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皇帝抢儿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辛未橘猫
这女子就跪在乌元琊身边,胸脯离着乌元琊的大腿怕是只有一掌的距离。
顿时,简直心里翻江倒海一样的酸。他抽了抽嘴角,上前一步,将坐的直愣愣的乌元琊拉了起来。
乌元琊走了这么久,坐在这里还没歇好腿,更何况他哪里会知道简直这么突然的就去扯他?
被简直拉起的时候,乌元琊的双腿上,一点儿力气都没有用,整个人委顿一样往下跌。
简直心里一紧,把人揽进怀里。
“刚才不是还好好的,腿又怎么了?”
孟晓急忙上前,“简爷,简侯爷啊!殿下的腿这几日才刚好点儿,正在练着呢,不能走太久。方才从正院里走到这儿,走了这么远的路,这会儿才刚歇着!”
是吗?
简直心里一疼。我刚才竟然误解了他。哪个断胳膊断腿的不得做复原?而我竟然以为他在骗我。
简直长臂一伸,勾住乌元琊的腿弯,“我带你回去休息,这小院子太冷清太暗了。孟晓,还不先去正院里把灯点好。”
“哎,是是。”孟晓任劳任怨打头阵。
“啊!”
“有刺客!啊”
院子里银光陡闪,两道鲜血迸出,守门的小太监倒了下去。
孟晓立即张开手臂,大叫,“来人啊,快来人啊!”
只是如今景王府里唯一的侍卫邱勇刚出了城,只剩下十来个太监,又能有什么用,不过是冲上一个倒下一个罢了。
孟晓啊了一声,转身把简直推进了屋子,砰的合上屋门,插上门栓。
门栓刚插好,一柄银剑从木门外刺了进来,剑尖正贴在孟晓脸侧。
孟晓抖着腿,“怎么办?简爷,您快带着殿下躲躲!”
“躲?躲哪?”简直皱起眉头,“京城里也有人刺杀?是谁干的?”
“是……难道是来杀我的吗?”
一个弱弱的声音响起,简直回头看了看那女子,“怎么回事小乌鸦。”
乌元琊低声道,“先生,你放我下来。这些人确实是冲着她来的,你快走。”
走?哪里走的了?大门已经被撞开了。
电光火石之间,简直放下乌元琊,手臂一垂,一枚灵石滚落到他掌心之中,几乎同时,一道一人高两米宽的透明光幕,挡在四人身前。
孟晓护着乌元琊已经退到了墙角,他看到五个刺客的剑撞到了不知什么地方,竟然有三把都被撞弯了。而挺身而立的简直,右手则掐成一个怪异的模样。
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简爷用的法术?孟晓心中顿时一安,简直在他心中的形象,也一瞬间拔地而起。
“他们是领者!刺杀的人是领者!”
一直缩着肩膀的女子突然把手塞到嘴里,用力一咬。
瞬间,一股浓郁而又霸道的幽香充斥了整个屋子。一个黑衣刺客厉声道,“再带一层面罩。”
五个刺客又上了一层面罩,而站在女子身侧的乌元琊,却突然惊喘一声,靠在墙壁跌倒在地,脸上,立即遍布汗水。
“殿下,殿下!你这个女子,你怎么这么蠢!”孟晓已经急的不知所措了。
简直察觉到乌元琊的异样,又掏出两颗灵石,手决一变,接连打出五道电字诀。
第41章041
我和皇帝抢儿子 分卷阅读61
电字诀一打出,简直甩掉手中灵石粉末,再上灵石,再次掐诀。如此周而复始三次,直接将五人电倒在地,再无动静。
“孟晓,快找个绳子把他们绑起来!”
孟晓大喝一声,跑上前来,拎起地上掉落的长剑,刺入一个刺客的胸膛。
剑拔,血渐。
简直惊呆了,“孟晓你干什么?”
孟晓狰狞着脸,“简爷,他们杀了奴才那么多人,还想杀殿下,奴才也是有冤报冤!”
简直连忙退后两步,“好好好,你拾着。”
他心神不定的快步走到乌元琊身边,一把将人搂入怀中,入手滚烫的温度让简直直接从储物袋里掏出了药瓶。
“别……先生。”
乌元琊伸手抓住简直的手腕,力气十分大。
“你发热了,要吃药!”
