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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皇帝抢儿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辛未橘猫
楚初一路跑回马车旁,深深呼了一口气,才爬上马车。
“爹爹,果真有云纹。”楚初声如细蚊。
“哦?”楚繁袖撩起车厢中部遮挡的帘帐,“我果真没有猜错。我记得,贺兰德手下那些人,可是正在找这位天长君后人呢。”
“爹爹。”楚初举着黑色手套,“那简直真是笨,肯定是不足为惧的!”
“小初,若他真是天长君后人,你该当知道他的那些戏法。告诉那些黑衣人,今晚儿上不用来确定了。既然他自投罗网,那咱们就来个……将计就计。”
“是,爹爹。”
楚初跑下马车,对着林子发出几声鸟叫声。
一夜无话,第二天天还没亮,云鸿戏班的人就都起了。练身法的练身法,吊嗓子的吊嗓子。还有专门准备早餐的,把那提前准备好的干饼子放在铁锅边沿贴着,铁锅正中央煨着咸菜炖昨天吃剩的鸡。
简直一夜半睡半醒,早起醒来,头也蒙蒙的。他在食物的香味中拾好薄被,抱着被子往篝火边走。
戏班中除了管事的楚爹爹,长得最好的就是年轻男子小五了。小五这人活泼开朗自然熟,见简直过来,他了身法,嬉笑上前问,“简直,我们准备走了,你准备去哪?”
“我?”简直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你们准备去哪?”
“我们啊?我们云鸿戏班走南闯北好些年,听楚爹爹说,这次终于攒够银钱了,准备去京城落脚。”
京城?简直心中一动,“不如我和你们一起去京城吧,我也没去过。”
“呵呵,”一声缠音从简直身后传来,“既然简小爷也去京城,不如就和我们一起,一路上也能说说笑笑,岂不美哉?”
柔媚的声音突然从身后响起,简直吓了一跳。尤其是那声“简小爷”,让他瞬间清醒,“谢谢楚……爹爹。不用叫我小爷,直接叫我简直就行。”
“直呼其名怎么可以?不知简小爷可有字?”楚繁袖笑着上前,两眼紧紧盯着简直的表情。
简直扯扯嘴角,脑子里转成了风火轮。字,什么字?他的名字一看就是父母随便取的,而且极具讽刺意味。想想他们老简家那可是自古单传,族谱上都不带分叉的那种。
到了简直这辈儿,他才刚能自己喘口气,家里的长辈就走的走,散的散,独留下他一个,偏偏不是名字里的“直”,而是个不折不扣的“弯”。
简家到了他这代,估计是要完蛋。
简直叹了口气,“字,就取‘子承’好了。”
要不,到时候领养个儿子姑且当做传宗接代好了。
“既然如此,那我便叫你一声,子承了。”
吃过香喷喷的早饭,简直揉着熨帖的胃袋,坐在第二辆马车外延上。
云鸿戏班的四辆马车,第一辆是管事楚爹爹和楚初的,赶车的是老葛。
第二辆马车上装着戏班的贵重物品,赶车的是小五,原本坐在他旁边的老岳去了后边,现在坐着的是简直。
平整的土路是官道,保养的还不错。马车车轮上也包着一层看不出来是什么材质的东西,走在这土路上并不颠簸。只是,走的很慢。
“怎么不走快一点儿?这里距离京城还有多远啊?”
小五叼着一根草,悠哉的甩着马鞭,“不是不想走快,是走不快。你不知道,这前面是当朝五王君的车架,人家还有御军守着呢!咱们别说超过去,就是靠近点儿,都得被赶回来。爹爹也是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所以才走的慢了些。不过没关系,等到了前边驿站,咱们早走一点儿,就能超过去了!”
“这样啊。”简直想起自己刚从空间里出来的遭遇,了然的点点头。
戏班一直走到夜幕降临,方才在荒无人烟的路边,看到两点儿昏黄。
待离得近了,简直才看清,那分明是两盏灯笼,照着中央的匾额上,写着“驿站”两个繁体大字。
车队停在驿站门口,小五跳下车,走过去敲了敲门。
不一会儿,一个头戴棕色帽子的中年人开了门,“你们是?”
小五从怀里拿出了一个本子递了出去,“大人,这是路引,我们是从山阳县来的,云鸿戏班啊?三个月前儿,才在你们这住过呢!”
