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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向后宫:恐怖游戏(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Elizabeth1128
悬赏令一出,江湖上但凡有些势力的都盯上了这块肥肉,至于从女魔头手里





逆向后宫:恐怖游戏(H) 分卷阅读161
保护自家子弟的贞操?开什么玩笑,要是能抓到那合欢宗余孽,他们就不用苦苦求仙,可以一步得道了!要知道修道界已经千年没有人得道了,大多数人再如何修炼也不过是在后天踏步,最多比常人多活几百年,可没有办法长生。而千年前最后一位得道的,就是合欢宗的宗主,然而合欢宗后来因为被各大势力觊觎攻打、却交不出秘法被赶尽杀绝,再没有在江湖上出现过了。
一群饿了千年的豺狼终于闻到了肉味,岂会善罢甘休?别说一两个子侄,就是把亲儿子亲手送到女魔头的床上都乐意。
“那青冥宗的陆青禾这回可算栽了!哈哈!我师父以前还天天拿他警戒我,说什么天纵奇才,不日必成大器,登仙可望,现在不还是栽到了那女淫魔手中、连修炼都不管了?我看啊,什么天纵奇才,他就是个连老二都管不住的废柴!哈哈哈哈!今儿老子心情畅快,大伙这顿酒我请了!小二哥,这儿再来几盅上好的鲁镇花雕!有什么海味奇珍也给我一道上来!老子不差钱!哈哈哈哈……”
“……邹云里你什么意思,我师弟也遭了那女淫魔的毒手,你是想跟我比划比划拳脚?当初比不过陆青禾,在比武大会上被打得叫爷爷的是谁?就是他一时想不开,想赢你一只小指头也够了!”
“呸!怎么着?老子打不过他还打不过你?给谁出头呢!看我不打得你叫祖师爷!”
“砰!”
“哐当”
“噼里啪啦”
“哎呦!两位客官别打了!哎哟!这可是上好的青瓷!啊!掌柜的快来!等等等会那可是上了年头的黄花梨哎哟喂”
戴着帷帽的女人撩动眼前的白纱,露出一双似笑非笑含情目。她搁下手中的筷子,对身后的动静熟视无睹的叫来了一旁欲哭无泪的小二结账。
“三两,不用找了。”
语毕,她起身离开了这个闹剧现场,客栈大堂中桌子凳子满天飞,大多数人都在忙着往桌子下钻,躲避着不知何处飞来的碗筷碎片,她却在这片‘战场’中游刃有余,只是平常地往外走着,偏生有着一种片叶不沾身的高手气场,叫飞向她的暗器都纷纷避过她打中了一旁。
就好像,她身边的空气都凝固了一般。
久经世事的掌柜一眼就看出了此女的不凡,走江湖的都知道,这离家在外最不能惹的三种人,一是小孩,二是老人,三是独身女子。越是看起来弱的,越不要招惹。敢闯荡江湖的这种人,必是有些本事傍身的。而这女子看起来可不是只有些本事而已,那种已臻化境的气场他一辈子也没见过几次。上一次看到与她气场相似的人还是在本家拜见寿辰将尽的老祖宗,那位半步先天的道上传奇,当初人称离成仙最近的人物。可惜终究不幸仙逝,与大道无缘,连带着失去庇护的家族也一道从数一数二的大族沦落为靠小生意苟延残喘的末流世家。
而眼前这个女人,给他带来的压力比老祖还大。
莫非……
掌柜的突然意识到了这也许会是他和家族翻身的一天,顿时不顾一切地顶着满天飞的碗筷追了出去,却发现刚踏出客栈大门的女子已经不见踪影了。
“掌、掌柜的,”小二猫着腰溜墙根追到他身后,吞吞吐吐地伸出了手,掌心躺着的却是一牙沉甸甸的金元宝,掌柜的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他却把元宝翻了过来,露出了明晃晃的印记,“这是”
只见那印记外圆内方中衔柳叶,却不是铜钱,正是最近遭了女魔头毒手的青冥宗内门的私印。
掌柜的顿时如遭雷击,望着女子消失的方向疯狂追了出去。
小二望着掌柜如痴似癫的背影,嘴角突然扬起一抹讽刺的笑。他的唯唯诺诺突然消失,一边写意地抛着手中的元宝走向人烟稀少的街角,抛着抛着,元宝变成了一片柳叶,噗的一声消失在空气中。走着走着,在没人注意的巷落里,他矮小萎缩的身形一晃,转眼便化作了一羽怪鸟直冲天际而去。
“回来啦。”独自一人走在荒野千顷中的女子感觉到肩膀一颤,便知是报复心重留下来‘善后’的神兽回来了。
麻雀大小的怪鸟抖了抖羽毛,瞬间化作了长发金眸的绝美青年,把女人抱在怀里温存地舔了又舔:“姐姐别生气,我这回什么也没干,我发誓!”
