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皇帝抢儿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辛未橘猫
平者们一听,激动上前,把画纸围了一圈一圈,一副要把元草刻入脑海的样子。
简子拍拍手退出包围圈,扭头看到三王爷正看着他笑。这笑容里带着些许看破却不说破的意味,让简直有些尴尬,“那什么,若是三王爷找到了这样的草,我也给三王爷炼制。”
乌青槐继续笑着,“只看了几笔,哪里能分清楚什么是元草。不知这草,可还有其他特征?”
简直想了想,道,“这草啊,你把它枝干掐下来,这枝干到了昏暗的地方,像是会泛荧光一样。”
乌青槐点头,“竟没想到这世上还有如此神奇的药草,果然是青槐孤陋寡闻了些。”
简直尴尬的按按太阳穴。哪里是乌青槐孤陋寡闻,而是他怀疑这世界上分明没有元草这种草药。
今日这宴会没说什么时候散。过了晌午,三王爷、六王君、七王子都回了宫,二公主也上了轿子回了府,只剩下大公主在这里,还一心只顾逗弄怀里的孩子,于是大家这才想着去找简直,向他告辞。
送走了一院子的人,还有一副欲说还休样子的楚繁袖和云鸿戏班。简直揉揉发僵的脸,无奈赶人,“玉牌玩好了吗?玉牌还给我,你也快回府吧。”
大公主躲了躲,“丹药,丹药给本殿一瓶子,本殿立马走人。”
简直苦恼摇头,“你也知道了吧,得找元草……”
“你就别诓本殿了,也就他们这些人信。你以为本殿不知道那是你给五弟备着的更好的丹药?上次你给本殿的药本殿拿着和别人的比了,根本不一样。不过,本殿今日倒是见五弟吃过一颗,和你给本殿的一模一样。”
大公主坚信无比,“给本殿一瓶,给本殿一瓶本殿就走,不然别想了。”
简直最怕遇到不讲理的,“你先给我说,你要这丹药干什么?”
“当然是治病!”大公主拍拍怀里的娃娃,“宝儿从小就有骨病,自从吃了你的药丸,这几日很少哭了。”
“什么骨病?”简直看着大公主怀里的娃娃,一脸震惊。
大公主眼神一冷,闭了闭眼睛,“胎里带出的病,原本太医说这病就是从小骨头就疼,以后也很难长个儿。宝儿今年快三岁了,可还是这么小小的一团,但凡天气冷了一些,就总疼的哭……”
“好。”简直打断大公主的话,一脸怜惜的看着小娃娃,“我还以为不到一岁呢,原来都快三岁了。”
他从储物袋里拿出一瓶给乌元琊备着的药丸,“这药主要是养身补元气的,恐怕治不了他的病。”
大公主高兴的夺过药瓶,“没事没事,只要宝儿不疼就没事。”
她倒是说到做到,得了药,直接就往外走了。
等大公主走了简直才反应过来,他不会是看到小孩子头脑发昏被大公主骗了吧?简直立马召了个仆从,打听情况。
“侯爷是问大公主啊,小的听说大公主就这么一个小郎,确实是有病,胎里带来的,原本也曾听闻说是这孩子活不久,谁知如今都快……三年了。哎,可惜大公主的夫郎也早早的过了世,还好这孩子得大公主的宠爱,不然估计也活不太久。”
简直摇了摇头,没想到大公主这么可恶的人,倒是还有一段可怜辛酸的往事啊。
这终究是别人家的事情,简直也管不了这么多。他伸了个懒腰,准备还是去找小乌鸦一块吃晚饭。
中途走过游廊,遇到吃的满嘴流油的李大,捂着肚子愣是爬不起来。
简直抓了两颗山楂扔给他,绕过人出了门子。
抬脚到了景王府的角门,简直敲了敲门,“开门?”
“咯吱”一生,小太监开了门,“是天长侯吗?总管吩咐了,说是殿下今日倦了,不能招呼天长侯了。”
“什么倦了?是怎么回事?请太医看了吗?”简直生怕乌元琊出事,直接从小太监身边挤了进去。
小太监连忙张开手臂挡在他面前,“侯爷,您就别难为奴才了,这是总管吩咐了的!”