“哦哦,”中年人点点头,“原来是你们啊。只是今个儿……”
“知道知道。”小五掏出一个银亮的东西塞到中年人手中,“我们就要个落脚的地儿,再要些热水洗洗脚,舒缓舒缓就成。”
“……那行吧。”中年人点点头,“只是记住了,不许大声说话,都得小点儿声。”
“好嘞!”
中年人开了侧门,四辆马车从侧门驶进了一个小院子。
荒野里的夜晚静悄悄的,简直一耳朵就听到那金.戈撞击的声音,还听到一个人嘀咕着“守好了,不许打瞌睡”的警告。
简直跃下马车,看着戏班的人将马车驶到小院子边角上,栓好了马匹。
一个冰凉的手突然放在简直肩膀上,简直惊呼一声,连忙回身,见是楚爹爹,才舒了口气,“你这手怎么这么冰?”
驿站的中年人低声呵斥了一声,“这位小爷儿,小声点儿。”
“哎哎,好好好。”简直忙应道。
楚繁袖掩着嘴笑,两眼却瞥了一眼北墙外。一堵墙之隔,那边儿,可是五王君的地方儿,怎么这天长君后人,只顾去看小五停马车呢?
楚繁袖压下心中疑惑,声音缓缓,“好了,拾好就快歇下吧,也别吊嗓子了,明早天不亮就起,路上.吊吧。”





我和皇帝抢儿子 分卷阅读30
“哎,爹爹您先去休息吧。”
楚初打了个哈欠,跟着驿馆中年人跑了出去,一会儿端了一盆热水进了院子。简直见他小小年纪这么懂事,又见那木盆水也颇多,就忙上前帮忙去了。
……
一堵墙之隔,正屋里,烛火照着桌子上还未动过的粥菜,食客却只顾捏着毛笔写信。
邱勇见那一页纸已经满了,忙插了一下嘴,“殿下,吃些吧。晌午都没吃,晚上也该吃点了。”
“知道了,我写完会吃的。”
“殿下!”邱勇咬咬牙。
安静的屋子里只听到毛笔刷过纸张的声音,正在这时,驿馆的大门咯吱一声响起,然后是一阵窃窃私语声。
驿站不大,院子里只有一百御军守着,另外的御军都驻扎在三里之外的平地上。又是两声咯吱,侧屋里走出来个御军,低声交代下面的人。另外一声,似是驿馆的侧门打开的声音。
乌元琊的信终于写好了,邱勇忙接过信纸,一一晾晒在一旁的桌子上。他又了笔墨纸砚,把桌上的粥菜往乌元琊面前挪了挪。
乌元琊拿起勺子,一下下搅着碗里的粥,不见舀起。
邱勇耐心十足的等着他。
正在这时,突然传来“哎”的一声,邱勇眉头皱了皱,心里气恼这驿馆的官员儿没眼色,放了别人进来。几乎同时,他听到清脆的碎裂声。
邱勇忙低头,原本桌边放着的粥碗已经碎了一地,而那碗里的粥,全都洒到乌元琊的衣衫上了。
邱勇拎起衣袖就要去擦拭,却被乌元琊一把抓住了手腕,“邱勇,我听到简先生的声音了。”
第19章019
驿馆给云鸿戏班分配的院子挺大,但只有两间房。
简直帮楚初送了水,立在院子中,就见不一会儿,青姐,云姐,胭姐三个女子进了东屋,过一会儿,老葛,老岳,老赵也都进了东屋,再一会儿,小二,小四,小五,也……进了东屋。
小五跨在门槛上,笑着回头,小声喊,“简子承,快进来睡觉,难不成你要站着睡?”
简直指指他,又指指自己,抬脚跟了上去。
也许这屋子外面看着是一间,里面没准有隔间呢。
可当他踏进门槛,就着烛火,却见这屋子,除了一张放着烛火的桌子,就只有一个大通铺。
此刻那八个人都在把自己的被子往大通铺上铺。
所以……古代都这么开放了?男女都能睡在一块了?
简直一把扯住小五,拉着他出了门,“你别告诉我,你们这九个人,加我一个,都睡在这个屋里?”
