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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皇帝抢儿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辛未橘猫
“可是殿下,那以前建好的多是年久失修,杂草丛生……”
“无碍,我又能住几间屋子?拾出来一个小院儿就够了。你回来后别忘记拐去尚舍宫,交代一下,算了,你在宫中行走不便,我还是现在就让孟晓去吧。”
“……是。”邱勇无奈答道。
宫里一场围绕着简直的硝烟冒了个烟儿,宫外的简直补了会儿觉,下了楼敞开肚子大鱼大肉吃了一顿,就优哉游哉了上了街道散步消食。
异界的风俗不是一时半刻就能了解清楚的,简直认真的观察街上的行人,尽量让自己早早融入进去。
路过衣衫铺子,他顺手拐进去买了两套换洗的衣服,两顶帽子。衣服从里衣亵裤到外面的长裤上衣和外袍都有。两套衣服装了一个大包裹,也花了他五两银子。
换了顶崭新的帽子,把空间出品的进储物袋,简直不知不觉就走到了京城最大的十字路口。南北纵横的永安大街和东西纵横的永祥大街交汇处。
都是九丈宽大街,交汇处宛然形成一个不小的广场。
这广场往北,则是各种政府机关,到了头,就是皇城皇宫。往东,是各种商铺,大街小巷都是开门做生意的人。往西,则多是府邸宅院。往南,吃喝玩乐应有尽有。
所以这十字路口,恐怕就是这古代的王府井了。尤其是这里车来人往的,一看就知道人流量极其大。
人流量大,那就热闹,商机也大。
简直揉着下巴,思考着要不要在这里盘个铺子。
闲逛了一下午,简直拐回了客栈。刚进大堂,熟识的店小二就迎了上来,“简爷,您可算是回来了。有位姓阮的小君一早就在这儿等您了!”
软小君?云鸿戏班,没有叫这个名字的吧?
简直带着疑惑,在小二的带领下,穿过大堂,进了后院一个包间里。
第23章023
客栈的后院有客房,也有包间。
这包间还不小,中间用一扇屏风遮挡。屏风外放着一个圆桌,桌子边并没有坐人。
店小二把简直引入包间,就关门离去了。
简直听到屏风后传来的声音,抬脚绕过了屏风。
屏风后没有圆桌,倒是放着一张竹榻,竹榻正中隔着一个小桌子,桌子上放着一把紫砂壶。
此时一个一身杏黄丝绸长衫的倜傥男子,正歪坐在竹榻上,一双暗自生情的桃花眼,一眨不眨的打量着简直。
简直慢慢走近,坐到那男子对面。顿时,一股说不上来的味道扑面而来,不是茶香,也不像是花草木香。
小君?看来这位是个领者了。
简直疑惑中给自己倒了杯茶,“我想,我应该不认识你吧。”
那倜傥男子笑了笑,“我姓阮,名竞,字非争。当然,你一定不认识我,可你总该认识一个人乌元琊。”
乌鸦?什么东西?
简直喝了一口茶,“不认识。”
“额?”阮非争愣了一下,哈哈一笑,“是我糊涂了,你怎么可能知道当朝五王君的名讳?五王君,你总是认识的吧。”
“不认识。”简直斩钉截铁道。
“额?”阮非争顿了顿,“你不是叫简直吗?”
又一个找“简直”的?简直一口饮尽杯中茶水,面不改色,“我不叫简直,我叫简子承,你认错人了。”
“不可能?”阮非争皱起眉头,“这客栈里只有你一个姓简的!”他抽出衣襟里放着的信件,又从头到尾的看了一遍,确定自己没走错地方。
莫非,叫简直的已经走了?毕竟这里只是客栈。
阮非争跳下床榻,“既然你不是简直,那告辞!”
简直看着他甩袖离开,自己也拍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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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立即回到自己的客房里。一回到客房,他立即掐手决进了空间。
惯例先吞了一粒丹药,简直马不停蹄的飞到莲花池附近,落在白玉石桥上。
看着下方清凌凌的池水,简直跃下石桥,掐了一朵莲蓬,一边吃一边骂道,“曹,你是不是又吞我记忆了?我是不是穿越过一次,然后死了?到底在搞什么鬼?”
