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向后宫:恐怖游戏(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Elizabeth1128
似乎是认定你是个普通人类,他完全没有设防,这一下就被推开好几步远跌坐在了地上,大睁的美目中写满了不可思议。
“皓儿、”你急忙想辩解几句,反应过来后才想到理亏的不是自己,“你干嘛把我困住?下面都没有湿的时候就突然插进来很痛!”
少年的眼中闪过一丝愧疚,随即却飞快地被浓得化不开的阴郁笼罩住了:“秀才姐姐会法力?为什么没有告诉皓儿?难道皓儿不值得姐姐相信吗?皓儿明明那么喜欢你……相信你……果然人类都是骗子……它说的对……”
你疑惑道:“我什么时候骗你、不是,谁说的对?你是不是遇到什么奇怪的人了?江湖险恶,你别什么人的话都信,我会法力这件事只是还没来得及告诉你,和相不相信没关系。”
他低头不语好一阵,再抬起头时,却又是笑意盈盈的了:“没有什么人,我们继续吧~姐姐~”说着,他起身走过来吻住了你还欲追问的嘴,一副好像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手探入你的下身有轻有重地捻弄起来。
你虽然有些奇怪他今天的异常,不过这家伙在第一天遇到你时就是这个反复无常的样子,于是也没有继续探寻下去,只当他又犯了老毛病,安心地沉浸在了少年一心一意的服侍中。
他的嘴唇像花瓣一样柔软,吻却带着粗暴的意味,灵巧的舌在你的口腔内肆意妄为地扫荡着,不肯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包括你的喉咙,这个不同以往的深吻意外地激起了你的性趣,让你忍不住开始回吻他,两舌交缠间带出了一波气喘吁吁的粘液。
小穴中那只不属于自己的手抽插抠挖的节奏也随着吻的节奏越发快速,没几下,你就屈服在了少年修长灵秀的指间,颤抖着喷出了一波透明的淫液,溅了他半身。
燕皓儿接吻时闭着的双眼此时缓缓睁开来,上翘的眼角似乎带着笑意,他的呼吸轻柔地打在你的鼻尖上,嘴唇相触,眼神缱绻地道:“姐姐爱皓儿吗?”
你被他那双仿佛落了满天星辰的眸子诱惑到了,下意识便接道:“爱。”话说出口,才觉得有些后悔,你们这才认识几天啊,就扯什么爱不爱的。
少年近在咫尺地将你眼中流露出的那一丝迟疑的悔意入了眼中,没有接话,只是闭上了眼,任眼前的黑暗将自己夺去。
再睁开眼时,他嘴角噙着一抹笑,把高高挺起的粉白色肉物对准了你贪婪地一张一合的晶亮肉穴一贯而入。
你双手后撑、倚着桌子仰面受住他的这一击,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叹息,却没有看到他亲吻你脖颈时似笑非笑的狐狸眼中沉淀的仿佛无机质的黑暗。
她不爱你……
她是骗子……
人类都是骗子……
杀了她……只有这样……才能让她永远属于你……
咬断她细细的脖子……让她的眼睛永远停在享受着你爱抚的这一刻……只看着你……
少年热烫巨大的肉棒在女人紧致湿软的肉体中快速抽插,从女人粉嫩紧绷的花瓣处带出了一波又一波淫靡的水光。
啪、啪、啪
他眼中最后的迟疑在不止的肉体拍击声中一点一点消解,舔吮着女人脖颈的舌慢慢回,取而代之的是慢慢长出嘴唇包裹的尖利犬齿
只要一口……她就是你的了……永永远远……
她的眼睛再也不能看向除你以外的任何人……她不能再和那些讨人厌的人类说笑……她不会再抛下你去到别的任何地方……
少年姣好的脸上被梦幻般的幸福光环笼罩了,他的犬齿抵住了女人细嫩的脖颈,在这薄薄的皮肉之下涌动着的,是女人的命脉。而命悬一线的女人仍沉浸在肉体交缠的快感中无法自拔,对现状一无所知。
她是我的
她会是我的
他毫不犹豫地咬了下去。
“小心!!!”
第一百二十七章聊斋志异(十五)
你正快慰至极之时,忽见眼前一道锐光掠过,接着覆在你身上的小狐狸就倒着飞出去了好几米,衣衫不整地跌在了地上。
“谁?”你手忙脚乱地掩好衣服起身观望,却见屋门掩得好好的,屋里没有别人,地上的燕皓儿这时晃晃脑袋抬起头来看向你,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水光,随后突然化作了一阵白影从门口消失了。
你连忙追出门去,却已经看不到他的人影了。
“嗤。”
一个陌生的声音从你背后冒了出来。
你警觉地回头,却依然什么也没有发现。
“你是谁?为什么对皓儿下手?他还是个孩子,你有本事冲我来!”你联想到今天发生的那起案子,心中突然提起一口气,不会刚好叫你碰上boss了吧!