乌元琊不停的扭动身体,一次次的看向缩在墙边的女子,又一次次的把头硬扭了回来。
简直当即就有些不乐意,一手贴在乌元琊的脸颊上,让他不要乱动,一边怒视着那女子,“你先下去。”
孟晓料理了地上的五个人,带着满脸血花,凶神恶煞的走到女子身前,“这位小娘,跟着奴才先躲一躲。”
简直将乌元琊抱起,“我带你家殿下去侯府,孟晓这边你拾着。不行你就跟着我先去侯府,侯府里好得还有两百仆从。”
王府比简直的侯府大,人又比简直的少了十倍不止。如今屋里躺着五具尸体,院子里躺着一地的小太监,这边还站着一个重要的人证,桌子上还放着重要的物证,孟晓就是心再大,也知道现在跟着简直方才是最安全的。
他立即拾好桌子上的信件,拉着女子就跟上了简直。
两府之间并不远,大多时间都是在府里七绕八绕的。
简直怀里的人一直在扭动,不但拖了简直的速度,更是差点儿从简直怀里扭了出来。
简直向上抖了抖人,把人抱的更紧了,“我的祖宗,你怎么了?让你吃药你也不吃,能别动了吗?我都快抱不住你了!”
乌元琊用力抓住简直的肩膀,用强大的意志力让自己冷静下来。只是异样的感觉让他从身体到心理都让他手足无措。
他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可是他从来没遇到这种情况。
一个健康的延者的血液中,带着能让领者失去理智的如痴如迷的味道。直到这个延者婚配之后,味道才会渐渐消失。这也是为什么,未婚配的延者被奉为珍宝,同时也被领者所忌惮。
乌元琊理智上告诉自己,只要忍过去就无碍了。可身体上的感觉一次次的蛊惑他,不要忍,不用忍,不需忍……
不行。乌元琊用力咬住牙齿。
同时,简直闷哼一声,“你晚上没吃饭,饿了吗?可你饿了也不能吃生的啊?”
乌元琊连忙松了嘴,把力气转移到手掌上。
简直嘶了一声,加快速度,一路畅通无阻的到了侯府正屋里。
孟晓俨然已经是侯府里的一把手管事。他揽住廖文,“把这女子找个隐蔽的地方安置了,立即分派出两部人马,一部去阮老将军府上调些人手来,另一部去衙门报案。”
廖文神情一紧,“是。”
“记住,一定要把侯府守严了。”
“是。”
孟晓松了口气,顿觉周身发冷,却原来是冷汗已经浸湿了衣裳。
他想起乌元琊的情况,立马回头向正屋跑去。跑到正屋门前,伸手一推,却发现门栓已经插上了。
孟晓着急喊,“简爷,殿下,殿下怎么样了?”
屋里砰的一声后,响起简直的声音,“去请个郎中。”
“哎?”孟晓擦了把脸上的汗,“好好,奴才这就去!”
简直现在整个人都被按在床上,乌元琊正埋在他的脖子边上,炙热的吐息烫着他脖子根上的皮肤,也烫的他心猿意马。
他强制拉回跑远的思维,用手臂固定住身上的乌元琊,“你这是怎么了?”
刚才刚把人放到床上,他就被乌元琊勾着脖子拉倒到床上,又被人翻身压在身下。简直顾忌乌元琊的身体情况,并不敢用力挣扎。
延者女子已经远离,香味儿的影响也在减弱。
乌元琊趴在简直身上,理智正渐渐回归,只是身上异样的感觉还未消退,那地方儿怪异的很,他知道是怎么回事,所以现在他趴在简直身上,一动也不敢动,生怕自己动了,就叫人发现了异常。
他不动,简直先动了。
脖子根实在是太痒,痒的他心思浮动。
简直揽着人瞬间翻身,变成了他在上,而乌元琊在下的姿势。
姿势变动的时候,简直的大腿蹭过乌元琊那处,男人的常识让他立刻就懂了发生了什么?
“唔”乌元琊猛地被擦过,身体痉挛一样抖了一下。
简直无声一笑,慢慢俯下身,使得两人鼻息相互交融。
今日是八月初一,天上无月,些许星光还照不进纱窗,更照不亮隔着白纱的床铺。
他看不到乌元琊的表情,只看到乌元琊眼睛反射的一两点光辉,这光辉一晃一晃的,像是两块小亮片,飘在了眼睛上。
“你怎么了?”