舔着舔着,这没人教养的野兽手又开始不老实了。
你翻了个白眼,对,上次他这么说的时候,那个意图抓住你向上邀功的喽断了三条腿。
……别问人类哪里来的三条腿。
“我们去哪里?去东海吧!我在那儿筑了一所行宫,把那头老龙的龙宫都搬空了,姐姐一定会满意的!”对于自己的强盗行为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坤金眸中溢满了期待,一脸等着表扬的表情一眨不眨地看着你。
你看向前路,头也不偏,眼中有黑色的东西在沉淀。
“去杭城。” 有些事情,是时候了结了。
第一百四十六章聊斋志异(三十四)逆后宫向:恐怖游戏(高h、np)(elizabeth1128)|popo原市集
第一百四十六章聊斋志异(三十四)
连日阴雨,并没有给杭城的夜晚带来多少清凉,反而使之变得越发闷热难捱。
至少对于不日就要考学的各位学生举子来说是这样的。
十年磨一剑,他们这辈子的前程都在此一搏了。赢了,金车银马美人在怀,衣锦还乡光耀门楣;输了,父母起早贪黑给他们挣得的束笔墨银子都付之一炬,从此和同窗有了天壤之别,最光明的前途便是去商贾大户家做个西席挣口饭吃。
这段时日是杭城和周边客栈农家生意最火爆的时期,有些家底的大少爷们尽可以住天字号上房,点东海兰麝驱蚊,自有随行的红袖佳人为之扇风研墨供他们彻夜向学。然而大多数学子们是没有这种待遇的,他们住在客栈最便宜的大通铺,和来城务工的大老粗们挤一张床,在蚊虫肆虐、又闷又热的小角落里挑灯夜战,既吝惜灯油又生怕灯太暗照漏了字,大老粗们白日累得很了,一个个鼾声如雷,再加上几日不洗澡身上一股逼人的臊味,将有心向学的学子逼得只能大半夜去庭院中找清净。
“大学之道,在明明德……”
“啪!”
“……子非鱼,安知鱼之乐……”
“啪!”
“……两小儿”“啪啪!”
这可如何是好,庭中多草木,一站出来便跟如捅了蚊子窝一般,有这打蚊子的功夫都够他背几篇中庸了。
站在客栈后院里默记诗书的程杰在原地跺了跺脚,试图把蚊子赶远些,然而却是徒劳,这一转念的功夫,他啪地




逆向后宫:恐怖游戏(H) 分卷阅读162
又打死一只蚊子。
这样下去可不行。
程杰望了眼已至中天的满月,估摸着三更的梆子应当不远了,而明天一大清早还得上书苑还书,那昂贵的书本他要抄好几个晚上的书才能抵回来,只能用秀才的身份去借,这样的苦日子他是过够了。此次的乡试,他非中不可!
一想到家中老父的殷殷盯嘱,他顿时觉得胸中生出了万丈豪气,恨不得头悬梁锥刺股把手中的书卷都撕碎了吞进肚里去。
然而现实是残酷的,他想头悬梁锥刺股都没有这条件,再不进屋去叫那帮臭烘烘的行脚大汉分担一些蚊子的火力,明日他怕是得浑身肿着出门了。
程杰叹了口气,将手中的书细心抚平放回衣服里,正要回屋去时,却听得二楼隐隐约约传来女子软侬娇笑声。
“郎君~你就依了人家嘛~再来、再来~”
男人的劣根性让他几乎是立时就竖起了耳朵凝神听取。
“嗳、嗳……你这吸人气的妖!你要把你夫君吸干吗?嗯?吸干了我再找别人?你这小黑心肝是不是打的这个主意?”
“嘻嘻嘻嘻~”女子的声音娇俏动人,笑起来有如银铃入涧,酥得男人的骨子都化了,“相公不是自诩江州红粉第一郎吗?就只有这等本事?叫妾身替你好生叫羞呀!”
“嘶你这没羞没臊的小娘皮!爷叫你好好看看爷的本事!”
