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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生个崽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初离
池秋钰眼观鼻鼻观心的埋头一心饮茶,便听对坐的即墨微饮了两口茶之后叹道:“好茶。”
继而便见他将陶盏又放回了桌上。池秋钰见状,心中便是一紧。果然,便听即墨微摇了摇头,一笑:“这世间事,果然有趣,我该早些下山来的。”
池秋钰将手中陶盏,亦放回了桌上。
即墨微已经接着说道:“吾在磨溪仙山时,见了太多有求于吾之人。竟不知,这世间竟有我要帮忙,还将我据于千里的。”
池秋钰心中便是一个突突,生怕这位墨读先生要发怒。又转而庆幸现在是在停云坊内,就算动手,也不过动动拳脚,应该暂时没有性命之忧。实在不行,他就先赖在停云坊不出去了。
岂料,即墨微自顾自点了点头,便又看向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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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便这样吧。”
池秋钰见这人就一径儿盯着自己,一副等着自己相问的模样,到底是开了口:“怎样?”
“吾愿与丹生为友,携手比肩,抵足而眠。乐丹生之所乐,忧丹生之所忧。直到,丹生有一事愿与吾同成,如何?”即墨微很是笃定的问,显然并不是征求意见。
“……”不如何!
讲道理,您一位前辈,修为高,我时时刻刻都要恭敬对待,稍微不小心,您不高兴了,我可能就要吃一顿排头。我自由自在的不好吗?要不是因为喜欢自在,凭他一手炼丹的本事,多得是宗门愿意请他去做客卿。做客卿资源可就丰富多了,他不去还不是因为不想受人掣肘。
而且,他不愿意与太多人有往来,也有他自己的道理。
如今忽然出现这么一个人,他甚至连对方的身份都没确定,却什么?携手比肩抵足而眠?
前辈,求别闹!
“先生……何不,换一人,许他所求?”池秋钰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这位元婴大圆满,很是担心自己以后都没机会再出停云坊。
即墨微却很是自在的又饮了一口茶,笑道:“不,我有些明了,门中前辈所言‘吾心之所愿’为何意了。这世上求过我的人太多,像你这样不愿意求人的,若有一事愿与吾同成,大约才会能让吾心有所悦。”
池秋钰悔不当初。
前辈,您重来一次好不好,这次我保证答应您。并将寻得另两味灵材之事,也一并交给前辈您。
但这世上,哪来的重来?
“我……”并不想要您这样的朋友。
“我知道你大约是不愿意的。”即墨微的态度却转为了强硬,依然是温温和和的笑着,语气却不容辩驳:“但这不重要。我既然选中你作为有缘人,让你心甘情愿,也是我该为之事。”
“……”池秋钰觉得有苦难言。
要不是打不赢,他简直想打人。
即墨微还不消停,继续说道:“你若不愿意,大可再试试甩掉我。若你当真能走脱,我也不是强求之人。”
不强求就求放过好吗?
池秋钰觉得这人长得再好看,穿得再人模人样,也不能掩盖其欠揍的内核。
说到这里,池秋钰倒是想起来了,开口道:“那,晚生可能问一件事?”
“丹生有所求,知无不言。”即墨微亲和笑应。
“……”忽然就不太想问了。但事关能否走脱,池秋钰还是问道:“先生到底是怎么发现我来去停云坊六次之多的?还有,为何入了停云坊,先生还能一下子就发现我的行踪。”
“嗯……”即墨微露出些困扰神色,却还是思忖后答了话:“你的气息,与谁人都不同。”
池秋钰心中又是一紧。
却听即墨微忽然问道:“说起来,丹生到底是男是女?”
池秋钰闻言,便是一阵火气往外冒:“我当然是男的!我这个样子哪里看着像女的了?”
即墨微却道:“但你来去六次,便换了六张脸,容颜是假,性别又怎能当真?”
“是了,我最初注意到你,便是因为辨不出你的性别。”即墨微的困扰之色顿时如云拨月般散去,说道:“吾乃纯阳之体,若没有看错,此间茶娘子,乃是世间百年难得一见的纯阴之体。”
池秋钰下意识便满脸戒备之色。
即墨微都被他逗笑了:“你与茶娘子似乎很是熟识?”
