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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皇帝抢儿子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辛未橘猫
“我又不在乎名声。让下面的人把嘴闭紧了,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怎么样?”
乌元琊心跳如鼓,鬼使神差的点了点头。
简直见劝住了人,心里比了个胜利的手势。
汤泉宫的建造风格和皇宫大不相同。汤泉宫的所有建筑都是建在木桩上,各个建筑之间用木桥相连。木桥下仍旧是郁郁葱葱的草地,走在桥上,宛如行走在绿草之中。
汤泉宫的水是从乌山其他地方引来的温泉水。整个汤泉宫只有一个汤池,汤池之间以假山相隔成一个个小汤池。
简直宛如主人一样选了一处僻静汤池,遣退了随行人员,牵着乌元琊走上向下的台阶。
乌元琊踩上温热的台阶,不知怎的,脚下一滑,人就往池水中摔去。
简直大笑一声,抱住了人,一起摔进池水之中。
这池水并不深,两人相拥着在水中站稳了脚,相视一笑,笑容之中都有些臆动,他们越离越近,终于深深的吻在一起。
一个绵长的吻结束,简直捧着乌元琊的脸,“真好,以后我也是有伴儿的人了。我老简家的族谱我从小就背过,等我回去再默写一本,把你的名字,就写到我旁边上。”
“先生家里,没有其他人了吗?”乌元琊心酸的抱紧了简直。
简直笑了笑,“我爷爷……也就是祖父祖母还有父亲都过世了。我母亲应该还在人世,只是我恐怕是找不到她了。”





我和皇帝抢儿子 分卷阅读67
“那我帮先生去找。”乌元琊道。
简直摇摇头,“别找了,白人力物力。”
“怎能不找?那可是先生的母亲啊!”乌元琊眼神凝重,心里已经在想要分派出哪些人手来。
简直点点乌元琊的额头,“小乌鸦,别想这些,看你眉头皱的。与其想哪些,不如我帮你把衣服脱了吧,哪里有洗温泉还穿着衣服的?”
乌元琊眼睛一瞪,挣脱简直的手,往池边走,“先生,不如我去假山那边。”
“嘿!小乌鸦,哪里跑!”简直大笑一声,追了上去把人按在怀里。
乌元琊退无可退,急忙道,“先生都没脱!”
“那我先脱好了。”
简直退后两步,紧紧锁定乌元琊,一件件湿淋淋的衣服被扔到池边,最后一件扔完,简子张开手臂,露出因练拳法而肌肉饱满的胸膛,“我脱完了,你是自己脱,还是我帮你呢?”
乌元琊飞速瞄了一眼,双颊爆红,“先生手臂上,还有东西,没脱呢!”
简直看看左手臂上绑着的储物袋,摇头,“这个可不能脱。”他一边说,一边向乌元琊走去。
“缘何这个就不能脱,先生没脱完,我不脱。”
“好啊,小乌鸦,竟然学会耍赖了?”简直一把抓住了人,“你不用脱,估计你自己也脱不下来,我帮你。”
腰封,外衫,内衫,里衣……
简直的手从乌元琊的脖颈,略过胸前的一点,慢慢向下,搭在外裤的腰带上。他轻轻一抽,腰带散了,再一抽,月白的腰带已经和外裤一分为二。
没了腰带的束缚,外裤向下坠去。简直揽着人往后退了两步,手指勾上里衣的裤子上。
……
汤泉宫环境清幽,天刚亮,森林里各种各样的鸟儿,在林间飞来飞去,清脆的鸟鸣声透过纱窗,传进帐帘内。
乌元琊蒙蒙睁开眼睛,他撑着床榻坐了起来,在床铺上愣了半晌,又愣愣的喊,“起了。”
一队小太监子鱼贯而入。
“奴才孟光,伺候殿下起身。”
乌元琊下了床铺,在孟光的侍奉下洗漱。擦了脸后,他拧眉问,“我怎么在这里?是天亮了吗?怎么回事?先生呢?……”
“殿下,殿下!”孟光躬身回禀,“昨日傍晚殿下于汤泉中晕倒,是天长侯将殿下送回来的。御医给殿下诊了脉,说是体虚,不易在心绪不宁之时浸泡温泉。昨个儿的汤药,也已经由天长侯,侍奉殿下用了。汤药中有宁神的药材,许是因此,殿下才睡到了这会儿上。”
乌元琊听完孟光的话,细细捋了一遍。捋通后,他浑身冒起了热气儿,掀开帘帐又坐到了床铺上,“我再睡会儿,你们先下去吧。”
“是。”
孟光退到门口,遇到端着药的简直,“侯爷。”
“你们家殿下起了吗?”