简直怒踢了一脚池水,掀起一阵阵水花。
呸掉嘴里的莲子壳,简直也知道现在也没办法找回记忆。
“算了,不管了。”掐起手决,简直飞去了广灵岛,补充了一下苹果和桃子的数量。
这边阮非争出了客栈,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可信纸里来来去去就那么几行字,更没有细说“简直”的特征,而阮非争此时还不知道天长君后人的事迹。
也没回家去,阮非争直接拐去了皇宫门口,给守门的递了句话,就在门口等着。
永佑宫佑戊殿的乌元琊一听阮非争求见,忙让孟晓拿着牌子去接人。他则命其他太监把着轮椅推到殿门前,在丹陛之上急切的等着。
这种时候,乌元琊心中乱成一团,直到看见阮非争的身影,他心中的混乱方才消失,只剩下急切。
“怎样,先生怎么说?”
阮非争才刚上了几层台阶,乌元琊就问了起来。
阮非争快走几步到了乌元琊身前,看着他的腿,关心道,“听说你受了伤,却没想到是骨折了,刚才又听孟晓说还有内伤,御医怎么说?快进殿,这外面风多大!”
乌元琊点点头,被阮非争推着轮椅进了佑戊殿正殿,“三表哥,简先生怎么样了?如今我还不能出宫,先生那里,就拜托你了。”
阮非争苦笑一声,“我的五王君啊,你让我找人,好得多给点儿信息啊?那客栈里倒是有一个姓简的,可人家不叫简直,叫简子承!”
乌元琊一颗心顿时落到了底,“怎么会?我亲眼见他出现在那客栈,这前后不过是几个时辰,莫非……简先生已经走了?”
“是不是你们那会儿进城,你说的那简先生去人家客栈借地方看热闹,现在热闹没了,就走了?”阮非争猜测道。
乌元琊直直坐在轮椅中,两眼发怔,不知在想什么?
阮非争叹了口气,“五王君,表弟啊!给表哥说说,你找那姓简的是什么事情?是不是喜欢人家?不是表哥说你,你身为大乌五王君,你的婚事,可不是自己能做的了主的。”
“什么?”乌元琊猛然回过神,“莫要胡言。我对先生,乃是拳拳敬爱之心,就如,就如……对老师一样。你可千万别再这样说,要是让先生知道了,岂不是要……”
“好好好!”阮非争连忙打断乌元琊的语无伦次,他微微摇头,心中已经确定乌元琊这是心落到人家身上了。
只是大乌实行一夫一妻多妾制,领者非特殊情况,必须娶延者为妻。一个平者,顶天了也不过是侧室了。
“知道了,不会乱说的。只是你和这人是怎么认识的?”
“简先生是天长君后人。”乌元琊直言道。如今这也不算是什么秘密了。
“额?真的假的?”阮非争震惊道。
乌元琊却没再细说,“简先生右手手背有红色云纹,你看到了吗”
阮非争回忆了一会儿,想到几个时辰前那人倒茶的手,“他带了个手套。”
乌元琊呼了口气,“表哥,劳烦你再帮我跑一趟了。那必定是先生无疑,没错的。只要看到先生手上的云纹。”
“好好好,我回去后就去。”
“……等等,天晚了,还是明日再去打扰吧。”
“……”
……
天确实晚了,已经到了酉时,两个小二正举着棍子把点燃的灯笼挂到客栈匾额上。
客栈了飘起一阵阵饭菜香味儿,大堂里也是热热闹闹的。
简直喜欢吵闹,特异挑了大堂里的位置,点了两三个菜,一份面,美滋滋的吃了起来。
刚吃了半碗面,菜也才动了一层,大堂里的热闹顿时消失。
简直抬头,看见一队共六个穿着甲衣,握着长刀,长着短须的士兵,昂首阔步的走了进来。
大堂里静悄悄的,简直咯吱咯吱嚼着脆骨的声音都好似被放大了无数倍。
几个胆子小的人,在桌子上放了铜板,闷头跑了出去。跑到门口,又似乎被什么东西吓着一样连退几步,才缩着身体消失在夜色中。
柜台后的掌柜带着几个小二,满面笑容的迎了上去,“几位小君,可是有什么想吃的?本店新出的酱骨头,这就让人给几位爷端来!”
“慢着!”一个兵士厉声喝止住小二,“你们这店了,有没有一个姓简的?”