简直明知故问,又向下靠近了一些。
乌元琊扭过头,两手抓着简直的肩膀,“先生,你压着……咳咳。”
乌元琊完全没料到自己发出的声音,竟然带着这样怪异的腔调,好似语气中在请求着什么一样,他连忙咳嗽了两声,掩饰着。
简直一把抓住乌元琊脸侧的枕头。他也十分紧张,他也心跳如鼓。他鼓起勇气咬了咬牙,倾下身,在乌元琊的耳边,“你……”
温热的气息吹拂耳朵上的绒毛,乌元琊脖子一缩,噌的扭过了脸。
四目相对,两人如被点了穴一样,定在那里。
简直不确定的伸出舌头,舔了舔唇边微凉的东西,很软。
乌元琊呼吸一顿,瞳孔陡然放大,他震惊喊道,“先生。”
他似乎忘记了,两人的唇正贴在一起。他这么一说话,柔软的唇部就摩擦着简直的唇。
意乱,情迷。
哪里还顾得上理智?
简直趁虚而入,张口含住乌元琊的,舌尖透过那因说话而开合的唇间,勾住里面同样柔软的存在。
“唔”
乌元琊手掌狠狠的抓住简直的肩膀,整个人如木头一样,就这样张着嘴,任凭简直挑拨。
简直只感觉两块膀子都要被捏碎了,可他还是义无反顾的吻着,不松口,甚至两只手固定乌元琊的脸颊,生怕人跑了。
简直的经验,全部来自于在现代看过的“资料”。他性格被动,很少主动与人打交道,更不会说去某些地方,用某些软件去认识和他一样的人。
因此活
我和皇帝抢儿子 分卷阅读62
了二十多年,他竟是孤零零的抱着自己的性.向,做了个孤单单的“同志”。他倒也曾“yy”过一些明星帅哥,最终仍觉得索然无味,
所以,这是简直第一次去吻一个人。
没有想象中的甜味,没有激烈,只有一个字软。
软到了心坎里了。
简直越吻越上瘾,他就如一个初得了玩具的小孩子一样,翻来覆去,不厌其烦的在小小方寸之间吸着搅着。他的舌尖如灵活的鱼,认真的用力的扫过这里面每一个地方,留下霸道占有的欲望。
他不知吻了多久,吻到全身发热,吻到一滴汗水从额角流下,吻到身下的某处已经昂然挺拔。
直到一只手,以不可抗拒的力量按住了他作乱的手,简直才突然发现,身下的人除了按住他已经伸进人家衣服里面的手,其余一点儿反应都没有。
简直心里一空,慢慢冷静下来,他捧住乌元琊的脸,就这么看着他的没有焦点的眼睛。
寂静充斥着帷帐内的空间里,明明相互贴在一起的身体十分滚烫,明明两个胸膛都在用力起伏,可两个人都不言不语。
直到孟晓再次敲了门,“侯爷,殿下,御医来了!”
简直翻身坐起,整理自己凌乱的衣服。他望着窗外,沉默了许久,“如果……如果你没有这个心思,就当刚才……一切都没发生吧。我希望,我希望我们还能像以前那样。如果不行,我也会,我也会躲着你。”
身后并未答复,简直心中一酸,站起了身,“我去开门。”
他下了架子床的脚踏,一咬牙,向外走去。
一丝轻微的拉扯从后摆传来,简直心中喜悦顿生,他激动的立即停住脚步,等乌元琊答复他。
“侯爷,殿下,御医来了。”等不及的孟晓又喊了一声。
简直等在那里,身后却没有声音。他苦笑着想,也许刚才的感觉是错觉。哎,想不到他第一次告白,就要面临沉默抗拒吗?
简直摇摇头,抬脚,向大门走。
拉扯的力量陡然增大,从后摆变成腰部,简直站立不稳,失去平衡,噔噔后退两步,后脚跟撞到踏板,人往后一坐,跌在柔软的床铺上。
腰上的胳膊如蟒一样,束的越发紧了,简直整个后背,都贴在身后的身体上,有滚烫的气息,喷吐在他颈侧。
“你到底……想怎么样?”简直满怀期待,又充满担忧。
“简侯爷?殿下?”
简直急了,转身抓住乌元琊的肩膀,将人从自己后背扯开,他咬牙看着乌元琊,“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乌元琊终于开了口,“我……”
“说啊!”