“刚才已经起了,只是殿下说还要再睡会儿。”
“哦,你们去忙吧。我去看看。”
简直进门放了药碗,往里屋走去。他掀开帘帐坐到床边,未语先笑。
昨天才刚下水没多久,衣服都没脱完,小乌鸦就晕倒了,可把他给吓坏了。还好这汤泉宫一直有御医在此当值,诊了脉说了一大堆话,意思只有一个,身体太弱,气血不足,不能受太大刺激。
简直摇头苦笑,“小乌鸦啊小乌鸦,你今天和以后,必须多吃一点儿,把身体养的棒棒的!”
乌元琊本装死一样的躺着,听到简直的话,一把扯起锦被就往头上盖。
简直连人带被子抱到怀里,“别睡了,不闹你了,我也不敢闹你了。不是说要带我去看枫叶吗?小乌鸦,快起来喝药吃饭锻炼身体喽。”
绕着汤泉宫游玩了两三日,乌元琊心情好,气色更是大好,整个人如吹了气的皮球一样胀了起来。他本就是十九岁长身体的少年期,胃一养好后,吃的比简直都多。又加上他自己心里的小心思作怪,每日膳食,用的更多了。
简直喜欢他多吃,又怕他撑着,有空没空都带人出去晃悠。
这日一大早醒来,简直去找乌元琊,正看他披着外袍指挥小太监们拾东西。
“早知道我一定把孟晓拽过来,你看现在衣服也不穿好,拾东西还要你指挥。”
简直顺手给乌元琊整了整衣服。
“哪里用的着他?这些东西就是他来了,也要我说一遍呢。”
“这都是什么东西?”简直好奇。
乌元琊牵住简直走到桌边,“邱勇刚送来的,是给老师准备的礼。倒也不是贵重的东西,都是从下面搜罗来的珍本。”
“老师?”简直问。
乌元琊点头,“我从小住在乌山书院,由老师照看教导。本来回京之后应该立即去拜见老师,结果因为一些事情耽搁了。这些时日,也是因为书没运过来,因此才没去。”
“那我陪你一起去。”简直手伸储物袋里,扒拉出两瓶丹药,“我也没什么贵重的东西,就送丹药吧。”
现在这丹药在京城中,已经是有价无市的珍宝了。
不过乌元琊知道这丹药简直应有尽有,“那我就替老师谢谢先生了。”
“哎,谢什么?你老师就是我老师,应该的。”
乌元琊深为简直这一套“你的就是我的”的理论觉得暖心,笑牵着人就往外走去。
温泉宫建在半山腰上,顺着宫门前的石板路从枫林间一路向前,曲径通幽之后,最前方转过一道弯,面前豁然开朗,正是一个长长的竹制吊桥,连在两个山腰之间。
吊桥下二十米,方才是一条浅浅的河水。简直握住灵石,揽着人走上吊桥。
过了吊桥,再上石板路,这次路两侧不再是枫林,而是青翠的竹林。且石板路也不再是笔直的,而是弯弯曲曲,起起伏伏。
不知转过多少道弯,上下了多少蹬台阶,他们终于停在一个朱红的小门前。
“走累了吧?要不要我抱着你?”简直拎起袖子给乌元琊擦擦额头薄汗。
“不累,先生累了吗?”乌元琊不知从哪里拿出一条帕子,也要给简直擦汗。
简直可不愿劳累乌元琊,自己接过帕子胡乱擦了一把,就把帕子塞到储物袋里,“不是要见你的老师吗?咱们进去吧。”
“好。”
随行的太监上前敲门,不一会儿一个七.八岁的小孩开了门,看到乌元琊后,小孩大叫一声就跑回院子禀告,也顾不上守门了。
乌元琊笑着摇摇头,牵着简直进了院子。
院内院外没什么区别,依旧是竹林茂密,石板路曲曲折折。
拐了三个弯,方才又看到一个门,再进了这个门,才是居住的院落。
院子里一个鹤发童颜老者背着手站在院子中。看到两人进来,立即拧住了眉头。
“未曾




我和皇帝抢儿子 分卷阅读68
听闻你成婚,这位是?”
