他。现在就连总是倒数的语文都让他怀念起来。几颗泪水忍不住从眼中滚下,砸在床上。
“怎么了这是。奶奶的心肝儿这是怎么了?”奶奶拉着安康的手,心疼的差点跟着掉眼泪。“是身上哪里疼吗?奶奶给你叫大夫去。”
“奶奶,我是不是死了呀。”安康的恐惧随着说出的话一起倾泄出来,本来无声地流泪变成大哭。他抱着奶奶,心里又惊又怕。
“呸呸呸,童言无忌,童言无忌。说的什么话。好好的在这呢,说什么死不死的。”奶奶的语气不好,拍打安康背部的手却是轻缓的,“好孩子不哭。好好的在这呢。要是头疼,奶奶去给你找大夫。我看啊,就得让你爹把那些泥腿子关进牢里,那些都是黑心肝的家伙。”
“奶奶,这真不是阴曹地府吗?”
祖孙叙话间,一个穿着鹅黄色衫裙的夫人进屋直奔床边,“康儿。”
“妈?”安康大吃一惊,他妈妈咋也来了,真的不是阴曹地府?仔细打量面前的女人,她像是照片里年轻时候的妈妈。妈妈现在脸上有深深的法令纹,还有些雀斑,而面前的妈妈脸上干净白皙宛如少女。“妈,你去美容了?皮肤咋这么好。”做美容的效果真的有这么好吗?
“康儿,我的好儿,可是遭了罪了。”
“妈,这里是哪?”一瞬间,安康脑子里冒出来阴谋论。说不定他现在是被人抓来做实验的。他们要用家里人测试他的心里防线,把他培养成战争机器或者仅仅拿他做心理实验。所以现在有奶奶和年轻的妈妈。妈妈可以克隆来,那奶奶是怎么来的?难道他在小时候就被人盯上了?
“这是家里。”卫氏担忧地看着儿子,眼里蓄满泪水,“可是摔坏了头?康儿尽说些胡言乱语的话。”“香芝,把刘大夫请来。”
刘大夫带着小药童匆匆跑来,仔仔细细地给安康把了脉,捻着细瘦的胡子沉思,只给出大概磕坏脑袋的缘故。
安康看着这些人忙前忙后,刚给他号脉的刘大夫手是热的,这些人也都是用脚走路的,所以,他真的不是死后下了阴曹地府,而是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陌生的,有古代人的地方,这不会就是穿越吧。哦,穿越?他是个语文倒数的渣渣,只会背课本上要求背的古诗,他是个理科生,在古代大概能搞些发明制造?可是以他浅薄的学识,把握不大。权谋计策那更是两眼一抹黑,他妈妈总怀疑他有点差心眼儿。打电脑游戏的水平还值得一提,是一群兄弟里水平最高的。可是古代连电都没有。除了打游戏,别的也不感兴趣,跑得快算优点么?古代也不需要人跑得快吧,这里没有体育比赛。
古代深门大院里的事他在电视剧里都见过,大方二房三房争家产,少爷被毒害,夫人难产。也不知道这个爹有几房老婆,他又有多少个兄弟姐妹。看他妈妈和奶奶的穿着,还有不少使唤的奴仆,想来这个家里应该是很富有的。左琢磨右琢磨,怕自己的智商活不过两集,安康还是决定装疯卖傻,做个不怎么精明的少爷。趁着大家对他放松警惕的时候,他就疯狂攒钱,买宅子,买商铺,等攒够了钱他就带着他妈妈单独出去过日子,时常回来看看奶奶。以后要好好看护好妈妈,确保妈妈能安全生下小弟弟。胡七八糟地想些有的没的,甚至他还从脑海中挖掘出了初中时背过的《三峡》,“自三峡七百里中,两岸连山,略无阙处。重岩叠嶂,隐天蔽日,自非亭午夜分,不见曦月。”




我在古代做少爷 意外的家庭
迷迷糊糊间,安康听见奶奶在和一个男人说着什么泥腿子的事。他费力地睁开眼睛,觉得头昏沉地很。
“娘,那些孩子也不是故意的,不至于下牢。”
“什么不是故意的。安康病了多少天了?他可是你唯一的儿子,咱们安家就这么一根独苗苗。”安奶奶噼里啪啦地一顿说,“你这当爹的是真不心疼。我康儿躺在床上躺了好些天。”
安仲华被老娘说得低下头,也不反驳,老老实实地站着听说教。
“奶奶。”安康循着声音出屋,瞧见安奶奶坐在摇椅上,旁边还站着一个身量颀长的男人。这男人是年轻些的爸爸。“爸。”
“康儿身体好些了吗?”