书生的背囊里幽幽地升起一股白烟,一张苍白得骇人的脸模模糊糊地出现在烟中,此时那张脸上明晃晃地摆着一副嘲笑的表情。
“吾若不对那只狐妖下手,如今和那个王氏书生一般躺在地上的就是你了,识人不清,认妖为亲,实乃愚不可及。”
“什么?”你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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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涂了,这个鬼怪似乎没有伤害你的意思,于是暗暗卸下了手中的暗劲,“你误会了,皓儿确实是狐妖没错,但他本性并不坏,而你又是从哪儿冒出来的?”
那张模糊的脸逐渐清晰了,端得一副谦谦君子的俊朗模样,眉目温文,五官雅致,仿若水墨画上走下来的美男子一般,可惜这美男子脸上鄙视的表情实在太抢眼,让人忍不住就从他的容貌转移到了他紧皱的眉头上来。
“你亲手将吾带下山来,害吾不能安息,现在反而问吾从哪冒出来的?有这指鹿为马的好本事,不用考什么秀才,为官做宰也绰绰有余了。”
“?我带下来的……你、你难道是武松!”那画像也太抽象了吧!你震惊地在脑海中把眼前人惊为天人的脸和画上那平平无奇的样貌一对,发现……完全对不上号啊!
他的样子气得扭曲了一瞬,突然一个俯冲逼近你面前,高挺的鼻尖顶着你的脸咆哮道:“你将那个庸人的浊物倒进吾体内这笔账吾还没跟你算呢!想当初吾是何等人物,以莲中水净面,取竹上露煎茶,奏琴惟与松风为伴,高歌但入岭上青云,如今竟叫你!你、你这等、俗子,毁了身后清白!若不是看在你于吾有恩,就当叫你给那狐妖一口咬断脖子早投胎去!”他的眼瞳深褐,里头一片深邃沉静,仿佛什么也无法留下波澜,连指责你时也咬文嚼字的,看来生前是个了不得的体面人。
不过这个体面人此时似乎是被气得失了神智,一边用指尖戳着你的脑门一边控诉了好一大段话,还意外的都很押韵。
“呃、不好意思,你……难道是那个瓶子?”你被他逼得后背靠在了门上,这才想起来了什么,干巴巴地道歉道,“我也不知道这个有主啊,主要是瓶子上也没写名字这谁知道……”
他像变脸似的突然又恢复了淡泊的表情,笼着袖子回到了原位:“也罢,左右是你当初将吾的神魂聚齐,如今吾只不过是还你一命,你我从此两不相欠。”说完,他的影子一散,化作一缕白烟又缩回了背囊中,任你怎么叫都不出来了。
你将背囊中的琉璃瓶拿出来左看右看,怎么也没看出个门道,又挂念燕皓儿那只容易受骗的傻狐狸,怕这会儿他在外面狐狸皮都让人给扒走,于是将瓶子揣在内兜里便外出找人了。
可这回这只狐狸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你找遍了整个镇子却依旧连根狐狸毛也没找到。眼看天将暗了,快累趴下的你才孤身回到客栈里,用所剩不多的铜板买了碗清汤面吃,然后在小二异样的目光中一步三挪地回到了房间。
平时有小狐狸在一旁叽叽喳喳说个不停时,你还觉得他吵闹,现在屋里安安静静,你却开始感觉这间狭小的屋子分外空旷了。
“……高人?前辈?在吗?”你躺在床上,望着床顶帷幔上腾云驾雾的花纹,无聊地甚至开始呼唤琉璃瓶里那只脾气不太好的鬼来,“你说,你攻击皓儿是为了救我的命,难道是他想对我不利?可是没道理啊,他很单纯的,在那之前还歪缠着我说那些情情爱爱的事呢……啊、那啥,你不会都看到了吧?”
