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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穿今之栽竹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熊猫珍奶
孟斯筠闻言,有些羞赧,“怪我,都专注地教小逸书法了。”
“没事,本来今天就是带小逸来的,这丫头硬要跟来。”段玉裁道。
“都怪叔叔啦,一过来就去忙工作,音儿还想着,若是能逛逛影视城就好了。”音儿气鼓鼓道,像个膨胀的河豚似的。
段玉裁无奈道,“你呀,等会儿我就待你去逛,可以吗?”
音儿哼了一声,“我现在信你才有鬼呢!”
小逸此刻糯糯地道,“段叔叔。”
段玉裁摸了摸小逸的后脑勺,看了他写的字,肯定道,“有点像那么回事。”
孟斯筠见段玉裁额间和脖颈处已经冒出了细汗,便很自然地叉了块切好的西瓜递了过去,“要吃西瓜吗?”
段玉裁笑了一下,孟斯筠脸腾地一红,才发现自己刚刚的行为有点过于亲密,便想回手,不过在回手前,段玉裁已经把那块西瓜吃进口中。
孟斯筠脸红地更厉害了,把整个盛放西瓜的小碗和叉子都递到段玉裁手中,“夏日西瓜最是解暑,你多吃点。”
段玉裁点点头,顺便往音儿嘴巴里送了几块。
宁虞翻了个白眼,这两人气氛别提多异常了,还对外宣称两人只是上下级关系,还抛出那么多□□。
真是欲盖弥彰。
宁虞心情有几分烦躁,他对孟斯筠的感情连他自己也说不清楚是什么。说真的,孟斯筠那股不服输的认真劲倒真是有几分吸引人。
穆子芳拍完自己的戏份就看到这一幕,眼里止不住地歆羡,也越发地憎恨孟斯筠。一想到自己心设计却被无视得彻底的那晚,她就没来由地一股愤怒升上心头。
那愤怒压抑在她心头已久,急于找到一股发泄口。
她换上了一副笑容,朝着孟斯筠走去,“斯筠姐,张导叫我跟你对一下接下来的戏份。”
段玉裁冷冷地瞟了穆子芳一眼,很快就回了目光。
穆子芳读懂了段玉裁目光里的冷意,但还算镇定,笑语盈盈道,“段总,真是好久不见。”然后就占了孟斯筠身边空着的一张椅子。
段玉裁没有理会穆子芳,穆子芳也没尴尬,拿出剧本开始和孟斯筠对起戏来。
孟斯筠摇了摇头,“不在这里对了,会影响小逸练字。”
“那去对面那个树荫吧。”穆子芳继续道,又问了宁虞“宁虞大哥也一起?”
宁虞想了想,点点头,“也好。”
孟斯筠又嘱咐了小逸几句,又拜托离风照顾好两个孩子,又去准备戏份了。
待孟斯筠演完戏回来,已经到了落日熔金之时。
下午乘凉的树荫下,只剩下离风一人。
孟斯筠微不可查地皱了下眉头,离风赶紧上前道,“段总带他们出去玩了。”
孟斯筠这才松口气,只见桌子上放着三张小逸临摹好的作业,虽然笔法仍是稚嫩,但是可见每一笔画间其认真专注的程度。
孟斯筠坐下来歇息,喝着离风递过来的热水,问道,“今晚没戏份,等会儿拾拾就回酒店吧。”
离风这才想起了,“对了,段总还说,晚上云锦楼等你。”
孟斯筠点点头,她其实也不大舍得音儿和小逸,这样不说再见就走确实不大妥当,“知道了。”
云锦楼,莲花厅。
段玉裁带了两个小崽子在大圆桌前落座。
音儿玩着手机,看了时间,忍不住嘟囔道,“斯筠仙子怎么还没来呀?”
“她已经在路上了,你耐心点,不行?”段玉裁叹口气道。
小逸皱了眉头,苦恼道,“也不知道斯筠阿姨看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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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没留在那里会不会生气啊~”
“小逸,斯筠仙子这么温柔,你又完成了今天的书法作业,她肯定不会生气的!”音儿笃定道。
这时候莲花厅的大门被推开,就在音儿正要喊出“斯筠……”二字的时候,硬生生地堵在喉咙里。
来人是个成熟男性,笔挺服帖的白色衬衫,还系着银色领带,下身是银色西裤和锃亮的皮鞋,右手呈九十度弯起,挂着西装外套。
他戴着眼镜,头发梳得一丝不苟,面容和宋妍有七分相似。举手投足间,散发着温润却又明的气质。
他缓缓落座到段玉裁身侧,揶揄道,“怎么了?突然找我?”