池秋钰应道:“妙心于我有恩。”
即墨微只是平淡的点了点头,道:“吾离化神,唯缺心境。便是纯阴之体这等外物,于我也没甚襄助,你大可放心。”
池秋钰并不觉得放心。
洛妙心擅炼器,且通阵法之道,早年曾有奇遇。洛妙心与他身上,都有一块出自洛妙心之手,用于遮掩体质的法器遮天佩。就算是元婴修者,也不能看破两人体质的秘密。
也是因为这样,他才能在停云坊外的山中开山立府,不需要到处逃亡。也才知道,像个普通修者一样在世间行走,何等轻松。
即墨微也是元婴期,却将这等隐秘一口道破。他不光为自己紧张,还为洛妙心担心。怀疑遮天佩,是不是失去了效果。
即墨微见池秋钰还是一副戒备神色,开口解释道:“吾所修功法名为《天宝诀》,世间五行、阴阳,在吾眼中,无需法器,皆可一眼堪破。阳者似火,阴者肖水。阳愈盛则愈炙,阴愈盛则愈幽。人如是,物亦如是。唯独你,生机旺盛,却不温不火不凉不幽。如无质,又即存。也因此,初抵停云坊,第一眼便看到了你。”
作者有话要说:即墨微:可以,我就看中你了。
第4章天元
“吾功法特殊,又体质纯粹,所以,无论你们身上是否有法器遮掩体质,吾都可一眼看透。莫说是在停云坊外,就算入了停云坊,丹生也一样与旁人不同,是以,无论走在何处,吾都能立刻寻到你。”即墨微说完,笑对池秋钰:“吾为丹生解惑,丹生也该答我一疑,丹生的气息为何如此独特?”
即墨微每多说一个字,池秋钰就觉得自己在这人面前愈发毫无遮掩。以墨读先生的阅历,此时不答,多给些时间,墨读先生也一样能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
池秋钰便干脆应道:“我是天元之体。”
即墨微似乎诧异了一下,继而似自语般低喃道:“这世上,竟果然有天元之体!”
看,墨读先生是知道天元之体的,也许已经猜到,只是需要他的一个证实。
继而,即墨微又看向池秋钰:“难怪,你修丹道。”
池秋钰踏上修仙之途,入得便是丹道。虽不是他自己的选择,却也是因体质而起,即墨微这样定论,池秋钰也不想反驳。
池秋钰不答言,即墨微似乎也在感受着什么。
看着池秋钰半晌后,即墨微道:“果然,阴阳两分均衡各半,五行灵根均等,乃是最纯正的中和之体。衍化而出,便如无质。那是否,以天元之血为引,真有提升丹药品阶之效?”
池秋钰这才应道:“虽说却有此效,但丹修一道,还是需了解药性,苦练手法,才可再谈其他。否则就算是有天元之血为引,对丹道没有苦修和天赋之人,也不过是暴殄天物。”
池秋钰答话时,心中不由就想起了某段极不愉快,甚至堪称痛苦的记忆。一旦忆及某段往事,池秋钰就不能很好的控制情绪。
虽只带了稍许到面上,还是被即墨微捕捉到了。
听着池秋钰看似平常的答话,即墨微道:“丹生体质这样特殊,少时一定吃了不少苦。”
尽管是素未谋面之人,即墨微这句话,却说得极为诚恳。并不是同情,而是带着些许疼惜的意味。
池秋钰听着觉得有些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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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些说不出的心悸。
世人一旦听闻天元之体,看他时就变得如视灵宝。能像即墨微这样说话的,在此之前,也不过一个人,那便是洛妙心。
若说纯阳之体与纯阴之体为百年难得一见,天元之体便是千年甚或几千年也难出其一。
天元之体不仅身具混元灵根,便连阴阳也是正好一半。所谓混元,即金木水火土五行灵根俱全,且完全均等,方为混元。混元灵根已是难得,但天元之体,则更显难得一见。
万物分阴阳,人也一样。从出生的那一刻开始,性别便决定了阴阳,体内也自带阴或阳之息。
就如即墨微之前所说,阳者似火,阴者肖水。阳愈盛则愈炙,阴愈盛则愈幽。