“回老师,未成婚。这位是天长侯简先生。”乌元琊忙回道。
老者瞪着两个人交握的手,“放肆!我教你的礼义廉耻都被你吃了?既然还没成婚。这手怎么握到一块去了!”
第46章046
简直坐在蒲团上,小童给简直倒了杯茶,便退了出去。
他身后是竹制的墙壁,上面悬着三幅写意山水。这竹墙后面,就是正屋,乌元琊和他的老师方行规就在正屋里说话。
方行规方行规,真不负他这取的规规矩矩的名字,一句领者说话平者需回避,就把简直请到了侧屋里。
简直不愿小乌鸦为难,结果就导致他现在一个人坐在这宽敞的屋子里。
这处院落是乌山书院的附属院落,专门分给老师们住的。方行规的院子里,除了他自己,就剩下一个小童了。
现在那小童去伺候方行规和小乌鸦,屋里只有他一个人。
简直连人带蒲团蹭到竹墙边,把耳朵贴了上去。
“早听闻你回京,我就一直等着你上门。”
“是学生来的迟了。”
“嗯。这些日子,三餐如何?我观你胖了一些,气色也不错。”
“因先生原因,这些日子三餐用的很好,因此才胖了一些。”
“先生?那陛下刚封的天长侯简直?天长君的后人?”方行规的声音突然拔高了一度。
“……是。”
“哼,你与他到底是什么关系?”
简直竖起了耳朵。
“我与先生……与先生,两情相悦。”
简直裂开了嘴,笑的宛如一个傻子。
“你!你!你!”方行规气的胡子一翘一翘,“我教你的规矩呢?正室未进门,你便与人无媒苟合?”
简直迅速黑了脸。什么正室未入门?难道他简直不是正室?不对!分明是他和小乌鸦之间,哪里有正室侧室这些鬼东西?
竹墙那边听不到小乌鸦的声音,只听到方行规的怒斥声,“且不论嫡庶,没有三媒六聘,你就与人如此拉拉扯扯。哼,况且此人一看就是骨头硬不好生养的人,你身为王君,为了子嗣延绵,也不该沾染上这种人。”
没等到乌元琊说话,简直先怒了。他三两步走进正屋,一脸严肃的方行规抖着手指着他,“你,你怎么闯了进来。”
简直耸耸肩膀,“这位老师,您应当知道有这么一句老话来着,叫疏不间亲。我和小乌鸦,那是内人。您呢,虽是老师,也是外人。您不能仗着自己是老师,就以外人的身份去管内人的事,您说是吧?不然您这像什么样子。知道的以为您一日为师终生为父,真以为自己是个父亲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您自个儿把自个儿当内人了呢。”
方行规气的脸通红,抖着手抖着抖着,喔的一声就往后栽。
简直早防备着他这种“老人家”的情况,当即奔了过去,一手掐人中,一手塞了一颗药丸进嘴。这药丸入口即化,也不用担心吞咽问题。
方行规喘过了这口气醒了过来,挺着身板就要再战。
简直立马拉起乌元琊,忙道,“那个老师,我们还有事就先撤啦?一会儿让小乌鸦给您派个御医来瞧瞧情况。对了,我们准备的礼里面有的丹药,要是您气儿还不顺,就自个儿拿着吃吧……”
“你!你这个平者!你给我站住!……”
简直牵着人一路跑到大门口,随行的小太监们慌里慌张的跟上他们,一同走上了返程的石板路。
“你这个老师真吓人。我真怕他说着说着,把你说反悔了。”简直装着可怜。
乌元琊摇摇头,“老师也是为了我好。”
“怎么能说是为了你好呢?为了你好,就不应该让我这个爱你爱的不得了的人离开你啊!”简直一本正经的说着爱语。
乌元琊红了脸,心里蜜一样的甜。只不过他在方行规的提醒下,总算是想到了自己的身份和简直的身份,“老师有一句话没有说错,我身为王君,婚事总要上达帝听。虽说先生是平者,但规矩是死的,我与先生之间,想必父皇也并不会横加阻拦。只是……”
“只是什么?”简直心里一紧。
乌元琊眼神躲闪的盯着地上的石板,“只是大乌有律令,但凡健康领者,都需要娶一延者,担负起延绵子嗣的任务。”
“你是在说笑吗?”简直松开了乌元琊的手,凝目看着他。
乌元琊忙摇头,“不是,先生你听我说。娶延者,本只是为了繁衍。若是我与先生之间有子嗣诞生的话,就可以堵住他人之口,也能以此为据,拒绝……”
“别说了。”简直捧住乌元琊的脸,定定的看着他的眼睛,“我突然想起来了,你是王君呢,你是不是一定要生孩子?”
