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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向后宫:恐怖游戏(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Elizabeth1128
真的是梦?莫非是因为睡前想到了她,所以连梦中也在想着她?
他咽了咽口水,不敢直视你的眼睛:“我,我没有,姑娘请回吧,就算是梦,我也不会染指师弟的女人。”不止是对你,更是对自己这么说道。
话是这么说,他的心脏跳动得却是前所未有的快,‘扑通扑通’,像是要从胸腔里跃出来了似的。
你将他的悸动入眼底,色气地咬唇一笑,跨坐在他的亵裤正中将身上披的薄薄一层纱衣慢慢剥了下来。
白如凝脂般的肌肤和神秘的隆起立时无遮无拦地呈现在了宁长歌的眼前,那线条饱满的双乳和乳峰上粉红的两点随着女人的动作颤颤巍巍地摇晃,沉得像是要从女人的胸脯上掉下来一样。
人生中第一次被色欲侵袭的青年控制不住地动了动喉结,清冷的五官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粉色,将白皙的肤色衬得格外动人。
感觉到身下某物一点点抬起头来,神万分地抵住了薄弱的内陷处,你舔了舔唇瓣,伸出带着水光的丁香小舌妖娆地睇着他,媚眼如丝的眼波中明明白白地写着:“不是已经动情了吗?还愣着干嘛?是不是男人?”
你嘲讽的神色一下就激怒了年轻气盛的青年,宁长歌瞬间起身将你压倒在了床榻上,双眼暗沉沉地凝视着你,随后将唇舌重重地压了下来:“只是梦而已。”
他一边肆意扫荡着你的唇舌,恨不得将你口腔中的每一寸都搜刮个干净,一边对自己说道。
只是梦而已,不会伤害到任何人,等这场梦醒了,他还是他,你还是你,师弟的道侣,师侄的未来母亲。
他这么想着,从你的颈侧一路亲到了胸口,在两团丰软处流连忘返地啃了又啃,留下了无数个深深的吻痕。
你的乳尖也遭了殃,叫他嘬了又吸,连舔带咬得肿起老高。
“啊~不要……轻点儿……师兄~”被青年的唇舌伺候得万分妥帖,你又开始作妖了。
果然,一听到师兄,他的动作立时变得粗暴起来,喘息声也越发粗重,原本轻轻把玩着两团奶子的双手一捏,几乎要将你的胸脯捏爆。
“啊!”你这时后悔了,哭求着他温柔点,却使得宁长歌更加暴力地撕开了你下身的亵裤,两指毫不留情地插进了你的小穴,修长微凉的手指插得你的骚穴忍不住一张一合地流出了垂涎三尺的淫液。
入手摸到一掌滑腻的青年哼笑一声,将你的脸臊得通红:“好一个骚浪的女子,怪道能将师弟迷得五迷三道,还昏了头地把你带回来,可我不吃这套,不如叫我来看看你的浑身本领?”说着,他双手垫着后脑勺半躺在了床上好整以暇地挑眉看向你。
“你,你为什么这么熟练啊?”你羞涩中带着诧异的问道,要是辛苦一晚上,采补的却不是童贞男,那你受的委屈就没有道理了。
“你当我是师弟那个愣青瓜蛋子?”他有些神气的挑挑眉,在你怀疑的眼神中还是气弱了下来,“咳,以往出去除妖,有时要对付一些吸人气的狐妖画皮之类的鬼魅,看、看得多了,就知道了。”
看到你脸上憋笑的表情,宁长歌怒了:“别看我是第一次,照样能干得你哭着求我!”