“我……”
激动的情绪在心里酝酿成了火气,简直一把将人推了下去,再次吻住了人。
既然说不上来,那就当同意了吧。
第42章042
“怎么样?殿下没事吧?”
正屋里终于点上了烛火,影影绰绰的照在孟晓焦急的脸上,也照清楚他脸上一片血乎拉碴。
简直坐在外边的小桌子旁,嘴角就没平过。他喝了一口茶,“孟晓啊,你该洗洗脸了。”
谁知道这寻常尖着嗓子挑三拈四人竟然能宰人如宰鸡一样,果然是人不可貌相。
孟晓拿着帕子在脸上胡乱擦了擦,“御医,殿下没事吧?”
“咳咳,没事没事。就是需要消消肿。正巧,下官随身带的有消肿止痛,清热解毒的膏药,下官给殿下留一盒。”
御医低着头,走到简直坐着的桌子旁,翻找自己的药箱子。
简直揉揉酸痛的膀子,感觉估计已经肿了起来,“那消肿的药,也给我一盒子吧?”
御医抬头一看简直,扑腾撞倒一个凳子。他忙不迭的把凳子扶稳,低头禀道,“是,是,下官给天长侯,也留一盒子。”
御医把两盒膏药放到桌子上,立马拾好药箱子,“那没什么事儿,下官就告退了。”
里屋孟晓哎呀一声,“殿下,你嘴怎么肿了?是不是被什么虫子咬了。哎,御医,御医……”
御医一脚绊到门槛上,摔到屋外后,爬起来就往外跑了。
简直含笑揉揉自己也微肿的嘴,咳了一声,打开药膏盒子,给自己抹了厚厚一层。
第二天一大早,邱勇带着裴成青、裴成靛带着两百人的亲卫队伍进了京城。
刚走到临近景王府的大街,就看到一排排官兵将街道封锁戒严。
裴成靛跳下马,上前问道,“怎么回事?怎么封了街?”
那官兵看了眼裴成靛一身衣衫,又看了看邱勇身后跟着的整齐卫队,回复道,“这位大人,昨晚上景王府进了刺客,现在正在找线索。”
“怎么回事?殿下怎么样?”
裴成靛急问。邱勇和裴成青也立即翻身下马。
“这位大人别急,景王殿下现在正在天长侯府上,无事。”
“那就好,那就好!”邱勇从怀里掏出腰牌,“我是景王府侍卫邱勇,现在可否进去。”
官兵接过牌子翻来覆去的看了几遍,递还后恭敬道,“请。”
邱勇带人走了几步,听到后面有人喊:“邱勇!等等!”
邱勇回头见是阮竞,拱手问,“阮三少君,可是有事?”
“有,带我进去,我找你家殿下有急事。”
“好。”
……
简直一晚上没睡,一大早起来神抖擞。
人逢喜事神爽,他一起来就跑到灶房上交代了饭菜怎么怎么做,留下一瓶蜂蜜。接着吩咐几个人去王府把乌元琊的日常衣衫取一套,又跑去看看热水烧的怎么样了。
而后简直亲自端着一盆温水,去了让给乌元琊休息的正屋里。
孟晓可没有简直这么好的气神,他刚洗了脸,衣衫上还带着暗红色的血迹。
看见简直,孟晓伸手就去接简直手里的洗漱用具。
简直让了让,“你趁着这一大早,赶紧换身衣服眯一会儿,有我在你怕什么?”
“哎呦!”孟晓笑了笑,“真是多亏了简侯爷了。只是奴才就是干这个的,您不让奴才干,奴才可一身的不得劲嘞。”
“别贫嘴了,赶紧去休息。这是命令。尤其是把你这身衣服给我换了,。”简直推开孟晓,进了屋子。
孟晓呵呵一笑,现在想起昨晚上的事儿,他也是吓的胆儿颤。杀人这种事,宫里也就“杖毙”两个字。昨晚上他可是亲自动手的,这长剑刺入肉体的噗嗤声,一遍遍在他耳边循环了一整夜呢。
孟晓拢了拢衣领,看到身上的血迹,也是嫌弃,“算了,有简爷伺候着,我还是先回去看看吧。”
简直顺利的进了里屋,把端着的东西放到梳洗架子上。
乌元琊正在睡,睡的很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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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轻手轻脚的掀开帷幕,坐到床边上。
床铺上的乌元琊是难得见到的慵懒,他不再是如往常那样躺的直直的,而是张开手臂紧紧拥着被子,小半张脸都被子掩着,也不怕喘不过气。
简直倾身,看着那睡的浅红的脸颊,轻轻将被子往下按了按,露出了乌元琊整张脸。
睡的这么沉啊?