“那当然,你怕啥?咱们云鸿戏班都是正经的人。”小五眨眨眼。
“不是……我是说,男女有别,怎么能睡在一起呢?不知道你们楚爹爹那屋里是不是大通铺,为什么不能男人一个屋子,女人一个屋子呢?”简直语重心长。
“你你你……”
小五颤着手指着简直,压低的声音也止不住警告的语气,“你可别打楚爹爹的注意!以后千万住嘴了,要是让楚爹爹知道了,小心他削你哦!”
不是,我的意思是……
简直为这驴头不对马嘴的对话拧了拧眉头。那楚爹爹可不是他的菜,他也没表现出啥吧?怎么会被认为对他有注意呢?而且,看着小五的神态,可并不像是被他喜欢男人震惊了,而只是因为那人是楚爹爹而生气。
简直摇头,“你别岔开话题,我都意思是,男女有别。”
“好了好了。男女有别是小事,平者和延者有别才是大事!赶紧睡吧,明个儿还得卯时之前就启程呢!”
“噔噔噔……”
小院的门被敲响,小五听到金戈碰撞声,赶紧跑去开门,把眉头拧的死紧,思考“平者”“延者”这两个词汇意思的简直丢在原地。
四个身着红衣的御军挤进小院,厉声问,“你们这里,有没有一个叫简直的?”
小五微微向后瞥了一眼,立马扬起笑脸,“呦,几位君人,咱这儿是准备上京的云鸿戏班,只有唱戏的啊!”小五回头,冲着简直眨眨眼睛,“简子承,你说是不是?”
简直早在听到自己名字的时候,心中就是一紧。如果他没记错,他分明只告诉了云鸿戏班的人自己的名姓,为何这些人却是在找一个叫“简直”的人呢?是巧合,还是……他没穿越?
简直按按太阳穴,看到小五的眼色,点了点头,“是。”
红衣人中一个年轻的人绕过小五,走到简直面前,“你是昨天掉到河里的那个人?”
简直细瞄了这人一眼。确实有些面熟,好像是那天手指擦过他脸的那个年轻“军人”。
“哎,我叫张午,你叫简子承是吧?你这名字和我们要问的人姓还一样,呵呵……”
简直退了一步,一脸审视。他死死的按住太阳穴。总觉得有什么事情,出现了难以理解的断层。
张午见简直不理他,也不尴尬,自顾自的笑笑,问了声“是云鸿戏班是吧,那上京了再找你”云云,就带着人走了。
小五抱着手臂,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这情况。等御军走了,他关上院子,脸上一笑,拉着简直进了屋,“好了好了,快睡吧,总算是把他们打发了,你说你是不是惹了他们,不然为啥会找你啊?”
小五眼睛发亮。
简直摇头,“不知道,不清楚,我脑子一团糟……”
“脑子……一团糟?那就先睡下吧,别管他们了。总之咱们小老百姓,还是别和这些当官的、当兵的沾惹上的好。”
“是。”
简直也管不了那么多,昨天夜里就一夜没睡好,这会儿又加上环境安静,脑子仿佛是要爆炸掉。
他也不管什么男女有别了,反正人人都穿着严实的里衣。简直挑了大通铺的一个角落,盖着被子吞了一粒丹药,闭上了眼睛。
小五半掩上房门,却是转身去了隔壁屋子里。
楚初手持烛台,站在桌子旁边,看着小五的嘴张张合合,没发出一丝一毫声音。
[那简直一点异常也无,而且听到五王君,也好似原本就不认识。刚才官兵查人,一位君人明明认识他,却也不知道他是简直。]
“这就有趣了。”楚繁袖笑了笑,“怕是好玩了,明儿再探。”
[是。]
……
第二日天还没亮,云鸿戏班就早早的准备妥当。简直依旧坐在第二辆马车上,翘着一只腿,学着小五,嘴里叼着一根草杆。
“所以,你们这里是领者、延者、平者来分性别的?”简直只觉得自己的世界观太过陈旧,是时候刷新了。
“什么叫我们这里,简子承你也是平者啊?”小五伸手拔了简直嘴里的草杆,“这东西不能吃。”
简直急忙退让,后




我和皇帝抢儿子 分卷阅读31
脑勺敲在车厢上,发出咚的一声,惹的小五哈哈大笑。
简直要气不气,算了,原谅他吧。想想这小五是个平者,说不定以后要怀孕生子,简直就想直接把人当成女子对待。
马车辚辚,过了一个县城,便是直通京城的宽阔大路。
简直也在那小县城里了解了情况,彻底认清楚了自己穿越的事实。不过他现在又有了一个疑问,他是身穿,还是魂穿?