他笑容里仿佛透露出,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的意味。
“宋大哥,好久不见。”段玉裁无视话中的揶揄,笑着打了声招呼。
“我家小妹,没有给你惹麻烦吧。”宋祁又问道。
“怎么会,宋妍已经能够独当一面了。”
宋祁得到回复,点点头,冲着音儿道,“你就是音儿吧,长这么大了?我第一次见你,你还跟个小猫一样缩在文歌怀里呢。”
音儿睁着圆眼睛,眼里都是好奇,她吞了口口水,“宋叔叔,你好。”
小逸倒是跟宋祁亲近得很,隔着两个人,也想跟宋祁亲近一点,他甜甜道,“祁叔叔!”
宋祁看出了小逸的意思,便辗转到小逸的身边的座位,“小逸,最近还有去楼月那里玩吗?”
“很少了。”小逸回答道。
宋祁点点头,“正好我明天无事,我们去秦家玩,怎么样?”
“好啊!”小逸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不过最近月阿姨心情都不大好……”
宋祁眼色一沉,叹口气道,“楼月总会想通的。”
段玉裁戏谑道,“怎么,你这么多年了还没放下?我都放下了。”
最后一句说的,倒是平添了几分自豪感。
宋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行了,你那个是完全没希望,我这个还有一点。”
“得了吧,我看秦家那姑娘是不见黄河不死心。”
宋祁摇摇头,往酒杯里斟了点酒,“别提这些了,多扫兴啊。”
宋祁抿了口红酒,暧昧地笑道,“话说,今天你请我来,不会是做□□的吧。”
段玉裁道,“等会儿还要来个我们公司的艺人。”
宋祁眉毛一抬,“不会是前几年你包养的那个?”
段玉裁有些头痛,他签孟斯筠的前几年,虽然是给予过物质上的帮助,除了初见那一晚的阴差阳错,真的没有跟她发生过关系。
只是在他的那些朋友看来,都成了欲盖弥彰。
他其实在这方面有点洁癖,又自控力超强,若是双方在神上没点吸引力,绝对不会为了单纯满足□□而发泄在一个自己根本看不上的女人上。
他以前不屑于解释,但是如今他却不想别人因为此事而看低孟斯筠。
就在段玉裁想着要如何回答的时候,莲花厅的门再次被打开了,走进来一个身段曼妙、五官姣好,气质清雅温润的女人。
宋祁知道孟斯筠的名字,也见过她的许多照片,在宋妍那边听过她的很多事,但是今天还是第一次见她。
照片和视频完全削减了她的美貌值。
那股书香气和全身温润清雅的气质只有见了真人才能真切的感受到。这气质绝非是一个被包养的女子所有的。
孟斯筠看着宋祁愣了一下,在记忆中摸索,立马走到他身边,“你好,我是孟斯筠,你应该是宋妍的大哥,宋祁吧。”
宋祁毫不意外,“看来我家小妹是真把你当她朋友了。”
孟斯筠正要谦虚几句,就被音儿高兴地拉住手,“斯筠仙子,坐我旁边吧!”
“可惜我没能参加疑雪和笙鸣的婚礼,”宋祁继续道,“没能亲眼看见孟小姐写‘琴瑟和鸣’时的英姿。”
“若是宋大哥喜欢,下次我写一幅送至府上。”孟斯筠落座在音儿旁边,盈盈笑道。
宋祁揶揄道,“我说我们段总怎么突然想起请我一叙,原来真是为自己私会红颜这事掩人耳目。”
段玉裁揉揉眉心,开口解释道,“是音儿和小逸觉得不告而别不大好,又想顺便报答她教小逸书法花的心血罢了。”
孟斯筠也连忙摆手,“小逸天资聪慧,在书法上天赋异禀,倒不需要我花多少心。”
“那斯筠阿姨,我每周六都来会不会麻烦你呀?”小逸弱弱地问道。
“自然不会,书法其实还是讲究心灵上的领悟,你有这份心思和定力,自然不需人去督促教导,我能做的最多只是引导的作用,先从篆书练起,从字体衍变时间循序渐进地练字,肯定有所成效。”孟斯筠温柔地摸了摸小逸的后颈,答道。
“谢谢斯筠阿姨。”小逸笑了起来,眼里都是感激和诚意。
段玉裁唤来侍者,“上菜吧。”
===
☆、第41章第二台戏孟竹传(30)
孟斯筠因为明天要拍早戏,早早就告退了。
段玉裁叫司机把小逸和音儿接走。现下,只剩下宋祁和他二人。
宋祁松开领带,呼了一口气,眼镜因为热气雾蒙蒙地一片,“可以说,今日找我的目的了吗?”