接下来便是好一阵叫人面红耳赤的黏糊水声,入肉声,还有隐隐约约的床架摇晃声,这客栈的老木床大概扛不住他们天大的热情了。
程杰咽了咽口水,下身眼看着撑起了小帐篷。
自打上了考学路以来,他不近女色已有半年之久,上一次离女人最近而且起了反应还是一个月前隔着道门看到武兄和他的小媳妇干得起劲的时候。
啊,对了,不知武兄怎么样了,那天以后好像就没再见到过他……和他那美若天仙的内人。
回忆起少女那张艳若桃李的小脸,程杰不由自主地有些想入非非。
那可真是他平生所见最美的女人、不,是人类。
连他在功德寺里远远看见过的县令家六姨娘,那个据说罗敷有夫却硬是被县令以莫须有的罪名处死了丈夫、全县知名红颜祸水的美貌都不及她的百分之一,若是叫任何一个官宦子弟见了她,武兄怕是得惹上大麻烦。
内心纯善的程杰秉着朋友妻不可欺的原则,硬生生逼着自己把注意力从美人转移到了武兄身上来。
那个六姨娘的相公可是在市中心菜市口由县令亲自监斩行的刑,个头有他两倍大的刽子手阴着眼睛手起刀落,那个死前还在不屈挑衅的可怜人脑袋便坠入了泥土,扬起满天的尘埃,一地的鲜血下了三天三夜的暴雨都没有洗干净。
陷入可怖回忆的好心秀才手脚又被蚊子叮了几十个包,还有更多蚊子向这个固定的靶子袭来,他却没有注意。
他不知道的是,二楼这个娇吟浅笑勾起他浮想翩翩的放浪女子,和他在留下镇见过的绝世美人,长着同一张脸。
在男人身下叫的起劲的女子双目突然睁开,一双狐狸眼媚得倾国倾城,叫君王见了都会将江山双手奉上以换取片刻欢愉。
绝世女子眼中闪过一丝血光,转瞬即逝。
她身上的男人还在不断挺进,恨不得把浑身都挤进那水波淋漓的温柔乡,对自己枕边人的真面目依旧一无所知:“好画儿、骚女子……叫爷、唔!好生欢快……”
男人背后不远处的书桌上躺着一张画,严格意义上来说,也不是画,只是一个半空的纸轴罢了,纸上有庭院花草,正中心本该画着人物的地方却突兀地缺了一块,缺的正好是一个女子窈窕的身段。
窗外的满月过了中天,男人的身子依旧在不知疲倦地挺动着。
可叹世间三大憾,酒痴情恨欲生澜。
第一百四十七章聊斋志异(三十五)逆后宫向:恐怖游戏(高h、np)(elizabeth1128)|popo原市集
第一百四十七章聊斋志异(三十五)
王志远这辈子从未想到过这样的好事会发生在他身上。
作为江州一霸王氏的十八房分支,他和本家嫡系千娇万宠锦衣玉食养大的堂哥不一样。堂哥要进学,自有族里长辈不远万里去鲁地求请名师大家回来做西席,而他要进学,父亲求遍了周遭的亲戚,卖了家里祖传的田产才勉强供起他日常的束,母亲夜夜在昏黄的油灯下做绣工熬坏了眼睛也要给他多添置几件文房四宝。
他很小的时候被父亲带着去本家的大宅子里拜访过一次,就是那一次,他一时顽皮甩开父亲后,在那大的不得了的江南园林里迷了路,撞见了他名义上的堂哥就因为端来的果脯不合胃口就骄纵蛮横地挥鞭叱打下仆,将那倒霉人活活打死的场景。
他虽年幼,却因为见惯市井小人逢高踩低的嘴脸而颇有几分急智,目睹了他那在大人口中敏慧过人、颇有先祖遗风的嫡脉继承人杀了人还毫不在意地叫来人把那血淋淋的下仆随意拖下去后抱着一个女婢便做起了那档子事时,他便在被人发现之前飞快溜之大吉了。
也是打那天以后,王志远深刻地认识到了他和堂兄那些人的差距。
他若是不考取功名,他日便会成为这些拿人命当刍狗的大少爷手下亡魂,死了也没有人给他伸张正义,因为正义就被掌握在这些人的父辈们手中。
从此,王志远摒弃了所有的兴趣爱好,比以往百倍努力地钻进故纸堆里一心求学,同巷刘货郎家小儿三番几次叫他一同去斗蛐蛐粘知了也只当做没听见。然而王志远并不是传说中一目十行过眼不忘的神童,脑力平平的他只能靠不懈的努力,几近废寝忘食地反复背诵那些佶屈聱牙的古文,春去秋来,他的所有时间都在简陋的书房中度过。就这么学了十年后,已过弱冠还未娶妻的他终于获得了先生允许他去乡试的认可。
可世事往往不如人意。
“刚好,你堂兄此次也要去乡试,你们不如一道前往吧,兄弟间也好有个照应!”