若是这些兵士提前来几个时辰,这小二估计还要反应一会儿才知道店里谁姓简。可偏偏阮非争才刚来找过简直,小二是记得一清二楚。
他当即伸手指向正往嘴里塞肉的简直,“他,他姓简!”
简直慢条斯理的把肉塞进嘴里,放下筷子,好整以暇的看着六个兵士将他围了起来,“你们找我?”
一个兵士拿长刀磕了磕桌子,“脱他手套!”
眼见那兵士一手伸了过来,简直左手一垂,早已藏好的灵石滑入手心之中。他右手掐起“行”字诀,眨眼出了包围圈。
那伸手的兵士猛然一凛,大叫一声“抓住他!”
六把长刀铿锵出鞘,大堂里顿时乱成一团。
有的一弯腰躲到桌子底下,有的往楼上跑,有的往后院跑,有的往外跑。简直掐着手决,如一尾游鱼一样,瞬间窜到了窗边。
没办法,门口已经被客人堵死了。
他回头看了一眼被挤成一团的六个人,眉头拧成了疙瘩。
他到底惹了什么祸?就不能消停一会儿吗?他只是想好好生活,等有钱了领个孩子,舒舒坦坦的过日子而已。
真是……
简直摇摇头,伸脚在墙上一借力,跃出了客栈的窗户。
既然京城不能呆了,那他就去别的地方儿!
只是,简直双脚还没落地,一道道银光就晃花了他的眼睛。
匆忙落地站稳,简直厉目看向这些人。
“简子承,快跑!别管我们!”被两个兵士押着的小五大声喊道。
简直一个个看去,云鸿戏班基本都被这些兵士押了过来,就连楚爹爹,此时也衣衫不整,发束凌乱,没了妖娆劲儿,只剩下落魄。
而年纪最小的楚初,被人拎着后衣领子,蔫蔫吧吧的垂着头和四肢。
小五见简直看着楚初,急忙喊道,“简子承,求你把楚初救走,他发热了……唔唔”一个士兵一把捂住了小五的嘴。
简直心中一凛。他听过小五讲过领者延者发热,一般发热一到三天,但却极其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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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热时,最好卧床休息,或者多进补一些。
看楚初这样子,分明是已经烧的没劲儿了。
简直握紧灵石,人如鬼魅,倏忽闪至拎着楚初的兵士面前。
可他忘记了领者的速度。
简直到了那兵士面前,那兵士也已经拔刀向简直砍来。一瞬间,简直浑身汗毛直立,手决迅速变换,使出了他第一个学会的攻击字诀,“电”。
一道霹雳从那兵士头顶直直打进他的身体,那兵士瞬间长刀掉落,抖如筛糠,送了手里的楚初。
同时,简直手中的灵石也成了粉末,他迅速抖臂,将袖兜里的灵石又抖出一颗,另一只手揽住楚初。
“住手!再动一下,我杀了他!”
简直拧眉回头,楚爹爹的脖颈上,已经出现一道渗血的痕迹。
第24章024
简直束手就擒了,他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在一瞬间,救出所有的人。
他倒要看看,谁才是幕后指使。正所谓擒贼先擒王,见了幕后指使,他才能想个办法。
夜色渐深,这些兵士押着简直等人从热闹的大街,一直向北,走进僻静的深巷中。
这巷子街道不见比大街窄,两边却都是高墙。街道里没有行人,只能听到前后左右,兵士踩在地上发出的脚步声。
巷子里不知拐了多少道弯,他们最终停在一个两扇开的侧门前。
侧门上没有匾额,简直抱紧怀里的楚初,按兵不发。
领头的士兵带头进了院子,高喊,“快去禀告大公主,就说人已经抓到了。”
大公主?
今日见了二公主和五王君,以及五王君的人,可是他什么时候招惹了大公主?
简直等人被兵士押进了院子。院子里十几个穿着一致的男女正在挂灯笼,将院子照的亮堂堂。
正屋最前面的三层台阶上,摆着一把椅子。
“大公主到”
一个女子尖着嗓子喊道。
简直身后的兵士拉着他往后退了退。简直和小五对视一眼,向门口看去。
一个约莫二十出头的女子,身材高挑,模样英气十足。她穿着一身黑衣,大步走向正屋前的椅子。从简直身边过的时候,连个侧眼都没给他。
那女子翘着腿坐到椅子上,接过下人地上的茶盏喝了一口,“你叫简直?”