该说不愧是师兄弟吗?祝星移也说过一样的话,只不过是捉鬼时而已。
你抿着唇朝他的嘴巴亲了上去,手上还不忘安抚那个开始躁动的巨物,几下扒开他的亵裤,将被束缚得憋闷的热烫肉物释放了出来,在你的掌中弹了一弹。
男人闷哼了一声,还强自挽尊:“噫、唔……不,不过如此……”却被你接下来的举动刺激得控制不住地喘息出声。
你将头沉下去,一口将那黑紫色的大鸡巴吃到了喉咙深处,唇舌并用地上下套弄。
紧致湿滑的口腔将青年的下体箍的快要爆炸了,他忍不住地抓着你的后脑勺按自己的频率抽送起来,那庞然大物插干得你的小嘴控制不住地淌出了一道道涎水,将男人茂密黑亮的丛林打湿了一片。
第一百三十七章聊斋志异(二十五)(高h)
你被他的蛮力插得腮帮子都酸了,初哥儿的路数就那么一样大开大合,每次都非把整根肉棒捣进来不可,硬如顽石的龟头插送间将你的喉头摩擦得火辣辣得疼,嗓子眼深处像是被擀面杖来回擀过了似的,连褶皱的内壁都被他手臂一般大小的阳物撑到了极致,你还得小心翼翼地控制自己的牙齿好不伤到他的命根子,怎一个苦逼了得。
而此时的宁长歌却爽得通体都舒泰了,女人的小嘴热烫丝滑,细细密密地夹缠包裹着未经人事的阳具,柔软中带着颗粒感的小舌时不时地扫过他的敏感的沟壑和马眼,更别提插进喉咙时那紧紧箍住、密不透风的快感了。他忍不住低头看向下身,只见那紫黑色的巨





逆向后宫:恐怖游戏(H) 分卷阅读152
物在你粉红的小嘴中进进出出,对比格外鲜明,顿时脑子一热,囊袋一个抽搐就射了出来,憋了二十年的一大波的浓不偏不倚地就这么射在你的嘴里,抽出时还忍不住喷出了一小股在脸上,乳白色的浊液挂在你的眼角、两颊和唇上,你眼带水光(喉咙疼得)、神色迷离(小穴痒得),因为插干太久两颊酸痛合不上来的小嘴色情地张着,粉色的小舌微微伸出,露出了嘴里盛的满满的液,整个场面色情至极,就连老司机也承受不住,更何况宁长歌这个假装老司机的雏儿了。
你咽下嘴中的大补之物还嫌不足,连脸上的余液也用手指一一刮下送到嘴边用舌舔了个一干二净,味道腥中带甜,该说他不愧是修道的人吗,连液也比一般人干净。
就看了这一眼,他软下去的鸡巴瞬间又抬起头来,神百倍地弹到了你的脸上,‘pia’的一声将下巴都拍红了,还留下了一个明显的龟头形状。
他立即跃跃欲试地将你翻了过来,抬起你的屁股,像野兽一般对着两股间湿漉漉的粉色花瓣舔了起来,粗糙的唇舌好一番上下扫荡,没一会就刺激得软乎乎的肉粒变成了硬邦邦的石子,你。
“真是淫浪的小骚货,这穴儿莫不是发了洪灾才会流如此之多的水儿?这么招男人,师弟没有好好操你?可我看他的技术还是不错的嘛,都的你怀了他的种,怎么?难道是图我鸡巴大,呵,果真如此,你看这贪吃的嘴儿都饿得一张一合了,先用手指叫你解解馋!”献出了初的青年像是打开了一扇不得了的大门,先前连话都不想跟你说,如今却变成了言语下流的话痨,说话间热烫的气息炙烤着你的穴口,馋的你小腹一紧,又吐出了一波淫水,正好喷在了他刚刚插进来的两指上,顺着指头流了他满掌。
你忍不住了,小穴馋的快发了疯,恨不得他赶快将那大棒子插进来捅一捅,只得小意讨饶:“师兄别逗弄人家了~小穴好痒,好想要大鸡巴插进来~不要手指~”
他先前射了一发,如今倒是耐性十足,一点也不着急地用手指慢条斯理地在穴里抠挖,一边故意道:“要谁的鸡巴?师弟的?那行,我去外面叫他。”说着手指便作势要撤出来,叫你连忙用穴肉紧紧夹住了。
“不要别人!只要师兄的大鸡巴!”你急得要哭了,难耐地摇起了屁股,穴肉不小心撞上宁长歌的鼻尖,那高挺的鼻子立时陷入了软肉的包裹,并沾满了粘腻的体液。
“哦呀,欲求不满的小骚货要我她呢,明明还怀着师弟的孩子,是一天也离不了男人吗?”男人讽刺地笑了,随后将硬烫的肉棒抵着你的穴口,看粉色的穴儿将紫黑色的巨一点点吃进去,插到顶了还恨不得把囊袋也一道带进那温柔乡,“啧,这么一说,是师弟的忙怎么能不帮呢?既然忙都帮了,师弟的女人我也一道接了吧,总比叫你这骚货去找别人的好。”
你得了肉棒,正在闭眼感受那巨大的快感中,才懒得搭理他的满口淫词浪语,却招来了他的不满。
得不到回复,青年一巴掌拍在了你的屁股上,像骑马似的摆起腰臀在你湿滑紧密的甬道里抽送起来:“小荡妇!插得你爽快了倒是把恩人给忘到身后去了!来!叫几声夫君听听!”