就这样,他连拒绝的权利也没有,就被族中长辈塞给了堂兄打下手。
说打下手还是好的,在这半个多月的路程中,他几乎成了堂兄的奴才,从磨墨写信到端洗脚水,大少爷毫不客气地使唤着这个占了嫡系便宜的远房亲戚,态度之轻蔑,从未将他当做同族的亲戚看待。
当然这么骄纵的大少爷是不可能自己上路的,就算有了王志远这个奴才,他还另外带了一个样貌清秀的小厮半道上解闷用。
途中在客栈落脚时,王志远常常就住在这位大少爷的隔壁房间,对于半夜里隔壁传来的各种奇奇怪怪的声音从一




逆向后宫:恐怖游戏(H) 分卷阅读163
开始的心中不忍到最后的麻木不仁并没有花多长时间。根据他听到过的动静,大少爷在那个小厮身上至少使坏了不下五条鞭子,更别提那小厮时常发出嗯嗯啊啊、痛苦中带着隐忍的闷哼了。
可惜按大少爷那个用法,是个人都忍不了。
终于,在快到达目的地的前一站,那个小厮爆发了。
堂兄死的那天晚上,他其实一直没睡。一是他以往都是要学到深夜才入睡,二是隔壁的声音那天实在太古怪了,就算对于堂兄那个变态也是如此。
他听到了那个不可一世的二世祖叫救命。
呵,你也有这一天。
然而,第一个冒上他脑海的想法,却不是去救他,而是冷笑。
不,你早该有这一天了。
这么想着,他听着隔壁的求救声越来越小,眼露嘲讽地捞起袖子,在边边角角都快写满了的纸上洋洋洒洒地写完了一篇知名大家推荐的时闻策论。
《铡美案新篇法大于情抑或不上大夫》
去死吧……你这仗势欺人的畜生……
王志远的嘴角勾起一抹让人毛骨悚然的笑意,笔下却字字都在为抛妻弃子的当朝吏部尚书背书。
开什么玩笑,陈世美是死了,尚书可还活着,更别说吏部尚书手下的头号党羽正是此次江州乡试的主考官了。
正当他专注于笔下行文的规整对仗时,不知不觉间窗外的天已蒙蒙亮了,走廊上突然传来小二的敲门声和尖叫声。
啊,对了,堂兄他人是死了,可东西都还在呢,可不能让别人拿去了。想到那个完全不懂财不露白为何物的蠢货身上的东西随便扯一样下来,都可以让他到杭城考学期间住个舒舒服服的天字号上房,王志远慢悠悠地搁下笔向外走去。
自称死者堂弟的他立时就得到了惊魂未定的小二的信任,于是小二从地上爬起来后便匆匆向掌柜报信去了,把他扔在了一窗纸血红的死者门前。
他在小二的身影消失的一瞬间,转身一脚踹开上锁的大门,将房中价值高昂又不引人注目的物件搜刮了个一干二净,对于委顿在门口维持着试图开门的姿势、却被当场开膛破肚死状凄惨的堂兄完全熟视无睹。
当他要顺走桌上看起来价值连城的镇纸宝玉时,目光却不可避地被桌上那张惊为天人的美人图吸引了。明明知道小二可能随时上来发现他的行为,可他就是无法把眼睛从那张画上移开。
对画一窍不通、对女色也从来不感兴趣的他鬼使神差地将那张画卷起塞进了自己的衣服里,趁着晨光未褪尽时匆忙拾了行李乘牛车离开了留下镇,将一切的黑暗留在了身后。
因为从那天起,他遇到了他的光明。
紧紧拥着怀中柔弱无骨的女子,王志远回了游荡着的思绪,将鼻子埋在女子如云的乌发间深吸了一口气。
有了她,他一定能高中状元、将那群势利眼亲戚的下巴都惊掉!
“郎君~再来嘛~人家还要~”这妖的水蛇腰又扭了起来,把他的老二磨得梆硬。
唉,就是太伤肾了,虽然她能让他文思泉涌,可再这么做下去,他怕是等不到乡试那天就尽人亡了。
王志远心生甜蜜,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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