“孟晓吩咐的?”简直一屁股坐到花坛上,“你去把他给我喊来,我倒是要问清楚情况,不然我
我和皇帝抢儿子 分卷阅读58
可不走了。”
现学现卖,简直不亦乐乎。
第39章039
乌元琊回府的时候,在门前遇到正好来找他的阮竞,就把人带到了书房。
孟晓奉命让下面的人守好角门,自己也关了书房的门,守在外面。
书房里,阮竞喝了一口茶,“我今日有其他事情,所以来的晚了。怎么你不在天长侯府吗?难道是已经散了?”
“没散。”乌元琊望着书房关闭的大门,“是我走错了这步,我应该离他远远的,这事不能把先生拖下水。”
阮竞有些不赞同,“若他只是平民,你确实要离他远远的。只是如今他虽然是个无权的天长侯,可若是等到昶国国君前来祝寿,他这个天长侯便能顷刻间拥有一国之力。”
乌元琊失笑,“昶国的一国之力吗?”
阮竞蹭蹭鼻尖,“确实,昶国不足一提。可你别忘了,天长侯本身价值不小,不提炼制丹药的事儿,他还拥有天长君遗留的重宝,而且他本身,可是会法术的。只是……也不知道他都会些什么法术。”
乌元琊回目光,看向书桌子上,摆着的一盘水灵灵的苹果。这果子是简直送来的,日日送,有时还混杂着一些连乌元琊都不曾见过的果子。
仿佛他的储物袋,是个能装下一方天地的东西一样。
乌元琊自然也没忘记,当日山上,先生的储物袋可是丢了的,至今都没有找到。可现在简直身上,却日常带着两个储物袋。
若再细想,简直身上的疑点只会越来越多。乌元琊这个与他离的近的人,再清楚不过了。
只是,乌元琊却不想深究,也无心去探查。
“先生的事情你别管,自有我这边来安排。前些时日说的事情,怎么样了?”
阮竞自信一笑,“我做事你放心。邵家家大业大,族人数以千计,抓点儿把柄轻轻松松的事情。只是你也知道,我得找些有分量的,所以直到今日才来寻你。”
“如此就好。再过小半月,我要离京了,这事得快点儿办下来。”乌元琊嘱咐道。
阮竞点点头,“好是好,可我怕人证有危险,他年纪也不小了,又是个延者……所以若是放在外边,我怕不大安全。可若是放在阮府,你也知道,家里人多嘴杂的。你看能不能,把人带到你这里……只是这样的话,怕是会把你暴漏出来。”
“无碍。”乌元琊拧眉,“我和皇后,那是宿怨,不怕扯开面皮。人你带来就是。”
“那行,我现在就回去,天黑前把人送来。”
“好。”
阮竞匆匆走了,乌元琊将邱勇招来。邱勇来的时候,身后正跟着一个通风报信的小太监。小太监跑到孟晓耳边叨叨几句,孟晓和邱勇交代了一声,往角门上跑去。
邱勇进了屋子,“殿下召属下前来可是有什么急事?”
乌元琊点头,“今日你出城一趟,把我留在乌山的亲兵调回来。也顺便去看看成青成靛的伤恢复的怎么样了。”
乌元琊出宫急促,如今景王府了除了他和邱勇,剩下的都是随着乌元琊出宫伺候的太监。
“是,殿下放心。”邱勇顿了顿,“殿下调人,难道是真想把简爷给挡门外边?”
乌元琊一窘,“你直管把人调回来就是!”
“是。”
书房里又只剩下乌元琊一个人了。他坐在那里叹了口气,扶着书桌,慢慢站了起来。
绕着书桌一步一步的练习走路,乌元琊也陷入沉思当中。
都说当断不断反受其乱,现在来看,分明是已经晚了。
走了半柱香,乌元琊坐回到轮椅上。
若他没有下定决心,扳倒皇后势力,结果只会是六王君上位,而他也会因当年之事,死的悄无声息。
若他下定决心扳倒皇后,这一路上,意外会越来越多。成功了,他就是九五之尊。失败了,他会死无葬身之地……
“哎哎,简侯爷,您慢点儿!殿下正有要事呢!”
孟晓尖锐的嗓音传入书房,乌元琊顿时有些手足无措。他腰杆一挺,坐的直直的,又忙扯过来一本书,翻开几页,仿佛已经认真的看了好一会儿的书了。
殊不知他的全部注意力,都在那熟悉的脚步声上。
简直走到门口,向屋里看了一眼,回头,瞪着孟晓,“不是说累了吗?怎么还在看书?你这个贴身太监当的也太不称职了!”