“大公主,此人简直!”
押着简直的兵士推了他一把,将简直推到了前面。
“简直?你就是天长君后人?”大公主不屑的抬抬下巴,“真是可惜,没想到天长君留下的后人,竟然是个平者,真是可怜可叹。”
简直摇摇头,有些无语。
“哦,对了!”大公主哈哈一笑,“把你接来呢,是想问问你……”
大公主走下台阶,到了简直身边,低声问,“天长君除了给你留下铜金水牛这个宝贝,还有……别的宝贝吗?”
简直往后退了退,“你是大乌朝的大公主?”
“正是本殿!”大公主挑挑眼皮,“怎么?你若是归顺了本殿,本殿保你荣华富贵!”
“敬谢不敏!”简直眯起眼睛,“你身为公主,当街强迫人。我简直一没有违法犯法,二没有招你惹你,而你却以云鸿戏班的人来威胁我。现在还想要我归顺你?做梦!”
“你!”大公主冷笑一声,“来人,把这些人通通给本殿赐板子,打到这位天长君后人,简直,同意为止!”
简直怒目,听到身后一群下人搬来凳子的声音,听到小五等人被押上凳子的声音,听到有兵士用力抬起板子的声音。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
“什么?”大公主扣扣耳朵,“说话大声点儿啊简直!”
有些错,犯了一次,就不该再犯第二次。
第一次简直抢夺楚初,是因为他没料到这里领者的实力,这才差点儿马失前蹄。
而自从站到这院子里,他一直在观察周围的情况。所以这一刻,简直蓦然发动,瞬间抽出身后人的长刀,扭身架在大公主脖子之上。
“你们最好别动,不然,你们的大公主,这颗脑子,就留不得了!”简直是真的生气了。
一时间,士兵高举的板子迟迟没敢落下。
压在凳子上的小五瞥了一眼面无表情的楚繁袖,高声欢呼,“简直,有你的!打她!仗着自己是大公主就能无法无天了。正所谓,那个什么犯法与庶民同罪,那个什么……”
简直笑了笑,把手中的刀向前递了递,刀尖紧紧贴进大公主脖子的皮肤上,“放我们走,我留你一命!”
大公主眉头皱了皱,又放了开来,“快!放了他们!”
押着云鸿戏班众人的士兵向后退了退,退出院子中央受刑的地方。简直回头使了个眼色,“你们先走!”
简直这一回头,正中一些蓄势待发人的下怀。几个离得近的兵士猛然发动,一个去夺简直手中的刀,一个去砍简直怀里的楚初,另外几个截断简直的四面。
可他们忘记了,简直是能飞天的。他把手中长刀高高抛起,一掐手决,身形迅速飞起降落,再立刻接住长刀,从大公主背后,将刀稳稳地架在她脖子上。
在空间里学习了那么久,虽然成套的功法一个没学会,可有些动作,则在一日日的重复中,刻在了肌肉的反射里。
简直笑了笑,刀上一用力,大公主的脖子立刻出现一道血痕。鲜血从伤口流水般沁出,不一会儿就浸湿了她致的衣领子。
大公主更不敢动了,耿着脖子厉声呵斥,“你们!不是说不要乱动吗?赶紧滚!看本殿一会儿不好好拾你们!”
其中两个兵士对视一眼,身体一动,出现在楚繁袖身后,两柄大刀架在楚繁袖已经受伤的脖子上。
“简直!你放了大公主,我们放了他!”
非是士兵们不选其他人,只选楚繁袖。而是大乌风俗,地位的排序上本就是领者占上,中间则是延者,最下面才是平者。
两个领者士兵自然觉得这云鸿戏班,命最贵的是身为延者的楚繁袖了。
简直咬牙切齿,“小五,你们还不快到我身后来!”
小五哎呀一声,犹犹豫豫的带人跑到简直身后。
简直将怀中楚初抛给小五,压着大公主上前,“我放人,你放人!”
不待那兵士回答,大公主已经迫不及待的吆喝,“放人,快,放人!”