乌元琊努力鼓起笑容安抚简直,“先生,你难道不想要一个和小乌鸦一样的孩子吗?”
“要,你生?”
“先生说笑,我是领者,哪里能生孩子?”
“那我不得不告诉你一个坏消息。”简直松开手,抱胸站在乌元琊面前,“我简直,不能生孩子。你听清楚了吗?我不能生孩子。然后呢?你要再娶一个延者吗?”
“……先生!”
“我问你,你要再娶一个延者吗?”
“先生说笑,先生怎么会……”
“好了。”简直摆了摆手,“我真是,真是有点儿想笑。算了,就这样算了吧。”
乌元琊如坠冰窖,上前抓住简直的臂膀,“什么叫算了?先生。”
简直躲开他的手,哼笑一声,“算了,就当我简直运气不好。”他冷笑着,大步向前走。
乌元琊急忙去追,一边追一边喊简直。只无奈体力有限,追到一转弯处,就再不见简直身影。他焦急的扶着竹子,“先生!先生!简直”
“殿下,您歇会儿吧。简侯爷一定是回行宫了。”
“对,他回行宫了。我得回去。”乌元琊仍不心安,踉跄着往前赶。
小太监跑上前,扶着他的手臂。
乌元琊一顿,低头看了眼小太监,又慢慢回头看了看身后跟着的几个太监,“你们,刚才先生说的话,但凡你们透漏出半个字,本殿绝不轻饶。”
先生不孕之事,必须捂紧了,这样他才能慢慢想办法。
“是。”
……
简直如一个快要爆炸的气球,走着走着干脆捏起灵石飞了起来。
他直接飞到汤泉宫的马棚里,“给我准备一匹马!”
马倌不明所以,赶忙套了一匹马。
简直牵着马就往汤泉宫大门走。出门前遇到追来的邱勇,“简爷,殿下呢!”
简直一肚子的气瞬间炸裂,喷向邱勇,“你问我我哪知道?自己不会去找啊!”
“啊?”




我和皇帝抢儿子 分卷阅读69
简直伸起一脚踹向邱勇,把邱勇踹的坐到地上,“我让你带兵去找人,你楞在这干嘛?啊?还不快滚去!”
“哦,是。小的这就去。”
邱勇一头雾水,喊了几声,带着一队人跑上石板路。
简直追了两步,恨恨站住,“我还担心个头啊!”
他恨不得把乌元琊吊起来打一顿,打到这人再不敢有其他心思,这一辈子就跟在他身边儿!
只是,可能吗?
简直翻身上马,抬起手臂蹭蹭殷红的眼睛,“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自以为是,脑子短路,把事情想得太简单。呵呵,活该!驾”
……
“你说什么?先生呢?”
“刚才在宫门口牵着马,不知道这会儿去哪了。”
乌元琊面如死灰,“邱勇,备车,回京。”
先生一定是回京城了。一定是。
简直如今自然是往京城跑。他还没想真和乌元琊断的干干净净。日日起早贪黑种起的小树苗,你不能因为他生了虫子就把他扔了吧?
只是这虫子有点儿恶心。
简直紧握双手,这虫子,必须!必须死!不然,别想他原谅他。
可我怎么弄死它?小乌鸦是王君,在他原本的古代,相当于一个王爷。古人有云,“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而他和小乌鸦在一起,或早或晚,一定会遇到孩子问题。
“还想让我生孩子?想的美!”简直翻身下马,进了京城,“我曹,我就是想生孩子我能生吗?我简家祖祖辈辈一脉单传我都没提孩子,你那么多兄弟姐妹你倒是着急!”
路边一个孩子舔着糖葫芦,好奇的看着简直的高头大马。简直冲着那孩子笑了笑,突然眉目一凝,板过脸来,“我也喜欢孩子,我就不想要孩子吗?你怎么不说你给我生一个?你!”