你tm不是高冷挂的吗?!怎么一破处就变成了这个满嘴骚话的样子?闷骚得也太不是时候了吧?!能不能闭嘴就是干?
你满腹吐槽却不能说,一边承受着背后一波波越发激烈的捣弄,一边含恨咬牙地喊了宁长歌一声夫君。
“还是个为了吃鸡巴什么话都说得出来的荡妇!”他听着越发激动,啪啪啪几下拍得你的屁股都肿起了掌印,却奇异的给你带来了更加强烈的快感,也没有心思再去想别的了。
“啊呀、夫君~死小荡妇吧!夫君的肉棒好大、撑的人家穴儿都坏掉了啊!嗯啊~不要了~要插烂了~那里面不能插的呀~夫君饶了小骚货吧~噫呀……”
他的肉棒每次都捣进你的子宫深处,顶得你的小腹像是怀胎六月正在胎动一般起起伏伏,甚至能清楚地看清龟头的轮廓。你一边胡言乱语地浪叫,一边饥渴地感受着骚穴里肉棒的丝滑触感和棒身上暴起的青筋,巨大的快感一波波袭来,感觉神智都要失常了。
突然,他龟头上的马眼似乎撞到了一个软软的凸起,那团软肉正好借着他的插弄嵌进了马眼里头,让两人顿时浑身像过了电一般颤抖起来。
“啊!要、要去了!”你咬唇,尖声叫着到了高潮。
先是马眼被吸,后又被你穴中紧紧箍住喷了一头的淫水,宁长歌也坚持不住了,捣进你的子宫满满射了一你肚子的水。
被热烫的水一浇灌,你的子宫立时飞快运转吸起来,庞大的能量迅速被输送到了全身,暖洋洋的让你有些昏昏欲睡,却很快警觉今时不同往日,于是悄悄运转起催动阵法的口诀来。
了阵法,你站起来,将床上睡过去的宁长歌拾好后,便穿衣离开了。
当你离开时,只听见宁长歌的呼吸变粗了,睡颜一如醒时一般清冷俊美,不知道是不是还在梦中继续这场艳遇。
(一次性更了平时两倍的肉(肾虚吐血中)
第一百三十八章聊斋志异(二十六)(h)
当你蹑手蹑脚地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正想一脑袋砸进枕头里呼呼大睡,余光却瞄到一道白影幽灵般站在你床头,顿时清醒了过来:“谁!”