若反其道而行,则往往不得善终。轻者早夭,重者可能生而死胎。
同时,任何一息盛到极致,便会被称为纯。于是,修真界便有了纯阳之体和纯阴之体的说法。
而在修真界中,一旦任何一种达到极致,都能在某些地方有极好的襄助之效。与纯阳或纯阴之体双修,能有极好的进益。修真界中,一旦出现纯阳或纯阴之体的修者,即便这修者只是蜕凡期,也能引得暗潮汹涌。
而更为难得一见的天元之体,被冠以“天”之名,较纯更为难得。
但这种虽未反其道而行,却折中的体质,也有不同于常人的表现。
修者界中被称为天元之体的特殊体质,在他尚未成为修者时,在凡间有另一个以天为名的说法,名为“天阉”。
修行中人似乎不追求繁衍生息,更追求的是个人的长生。
所以,不能繁衍子息的天阉之体,因为有了提升丹药品阶之效,而被奉为“天元”,意为“夺天地之造化,和天地之元气”。天元之体,以血为引成丹,可将丹药直接提升数个品阶。
诸如筑基丹,寻常只分筑基丹和黄级筑基丹。若有玄级筑基丹出世,必然是一阵腥风血雨。
筑基丹服食之后,将不可能化为可能。黄级筑基丹服食之后,将一分可能化为三分可能。若修者本身已有七分可能,服食黄级筑基丹后,则可变成九分可能。修者本身再有更高资质的,服食黄级筑基丹,则一定筑基成功。玄级筑基丹,则将三分化为五分。
若一位能炼制黄级筑基丹的丹修,在炼制筑基丹时,以天元之血为引,在不发生意外的情况下,可以直接炼制出天级筑基丹。
天地玄黄,由黄级直接晋升为天级,效果也令人匪夷所思。
只要是蜕凡大圆满的修者,便是完全没可能筑基的,服食天级筑基丹之后,亦可成功筑基。
“天元之血”的效果,可令人疯狂。天元之体这样的隐秘之事……
“说起来,当年北琅洲曾出现过一位天元之体,惹得北琅洲第一大丹修门派紫鼎宫,被浮华观、震雷宗、斩海宗围歼,四派大战,天元之体却并未现世,一度被引为讹传。”即墨微盯着池秋钰,问道:“丹生可是东图洲本土修士?”
池秋钰觉得这位墨读先生,也很是有趣,明明已经可以肯定的事,却还要假做不知,求证一番。池秋钰端起陶盏小饮一口,笑道:“吾乃北琅洲人士,生于宣州。墨读先生若想再问,是否该许给晚生一些好处?”这却是与墨读先生来往的正常方式了。
即墨微听到这话,温和的一笑,应道:“丹生若愿将这段往事告诉于我,想要什么好处,可由丹生提来。”
池秋钰笑道:“先生本来就要跟着我,不如就改由我跟着先生,先生帮我去取九色仙鹿的鹿茸,如何?”
“你是说,谷唐山脉的那只九色仙鹿?”即墨微问。
池秋钰道:“我这次来停云坊,便是有人传讯给我,说谷唐山脉出现了九色仙鹿的行踪。”
“既然都已经有了消息,只要消息确实,这倒不是难事。”即墨微答。
“那不如,我们边走边说?”池秋钰问。
“可。”即墨微应罢,便站起了身。
池秋钰也是因为即墨微,才耽误了去问迅的事。即墨微都起身了,池秋钰便也站起身,两人从茶室中顺着木阶下楼。走到茶坊的柜台处,与茶娘子会账。
茶娘子微微一笑:“盛惠三百五十八,黄品。”
池秋钰从乾坤袋中取出四块地品灵石,茶娘子正要接过去找零时。即墨微往柜台上放了一块天品灵石,道:“不用找了。”
言罢,将池秋钰的肩膀一勾,便往茶坊外走去。
洛妙心将指尖已经捻住的那张纸团,推回了抽屉内。在池秋钰回头时,微微点了点头。
看着两人相携而出的背影,洛妙心皱了皱眉。
秋钰只是看似容易亲近,却并不是真那么容易亲近的性格,这人与秋钰来时还显得生分,出来却已经俨然熟识。再结合池秋钰询问的事,洛妙心觉得这个事情有点复杂。
墨读先生忽然出山,还找上了秋钰?
洛妙心下意识便捏了捏腰间的玉佩,但,墨读先生看她的眼神,又着实平常,不像是发现了什么的样子。
洛妙心却不知,此时若有即墨府的弟子,看到这一幕,才要大吃一惊。
搂着人的肩膀往外走?别开玩笑了,他们即墨府的少府主,在府内行走时,周身一丈都是不允许陌生人靠近的。就算是少府主的师娘和母亲,也得隔着一尺说话。
搂肩?不存在的。
这一定是个假的少府主!