简直笑了笑,手指点在那抹了药膏后依然有些肿胀的嘴唇上。
以前简直不曾仔细看过乌元琊的长相,心中对于乌元琊只有一个印象,那就是瘦骨嶙峋。后来不知怎的,心里就觉得亲近,一下子就把人当成自己人看了。
当成自己人看,那自然不会再去注意什么长相的,顶多也就看一下胖瘦。
乌元琊也确实是胖了一些,脸上颧骨楞角没了,凹陷的眼窝也填了一半,两个嘴角边,也已鼓起两片小肉。
简直看着这样的乌元琊,越看越喜欢,心里喜滋滋的都溢了出来。
这是我的人了?我的人了?我的人了!
简直翻身躺在乌元琊身边,一把将人圈在怀里。他简直以后,也是有家有室的了,他也有家有媳妇的了!
这么大动静,乌元琊如何不被惊醒?
他一睁眼看到简直,恍惚间以为自己在做梦,伸手覆盖到简直一侧的脸上,脸上满是疑惑,“先生?”我这是还在做梦吗?
简直立马奉送了一个大大的笑脸,蹭过去在乌元琊嘴上嘬了响亮的一口。
乌元琊忙撤回手捂住自己的嘴唇,眼睛睁的极大,一脸震惊。
现在天光大亮,可不是晚上。简直把乌元琊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他担起胳膊撑着脑袋,皱着眉头,“你昨晚上可是没反对,这是惊的哪门子吓?难道你想反悔?”
乌元琊想起昨晚上的事,脸一红,眼睛就不敢去看简直。
简直不乐意了,捧着乌元琊的脸,去捕捉他的眼神,“一大早的,又怎么了?你得多说说话,不然我可真猜不着你都在想什么。”
“无……无事,孟晓呢?”
“他啊,回去换衣服去了。今个儿我伺候你洗漱。”
“哪能让先生来?”乌元琊惊慌坐起,“我自己来就好了。”
“哎,”简直一把抱住了人,“你?我还不知道。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让你自己洗漱穿衣服,估计你能把一盆水都洒到地上。”
简直只是玩笑话,乌元琊却听进了心里面。他心中暗暗记下了,以后一定要多多自力更生。
简直扶着人下了床铺,殷勤的拧帕子递牙刷捧痰盂。乌元琊脑子发木,简直让他干什么,他就干什么,等被简直套上内衫,穿好鞋子,搀到外间坐到凳子上,他还是有一种恍如梦境的感觉。
他,和先生,就这么,定下了吗?
可是,他还没有准备礼,还没有请官媒……好像现在京城中还流行定亲。对了,身为皇家子嗣,还要上宗碟,要向陛下报备一声……还有,他的景王府只拾了几个院子,还得重新修整一遍……
乌元琊越想越觉得有一大堆事情摆在眼前,尤其是他的计划,以后有了先生,他得去找外祖多要些人手护府才行,尤其是要给先生准备后路……
简直伸手在乌元琊无神的眼前晃了晃,“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在想先生嫁过来后要怎么办?”乌元琊发着呆,又对简直毫无防备,心里的话就这么脱口而出了。
简直皱眉摇了摇头,“为什么一定要我嫁啊?不能……你嫁给我吗?”
“我……”乌元琊语塞,“我是王君,怎么能……”
简直见他一脸为难,心里也有些不忍。感情的事情需要双方各自退让一步才行,他道,“那咱们就不成亲了,咱们谈一辈子的恋爱。”
“恋……爱?”
简直笑了笑,“你别管,一切交给我就是了。”简直俯身趴到桌子上,伸头迅速嘬了一口乌元琊的脸。反正结婚都是形式,人都到自己手里了,还怕他跑了?
乌元琊已经木了,他呆呆的捂着脸,看着桌子的眼神也直直的转不动。
“哎呀,就说俺没看错,简爷您成亲撒不撒铜钱啊?到时候俺要去捡!”李大拎着食盒踏了进来。
乌元琊神色窘迫,他扫了一眼笑得开怀的简直,连忙又垂下眼眸,片刻后,微微翘起了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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