“宋大哥真是见外,”段玉裁笑着往宋祁杯中倒了点酒,“你难得回h省一趟。”
“算了吧,”宋祁扯了扯嘴角,“听说,段叔叔他已经开始让你接触寻星的业务了?”
段玉裁点点头,“最近正好有个项目,可能要你帮忙。”
宋祁也不多说,“行,能帮的上我一定帮。”
段玉裁正要开口阐述那个项目,却被宋祁笑着打断了,“现在已经不是工作时间了!比起工作,我更有兴趣了解孟小姐。”
“我家小妹,可说了啊,你能放下疑雪可都是孟小姐的功劳啊。”宋祁歪过头,笑眼斜睨着段玉裁。
“这有什么功劳不功劳的,主要是想开了。”段玉裁喝了点酒,轻描淡写道。
“行了,都是自家兄弟,你坦诚跟我说,是不是对那孟小姐动了心思?”宋祁认真问道。
段玉裁心绪纷繁,对于孟斯筠的情感他其实自己也不大清楚,不可否认的是,孟斯筠或者说孟竹对他确实是有吸引力的,“算是?”
“行啊,小子,”宋祁笑道,“我看你是先喜欢上她,再下定决心放弃疑雪的吧。”
“宋大哥,怎么?”段玉裁抿唇,“要对我进行一个全面的心理剖析?”
“行行行,我们喝酒,不谈风月!”
另一边,罗芸刚洗完澡,便迎来了一位稀客。
罗芸擦了擦未干的头发,看着这位客人笑了一下,眼里却透着轻蔑,“子芳?这么晚找我有什么事?”
“我买了夜宵,要一起吃吗?”穆子芳热情一笑,举起手中提着的烧烤。
罗芸眉头一蹙,“不了,最近减肥。”
穆子芳直接走进罗芸的房间,坐在沙发上,“那我们谈一谈。”
“谈什么?”罗芸也没生气,关了房门,掩下思绪,跟着穆子芳坐在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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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你说,你演技这么好,被孟斯筠这个有后台的就这样换了角色,你就不生气?”穆子芳开门见山道。
罗芸笑了笑,这穆子芳不知该说是蠢还是坏,真是心比天高,命比纸薄。
“子芳,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斯筠是堂堂正正靠试镜表现赢得这个角色的。”罗芸回道。
“真搞不懂,像孟斯筠这样的女人,怎么就能把荀离鹤和宁虞都迷得团团转?”穆子芳见罗芸不跳坑,就扯了荀离鹤出来。
罗芸眉毛一抬,“所以呢?你想做什么?”
“也没有想做什么,就是想给孟斯筠一个教训罢了。”穆子芳笑道,“谁让她到处勾引男人,不择手段地上位的!”。
“你这么幼稚的吗?”罗芸戏谑道。
“喂,你就说你愿不愿意帮我嘛!”穆子芳怒道。
“恕我不能答应你的请求。”罗芸拒绝得直截了当。
“为什么?!”穆子芳一下子站了起来,“我能感觉到你明明也不喜欢孟斯筠!”
被看破了心思,罗芸也不觉得恼怒,拿起茶几上的茶杯,抿了口杯中的茶,“是,我讨厌,但是哪些人能惹,哪些人不能惹我心里有数。”
“明天段总又不在,有什么好顾忌的?更何况我已经找好了替罪羔羊,绝对查不到你我身上,”穆子芳转念又想,“还是你怕荀离鹤生气?”
“我不愿浑水,就这么简单。”罗芸冷道,“如若穆小姐没别的事,还请快快回房休息吧”。
穆子芳从未见过如此不识抬举的人,咬牙切齿道,“切,没了你,我还可以找别人!”