“没什么事了。”嘿,老爸穿着古人的衣裳还挺帅。
“爸。”安康有大半个月没见着爸爸,心里还是很想念的。他磨蹭着过去,低头抿嘴先笑了,“爸,你年轻的时候可英俊。”以前他爸总爱说自己年轻时怎么怎么英俊,面皮怎么怎么地白。不过自打安康有记忆来,他爸那张脸就黑梭梭的,人到中年后,头发更是不给面子地稀疏起来。
“咳。”安仲华脸上升起红晕,而立之年被自己儿子夸英俊,多少让他有些不好意思。“身子若是好些了,就出来走走,莫要在床上躺久了。”“刚刚叫我什么?”
安康顿时警觉了,他应该按照古人的叫法叫安仲华,“爹。”挨着奶奶坐下,扒着奶奶的手臂,安康笑的有些讨好,“奶奶,刚刚我听见你们说什么下牢。要把谁下牢。”
“还能是谁。”安康奶奶重重地拍扶手,“就是把你推下桥去的那几个泥腿子。”
“奶奶。没人推我下去。不过是我一时大意,踩滑了这才掉下去的。跟别人没关系。”几个泥腿子会把一个富家少爷推进河里?这里头必是有缘由的。
饭桌上,安康大口地扒着饭。没有想象中的一屋子人一起吃饭,只有他们一家围着一张圆桌。原身也叫安康,爸妈还是原来的爸妈,爷爷奶奶也是自己的爷爷奶奶。甚至连爷爷抽老旱烟时的表情都是一模一样的。他穿越的也太巧合了吧,简直有些诡异。安爷爷坐在院子里抽完旱烟,反握住烟锅磕出烟灰。收起烟袋后就安静地坐在那,望着院子。
安奶奶吃完饭也坐在院子里,和屋里的卫氏说话,“你大哥家的是不是快生了?我记得好像要九个月了。”
卫氏给安康夹了块鱼肉回道,“是快了。”
“做小褂子小鞋了么?”
“都做了。等孩子满月,我和相公看孩子的时候一并带过去。香兰帮着做了好些双好看的小鞋,娘一会儿上我屋里去瞧瞧。”家里的婆婆性子风风火火的,据说年轻时候很是能干。地里的活干得比公公都快些。不过绣花,缝补之类的活干的倒是很粗糙。听相公说,以前要是衣裳破了宁愿自己补也不愿让婆婆补。说婆婆补的裤子,针脚得有一尺宽。
“咱们家里什么时候也添些丁口。再给安康要个弟弟。”
卫氏笑着应下,“大夫都说要等时机。”
“瓦片啥时候带着你媳妇儿去拜拜观音。我听杨三婶说,刘湾有个土地庙很灵,去拜上几次就能怀上孩子。”瓦片是安仲华的乳名,小时候怕安仲华站不住,就给娶了这么个好养活的贱名。如今家里就还安奶奶偶尔会叫一叫。
卫氏让安奶奶说的有些心动。成亲十几年了,她就生了安康一个孩子。看过不少大夫,都说时机未到。也不晓得时机什么时候到。“相公。”卫氏眼神里的意思很明显地想去。安仲华思索片刻,应下道,“后天上午我休沐,到时候陪娘子去拜拜。”
安康竖着耳朵埋头吃饭,心里暗暗想着他会照顾好小弟弟的。一点也没有二胎危机感,他脑子里天马行空的都是宅斗戏码。脑子里的大戏刚演到如何智斗姨娘,为小弟弟争取资源,让一声嚎哭打断了。
“呜呜,少爷。”来的是个穿着蓝色粗布短打,身量有些单薄,约莫十三四岁的男孩。那男孩呜咽着从院子里小跑着过来,“少爷,虎子回来了。”
安奶奶晒着太阳,悠然地问:“身上发的水痘都好清了。”
撸起袖子露出手臂,虎子道“好清了。”
安奶奶伸头看了一眼又坐回去,问“瞧着怎么瘦了些?在家里没吃饱么?”