第5章缘起
那这个墨读先生到底是不是真的即墨府少府主呢?自然是真的。
关于墨读先生的生平,世人所知不过一个墨读堂。若让即墨府中的元婴前辈们来说,能既羡慕又嫉妒的说上个三天三夜不停嘴。
即墨微身为即墨府府主之子,出生时母亲已经是元婴修士,所以即墨微生来便是蜕凡之体。不仅如此,还是木系单灵根,纯阳之体。
彼时东图散修的元婴大圆满修士天宝道人,见猎心喜,不顾即墨府府主的阻拦,甚至不惜答应即墨府府主提出的成为即墨府客卿的条件,硬是将即墨微入了门下。
九岁筑基,五十岁结丹,一百五十岁结婴。再花两百年,也就是五十年前,即墨微已是元婴大圆满,成为如今即墨府乃至整个东图,最年轻却修为最高的元婴大圆满修士。
身为即墨府府主之子,被即墨府众人给予化神的厚望。
时间回到一个月前,天宝道人闭了个关出来,问自己夫人:“小即墨最近在做什么?”
秋荔剑尊给了自家老伴儿一个无甚可说的眼神:“你自己的徒弟你不清楚?能做什么?在墨读堂听人说书呗。”
停留在元婴大圆满已经六百多年,闭关出来依然没有要化神迹象的天宝道人顿时有点上火:“这个臭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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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化神我们还要化神呢,再这么耗下去,老子的寿元都要没了。他就不能自觉点,赶紧化个神给我们看看,让老子好歹有点奔头?”
秋荔剑尊没好气的回道:“你有这个本事跟我说,你倒是当面去给你徒弟说啊?”我大圆满也已经四百多年了,我说什么了吗?
天宝道人想想就觉得不得劲儿,于是去找自己的老兄弟即墨睿。
即墨府主看到天宝道人出现,再这么气势汹汹的模样,就知道自己老兄弟这是要说什么。
于是,即墨府主和天宝道人一起杀到了墨读堂。
墨读堂内还是一如既往,混着从蜕凡到结丹期不等的各阶修者。
即墨府主和天宝道人到的时候,正有个穿着一身破烂法衣的老者,在书案前站着,挥斥方遒的说道:“那清风观观主一看,哎哟~~~这小娘子生得美貌,性情又甚是柔顺,当下便起了怜惜之心……”
天宝道人闻言便是大怒,清风观观主那个死老道,虽然抠门的要死,在男女之事上却一贯死守清规。再一看这观者席上,竟然还坐着穿清风观弟子服的小道士,当下脚踢观者席,袖拢荒唐说书人,怒道:“这等胡编乱造的故事,你们也敢拿到墨读堂来说。还有你这臭小子,他这般诋毁你家观主,你就该抽剑上去将他劈个百八十段,你竟还笑呵呵在这里听他大放厥词?”
常年混迹在墨读堂的人,哪里会不知天宝道人的身份,天宝道人这一怒,当下做鸟兽散。
在自家雅间坐着的即墨微,也不得不轻身落到了大堂上。好生解说了一番,才将两位遭受无妄之灾的修者,从天宝道人手中给保了下来。
待即墨微弄清楚自家师父的来由,很是不解:“我从筑基到元婴,都是在墨读堂听故事寻到的机缘,怎么到要化神,你们却不让我听故事了?”