翌日早晨,晨露未。
孟斯筠今天要拍孟竹导致许清清流产,被赵洛卿禁足,许清清过来教训孟竹的一场戏,因为张导要求真实,所以挨打的戏份都要求真打,而不是借位。
孟斯筠揉了揉自己的脸,做好被打的准备。
罗芸虽然身为打人的一方,但也很紧张,因为这力道真不好控制,打重了虽效果真实,但是自己手也会疼,还肯定影响自己和孟斯筠的关系,若是下手轻了,估计又要重拍。
倒是另一个招春的演员开场前反倒有几分心不在焉。
这场戏主要是孟竹、梅儿、许清清和许清清她的丫鬟四个人,孟斯筠要经受许清清的几个巴掌、招春的鞭子,还有被人推倒不小心摔倒破碎的瓷瓶碎片上的戏份。
不过一般瓷瓶碎片都是用塑料产品代替的,对演员不会有太大伤害。
讲完戏,今天这场戏就算是开拍了。
孟竹坐在桌前静心地写着字,厢房的门却吱呀一声开了,来了一位不速之客。往常的柔弱姿态不再,反倒透着股狠意和嚣张。
她直直走向孟竹,抬手就是一巴掌,“贱人,你杀我胎儿,却只得到这种惩戒,实在是不解恨!”
孟竹只感觉自己半边脸火辣辣的疼,但还是咬紧牙关,双目清明地看着许清清,“难为你特定跑来一趟奚落我了。”
“哼,我何止是来奚落你?”许清清笑了一下,眸里皆是嘲讽,“夫君他忌惮你背后的家族,不敢对狠惩,但是在这小小厢房中,就算我对你如何,下人们也不敢乱传。”
“所以?”孟竹知道赵洛卿算是对自己彻底没了情谊,苦笑了一下,反问。
“招春。”许清清抿嘴一笑,眼底竟是大仇将报的畅意,“拿鞭子。”
招春手里递过来一个鞭子,似乎还是带着倒刺的。
梅儿立马上前拦着,惊恐道,“你们想对我家夫人做什么?!”
招春的演员对着穆子芳使了个眼色,然后道,“梅儿姐姐,请你让开。”
梅儿不肯,死死护着,“我绝不会让你们动我家夫人一根毫毛。”
招春狠狠推了梅儿一把,将她推到窗边,对着孟竹就是一鞭子,那带刺的鞭子狠狠地落到了孟竹身上。
鞭子离开时,还勾连着戏服以及戏服下细腻的皮肉,倒是痛的狠。
孟斯筠这才发现不对劲,这一鞭就痛的她冷汗都出来了,不得不匍匐在桌案上。接下来的十十鞭已经疼得她话都有些说不出来了,她小脸泛白,穆子芳几次想扑上来为她担鞭子都被她给推了回去。
她眼前一片模糊,耳边只剩下鞭子落下的响声和鞭子起落之间的聒噪的风声。
她很想停下来,可是张导没有喊停,她也不敢冒然喊停,于是硬生生地捱过了这十几道鞭子,她艰难地抬头,“许清清,难道你却不怕禁足之后,我找你麻烦?”
“怕什么,夫君护我,便是我在这最大的支撑。”许清清抿嘴一笑,看着孟竹这般惨样,感受到了无与伦比的乐趣。
孟竹苦笑了一下,是啊,自己心机算尽又如何,得不到夫君的宠爱,也只是一只弱不禁风的纸老虎罢了。
“可你有没有想过?你作为一个妾,以色侍人,怎么长久?”孟竹眼底泛起冷意,“总有一天,你会颜老色衰,也会有新的宠妾走到你头上。”
许清清看着孟竹眼里的嘲讽,火气窜了上来,又对着孟竹的脸扇了几个巴掌。打完后,揉着自己的手,似乎是平复了点心底的怒气,娇笑道,“夫人放心便好,你的忠告我听进去了。”
此时又有一个下人端着茶水点心进到厢房。
许清清笑了下,“这点心是夫君前些日子从江南带回来的,你看我都不舍得吃,特定要先献给夫人呢。”
孟竹心里了然,这壶茶和点心怕是掺着不孕的药,若是喝了……孟竹的眼里透着惊恐,许氏竟然藏了这么狠毒的心思,竟是想自己绝育!
梅儿也看出了许清清的意图,立马把那盘子打翻了,瓷器落地,发出清脆的声响,许清清一看自己计谋要破,狠狠地扇了梅儿一巴掌,“你这贱奴,竟毁了我送给夫人的心意!”
梅儿似是不经意地往孟竹身上倒,孟竹刚刚受了鞭打,身形本就不稳,被这样一推,就没法控制地倒在了那堆瓷片碎片上还有滚烫的茶水之上。
孟斯筠痛得已经喊不出来了,她能感觉到自己手臂周边那边已经开始流出大量的鲜血了。明明瓷器应该被塑料制品代替了,怎么还会这样?