“老夫人,小的最近长个。我阿娘说长个了就得瘦。吃的饭全去补个头了。”
仔细打量了一番,安奶奶点点头,笑道,“是高了些。前两年安康猛窜个头的时候也是这样,瘦不拉几像个柴火棒子。”
安爷爷听了,只翘着嘴角笑。
“奶奶。”安康不乐意他奶奶说他坏话,少年人是很好面子的。
虎子乖巧地站在安康旁边,等着安康吃完饭。安康转头看他一眼,心里琢磨着,小孩身上穿的是院子里统一的奴仆衣裳,现在又站在我的身后,应该是我的小厮了。
虎子站在屋子中央,安康板着脸坐在在桌边。两人刚回到安康的院子。因为发水痘回家几天,虎子有一肚子的话想和少爷说。刚踏进府里,守门的王贵哥告诉他少爷前天掉桥下磕破头,这把虎子吓得不轻。现在少爷板着脸,虎子忐忑不安地在心里回想自己离开前的事,没什么能让少爷揪小辫子的。莫非,半夜去厨房吃包子的事让少爷知道了?少爷向来对他宽厚,不应该会因为吃的事情这般严肃。虎子试探性地开口,“少爷?”
“嗯。”
虎子现在不是心里忐忑,而是打鼓了,他挠挠头问道“少爷,虎子做了什么让少爷不高兴的事么?”
“没有。”安康打量着自己的小厮,小圆脸,笑起来的样子十分讨喜。“这不,前两天我磕破了头。有些事忘了,你和我说说。府里现在有多少人口?”
“少爷,这你都忘了?”
“你就说吧。你给我好好说,下午我领你去街上逛逛。”
虎子顿时喜笑颜开道,“少爷,还给我吹糖人不?”
“吹。”
竹筒倒豆子似的,虎子就把府里的情况都说了,连卫氏院子里的花是专门从州府运来的都说了。出乎意料地,这个家出奇地和谐。从安老太爷开始,家里就没乌糟事。安老太爷只有安老太太一个结发妻子,安仲华也只有卫氏一个老婆。安康脑子里几百万台的宅斗戏算是白演了。而且,安仲华是余阳县的县令,卫氏的哥哥卫闵也就是安康的舅舅是州府的巡抚,卫氏在余阳县还有五家铺子。安康心里默默地想,那他既是官二代也是富二代啊。




我在古代做少爷 小集市偶遇同窗
安仲华带着卫氏拜土地庙,安康凑热闹也跟了去。
安家的马车驶进刘湾,一下子招了不少人瞧。自从土地庙求子灵验的说法传出去,来刘湾的人日渐增多。挎着篮子包着头巾匆匆走来的妇人居多,也有些瞧着热闹挑了货物来卖的货郎。这大马车十天也见不着一回。扛着锄头的农人,蹲着卖货的货郎,挎着篮子的妇人瞧景似的看着马车走过。
挑开窗帘,安康笑道,“还真是热闹。虎子,咱们一会儿转悠转悠去。”
虎子把脸贴近窗口也跟着瞧外面的热闹,“少爷你瞧,那不是你的同桌吗。”
顺着虎子手指的方向,安康看见三个穿着带补丁衣裳的少年站在路边卖东西。少年们面前摊子上摆了些零碎玩意儿。
“停。”安康叫停马车,小跑去和爹娘说明情况,拉着虎子直奔少年的摊子。
“安康。”个子最矮的白嫩少年惊呼。他抬眼瞧瞧安康的头,关心地问道,“你的伤好了吗?”