身穿的话,他为什么在空间里醒来时会穿着那样的衣服,而且这几天听着小五讲述天长君后人拿神器救灾民的事迹,简直总会不自觉的代入自己,只是他没有表现出来。
可若是魂穿的话,怎么会那么巧,一个与他一模一样的人,而且有一个明显由他耕种出来的空间?
所以,会不会有这一种可能。我穿越了,然后我失忆了,所以忘记了自己救灾民的事情。
毕竟,他可是有失忆前科的。
这么一想,似乎所有的蛛丝马迹,都瞬间连贯起来。
只是简直眯了眯眼睛,偷偷从储物袋里又拿出一副手套,套在了手上,遮盖住右手上的云纹。
那天长君后人,简直一听就觉得,他是个和被老同学骗的那个简直,一样的笨家伙,家底都不知道被“他”泄露了多少了!现在情况不明,他还是暂时隐藏身份为上上之计。
越接近京城,官道就越宽阔平整,官道上的车马也就越多。
云鸿戏班加快速度,第五日上午,到了京城东门。
古朴厚重的城墙虽不如现代高楼大厦壮观,但让看了这么长时间茅草砖瓦的简直突然感觉到,这城墙的凛凛威仪。
守门的蓝衣士兵态度诚恳,尽职尽责的把云鸿戏班的四辆马车检查了一遍,就放了行。
“接下来,你们要去哪?”
简直看着九丈宽的石板路两侧一家家热闹的古代商铺问道。
小五小心的驾驶着马车,“先找个牙人,租个把月小院子。然后再等着看爹爹是怎么打算的吧。”
简直本想就此告别,可又想到,他初来乍到,不如先跟着云鸿戏班,把各中关节门路都记下,得人生地不熟,风俗习惯也不懂,最后抓瞎被人欺骗。
后面三架马车紧紧跟着楚繁袖的那一辆,从大街转到中街,再转到一条只五六米宽的小街道上,最后停在一个小门前。
依旧是小五跳下车,走到那小门前敲了敲,小门打开一条缝,小五挤了进去。不一会儿,他领着一个胖乎乎的白面中年人走了出来。
简直听着两人询问院落、位置、价钱,就在心里细细记下。
小五商量好了,跑到第一辆马车上说了情况,就定下了院子,一手交钱,一手交钥匙,竟似乎连看房的过程都省略了。
接着在那叫白忠的牙人的带领下,四辆马车一路行至这条街和另一条街的交汇处,又进了一条巷子,巷子口第一家,就是此次租赁的房子了。
这房子四四方方的,一面是三间正屋,一面是三间厢房。大门开在西边,南边那条墙是新砌的,把院子和临街的商铺分隔开。
院子很大,四辆马车只占了一个小小的角落,院子里都铺着石板,干净整洁。
“这院子的租金不便宜吧?”简直站在影壁后,并未深入。
刚下马车的楚繁袖掩着嘴笑,“我与白牙人有些相识,自然是走的相熟人的价钱。”
“那这样的院子,一个月得多少钱?”简直拧眉想着空间里的东西,好像物库里金属材料不少,像银子金属的也有很多,可是,那些金属,他还真不舍得卖。
楚繁袖多敏锐的一个人,简直不过是问了一句,他就回道:“莫非子承打算自个儿租赁一个院子?只是你人生地不熟的……”
简直学着这里的礼法拱手鞠躬,“既然已经到了京城,怎么能总是打扰你们?知道你们住在哪里,我以后若是立足了,定会来登门拜谢。”
“哎……”小五追上简直,递出去一个小包,“子承,楚爹爹早就给你准备的。你一个人也难,不如就留在我们戏班好了,我们云鸿绝不会缺你一口吃的。”
“不。”简直把那小包退了回去,笑道,“放心吧,若是走投无路了,还得来找你们求救。”
小五扒着门见简直走远了,便关了门,走到楚繁袖身边,小声嘀咕,“看不出来啊!真看不出来,难道是认错了?”
楚繁袖难得的簇了秀眉,“真是奇了怪了。”
楚初玩着简直送他的帽子,扣着那圆润的珠子,“爹爹,会不会真是认错人了啊,其实他挺好的呀。”
楚繁袖气的拧了拧楚初的鼻子,“一个帽子两只手套就把你买了?”