那道白影从黑暗处前进一步,踏入了月色中来:“你果真是那个人。”来人的五官轮廓渐渐清晰,貌若好女又不显弱气,反而因为疏朗的长眉平添一抹潇洒,眉眼皎洁如月,温润如玉,不是送你如意的瓶中鬼还能是谁。
“哎哟大哥你吓死我了!人吓人吓死人好不好?!”见到是他,你回手中蓄起的法力,一屁股蹲栽回床上,任凭神智被困意袭卷去了。
“吾本就不是人。”他理直气壮地挑了挑眉头。
你此时已经会周公去了,一个字也没听见,自然也吐槽不起来。
见自己被完全无视了,他也不恼,只是站在床前默默盯着你略显疲惫的睡颜,从即使在梦中也轻轻皱起的秀气眉头,被蹂躏得红肿的微微嘟起的红唇,到不安地颤动的鸦羽般长睫。
良久,他动了。
他和衣躺了下来,像个在外面受了委屈回家找大人求安慰的小孩子似的紧紧地抱住了你,明明同样是男女的肢体紧密交缠,却不含一丝淫靡的意味。
“你回来了。”男人的声音轻的像一阵风,飘过你的耳畔便散去了,“你回来了。”
像是要肯定什么似的,他将这四个字放在口中嚼了又嚼,语气从如踏云端、欣喜若




逆向后宫:恐怖游戏(H) 分卷阅读153
狂、患得患失、不敢置信,到缠绵悱恻、至死方休。
“你回来了。”最后的一遍,他用称述的语气说道。
感觉到捆住自己的手脚越来越紧,你在梦中挣扎地扭动起来,那些黑暗深沉的记忆又从脑海深处翻涌了上来,时而变作撒腿狂追的饿狼,时而又是提着长镰割性命的黑袍骷髅。
你拼命地跑、拼命地跑,想要挣脱那股令人窒息的死亡气息,可他们永远死死地追在你身后一步不落,姿态轻慢,高高在上,像是在用行动告诉你,你所做的一切都是螳臂当车,你永远也逃不出他们的掌心。
“不、不要……”
他听见你从嗓子眼里艰难地蹦出了几个字,忽然意识到什么,连忙松开了像是笼子一般捆束着你的四肢,淡然的脸上出现了一丝罕见的窘迫。
“莫怕。”他有些笨拙地凑在你的耳边,像安慰同伴的小兽似的用舌头轻轻舔舐着你敏感的耳侧,撩动一阵痒意。
你的眉头舒展开了一些。
见状,他似乎领悟了什么,试探着向下舔了舔你的颈侧,得到一声暧昧的轻叹后更是坚定了自己的结论,沿着颈侧向下滑入了你掩藏在衣物中的温香软玉。
他用牙解开你的裙衫,随后用嘴将那对被男人啃破了皮、到处是吻痕的双乳好一番舔吻吮吸,独属于鬼物的软腻黏滑的舌头冰冰凉凉的,在你红一块紫一块的雪白胸乳上留下一道道惑人的水光。
感受到鬼物冰凉如药膏的唇舌抚慰,你不由得在睡梦中舒适地呻吟出来,能要男人命的蚀骨媚意不自觉地透体而出,下体也忍不住流出水儿来,浸湿了亵裤。
察觉到你的变化,他有些惊异,惊异过后却笑了:“这样的你,还是第一次见。”说着,他放开口中含舔得硬起的樱红乳豆,沿着腰腹软滑的雪肤向下舔弄,一路舔到了你樱粉色绽放的花蕾。
他的舌尖和同样柔软的花瓣缠绵交欢,时不时也向上舔弄照顾到不久前才高潮过的几次、格外敏感的阴蒂,动作轻柔而虔诚,不像是讨好睡着女伴的登徒子,更像是一个一心一意供奉神的信徒。
“却叫吾好生欢喜。”舔得一嘴腥甜的滑腻淫液,他满足地把水儿咽了下去,神情仿佛干旱数年才得一滴天降甘霖的飘飘欲仙。
冰凉粗糙的鬼舌和极其敏感的下体相触给你带来的巨大快感是不言而喻的,你的睡颜都从轻愁变得情色起来,呻吟更是一声赛一声的骚浪。
像是得了天大的鼓励,挺翘的鼻尖上还挂着亮晶晶的淫水的俊逸鬼物好看的眼睛被点亮了,眼角眉梢都挂起了雀跃的喜意。