天宝道人差点就要揍徒弟。
还是即墨睿到底心疼自己儿子,拦了一着,对即墨微道:“幼时不让你出门,乃是体质所限。如今你都元婴大圆满了,门中历届法会,你也能胜出。可见安全问题,我们不需要担心了,你也该出门走走了。”
即墨微两袖一拢,身姿笔挺,风度翩翩,朝着自家父亲道:“但这么多年,孩儿已经习惯了。”
天宝道人又要暴起。
即墨睿赶紧再拦一着:“但你看,这几百年了,你这墨读堂里,每日说些故事,也是大同小异,更甚者都开始胡编乱造了。这清风观主,你是见过的,芝兰玉树,气质高华,你最清楚不过。却容这人在你这墨读堂放肆,着实也是不妥的。”
即墨微却微笑道:“世叔清隽,我自心知肚明。但世间人听这荒唐事,却也津津有味,他自说书,我观听书人之百态,又何尝不是一种世情。”
即墨睿顿时语塞。
好言好语讲不通,天宝道人再要爆起,即墨睿表示心累,我不拦了,该揍还是揍吧,反正也揍不死这个臭小子。
于是,墨读堂一场师徒大战。
顾忌墨读堂,也并不敢真把自己师父怎么样的即墨微,战败。
两位元婴大圆满斗法,到即墨微被撵下墨读峰时,墨读堂也只剩一栋危房了。
战败的即墨微,觉得自己师父和父亲都很为难人。
即墨府是东图五仙台没错,但距离上次有化神修者隐世,已经过去了近万年了。这万年间,即墨府虽然元婴修者辈出,却都是寿元尽后坐化。
偌大一个即墨府,关于化神,那位化神前辈也只有一句提示:欲化神先化人。
就这么一句话想让他晋阶化神,太难为人了。
因着这句难为人,天宝道人再次暴怒:“就是因为你这臭小子没体会过人间疾苦,你才不知道怎么化神。你给我滚出这个家门,什么时候懂了求不得是件很痛苦的事情,你再给我滚回来。”
不懂人间疾苦也要怪他吗,他出生在即墨府这样的修真世家,就没接触过所谓人间。
他打出娘胎就是蜕凡之体,他都能疾苦,那没有灵根的人还活不活了?
至于求不得,身为即墨府现任府主的儿子,他长这么大就没有得不到的。
至于他都得不到的,整个东图能得到的怕也没多少个人,要真有那种东西,他也不想要。
他觉得自己已经很好命了,据说太好命了会折寿。
天宝道人闻言又是大怒,揍徒弟不解释。
云凤仙尊听说自家儿子,因为化神之事被天宝道人给揍了,带着门中前辈关于化神心得赶来,和秋荔剑尊将斗得难舍难分的师徒二人给扯开。
听说有化神心得可观,天宝道人也暂时消了火气。
其中一位前辈虽未化神,却也是此前即墨府中,离化神最近的那位。其手卷记:“余离化神,咫尺之隔。惜,此愿难了,功败垂成。”
看完了前辈手记,即墨睿也道:“看来此事,还真与求不得有关。”
偏偏他家臭小子,整天都是一副余愿足矣的模样。要说这即墨府中谁活得最为逍遥自在,非即墨微莫属了。
于是,即墨睿道:“你师父说得挺对,也许你真该去出去走走,体会一下人间疾苦。”
即墨微:“我都元婴大圆满了,不食不饮也能再活两千年,人间疾苦怎么体会?”
秋荔剑尊道:“既然你自己无法知道什么是求不得,不妨去外面走走,你以前就爱听故事,这次就去外面亲眼看看。就算是自己没有求不得,寻个有求不得的人,帮他求得,心境或也有不同?”
即墨微觉得师娘这话说得还是很有道理,于是,便下山了。
既然要化神,即墨微便直取停云坊。再来,便有了与池秋钰的这一番来去。
此时将池秋钰搂在臂弯中,即墨微觉得听师父师娘的话,还是很对的。
他这一出磨溪仙山,便遇到了当年北琅洲“天元一出四台乱”这个故事的主角。应下了条件,还能听主角自己说出当年的故事。
这世间,果然甚是有趣。
当然,还是自己眼光好。
月余间,有千千万万人从停云坊外过,他一眼就挑中了这个天元之体。
看来几百年的《天宝诀》没有白修,若真有心得,回去时也认真和师父说道说道,感谢一下师父多年来的教导。
作者有话要说:天宝道人:敢情我这么多年都白教了?
即墨微:除了功法,您还教了啥?
秋荔剑尊:大概还教了……打架?
第6章问讯
池秋钰带即墨微去的,是停云坊的卦市。
从茶坊街出来,往左拐了一个弯,沿着售卖各式灵材的街市走到尽头,两人到了一条满是卦旗的小巷。
“算命算命,卜吉问凶,不灵不要钱。”
“问旧事,




修仙生个崽 分卷阅读7
问未来,算机缘,算贵人,算不准的全额退款。”
“修者自身修得便是天道,怎么还会有这么多人,真来卜吉凶?”即墨微看着巷中竟人来人往,且不少人确实是在让人算卦,惊讶之余也颇为惊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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