“早就好了。你们三在这摆摊么?”安康拿起摊子上一双黑布鞋问道,“这鞋卖多少钱一双?”安康尽量装作熟稔的样子,面前的三个少年他一个也不认识。“你们来挣零花钱?”
方脸的少年回了神,答道,“这双鞋是我阿娘做的,卖五十文。”少年顿了顿,苦笑道,“我们是想卖点东西补贴家用。我们就住在隔壁的下洼村,瞧着这边热闹就带了东西来卖。”
“那我和你们一起卖吧。”安康期待地看着三个少年。个体户,做生意,挣钱什么的对他这个年纪的男孩子很有吸引力。
虎子在一边直扯安康的袖子,急道:“少爷。”
“你拉我袖子干什么?你不想在这玩吗?赶明咱们一起带着东西来摆摊,挣了钱去吹糖人。”说的好像吹糖人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
“少爷。”虎子还想劝,却被安康的叫声给震住了。安康撸起袖子,扯开嗓门,“走过路过千万不要错过。大姑娘小媳妇儿来看一看,瞧一瞧。咱们这纯手工布鞋,不要九十文,不要七十文,只要五十文,只要五十文。来看一看,瞧一瞧。”三个少年也被震住了,他们看着喊得激情高涨的安康,脑子一时空白。
安康长得好看,穿着又好,这一通叫喊引得大家都去看他。尤其是小姑娘,瞧瞧这少年郎,脸上悄悄飘上两朵红晕。
“嘿,大婶。你都瞧我多长时间了。过来看看嘛。咱也不吹牛,你瞧瞧这鞋。这双紫的,上面还绣着梅花。啧啧,和你气质很搭。过来试试,保准你喜欢。”
“去呀。”旁边人推着穿蓝色短衫的女人笑道,“小郎叫你呢。”
那妇人也不忸怩,径直走到摊子前,从安康手里接过鞋仔细瞧。“这花绣的真好看。”
“试试吧。鞋子上脚才知道舒不舒服。”
妇人没动,只看鞋。虎子扯扯安康的袖子,小声道,“女人的脚不能随便看。”
“我……”安康这才记起这是古代。他冲着妇人作了个揖,“对不住了大婶,我方才孟浪了。真心实意和你道歉,这双鞋加一双黑布鞋,便宜十文,两双一共一百二十文。”
那妇人喜道,“我买了。”家里的大闺女要出嫁了,正好买双新鞋做陪嫁。
开张了,陆陆续续地有人来摊子前看鞋。几个小姑娘你推我搡,扎着堆来到摊子前。一个个眼珠子不错地都盯着安康瞧。安康从未被这么多姑娘盯着瞧,脸也慢慢地红起来,躲去一边的路上。
高个子长脸少年凑过来小声道,“安康,那天真不是我们推你下去的。你踩空石头掉下去,我们还想着去拉你。”
“嘿,没事。我知道的。”
高个子少年像是安了心,重新跑回摊子前帮着卖东西。
英俊少年郎的摊位总有姑娘来看,有姑娘就有小伙子。安仲华夫妇土地庙没拜完,安康已经把摊子上的东西全卖光了。虎子和其他三个少年星星眼看安康,眼里全是崇拜。安康心里得意极了,道“给我五文钱,我今天的劳务费。下回你们卖东西的时候还叫上我,我也带东西来卖。”
挣来的五文钱吹了糖人,还自掏腰包替虎子也吹了个糖人。虎子把糖猴的尾巴嘎嘣一声咬下来,问道“少爷,咱们真要摆摊”
“摆呀。咱家不是有铺子么,从铺子里拿些东西过来就是了。”
“那为啥不在铺子里卖呢。再过些日子天就热了。在外面站着得挨晒。”虎子热心提醒。
“这.......”安康一想,也是这么回事,于是放弃了出门摆摊的想法,安静地蹲在路边咬糖人,等他爹娘接他回家吃饭。
没等过上两天清闲日子,安仲华把安康叫去书房训了一顿话。意思是,要多读书,多勤勉,还有,明天该去书院了。安康背着小布包,一身长叹,在古代异乡重新踏上漫漫求学路。安家没给安康单独找书童,虎子既是小厮又是书童。他背着灰色的布包,鼓鼓囊囊地装了一包东西,像模像样地随着安康一起去书院。安康唉声叹气地觉得自己的人生都灰暗了。不是他不愿意学,天赋这东西没法说,打小语文就倒数。他根本理解不出文章作者的意思。现代文还能猜一猜,古代的诗歌他更是看都看不懂。
愁眉苦脸地走进教室,一眼就瞅见小伙伴了。安康已经知道那天摆摊的少年里,个子最矮的叫陈子澈,方脸少年是邱源,那个长脸高个的是赵秦。三个少年一个村的,还是他书院里的同窗。陈子澈刚好是他的同桌。这三人就像安康今天灰暗人生中的一束光,他热情地和小伙伴们打招呼。
“安康,上次马夫子布置的课业你做好了么?”