简直耸耸肩膀,“那这样,你先放人,我再放人。”
大公主已经急了,只顾得喊,“放人,放人……”
那兵士脸涨得通红,“你要是说话不算话……”
“呸!我简直什么时候说话不算话了!快放人!”简直稳稳握着刀。
大公主也是急不可耐了,一声声催促威胁让放人。那兵士只得气的把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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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袖推了出去。
简直押着大公主上前,学着那兵士,抬手推了一把大公主的后颈一把。同时,他弯腰揽住摔在地上的楚繁袖,迅速后退至云鸿戏班众人身前。
如此,又形成了对峙的局面。
只是这时候,简直这些人,明显落了下风。
大公主连声吆喝着,几个下人忙拿着白布和金疮药给她裹伤,裹好了伤口,大公主又恢复了趾高气昂,“抓起来,要是敢反抗,直接砍。”
“呵呵,”简直嘲讽一笑,从储物袋里摸出一粒黑色的药丸子。“大公主慢着点儿,难道你没看到自己手腕上,有几道红线吗?”
大公主一把抓起自己的袖子,就着灯笼的光线,果然见手腕上一道道红线往手臂上蔓延,这红线蔓延至小臂中央消失,可又在手肘处再现,似乎一直蔓延至她的体内。
她骇然的拉起另一边的袖子,果然也是一模一样的红线。
顿时,大公主冷汗涔涔的往下流。
简直嗤笑一声。这根本不是什么□□,而是空间里的一种丹药。这种丹药虽也是药丸,可主要用在沐浴之中。这药丸一旦接触到人体,就会立即融进身体,简直第一次摸到也是吓了一跳,还以为遇到了什么寄生虫子。
后来也才知道,这药丸主要是用在养护经脉上。它在进入人体后,会形成鲜红的保护膜保护并养护经脉,而人的手腕和手肘又是血肉薄弱的地方,因此就显露了出来。
若是大公主脱下鞋袜,就会发现整个脚上也是遍布的红线。
白了他一颗丹药,简直心里郁闷。没办法,空间里的□□太毒了。而他一时半刻,只能学些武侠小说里的要挟手段,反被动为主动。
“怎么?这可是天长君留下的稀世珍毒,没有我这祖传下来的解药,怕是大公主要命不久矣。哎,真是可怜可叹……”
同样的语句,简直还了回去。
小五噗嗤一声喷了出来,被楚繁袖一瞪,连忙捂住了嘴。
简直这才发现他还揽着楚繁袖,他倏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忙把楚繁袖推了出去。楚繁袖没料到他推人,向后踉跄一步就要摔倒,简直不得不再次伸手把人扶稳了。
楚繁袖拎起袖子遮住一半的脸,挡住自己的表情,“简爷这是厌恶繁袖吗?”
“额不敢不……不是不是。”简直连连否认。
他只是有些不适应和一个能怀孕的男人离得太近,总觉得自己搂着一个女的。
楚繁袖放下袖子笑了一声,退到云鸿戏班众人里。
大公主已经软倒在地,仿佛自己得了不治之症。
“你,快给我解药。”
“放了我们,并且承诺不再找我们麻烦,就给你解药。”简直举起手里的丹药。
“好好好,放了你们!”
简直点头,“走吧。咱们出大公主府。”
带着云鸿戏班一路畅通的走出大公主府,大公主低声下气的拦住简直要药。
简直顺手将药丸扔给了大公主,就见她连找人检查都不检查,直接吞了下去,她旁边的几个奴才都瞪大了眼睛。
大公主吞了药,连忙拎起袖子,可那红线还是在。
“怎么回事?”
“药起效用又不是一时半刻,你放心吧。我简直跑不了,云鸿戏班也跑不了,若是药不管用,你直管来找我便是!”简直眯了眯眼,带人往回走。
走出几步,简直回头,“对了,忘了告诉你,我这儿的□□可是有很多呢!”
大公主抖了抖,退到奴才身后,伸着头咬着牙,“您慢走,要不要给您一辆代步的马车?”
“哎?这个注意不错哦?”简直抱臂站在那儿等着大公主的马车。
大公主差点儿想要扇自己一巴掌,这边儿还得低声下气的命人准备好两辆马车,送简直回去。
马车轱辘辘行到云鸿戏班的院子前。简直跟着他们一起下了车,进了院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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