想起你和小狐狸当着他的面做过的锵锵的那些花样,突然迸发的羞耻心简直能把你活埋了。
一阵尴尬的沉默过后,不甘冷落的你自顾自地接了自己的话头下去:“呃,男欢女爱是天理伦常,也没什么好回避的,前辈不用介怀。不过,你知道他逃出来之后去哪儿了吗?我还是有点担心,他一根肠子通到底,一点也没有狐狸的心眼,太好骗了,我要是骗子我都不会放过他,被骗去挖煤打杂还好,可他长得那么标致,就怕被老鸨买去作了小倌就糟糕了,人类是打不过他,可他哪里知道人类的那么多手段,万一被下药了呢?万一他被下药之后露真身了呢?万一被道士……”
“他可是想杀你的妖,你为何还如此在意他的下落?”琉璃瓶里的鬼终于被你烦得出声打断了你的絮叨,“人妖殊途,你们不可能在一起的,对妖物一点没有防备的你先保住你自己的小命再说吧,就算是吾,也是妖物,取你小命如探囊取物,你还敢将吾放在身上,实在不知所谓。”
听出他话中别扭的关心,你摩挲着手中带着体温的琉璃瓶笑了:“可你没杀我不是吗,就算取我小命如探囊取物,你还是救了我。虽然不知道我什么时候给你施了恩,但……还是谢谢你……至于皓儿,他有时也许骄横不讲道理,气头上也会威胁要吃了我,可他并不是那种嗜血无情的妖怪,我相信他一定是有原因的吧……”
明天回燕嫂家一趟吧,要是他回去了也好,大家把话说开了,好聚好散,就算他有苦衷,你也不打算带他上路了。你要走的路太危险,他一只道行尚浅的小狐狸很容易被误伤,要是他有个三长两短,不说对不起燕嫂的托付,你良心也过意不去。
万千思绪中,你慢慢地沉入了睡梦中,手中握着的琉璃瓶无意中滑到了胸口处。
感受着久违有力的心跳,瓶中的声音安静了许久。
直到窗外银月高悬,在窗纸上映出树枝参差,他飘了出来,站在床头看向睡得四仰八叉的你,目光悠远,冷冷地道了一声。
“痴愚。”
第一百二十八章聊斋志异(十六)
是夜,万籁俱寂,月影明暗不定,穿过遮天蔽日的槐树杈,在爬满青苔的井中投映下恶鬼一般扭曲狰狞的树影,偶有凉风掠过晃动树枝,那影子霎时便活了过来,如千万只鬼手无声而又充满怨气地想要挣脱井口的束缚。鬼影憧憧的水面下是一片黑洞洞的幽暗,泛着能够渗透灵魂的冷意,像一只死不瞑目的眼,充满恶意地凝视着井外的活物,时时刻刻伺机而动。
突然,这种寂静被缺少润滑而嘎嘎作响的老木门推开的声音打破了,院子角落里的小厢房里走出一个捂着肚子、睡眼惺忪的男人,他身着亵衣,一边哈欠连天,一边摸索着向院子里走去。
巧的是,这时被掩在云层里的圆月跃了出来,将半个院子都映亮了,男人原本只是凭感觉摸索着道路,这回倒是方便了,正当他心中欣喜时,却突然注意到了院子里和以往不同的地方那口井,自打他来到这个客栈的第一天起就是用石板封起来的,那石板又厚又大,等闲两个大男人合力都抬不起来,石板边缘贴着一圈密实的黄符,底层的符纸已经褪色发白,贴在上面的却还崭新着,新旧符纸重重叠叠,像是要把什么东西关在里头一样。
而这时井口却大大地敞着,别说石板了,井口四周连个小石块都没有,如同被大水洗过一样干净。
男人直觉不对劲,可又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谁教客栈里从掌柜到厨子、老帮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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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个的都对这口井的来由三缄其口呢?莫非井里养了个妖怪不成?于是,他忍住尿意走近了井口,却见井中水源异常的清澈干净,忍不住用手掬了一捧凑到嘴边一尝,入口清凉,入喉回甘,比之山间清泉也不差毫分,再回想起自己被使唤得一天跑三趟去半个镇子以外的河里打水,更是不忿地口中咒骂道:“一群老不死的,明明有井水可用,偏要糟践老子!喝水喝水!教你喝我的尿吧!呸!”
他口中正念念有词,忽觉手感不对,低头定睛一看,却见手中一捧鲜红,那哪里是什么甘甜的井水,明明竟是黏稠的人血!而他口中的回甘更是多出了一股腥咸的余味!