受到激励的鬼物连忙埋首在你腿间用唇舌更加小意讨好起来,时而嘬弄已然硬起的小豆子,时而用舌头模仿男人阳具的抽插动作,借着鬼物躯体可以任意伸缩的便利在你的下体中自由进出来去,长舌叫你褶皱弯曲的软肉内壁吸了又夹,沾满了半透明的粘稠不说、每次还都要带出一大股来,恰好叫他嘴一张尽数喝了下去,一滴不漏。
抽插间,他的舌头无意间扫过了穴里一处凸起的软肉,引来了女体一阵抽搐,他无师自通地意识到了什么,顿时对准了那处软肉猛攻起来,不比尺寸巨大的肉棒,舌头更加柔软灵活,没嗦舔几下女人就尖叫一声、浑身颤抖地绞紧了小穴,将他还插在里头的舌头夹得直生疼,一阵紧缩过后,一大波潮水激涌出来,把没有准备的鬼物呛了个好歹,却还是咳嗽着把淫水一滴不剩地咽尽了。
看到女人飨足而不带半点阴霾的恬淡睡颜,他舔了舔嘴角沾到的热烫穴水,为女人整理好了衣服后,抱着怀中和他比起来只有小小一只的女人安宁地睡去了。
当然,睡着的只有怀中人罢了,他是鬼物不需要睡眠。
他只是维持着同一个姿势,一眨不眨地盯着怀中人的脸看了一整个晚上,眼也不错,像是生怕一个不小心这人就会从自己的眼前消失似的。
屋内的时间静止了,屋外却是月去星消,乳白色的晨光又替代了貌似无尽的黑夜。
看到女人的眼皮微微颤动,呼吸也变得紧促,他这才依依不舍地在女人的唇上印了一个轻如蝶翼的吻:“母神大人,等着吾。”然后消失在了晨光中。
下一秒,你的眼睛轻颤着睁开了。
总觉得,这一晚上怎么睡得腰酸背痛的呢?
你动了动维持一个姿势太久都快石化了的脖颈,心中奇怪。
要说你也不是认床的人啊?难道是因为昨天晚上采补的那货太事儿逼磨磨蹭蹭了吗?
你想了想,毫不犹豫地把锅扣在了闷骚的宁长歌身上。
(白白被人破了处还不知情的宁长歌:黑人问号???)
第一百三十九章聊斋志异(二十七)
你很有自知之明的在屋里乖乖等着祝星移的消息,没有出门去碍那群万年老光棍们的眼,却等来一个噩耗。
“你说什么?!星移他被打入禁林了?”听完一个眼生的弟子送来的口信,你一气之下一巴掌拍碎了一张桌子。小说看多了的人都知道,禁林这个名字一听就不是什么好事。
“为什么?他做错了什么?是我勾引的他,不是他主动犯禁的!再说了,就是和尚庙也不过是把破戒的和尚逐出庙去而已,你们这叫动用私刑知道吗?!”
那名弟子似乎和祝星移私交不错,因此讥讽地回击你道:“你心里有数就好,星移他受的过都有你一份,但是掌门看在你怀孕的份上,决定容留你到产下孩子的那天,若是男子便留在门派代替星移做本门弟子,你可带着星移一起离去,若是女子便随你一同离去,星移必须留下来。当然,若是你说谎了,十月后根本没有孩子生下来,那你也和他一道留在这儿吧,哪儿也别想去了。”语气冷冷地说完,他挑起桀骜不驯的眉头看着你,似乎是觉得你会大哭一场,俊朗狂气的脸上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擦!你这是进了古代版的传销组织吗?!
算了,你反正也在这儿待不了十个月,就那么十几个年轻弟子,你一个月就能解决了,只是连累了祝星移,到时候法力大增了再闯一闯那禁林把他一道带走便是了。
这么想着,你淡定了下来,安之若素地端着孕妇架子指挥起那个想看热闹的家伙来:“好!掌门说的对!我一定好好养胎,给门派生个大胖小子!那啥,为了好好照顾孕妇,你是不是应该给我拿点吃的来呀?要是把我饿坏了都无所谓,把你们的小弟子饿坏了可怎么办?嗯?你这么看着我干嘛?还不快去!”
想看老娘的热闹,老娘要你自己个好好热闹热闹!