孟晓平白吃了一顿排头,委屈的甩甩手里的拂尘,站在门口背对着屋里翻了个白眼。
简直一路走到乌元琊身边,夺了他手里的书,合上后放回到桌子上,“我听人说你是累了,到底怎么了?身体哪里不舒服就告诉我,我看看能不能给你再弄点儿别的丹药吃吃。”
积压在心里许久的烦乱,在简直无微不至的关怀中突然迸发,乌元琊仿佛被分成了两半,一半脱离身体,站在旁边冷眼旁观。
另一半一拍桌子,义正言辞,“先生,你当知道,你是平者,而我是领者,若是无事,还请先生以后注意礼制。”
现在断了,不知道可不可以?乌元琊无力的抵抗着。
简直以为他在开玩笑,他蹭过去坐到乌元琊身边,“说什么呢?咱俩儿谁跟谁?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幽深的眸子转了过来,盯着简直。
简直头皮发麻,玩笑般伸手挡住乌元琊的眼睛,“别这样看着我。虽然你长了点儿肉了,不过你这眼睛也太大太黑了点儿。”
啪的一声,简直的手被拍了下来。
简直不解,乌元琊这是怎么了?他以为是因为乌元琊这会儿身体不舒服。正如他头疼的时候,耐心就会迅速降低。所以简直放柔了声音,又问道,“怎么了?”
乌元琊倏的扭过头,直愣愣的盯着书桌。
简直身体倾了过去,手臂一伸,揽住了人。相比于之前,现在的乌元琊倒没那么硌人了。
简直笑了笑,“我抱你回去睡一会儿?正好醒了可以吃晚饭了。”
乌元琊突然抬手,一把推向简直左肩。
简直猝不及防,连人带椅子向后倒去。歪倒的瞬间,他立即松开圈着乌元琊的手臂。
咚,咚两声。一声是椅子倒在地上的声音,一声是简直后背跌落在地的声音。
门口守着的孟晓动了动身体,咬牙摇了摇头。还是算了,殿下和简侯爷之间的事情,不是他好插手的。
简直已经完全愣住了,他躺在地上苦笑着。今个儿早上才刚推了别人一把,不到晚上就报应回自己身上了。
现在整个后背都僵了,左肩上似乎还残留着乌元琊刚才用的力气,不小。
乌元琊也是惊了,他用力握住自己的手掌,最终还是没能克制住自己,下了轮椅扑到简直身
我和皇帝抢儿子 分卷阅读59
边。
“先生,先生你没事吧?”
简直转了转眼睛,看着乌元琊焦急的神色,拧眉问,“你腿好了?”
“我,我……”
“行了。”
简直起身拍拍衣服,“我看你也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先生!”
简直踏出门槛,头也不回的往前走,直到走出了景王府,他方才深深一叹,“人家是一人之下的高位者,我就一平头百姓。闷头闷脑的,也不想想玩心眼你怎么可能玩过别人?”
简直走了几步,啧了一声,“平常都好好的,怎么今天这么反常?今天发生了什么……问了楚繁袖名字,嘲讽了人家一顿?”
又走了几步,简直按按太阳穴,转身回望景王府,“看来身体是好了,力气那么大,我这肩膀不知道青了没有。后背肯定是青了。”
“简爷!”李大守在天长侯府的角门口,看着简直走走停停,终于没了耐心跑了过来,“天儿不晚了,今儿是不是在府里吃饭啊。”
简直嗯了一声,“你这肚子里的还没消的吧。这么急着吃饭?”
李大哞声讲理,“您没饿过,不知道。这吃到自己肚子里的,才算是自己的。趁现在有肉吃,俺多吃点儿,好好长肉。”
简直看着他虎背熊腰的样子,打趣道,“你这样再吃下去,以后怕是嫁不出去喽。”
李大不以为然,“俺这个月都攒了三两银子了,等攒够五十两,俺就能说个读书识字又贤惠好看的媳妇了,哪用得着嫁人?”