这一变化骇得男人立时想要拔腿就跑,可接下来那一瞬间的发现却让他的身体却僵直在了原地用余光透过井中的水面,能看到他头顶的树杈上隐隐约约垂吊着一张只有眼白的微笑着的人脸。
他战战兢兢地抬过头,却发现树上什么也没有,只有月光透过树杈间洒下来。
再低头时,他手中一捧井水清澈透明,和血一点也不沾边。
“果、果然、是我眼花了,”男人两手一松,捧着的水又落回了井里,打破了水面的平静,“怎、怎么会有那种东西呢、不、不都是话本里骗小孩的吗……”他重重的擦了擦眼睛,自言自语道,可抖得像个筛子似的身子还是出卖了他的恐惧。
“还是快点尿完回去睡吧……”男人一边嘟哝着,一边对着大槐树的树根处解开了裤带。
在他背对着的井中,波光一闪而逝,随即,一张惨白的脸慢慢地破开水面浮了上来,悄无声息。
如果男人回头看,便能发现,这张脸和他透过水面看到的树杈间的人脸一模一样它没有眼白,嘴角噙着一抹诡秘的微笑,脸色惨白,五官浮肿,仿佛在水里泡了好几百年才终见天日。
不过男人并没有回头。
他匆匆尿完后抖了抖屁股便系上了裤带,随后像是逃命似的一溜冲回了厢房。
在他的身后,那张脸一直注视着他,面朝的方向也随着男人的跑动而转动,只要他回头,就会和它对视上。
一回到厢房就把自己摔在床上死死地睡了过去的男人不知道,自己逃过了一场什么样的危机。
和男人同屋的伙计被他的动静吵醒了过来:“……老六?这么晚干嘛去了……哈欠……啊、尿急……”说着,他下床趿拉上鞋向外走去。
第二天,照常起的很早的小二正要去叫醒同屋的伙计,却发现他的被子空了。
“这懒鬼什么时候起这么早了?我还想跟他叙叙昨晚做的那个噩梦来着……”他还在奇怪,一打开门,却被自己眼前的光景吓得腿软倒在了地上。
只见那伙计的头朝下倒在井边,双目怒睁,眼眶中却只有眼白,脸也像发面馒头似的肿了起来,泛着青白。
和他‘梦’到的一模一样。
“武兄!武兄!”第二天早上,你一下楼,就被程杰叫住了,“你知道吗?又有人死了!”
你盛情难却地被他拉到了他们那一桌,这一行人正好在谈及昨夜发生的杀人案。
“……要我说啊,这恐怕是团伙作案,你没听掌柜的跟捕快说吗?井上原来是用大石头封起来的,没有三个壮年男人的力气抬不起来,更别说扔到远地方去了!”
“可若是团体作案,为什么大劲把井打开再淹死那个伙计呢?如果只是想杀了他,一旁不还有一口水缸吗?”
“先别管那伙计是怎么死的了,左右他和王兄的死法完全不同,不可能是同一人所为,这个案子就让捕快去查吧,咱们的重点不应该是尽快破获杀害王兄的犯人好早些去杭城吗?再在这儿耽搁下去,等他们都到了杭城就没有地方可住了!”这人比起破案,显然对考试更感兴趣,他说的话在一众书生中引起了一阵不小的骚动。
确实,破案只是附带的,考学才是他们此来主要的目的。
这么一说,众人的兴趣顿时散了,用罢餐后纷纷各回各屋用功去了。只有你和那位姓祝的书生还坐在同一桌上。
你这才想起来你还不知道他的全名,于是问道:“在下武松,还不知祝兄大名?”
他抬头和你对视了一眼,一双如墨的眸子慵懒却有神,神采颇似以捉弄老鼠为趣味的猫儿,再加上天然上翘的眼尾,将他的平平无奇的脸衬得有一分莫名的魅力。
可惜这丝魅力转瞬即逝,他的目光很快移开了,那张脸又变得普通不过了。
“在下祝星移,取斗转星移之意。”他的语气和往常一样并不热络,又礼貌地让人生不出冒犯之意,“怎么不见武兄那寸步不离的娇妻?”
你搪塞道:“内人身体不适,不便见人。”
他突然笑了:“怕不是原形毕露了。”
“祝兄这是……何意?”听到他的话,你的表情僵硬了。
祝星移却不解释,只是从袖中掏出了什么掷在了桌上,最后潇洒地起身离开了。
你走过去拿起他留下的东西,发现那是一张护身符。
看着他慢悠悠地上楼的背影,你胸口处挂着的琉璃瓶突然一阵发热。
“有点道行。”瓶中那个爱搭不理的鬼大爷严肃地冒出了一句话。
道士?
你想到了什么,突然抓紧了手中的符纸。
小狐狸不会落到了他的手上吧?
第一百二十九章聊斋志异(十七)
想到小狐狸可能被他看破了原形,你顿时坐不住了,将护身符随手塞进袖中后立马追了上去,在二楼的一间上房门口截住了祝星移:“等等!”