没等从喜悦中回神,一兜头凉水浇下来,安康错愕地看见一个褐色布衣少年板着脸站在一边。“同学,不好意思啊,前几天我生病了。”言外之意就是课业没做。
“哦。”,褐衣少年接着道,“那今晚补了,明天我收了送给夫子。”说完转身走了。
……这纯属为难人。他不满地问旁边的陈子澈:“这小子谁啊。”
“王明。马夫子的助教,平时收作业的。”
邱源从后面凑过来道,“他住上洼村,跟咱们下洼村就隔着一条小水沟。不过这人独的很,不爱和我们一起。”
马夫子给他们上了一节讲解论语的课,安康都能听懂,只是书本上的繁体字辨认起来稍显吃力。
要补的课业是写一副关于春天景色的对子。知道题目,安康立马开动大脑。“刷刷刷”写完了,径直交给王明,领着虎子回家。王明看也没看,送去马夫子的屋里,也离开书院。
虎子从书袋里掏出油纸包着的点心,道,“少爷,吃些点心垫垫肚子。”
“你这包里鼓鼓的装的都是点心么?”
“还有别的一些玩意儿,都是少爷爱耍的。”虎子打开书袋,里面竟然还有一副小棋盘。安康摇摇头道,“以后只带些吃的吧。其余的别带的了。你最近长个,别累的不长了。”




我在古代做少爷 陈年往事
马夫子打开安康的作业,气的差点扯掉胡子,只见纸上洋洋洒洒两行狗爬字,“青砖黛瓦猫儿喵喵喵,红花绿柳狗儿汪汪汪。”还有三个错字。马夫子有种被戏耍的恼怒,重重拍打桌面,恨恨道,“孺子不可教也。”
进了教室,马夫子瞥了安康一眼,他正老神在在地坐在位置上。马夫子走过去,把安康的课业纸放在他的桌上道,“把你的课业读出来给大家听听。”安康得意地想,莫非夫子也觉得他写的好,上上下下对仗还是蛮工整的。他站起来,颇有些得意地读到,“青砖黛瓦猫儿喵喵喵,红花绿柳狗儿汪汪汪。”教室里顿时鸦雀无声,一片死寂。
王明错愕地转头看向安康,见他一副悠然的样子,一时也不知如何去猜想。
突然有一人发出一声笑,紧接着笑声一片。安康不明所以,他看向捂着肚子,笑得前仰后合地陈子澈,再看向面容紧绷的马夫子,知道自己应该是闹了笑话,羞愧地低下头。马夫子重重哼了一声,“一共几个字?还有三个错字。晚上把这三个字各抄一百遍。”
“是。”安康小声应道。瞧见夫子转身离开,他捣捣旁边的陈子澈,“有那么好笑吗?笑的都捂肚子了。”陈子澈不说话,趴在桌子上抖着身子笑。安康决定不向他请教这两行里错的是哪三个字,回家他去问虎子,虎子也是识字的。
虎子虽然识字,但也是个半吊子。安康上课,他就站在教室外面跟着听。少爷拿着课业纸问他时,想到少爷白天被大家笑话,他安慰道,“少爷你别不高兴了。我看别人写的都没你写的好。别人写的我看不懂,你写的我一看就知道是春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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