“这也叫馒头?硬邦邦的跟刚从土里挖出来似的,不要馒头,硌得慌!要清粥小菜,暖胃保




逆向后宫:恐怖游戏(H) 分卷阅读154
胎的!”
“哎呀!这什么粥啊!隔夜的潲水都比这个热乎!让孕妇喝凉粥你还有良心吗?赶紧去给我换!”
“呸!烫死我了!你是不是想要杀了我好一尸两命啊!好你个没良心的!你们青城山没有好人!都想盼着我们娘俩早死好卷吧卷吧扔到池子里喂鱼是吧!呜呜呜!可怜我千里随夫来到这个破地方,如今夫君也被关起来不见踪影,你们这群人还虐待我!呜呜呜……爹娘啊……女儿不该不听您二老的话,跟着祝星移那个要啥没啥的来到这个穷山僻壤,要是没有跟他来这穷山僻壤,我也不会丢了夫君又要被抢孩子,要是我没有丢了夫君,他一定会亲自给我做吃的,不让这群没良心的欺侮!要是我没有被这群没良心的欺侮,也不至于沦落到好好吃个饭都要被烫个半死的地步……”
你挑剔完这个挑剔那个,将那个想看热闹的弟子指挥的团团转,说着说着还不由自主地佟湘玉附体,泼妇骂街般哭嚎起来,声音大的整座山都能听见,逼的那弟子忍无可忍地把盘子一扔走人了。
你嘴上继续骂着,心头却直乐。
做泼妇的感觉真好!
听到你震彻山林的骂街声,在水里悠哉游哉地游来游去的怪鱼坤禁不住恶寒地抖抖背鳍,咕噜噜吐出了几个泡泡:“我才不想吃这个女人呢,谁敢把她扔下来我就把他吃了!哼!该死的陵元!”它吐槽完,还顺带着骂了一通把它关在这的青城山老祖。
古代的生活很无聊,不得不说,没有手机,没有网络,连八卦小报也没有,听到你骂街的动静后,再也没有人敢来找你的茬,你在屋子里把能拆下来玩的家具物件都拆过一遍后,终于被无聊憋出火来了。
不管了!找事儿去!反正你是“孕妇”没人敢惹,要是真有人跟你计较,你就碰瓷,看不折腾死这群闲的蛋疼当王母娘娘拆散情侣的老光棍们!
于是你堂而皇之地在青城山的门派领地里逛了起来,这儿拔几根鹤毛,那儿摘几个灵果,一路吃一路扔,把楼宇边小溪旁优雅地梳理羽毛的仙鹤都逼得纷纷飞上了屋顶,小脑袋齐刷刷地注视着你的方向,对你怒目而视、尖声控诉。
不知道是不是看穿了你找事的目的,你所经之处一个人都没有看见,你晃荡来晃荡去,不小心走进了一个掩藏在古树余荫中的小院子。
“咦?”
院子有一个篮球场大,青石铺地,尽头处围着一排竹屋,十几个青年都聚在场中一对一的较量拳脚,有的使剑,有的运符,白光一道接着一道,看上去气派得很。
这才是个门派嘛!
你躲在门口处一边偷窥一边腹诽,刚刚那空荡荡的楼阁搞得跟鬼屋似的,原来人都在这儿呢。
话说回来……这群人……脸好看就算了……身材怎么也这么赞……到底是干天师的还是干牛郎小倌的啊!
众人身着一袭白衫,在炎炎夏日加上高强度的运动下,纷纷出了一身大汗,薄薄的一层夏衫湿的透透的,露出衣下紧实流畅的胸肌、腹肌,多一分嫌壮,少一分干瘦,练的恰到好处,一滴滴汗水沿着他们青筋微凸的颈侧滑入胸前小麦色的肌肤,将褐色的小豆子越发清晰地从湿透的衣服外印了出来。
一边是遮到喉结的禁欲系白色长衫,一边是透过湿透的薄衣料印出来的胸肌和鼓凸的乳头……
你控制不住地咽了口垂涎三尺的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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