简直晒然一笑,“你倒是计划的好。”
李大认真点头,“是啊,俺爹让俺来看着简爷您,等您娶了亲,那就有人帮俺看着您了,到时候俺就家去了。”
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简直惆怅感叹,“可惜啊,我估计是成不了亲了,你干脆就在京城里找个得了。天长侯府那么大,你自己挑个小院子用。”
李大一心只想回家,他加快几步赶上简直,“简爷啊,您可别乱说,我看你肯定比我成婚成的早。”
“哦?何以见得?”简直来了兴趣。
李大嘟囔道,“你和五王君,天天黏在一起,俺爹俺娘都没这样过,俺看啊,你们这事儿,准成!”
简直脚步一乱,“别胡说,我怎么可能娶小乌鸦。”
李大挠头,“简爷啊,您想啥呢!人家是王君,是领者,只能您嫁给他!”
“我?嫁给他?”简直指着自己,再次矢口否认,“不可能!绝不可能,我顶多,以后找个顺眼的,娶了得了。”
李大翻了个白眼,“俺,还有大家伙儿,可都是看在眼里了!您要是不嫁给五王君,还搂搂抱抱的,像啥样?”
“搂搂……抱抱……”简直张了张口,“我那是……”
“是啥?”
“我那是……可怜……他?”
“人家可是五王君!用得着可怜吗?人家可是有一院子的人伺候着呢!”
简直连连摆手,“不行不行,别说了。我得捋一捋,你自己玩去吧。”
第40章040
正屋的门紧紧关着,灶房里的饭也热了三遍了,还不见简直出来。
廖文摇头吩咐,“凉了就热,热的多了再做新的。”
李大咕咚咕咚喝完半碗排骨汤,“简爷自己个儿一个人在屋里,绝对出不了事儿。也就人多的时候看住人就行了,你们不用瞎操心!”
看惯了李大在简直面前没大没小的样子,廖文也管不了这个人。他又摇了摇头,背着手出了灶房。
正屋里,简直已经吃空了一整瓶醒神丹了。
现在他正在嗑第二瓶。
想不通,想不通啊!
我真的是在可怜小乌鸦吗?
一个高高在上的王君有什么值得可怜的?京城里沿街乞讨的还有一大群呢!
搂搂抱抱?我明明是因为小乌鸦腿不好,才搂搂抱抱的啊。
可是,需要吗?那么多侍候的人,真的需要他吗?
那我为什么那么热心肠?
对,是李大说的,是李大说我和小乌鸦以前是有关系的!
简直捶捶脑袋,“该死,怎么就忘记了呢!也不知道写个日记什么的,现在被空间坑了记忆,怎么办?难道再死一次试试?”
简直咚咚的拿着脑袋敲着桌面,“想什么呢!死一次?万一死过去活不过来,那还不笑掉人家大牙?还有,要是我现在死了,又忘掉别的事情怎么办?”
“对啊!”简直灵光一现,“我可以写日记!”
他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书桌旁,拿起毛笔,在宣纸上写下日期,不知道什么年,八月初一,天气晴。
寥寥几个字,宣纸用了一半,简直在另一半写上,天长侯府暖屋宴,开办,顺利。然后,我……
我什么?
不管我什么,纸已经用完了。
简直抽了第一张,看着下面的纸,顿时没了兴趣。
胡乱的把写好的宣纸折了扔进储物袋,简直一把脱了帽子,手指插.进已经有一寸长的头发中。
别跑神,回来,想想他和乌元琊的问题。
小乌鸦是领者,他简直又不可能嫁人。两个人怎么可能在一起。
在一起?他都想到这个地步了吗?
简直用力捶了捶桌子,让自己镇定下来。
如果,小乌鸦娶了人,他……他怎么办?
腾的,简直站了起来。
不行,这又不是他一个人的事情,他得去隔壁问问。还有今天,莫名其妙的推了他的事情,也得问清楚了。
要是……要是他否定了。那以后各自嫁娶,再不相干好了。
简直想到此处,心里拧巴的疼了一下。好像是被人从心头挖走了一块肉一样。
他的脚步越来越快,穿院过廊,连廖文的呼喊都没让他停下脚步。
李大追上廖文,好哥们儿的拍拍他肩膀,“没事,估计是去隔壁,就这么点儿路,能有啥事?你要是担心,俺就去角门上守着得了。哎,灶上正在炖的肘子,记得给俺留着点儿啊!”
廖文跺跺脚,“真是!你倒是吃的多,侯爷还没吃饭呢!”