痛苦的摇摇头,简直按住太阳穴,“我怎么跟方行规学会了你啊你的。哎。”
拐向城北的时候,简直牵着马站在街口,一动不动。
他想了很多,最终还是逃避一样,转过身体,向城南而去。
路过永祥、永安大街交汇的地方,他曾经摆着的卖药台子竟然还没有拆,倒是被废物利用了起来,十几个小商贩围在台子四周,生意看着还不错。
他漫步在京城之中,恍惚觉得自己一瞬间又没了根儿,还是那个浮萍一样的人。
天大地大,处处为家。可是哪个家都没有一个可以唠嗑的人,没有一个可以抱在怀里笑闹的人,没有一个温暖的地方。
“哎,瞧一瞧看一看,本店明日,八月初八,特惠了特惠了。”
八月初八?小五不是说他们八月初八开张吗?
简直拍拍马头,向云鸿戏班走去。
第47章047
“找,让人都去找。快去!”
孟晓一头大汗,“殿下,如今京城里形势复杂,总得留几个人手在这儿守着您吧?再说了,简侯爷艺高人胆大,又是见多识广的,哪会走丢了。指不定是跑到哪儿去散心了呢!说不定天儿一亮,人就回来了。”
“不可能。不一样的。”乌元琊闭了闭眼睛,极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这次不一样,是我惹他生气了。他会去哪呢?会去哪呢?”
“哎呦奴才的殿下啊,您就别想了,仔细头疼。”孟晓心里埋怨的不行。“您先用膳,再睡一会儿,这都大半夜了,简先生要是回来,早就回来了。”
“不用,我就在这等着。先生在京中能认识什么人?对了,云鸿戏班,一定要去找找!”
孟晓哭丧着脸咬着拂尘把子:侯爷啊,您在哪儿呢!快别贪玩了。
……
“都大半夜了,还不睡啊?”青姐往上拽了拽被子。
“,你别管了。赶紧睡吧,明个儿还一大堆事呢。”云姐答道。
胭姐嗯了一声,“简直,我是说现在的简侯爷,以后说不定就是咱们的主子了。”
“什么?”
“你胡说什么?”
“我可没胡说,”胭姐坐起来,小声道,“你没看到爹爹那眼神儿,恨不得把简直活吞了。依我看,这事儿准成!”
三个人相视一笑,躲在被窝里说起悄悄话。
上屋里还点着灯,桌子底下散乱的放着几个酒罐子,简直拿起桌上的杯子一口饮尽,趴在桌子上咳了半天,“我就奇怪了,这酒这么苦,这么呛人,怎么这么多人爱喝呢?它有什么好喝的?”
小五眼角抽搐,他数了数桌子地上堆积的罐子,心疼如绞。这些可都是明日开门迎宾待客用的,这一晚上被简直霍霍了三分之一了。偏偏这人喝了这么多的酒,还这么清醒。
真可谓一句话,赔了夫人又折兵。
小五看了眼楚繁袖。简子承这么清醒,一开始说好的计划可行不通了。
楚繁袖起身,坐到简直边上,给人重新倒满了酒杯。他端起酒杯,盈盈靠近,“简侯爷,我敬你一杯酒。”
本以为会再次被推开,却没想到简直一把揽住了他。楚繁袖嘴角含着漂亮的弧度,把酒杯凑到简直嘴边。
简直夺过他手中的酒杯,砰的放到桌子上,“我问你,楚繁袖。”
楚繁袖眼眸一转,“您问。”
“你是不是能生孩子?”
楚繁袖面上笑容顿失,他伸臂勾住简直的脖颈,吐气如兰,“若能给简侯爷生个孩子,那该是多大的福气啊。只可惜,年幼时一场高烧,繁袖怕是没有这个机会了。”
他眼睛发红,一滴泪水流入鬓发。
简直拍拍他的后背,“哎,你也是个可怜人啊。”他挣开楚繁袖的手臂,趴到桌子上,不一会儿,均匀的呼吸声就传出。
楚繁袖脸上早没了哀戚,他看了眼小五,小五点头,扶起简直向内室走去。
楚繁袖凝视着桌子上的酒杯,咬了咬牙,一口饮尽。
简直躺在柔软的床铺上,心情灰扑扑的。大量的酒倒没影响他的神智,反而灌晕了他的神经,最起码,这会儿脑子不疼了。
脑子不疼了,空出来的神智,全都扑到不久前乌元琊闪烁的语言上。
这会儿怒血退却,简直却更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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