她不知道自己得罪了谁,细细想来,她把目光对向了穆子芳。穆子芳此时一脸慌张的样子,急忙扶起自己关心慰问的样子。
生出了几分可笑。
她痛苦地支撑起身子,鲜血染透了轻薄的汉服,显得格外瞩目。
张导这才发现不对劲,急忙喊了cut。
罗芸看了一眼穆子芳,又看了一眼招春的演员,招春的演员神色很是紧张,但是看得出那神色分明是带着解恨的畅意的。
之后的事,孟斯筠记得不真切,她痛得在现场直接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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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第二台戏孟竹传(31)
穆子芳这一招做的算妙,因为这一场戏是她的最后一场戏,就算追究到她身上,她的戏份这么重,基本上和女主孟竹对手戏最多,要删也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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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难道要换个演员,然后大半个剧组陪拍吗?
更何况瓷瓶道具的真假互换责任是落在道具师傅上的。
段玉裁知道这件事后,自然不会轻易放过,进行了一番彻查,源头是一位刚进娱乐圈不久的道具诗赋的一位小助理上。这位助理当初是受了穆子芳的贿赂的,即使没了这个工作,还能获得一大笔钱,也算不错。
所以要撬开道具助理的口确实不容易,最后做了番威胁,才得知穆子芳是罪魁祸首。不过他倒是不意外,她能对自己做出那般下流的手段,可见心胸狭窄,心机深重。
可惜,穆子芳赌错了孟斯筠在段玉裁心中的地位,她以为孟斯筠只能算是段玉裁调剂的玩物。
因此当穆子芳杀青结束后,回经纪公司发现自己被雪藏后,整个人都崩溃了。突然就明白跟罗芸谈判那晚,罗芸眼底的意味。
是戏弄,也是悲悯。
可是一切都没有重来的机会。
这一切孟斯筠自然并不知情,伤口结疤后就继续回剧组拍戏,她回来总感觉剧组对她的态度好像跟以前比不大一样了,但又说不出具体的改变。
自那次事故后,段玉裁似乎也天天来盯场,对她也是格外地关心,孟斯筠只觉得头疼,自己也不是小孩了,也不用事事巨细地过问吧。
就这样过了一个月,孟斯筠的伤疤已经消了,身子恢复得差不多了。而整部剧的高潮也到了,便是孟竹被赶出孟家的那场哭戏。
今天正好天气也配合,下着场倾盆大雨,哗哗啦啦地一滴滴雨滴重重地砸落在古朴的黛瓦之上,打在青苔街上。
夏雨时空气总是沉沉的,压得人有几分喘不过气。
两位侍者一人托着孟竹的手臂,把她狠狠地扔在孟府家门口。此时从大门口走出一个男人,赫然是孟斯筠的父亲孟晤,此时横眉冷对孟竹,“我说的很清楚了,我们孟家不被休的弃妇!”
孟竹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以前有多疼爱自己的父亲,现在就有多冷血有多无情,她哭着大喊道,“爹,为什么?为什么?我不明白……爹……”
孟斯筠一下子就回忆起千年前被孟家赶出家门时的摧心剖肝,那一刀刀落在自己的心头落在自己的脾脏之上,一刀又一刀,挖空了她的内心,血淋淋地一片。
她痛不成声,泣不成声,卑微地匍匐在地,想要抓住孟晤的衣角,“爹,不要放弃筠儿好不好,不要丢弃筠儿好不好?筠儿主要能在孟府能伺候你和母亲就心满意足了……不要放弃筠儿好不好!”
孟晤的态度却丝毫没有软化,拂袖甩开了孟竹的手,冷然道,“我说了,孟家不养废人!这一苦果早在十几年前你求嫁太子我便说过,要自己吞。”
然后便狠然地转身入了孟府,关上了大门。
两位侍者虎视眈眈地望着孟竹,眼里也透着不屑却也透着怜悯。
孟竹跌跌撞撞地想阻止大门关上,结果还是慢了一步,她狠狠地撞在了大门上,哭得涕泗滂沱,手狠狠地敲打地大门,不死心地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一声比一声凄厉,一声比一声悲伤,也一声比一声绝望。
孟竹哭得声音沙哑,手因为多次频繁地敲打,而变得通红。
侍者像是不耐烦了,狠狠地把孟竹扔到了街上,滂沱大雨一滴滴都如豆般大小地砸到了孟竹的身上。
孟竹浑身冷的一激灵,雨水和泪水混在了一起,这种绝望这种痛苦比被赵洛卿休了那天更悲痛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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