同样没吃饭的,还有景王府的乌元琊。
孟晓鼓起勇气伸了个头,“殿下,不晚了,摆膳吗?要不要奴才点灯?”
他说完,伸着脖子等着,足足等了半柱香,还是没等到屋子里有任何命令传来。要不是一直能听到乌元琊的呼吸声,孟晓估计早就冲了进去。
约莫到了戌时,院子外传来一丝动静。孟晓垫着脚走到院子门口,“怎么回事?”
“总管,阮三少君带着一辆马车来了。阮三少君说是还有急事,就先走了。那马车和马车里的人……”
“这事我知道,你找个院子,把那人安置好了。对了,找个离主
我和皇帝抢儿子 分卷阅读60
院近的院子。”孟晓道。
“不是,总管。”小太监急了,“是那人说要见殿下一面,有什么重要的东西非要交给殿下不可。”
“什么东西还藏头漏脚的?以为殿下是那么好见的吗?”孟晓翻了个白眼,“行了,你先去把人安置好了,我去问问殿下。”
“哎!”
孟晓垫着脚又跑回到门口,一抬头看到门口站着一个黑漆漆的人影,险些被吓的被背过气去。还好他从小练就的处变不惊本领,才使得他就着星光,看清楚站在那里的,正是他家殿下。
“哎呦,殿下,您这腿好没好利索,您怎么就站起来了?快,快,回去坐着歇歇腿!”
“不了。”
乌元琊的声音,带着久未说话的沙哑。
“你刚才与那小太监的话我也听了,带我去看看那人。”
乌元琊抬起脚,踏过门槛,落步的时候腿一软,差点儿跌倒。
孟晓眼疾手快的扶住他,“殿下啊,让奴才去把轮椅抬出来!”
“不,走吧。”
他甩脱孟晓的搀扶,一歪一歪的向外走。孟晓左右为难,最终还是一甩拂尘,跑上前,搀住了乌元琊。
王府正院隔了一个小花园子,是一个四四方方的小院子。院子如今还没有命名,院门上的匾额空空如也。
整个景王府,除了主院和主院周边的几个院子外,都还是野草丛生、灰尘满屋的状态。拾别的院子的人手都不够了,哪里顾得上去弄匾额。
这小院子只有正屋点着两盏烛火,乌元琊进去的时候,就看到院子中央,站着一个年岁颇大的秀美女子。他扫了一眼,这女子耳朵上,并没有耳眼,便是未婚。
女子怀里抱着一个包裹,见乌元琊进来,她防备的后退了一步。
“你是五王君?”
“是我。”乌元琊扶着桌子坐到椅子上。
“是你要将当年的事情真相大白?你能保证我的安全吗?”
“是,能。”乌元琊回答。
“那好。我现在就把证据给你!”女子着急的放下怀里的包裹,坐在凳子上脱下两只脚上的鞋子,从鞋垫下扣出两打厚厚的牛皮纸包着的东西。
孟晓哎了一声,以身挡在乌元琊面前。
他暗自看着面前的女子,心里嘀咕道:真是和简爷一样没规矩,这女子还是个延者呢,怎么就不注意着点儿。
那女子穿上鞋,把牛皮纸包放到桌子上,“这是当年的信。如果您能帮我报了仇,我以后,就给您当牛做马。”
孟晓上前,扯开了两包牛皮纸,把里面陈旧的信件拿了出来。
乌元琊抽出其中一封信件,见了上面的字迹,疑惑道,“这些信,你怎么会有?”
女子回道,“当年我年岁尚小,娘亲将我留在邵府里。府里有个叫苑青的人,与娘亲私下里交好,因此对我多有照顾。这些信,都是当年她偷出来交给我的。”
“那叫苑青的人呢?”
“死了。一送我离开,第二天就被扔到乱葬岗了。”
女子眼神发直,突然跪在地上,膝行至乌元琊腿边,“王君,求您,求您给娘亲还有苑青姨母报仇!”
“报仇?报什么仇?”
简直身后跟着两个喘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小太监,踏进了正屋。
屋里烛光昏暗,乌元琊正背对着光,让简直看不清楚他的神色。不过地上跪着的那个女子,简直倒是见了,虽然看着年岁大了些,不过身材颇好,容貌也是已经张开了的那种秀美。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