楚初一惊,忙扔了帽子表忠心,“谁说的,我就是看那珠子好看。”
楚繁袖弯腰捡起那帽子,抚了抚上面的尘土,“让白忠好好盯着。”
“是。”
第20章020
简直出了门,追上牙人白忠。
“这位小兄弟,可是有什么事啊?”白忠笑得和善。
“白牙人,我想向你打听一件事情,”简直问道,“不知道你们管不管户籍办理的事情?”
虽说进京时候主查货物,可那守门的官员也照着路引查了人的。云鸿戏班的路引上只有楚爹爹一个人的信息,这才使得简直得以混在其中进了京城。
可若是他打算长期在这里居住,却是一定要给自己办个户籍的,不然遇到突击检查,估计要危险。
白忠哎呀一声,一脸为难。
“怎么?办不了吗?”简直有些失望。
白忠摇摇头,“小兄弟啊,你不知道,这京城户籍……可不是我一个小小的牙人能办的了的。不过,若小兄弟只是想在京城落脚,倒还有一个法子,也不失为良策。”
“什么方法?”简直追问。
白忠拉着简直走到僻静处,低声道,“寻常人来京城,没有户籍,但是有路引也是一样的。这路引文书毕竟只是一本册子,下雨烧火拿来递去的,就难会出点儿意外。正巧。我认识一个主,专管补办路引之事。”
简直一喜,静等白忠下文。
白忠瞄一眼简直一身行装,“只是若按部就班,这补路引之事,就得十两银子的册子钱,外加十两银子的润笔……”
“按部就班?这按部就班是什么情况?”
“按部就班就是去衙门先挂上名,只是这路引出来,恐怕至少也得半个月,多则两三个月也是有的等。”
“不按部就班是什么情况。”简直问道。
白忠笑了笑,“不按部就班,那就得亲自去那主家登门拜访了。那这就不是二十两银子的事了。若是要的急,今天去明天要,至少也得,五十两啊。”
听完白忠的




我和皇帝抢儿子 分卷阅读32
话,简直便知这时间还能再少一点。没路引就像是出远门忘带身份证,简直会觉得有些不安。
“我若是今天就要呢?”
“一百两。”
“好,”简直点头,“那请白牙人先帮我备好了。我要今日就出这路引。时间……就中午之后,我来找你。”
白忠笑了笑,“那我就先派人去打声招呼了,小兄弟可千万别忘记了才是。”
“不会。”
简直抱拳离开,顺着来时的路线逆行,再次回到那九丈宽的大街上。
来时的路上简直仔细观察过,这大街两边,各种店铺应有尽有,其中就有“当”铺。
他悄悄从储物袋里摸出一块灵石。
空间里能用的法器太招摇,物库里存储的各种炼金材料他又舍不得,剩下的东西,要么已经超出他的理解和使用范围,比如一些灵器。要么就是样子普普通通不招人眼,比如储物袋。
所以,也只有这鸽子蛋大的灵石,能冒充一下宝石了。而且是,上等的宝石。
简直一路走过去,一路打听着基本物价。
布匹是价钱最跳水的。寻常棉布一整匹十丈三十多米,只需要十两银子,零卖也就一百多文一尺。若是再差一级的葛布,只需要三四十文。
可若是绫罗绸缎纱锦等美的布料,一卷只有三米,最下等就能张口要百十两。
若是回到食物上,街边挑着扁担的菜农,一篮子菜只卖二三十文,可餐馆里一碟凉菜都能要五十文钱。
再是金银首饰铺子,最便宜的银镯子只需要在重量上加三十文就能买得,而最贵重的玉石,却是镇店之宝有价无市。
于是简直心里算了一本账。
若是他只求温饱,一个月三五两足以。若是他想小康,一个月至少十五两。
若想达到云鸿戏班那样有个独门独院的,一个月衣食住行,加起来少不了五十两。
抱着试一试的心态,简直进了当铺,把灵石拍到柜台上。
讨价还价一番,最终得了二百两的银子。简直没要银票,只要了现银。
二百两,他也算是稍微满意了一点儿。刚才在首饰铺子里,那镶着红宝石的金簪子,也才二十两一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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