是时,他推开门的动作一停,一副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懒懒地回身看向你,眉头微挑,你莫名从他慵懒的眸光中看出几分讥讽来:“武兄还有何要事?”
“他不见了,”你试图从他平静的脸上看出一丝破绽,却一无所获,“你知道他会去哪儿了吗?”
这回,他的表情倒是有了变化讥讽之色更明显了:“你的内人不见了,问我又何用?我又不是官差。”
你不死心,这下连机锋也不打了,直接刨根问底道:“你知道他的底细,用不着来这一套,他是不是在你手上?!”
他冷冷哼笑一声,也不装傻了:“一个人类,却与妖邪为伍,弄得满身都是妖气,你也亏得是遇到了我,若是随便碰上几个蓬莱山那等迂腐之辈,怕是一个照面就会被当作妖孽朋党斩了去。我知你等被狐妖魅术迷惑的人类没几个能听得进劝告,可听不听是你的事,我还是要劝你一句,狐妖以吸人气来增长修为,虽然我看你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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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神得很,可长此以往寿辰怕是不长,早日破障了吧。那妖邪跑了也好,至少从此性命无虞,你又何必将它寻回?”
不知从何解释起,你干脆就顺着他的理解说了下去:“祝兄误会了,我并未被他迷惑,只是受长辈所托带他一道,皓儿尚未及笄,心地纯善,从未做过恶,爹娘的本事也没学会多少。他昨天不知怎么地突然跑出去之后就再也没回来,我担心他遇到不测。”
祝星移挑了挑眉,看上去有些惊异:“你知道它是狐妖还答应带他一道?”潜台词是这人傻了吧?
你苦笑,这回是真心实意的:“长者赐,不可辞。他父母与我有知遇之恩。”更重要的是,那长者的爪子在石头地上都能一挠一个深印子,你一点也不想用自己的脸给他作猫抓板。
他似乎因此高看你一眼,也不再用看傻子的眼神瞅你了,推开房门示意进去说话:“外头有些话不方便说,进来吧。”
坐在他那间和你房间布置一模一样的屋子里,你的眼神几乎是一进去就落在了他桌上大喇喇摆着的那一大堆符纸、黑罐子和古古怪怪的青铜器上。
“啊,别在意,只是些对付妖邪的小玩意,喝水吗?”他从桌上那一大堆东西里翻了一会,才把茶壶和茶杯找了出来,将它们往旁边一推,留出了一小块干净地儿给你倒了一杯茶。
你捧着这个在堪比大型细菌培养皿的垃圾堆里翻出来的杯子,左看右看不敢下口,于是转移话题道:“祝兄此来留下是为了除妖?”
祝星移一点也没在意你的动作,拿壶嘴对着灌了一大口,酣畅淋漓得跟喝酒似的:“哈这才叫喝水啊,那群书生连喝个水都抠兮兮的,那芝麻大点的杯子够干啥玩意儿?喂鸟啊?哦,我不是说你、嗯?你说什么来着?”
不要问这是什么声音,这是他在你心目中神秘高人的形象崩坏的声音。
看起来不苟言笑、以拯救全人类为己任的道士实际上是糙的一比的东北口大汉?
你突然觉得人类没救了。
“啊啊、对,我是来除妖的,我师父说这儿有一个盘桓了几十年害人无数的恶物,叫我来了它拿回去喂鱼,”他突然挠了挠脸,似乎有点痒得慌,于是用指甲直接抠起脸皮来,在你惊恐万状的眼神中抠下了一整张薄薄的皮来。他将皮随意地掷在了桌上,和那一堆不知道做什么用的东西混作了一团,看到你瞪圆了的眼睛才后知后觉想起来解释,“我师父说,我这张脸太引人注意了,要好好除妖非得换一张没有特色的不可。”
他不说你还没有注意到他的真实样貌,一看不得了好一个英气十足的江湖儿郎!眉眼硬朗,双眸深邃锐利,嘴唇薄而自然嘟起,淡淡小麦色的五官更是有如刀削斧刻而成,再加上迸发的荷尔蒙气息和强烈的少年感,妥妥的师奶杀手!要是搁娱乐圈,绝对是横扫全网无敌手的节奏。
狼一样的男人、啊不,少年,看他眉眼间的青涩,实际年纪应该并没有多大,十七八岁的光景。可惜这头狼不说话还能凹凹男子汉的气场,一开口就变成了东北口的哈士奇:“你想找回那只狐妖?容易,我帮你找!只不过几道追踪咒的事。只不过我得先解决了那只害人的妖邪才成,作为报酬,你同我一起找那只隐藏在客栈里的东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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